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媛的肛门有些红肿,而且张得很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蹂躏中复原;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肛门口往外淌;另有不少精液胡乱地涂在她肛门周围及会阴部的阴毛和皮肤上,使她张开的股缝里看上去一片狼藉。
男人用手指指彭媛的肛门,然后又竖起大拇指,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彭娜看着姐姐暴露的肛门,不明白为什么里面会有精液流出——她毕竟还是个不愔男女之事的大姑娘,甚至都没有听说过「JJ」这种性交方式——她转过头,留着泪小声问也在哭泣的秦曼芳:「妈,姐姐的……那……那个地方……怎么……」
「哈哈,妳真是个雏啊!」王科长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我们的兄弟刚才是在撬妳姐姐的后盖,也就是用鸡巴K 她的屁眼。」看着彭娜惊讶万分的表情,王科长笑道:「看来妳这个小丫头从来没有听说过屁眼还可以让鸡巴K 的吧?别着急,妳姐姐再不招,妳的小屁眼也要让男人的鸡巴K 了,那滋味可绝对是舒坦无比啊,哈哈!」
听了王科长的话,彭娜伤心地哭了起来,她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亲眼目睹姐姐被陌生男人用如此肮脏变态的方式QB的全过程。彭娜不知道:还有更难以置信的事马上就要在她眼前发生。只见男人走到被弯着腰吊着的彭媛头前,揪住她的头发一扯,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然后,男人把自己污秽的JJ凑到彭媛嘴边,对她叫着什么,彭媛张开嘴,把男人的JJ含了进去!
秦曼芳和彭娜惊得目瞪口呆!她们虽然知道彭媛曾被迫喝过打手们的尿,但那毕竟只是听王科长描述,不像此刻这样亲眼目睹彭媛用嘴含着刚进出过她自己肛门的 JJ 的场面那么触目惊心!看着彭媛把陌生男人的JJ含在嘴里已经令秦曼芳和彭娜十分震惊,更何况她们俩刚才都看见那根JJ上沾有黄黄的粪便——也就是说,她们此刻正目睹彭媛被迫用嘴含着一根粘满粪便的JJ!虽然那粪便是从彭媛自己的肛门里带出来的,是她自己的粪便,但自己的粪便也是粪便,吃自己的粪便并不比吃别人的粪便好受多少。从刚才彭媛毫不犹豫就把男人肮脏的JJ吞到嘴里的动作来看,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迫用嘴含住刚JJ过自己肛门的JJ.
秦曼芳和彭娜不敢想象彭媛把沾有自己粪便的JJ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滋味,看着玻璃后面彭媛仰着脸,努力吮吸男人JJ的样子,两人都感到恶心得想吐。由于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秦曼芳和彭娜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绝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两人都在心里这样期盼:「让噩梦块点过去吧!」
「好好学学那只臭屄怎么嘬男人的屌!妳们两个以后也会有机会享受这种乐趣的!」王科长讥讽的话音,把秦曼芳和彭娜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这不是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秦曼芳和彭娜又被推进了里间。裸体女犯人彭媛已经用嘴清洁完男人的JJ,重新被高高吊了起来,她的光身子被吊得直直的,只能用脚尖点住地面;她的头低垂在胸前,羞惭地不敢看母亲和妹妹。
王科长走到彭媛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脸上涂满了泪水和鼻涕,污秽不堪。
「怎么样,想好了吗?招不招?」王科长慢条斯理地问。彭媛一声不吭。
王科长扬手掴了彭媛一个耳光,骂道:「好,妳这臭婊子还敢硬,老子给妳用点新法子!」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命令道:「把这老婊子铐起来!」两个男人冲过来,抓住秦曼芳,秦曼芳反抗着,但毕竟敌不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她的手被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没有裤带和钮扣的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了她没有穿底裤的光光的下体。
「妈妈……」彭娜一声惊叫。彭媛闻声抬起头来,看见母亲下身完全裸露,反剪双手,被两个男人架着,她哭叫道:「别……别……你们别动我妈……快放了她……」
两个男人对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的哭叫毫不理会,他们扯住秦曼芳的上衣往后拉,秦曼芳的上衣被扯开,钮扣全部崩落,她的上身也没有穿任何内衣,胸脯和乳房都裸露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秦曼芳,把她推到墙边靠墙站着。现在,秦曼芳的上衣褪到了身后被反铐着的手臂上,裤子则堆在脚腕上,她的身体完全裸露。秦曼芳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仍不停地挣扎反抗,她那两只肥大但已有些松弛的乳房赤裸裸地在胸前抖动。一个男人粗鲁地用手揉捏着秦曼芳的一只乳房,喝斥她道:「他妈的,妳这老屄昨天晚上已经让老子剥光K 过了,现在装什么羞!妳女儿再不招,老子就让她看看妳这当妈的怎么挨男人K !」
彭媛紧张地看着打手侮辱母亲,急得眼泪直流,她无法去保护母亲,只能连连叫着:「别……别……你们别动我妈……」
「那妳招不招?!」王科长逼问。彭媛流着泪,凄惨地哭着,对秦曼芳叫道:「妈……妈……小媛对不起妳……」
一边彭娜也大声哭着。王科长笑道:「好,妳这臭婊子既然不关心妳妈,老子就来试试妳妹妹!」他对彭娜一指:「小臭屄,给老子过来!」彭娜哭着,乖乖地站到王科长面前。
「把上身脱光!」王科长冷酷地命令。彭娜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犹豫了一下,又伸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胸罩一松,她的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彭娜取下胸罩,赤膊站在王科长面前。她双臂本能地环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乳房。她的头低下去,脸涨得通红,为在母亲和姐姐面前当众赤裸上身而羞得无地自容。
