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15章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仰面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大肚子说:” 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 记不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湿淋淋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圆滚滚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 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于是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从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沾满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上拽,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没用完的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这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的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那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插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咬着牙说:” 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 旺堆油嘴滑舌的说:” 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一会儿自有人送你去见阎王!” 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里面又湿又滑,雷管插进去竟自己滑了出来。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殷红的血像蚯蚓一样爬了出来……
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的肉穴时,我愣住了。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碾湿滑腻,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的小孔就捅了进去。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 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 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
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贴墙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
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的动不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 大爷……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 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 说完,也不管她撕心裂肺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苏醒了过来,下身塞满雷管,赤条条伸臂张腿蝙蝠一样挂在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 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伙。”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 当你们的同伙打开这扇门的时候,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同伙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 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 在她们垂死的战栗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瞭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那几声爆炸。可惜,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起撤退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并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批的魔教军举着刀枪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
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私处插满雷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来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所有的排泄孔道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
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第一部完,第二部待续)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简介
康巴叛匪发动的叛乱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少数残匪不甘心灭亡,逃往偏僻的藏北无人区苟延残喘。一路上烧杀奸淫、无恶不作。在噶厦的暗中支持下,叛匪们组织了四水六岗卫教军,准备发动新的叛乱。他们凶残地劫持了人民政府的工作人员,惨无人道地为他们发动叛乱祭旗……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章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
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包围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由于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了渡口兵站的魔教军,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
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院隐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在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有所作为。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落到我们手里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会全部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躺在后院的地上,肚子上和胸口都中了抢,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七八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
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
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之外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拖。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来常往的落脚点。
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妮子,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不过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
再说她们是我们的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妮子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
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光溜溜的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汗津津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筋疲力尽。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
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有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
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小妮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腥骚的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兄们轮流肏. 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