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的水痕,但那个红发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么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救我,妈妈……”那个声音愈发清晰,就像一个女孩儿在恐惧和痛苦中发出的凄婉叫声。
黛蕾丝一言不发地追了过去。吕希娅怔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声音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断绝,每当面前出现歧路,都会适时响起,彷彿在为她指引方向。
当声音终于消失,黛蕾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四周安静得犹如坟墓。
“你怎么了?姬娜在这里吗?”吕希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忽然惊叫起来,“这是伯爵的卧室!”
黛蕾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目光完全被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只穿着睡衣的玩偶,它坐在伯爵华丽的大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静静望着黛蕾丝。
吕希娅也注意到那只玩偶,“这不是洁贝儿的娃娃,她的娃娃是金发的,这一个是黑发黑眼,就像……”吕希娅没有再说下去,她认出来,这个玩偶……有些像黛蕾丝。
黛蕾丝轻轻拿起玩偶,在它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黛蕾丝手指一颤,玩偶掉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身下同样的殷红,与七年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 *** *** ***
哭到半夜,黛蕾丝擦干眼泪,秉烛朝父亲的卧室走去。她要知道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泣血的号哭声已经停止,房间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沉寂里.黛蕾丝推开门,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印满血迹的白木棺材仍放在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爸爸!”黛蕾丝惊叫一声。
良久,伯爵的声音从床帏里传来,“过来吧,我的女儿……”他好像大病一场,声音疲惫之极。
黛蕾丝掀开床帷,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掩到颈下,他闭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未干的血迹.
“坐下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坐在床边,一股寒意掠过心头,禁不住微微战栗。
“你的母亲不在了,我的女儿。我的心已经死去……”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黛蕾丝抽泣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伯爵睁开眼睛,一滴血珠从他眼角滑落,“不要再问了,她已经离去……”
血泪在伯爵眼中荡漾着,将蓝色的眼睛染得血红,黛蕾丝看到他额角的血管时而清晰,时而消隐,彷彿身体里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舒服吗?爸爸。”
“把你的手给我,我的女儿……”伯爵虚弱地说。
黛蕾丝把手放入被中,握住父亲的手。伯爵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吸收着她的热度。
“人的力量真是渺小啊……”伯爵望着女儿的眼睛,低声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手腕一紧,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扣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拉入被中,眼前一片黑暗。
“爸爸!”黛蕾丝惊叫道:“放开我!”
黛蕾丝手腕彷彿被一副铁枷锁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挣扎中,一个冷硬的物体打在脸侧,从鼻尖划过,停在她嘴唇上方。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开。
黛蕾丝黑发散乱,急促地喘着气,俏脸时红时白。在她嫣红的嘴唇旁,竖着一根怒勃的阳具。她趴在父亲胯间,双手被伯爵拧住,睡衣滑下肩头,露出一抹圆润乳房。
伯爵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上伤痕遍布,有一道锐器划出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腰部右侧,伤口内肌肉翻卷,鲜血彷彿流干般,一片苍白。
伯爵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轻轻一拉,就把女儿拖到身上,双手送过床栏,用绳子牢牢捆住。
“爸爸……”黛蕾丝的声音在颤抖。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就像一具尸体。
“乖女儿,帮助爸爸好吗?”伯爵面部表情僵硬,眼神却亢奋得犹如发狂,“……把你的力量给我。”
黛蕾丝的睡衣被伯爵从胸口撕开,洁白的玉体袒露出来。当伯爵抓住她的脚踝,黛蕾丝惊醒过来,“不要!”她并紧双腿,拼命挣扎。伯爵无法分开女儿的双腿,于是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抬起,一手拉住她的内裤,拽到腿上。
少女娇嫩的肌肤有着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她双腿扬起,臀部被迫暴露出来,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滑腻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当伯爵冰冷的手指拨开密闭的阴唇,一股处女的芬芳透体而出。
黛蕾丝手腕被绳索磨破,恐惧压在心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父亲彷彿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冰冷的身体,没有愈合,也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双非人的眼睛……
“爸爸,放开我……”
“不。我的女儿。”伯爵抱住黛蕾丝雪白的双腿,身体慢慢压上她圆润的臀部。
黛蕾丝紧张地吐着气,腕上的鲜血染了绳索,顺着白净的手臂缓缓淌下。伯爵眼睛亮了起来,他张口含住女儿的手腕,在伤口内贪婪地吸吮着。
黛蕾丝身体折叠了过来,被父亲紧紧压住,只有一双雪嫩的纤足从他肩头露出,不住轻颤。
冰冷的阳具硬硬顶在下体,挤开柔腻的嫩肉,朝少女温润的体内挤去。
“妈妈!”黛蕾丝哭叫起来。
伯爵动作僵了一下,接着用力压下。
雪白的玉足猛然绷紧,下体剧痛传来,彷彿一支冰锥破开身体,狠狠捅入腹内,黛蕾丝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但下体清晰的痛楚,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双腿被掰得分开,一个有着金黄头发的男人正伏在自己两腿之间,舔舐着什么.