王科长残忍的奸笑着,对彭媛说:「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让妳妹妹把裤子也脱光,让她光着屁股妳才肯招啊?」
「不……」彭媛哭叫道:「求求你……别……我招……我什么都招……」可怜的女犯人彭媛,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因为自己而受辱,终于崩溃了。
王科长走到被征服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嘲笑地说道:「早知如今,妳这臭屄当初何苦咬紧牙关不肯认罪呢,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连累妳老娘和妹妹也落到这种地步!」他转身,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裤子也脱掉,让大家看看妳的屄毛!」
彭媛急叫道:「不……不……我愿意招了……」王科长扭头对彭媛笑道:「妳这臭屄落到老子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妳,妳是早晚都要招的。现在妳没有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妳浪费了老子那么多时间,老子现在就要整整妳的老娘和妹妹,让妳明白不听老子的话有什么下场。」
彭媛哭叫着:「别……别……求求你……绕了我妹妹吧……」女犯人的苦求当然不会打动王科长。在王科长的逼令下,彭娜被迫脱光了裤子和鞋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一个男人打开秦曼芳的手铐,逼着她把身上已被扯开的衣裤和鞋袜都脱掉。然后,全身赤裸的母女俩被命令并肩站在一起,两个男人把她们的双手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彭媛转过脸去,不敢再看母亲和妹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长指着被赤裸裸地吊着的彭媛,对一个男人吩咐:「你先好好抽这臭婊子一顿,然后给她录口供。」又指着反剪双臂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秦曼芳和彭娜,对另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两个臭屄押到下面地牢里,锁进铁笼子里泡着!」
秦曼芳和彭娜被一个男人推搡着,向门口走去,她们身后,传来皮鞭抽打声和彭媛凄厉的惨叫声……
男人押着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来到通向地牢铁门
口,他打开沉重的铁门,扭亮电灯,对母女俩喝令:「下去!」
秦曼芳的赤足踏上了通向地牢的石砌的阶梯,开始慢慢往下走,彭娜也被男人推搡着,紧跟在她母亲身后。这是母女俩第二次沿着石阶走向地牢,不同的是:上一次她们只是下来「探监」,而这一次下来,她们自己也已沦落成了没有人身自由的囚犯,双手被反铐着,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下到地牢里后,将象昨天晚上她们看见的彭媛那样,被锁到铁笼子里去,她们光着的下体还要浸在脏水中。
不知是因为心里的恐惧,还是下面地牢里吹上来的阴冷潮湿的风,母女俩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打颤。石阶上十分潮湿,秦曼芳和彭娜的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无法扶住墙上的栏杆保持身体平衡,两个裸体女人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走在最后的男人不时用手恶意地推搡彭娜的裸背,喝令她快走,彭娜好几次被推得差点跌到她前面的秦曼芳的身上,每次她都吓得失声惊叫,秦曼芳则不停地哀求男人不要推她们,并不时叮嘱彭娜脚下小心。快走到石阶底部时,男人恶作剧地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彭娜的光屁股上,彭娜被踢得惊叫一声,向她母亲秦曼芳背上扑去,两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撞在一起,滚下了两、三级石阶,重重地摔倒在地牢的地面上。
男人跟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脸上露出虐待狂似的微笑,他抬腿踢着两个女人的光身子,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死,快给老子爬起来!」彭娜从地上欠起身子,先是换到双膝跪着的姿势,然后两只光脚轮流踩在地上,站了起来,男人注意到她胸脯上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晃悠颤动,煞是迷人;秦曼芳也爬起身,坐在地上,笨拙地想站起来,由于她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撑住地面,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彭娜跑到母亲身边,她的双手也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去拉母亲,只好站着干着急。
男人走过来,粗鲁地一把揪住秦曼芳的头发往上提,秦曼芳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她「哎哟哎哟」地哀叫着,先双膝跪了起来,接着脚踩到地上,终于艰难地站起来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穿过地牢,来到昨天晚上关彭媛的那个铁笼子前,他命令两个裸体女人面对笼子并排站着,然后打开了她们的手铐。
男人拉开笼子正面没有上锁的铁栅门,对秦曼芳喝令:「老臭屄,进去!」
秦曼芳乖乖地照办。她走到笼子门口,蹲下身子,双手抓着门两边的铁栅栏,先把两条大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边缘上,低头弯腰,钻进了铁笼子。笼子里的脏水被扰动,漫出了水坑边缘。
