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肏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肏我,怎么肏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地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肏!”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肏我,随便肏. ”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肏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地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肏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地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肏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肏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地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肏……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喃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象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受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得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
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地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肏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象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地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拼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
别管我!“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象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无法想象,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地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地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肏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地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地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地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地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拼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地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了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地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 苍茫
(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地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象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 ***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经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地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地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地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 ***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地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