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象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地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纽。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地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地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象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象是极冷又象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象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肏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
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象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地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象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地响着,象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肏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象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粘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象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
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象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
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肏!”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嗬,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地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象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地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象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怦怦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唿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象是很亲密地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地笑着说:“刚才肏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象我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肏!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地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肏,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拼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地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肏……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象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象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的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象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的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象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
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地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地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地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
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