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low us:
Contact [email protected] to report invalid posts or discuss commercial cooperation.
BDSM wild

BDSM wild

O的故事 01

 序  《O的故事》是虐恋文学的现代经典之作。它的文学价值与它对虐恋活动完美、纯粹、彻底地表达使它在众多的同类作品中鹤立鸡群,成为所有虐恋研究者最频繁引用的一本书,也是虐恋实践者的必读之作。这部小说最早在1954年以法文出版,作者署名为波琳啡鹬,出版于1970年。  这部虐恋小说写的是一位名叫O的女人被她的情人勒内带到一个叫作罗西城堡的地方。在那里她像其中所有的女人一样,沦为男人们的奴隶。她们被鞭打、被强奸,以各种和一切可能的方式为男人们提供性服务。她们在那里被训练为绝对驯服的女人。后来勒内将O转送给斯蒂芬先生,O随即成为斯蒂芬先生的奴隶,并且在身上打上了他姓名的烙印以证实其从属关系,直到斯蒂芬先生厌倦了她,允许她死去。  这本书出版后引起广泛强烈的争论,毁誉参半。抨击主要来自女权主义立场,褒赏主要来自男权立场。这本书一方面被老一代女权主义者深恶痛绝,令她们感到痛心疾首,另一方面却被一些男权主义者赞美为「女人终于说出了真话」。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双方都把它的出版看成一个重大事件,著名女作家卡特竟称之为「那要珂怕的书。」  这本书的重要性的另一个证据是围绕着作者的身份和性别展开的辩论和猜测,虽然署名看上去是女性,但有许多人认为作者肯定是男性。认为作者是女性的人指出,只有女人才能写出这样的书,比如其中对于各种服装材料的详细描写以及像O想到勒内的拖鞋旧了该买双新的这样的细节,就不是男人能写得出来的;认为作者是男性的人则指出:绝对没有一个女人会写出这样的书,它对女人的贬低和轻视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因此绝不可能出自女人的手笔。此外有人提出,书中男性对于肛交的偏爱似也暴露出作者的男性身份。  除作者身份之外,对于女主人公为什么采用O这个名字,人们也有许多狡滑和解释,马库斯对它做了如下的诠释:    O:一个字母,非个性的字母,可以是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O:一个洞,男人可以在任何时候进入它;    O:一个性的象征,一个为男人的宣泄而做好准备的女人的象征;    O:一个客体,一个仅仅在等待处置的造物;    O:一个零,一个没有身份的造物;    O:一个完整的形式,一个包容世界的圆;    O:一个消失点,回归子宫,回归不存在的平静——死亡。                                            (Marcus,200)  在80年代和90年代女权主义运动发生的一些尖锐理论分歧中,虐恋问题是争论的焦点之一。在无数的女权主义出版物和妇女团体中,《O的故事》这本书激起热烈的辩护与辱骂。激进女权主义者称它是对女性价值贬损的极致;自由主义女权主义者却对此书大加赞美,称之为鼓吹解放女性性欲的文学作品。这各赞誉的性质同当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在美国出版时性自由派对它的赞誉具有相同的意义。  女权主义方面对《O的故事》的反感主要来自这样几个角度:首先,它是赞成等级主义的,它把人分成上下等级,它是一首不平等关系的颂歌。在书中,当O与勒内在一起时,还是因为爱才服从的,而当她与斯蒂芬先生在一起时,服从的报酬不再是爱,已经变成了服从本身。这本书将性别的等级从文化现象成为自然现象。格兰(JudyGrahn)称之为「压迫的颂歌」(压迫之诗)。                                            (Masse,107)  其次,它是对自我的否定。O的负罪感来自于过多的自我,而非过少的自我:每当她发现自己的自我时,她就感到有罪。O的全部经历就是一个放弃自我、放弃人的主体地位,从而转变成一个绝对被动、服从的完全是客体的人的过程。  最后,它所表达地恰恰是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看法。它将弗洛伊德等人对女性气质的理论变成了有血有肉的形象。O是一个男权社会中的理想女性形象的集大成者:她没有攻击性,天生被动,是个没有阴茎的小女人;她把疼痛作为她生存的条件接受下来;她下意识地需要被惩罚;她没有强烈的超我,没有道德准则;她在肉体积和感觉上是自恋的,但她却克制自己不自慰;她可以与女性交合,但只是为了男性的快乐。这本书给人造成这样一种印象:O这样的人才是天生的女性形象。看了这本书,许多读者会感到杰克琳(O的女友,一位服装模特)应当到罗西城堡去,那才是正确的,理应如此。相比之下,杰克琳的妹妹娜塔丽发展得就很健康,很正常,因为她那么渴望去那里,而所有真正的女性属于罗西城堡。  许多女权主义者对《O的故事》的反感极为强烈。有一位女性在一本女权主义著作中这样描述了她读这本书的感受:「我第一次认识O是当这本书在大学女生宿舍中流传时。我记得那是在期末考试期间,我正想找点娱乐松一口气,看了这本书。在我合上书准备把它还掉时几乎恶心得呕吐。几年前,我为一家电视新闻网工作时,一位写作上的同事再次把这本书郑重其事地推荐给我,说这是他所见到的' 最真实、最深刻的关于女性性心理的描写'.我很遗憾自己在第二次拒绝O和她的故事时表现得那么谦恭。由于男性控制了对性的定义,我们只有两种选择:或者试图在这种由男人准备强加给我们的被动受虐的想象中寻找快乐和性的刺激;或者拒绝这一套不健康的想象,放弃任何想象,或换上一套有个人特色的、更本色的、伤害性较小的白日梦。」                        (Brownmiller,323- 324)  男权主义方面的观点以为《O的故事》作序的法兰西学院院士鲍尔汉(JeanPaulhan)的观点表达得最为鲜明、激烈,他认为这本书承认了所有的女性一再否认的事,他说:「终于有一个女人承认了!这就是男人们对她们一向所持的看法:她们从来不会不遵从她们的本性,她们从血液中带来的召唤,这一包容一切的甚至将她们的灵魂包括在内的召唤,就是性。她们不断地被养护、被洗涤、被装饰,不断地被鞭打……简言之,当我们去看她们时,我们必须带上鞭子。」鲍尔汉像萨德一样全心全意地信奉鞭子,无怪乎他志被萨德「绝对属于最伟大的作家之列」。他不是一个被动的旁观者,而是一个满怀期望的参与者,他称《O的故事》这本书为「迄今为止所有的男人能收到的最热烈的情书」。  鲍尔汉甚至举出1838年的一个历史事件来证明自愿陷入奴隶状态的大有人在,当时有200名被解放的奴隶要求重归束缚,被主人格兰尼格(Glenelg)拒绝后,竟致将主人杀死。  他举此例意在阐明「处于奴隶状态的快乐」,这正好也就是他为《O的故事》所写序言的标题。他还说,最奇怪的是,处于奴隶地位的快乐在今天竟被视为一件新鲜事。他认为,真实的情况是格兰尼格的奴隶们热爱他们的主人,他们不能忍受失去他的状况。同样真实的是《O的故事》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坚实的性质,它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尊严。(见《O的故事》序言)  其实,把游戏中的奴隶状态和真正的奴隶状态等同起来肯定是不对的。因为前者是出于人的自愿选择,是以爱为主的,后者除爱之外的其他因素就太多了,虽然排除自愿选择的可能性,像上述那些奴隶一样。  没有任何一本书像(O的故事》一样把关于女性形象的矛盾看法表述得如此出色。它表达得那么尖锐、强烈,使人们在身体和灵魂深处对它产生共鸣。一位女作家写道:读《O的故事》使她感到又兴奋又厌恶,她从中看出女人比男人的内心矛盾更强烈:她们既需要解放,又需要庇护所;既需要自由,又需要压抑。                                          (Faust,83)  所以女权主义必须考虑自己与《O的故事》的关系,必须对它做彻底的思考。马库斯甚至认为,没有任何一本书比它对女权运动更为重要了。                              (Marcus,208- 029)  她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回答《O的故事》所提出的问题,女权主义运动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另外有些人是从性别问题的范畴之外来的评论这本书的。例如,有一种观点认为,O的屈从本能与西方民主的精神截然对立,这种精神一向认为,人生而自由平等,这自由和平等权利是不允许受到压制的。《O的故事》却完全反其道而行,它宣称:一些人,也许是所有的人,生而不平等,生而受束缚,只有抛弃了虚假的自由和平等观念,使自己陷入邮局从和奴役之中,他们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这个问题提得很深刻,它牵涉到人为什么会在不平等和不自由的状态中获得性感的感觉这一意义重大的问题。也许答案并不是那么可怕:由于人们一般生活在自由和与他人平等的关系之中,他们或者出于对这种自由平等关系感到乏味,才对另一种相反的状态产生了新奇感;或者是出于对不自由不平等的关系感到恐惧,所以才会将这种不自由不平等的关系加以游戏的处理。  还有人对这本书的评论是从文化和心理学角度出发的,他们认为,西方的文化一向过于强调独立,而太忽视屈从了。而屈从者自己的奉献中会重新发现纯真,在她所爱的人和她世俗的上帝之中不再有自我意志的阴隔。这就像一种宗教冲动,它产生出宗教的感恩之情。在他的上帝(情人)的意志之中,人们可以得到安息之处。他们从宗教体验的角度赞扬这本书,认为这本书最重要的既不是手段(O在心理和生理上的自甘堕落),也不是目的(将自己的身份融化在主人的身份中),而是她「个性的超越」,她达到彻底丧失自我的境地。一步又一步地,她抽空了自我,超越了个性。她的转变成为一种类似宗教的体验。  对于书中O的丧失自我,许多虐恋者持有不同看法,他们正得以实现。坦承有受虐倾向的马库斯将她的自我与O混为一体,她写道:「直到那一刻,O(我)才摆脱了她的肉体,她使用自己手臂的权利,她为自己做决定的权利,她自身欲望的权利;直到我(O)丧失了自身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了自身。直到那一刻我才确定了那个体系及其秩序,以及我在其中的位置。最后我缍变得安全、强壮、大胆、自豪、洁净,充满了内心的平静感,我最终发现了自我,因为我曾经丧失了自我。我最终变成了O。」  「只有通过受苦,O才能确定他(指O的主人)的唯一动机是他自己的欲望。他令我受苦,因此他是爱我的。我受苦帮我在。」  「我必须承认我理解O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所达到的内心平静、力量、尊严、安全和心理能量,一种无与伦比的能量。」                                    (Marcus,203- 207)  还有人认为,《O的故事》的主题是通过经受羞辱的丧失自尊的行为,发现自己「升华了的尊严」;通过丧失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一种自愿放弃自我意志的意志),发现一个更完整的自我。(由羞辱本身获得的价值难道不是很甜蜜吗?)                                (Polhemusetal,86)  在肉体与精神的关系上,O通过贬低肉体,成为纯粹的精神。通过对肉体的纯化,达到神秘的精神境界。处于枷锁之中的身体申诉着自己的欲望,灵魂和精神从肉体中解放出来,从文化规范的限制中解放出来,O自愿让肉体被优雅地训练成被动的和受虐的。  最后,当然还有人纯粹从文学的角度来评价这本书。他们称这本书是哥特式色情文学的极致,认为它打存一向划分得很清楚的淫秽色情作品和哥特式浪漫小说的界线。在阅读时,一个女人或者认同于O,即受虐者,想象自己在受虐;或者认同于旁观者,看另外一个女人受虐,成为一个观淫者。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就是认同男性施虐者,这种可能性较小,但也不是不存在——在这部书的后半部,就有女性施虐者出现。总之,这本书的描写非常性感、纯粹,到达了一种美的境界。即使是从政治角度激烈反对这本书的人,也一致认为它具有很高的美学价值。                第一节  有一天,O的情人带她到城里从没去过的一个公园散步,他们在那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後并肩坐在草坪的边上。这时,他们看到公园一角的十字路口停着一辆汽车,这里从来不停出租车的,但是这辆车上却有计程表,像是出租车,他说:「上去。」