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吴妈妈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膨胀了起来,她给顶的直翻白眼。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后庭。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小棒槌似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吴夫人嘴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不时恐惧的瞟一眼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后庭狭小的菊门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了!”
小吴妈妈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现在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吮大的硬梆梆的肉棒,惊恐地瘫倒在地:“不……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
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屁股。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吴夫人的肛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那匪兵运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慢慢强行挤进了吴夫人窄小的肛门。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这凄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那匪徒正费力的把肉棒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肛门,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小吴妈妈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小吴撕心裂肺地叫了声:“妈妈……”
就又昏死了过去。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那条硕大的肉棒在吴夫人的肛门里泻了精,浓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吴夫人的下身。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
小吴和吴夫人双双怀上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在附近传开了。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玩。源源不断的金钱和物资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后来,他就干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牛军长一边惬意地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给胡军长和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13岁生子,连怀6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日怀孕,讲的这帮男人个个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这些悲惨的故事成了这群畜生的下酒菜,几杯酒下肚,他们一个个眼睛通红,跃跃欲试。吃过午饭,胡军长和他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吵吵嚷嚷地抓阄排好了顺序。按照牛军长的安排,他们先强迫小吴母女俩挨个给他们舔阳具,等那一条条大肉棒挨个硬挺起来,就把吴夫人和小吴按倒在地轮流糟蹋,插完前面插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挺着大肚子的母女俩同时按倒在地,他们三人一组,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6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六根肉棒上下翻飞,同时抽插,把可怜的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等六条大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母女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等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的时候,小吴和她妈妈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吴和吴夫人两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们母女俩就这样在地狱中苦苦的煎熬。她们的苦难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在她们怀胎6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竟然有模有样地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行动非常不便。尤其是小吴,挺着大肚子,走路都要倚着墙慢慢挪。那天一大早,牛军长带了一群匪兵把小吴和吴夫人从牢房提了出来。母女俩刚刚被匪徒们奸淫了一整夜,下身都是一片狼籍,站都站不稳。他们二话不说,残忍地把挺着大肚子的小吴和吴夫人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然后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游街过后,他们把这可怜的母女俩抬回营房,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随后他们围着供桌摆了十几桌丰盛的酒菜,几百个匪徒就对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赤条条躺在供桌上的小吴母女俩大吃大喝起来。他们闹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由醉醺醺的牛军长主持,让营里的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排起队来,挨个轮奸吴氏母女。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吴夫人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老金这个魔鬼保胎有术,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吴夫人和小吴腹中的胎儿竟然一直安然无恙,而且一天天不可抑止地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最悲惨的时刻无可避免地到来了。真的像老金向牛军长夸口的那样,小吴和吴夫人这对苦命的母女真的同时生产了。在那之前的一天,小吴和吴夫人就同时开始肚子疼。当男人的肉棒插进她们的身体时,她们的哭叫声格外凄厉。自打发现母女俩的异样,老金就没离开牢房。牛军长得到了消息,高兴的什么似的。那一夜,他竟到牢房来看了三趟。第二天天还没亮,老金就带着几个匪徒把吴夫人和小吴从牢房提出来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牛军长睡眼惺忪地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旦也给叫来了,兴奋不已而又忐忑不安地站在一边不停地搓手。我们几个也都破例被提出牢房,反铐双手跪在旁边观看。几乎是在太阳从地平线露头的同时,吴夫人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被强迫劈开的大腿中间,还糊满粘液的产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打开。紧挨她的身边,她的女儿小吴也像事先约好了似的痛不欲生地喘息起来,红肿不堪的阴门渐渐裂开一条缝,越来越大……在场的几十个匪徒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那个程铁旦,闯了祸的孩子似的瞪大了眼睛,紧张的似乎气都喘不匀了。在几盏大汽灯耀眼灯光的照射下,两个赤条条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的下身纤毫毕现。几十双饿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们:这是亲生的母女俩,强行被同一个男人授孕,几乎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时间生产。牛军长恶毒的主意竟然得逞了,这让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屋里的气氛紧张的似乎要爆炸了。不知谁先小声喊了一声:出来了!出来了!所有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道大开的阴门。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喘息,两个饱经蹂躏的女人的下身都不停地蠕动起来。几乎是同时,两股黄水从张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两个孩子是几乎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母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就像听了什么人的号令,准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孩子的次数太多,产道已经松弛,所以她的孩子一露头就很快生了出来,先落了地。吴夫人则撕心裂肺地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肚子里的孽种生出来。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叫声呻吟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小吴和她的妈妈真的各生了一个女孩,这让牛军长和老金乐的合不上嘴。牛军长得意洋洋地看了看莲婶一手一个抱着的两个娃娃,挨个劈开她们的小腿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一手拍了拍踌躇满志的老金,一手拍了拍呵呵傻笑的程铁旦,故意朝着还被赤条条捆在架子上的吴夫人和小吴心满意足地大声说:“如愿以偿!老子如愿以偿了!现在知道我们牛家不好惹了吧!我老牛大人大量,程家的孽债,老子给你们一笔勾销了!”
