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团丁们把春伢子带到了后院儿的地牢里,这里不知关过多少佃户和长工,他们把春伢子绑在一根柱子上,用拳头狠狠打她的胃部,把她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浑身冷汗涕泪横流,吃进去的野菜都吐了出来,失禁的尿把两条裤腿都浸透了。
“说吧!游击队有多少人?在哪儿藏着?”
“不知道!”春伢子咬牙忍着胃部痉挛的剧痛,摇摇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再打!就不信你不说。”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
又打了一阵,还是没有口供,张凤歧火冒三丈,命令把她架上老虎凳。
三块砖上去,春伢子坚不吐口,第四块砖上她就昏了过去,冷水泼醒,照样不开口,再添砖,人昏过去就泼不过来了,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拶手指,压杠子,各种刑法用了一遍,把姑娘折磨得没了人样儿,但春伢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等把狠招儿都用尽了,张凤歧感到再这么折腾下去,除了把人折磨死之外,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于是,又回过头来用软功。
春伢子被关在跨院儿里软禁起来,每天好吃好喝,还派了两个婆子专门负责侍候她,天天晚上给打水洗澡,还给她作了几身绸缎衣服。起初春伢子不肯穿,但婆子们在张凤歧的授意下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穿上给她专门裁制的美服。在精心的照顾下,春伢子的刑伤很快就好利落了,而且本来因为饥饿和酷刑而削瘦的身体也变得丰满起来,菜色的脸上也泛出了白里透红的光泽。
尽管每天锦衣玉食,却日夜都有团丁严密看管,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张凤歧希望怀柔政策能让春伢子感恩戴德,所以经常过来问寒问暖,春伢子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张凤歧却清楚地知道,她心中的信念根本就没有丝毫改变。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还乡团经过收编和整编变成了保安团,张凤歧这个团总也成了人枪近千的土皇上。人是多了官儿也大了,可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是这春伢子软硬不吃,二是游击队又开始了活动,仅仅两个晚上,就袭击了保安团三处驻地,伤了十几个人,抢走了七八条枪,甚至还大白天袭击一个卡子,把守卡子的保安团五个人都包了饺子。
你想张凤歧能在太师椅上坐得踏实吗?他一方面抓紧设卡封锁,一方面请求中央军协助搜山,还有就是加紧在春伢子身上下功夫。
他找到春伢子把门槛降低,说只要她自白脱党,不要她出卖组织,就能将她保全,按他的想法,只要春伢子迈出了这第一步,以后的发展就由不得她自己。
谁知姑娘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立刻严辞拒绝。
过了两天,张凤歧干脆出了一张告示四处张贴,大致内容是说“共匪春伢子虽然罪大恶极,但其愿意悔过自新,脱离共党,因此既往不咎,获得赦免。”
他告示拿给春伢子看,把春伢子气得破口大骂,等没人的时候,她却偷偷地落下泪来。
这是张凤歧的阴谋,通过这样的告示,一方面可以使游击队人心惶惶,另一方面,如果人人都认为春伢子是叛徒,她再回到队伍里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了。张凤歧希望因此彻底断绝了春伢子同组织的关系,迫使她不得不跟自己合作。
春伢子哭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软化立场,答应张凤歧带他们去找游击队。
张凤歧大喜过望,第二天就联络了大队中央军进山围剿,可春伢子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三天,匪兵们的脚底板都磨破了,也没见到一个游击队的人影儿,反而是游击队利用保安团后方空虚的机会把留守的保安团一个连击溃,还干干净净吃掉了一个排。这还不算猜都猜得出,这一次游击队一定弄了不少粮食和盐巴,更有精神同保安团周旋了。
张凤歧这才知道上春伢子的当,他不知道春伢子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但有一点可以知道,游击队早已渗透到自己的家里来了。一想到此,张凤歧就感到不寒而栗,而中央军那个营长则报怨张凤歧提供虚假情报,更让他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于是,便把全部恼怒都发泄到春伢子身上。
这天晚上,张凤歧派家丁把春伢子带到了他的卧房坐在桌边,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然后自己来到春伢子面前。
“春伢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饶过了你的死罪不说,还供你吃供你喝,派人侍候你,象这家里的大小姐一样,你不思报答我也不怨你,但你假意投诚,害得我在国军面前丢脸,这让我怎么替你周全?”
“周全什么?你不会杀了我,剐了我,我早等着呢!”
“你!”张凤歧实在是失去了耐心:“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游击队在哪儿?
这家里谁是游击队的卧底?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张凤歧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把心里的火儿压下去:“春伢子啊春伢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不好,非得跟政府对着干,你这是何苦来的呢?还是听我一句劝,把心收收,安安心心嫁个好男人,这有多好?嗯?”
“我没那命!”
“命是可以改的嘛。当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还不是为了后来当皇后,你搞共产为的又是什么?不为升官发财,难道是想继续当穷光蛋?”