她钻进车去。  时值秋季,天色向晚,她的穿着一如平时:高跟鞋,配摺裙的套装,绸内衣,不戴帽子,但是戴着长手套,手上拎着小皮包,里面放着身份证、粉盒和口红。  汽车慢慢地启动了,他一直没有对司机讲话,只是把两侧和後边车窗上的子全都放了下来,她以为他要吻她,或是想要她的爱抚,所以把手套脱了下来,而他却说:「你的皮包碍事,给我吧!」她把皮包交给他。  他把皮包放在她拿不到的一边,又说:「你穿得太多,解开吊袜带,把长袜褪到腿上。」  这时,汽车加速了,她动作不太方便,而且也怕司机转过头来,但她还是解开了吊袜带,当绸内衣下摆触到她赤裸的双腿时,她感到有点羞涩,吊袜带在她的衣服里面晃动,他又说:「脱下吊袜带和内裤。」  这很容易,手从背後下去,稍抬一下身子。他把吊袜带和内裤拿过去,打开皮包放进去,又说:「别坐在裙子上,把裙子撩开,直接坐在座位上。」  座位是人造革的,又滑又凉,贴在大腿上感觉很奇特。然後他说:「再把你的手套戴上。」  出租车开得飞快,她不敢问勒内为甚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猜不出这一切对他意识着甚麽——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默默无语,裸露出身体的某些部位,又严严实实地戴上手套,坐在一辆不知要驶到哪里去的黑色汽车里。他没有对她说可以做甚麽,不可以做甚麽,可是她既不敢把双腿分开,也不敢把双腿完全并在一起。  她把戴着手套的双手按在座位两旁。  他忽然说:「到了。」  出租车停在一条看上去十分可爱的小街上,停在一棵树下。街道两旁全是法国梧桐,花园与庭院之间有一座小楼,这是圣日耳曼区常见的私人住宅。街灯很远,车里很黑,外面在下雨。  勒内说:「不要动,好好坐着。」  他的手摸到她衬衣的领子,解开领结,解开衬衣扣子。她轻轻向前探身,以为他想抚摸她的乳房。不,他只是割断了她乳罩的带子(用一把铅笔刀),把它拉出来,然後扣上钮子。现在在衬衣下她的乳房裸露出来,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从腰部至膝部不着一物。  他说:「听着,现在你已经准备妥当,出去按门铃,跟开门的人进去,要你做甚麽就做甚麽,如果你不进去,他们会拉你进去,如果你不服从,他们会强迫你服从。皮包吗?你用不着你的皮包了,你只是我送来的女人。当然,我会再来,现在去吧。」  这故事的开头还有一种更简捷的讲法:一个年轻女人,穿着如前所述,与情人坐在一个不认识的朋友的车上。那个陌生人开车,情人坐在该女人身边,而那陌生人对这位年轻女人说,她的情人被委以重任,那就是要把她准备妥当,具体地说,他要反绑她的双手,解开她的长袜并把它褪下去,除下吊袜带、内裤和乳罩,蒙上双眼。她将被送往一个城堡,在那里学习她应该学的课程。事实上她刚被脱好和绑好,他们就帮她从汽车里走出去(车已经行驶了起码半小时),引她走了一段路,穿过几座门,然後移去眼罩。  这时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间黑屋子里,有半个小时没人理睬她,也可能是一两个钟头,长得好像无穷无尽。後来门终于开了,灯亮了,她所在的房间是一间旧式、舒适、但有点怪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一件家具也没有,四面墙壁上全是壁橱。  开门的是两个女人,两个年轻美丽的女人,身着十八世纪女仆的漂亮装束:用轻软衣料制作的长裙,长及脚踝:紧身胸衣,装饰前胸的花边领扣使胸部线条显得很突出;脖子上饰有带皱的花边,袖子长过肘部。她们两人涂了眼晕和唇膏,并且都戴着紧扣脖颈的项圈和紧扣手腕的手镯。  据我所知,正在这时,她们解开了O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准备为她洗浴化妆。  她们帮她脱掉了最後一件衣服,把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壁橱里。她们不让她自己动手洗澡,又像美容师那样为她做头发。她们让她坐在一把大理发椅上,那椅子在洗头时放平,然後在吹乾时再摇起来。在一般的情况下,做这些事只需要一个小时,而她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全部完成。  O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张椅子上,她们既不允许她翘二郎腿,也不允许她把两腿并在一起。在她的正前方是一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地板,覆盖了整整一面墙壁,中间没有一条镜框,每当她望着镜子,就能看到自己无遮无蔽的身子。  她终于被修饰停当——眼淡色、嘴唇鲜红,腋下和阴部都了香水,两腿中间、乳下和手心也都了香水——被带到一间叁面有镜子的房间,背後也有一面镜子使她能仔细地察看自己。她遵命在镜子之间的一张矮凳上坐下来等待。矮凳上铺着黑色的兽皮,微微觉得有点扎人,地毯是黑色的,墙是红色的,她穿着红色的拖鞋。小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了一扇落地大窗,窗外是一个可爱的昏暗的花园。雨已经停了,树枝在微风中摇曳,月亮在云中穿行。  不知她在这红色的卧室里呆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独处一室,抑或有甚麽人悄悄透过墙上隐蔽的洞孔在观察她。当那两个女人回来时,一个拿着裁缝的皮尺,另一个提着一只篮子。一个男人和她们一起走进来,身着紫色宽肩灯笼袖长袍。当他走进来时,长袍下摆微微开启,露出贴身的独特装束:它遮盖住他的大腿和小腿,却露出性器。当他迈步时,O首先看到了那个器官,然後看到了别在他腰带上那条用一束细皮条做成的鞭子。那男人戴着黑色的面具和黑亮的手套,连眼睛也给黑色的纱网遮住了。  他对她说话用了那个熟稔的「你」字,他叫她不要动,并命令那两个女人加快速度。那个拿皮尺的女人量了O的脖子和手腕,她的尺寸与常人无异,因此在另一个女人提着的篮子里很容易地找到了合适的项圈和手镯。项圈和手镯用多层皮革做成,每层皮革都相当薄,加起来也不过小指厚薄。上面的钩环扣上时会自动锁住,只有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才能将它打开。项圈正对扣锁的一面镶嵌着一个金属环,可用来连接铁链,一旦项圈和手镯扣紧脖子和手腕(绝不会因为过紧引起任何疼痛)。被锁住的部位要想滑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两个女人为她扣好项圈和手镯之後,那位男子吩咐她站起来。他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招呼她过去,直到她碰到了他的膝盖。他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去她两腿之间,又摸她的乳房。他告诉她,就在当晚独自一人进餐之後,她将同人们见面。  她果真是独自一人进晚餐,仍旧全身一丝不挂。在一个小客厅和房间里,一只看不见的手从门上小窗里送进晚餐。晚餐过後,那两个女人又来到她的身边。  她们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後,把两个手镯上的环扣锁在一起。接着她们又在她项圈的环上系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她的双肩上。那披风把她整个遮了起来,但是当她走路时那披风就会张开。由于她的双手锁在背後,所以没法使披风合拢。一个女人在前引路,打开一扇扇的门,另一位跟在後面把门一一关起。  她们穿过一个前庭、两间起居室,然後走进了图书馆。那里有四个男人在喝着咖啡,他们都穿着同每一个男子一模一样的长袍,但没戴面具。然而O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她的情人在不在其中(他在),因为其中一人把一盏灯直照在她眼睛上,以致她一时之间甚麽也看不见了。所有的人都纹丝不动地坐着,那两个女人在她两侧,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然後,灯灭了,那两个女人悄然离去,O的眼睛又被遮了起来。  他们让她往前走——她往前走时有点趔趄——直到她感觉自己已走到那四个人围坐的壁炉旁,她能感觉到那壁炉散发出来的热气,在一片沉寂之中可以听到燃木静静的碎裂之声。她面火而立,有两只手打开了她的披风,另外两只手首先检查了她那一对被锁在一起的手镯,然後从背部直摸到臀部,那是两只没戴手套的手。突然,有两根手指同时插进她的两个孔道,她惊叫起来,有人笑了,其中一个说:「把她身子转过来,让我们看看她的乳房和下身。」  他们把她转了过来,于是壁炉的热气喷到了背後。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一张嘴贴上了另一个乳头。当他们打开她的双腿并轻轻拂开她的阴唇时,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後倒去,(是谁的胳膊接住了她?)一个人的头发轻轻摩擦着她大腿的内侧。她听到他们说应当让她跪下来,他们这样做了,这种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因为锁在背後的双手迫使她前倾,而他们又不许她把膝盖合在一起,他们让她稍向後仰,于是她半坐在脚跟上,就像修女惯常跪坐的姿势那样。  「你从来没有把她绑起来过?」  「没有,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鞭打过她?」  「没有,也从没鞭打过她。其实……」这是她情人的声音。  「其实」另一个声音接下去,「如果你常常把她捆起来,常常鞭打她,她会开始喜欢这件事。但这还不够,你还必须让她超越快乐状态,达到流泪的境界。」  他们扶她站起来,准备解开她的手腕,也许是打算把她重新捆在柱子上。正在这时,有人表示反对,并说要立即第一个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于是她重新跪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的上身俯伏在一张矮凳上,此刻她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後,臀部高于躯干。就在这时,男人中的一个用两手抱住她的臀部,插了进去,然後换了第二个人。第叁个人试图进入那个更狭窄的孔道,进行得很猛,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最後他们终于放开了她。  她轻声饮泣着,泪水打湿了眼罩,她倒在地板上,觉得有个人的膝盖抵在她的脸颊上,她发现连自己的嘴也没被放过。最後他们终于放了她,像一个衣俗丽的女俘,她俯伏在壁炉前,她不时听到酒杯被斟满的声音、男人们啜饮的声音、还有椅子擦过地面的声音,有人向火中投了些木柴。  突然间,她的眼罩被揭开了,她看到一个阔大的房间,贴墙摆满了书架,这些书架在一盏孤灯和壁炉火光的映照下闪着黯淡的光。两个男人站着抽烟,另一个坐着,膝上有一条鞭子,还有一位俯身抚摸她的乳房,他正是她的情人。这四个人全都占有了她,而她竟不能从四人当中辨认出自己的情人。  他们向她解释道,只要她仍在城堡里逗留,她就会一再重覆刚才的经历:她不会看到那些蹂躏她折磨她的人的面孔,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把折磨得最惨的人是谁。但是这一切只会在白天而不会在夜间进行,在她遭受鞭打时也是如此,除非他们有意让她看到自己挨鞭打的情形,那时他们会去掉她的眼罩,而他们则会戴上面具,使她不能辨认。  她的情人扶她站起来,帮她披她的披风,然後让她坐在靠近壁炉的一张安乐椅上,听他们要告诉她的事情,看他们要让她看的东西,她仍双手反锁。他们给她看一条马鞭,修长、漆黑,十分精致,皮子裹着薄薄的竹片,是常常陈列在高级骑术商店橱窗的那一种;一条皮鞭,她在这里见到头一个男人皮带上别着的那一种,长长的,由六根皮条结成一束;第叁条鞭子是由一束绳子编成的,质地坚硬,像在水里泡过似的,O发现它实在水里浸过,因为当他们用它轻触她的下部并拂开她并拢的双腿时,她感到那抵住她柔嫩皮肤的鞭子又硬又湿。  此外,在一条长桌上装有按钮和铁链。在一面墙的正中间,有一道由两根立柱支撑的横梁,其中一根柱子上嵌着一只铁钩,刚好是一个男子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  O的情人此时把她拥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腹股沟间,那里像在燃烧,好简直要受不住了。