说完挥手让莲婶把孩子抱走了。后来听说两个孽种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自从生过这两个孩子之后,吴夫人和小吴都变的木呆呆的,眼神总是空洞木呐。不管匪兵们怎么羞辱奸淫她们,都是百依百顺,好像成了两具行尸走肉。
时间慢慢的流淌着,我们就这样在地狱中被慢慢的煎熬。55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们逐渐拼凑出来一点完整的情况。原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这些逃散到国外的残余匪军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这让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不过,奇怪的是,牛军长那些日子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拿我们出火。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牛军长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弄到床上闷声不响的发泄了一阵之后,就溜下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另外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就上床糟蹋我们。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郑天雄是个马屁精,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5个军的番号,要对缅北国军进行合编。咱们122原先就是后娘养的,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恐怕就要被别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女人这一口,而且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的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高兴。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肖的在内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可到底是当年长沙第一大美人。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算是仙桃一口,还算有点味道。可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就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给老柳作个见面礼,说不定能哄他高兴。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叹口气干了杯酒,两眼发呆。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连姓肖的在内,个个算的上天生丽质。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
可牛军长叹口气只管摇头。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眨眨眼睛神秘地对牛军长道:“军座听说没有?柳老总新近拜了个师父。”
“师父?老柳拜的哪门子师父?”
郑天雄笑笑,故弄玄虚地说:“可靠消息,柳老总在台湾时拜了个西域天师,听说在练藏地密宗。这次回来上任还带到营里来了。”
牛军长显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柳要出家?”
郑天雄笑眯眯地摇摇头:“军座有所不知,这藏地佛教可以带发修行。尤其是这密宗,讲的是双合双修。”
牛军长听的云山雾罩,瞪大牛眼问:“什么叫双合双修?”
郑天雄见牛军长来了兴致,故意压低声音说:“双合双修说白了就是男人拿女人来修炼,男女交合,汲取女人的精气,日久天长,自然就得道成仙了。我听说柳老总自打到了缅甸就迷上密宗了。这边有不少藏南和云南过来的和尚,他也道听途说了不少修炼办法,加上他本来就好这一口,所以搞起女人来专挑没开苞的黄花姑娘,那才是原精未泄的宝贝啊。不过这次才算拜到了真神,听说还在到处搜罗可以用来修炼的女人呢。”
牛军长听的津津有味,摇着头大发感叹:“他妈的,老柳肏女人都这么有讲究啊!可惜咱手里这几个货都泄了原精,拿什么哄他高兴啊!”
郑天雄听到这里诡秘的一笑,忽然转了话头,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39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兄弟这些年在那边撒了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咽了口吐沫满脸殷勤地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苗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39年李司令带26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时正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死战不退。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姜还是老的辣,李司令一见仗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偷偷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老柳占了沧源,又命岩兴武占住做后方基地,自己带弟兄一路向西向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江西的共产党,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的主力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设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他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193师让共军14军42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墧钻山沟才逃了出一条命来。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和老柳的密宗……”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让柳老总对军座另眼相看的秘诀可能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郑天雄抿了口酒神秘兮兮地道:“39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这么说他现在全家都在思茅了?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还保管对柳老总的胃口。”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我早得到线报,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19,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他们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39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吴夫人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目光呆滞,下意识地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随手就把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
吴夫人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肉。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去一边喝令道:“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
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又掉了下来。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
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看你是老吴老婆的面子上,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象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操劳过度,下面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张开手指剥开她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肿的阴道。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顿时哭的象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只好拼命夹紧下身。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下面了。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就这样熬到中午,她连呻吟都低了下去。远远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重的台子上不住地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台子上到处都是。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台子上,浑身像是水洗了一样。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一连三天,除了夜里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台子上忍受着折磨。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干干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他松开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有意思。”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台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夫人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调教小吴。可怜小吴小小年纪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肌肉松弛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台子上相对而跪。他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台子上相对而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她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看守这时出去解手,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台子上,腿拼命绞在了一起。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台子的边缘。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下来和什么人说话。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台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她顾不得满台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吴夫人使劲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吃力地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女儿阴道的深处。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台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拳就打。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了。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
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眼睛还盯着小吴恶狠狠地威胁道:“快嚼!都嚼碎!”