“呀!”黛蕾丝尖叫一声,拼命合腿。
伯爵抬起头,平静地说:“你已经是个女人了,我的女儿。”
“滚开!你这个魔鬼!妈妈!妈妈!”黛蕾丝焦急地叫着,四处张望,却只看到母亲白色的棺木。
“妈妈不会回来了!”伯爵厉吼道,然后按住女儿的膝盖,两指并拢,捅入女儿下体。
黛蕾丝痛苦地弓起腰肢,泣声叫道:“救我,妈妈……”
伯爵在女儿柔嫩的秘处用力抠弄,然后拔出血淋淋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殷红的处女之血。
“喔——”伯爵昂起头,身体战栗着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伯爵将女儿粉嫩的下体托到面前,像品尝美味一样,吮吸着她的鲜血,甚至还将舌头伸入阴道,将肉穴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黛蕾丝痴痴看着母亲的棺木,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伯爵把黛蕾丝放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再次进入女儿体内。黛蕾丝痛得拧紧眉头。父亲的阳具冰冷而又坚硬,就像一根冰柱在腹内挺弄。肉穴再次淌出鲜血,一滴一滴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伯爵僵硬的身体猛然一紧,一股冰冷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出,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深深射入女儿纯洁的子宫内。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伯爵抚摸她光洁的身体,“你会喜欢上这些的。”
黛蕾丝静静躺在床上,黑色的眼眸空洞得彷彿一具玩偶。
第二天,黛蕾丝答应了一个陌生男爵的求婚,当天就离开了米兰。
*** *** *** ***
“这是谁的血?很新鲜啊。”吕希娅审视着血迹的形状,“谁会在伯爵的床上流血?”
黛蕾丝娇躯轻颤,忽然扬手将火把扔在上面。火光吞噬了血迹,但伤痕仍留在心底。
洞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吕希娅弹起身来,“姬娜!”
浑身赤裸的姬娜出现在洞穴拐角处,她吓得面无人色,雪白的胴体被突起的岩石划出道道血痕。
看到黛蕾丝,她立刻扑了过来,颤声叫道:“妖怪妖怪……”
似乎是害怕黛蕾丝手里的火把,怪物没有追过来,只从石壁后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弯足。
“蜘蛛?”吕希娅扬起了眉毛,那分明是一只蜘蛛的前足,可这条足长得出奇,伸开来几乎比人类的腿更长,难道有比人还大的蜘蛛?
姬娜拼命摇头,“不,不,不是蜘蛛。”
黛蕾丝慢慢朝那只怪物走去,漆黑的蛛足缓缓蜷起,退到石壁后面。当黛蕾丝走到洞口,只看到八条长足一闪,没入黑暗。但那一瞬间,她看到八条可怖的弯足之间,那只蜘蛛有着一具白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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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茜拉她们究竟会在哪儿呢?”
“不。至少还有一个地方。”黛蕾丝抿紧红唇,半响才说:“墓室。”
大雨终于停歇,时间已临近傍晚。三位幸存者绕过沉寂的城堡,走进墓室。
伯爵的棺木平放在墓室中央,上面镶嵌着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黛蕾丝掀开棺盖,只见里面躺着一具蒙着脸的男尸。
“这不是伯爵!”姬娜从尸体的身高和体型认出他的身份,“这是德莱奥先生!”