铁笼子很低矮,秦曼芳进去后,刚想站直身体,头就「咚」地一下磕在笼顶的铁栏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只好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站着。男人又对彭娜喝令:「现在轮到妳这只小屄了,快学妳老娘的样子,钻到笼子里泡着!」
彭娜也走到铁笼门口蹲下,双手撑着地面,把两条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去,同时屁股在潮湿的水坑边缘坐下。彭娜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湿阴冷,她连忙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栅栏,脚尖在水里摸索着点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抬起光屁股,头努力低下,钻进了铁笼子。铁笼子里很狭窄,彭娜进了笼子后,脚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没有站稳,一下子冲到秦曼芳的身上。彭娜下意识地抱住母亲的光身子,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好压在母亲的乳房上,她从来没有这样和母亲赤裸相拥过,连忙松开母亲,后退了一点,她的头也磕到了笼顶的铁条,「啊哟」地惊叫一声。母女俩都有点羞涩,脸上发红,底着头不敢对视。
铁笼子里站进两个女人后,水坑里的水涨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齐,两个女人赤裸的下体完全浸没在黑乎乎的脏水里,那脏水寒意逼人,彭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男人合上铁栅门,用大铁锁锁住。他走到铁笼右面蹲下,对笼子里的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手伸出来!」彭娜明白男人要把她铐在铁栏上,她在低矮狭窄的铁笼子里艰难地转身,她尖耸的乳头又一次扫拂过她母亲琴曼芳赤裸的胸脯,肌肤相触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母女俩心里都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彭娜背靠着铁笼右侧的栅栏,把双臂反剪着从铁栏的间隙中伸出去,男人取出一副手铐从外面铐住彭娜的两只手腕,将她反铐在两根铁栏杆上。
男人又走到铁笼子的另一边,看见秦曼芳已经背对着那边的铁栅栏站好了,她的双手也自动反剪着伸到了铁栏外。男人笑道:「老臭屄,妳学得真快啊!妳大女儿当初要是也象妳这么听话,妳们现在就不必吃这种苦头了。」他蹲下身,用手铐把秦曼芳也反铐在铁笼上。
男人站起来,对两个被锁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说:「妳们两个臭屄先慢慢在笼子里泡着,等另外那个臭屄招完了,老子就带她下来和妳们好好亲热亲热。」
男人奸笑着离去,秦曼芳和彭娜听见他的脚步声拾阶而上,随即灯灭了,最后,「哐啷啷」一阵巨响从石阶顶部传来——大铁门被锁上了。赤身裸体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被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刚才灯灭的一霎那,母女俩都出乎意料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可以不再相互看见对方的裸体了。虽然她们都是女人,但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肉帛相对使她们心中都感到深深的羞耻,而身为母女这个事实,更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令人恐惧的黑暗,现在却成了可怜的母女俩得以暂时逃离羞辱的屏障。一片死寂的黑暗中,秦曼芳和彭娜在铁笼子里面对面地站在齐腰的脏水里,两人的头都被铁笼顶部的栅栏压得低垂着,她们的额头几乎相互碰到;母女俩都看不见对方,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吹拂到自己脸上,她们不约而同地把脸努力扭开不正对对方。浸泡着她们赤裸的下体的脏水,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味。秦曼芳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儿彭媛曾被单独一个人关押在这漆黑的地牢中如此狭小的铁笼子里,她难以想象彭媛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所感到的恐惧、无助和绝望。秦曼芳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哐啷啷」开铁门的声音,打破了地牢里死一般的寂静。
灯亮了,石阶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秦曼芳和彭娜向地牢入口方向望去,她们的眼睛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对灯光一时不太适应。很快,她们看见两个人走下石阶,出现在地牢入口处。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双臂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的,在灯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当然是受完审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后,是那个刚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径直来到关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铁笼边。他打开锁,拉开铁栅门,又转身给彭媛打开手铐,顺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对她喝令:「快钻进去,跟妳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铁笼相会』。」彭媛坐到水坑边上,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的脏水中,她双手拉着两边的铁栏,慢慢移动光屁股,低头弯腰,费力地「挤」进已十分拥挤的铁笼子,她的双肩一左一右抵住了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侧肩膀,她丰满的双乳则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个乳房贴到一起。水坑里的脏水,又漫出了一点。
