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死的藤蔓攀在惨白的石墙上,犹如一道黑色的裂痕。夜风在城堡飘荡,从暗处带来野兽的气息。
夜色下,几个体型庞大的黑影正在空旷的广场上缓缓移动,黑影后面拖着一块切割整齐的条石。奇怪的是,石板铺成的广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块沉重的岩石就像他们长长的影子一样沉默。
“妈妈……”
黛蕾丝回过头。
洁贝儿穿着睡衣,爬出了被窝,把脸放在母亲腿上,都囔说:“外公要死了吗?”
黛蕾丝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没有开口。
“他不喜欢这里吗?”
黛蕾丝低声问:“洁贝儿喜欢这里吗?”
“城堡很好玩啊”女孩点了点头,柔软的脸颊在她腿上磨擦着,“味道也很好闻,像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摩尔人也很好……”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勉强一笑,轻声说:“早些睡吧。”
格蕾茜拉每天都在为伯父祈祷,但奇迹并没有出现。
第四天是九月十一日,星期日。
清晨,伯爵的贴身男仆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伯爵病情突然加重,无法与大家共进早餐。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去探望伯爵。
即使在昼间,城堡内光线依然很暗。伯爵的卧室在城堡最深处,仆人点起蜡烛,带领众人穿过走廊。
这就是德蒙特伯爵曾经提到过的雕像走廊,宽阔的廊厅两侧,陈列着各种风格的雕刻作品。洁白而坚硬的大理石,经过了雕塑家的妙手,变得像丝绸一样柔顺,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人体和衣物的质感。那些人物彷彿随时都会撩起衣衫,从石基上走下来。
“多么神奇的艺术品!”佐治说:“我敢打赌,即使米开朗基罗也会为这位不知名的艺术家而赞叹。”
“听到您的赞誉,主人一定会很高兴。”摩尔人男仆说:“这些都是主人的作品。”
佐治挑起眉毛,朝身边的贵妇说:“太令人惊讶了!您瞧,这具雕像简直还在呼吸。”
被搭汕的公爵夫人皱了皱眉头,“它们只是些石头。”
“是些美丽的石头。”佐治微笑着说:“假如它们也有生命的话,看到夫人的美貌,也一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公爵夫人冷冷地说道:“你的恭维并不讨人喜欢。而且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公爵夫人打开浓香扑鼻的羽毛折扇,掩住鼻子,一手扶着宽大的裙摆,快步走开,不屑于再看他一眼。
德莱奥挽着姬娜的手臂,向自己的好朋友做了个嘲弄的手势。佐治洒脱地耸了耸肩,望着公爵夫人美艷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伯爵的卧室很大,房间最醒目的位置立着一副全金属的铠甲,铠甲的手套中握着一柄长剑。那是伯爵昔日武器,三十年前,他曾是米兰最有名的骑士,参与过无数战役,同时也赢得无数荣耀。
但现在,他只是一个病重的老人。
伯爵躺在床上,眼眶凹陷,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浓重的阴影。
嘉汀纳快步走过去,扑到床边,哀伤地说:“敬爱的父亲,失去您,我该怎样生活?”
伯爵虚弱地低声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由于我的自私,耽误了你的幸福。”
嘉汀纳嫁入维斯孔蒂家族不久,伯爵的长子便在一起离奇的事故中丧生。伯爵曾经暗示,如果嘉汀纳再嫁,将不会得到任何财产.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能够照顾您,就是我的幸福。”嘉汀纳说。
德莱奥注意到伯爵的床头放着一只颈口细长的玻璃樽,里面盛着鲜红的葡萄酒。他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地说:“不必担心您的身体——或者可以喝一口葡萄酒……”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握着伯爵的手,“伯父,您会好起来的。”说着她取下颈中的银十字架,递到伯爵面前。
伯爵涣散的目光闪了一下,他注视着十字架,良久说道:“我已经抛弃了上帝,但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格蕾茜拉。”
“这是来自耶路撒冷的十字架,我看到上面有圣城的标记。”佐治说:“一件极为珍贵的圣物。”
“一件精巧的艺术品。”伯爵淡淡说。
“伯父,您会好起来的。”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露出中空的管身,“我带来了圣母的眼泪。”
众人屏住呼吸,中空的十字架里有一滴透明的液体,那是传说中的圣物,圣母玛利亚为基督所流的泪水。
格蕾茜拉把十字架递到伯爵唇边,伯爵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层红色。他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茶杯。
“对不起,我耽误了您太多时间。”格蕾茜拉连忙将那滴神圣的液体滴在里面。
伯爵咳嗽地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我们离开吧。让伯爵休息一会儿。”格林特律师远远躬身行礼,与夫人退出卧室。
众人一一告辞。洁贝儿最后一个离开,出来时,她腕上多了一条镶着珍珠的手镯.