德莱奥从高处堕下,摔得面目全非,此时谁也没有勇气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一辨真伪。三人从壁穴里抽出德莱奥的棺木,不必打开就知道里面的空的。
伯爵的尸体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具仅剩的棺材。
姬娜突然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墓道,彷彿在倾听冥冥中的声音。
“姬娜?”黛蕾丝低声唤道。
“你听到了吗?”姬娜怔怔说。
天地一片寂静,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都没有。黛蕾丝背上掠过一阵寒意,“你听到了什么?”
“它们在叫我……”姬娜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姬娜忽然朝外面跑去,攀着光滑的大理石,灵巧地爬到墓室上方,站在拱顶上扬起头。
她分明是在叫喊,但是黛蕾丝却听不到丝毫声音,只能呆呆看着姬娜扯住衣领,向两边一分,将刚刚穿上的衣服从中撕成两半,赤裸着美艷的肉体,用人耳无声听到的频率纵声尖叫。
乌云破开一线,明净的月华水银般泄出。与月光同时飞下的还有一只蝙蝠,它伸出利爪,抓住姬娜的肩膀,盘旋着飞向云霄。
姬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无限怯意地抱住蝙蝠的利爪,将脸贴在上面。破碎的衣裙滑过腰肢,在圆臀上停留片刻后,轻盈地滑褪下来。月光下,舞女红亮的秀发随风飘扬,雪白的身体就像新生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一支黑色的短弩从暗处飞出,洞穿了蝙蝠的鸟骨。蝙蝠那宽大的肉翼软垂下来,带着姬娜流星般堕入山涧。
短弩再次射出,这次却两支,分别射向吕希娅和黛蕾丝。吕希娅向前一扑,短弩紧贴着背部划过,穿透了皮衣。黛蕾丝仰身翻开,避过短弩,但也回到了墓室。
吕希娅跳起来,迳直朝暗处掠去。薇诺拉出现在敞廊的罗马式圆柱旁,她冷笑一声,举起短弩,瞄准女猎手的大腿。
黛蕾丝没有想到吕希娅会这么奋不顾身,薇诺拉既然出现,亲王肯定就在附近,以她的力量,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只怕连他们联手一击都抵挡不住。
黛蕾丝刚要起身,背后突然涌来一股寒意,她骇然回首,只见德莱奥的尸体正从棺材中蹿出,以令人无法看清的高速,一拳击在她腰侧。
黛蕾丝身体一轻,重重撞在石壁上。德莱奥鬼魅般移到她身侧,再度出手。
黛蕾丝猝然受袭,惊痛之下,只能勉力举起长剑挡住身体。这样的动作称不上防御,只是一种本能,袭击者只要避开长剑的锋芒,就能轻易给她致命一击。
但黛蕾丝手里的神兵显然令他十分忌惮,他冷冷哼了一声,闪身钻出墓道。
从最后的那声冷哼里,黛蕾丝听出袭击者并不是德莱奥,而是亲王。他伪装成德莱奥的样子躲在棺材中,治疗他不轻的伤势。由于另外两具棺材都置于壁穴中,必须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能移动,薇诺拉没有藏在里面。她多半是看到墓室的情景,以为亲王暴露了身份,才出手射杀姬娜。
黛蕾丝几乎没有临敌的经验,而吸血鬼恰恰最擅长偷袭,亲王集中全力的一拳,将她打得内脏剧痛欲裂,忍耐片刻。黛蕾丝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吕希娅!黛蕾丝意识到女猎手面临的危险,连忙撑起身体。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竟然是薇诺拉。
“去死吧!”吕希娅厉喝声中,又响起亲王受创的惨叫。
黛蕾丝没想到吕希娅竟能一个人击败两名吸血鬼,她勉强从墓室向外看去,只看到一片白光渐渐消失。
吕希娅毫发无伤地回到墓室,若无其事地说:“还有一具棺材,要看吗?”
洁白的棺木一尘不染,只是封口处多了一串怪异的图符,色泽暗红,彷彿是用鲜血画成。
“这是什么?”吕希娅皱起眉头。
“大明咒。”
“守卫死者的吗?”
黛蕾丝迟疑了一下,“不。是镇压恶灵的封印。”
“封印?是谁在伯爵的棺材上留下封印?”
