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干脆:包括军部在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制造出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 *** ***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
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
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座营寨。”
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
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
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
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恒的帝王,无比荣耀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
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
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
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佩,“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
迦凌遥重复道。
“说!”
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
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似妹妹的人。”
*** *** *** ***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
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贞洁。
第10章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
商人的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须,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来了一件异宝,”
他取出一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名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金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羡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权势一样,不容侵犯,”
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着,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须,“它确实很珍贵,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
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
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蒙,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
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
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
他心里暗暗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乳球,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
商人心想,“她的屁股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
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
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志。
商人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
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
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旨意。”
第11章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
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
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乳房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洗干净的阴唇。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迹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
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处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 *** *** ***
荣雪天后象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
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
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
迦凌遥平静地说:“我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
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
迦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
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铸成家族的荣耀!
*** *** *** ***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
迦凌遥说着,目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
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迦凌赫暗暗想,“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子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