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过了今晚,吕希娅随时都会回来的,再拿自己的奖赏就不方便了。
狩魔人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户。
岩石砌成的窗洞不足一人高,相当的深,以便于必要时堵住,抵御外来的进攻。窗户是杨木的,用着古老的木制横销,它没有用流行的彩色玻璃镶嵌,而是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色,即使在昼间,射入的阳光也是黯淡的。此刻,它就像一只无法看穿的眼睛,冷漠而且朦胧.
佐治攀着窗户顶端,朝下面望了一眼。石墙与垂直的巖壁连为一体,一直延伸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用皮靴撑住窗洞两侧,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岩石间的缝隙向上爬去。很难想象狩魔人魁梧的身体会如此轻盈,他就像一只壁虎,借助墙壁上细小的突起,以垂直的角度游到楼上。
佐治钻进窗洞,取出一管热过的黄油,冷静地挤在窗户的金属簧片上。然后他将一根弯成直角的钢针探进窗缝,勾住卡在槽里的木销,轻轻提起。
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没有惊动任何人。狩魔人闪身钻入室内,一边掩上窗户,一边贴在窗帘上倾听。接着他分开窗帘,朝室内望去。
房间里温度很高,充满了奇怪的香气,角落里有一只火炉,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凭藉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帷幕垂在四周,安静得彷彿一座坟墓。
佐治踩着厚厚的地毯朝大床移去,左手握紧砍刀。
刀背挑开床帷,一股脂粉的浓香流溢出来,暖暖的,令人心醉。佐治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伸出手,正要制服床上安睡的女人,忽然警觉地回过头。
塔的一声轻响,有人点燃了蜡烛。
光线渐渐亮起,映出一张大理石雕像般雪白的面孔。
公爵夫人站在梳妆台旁,高傲地挑起下巴,冷冷注视着充当不速之客的狩魔人。她穿着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绸睡袍,绣着花边的领子一直扣到颈部,腰上束着一条银亮的丝带。即使是就寝的时候,她的发髻仍然一丝不乱,高傲得彷彿一位王后。
她讥诮地盯着狩魔人,冷冷说:“未经允许就闯入他人的房间,您不觉得太失礼了吗?佐治先生。”
佐治笑嘻嘻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尊敬的夫人。早知道您还没有休息,我就敲门进来了。”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请您出去,您这样无礼地闯入一位女士的卧室,让我十分惊讶。”
“还有什么能比夫人您更令人惊讶的呢?”佐治望了一眼燃烧的火炉,“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背地里居然干着女巫的勾当……”
公爵夫人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狩魔人,美目一片幽蓝。
佐治背后的帷幕突然张开,宛如一张大口,猛然朝朝狩魔人咬去。
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佐治腰间升起,他吟诵:“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栖身于黑暗之中的魔鬼,游荡于天地的邪灵,都必将臣服于世间唯一的主。”
波动的帷幕平静下来,银色的十字架渐渐收敛光芒。
公爵夫人像被人抽干血液一样,面色变得惨白。面对那只受过教皇祝福的十字架,她的魔法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消融得不留痕迹.她勉强提起裙裾,挣扎着向房门跑去。
手指刚刚碰到球形门锁,颈后便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请跪下来。小心点,夫人,我可不想划破您尊贵的皮肤。”
公爵夫人面对着狩魔人,慢慢跪下,她丰满的胸乳紧张地起伏着,美艷的脸庞充满惊惶而又恐惧的神情。
宗教法庭每年都要逮捕成千上万名的女巫,经过严厉的审询和各种酷刑的折磨,再推到广场上用火烧死。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身份……”
“从看到您的第一眼,夫人。您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味道。我主憎恨的七种,第一种就是高傲的眼。而且……”佐治压低声音,“您身上有一股骚味,很象是魔鬼的情妇。”
刀锋冷厉的寒光在公爵夫人碧蓝的眼眸中闪烁,佐治用刀背磨擦着公爵夫人美艷的脸颊,“应该承认,魔鬼眼光不错……”
公爵夫人突然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舐着冰冷的刀锋,然后腻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刀尖缓缓向下,沿着艷妇柔白的玉颈,钻入襟领。
宝石制成的钮扣一个接一个掉在地毯上,银白的丝绸象水一样从刀锋两侧滑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睡袍下是一条薄纱乳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白腻的乳肉上,包裹着乳球顶端。
“您的乳罩很漂亮,夫人。”
“多谢您的夸奖。”
公爵夫人挺起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盯着刀锋。
刀尖滑入乳沟,切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乳球立刻跳出,沉甸甸拍打着刀身。肥硕的乳肉又白又滑,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公爵夫人托起香滑的乳球,夹住刀身柔腻地磨擦着,殷红的乳珠被刀身的凉意一激,立刻硬硬翘起。
佐治执刀的左手慢慢递出,迫使公爵夫人上身向后仰去,一直碰到地毯,刀锋这才继续向下划动。
丝质的腰带被刀锋切断,露出圆润的肚脐和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丝绸睡袍委蜕在地,公爵夫人美艷的躯体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艷夺目。她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充满了淫艷的风情。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香肩贴着地毯,被丝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三十五岁,先生。下个月就该满三十六岁了。”
“噢,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您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非常迷人。”
“谢谢您,狩魔人先生。”公爵夫人镇定下来,用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笑回报佐治的夸奖。
“我很好奇,要保持这样迷人的身体,您需要多少处女的鲜血呢?”