男人把铁栅门在彭媛身后合上,命令彭媛将双手反剪着从铁栅门的栏杆里伸出来,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铁栅门上,然后用大铁锁把铁栅门锁死。男人蹲在铁笼子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挤作一团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的情景,感到十分满意,他嘲笑地对三个裸体女人说:「哟,妳们娘仨的奶子贴得好紧啊,这样也好,老子走后,如果妳们觉得无聊,可以互相磨磨奶子玩,老娘和两个亲生女儿脱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过瘾啰!好了,老子没空陪妳们了,妳们三个臭屄就这样在水笼子里好好亲热亲热吧。」男人站起来,一路哈哈笑着,离开了。
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三个裸体女人经历了大半天惨绝人寰的凌辱和折磨,心里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母女三人的头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个人可以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彭媛「哇」第一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悲哀地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都是我不好……连累妳们……受了这么多苦……」彭媛的哭声使得秦曼芳和彭娜也开始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问姐姐:「姐,妳真的象他们说的……是……是间谍吗?……」彭媛一边哭,一边向母亲和妹妹吐露了实情。
原来彭媛嫁到美国后,才发现自己的白人丈夫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痞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赌博和酗酒,还经常打骂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儿后,就和丈夫离了婚。离婚后彭媛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抚养女儿。就在彭媛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认识了在那所大学工作的赵素芬,赵素芬虽然只是大学里的助教,但却似乎很有钱,经常关心彭媛母女俩,多次借钱给彭媛帮助她度过难关。彭媛以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好心人,对赵素芬很感激。渐渐地,彭媛习惯于一有困难就找赵素芬借钱,自己花钱也因此变得大手大脚。突然有一天,赵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饭的时候,对她摊牌了:原来赵素芬是某国特务机关在美国发展的间谍,她经常借钱给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进间谍组织。当彭媛因害怕而拒绝时,赵素芬就开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无力偿还,又对赵素芬有间谍经费花用的生活心生羡慕,就参加了间谍组织。
一开始彭媛还惴惴不安,但几次回国活动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之后,彭媛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为了更多的经费经常主动找赵素芬要任务,这次回来搞情报,就是彭媛主动争取来的,没想到回来没几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后,彭媛虽然极度害怕,但她听信了赵素芬以前告诉她的话:如果被捕,必须坚决不招,顶多吃一点苦头,组织会来营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后被判刑,由于出卖组织,那么远在美国的女儿就不会有人照料了。彭媛正是坚信赵素芬的话才在被捕后咬牙忍受了近两个星期的酷刑拷问,坚决不肯认罪,还期望会有人来救她。当彭媛今天亲眼看见母亲和妹妹因为她而受辱,才坚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听了大女儿的话,忍不住想责备她没有头脑,但想到彭媛在美国一个人抚养女儿的艰辛,话到嘴边又不忍出口,只是哭着说:「小媛,妳……妳这些年来……受苦了……妳在那边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家里说呢?……」
彭媛哭着说:「妈……我……我怕妳担心……」
一边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见那个赵女人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妳要告诉警察妳是受了她的骗!……」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她已经把赵素芬的事完全对警察坦白了,赵素芬几天前回到国内,本来说好两人要联络的,但由于彭媛被捕,联系也就中断了;现在她答应帮助警方诱捕赵素芬,如果成功,应该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几年,甚至受宽大被释放也有可能。
彭媛对秦曼芳说:「我坦白后,因为妳和小娜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是无辜的,可能他们会马上释放妳们。」秦曼芳和彭娜听了彭媛的话,心里都轻松了一点。