“外公给我的。”女孩高兴地数着,“一颗、二颗、三颗……一共八颗。”
*** *** *** ***
午后,格林特律师与伯爵单独会晤。
“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伯爵点了点头。
“由德莱奥先生继承百份之九十的财产,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格林特律师劝道。
“这对您的女儿和儿媳并不公平。她们……很难满意。”
“她们会满意的。”
格林特律师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尤其是这个附加条款:德莱奥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这份财产.恕我直言,伯爵大人,这很荒唐。”
“死者是必须尊重的。”伯爵说:“或者我应该再增加一项条款:假如德莱奥一年内没有生下儿子,这笔遗产将捐献给米兰所有的穷人。”
格林特耸了耸肩,“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折起那张遗嘱,放在一只白信封里,用火漆封好,盖上伯爵的印章——带有伯爵名字的族徽标记,然后交给旁边侍立的男仆.
“请你保管好。这牵涉到一笔惊人的财富。”
摩尔人一言不发地锁好木匣,用银盘托着走出卧室。
“伯爵是一个奇怪的人。”格林特律师并没有向妻子吐露遗嘱的内容。
“他的藏书非常丰富,我在书房看到许多占星和炼金术方面的著作,其中有一些很奇怪。”薇诺拉递过来一本书。
那本书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树叶装订的,叶片比埃及的纸草宽一些,上面写着神秘莫测的符号。最醒目的是几幅图画。
“它们与我曾见过的星图都不相同,却异常准确。绘制者似乎把整个星空印在了书上。”
格林特审视着星图,他所熟悉的八十八个星座被人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划分,变得陌生起来。
“还有一件事,”薇诺拉把一杯葡萄酒递给丈夫,“我们的马死了。”
已经是死去的第四匹马。马尸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得病的迹象。这些白天还在奔驰跳跃的健马,一到夜里就莫名其妙的倒毙。
佐治的坐骑是第二天死的,这让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打牌时一连输给姬娜几把。
德莱奥从牌桌退居到姬娜身后,每当佐治输牌,他都会得意地吹一阵口哨,就差没有继续唱他的歌剧。
舞女出身的姬娜打起牌来又狠又准,一如她本人,有种泼辣的美。每当她出牌,巴尔夫男爵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胸前,被她抖动的乳峰所吸引。
姬娜瞥了她一眼,挑衅似地合紧手臂,挺起丰满的乳房,让那条白嫩丰腻的乳沟愈发夺目。
“黑桃A.我赢了。”姬娜亮出手中的牌,却没有放下,而是拈在指尖,在汗津津的乳沟上娇媚地扇着。
佐治摸了摸下巴,摇着头说:“亲爱的,再下去我就要把靴子输给你了。”
姬娜把他面前的金币一个不剩地收了起来,笑着说:“和你打牌真高兴。”
一闪眼,姬娜看到黛蕾丝的寡嫂嘉汀纳站在旋梯下的帘幕后面,与摩尔人男仆说着什么.她的服装虽然还是黑丧服,但款式相当新颖,做工也极其精致,完美地勾勒出少妇动人的体态。她腰身束得很细,腰后两条装饰性的缎带挽成蝴蝶结,多褶的长裙一直垂到地面,臀部夸张地向上耸起。
萨普比孀居的少妇高了一头,身体强壮得就像头公牛。嘉汀纳扬着脸,在他宽阔的胸膛前就像一只娇小的云雀。
姬娜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一动一动,然后摩尔人微微躬身,大步离开。
姬娜挑了挑眉头,拿起股子说:“换一种玩法!”