“你们这些富人,怎么懂得我们革命者的胸怀?跟你说也不懂。”
“好啦,不管我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升官发财是不错的。女人嘛,总要有个好的归宿,革命就让那些男人去搞吧,女人跟着瞎掺合什么。还是作我的大太太,呼风唤雨,过好日子,啊?”
张凤歧说着,慢慢踱到春伢子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肩头。
“别碰我!”春伢子厌恶地一扭身甩开他的手。
“别这样嘛。”张凤歧挤出一张柔和的笑脸,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春伢子。如今的春伢子已经不是那个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身体完全成熟了,加上这一阵子好吃好喝的养着,更是水水灵灵的那么美:“跟上我,你可以呼风唤雨,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给你摘。”说着,再次把手伸出去。
“滚开!”春伢子站起来,一边把他的手拨开,一边向旁边躲闪。
“来吧,别不好意思,女人都得有这一回。”张凤歧紧追不舍,然后猛地一扑,把姑娘搂在了怀中。
(四)
春伢子被张凤歧贴胸搂住,一张臭嘴便向她脸上拱来。她拚命推开他的脸,嘴里不停地骂着,但他毕竟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拖到了床边,一下子把她扔在床上,然后一边自己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她身上压下来。
“老畜生,就是死,你也别想得到我!”春伢子趁着他扑倒前的一瞬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然后爬起来想把头撞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张凤歧吃了一惊,也顾不得什么,整个儿人都飞起来,一下子把她重新扑倒,紧紧压在身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就是死,也得先让老子尝过了味道才行!”春伢子倒在地上,用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那巨大的身下爬起来,但同他相比,她太弱小了。
“小娘儿们,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张凤歧坐起来,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体,用屁股坐在她的双腿上,然后去扭她的双臂。她把胳膊弯起来放在身子底下,趁他去拉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娘的,你属狗的?”急忙抽回流着血的手,张凤歧骂道。
“你才属狗呢,你是老狗,老畜生!”
“娘的,气死我了,我叫你咬!”张凤歧一手按住春伢子的后颈,另一手抓住她缎子夹袄的领子,用力一扯,连袖子扯下半边来,露出雪白的肩膀,然后又顺手抓住她的辫子根儿,用力拉起她的头,把那块扯下的衣服硬塞进她正在叫骂的嘴里。
春伢子呜呜地吭哧着,抬起一只手去扯那布料,却被张凤歧趁机抓住手腕把这条胳膊扭到了背后。春伢子使用浑身的力气想把张凤歧掀翻,但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何况一只手被扭在背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只能屁股一拱一拱地,却毫无作为。
张凤歧用一只手抓住她背后那只手腕,趁着她挣扎的时候突然把另一只手从她的腹侧伸进她的身体下面,春伢子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抓自己的裤腰,但裤带的活结已被扯开,并彻底从裤腰里被抽出来。现在,只要她一站起来,没了裤带的裤子就会滑下去,她的一切秘密就将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裤腰,却正给了对方机会。
张凤歧把姑娘的夹袄几把撕烂,露出光裸的脊背,然后用那条裤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捆了起来。
张凤歧从她身上起来,她急忙弯曲双腿,用肩膀和两膝着地,撅着屁股跪起来,想要再度碰头而死,但被反捆了的她更加没有机会。张凤歧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起来推到床边,把她的上身面朝下按在床上,然后用腿从后面紧紧顶住姑娘的屁股。
“娘的,不等老子把你日烂了,你就别想死!”他恼羞成怒地骂着,用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男人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了她的屁股几下。
她的裤腰依然牢牢在握在她的手掌中,但没了裤带的裤子已经是松松垮垮,他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伸进去。
在挣扎中,堵在嘴里的绸片掉了出来,但春伢子只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因为她必须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保护自己的贞操上,尽管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也决不能让他经易得手。
她粗重地喘息着,用力扭动着身子,但没有办法抵抗那只男人的手从腰部滑到自己的身体正面,顺着腹股沟向小腹下那神秘的部位滑过去。由于大腿同腹部形成近似直角,而且她的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所以张凤歧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够到。他不再在这费力气,站直身体,继续用腿抵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然后自己脱了上衣,解了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来。
他不管她用力挣扎,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硬把她紧握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把裤腰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用力扒了下去。
姑娘的臀部和大腿的后侧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雪白的屁股光滑洁净,象玉石一样是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的粉色。
张凤歧轻轻拨弄着那雪白的臀肉,观察着那紧缩成一个深窝的小小菊门,然后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抠着裆把她的下身提起来扔到床上,随即一纵身扑到她的屁股上压住,将她的鞋袜和裤子全都扯下去。
春伢子拚命蜷起腿想爬起来,她用力向上拱着臀部,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屁股后面露了出来。此时此刻她所要面对的已经不是如何遮掩自己的阴私之处,而是如何摆脱这老淫棍的纠缠。
张凤歧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使她最多只能把身子侧翻过去,两条腿胡乱蹬踢着,而他则可以从近处仔细欣赏着这青春少女的最隐秘之处。
他把脸凑近她的屁股从后面看着她两腿之间,可以看到她那肥厚的阴唇的后部,阴唇的颜色稍暗,生着极细微的皱褶,稀落地长着几根长长的卷曲黑毛。她的身上已经因为全力挣扎而满是汗水,而阴唇的中间却还是干干的。他把一只手顺着那光洁如玉的美妙臀部伸进去,她急忙拚命夹紧了双腿,并用力伸直,企图把他的手阻挡在外面。他的力气很大,强行挤了进去,不过也感到十分吃力。
张凤歧强暴过的贫家女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虽然也反抗挣扎,却没有一个象春伢子一样态度强硬与不屈不挠。但张凤歧不会因此而放过她,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放过谁也不能放过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侵犯她。
张凤歧一边用手尽量保持在她的两条腿之间,一边变了个姿势,伸了一条腿去,用脚尖强行从她的脚踝之间挤进去,再发展到整条大腿,终于象钉子一样占领了她下身的要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的腿用力向后一勾,身体一拧,就把她弄成俯卧的姿势,而他则重重地压在她的背后。
(五)
张凤歧用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抚在她的阴部,中指从她那阴唇之间伸进去,一滑一捅,便强行进入了春伢子的阴户。
春伢子象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样,两条被强行隔离在两边的大腿用力在床上蹬着,把褥子单子弄得一塌糊涂。
他平扑在她的背后,两腿隔离着她的下肢,然后左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后跪起来。春伢子也趁机把两腿跪起来,然后想挣脱他。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离,右手则从体侧绕过去,捂住了她一只小山一样尖尖的乳峰。