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种种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彭娜哭着对彭媛说:「姐姐,他们这样打妳,是犯法的,我们出去后,要去告他们!」
彭媛没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话,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在这帮人统治的地方,她们这样没权没势、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无处去讲道理的。
她现在心里最大的愿望,只是让母亲和妹妹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自己再能少判几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说了一会话,突然听到一阵鼾声,这才发现身边的彭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劳累,已经站在水里睡着了,她的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说话,她们俩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无法去抱彭娜,只好静静地站着,让彭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听着她香甜的鼾声,默默地陪她睡觉。秦曼芳感到彭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气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儿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她那时也经常喜欢这样靠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从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抱胸前的小女儿,但她的手一动,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那手腕上手铐冰凉的金属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现实:她并不是在温馨的家里抱着女儿睡觉,而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两个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铁笼子中,而且,她们三人光光的下身还浸泡在平时她看见就要掩鼻绕开的又冷又臭的脏水中……秦曼芳又开始哭泣,她的眼泪流下来,滴到她胸前彭娜的头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彭娜还在酣睡,秦曼芳因为怕吵醒女儿,长时间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不动,全身又痠又痛。彭媛对被关铁笼子多少已经有些习惯,她也靠在铁栅门上睡着了,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石阶顶部又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接着,地牢里的灯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惊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阶方向望去,她们心里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又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彭媛轻声安慰母亲和妹妹:「别怕,我已经坦白了,他们不会再来逼问,多半是来给我们送饭的。」从石阶上走下来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径直走到铁笼子前,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提着一个木桶,笑嘻嘻地对铁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说:「别怕,别怕,我不是来揍妳们的。妳们今天表现不错,我们领导特地让我给妳们送夜宵来了。」
秦曼芳母女闻言松了一口气。男人从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开,然后又开了铁栅门上的锁,命令道:「给老子一个一个地钻出来!」
彭媛背对着笼门,她与母亲和妹妹肉贴肉地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挤成一团,想转身很困难,她只好在水里踮起脚,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抬起来搁到水坑边缘上,然后低下头,伏下上身,整个人弯成虾米状,双手拉住门两边的铁栅栏,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移动,慢慢地倒退着钻出了铁笼子。彭媛站在笼子外,对秦曼芳喊着:「妈,妳先出来,我和小娜可以帮妳。」秦曼芳开始朝笼子外爬。她先把一条腿搁到水坑边上,双手拉着铁栏,上身探出了铁笼子,但她毕竟人到中年,力气没有两个女儿大,用力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前一撅一撅地晃动着,彭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用手托住母亲的光屁股往外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在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秦曼芳终于艰难地爬出了铁笼子。