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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系列】
作者:石砚
字数: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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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
作者:石砚
(一)
水如月紧闭着眼睛,任泪水随头发上流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为了不让敌人得意,自被擒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落泪,而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进行的。
水的温度刚刚好,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希望每天都能洗上这么一个热水澡,但对她来说,这水就将带着她的生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是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死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将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国是个师帅,仅这地位就足以让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王的赏识而名扬全军,而现在她却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她的身边曾有过上千名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姐妹,大部分已经在几年的征战中牺牲了。还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处死了,在夺取敌人城池后给她们收尸的时候,她发现她们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头,有的被开膛,有的被割得只剩下骨头,但只有两条是不变的,第一便是她们当中从未有人身上还剩下一丝布片,第二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
她知道,作为天国的女将领,自己决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样被斩首了事,清妖一定会用一切他们想得出来的办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被以自己猜都猜不到的下流方式处死,这一点在被擒之时就已经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个明知要被下流地处死的年轻姑娘作出这样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
天京陷落的时候,锦绣营的总领李红娇自己带领数千天国兵马死战天京以阻止清妖追赶幼天王,同时命水如月领百余女兵和部分御林军保护幼天王出城。但同数万清军相比,李红娇的兵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余里,阻击清军的天国兵将便全军覆没,清军数千人立即奉命追赶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时还有许多随行家眷,老弱妇孺无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为了保住天国一脉香烟,她最终作出了丢车保帅的决定,自己带全体女兵和家眷留下阻击追兵,并在必要时将清军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计划成功了,当清兵追到的时候,她带人稍打即走,将清军引向了东方,当敌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幼天王已经不知去向。
恼羞成怒的清兵将领决定对这小股义军穷追猛打,全歼为止。水如月是个久经战阵之人,带手下转战数日,终于暂时摆脱了追兵来到一个小山坳中。此时,她身边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经死的死,散的散了。由于过度疲劳,她刚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布置警戒便倒头睡去。
当水如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清兵将自己以及手下姐妹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了。
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清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过了一顿饭的时候,才有一个清军提督出现在她们对面。
那人一眼就从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从这群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她们的意图。他自己从清军中走过来,然后对着水如月开了口:“这位女将军,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阵的女兵就要因为你而倒霉了。”
“清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清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绑的年轻姑娘。水如月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转战而被打散的女兵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姑娘们一但落在清军手中会是什么下场。
“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
“怎么说?”
“这些女发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发匪一律严惩不贷。这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
“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
“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些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
“这……”水如月实在为难,要知道,让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的,但明知道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地割乳剜臀,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师帅,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来。
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苦哇。她终于下了决心:“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凌迟处死吗?”
“当然,我保证。”
“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
“这个吗……”
“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
“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
水如月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将所说的,她没有选择。于是,她丢下手中的剑,按清将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清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姑娘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押回清军大营。
(二)
水如月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清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后院的临时牢房中。
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明大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八旗军官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太平天国地方政府的衙门,清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改成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水如月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
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如月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如月带。因为那清军提督非常了解如月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如月只见过那清将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
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死前还会洗一次澡。
如月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
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Y”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Y”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的样子。
不过,要比泳衣色情得多。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会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
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只能半遮羞处,阴毛从周围露出来,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生殖器。
看到那东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
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来吧,躺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女?”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女人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那些男人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女狱卒,外面的情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女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被捉来的女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歼灭干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出了城,便问那女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女人?她给逮住了,第二天就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了一整天,让千人瞧万人看,行刑的时候奶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受罪,干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人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女人说清楚的事。同那女狱卒谈论一阵,验贞结束了,交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人摆弄下体的羞耻感。
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女。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脸红的红绫,半裸的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饭前,那清军提督来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
如月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心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实在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
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如月,象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吧!”
“过堂?不用。”那清将说:“朝廷早有旨意,凡长毛儿逆匪,一律就地正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发匪的师帅,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就送你去见阎王。”尽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过来,让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条儿不错,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清将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半裸的身体。当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确是不错,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
清将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姑娘无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屁股马上就会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清将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清将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姑娘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身体呈“Y”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个处女,过去的旧礼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知识,对她来说,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
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突然转到了脚部。清将知道怎样让一个处女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清将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清将故意捉弄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身体侧面来。
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迭,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毫无准备的如月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
如月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那清将又给了她另外一击。
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先知会一声?我要看你的小屁眼儿啦。”
“不!”如月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姑娘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
“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如月不知道怎样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玩儿过了小小的屁眼儿,如月以为强奸完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已经挺过了女人最难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听说被强奸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脱光,而自己还有更隐私的地方没有被男人弄过。
正想着,那清将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那清将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的恐惧。
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处子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这可怜姑娘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
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有注意……”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此列。
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了。
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血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四)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
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性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走。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
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事?”
“你把我捆上吧。”
“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
“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
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双腿必须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但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
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
现在不同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个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
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房中的布局与后院那间牢房非常相象,不过家具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头目命如月脱掉木屐坐到大床的里面,淫笑着对她说:“小骚货,好好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提督大人就来给你开苞。过些天弟兄们会好好让你享受几天的。”然后便要带那几个兵卒离开。
如月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给人强奸了。她虽然感到无比羞辱,但还是强忍着把那小头目叫住,求他们把自己捆绑起来。那小头目只答应向清将请示,便带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群清兵又返回来,并带来了绳子。
如月非常听话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然后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骚屄,等着挨肏吧。”那小头目把姑娘的双腿稍稍分开,用手摸了摸光裸的白屁股,然后就带人走了。
绳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丝绳,而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虽然捆得紧紧的,但如月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不过捆绑以后无论那些男人对她作什么,她都再没有办法反抗,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难过。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时失去控制而害了众姐妹,她也只好选择这条路。
她的双腿现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让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她知道那清将就要来了,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
她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将被凌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尽管眼睛看不到房门,但耳朵却仔细也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每当窗外有人走过,她便紧张得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来,当那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便又长出一口气,把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但耳朵仍然不听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