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5章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了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奸……”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肏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也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一条路了。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陶岚却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肉唇里侧擦着。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我……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死……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的……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嗦、脸色惨白。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色天香、羞花闭月啊。”
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帕拉一边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哦。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忘。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要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色,说不定能得个善终。”
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日可待。”
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被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了什么吗?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的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
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去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6章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就连被恩珠的随从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了进去。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她擦拭上药。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
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把她拖到了一边。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见帕拉转了回来。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日再说吧!”
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难看。就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谁来都随便肏。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其余上门猎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隔着门缝饱饱眼福。就是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周和小肖打扫战场。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带来。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来。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出来。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真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之情溢于言表。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套!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措。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