最后一个爬出笼子的彭娜由于动作太快,站起来时后背在笼门顶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叼着烟,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对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后,然后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彭娜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她双脚上的皮肤都已经泡得发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长说姐姐彭媛在水牢里「屄都泡白了」的话,心里涌起一阵羞耻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来到「小号」门前,他打开「小号」的门,对三个裸体女人喝令:「都给老子滚进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双膝跪下,她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妈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开一下灯吧……她们还不习惯……求求您……求求您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伸手在墙上的开关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小号」
里的灯。彭媛继续哀求:「谢谢……谢谢大哥……能不能把我妈和妹妹的手铐也打开,他们呆会吃饭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烟,正色道:「他妈的,妳还得寸进尺了,妳们三个臭屄都是要犯,我们有规定要二十四小时让妳们带刑具,老子给她们开了手铐,呆会跑了算谁的?」
彭媛还在哀求,男人骂道:「快给老子滚进去——里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了了。再多说一句,老子把妳们三个臭屄铐在一起,让妳们拉泡屎也要娘仨个一起蹲着!」彭媛只好站起来,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进「小号」。男人把装食物的木桶放在地上,关上了「小号」的门。三个女人听见「咔嗒」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环顾着「小号」。「小号」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
彭娜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她的脚背,彭娜虽然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却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她吓得跳了起来,惊叫道:「有虫子!」
彭媛快步走过去,用脚把棉被踢开铺在棉絮上,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妳们过来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脏的……」
秦曼芳和彭娜走过来,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环顾四周的地上,看见许多各式各样的虫子在石头地面上爬动,她感到浑身瘙痒,心里有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彭媛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木桶,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地说:「妈,小娜,妳们饿了吧?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彭媛走到木桶边,背对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木桶的拎手,然后站起来拎着木桶往回走,那只木桶在她扭动的光屁股上有节奏地起伏着。
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里有七八只冷馒头。秦曼芳和彭娜由于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一时不知如何去拿馒头来吃。只见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头伸到木桶里,咬住一只馒头吃了起来。她三口两口就把那只馒头吃掉,抬起头,说:「妈,小娜,妳们也来吃吧,是肉馒头……」
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在犹豫,彭媛用嘴叼起一只馒头,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芳张嘴咬了一下,馒头的皮破了,肉馅掉了出来。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只馒头皮,吃完后,彭媛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馅吃了下去——她吃得那么贪馋,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为了不让馒头再掉到地上,被反铐双手的母女三人赤条条地围着木桶趴着,轮流把头伸到木桶里去吃馒头。秦曼芳和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两人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但为了不挨饿,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很快,木桶里的馒头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轻声地对彭媛说:「姐,我想上厕所……」从昨天晚上被抓进来到现在,彭娜和秦曼芳两人只在地下室一楼的牢房里小过一次便,虽然两人一天一夜没吃多少东西,但彭娜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