正在这时,他们告诉她:她的双手将被解开,但只是为了随後被重新绑在那根柱子上,还是用那对手镯加上一条铁链。他们对她说,除了被吊起的双手,她的身体仍可移动,并能看到鞭子怎样抽过来:原则上仅仅她的大腿和臀部将受鞭打,换句话说,只在腰和膝之间的部位,那正是她被带到此地时在汽车里准备好的部位——她坐在汽车座位上时那些裸露出来的部位。  目前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这四人之中的一位将要用鞭子在她这个部位留些印记,会留下可爱的长长的深痕,久久不褪。在忍受鞭打时,她将有充足的时间叫喊挣扎和哭泣。他们将不根据她的叫声和眼泪,而从鞭痕的状况和颜色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他们解释说,这样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不仅公平,而且能够使受刑者故意夸大自己的痛苦程度以博取同情的企图难以奏效。此外,这种方法在城堡围墙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园里——这将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馆房间里。那里假定采用了口衔,除了最狂暴的呻吟,口衔将堵住一切叫声,虽然它限制不住眼泪的流淌。  他们认为当晚就进行这一切亦无不可,他们十分希望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越早越好。O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娇傲没能坚持多久,他们甚至做到了使她开口哀求他们放了她,哪怕仅仅停止一秒钟也好。  她挣扎得过于猛烈,想避开鞭子的咬噬,以致身体几乎完全转了过来。拴着她的铁链很长,虽然结实无比但系得并不很紧,结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後一样布满鞭痕。他们的决心毫不动摇,只是在她的腰际加捆了一条绳子,使她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柱子上。  鞭打又重新开始,由于腰部被捆得极紧,她的身子稍稍倾斜,臀部显得更加凸出。从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标,除了有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于正是她的情人把她交到这些人手里,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O知道求他开恩只会使他加倍残忍,以便从她身上得到他的权力的无疑证据和巨大的快乐。正是他首先指出应当用那条皮鞭,由于它不会马上留下痕迹(浸水的绳鞭和马鞭都会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们延长这场鞭打,也可以随他们的意开始或停止,正是他要求他们只用那条皮鞭。  这时,由于O的臀部在腰部被捆的情况下为了躲开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诱人,有一个人感到大受诱惑——他之所以喜欢女人,只在她们与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暂停鞭打,以便对此善加利用。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下燃烧般发烫的肉体,插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大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  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女人时,她蹒跚着,几乎晕倒,紧紧裹在她的红披风里。  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上坐下来,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後(离开并不意味着重新获得自由)  应当遵守的规矩。随後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女人应声走了进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後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  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一条紧束腰际的长裙套在紧固的鲸骨胸衣上,内着浆得很硬的亚麻布衬裙,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胸衣托起的乳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衬裙是白色的,花边也是白色的,长裙和胸衣由海绿色的缎子制成,当O穿着已毕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色泽反衬出她的苍白。  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一个打招呼请她稍候。她把被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O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的是向O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须用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  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後面或前面卷到腰际。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O应当怎样弄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摺(就像卷头发那样)  然後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露出腹部或在背後露出臀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O一样,那年轻女人的臀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後,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O所说的话:「你来到这里要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甚麽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但是当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乳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时达地就一直禁止你这麽做)。  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臀都永远对我们敞开。你绝不可以当着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乳房,你的胸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你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把裙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我们的夜装露出性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着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唇是它的最高目标。  在白天,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後合拢。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唇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身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裸露,只有在受虐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後——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禁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麽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甚麽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裸体,而这个裸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禁止接触它的禁令(很可能是後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後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  O颤抖着,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爱你」吓了一跳,她实是爱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  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色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  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後靠在长桌上。  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色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阳具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另外叁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胸衣挤压着她,她乳头微露的乳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  「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阳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阳具。  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覆道:「我爱你。」她不敢碰到他阳具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  那叁个男人抽着烟,评论着她的嘴含住阳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着勃起的阳具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  这张被那些硬的肉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麽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精液,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甚麽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  「甚麽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甚麽名字?」  