那双蓝色的瞳孔微微地收缩,公爵夫人试图否认,但望着佐治手里锋利的砍刀,她改变了主意。
“并不多,先生。每个月只需要一名。”
“用她们的鲜血洗浴吗?”
“是的,先生。”
佐治笑了笑,“效果非常好。现在,让我们欣赏一下公爵夫人迷人的阴部……“
刀锋从雪白的大腿根部划过,丝质的裤底从两腿之间滑落,公爵夫人美艷绝伦的性器袒露出来,烛光下纤毫毕现,精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
雪嫩的阴阜微微鼓起,上面覆盖着细软而鬈曲的毛发,色泽与她的发色一样金黄。阴阜下方是两片柔美的阴唇,由于公爵夫人仰跪的姿势,阴唇向两侧微微分开。阴唇翻卷的边缘上,颜色一分之二。外侧白腻如雪,里面却是一片脂红,彷彿融化的糖浆一般,又热又黏,闪现着成熟女性才有的艷光。
佐治吹了声口哨,“真是完美的奖赏。”
公爵夫人分开双膝,将阴户完全张开,腻声说:“请享受您的猎物吧,勇敢地猎手。”
佐治抬起手臂,用力把长刀插到身旁,然后朝自己的猎物俯下身体。
公爵夫人妖艷的肉体在地毯上轻颤着,准备接纳狩魔人的进入。作为俘虏,她的一切都属于胜利者。
“我会给您世间最难忘的欢愉,我的主人。只求您饶恕我的性命,允许我像奴仆一样服侍您……”
她呢哝着伸出手臂,将狩魔人拥入怀中。
“啊——”公爵夫人疼得拧紧眉头。
佐治冷笑着拧住她的手腕,将那枚红宝石戒指从她指上取下来。他在戒指一按,心形的红宝石滑开少许,从戒内弹出一根发丝粗细的毒针。
佐治把那枚蓝汪汪的毒针放在鼻前嗅了嗅,“从孔雀石里提取的毒素。能让人全身麻痺,呼吸停止,而且找不到任何伤痕……假如我没记错,公爵大人的死状就是这样的吧。”
公爵夫人勉强一笑,“您记得不错。都是我的疏忽,请您原谅。”
“您疏忽的可不止这一点啊。”
佐治扶起了她的柔颈,从她发上拔下一枝簪子。公爵夫人整齐的发髻应手散开,金黄的发丝象流水一样披在脑后,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多的疏忽实在让人为难。也许我应该像对待塔万的土著一样,砍掉您的双手。”佐治握住刀柄。
“求您不要那样残忍,”公爵夫人乞求道:“我发誓,绝不敢伤害您。”
“女巫的誓言就像国王的赏赐一样不可信。”
“您可以捆住我的双手,就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奴那样对待我。”
佐治把自己的猎物翻转过来,用一条结实的牛皮绳索捆住了公爵夫人保养极好的玉手,然后又挽起她的小腿,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
公爵夫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她的手脚都压在背后,只剩下一截赤裸的躯干,彷彿一条白馥馥的肉虫。她的身体一片雪白,只有腹下绽开的花瓣间露出一抹动人的艷红,她柔媚地伸出香舌,轻舔着唇瓣,腻声说:“亲爱的主人,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佐治俯头在她娇艷欲滴的红唇上一舔,不等她伸出热情的舌头,就迅速地离开。
他取出一只带孔的衔口球,塞到公爵夫人香腻的小嘴里,把皮绳绑在她的脑后,笑着说:“美女的毒牙最令人心碎,我可不想就此沉睡在夫人的怀抱里.”