房门呯的一声,被狂风吹开。带着潮汽的气流涌入了大厅,吹熄了所有的灯烛。剎那间,整座大厅陷入黑暗。
07
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师披露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财产清单,但没有宣布遗嘱。
“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将暂时保管这批财产.”格林特律师说:“遗嘱将在恰当的时候予以公布,请诸位耐心等待。”
“究竟要等多久?”德莱奥开始怀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师的回答很含糊。
等众人离开,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贴身男仆,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把遗嘱给我,让我公布出来?”
萨普神情莫测地望着他,良久才说:“很快。”
格林特律师沉着脸说:“我警告你,遗嘱受到法律保护,假如你敢在其中坐手脚,我发誓,会让你在监狱的苦力场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 *** *** ***
夜晚又一次来临。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指向12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侧门闪出,轻捷无声地向城堡后走去。
城堡后面一个角落里,一座崭新的墓室静静沐浴在夜色下。黛蕾丝那晚曾见过的条形巨石,此时正横在门楣上方。
墓室呈圆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过两米,地下部分却超过三分之二,整卒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拱形的穹顶中央,印着维斯孔蒂那枚变形的族徽。只是那滴清水被红色代替,就像在被鲜血浸润。
墓室中央放着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灵柩。周围的石壁上,开着一些半圆形的深洞,用来安置棺木。其中一个垂着雪白的帷幕,旁边刻着两个奇怪的图形文字,假如翻译过来,它们的含义是“智慧”。
那个人影穿过狭长的墓道,走进墓室,然后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
烛光下,映出黑色的丧服和一张洁白的玉脸,鲜红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唇线抿得很紧,显示出她的骄傲和不安。嘉汀纳焦急地在室内迈着步,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使她紧张地望着墓门。
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墓道里,顺着光滑的台阶缓缓移近,浓重的黑色涌入墓室,将烛火压抑得渐渐缩小。
嘉汀纳急忙迎上去,问道:“带来了吗?”
“夫人。”摩尔人沉着地躬身致意。
“快给我!”嘉汀纳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给我百份之三的遗产!”
萨普托着银盘,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纳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的举止,她收回手,侷促地拧着手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给你一千……或者两千弗罗林。”
即使是格林特律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百弗罗林。对于一名仆人来说,这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摩尔人昂着头,像神话中高傲的巨人一样,睨视着嘉汀纳,使嘉汀纳觉得自己刚才提到金钱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嘉汀纳镇静下来,她扬起脸,湛蓝的眼眸在摩尔人黝黑的皮肤上梭巡着,“我会给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隶身份。”
“那么,”摩尔人淡淡说:“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奴隶?尊敬的夫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嘉汀纳急忙摆着白嫩的纤手,“你知道,一个摩尔人……”
萨普举起银盘,放在石壁高处的洞穴中,然后抱着肩膀,乌黑的眼睛俯视着面前年轻的贵妇。
嘉汀纳脸色微微发红,眼波也变得湿润。她试探着伸出手,放在摩尔人宽阔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摩尔人……”
萨普的胸膛很坚实,肌肉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嘉汀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脸颊贴在摩尔人胸前,呢哝说:“你的身体很强壮……”
浑厚的心跳声从胸腔深处传出,震得耳膜阵阵酥麻,嘉汀纳呼吸着他浓冽的男性气息,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松开手,倒退着向后走去,然后坐在棺材上,向摩尔人娇媚地伸出手,“来……”
“那是伯爵的灵柩。”
“我知道。我会谢谢他的慷慨。”
萨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贵的夫人,您拥有两个显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维斯孔蒂。而我,只是一个奴隶。”
“她们会嫉妒我的。”嘉汀纳脸色潮红,颤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烧般炽热。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细跟碰在棺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萨普托起她的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摸弄着。少妇柔顺地张开嘴,用湿滑的香舌舔弄男仆的手指。
萨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条长长的唾液。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体挺到发情的贵妇面前。
嘉汀纳解开男仆的裤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硕大的阳具,体积堪与最强壮的猩猩相比,沉积的色素使阴茎表面又黑又亮,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棒身布满怒张的血管,犹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阴茎上虬屈。
嘉汀纳敬畏地望着他的阳具,白嫩的指尖战栗着,轻轻抚摸着鼓起的血管。
摩尔人握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把阳具平放在少妇优雅的玉脸上。
嘉汀纳试图亲吻摩尔人的阳具,却被他拒绝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满魔力,少妇情不自禁地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乞求您,下贱的奴隶,用您巨大的阳具征服我吧,像闯入王宫的野蛮征服者一样,尽情占有您女主人高贵的肉体……”
硕大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磨擦着,滑入鲜红的唇瓣。浓郁的体味使少妇兴奋起来,迷乱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在期待着被征服,蹂躏.