「安琪。」  「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麽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麽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着摺,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叁个女人走进去,说:「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她们现在呆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大床,很矮,铺着兽皮。安琪指着那床告诉O,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着床垫的台子,盖着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甚麽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个小堆,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只挂锁上,就像窗幔挂在窗钩上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妮和安琪让O脱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她蹲在磁台上时,发现自己陷入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麽无遮无盖。  「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甚麽?」  「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下。」  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甚麽呢?」她说。  「因为你不得不这样,」珍妮答道,「你的运气好。」  「为甚麽?」  「是你的情人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吗?」  「是的。」O说。  「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  「我不懂……」  「你很快就会懂的。我打铃叫比尔了,我们明天早上再来。」  安琪离开时,对她露出微笑,珍妮抚摸了一下O的乳房,跟着安琪走了出去。  O转过身子,站在床脚边,除了由于浸水变得有点紧的皮项圈和皮手镯她甚麽都没穿。  「看看这位可爱的太太,」那仆人进来时说,他抓住她的双手,把一只手镯上的钩子扣在另一只上,使她的手腕紧紧扣在一起,然後又把两个钩子都锁在项圈的环子上,这样她的双手应像祈祷那样举到脖子的高度,随後他把她系在那条从钢环垂下的链子上。他解开挂铁链的钩子将链子收紧,O这时不得不移向床头,他让她躺下,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它的长度只允许这年轻女人从床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或在床头站立起来。由于链子把项圈向後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种平衡。她锁在一起的双手放在左肩旁,头微微下垂,仆人抬起O的腿,把它们移向她的胸口,并检查了她两腿间的缝隙,随即把黑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熄掉放在两扇门之间的台灯,走了出去。  O向左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在两层皮毛中觉得很热。独自一人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试图想明白为甚麽她的恐怖中掺杂着那麽多的甜蜜,或者说,为甚麽她的恐怖本身似乎就那麽甜蜜。她意识到,最令她烦恼的是她被剥夺了使用自己双手的权利这一事实,她并不指望手能保护自己(她真想保护自己吗?),只是如果手是自由的,她至少能做手势,能试着挡开那些抓住她的手和刺入她体内的器官,能使她的身体躲开皮鞭。  她的双手被拿走了,她不再能触摸自己的身体,当一个人不再能摸到自己的膝盖或腹股沟时,这是种多麽奇特的感觉。在两腿之间,她的阴唇在燃烧,或许这燃烧是因为她知道它们将为第一个来访者敞开:那个仆人比尔,假如他想进入的话。  她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曾受到的鞭打,竟会那麽无动于衷地、那麽平静地离她而去,而她将永远不会知道,那四个男人之中是谁从臀部要了她,以及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这一想法使她感到十分烦恼。  她轻轻翻身俯卧在床上,同时在想:她的情人虽然喜爱她臀部的孔道,但在今晚之前(如果那实是他的话)还从未进入过,她希望那是他。她要不要问问他?  啊,绝不!她眼前迭映着那在汽车里拿走她的腰带和衬裤的手,那拉直了腰带使她能将连裤袜褪到膝头的手。  记忆如此鲜明,竟使她忘记自己双手被锁而弄响了铁链。可是,如果她受到的刑罚在她的记忆中是那麽稀薄,又为甚麽一想到鞭子、一听到鞭子这个字眼、一看到鞭子,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恐怖地闭上眼睛?她不能停下来考虑这是否仅仅是恐慌,她完全被惊慌压倒了:他们将会拉着锁链把她从床上提起来,然後鞭打她。  她的肚子贴在墙上,他们会鞭打她,鞭打她……,这些字眼一直在她脑海中翻腾。  比尔将鞭打她,珍妮说过他会的。「你很幸运,」珍妮反覆地说,「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这究竟是甚麽意思?这时,她觉得除了项圈、手镯和锁链,甚麽也感觉不到了,她的身体飘扬而去,她沉入了梦乡。                 第二节  在黎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比尔重新出现了。他揿亮了洗漱室的灯,让门开着,方方的一片灯光映照到床的中间,正照在被子微微隆起的地方,被子下面是O微微蜷起的苗条身体。他默默地揭开了被子,O仍旧向左侧卧,脸冲着窗户,脚微微蜷起,他眼前是她白色的侧影,在黑色的兽皮上显得愈加白晰。他从她头下抽去枕头後,彬彬有礼地说:「请你站起来。」  她挽着铁链设法站起来,他扶着她的手肘帮她面向墙壁站好,床上的一方光亮遇到黑色的兽皮显得有些黯淡,照亮了她的身体,但亮光照不到他的动作,她虽看不清,但能猜到他正在解开铁链,并把它挂在另一条链子上使它绷紧,因为她感觉到链子越来越紧了。  她光着脚稳稳地站在床上,没看到这次他腰带上别着的不是皮鞭,而是一条黑色的马鞭。她感到比尔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腰,然後床垫动了一下,好像是他的右脚踩在了上面。在听到一声呼啸的同时,半身隐在黑暗中的O感到背後着了一道可怕的烧灼,她失惊地叫出了声。比尔鞭打她时用的是全力,他没等她的叫声停下又连续抽了她四鞭,故意使每一鞭都稍稍偏上或偏下一点,以便使四条鞭痕全都清晰可见,直到他停下手,她的尖叫声还在继续,眼泪流进她张开的嘴。  「请乖乖转过身来。」他说。  由于她心绪迷乱没能服从他的命令,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她转过来,鞭子把扫到了她的腰。当她面对他时,他稍稍退後,接着开始猛力抽打她的大腿,鞭打整整持续了五分钟。随後他关上灯,关上洗漱室的门,走了出去,撇下O在黑暗中呻吟,在铁链的尽头沿着墙辗转反侧。她试着使自己停止呻吟,靠墙站稳,受鞭打的肉体贴在墙壁上闪着微光的细布上感到凉爽。  天慢慢开始亮了,她面向那高高的窗户,半身依着墙,脸冲着东方。窗户从地面一直开到开花板,没有窗。O望着苍白的黎明渐渐升起,用它的薄雾追随着窗外的紫菀花藤,一棵白杨的轮廓显现出来,黄叶不时飘落,虽然并没有风。窗外的紫菀花下是一片草地,草地尽头有一条甬道。天已大亮,O有很长时间没有动一动了。  一个园丁出现在甬道上。推着一辆手推车,可以听到铁轮碾着砂砾的尖叫声。  如果他到这边来收集紫菀花中的落叶,窗户那麽大、房间又那麽小而亮,他肯定能看到O被铁锁锁着,一丝不挂,甚至可以看到她腿上的鞭痕,鞭痕肿了起来,形成一道道窄窄的暗红色痕迹。  她的情人最喜欢在安静的早晨沉睡。他在哪个房间,睡在甚麽样的床上?他知道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吗?他是不是那个决定了这一切的人?O想起曾经在雕塑作品和历史书中看到过的囚徒,他们被铁链锁着忍受鞭打,那是在许多年前、许多世纪以前,他们早已死去。她不希望死,但如果忍受拷打是为了保住她的情人必须付出的代价,那麽她只希望她忍受的一切能使他快乐。在一片温柔和宁静中她等待着,等待着他们把她带到他的身边。  在这时,没有一个女人拥有钥匙,不论是门锁的钥匙、锁链上挂锁的钥匙、还是开项圈手镯上的锁的钥匙,但是每个男人都带着叁把一套的钥匙,大小各异,可以分别打开所有的门锁、挂锁和项圈上的锁,仆人们也有这些钥匙。  每天早上,值夜班的仆人睡了,于是由一个主人或另一个仆人来开锁。那个到O房间里来的人,穿着皮夹克、马裤和皮靴,她不认识他。他首先打开了墙上的锁链,于是O躺了下来,在打开她手腕上的锁之前,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之间,那做法同头一个戴面具和手套的男人在那间小红客厅里的做法一模一样,也许就是同一个人。他的面孔骨多肉少,有着老哈根诺兹肖像上的那种锐利目光,但头发是灰色的。O的眼睛同他的注视相遇,持续了似乎无限长久的时间,突然冻结了,她这才想起禁止看主人皮带以上部位的规定,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已经太晚了,在他为她打开手腕上的锁时,她听到他笑了,说:「晚饭後,你将为这个受到责罚。」  他对同他一起来伺立在床两侧的珍妮和安琪说了几句甚麽之後就离开了,安琪捡起掉在地板上的枕头,把比尔鞭打O时推到床边的毯子铺好,珍妮把先前从走廊上推进来的一张餐车桌移到床头,餐桌上有咖啡、牛奶、面包和黄油。  「快点吃吧,」安琪说,「九点了。吃完你可以睡到中午,等听到铃响,就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你自己洗澡梳好头发,我会来为你化妆帮你穿好胸衣。」  「你们呢?」O问。  「我们只是在你逗留的头二十四小时内照顾你,以後就靠你自己了,你以後就只和男人们打交道了。我们不能再对你讲甚麽,你也不能再跟我们说话了。」  「别走,」O说,「再呆一会儿,告诉我……」她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门开了:是她的情人,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情人穿得像从前他每天刚起床点起一支烟时一样:条纹的睡衣和蓝色的浴衣,有丝衬里的毛料长袍,这是一年前他们一起买的。他的拖鞋已经旧了,她想,应当给他再买一双了。那两个女人消失了,除了提起裙子时(所有的裙子都是拖地长裙)绸缎沙沙的轻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拖鞋在地毯上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O这时正左手端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一只黄油面包卷,坐在床上,两腿迭在一起或者说是半迭在一起:一条腿弯着,另一条贴在它上面。她没有移动,但是她手中的杯子突然开始颤抖,黄油面包卷从她手中掉到了地下。  「捡起来。」勒内说。这是他的头一句话。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捡起已经吃了几口的黄油面包卷,把它放在杯子旁边,几片油腻的面包屑仍留在地板上她的赤脚旁。勒内弯下腰,把它们捡了起来,然後他坐在O的身旁,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了她。她问他是否爱她,他回答说:「爱,我爱你!」