公爵夫人咬住衔口球,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15
“嗯——”
卧室里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冷艷的公爵夫人此时被捆住手脚,身无寸缕地仰卧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大手掰住她圆润的美膝,用力向两边分开。艷妇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韧的筋腱绷紧,两腿间迷人的阴户被扯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胁后,佐治再无顾忌,他褪出衣裤,露出多毛的身体,重重压在美妇柔软的肉体上,龟头顶住滑腻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扬起柔颈,塞着衔口球的小嘴发出含糊的痛叫,两只肥硕乳球也因为疼痛而收紧,乳头高高翘起。
狩魔人拧住公爵夫的圆乳,毫不怜惜地捏弄着。对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种美丽而危险的动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尽情蹂躏她们,而不必有任何愧疚。这是上帝对他工作的奖赏,她们美丽的肉体在被烈火焚烧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虏的女巫,是狩魔人乐趣所在,但吕希娅跟在身边会有许多不便,因此佐治夸大了城堡的危险,让吕希娅去召集援手,自己先来享用这个高傲而美艷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着狩魔人的抽送,好让他插得更深,更能享受自己阴道的销魂滋味。现在她所能凭借的,只有自己的肉体。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里穿梭,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在上面无微不至地磨擦着,传来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他一边插弄,一边笑着说:“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娇媚地挺起阴阜,收紧下体。那只蜜穴宛如柔腻的小嘴紧紧吸住阳具,抽送间发出叽叽的腻响。
佐治坐起来,搂住了那具雪嫩的玉体贴在自己浓毛满布的胸口。公爵夫人被扎得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开双膝,跨坐在他腰间,耸动身体。
佐治靠在床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在艷妇光洁的肉体上游走,尽情摸弄着她高贵的身体。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丰满滑嫩的乳球在坚硬的体毛上磨擦,不多时便磨得发红。两只红嫩的乳头在浓密的毛发里跳动,宛如两粒正在打磨的红宝石,愈发红亮。
她两只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与手腕被绳索捆成一团。正挡住雪白的圆臀。敞开的腿缝间,一根粗黑的阳具笔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里.红嫩的穴口上下滑动,柔媚地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透明的蜜汁从绽开的艷唇上滴下,将肉棒涂抹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觉得肩后一凉,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发,将她拽得向后仰去。公爵夫人眼里流露出难堪的羞色,原来是那只衔口球压住了她的舌头,使她无法吞咽,口水无法控制地从衔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长长拖在唇下。
佐治笑着握住她的纤腰,像抱着一只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着阳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两只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动,荡出层层叠叠的波光。股间红艷的蜜穴被插得翻开,湿淋淋汁液四溅。肥软的阴阜撞在狩魔人坚硬的小腹上,彷彿熟透的浆果一样不住变形,被顶得啪啪作响。
佐治越插越快,最后把公爵夫人压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轮猛干,把艷妇干得两眼翻白,像昏死一样浑身瘫软,口水从衔口球里流个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几下之后,身体一紧,毫无顾忌地把精液射进公爵夫人体内。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脚塞到她两腿之间,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然后取下她的衔口球,笑着说:“您的阴道非常让人愉快,尊贵的夫人。”
“请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咽了口唾液,低喘着说:“我叫泰莉雅,您听话的女奴。”
“是吗?”佐治抬起脚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动着圆臀,将脚趾纳入蜜穴,柔顺地套弄起来。
“你为什么来到城堡?”
“因为我甥女,嘉汀纳。我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担心伯爵的堂弟会谋夺她应得的遗产……”
“德莱奥?你以为他有这个智慧吗?”佐治嘲弄地勾起脚趾,搅弄着公爵夫人滑腻的阴道。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了罗伊丝小姐?”
泰莉雅震惊地瞪大美目,“我为什么要杀她?她是被魔鬼夺走了生命。”
“正确,她是被你这个魔鬼夺走了生命。你来到城堡,无非是因为伯爵庞大的遗产.由于你沉迷于巫术和炼金术,早已花光了公爵遗留下来的财产.你希望嘉汀纳夫人能获得这笔遗产,为此不惜杀死所有碍事的人。”
“可是嘉汀纳失踪了。她只获得了百份之三的遗产.”
佐治凝视着面前的艷妇,“我很怀疑她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没有证据。”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嗯,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你。”
“谢谢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说。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罗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罗伊丝小姐会那么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罗伊丝小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罗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户,药物的味道也没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罗伊丝小姐的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制成胸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他松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着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的肌肤上。“比起罗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采取行动,潜入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罗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墙壁上,造成奸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罗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户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着香乳,用迷人的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里,根本无法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么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制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毛。喝下谁的毛发,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的阴毛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发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艷,红白相间的玉户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里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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