嘉汀纳就像一个飢渴的女人,极力吮吸着情夫的肉棒,丝毫没有留意彼此黑与白的肤色对比多么强烈。他是一个仆人,而她是一个守寡的贵族淑女。
虽然她拼命努力,但口腔依然无法容纳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只勉强吞下三分之一,喉头便被龟头顶住。她抬起眼睛,湛蓝的美目似乎在羞涩地解释:您的肉棒过于粗大,请原谅我无法完全吞入。然后垂下眼,用柔腻的唇舌,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龟头。
萨普拽住她黑色的长裙,慢慢拉起。嘉汀纳跪在棺木上,两手扶着阳具,贵族良好的教养,使她在口交中也保持着优雅的仪态,细白的手指就像按在簧管上一样轻盈,尾指翘起,白嫩得彷彿凝脂。
她的丝袜同样是黑色的,顶端系着精美的吊袜带,袜缝笔直印在腿后,勾勒出玉腿优美的形态。丝袜尽头露出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黑色的内裤是用纤细的蚕丝织成,只有薄薄一层覆在下体。此刻被夹在腿缝中的丝裤已经被体液浸透,甚至能看到蜜肉颤动的艷态。
摩尔人扯掉嘉汀纳的丧裙,扔在墓室角落里,然后撩起她脑后的长发,拉住少妇颈后的丝带,用力扯开。
紧身胸衣猛然一松,背后敞开一条延伸到腰际裂缝,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嘉汀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惊呼,她沉浸在阳具醉人的气息里,心神完全被肉棒的热度和触感所吸引。
萨普剥掉了嘉汀纳的紧身胸衣,袒露出少妇高贵的肉体。嘉汀纳的胸部非常丰满,薄薄的黑色乳罩被乳肉撑满,乳头高高翘起,在乳罩上挑起两个明显的凸痕。
沉重的棺材静静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烛光异乎寻常地明亮起来,将墓室照得通明。
嘉汀纳身上只剩下乳罩、内裤和吊带袜,黑色内衣点缀下,那具赤裸的肉体更加白美,在烛光下发出如雪的肤光,白得耀眼。
少妇跪在公公刚入殓的棺木上,仰起螓首,皮肤黝黑的男仆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挺着阳具,享受着女主人唇舌的服侍。
龟头离开口腔,在嘉汀纳娇艷的唇角扯出一条发亮的黏丝。嘉汀纳急促地喘着气,将带着男人体味的唾液一一咽下,然后朝摩尔人娇媚地一笑,挺直玉体,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臀下。她的皮肤极为白腻,年轻的肉体光滑,而且富有弹性,丰乳纤腰,臀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形。
摩尔人抬起手掌,做了个平推的手势。嘉汀纳顺从地躺在棺木上,水汪汪的美目痴痴望着男仆.