随後他站起身,也扶她站起来,用他凉爽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上面的鞭痕,又用嘴唇把它们吻遍。  O不知自己可不可以看那个和她的情人一起来的男人,此刻他正背对着他们,倚在门边抽烟。随後发生的一切使她心绪难宁。  「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她的情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她领到床头。他对他的伙伴说,他是对的,他很感谢他。并且说,如果他需要O,那应当让他先来才公平。  她一直没敢抬头看一眼那个陌生男人,他先用手摸遍了她的乳房和臀部,然後要求她把双腿分开。  「照他的吩咐做。」勒内说,并且伸手抓住了她。她背靠着他站着,他右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左手搭在她的肩头。那陌生男子坐在床边,缓缓地伸手拨开了她毛发覆盖的阴唇,勒内明白那人的意图,于是把O向前推去,使她更容易接近一些,他的右臂滑到她的腰际,更紧地搂住了她。  对这种爱抚她从来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它总使她充满羞愧并尽力躲避,因为这种爱抚在她看来是一种亵渎,她认为让她的情人跪下来是亵渎,应当是她跪下才对。她突然意识到这次躲不过去了,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当那陌生的嘴唇压上那花瓣般开放的肉体时,她呻吟了一声,突然感到浑身燃烧起来,她不再管束自己,任那火热的舌尖把她点燃得更加厉害。当那嘴唇又重新开始时,她的呻吟变得更加猛烈。她感到那隐蔽的一点在硬起来、挺起来,被牙齿和嘴唇久久地吮噬着,它仍没有松开,又一个长长的缓缓的吮咬使她屏信了呼吸。  突然间,她失足倒在床上,勒内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把她的双肩按在床上,那陌生人的双手在下面推起她的双膝,又打开她的两条腿。她的双手背在背後(当勒内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时将的手腕锁在一起了),那男子的性器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身体,他的推进使她叫出了声,好像那是一记鞭打,他随後的每次推进动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唇被她情人咬住了。好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声摊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电击一样。  勒内解开了O的双手,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毯子,那个男子站起身来,勒内陪他走出门去。心中像电光一闪,O感到自己被抛弃了,化为乌有,受到了诅咒。她在一个陌生人的唇下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呻吟,而那陌生人的阳具又使她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喊叫声。她感到自己被败坏了,感到羞耻,如果他因此离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现责。但是他并没有离去,当门又一次开合时,他回来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并肩而卧,他滑进她潮湿而火热的怀抱,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说:「我爱你,在以後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仆人们。有一在夜里我会来看你,让他们把你鞭打得皮开肉绽。」  阳光冲破晨雾满房间,直到中午的钟声响了,他们才一起醒来。  O不知该怎麽办,她的情人应该躺在哪里,像睡在他们那间天花板很低的房间里,像睡在他们同居後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张床上那麽亲近、那麽温柔轻松全不设防。那是一张巨大的英式红木四柱床,床头板比床尾板略高些,他总是睡在她的左侧,无论甚麽时候,有时甚至在午夜,他只要一醒,手总是习惯地摸向她的腿。  为此,她睡觉时睡袍下总是甚麽也不穿,偶尔穿睡衣也从不穿下半身。  他现在又习惯地做了这个动作。她抓住他的手吻着,但一直犹豫地不敢开口问他甚麽,他却开始说话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项圈,两个指头伸进她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他对她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的,从今往後,她将由他同那些经他选择的人分享,也将由那些他不认识但与这个城堡的圈子有关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经发生的那样。她应当信赖他并且仅仅依赖他,尽管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接受命令,因为从原则上讲,不论她被要求做甚麽,或加在她身上的是甚麽,都有他参与其中。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占有与享用,因为是他把她交到他们手中的。她必须像尊敬他本人那样迎接他们和服从他们,就像他们是他的多重化身一样,于是他就可以像上帝占有其造物那样占有她了。  上帝为他的造物赋予魔鬼的外观,或是禽鸟的外观,把它们变成无形的精灵,或是一种消魂的状态。他并不愿意离开她,他将她奉献得愈多则拥抱得愈紧。  事实上他交她出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证明,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证明,即她确实是属于他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给别人。他交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变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于神圣目的的供品一样。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他高兴地发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但是由于她爱他,她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  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甚麽,因为这时他又说:「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交出来,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还是不可能不反抗。而我们无论如何要得到你的屈从,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其他人从中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自身从这种经历中所发生的变化。」  O正要开口说:她是他的奴隶,她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却止住了她的话头。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个男人的脸,也不能跟他说话,这一点对我也适用:对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从,我爱你。现在起床,从现在开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爱抚时才能张开你的嘴。」  于是O遵命起床,勒内仍躺在床上。她洗了澡,梳了头,身上的伤痕一接触温水就痛得发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绵吸乾身体而不致因为搓洗引起灼痛。她涂上了唇膏但没涂眼晕,又在全身扑了香粉,然後她低垂下眼回到房间里,全身依旧不着一丝。  勒内此时正在看着珍妮,她走进房间立在床头旁边,也低着头保持沉默。他让她帮O着装,珍妮取过绿绸胸衣、白色衬裙、长裙和绿色托鞋。她先帮助O把胸衣系好,又转到背後帮她束紧,胸衣又长又紧,还有曾经风行一时的宽大的鲸骨撑和托起乳房的衬垫。胸衣束得越紧,衬垫把乳房托起得越高,乳头就越突出。  同时,紧束的腰部使小腹和臀部也更显突出。  令人惊异的是,这套服装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种程度的安适和宁静:它使你站得很直,但又使你感到——很难说为甚麽会如此,除非用对比的方法——身体那些没受束缚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性说是更加便于利用。  长裙和梯形的开领从脖颈下部经乳房一直开到整个胸部,对于穿上这套服装的姑娘来说,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护身体的装束,倒像是专为诱人或展览而设计的。  当珍妮为她系好花边之後,O从床上拿起长裙,这是一件连衣裙,衬裙和外裙连在一起,但是也可以分开。胸衣和花边勾出了胸部的优雅线条,或多或少受到束得松些还是紧些的影响。珍妮把O的胸衣束得很紧,O从敞开的门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镜中的身影:苗条,腰部以下隐藏在绿色绸缎的波浪中。两个女人并肩而立,当珍妮伸手帮助O抚平绿裙子上的摺皱时,O看到她的乳房在胸衣的花边里颤动,乳头略呈长形,乳晕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黄颜色的。  勒内走到她们面前,对O说:「看着。」又对珍妮说:「撩起你的裙子。」珍妮双手提起瑟瑟作响的裙摆和硬边,露出了金色的腹部,闪着微光的大腿和膝盖,以及那个紧凑的黑色叁角,勒内一只手在上面缓缓抚摸,另一只手拨弄着她一只乳头。  「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他对O说。  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露讽刺但又显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珍妮半开的嘴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後仰,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上面。O痛苦地想:有哪些她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是那个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给他的呢?  「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  不是的,不是跟她。想到这里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溃了,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还有甚麽可说的呢?  也许他被她的绝望感到了,他放开珍妮,把O抱在怀里,他说她是他的爱情、他的生命,一遍又一遍地重覆着他爱她。  他抚摸她脖子的手是潮湿的,带着珍妮的气味。O还能怎麽样呢?一度压倒了她的绝望慢慢退潮了:他是爱她的,啊!他是爱她的,他可以随意跟珍妮或其他人玩,可他还是爱她的。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我爱你。」