黛蕾丝抚摸着那些暗红的符文,“是我。”
*** *** *** ***
火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留下暗红的斑纹。他的面部被阴影笼罩,只能从那身价值不菲的礼服和保养得当的双手,看出他的贵族身份。
在他面前,是一副完整的玻璃幕墙。与他这边考究的红木家俱和银质餐具不同,对面是一堆突兀的岩石和一小块空地。透明的玻璃墙就像一道界限,将相连的两个空间,隔成文明与野蛮,精致与原始两个世界。
岩石上伏着一只蜘蛛,巨大的体型表明了它是蛛群的王者,神秘而可怖的蛛后。它抱着岩石,比身体还长一倍的节肢一动不动,彷彿与与岩石融为一体。
一只兔子被投入囚笼。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蛛后前足一动,它立刻弹起,在岩石上飞快跳跃,试图寻找一个藏身的空隙。
蛛后伸开长长的节足,在陡峭的岩石上迅速移动身体,就像在平地爬行一样自如。兔子很快就被逼入绝境,它回过头来,朝蛛后猛冲过去,试图从蛛足之间的空隙逃脱。
蛛后腹部抬起,一束银丝从纺绩器里飞出,将兔子紧紧缠住。它用两对足抓住兔身,一边吐出蛛丝,一边快捷无伦地转动着,直到兔子被蛛丝完全裹住,就像一只银亮的蚕蛹。
蛛后伸出腹针,刺入不住蠕动的蛹团,将消化液注入其中。等蛹内的挣扎完全停止,这才咬开蛹团,吸取汁液。不一会儿,蛹团就被吸干,就像一个干瘪的木乃伊,轻飘飘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他拿起红葡萄酒,浅浅饮了一口,似乎对面前的屠杀非常满意。
正在进食的蛛后突然抬起头,节足挪动着,慢慢向后退去。
一条弯长的蜘蛛节肢从岩石后缓缓伸出,坚硬的外壳带着金属般的光泽,表面长着一丛丛尖利的黑毛,长度更是超过了蛛后,赫然正是追击姬娜的那只巨型蜘蛛。
蛛后退到岩石顶端,两条前足不断在空中挥舞交击,显然也感到了同类的威胁。
巨蛛钳状的前足攀住岩石,首先露出的并非与胸部相连的丑陋头部,而是一丛花蕊般的金发。
他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神情专注地盯着玻璃幕。随着巨蛛现出躯干,男人被阴影遮挡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非常完美。”
一只妖异的蜘蛛出现在玻璃幕后。它与蛛后一样,有着四对毛茸茸的节肢,前肢呈钳状,另外三对末端尖长而弯曲,犹如带齿的镰刀。但这些可怖的节肢中间,却是一具洁白的躯干,纤腰美臀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就像女性身体与蜘蛛节肢拼凑成的怪物。
它面部被那头漂亮的金发遮住,裸露的柔颈彷彿象牙雕成般细白,光滑的粉背莹白如玉,肌肤娇嫩得犹如牛奶洗过,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抛去蛛肢不谈,她的躯干是完美的沙漏型,圆乳雪臀丰满柔腻,腰肢却细软之极,纤巧得彷彿可以握在手中把玩。
那具躯干原本长着手臂的部位被蜘蛛前肢所代替,分节的蛛足从肩头伸出,黑亮的坚壳深嵌在雪嫩的肌肤之中。臀后少女圆润而雪白的大腿消失了,代替她们的是一对狰狞的蜘蛛后肢。在她背部和腰臀连接处,生长着另外两对节肢。少女白嫩的躯干被这八条蛛肢撑起,与地面平行,看上去诡异无比。
由于节肢前短后长,那具躯干也呈现出前低后高的姿势。白腻的臀部向上翘起,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随着节肢的移动,丰腻的雪臀左右轻摆,深狭的臀沟不住开合,不仅下方艷红的阴户一览无余,连密藏的菊肛也时隐时现。
长满黑毛的蛛腿间,悬垂着一对肥白圆硕的乳球。她的乳房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丰满,彷彿一对灌满汁液的白腻肉球,沉甸甸垂在胸前鼓胀欲裂。
她前倾的身体使殷红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随着蛛腿的迈动,那对白光光的肉球一抖一颤,闪动出妖媚的肉光。
这是恶魔的产物,女性美丽的躯体与蜘蛛丑陋的节肢结合,形成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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