萨普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托起,然后朝两边分开。高跟鞋掉在一边,两只纤软的秀足柔媚地翘起,缓缓分开。嘉汀纳的腿很直,包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根部却是一片雪白,未曾生育过的小腹依然平坦,阴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金色毛发。
随着双腿的打开,少妇股间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两条浑圆的大腿白皙而又丰腻,中间是一条狭长的秘境。
一抹艷红从少妇雪白的玉股间柔柔绽开,彷彿绽放在雪原中的奇葩,娇艷动人。
嘉汀纳红唇微张,眼睛停留在那条怒勃的阳具上,目光一片迷离。她似乎已经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还在为丈夫守孝,她在家族的墓室里,躺在公公的灵柩上,向摩尔人伸出双手,梦呓般说道:“我的主人……”
萨普将少妇双腿放在肩上,然后俯下身体,阳具朝她腿间用力捅入,狠狠贯入蜜穴。
嘉汀纳尖叫一声,两手抓紧棺木,纤巧的脚尖在摩尔人肩头绷紧,剧烈地颤抖着。
摩尔人盯着她湛蓝的美目,腰身向后一退,接着再次挺入。硕大的阳具整根钻入少妇体内,将柔嫩的蜜穴完全扩开,那只坚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在腹腔内发出一声腻响。
嘉汀纳喉头唉的一声,接着两眼翻白,竟被他插得晕了过去。
08
叽咛叽咛的肉响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一个体形庞大的摩尔人俯在棺木上,傲慢地奸弄着身下那具动人的肉体。
少妇的身体只有他一半大小,两腿挺直脚尖才能勉强放在摩尔人肩头,小巧的纤足甚至还不及一块隆起的肌肉大。她双目紧闭,鼻息细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粗长的阳具在少妇股间不住进出,无情地插弄着她的美穴。白腻的臀球被顶得前后滑动,蜜穴间淫液泉水般涌出,顺着屁股淋淋漓漓洒在棺木上。
摩尔人左手一挥,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两只雪嫩的玉乳猛然弹出,在胸前急剧跳动片刻,然后随着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萨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两只圆润的乳球扯得变形。
少妇痛楚地拧紧眉头,悠悠醒转。
“啊!”嘉汀纳惊叫一声,接着又“啊呀”一声,这一声却是因为疼痛。
萨普握住她的乳房,下体猛然一挺。嘉汀纳美目瞪大,喉头象被人堵住一样叫不出声来。阴道彷彿被一根粗圆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将子宫顶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开我!”嘉汀纳痛得叫了起来。
摩尔人冷冷说:“夫人,是您请求我征服你的。”
嘉汀纳记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耻地啼哭了起来。她的确想过用自己的风情迷惑公公的贴身男仆,但那只是妇女们常用的一些小伎俩,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腕,并不需要付出实质代价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刚才她却乞求一个身为奴隶的摩尔人来奸淫自己,为他口交,甚至主动脱去内裤,请他占有自己的肉体。
嘉汀纳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点隐约的念头被魔力无限放大,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淫荡。
“滚开……”嘉汀纳呜咽着,拼命拍打摩尔人的胸膛。
萨普张开大手,把少妇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摆弄一只玩偶般,将她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嘉汀纳拼命挣扎,但面对摩尔人强壮的身体,她的力气就象拂过发梢的风一样微不足道。
摩尔人轻易就把嘉汀纳按在棺材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他拧住少妇的双腕,迫使她伏低身子,耸起屁股,然后伸出铁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圆臀抓去。
嘉汀纳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袜带贴着肌肤,从臀部两侧穿过,中间是光润的臀沟。此时臀缝内还滴着淫水,白腻的臀肉又湿又滑,散发着香艷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缝,将紧并的臀肉用力剥开,露出贵妇秘闭的菊肛。那只肛洞极为紧凑,又红又嫩,周围布满细密的菊纹,显然未曾经受过异物的插入。
萨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伸出骨节粗大的中指,朝少妇肛中捅去。嘉汀纳哭叫着摆动屁股,红嫩的菊肛紧紧夹着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滑来滑去。
男仆拔出手指,撑开滑腻的臀肉,发亮的龟头顶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挤入。
嘉汀纳脸色惨白,鼻翼急剧地翕张着,渗出一层冷汗。臀内从未被人触犯过的禁地,在一只巨硕的龟头挤弄下,被迫扩开,一直张到极限……
“不!”