直到他看到她的眼睛清亮,她的表情平静满意了,他才离开。  珍妮拉着O的手走到走廊上,她们的拖鞋又一次在砖地上敲出响亮的回声,她们又看到一个仆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他的穿着和比尔一模一样,但他不是比尔,这个人个子很高,乾巴,头发是深色的。他引导她们进入一个客厅,一扇两边装饰着绿色布幔的熟铁门前站着两个仆人,几只有褐斑的白狗趴在他们的脚边。  「那是围墙。」珍妮咕哝了一句,走在她们前面的仆人听到了,转过身来,O吃惊地看到珍妮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撒开了拉着O的手,和那只轻轻提着长裙的手,跪倒在客厅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门边的两个仆人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走到O的面前,彬彬有理地请她先跟他走进对面的一扇门,她听到笑声和脚步声,门在她背後关上了。她不知将发生甚麽事,珍妮是否因此受到了责罚,又是甚麽样的责罚?也许她跪下是想求那仆人饶了她,也许她那个动作是遵循着甚麽规矩。她达到目的了吗?  在城堡头两个星期的生活中她注意到,虽然沉默的原则是绝对的,但是在那些只有她们和仆人在场的场合,在被仆人们带往城堡某一处的路上,在吃饭时,特别是在白天,姑娘们总是试图打破这个规矩。似乎那种由于赤身裸体,由于夜间的锁链,由于主人的在场而被摧毁的安全感,又一起回到了她们的身上。她还注意到,在主人面前,一个最轻微的手势就可以支配她们的行动。在仆人那里却并非如此,仆人们从不不命令,虽然那些彬彬有理的要求也像命令一样不容改变。  他们显然很喜欢责罚任何当他们的面犯下的小小过失,而且总是当场责罚。O亲眼看到叁个姑娘因为说话被抓住,当场被扔在地板上鞭打——一次是在去红区的走廊上,两次是刚进饭厅的时候。如此说来,在白天挨鞭打也是可能的,虽然他们告诉过她不会这样。这似乎说明,仆人的行为不在此列,而是由他们自己酌情处理。  仆人们的装束在白天看上去显得怪异可怕,他们有的穿着黑袜子、红夹克和白衬衫,那是一种质地柔软的宽袖丝衬衫,在脖子的手腕上扎紧。在O到此地的第八天的中午,这些仆人中的一个手提皮鞭,把一个名叫麦德琳的金发女郎从她坐着的墩子上叫起来,那姑娘生得丰满娇媚,O正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麦德琳挺起泛着玫瑰红色的乳白胸脯,冲他笑着说了句甚麽,因为说得太快了,O没听清楚。在他的手还没到她时,她已抚摸着他那仍在沉睡的阳具,然後把它放进她半开的嘴唇,因此她没被鞭打。由于那天他是餐厅里唯一的监视人,而且他在接受抚爱时闭上了眼睛,姑娘们开始悄悄说话:这麽说贿赂仆人是可能的,但这又有甚麽用?  有一个规矩,O感到最难做到,事实上她一直没能真正完全做到过,就是那个禁止看男人的脸的规定——这个规定对仆人们也适用。O感到自己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因为那些面孔总在吸引着她的好奇心,她已经为此挨过两个仆人的鞭打。但是并不是每次都真的是因为发现她看了他们,极有可能仅仅是为了羞辱她。  他们喜欢有变通的自由,不愿拘泥于那些规定,例如关于姑娘们必须将目光从脸和嘴移到他们的阳具、皮鞭和手上的规定。无论在他们狠下心来时对她有多麽残酷,她一直没有勇气为求情而跪倒在他们膝下,尽管她的驯服绝不是为了鼓励他们的残忍。关于沉默的规定对她意义不大,除了那次同也她的情人在一起,她从未违反过这个规定,当别的姑娘利用守卫精力分散的机会跟她说话时,她总是用手势作答。  在进餐时,她们被带进一个大厅,黑色的墙壁,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厚重玻璃制成的长餐桌也是黑色的,每个姑娘都坐在一只裹着黑色皮革面的圆墩子上。  在落座前,按规定她们必须首先撩起裙子,平滑凉爽的皮革贴在腿下的感觉,使O忆起第一次当她的情人让她脱掉连裤袜和衬裤,用同样方式坐在汽车後座上时的那种感觉。  将来当她离开城堡之後,穿着将与常人无异,只除了一件事——在看似正常的西服和长裙下的她是全裸的。无论何时,当她撩起自己的衬裙和长裙坐在她情人或其他人的身旁,无论是坐在车座上还是餐馆的座位上,这种熟悉的感觉就会重新来到她的心里,那被丝制胸衣托出的乳房、那不能拒绝任何进犯的嘴和手、那可怕的沉默。  然而,对她来说,再没有甚麽能比沉默和锁链给她更多宽慰的了。锁链和沉默将她深深地束缚在她自己之中,窒息着她,压抑着她,却同时使她从自我中解脱出来。当她的情人让她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交给那些陌生人时,如果她有说话的权利,如果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如果她是可以做出选择的,那她成了甚麽人了?  确实,当她受折磨时她说过话,如果呻吟和哭喊也能算作说话的话,而且他们还经常给她戴上口衔。  在那些目光的凝视之下,在那些手的抚摸之下,在那并不在场的幻像之中丧失了边缘,她仅仅是任何人中的一个,任何姑娘中的一个而已。她的身体被强行打开就像所有那些被强行打开的姑娘一样。她看到了这一切,但她对此完全无能为力。  就是这样,在她到达城堡还不满二十四小时的时候,也就是她到达的第二天,在饭後她被带往图书馆去侍候咖啡并负责添火。珍妮已经被那个黑发仆人带回来,准备跟她一起去,同去的还有一个叫莫尼克的姑娘。仆人带她们走进大厅,自己站在离O曾被捆绑的柱子不远的地方。图书馆里空无一人,法式大门向西敞开着。在广阔无云的碧空中,秋天的太阳慢慢地移动,它的光亮照在有层层抽屉的书橱上,一大束金菊散发着泥土和腐叶的气味。  「比尔昨天夜里在你身上留记号了吗?」那个仆人问O。她点头表示他做了。  「那麽你应当把它们露出来,」他说,「把你的裙子卷起来。」  他看着她把裙子从後面卷起,就像珍妮昨天晚上做过的那样,又看着珍妮帮她把它系牢,然後他吩咐她去点火。O的臀部一直到腰际以及她的大腿和苗条的小腿全部裸露出来,由绿绸和白亚麻的摺皱形成的瀑布勾了一个边,那五条鞭痕已转成黑色。  炉膛里的火是现成的,不一会儿,一把苹果树枝就燃着了,然後是圆圆的橡木棒,它们烧起来劈啪作响,拱起高高的无色火苗,在天光下几乎看不见,但气味很好闻。另一个仆人走进来,把一只盛满咖啡杯的托盘放在长桌上,移开台灯,腾出了一片地方,O走到桌旁,莫尼克和珍妮仍旧站在壁炉的两侧。  正在这时,两个男人走了进来,第一个仆人立即离开了房间,O觉得她从其中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认出了他,他是昨晚占有了她的人中的一个,是那个提出应当把她的後面弄得更容易接近的人。  莫尼克给每只杯子轮流放好糖,当O为那些黑金色的杯子斟满咖啡时,趁机偷偷看了那人一眼,原来他是一个这麽细瘦的金发男孩,一个小伙子,带着一股英国气派,他又在说话,现在她已经能肯定是他了。另一个男人也有一头浅色头发,体魄魁梧,脸色凝重,他们两人都坐在大皮椅里,脚伸向火边,静静地抽着烟,看着报纸,并不注意这几个女人,好像她们根本不存在一样,偶尔可以听到翻动报纸的声音,或者煤掉进炉膛的声音。  O一次又一次地往火中添入圆木,她坐在装木柴的篮子旁边,坐在一只放在地板上的坐垫上,莫尼克和珍妮也坐在地板上,就在她的对面,她们摊开的裙子相互迭在一起,莫尼克的裙子是深红色的。  一小时过去了。突然,那个金发男孩唤珍妮过去,然後是莫尼克,他吩咐她们把兽皮矮凳拿过来(就是那天晚上O伏在上面的那个矮凳),莫尼克没等他发出进一步的指示就跪了下来,伏在上面,她的乳房贴在兽皮的矮凳上,双手紧紧抓住矮凳的两只角。当那个年轻人吩咐珍妮撩起红裙子时,莫尼克一动也没动,然後珍妮按他的指令为他解开衣服——他下命令的方式极其粗暴——将那支肉剑握在她的双手之中,就是它曾经至少一次那麽残酷地刺入O的身体。它在合起的手掌中勃起变硬,然後还是这双手,珍妮的小手,分开了莫尼克的双腿,那年轻人向着她两腿间的凹处缓慢地插了进去,随着一次次短暂的痉挛,她发出微弱的呻吟。  另一个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们,示意O到他身边去,他拉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仍然盯着眼前的事态,O卷起的裙子使她的臀部一览无遗,他用手抓住了她的阴部。  过了一分钟之後,门开了,勒内正是在这种情形下看到了她。  「请不要让我打扰了你们。」他说,然後坐在壁炉旁地板上O刚才坐过的垫子上,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那只抓着她的手每一探一收时,他就微微一笑。那手同时探入她前後两个孔道,在它们张开时向里面越探越深,终于使她发出一声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莫尼克早已站起身来,珍妮在O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添着圆木,她给勒内端来一杯威士忌,他吻了她的手。接下去,他一边喝酒,一边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O。那个仍旧抓着她的男人问:「她是你的?」  「是的。」勒内答道。  「詹姆斯是对的,」那人接着说,「她是太窄了,她必须被弄宽一点。」  「也不能弄得太过分,你要留神。」詹姆斯说。  「听你的,」勒内说着站起身来,「比起我来,你是更好的裁判。」随後他打铃叫人。  在随後的八天当中,一般是在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当天色黑下来,O完成了图书馆的工作,回到自己房间後就被锁在锁链上,身上除了一件红披风不着一物,肛门中插进一个状似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的黑色橡皮棒,它由一条围在臀部周围的皮带上的叁条小链子固定住,防止她内部肌肉的运动而使它掉出来。小链子的一条在正後方,另外两条在腹部叁角区的两侧,目的是为了不妨碍任何人在需要时进入另一个孔道。  勒内打铃,是叫仆人送来一只保险箱,里面装满各种型号的小链子和皮带以及橡皮棒,精细俱全,样式是上细下粗,以防滑到体内去弄得事与愿违。设计这些橡皮棒的本意在于使入口处扩大,可一旦滑进去,反而会使它缩紧。每天都是詹姆斯亲自挑选一个比前一天略粗些的橡皮棒,令O跪下或侧卧,监视着珍妮或莫尼克或不论哪个正好在场的姑娘为她塞好。  在晚饭时,姑娘们在同一个餐厅进餐。O洗完浴扑好香粉赤裸裸地戴着它,每个人都能看那些小链子和皮带,只是在那些没人要她的夜晚,仆人把她锁在墙上的锁链上之後才给她取出来。如果有人要她,仆人会先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後,在将她带往图书馆之前为她取出来。  经过几晚,这一孔道虽然仍比另外那个窄些,但使用起来已经比较容易了。  八天之後,这个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对她说,由于她的双重开放,他感到很快活,而且他决心让她把这种状态保持下去。他告诉她,自己要离开数日,她在城堡的最後七天将不会见到他了,直到他回来把她带回巴黎。  「但是我爱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爱你,别忘了我。」  啊,她怎麽会忘了他!他就是那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仆人比尔手中发出呼啸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锁链,是压低的声音。  她变得厌倦这一切了吗?没有。由于她不断地被玷污和越来越习惯于暴力和侮辱,巨大的和过度的苦乐,似乎已经变得抛进了一种麻木的状态,进入了一种休眠或梦游的边缘状态。其实恰恰相反,那使她保持挺直姿势的胸衣、那使她驯服的锁链、那成为她的避风港的沉默,如今已经化作姑娘们和她自己被使用的肉体的永恒的形象,一种即使未被使用也将是永远准备好以供使用的肉体的永恒形象,这就是她自己身体的形象及自我意识。  由于几乎每天都要经受这种被唾液和精液玷污的仪式,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变成了一个不洁的所在,是那圣经中所提及的污水槽;然而,她身体上那些因不断遭到侵犯已经变得迟钝的部分,在她心中却变得无比美丽和高贵:虽然她的嘴唇含住陌生的阳具、她的乳房被手不断地抚摸、她大腿间一双邻接的孔道被粗暴地侵入,但是她对自己的出卖,却成为使她变得更加高贵并获得尊严的源泉。