吴夫人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竟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咽下去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吃完之后,牛军长又残忍地将一枚苦楝果塞进了她的下身。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回牢房的第二天早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煎熬。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必须不停地要夹紧阴道里面的肌肉,那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象给抽了筋,但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阴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个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只是肚子还没显出来。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象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象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惩戒室。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柳总指挥,这个是共军47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肖碧影。”
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47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了点头。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良久,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了起来。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
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可惜啊,经的男人太多了,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吴夫人。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他话音未落,吴夫人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阴道。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第35章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羞辱。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象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象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地涌出水来,下面象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可是人见人爱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这小丫头还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夸张的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20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17!”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13!”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论长相、论身材、论气质,都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
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象一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就放开了叫吧!”
原来他是要我象妓女一样叫床。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送来了……”
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
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娘们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13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着四下打量。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象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象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满当当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20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
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
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子往前撞。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了姑娘的裤裆。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说着他转向牛军长问:“这么漂亮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象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
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岩诺,女,19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
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啊!还真出息啊!19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哈哈大笑起来:“子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几只大手。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慌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个19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了起来。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的肛门。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缅露喜色,忙说:“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苞,也泄泄我这憋了3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
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哈哈哈……”
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6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去,小心别弄伤了她。”
6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杀了你?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
说完哈哈大笑。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弱小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两下,死死的扣住。姑娘给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眼泪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
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象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象长虫一样钻了进去。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劲。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小淫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岩诺一个19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又挤又捏。姑娘给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象蛇一样钻进了已经象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象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象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第36章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象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赤条条的姑娘象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象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5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液拉着丝垂了下来。我真不敢想象,一个19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吴夫人他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裸体,阴险地笑着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着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眼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象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一夜之间变得象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起来,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春为代价的。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蹂躏下被弄大了肚子。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糟蹋她。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又挺了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1956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自53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到53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的提炼厂。
56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象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20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6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象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象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这么一弄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象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地住了手。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乳房,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施截的阴道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象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还要接着肏她?”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不肏她怎么会出水,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啊……”
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
说着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象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象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牛军长拍拍施洁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
地不停惨叫。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的象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象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这样4、5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
可没有人理我们。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手一挥,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接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施婕疼的“啊……”
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拼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疼死了……疼啊……”
郑天雄毫不理会,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从施婕被生生豁开的下身“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个活生生的肉体。显然,他对那些塞在施婕肚子里的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终于,一声惊呼:“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豁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随着纸包掉出来,流了一地。匪兵们都埋头在收拾毒品,没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
我们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吴和吴夫人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5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经常因此弄的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时间象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吴夫人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被卖到妓院去了。
第37章
1960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10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部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做他们的泄欲工具、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强百倍。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身子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着头。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忙不迭地点点头。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人给逼的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高兴…”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人连忙摇头:“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
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喜洋洋地跨进大门,一把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说:“看这嫩生生的身条,看着雪白的奶子,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
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唇抖着,拼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脸一下变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她试试!”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笑!”
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
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骚毛露出来,给我再骚情点!”
吴夫人的脸白的象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吴太太,我来帮帮你。”
说着示意吴夫人岔开腿。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阴道里拽了出来。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
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40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象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
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小姑娘见状吓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尖上,拼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的呼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命人给早已吓呆了的小小穿上衣服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赤条条地靠墙边排成一排。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10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打开那两件衣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大的小肚兜,却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却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吴夫人,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的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牛军长看了,满意的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阴毛都露在外面,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们。足足站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匪兵,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吴夫人和肖大姐接着说:“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打开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台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
说着狠狠地瞪了吴夫人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吴夫人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扭了进去。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扭起来!”
我们挨个端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
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的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见。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吴夫人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肖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哦”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吴夫人:“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吴夫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她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吴夫人的乳房高耸,一迈步就随着动作上下耸动,顶的本来就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象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立刻满屋都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胀的通红。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吴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我忽然发现吴夫人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吴夫人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象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小吴难过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人,一人拽着肖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象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象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象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黏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徒们都象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象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象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我的心象要淌出血来。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里,足有好几百人。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的谈论着什么。慢慢的,从他们议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南面缅军的警戒。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沿线缅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的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5天,洞里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吴夫人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惨的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的吓人,路都走不动了。趁没人的时候,吴夫人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象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吴夫人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人、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的心不禁跳的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