“辟”的一声脆响,柔嫩的菊肛在龟头下乍裂。
鲜血剎那间灌满裂缝,接着从肛洞溢出,顺着光滑的臀沟滴在棺木上。
粗长的肉棒贯入嫩肛,彷彿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纳秀发散开,失去血色的唇角不住颤抖,明媚的蓝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白的手指在摩尔人掌中痉挛着。
摩尔人傲然挺动下体,彷彿帝王的恩赐般奸弄着贵妇的嫩肛。硕大的龟头在滑腻的肠道里来回滑动,挤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嘉汀纳浑圆的雪臀被男仆撞得啪啪作响,两只雪白的乳房象钟摆一样前后摇摆。鲜血从她大张的玉腿间淌落,无声无息地渗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圆的拱顶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夜空的乌云中传来振翅的怪响,彷彿有一群奇异的生物在其中盘旋。
忽然,紧闭的墓门内传出一声痛骇已极的尖叫。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 *** ***
“吕希娅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与狩魔同行赶回拜尔城堡。”黎明前,佐治坐在卧室里擦拭着火枪,暗暗想:“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尽早拿到自己应得的奖赏。”
“很好。”格林特律师接过木匣,对萨普说:“请你通知所有人,九点整,我会在大厅公布伯爵的遗嘱。”
摩尔人颌首退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九点整,所有的客人都来到大厅。黛蕾丝一家、德莱奥和他的情妇姬娜、狩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师夫妇,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格蕾茜拉进来时,像往常一样,与每个人拥抱,并带给他们上帝的祝福。由于关系到维斯孔蒂家族庞大的财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轻松,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修饰着指甲。
格林特律师频频看表,到了九点半,他站起来,低声问男仆,“你通知嘉汀纳夫人了吗?”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萨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吗?”
“是的。但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急燥起来,“你确定她不在城堡吗?”
“很抱歉,先生,我无法确定。”摩尔人说:“但我问过看门人,没有人离开城堡。”
“难道她会在城堡里失踪了吗?”律师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差使关系到一位大主顾和他的声誉,不容出一点差错。
“也许。也许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尔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也没有去过。”
格林特律师摊开手,摇了摇头。
“为什么还不宣布遗嘱?”德莱奥叫道。伯爵去世后,他立即恢复了晨酒的习惯,这会儿已经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点意外。嘉汀纳夫人一个人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公爵夫人连忙抬起眼,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夹在眼眶里,郑重地说:“除了嘉汀纳夫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亲人都在这里.我现在将宣读遗嘱,公爵夫人,请您暂时代替嘉汀纳夫人听取遗嘱内容。”
“我拒绝!”公爵夫人站起身来,衣襟上珍珠与莱茵石制成的胸针在她高耸的乳房上震颤着。
“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我们还有四位见证人在场,我以自己的名誉发誓:嘉汀纳夫人的一切利益都会受到保护。”
“嘉汀纳是伯爵唯一的儿媳,她不在场,任何遗嘱都属于无效!”公爵夫人转身离开大厅。
一阵沉默之后,格林特律师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义宣誓,遗嘱上每一个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遗愿……”
当格林特律师读到:“维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财产,百份之九十归我的堂弟德莱奥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德莱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莱奥先生,伯爵在遗嘱上称,财产的百份之九十都归您所有。”
“上帝!”德莱奥靠在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这意味他成为了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买下一个公国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余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纳和黛蕾丝各继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继承百份之二,最后的百份之二伯爵却留给了自己的外孙女,洁贝儿。
巴尔夫脸色一直很难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虽然也是一笔巨款,但只能支付他的债务。他从犹太高利债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笔钱,投资了两条商船,结果两条船都沉没了。
听到女儿还有百份之二,他才松了口气,起码还能剩一笔钱,用以筹备他和罗伊丝的婚礼,以及赎回庄园。
“遗嘱最后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德莱奥先生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遗嘱中的财产.”
“什么?”正在傻笑的德莱奥又叫了起来。
格林特律师放下遗嘱,慢慢说:“德莱奥先生,您该结婚了。”
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