此话虽然听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严」一语用在这里确实再贴切不过,她被这一切照亮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宁静。从她的面孔上可以观察到一种明朗的难以觉察的微笑,那种闪现在隐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却难以见到的微笑。  当勒内告诉她他要离开的消息时,夜幕已经降临。O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候仆人带她去餐厅,那时她甚麽也没穿。她的情人到来时,穿着那身平常他每天进城常穿的西装,当他拥抱她时,那硬苏格兰呢上装磨痛了她的乳头。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後在她身边躺下来,极其温柔缓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轮流使用了那两个向他敞开的孔道,在最终将自己倾泄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唇。  「在我离开之前,」他说,「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这次我要事先请求你的允许,你同意吗?」  她同意。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次,「现在的打铃叫比尔。」  她的打铃比尔把她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後,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然後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诉她:他爱她,然後对比尔点点头。他看着她无望地挣扎,听着她的呻吟渐渐变成叫喊,当她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吩咐比尔离开。  她努力集中起最後一点力气对他说:她爱他,他吻了她满是泪痕的面颊和喘着气的嘴,为她解开束缚,抱她在床上躺好,然後悄然离去。

女间谍(女烈幻想小说)05

第21章  洪钢离开沈若余的监房后,便急匆匆地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林雪对洪钢的归来感到有些意外,诧异地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 洪钢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道: 别问了,现在有没有办法挽救若余? 林雪面带难色地道: 目前看来,不是能不能挽救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重新夺回对沈若余的审讯权。 洪钢道: 若余应该是你的犯人,他应该属于越权。 林雪道:是的,但把这个情况报告上去,经上级批示执行,估计最少也要一个星期左右,到时候就算沈若余不死,恐怕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洪钢一听急了道: 难道就这样…… 没能洪钢把话说完,林雪便挥了挥手,打断了洪钢的话。林雪沉默了片刻道: 用刑是免不了的了,我已经向刑讯总部发送了加急报告,在过几天,执行令一下来,审讯权就回来了,到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尽可能的让若余不受刑少受刑。 洪钢想了想,但眼前的状况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道: 好吧,我会调整好状态的。 转眼间墙上的电子表的时针指在了七点钟的位置,随着熟悉的三声钟响过后,第三女子监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洪钢和林雪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确定对方已准备好后,二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当洪钢在次来到孙进的刑讯室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激动和紧张,而是多了一些冷静和稳重,因为他不在是一个人在和这座地狱搏斗。能和林雪这样权利与智慧并存的人物站在一条战线上,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在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  刑讯室中和上次基本一样,只是原先放床的地方,换成了四把椅子和一个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水果和糕点。四名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刑讯手正忙着整理刑具。这时孙进带着谷莹走到了林雪和洪钢面前道: 来我们一起就坐吧。   林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您请。 孙进点了点头也应了一声:...

女间谍(女烈幻想小说)04

第16章  话说林雪带着洪钢来到了监狱四楼的最后一间刑讯室的门口,尽管隔着厚厚的消音门,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女人的惨叫声。站在林雪身后的洪钢紧紧的握着两个拳头,极力的掩饰着心中那份紧张和不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在受到人世间最残酷的心里摧残。  就在刑讯室大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洪钢在林雪脸上若有若无的看到了一丝丝鬼异的微笑,这不禁让洪钢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冰凉。伴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声洪钢跟着林雪走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乌烟瘴气的,热烘烘的腥骚扑鼻。靠左侧的刑床四周凌乱地扔着女人的胸罩、裤衩和丝袜,一米多宽的刑床上散乱地堆着一套灰色的女性开领职业套裙装和一条休闲裤以及一件带卡通图案的粉色体恤衫。  这间刑讯室里受刑的一共有两个女犯人,一个坐在老虎凳上,一个骑在木马上。坐在老虎凳上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她留着齐耳短发,虽然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伤烙伤,但这一切都无法遮掩住姑娘那完美的身材。姑娘的两个乳房精致而结实。修长的双腿下垫着三快砖头,姑娘的一只脚还穿着帆布的休闲鞋另一只脚则赤裸着,一名个头矮小的刑讯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姑娘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这时另一名刑讯手来到了姑娘的脚前,伸手粗暴地扒掉了姑娘另一只脚上的帆布休闲鞋,穿着美丽白色运动袜的脚显现了出来。由于天气热湿度大,在加上她穿个帆布鞋被关押在闷热不堪的牢房里,姑娘袜子的底板前脚掌和脚跟部位被脚汗浸成了黄褐色。一股浓重的臭脚丫的酸味儿弥漫在整间刑讯室里面。接着刑讯手随手又扒掉了姑娘脚上散发着臭气的白色运动袜,一只鲜活白嫩的小脚就原形闭露了,虽然前脚掌和脚跟处被脚汗侵泡的有些发白,但又短又圆互相依附着的脚趾依旧显得可爱之极!  刑讯手拿来了一根一尺长的细皮鞭,然后用力的扳起了姑娘可爱的小脚,抡起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的一声,坐在老虎凳上的姑娘的身体像触了电一般颤动一下,随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正夹姑娘乳房的刑讯手很是配合的松了乳夹,用手玩弄着姑娘乳头,但每隔几分钟就要狠狠的收紧一次乳夹,弄的姑娘是惨叫连连,但随即又马上松开乳夹,显然这位个子矮小的刑讯手是个老手。  一是为了弥补抽脚心带来痛苦的不足,二是这样做不容易使犯人昏迷从而达到延长犯人的受刑时间。乳房和脚心是女人身上较为敏感的两个部位,这一抽一夹可把姑娘折磨得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听着那“嗖、嗖”的皮鞭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皮鞭落在姑娘娇嫩的脚心上,所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和那时不时发出的哀嚎,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但又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另一边的木马上骑着一个不到30岁赤身裸体的女人,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布满了一条条胀鼓鼓的暗红色鞭痕,有的还往外渗着血,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光是看烙铁留下的,黑呼呼的烙印,就不下数百个。女人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了背后,两个又肥又大的乳房被绳子勒得呈黑紫色,正承载着女人身体的全部重量,在女人的乳房上可清晰的看见密密麻麻的针孔,有得还冒着血。女人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女人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四块砖头挂在绑住脚踝的绳子上。女人阴阜上没有了阴毛,光突突的血迹斑斑。有些黑紫色血迹的大阴唇部位压在木头的尖棱上。更为残忍的是,一名刑讯手正围着木马转,蘸着凉水抽打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人。  女人疼得全身大汗淋漓,一头卷发湿露露的贴在惨白的脸上。当看到两名刑讯手折磨老虎凳上的姑娘时,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叫骂声: 畜生们~~~~~~~~啊呀!  ~~~~~ 有本事~~从我来!~~~ 啊~~~~她什么都不知道~~~~~~~ 哦啊~~~~~~~~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啊~~~ !~~~一名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向抽打着女人的刑讯手摆了摆手,随后冷冷地道: 金小姐!作为老师你是一名合格的老师,被整成了这样还想着自己的学生,但我也是要吃饭的,这是我的工作! 说到这带着眼镜的刑讯手指向了坐在老虎凳上痛苦呻吟着的姑娘道: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请金小姐来告诉我们吧! 骑在木马上姓金的女人的声音很低沉,喘着粗气道: 你们先把她放了!  呵呵,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带着眼镜的男人冷冷地道。  姓金的女人依然喘着粗气道: 那请你们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不要在折磨她了,她还很年轻! 带着眼镜的男人面露怜惜之情道: 你说说你们!国家交战,你们这些手无缚机之力的女人来搀和什么啊!现在到好,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被打得死去活来的,他们在吃香的喝辣地,你说你涂乙啥?早点交代了,早点过上好日子。 姓金的女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国家的特工我感到光荣,不像你们无耻的到处侵略,搞得这片原本宁静的奥菲大陆战火连连,民不了生。...