他用右手玩一会儿她粉红的奶头儿,又摸一把她的屁股,再从她的小腹向下伸进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他的阳具硬得象铁杠子一般顶在她的后腰处,欲望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床,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却不料她突然把双腿一蜷,两只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长着浓密黑毛的胸前,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张凤歧恼羞成怒,从地上一轱辘爬起来,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床的春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两只又白又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使她的双腿呈“V”形分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利用她的双腿还没有合拢回去的短暂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体侵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全身扑倒在她的娇艳玉体上。
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重新纠缠在一起,春伢子的乳房被张凤歧的胸部挤压得变了形。她把两腿弯曲起来,用力蹬着床,一边向上挺身,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插入。
张凤歧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半截儿远不及手的灵活,尽管此前由于自己把春伢子的下身儿压得不紧,她的屁股摆动得比现在厉害得多,他却非常轻易地用手指抠了她的阴户,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阳具找到正确的路径。
他撅着大屁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儿顶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他又改用手来握着,希望能起作用,实际上也不行。
他这才明白,其实只要女人反抗,强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他没有办法,只得用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一边膝盖,硬是把她的脚拉离了床面,这样她就只能用一条腿挣扎,但即使这样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动,他的阳具仍然对不准目标。
张凤歧足足在春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感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汗象水浸过的一样。
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无法同男性相比。春伢子到底还是累得挣扎不动了,她感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她感到自己被压住的骨盆再也转不动了,那条硬棒棒的东西没头没脑在地在自己的私处乱撞了一阵之后,终于顶在了自己最神圣的洞口,并狠狠地插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阵泛红之后,她终于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张凤歧终于可以在春伢子的身体里任意驰骋了,她的阴户干干的,涩涩的,毫无快感,但他还是很努力地抽动着,巨大的阳具把她的身体充得满满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一直到最后狂吼着喷射起来。
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对抗之后,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在她的身体上趴了很长时间才起来。
她躺在那里,不再寻求自尽,因为此时死已经没有意义。她倔犟地斜视着这个残忍地夺去了她就宝贵的第一次的恶魔,咬牙切齿地用纤细的赤脚一下一下地努力够着去踢他。
他没有躲,已经精疲力竭的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知道,在给了这个姑娘的精神以致命的打击后,必须要用软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则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春伢子,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为你好哇。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把她赏给我的弟兄们,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哼!”春伢子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过脸去不理他。
张凤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这一次没有挣扎,任自己赤裸的玉体被最大限度地贴紧。他把头放在她的头侧,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厌恶地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嫁给我,你以后还能嫁给谁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谁还能让你享受这荣华富贵,谁还能让你脱离苦海。虽然我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但事急从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性命,你想我怎样都行。”
春伢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这没关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诉我。”张凤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他从她身上下来,取过被他剥下的绸裤,亲自替她穿上,然后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揽在自己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弄,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妇去给春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春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禁起来。
没人的时候,春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流着,整整流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操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春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春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
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春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春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弄与强奸。春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春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逼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春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人了!”
“杀吧……你杀的人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感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干干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春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来,春伢子以为他要打自己,便翻过身去,让自己雪白的屁股露出来。
张凤歧气得三魂出窍,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把那鸡毛掸子的把儿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他一阵捻搓,一阵乱捅,她低声地呻吟着,屁股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决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