女间谍(女烈幻想小说)03

第11章  林雪看洪钢没有先开口讲的意思,便首先问道: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 谢谢您帮我救了那对母女,你可能也猜到了,那天在大堂见到的年轻女子,和我要说的事有一定的联系。因此我也不用详细的对您说什么了。只想告诉您,我妻子没被捕之前,曾经和那个女子有一些神秘的来往,具体的有什么来往我也不是很清楚,若余从来也没有告诉我。 林雪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道: 就这些吗?那我太亏了吧。 洪钢红着脸,向一个说了谎的孩子,低下了头道: 其实,我是想让您帮我分析一下,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座监狱里的目的。 林雪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这很简单,假设那个女子真是您妻子的同党的话,会有两种结果。 洪钢抬起了头,急切地看着林雪。  林雪则不慌不忙地道: 第一,救您的妻子出去,但这样很有难度,我们这里虽然比不上刑讯总部的戒备森严,但也不是说带走一个人就带走的。如果真的把人救走了,您和您的妻子和阴阳两隔没有什么区别! 说完林雪看着洪钢,故意的顿了一顿。  洪钢急的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立刻催促道: 那么第二种可能呢!林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道: 第二种可能的几率会比第一种可能大得多,但也是您最不想要的结果。她很可能是来暗杀您的妻子的。这样的成功率比救她出去的成功率要高上好几个百分点。 洪钢听到这里,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向泄了气皮球。眼睛盯着天花板,表情极度的震惊,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林雪见状安慰道: 幸亏,我们先得到了这个消息,如果在她动手之前,就将其拿下,所有的事就都结束了,您和您的妻子也许会一起走出这里。' 洪钢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林雪激动地叫道: 那还不快去抓她!走走! 林雪冷静地对着洪钢道:...

女间谍(女烈幻想小说)02

第06章  第二天的早上五点钟,熟睡了十几个小时的林雪,在甜美的梦乡中醒来。林雪拉开了窗帘,打开了落地窗,走进了阳台。迎着朝阳林雪伸了一个懒腰,新鲜的空气和小鸟清脆的叫声让林雪感觉到人世间是多么的美好。眼前的这一切和那肮脏、淫虐充满血腥味的刑讯室简直形成了这世界上最鲜明的对比。  化完妆吃过早餐后,七点钟林雪驾车来到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在办公室换完了制服,林雪煮了一杯浓郁的咖啡,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时尚杂志,悠闲地等着洪钢的到来。  八点过一刻,林雪办公桌上响起了门卫打来的电话。林雪在电话里对门卫吩咐了几句,就亲自下楼去迎接洪钢了。  林雪来到监狱的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洪钢提着行李,在门口等着。  两人碰面后,洪钢跟着林雪走进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  在纳通斯王国,刑讯监狱是地狱和酷刑的代名词,普通的百姓一听到刑讯监狱无不闻风丧胆,做为银行一名小职员的洪钢当然也不例外。  刚一进监狱的大堂,洪钢就被那些似有非有的哭喊声弄异常的紧张,不住地东张西望。  林雪见状安慰道: 不用紧张,习惯了就好了。 洪钢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似乎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林雪看着洪钢的样子很无奈,只能希望让洪钢早点适应这里的气氛了。  两个人走进了电梯先是来到监狱的四楼,这个时间正监狱换班的时间。也是提审和关押犯人最忙碌的时候。刚一出电椅的门,两个士兵拖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女子,恰好在洪钢身边经过,从对女子身材和发育情况上看,这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此时年轻女子低着头,湿露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原本的容貌。从那满是血淋淋的鞭伤上来看,显然是刚刚被拷打了一夜。两只不大不小的乳房,在士兵的拖拽中左右摇晃着。葡萄儿大小的乳头肿胀着、尖挺着,布满鞭伤和烙伤的乳房上有明显挤被压过的痕迹。两条雪白但不算修长的双腿上,除了各种刑伤以外,在大腿内侧还有男人精液的痕迹。两只脚上,只有右脚穿着一只尖头的白色高跟皮鞋。鞋帮处还有点点的血迹,左脚赤裸着脚面贴地,脚掌朝上,单是从年轻女子的脚掌上就可以断定曾遭受过抽脚、火烤等酷刑。  与此同时,两名士兵抱怨道: 哎!~~~~~ 昨天新来的小娘们,又没有分到我们的监区  你说我两怎么这么背啊?我们的监区就这一个长的还过得去,都整了大半个月了,看都看腻了。  你小子就不错了,昨天我老婆有病了,我没来,听说你又是鞭阴,又是夹乳房的,给整没气了,我看你咋办!  老哥,这你放心好了,昨晚兄弟我就用了电棍,电了这臭婊子几下脚底板,这婊子还哇哇直叫呢,死是死不了的。比起大头那小子我可仁慈多了,在他哪管区,前一阵来了个漂亮的妮子,刚来第二天,就给人家上电刑,电线接到了奶头和阴蒂上,电了三个多小时,最后给整地都不会叫唤了。 两名士兵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地疏远了。洪钢呆呆地站在园地,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妻子被酷刑凌辱的场面。  洪钢紧紧的握着拳头,以至于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心中很愤怒,很想发泄一下自己的心中的怒火,但他又实在找不出理由发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此刻他已经深深的掉入了愤怒和无比自责的旋涡当中。  林雪见状上前,轻轻地拍了一个洪钢的肩膀,安慰道: 不用太担心,您妻子前一阵确实遭了点罪,但现在正在精心的疗养中,请您务必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雪的这番话一下子将洪钢从那愤怒和自责的旋涡中一下子挣拖了出来,他抬手擦去了眼角的眼泪,转过身来很坚定地道: 我很相信您,我会按照您的安排来救出我的妻子。 林雪点了点道: 一会带你去你的房间,晚上我会带着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然后安排让您看看您的妻子,明天早上8 点开始给您上刑讯入门课程,计划在1 个星期后正式实施。  第07章  晚上8 点钟左右,在林雪的安排下,洪钢隔着特护监房的门终于看到了久别的妻子。看这妻子那略有些憔悴的脸旁,洪钢的心中顿时一阵阵如刀绞般疼痛,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大约5 分钟,洪钢转过了身,看了看林雪道: 走吧林雪点了点头,带着洪钢向前走着,边走边介绍道: 这座监狱共有六层,一到三层是办公区,从四层开始就是关押和提审犯人的区域了,犯人的等级将决定犯人所被关押的区域,等级越高的犯人被关押的楼层越高。我们目前所在的第五层属于B...

女间谍(女烈幻想小说)01

女烈幻想小说第01章  纳通斯是个骁勇善战的国家,这里的人们都以能为国家牺牲生命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也凭借着这些,数十年的时间里,纳通斯东征西讨占据了奥菲大陆的二分一。  这给奥菲大陆上的另一个王者吉蓝特王国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感。为了对抗这一头凶猛的野兽,吉蓝特和周边的11个国家组成了战略同盟关系。从而有效地遏止住了纳通斯继续扩大领土的脚步。  一但这种地面大规模的战争结束,那么就意味着一场有13个国家参与的特工情报战将成为这场战争未来的主题。  为了对抗敌人在暗中布下的利剑,纳通斯召集了全国的刑侦精英,组成了一个秘密的国家安全刑侦局。在整个局里队长级别的官员中只有一名女子,她名字叫做林雪。  林雪——林雪有着1.70的模特身材,外表清纯、皮肤白皙,那高挑的身材更大程度的烘托出了她的那双雪白修長美腿,特别是她那清纯得几乎透明的眼睛给人以极大的杀伤力!绝对是一位处男杀手。林雪在纳通斯担任国家安全刑侦局第三特别行动队队长、女子审讯和刑讯科目讲师、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刑讯师等工作。  见过林雪刑讯手段的人送给了她一个绰号叫 地狱之花 纳通斯的七月是炎热的。  林雪穿着一套休闲淑女装一个人悠闲的在咖啡店里喝着咖啡,手中拿捧着一本旅游杂志,正聚精会神翻看着。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林雪的思绪。林雪皱了皱眉心中有一丝丝的烦躁,即便不情愿林雪还是接听了电话。   喂,我是林雪。 打电话的是国家安全刑侦局局长莫宁,大概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所以说话有些急促: 你赶快回来一躺,有紧急任务要你处理一下。林雪一听,脑中原本秀丽的风景立刻变成了肮脏的刑讯室和犯人的哭喊声。林雪怒道: 我拒绝,我都连着审了四个犯人了,明天就要休假了,你找别人吧。莫宁被林雪这么一顶撞,感觉很没面子,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 明天休假今天不还没有休假吗?现在就通知你,休假取消,在和我讲条件,以后你就全年无休息。 说完就把电话挂段了。  这样叫人意想不到的变故使得林雪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无处发泄的林雪对着电话大声吼道: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破局长吗?那天栽我手里我弄不死你。 这一句发泄的怒吼聚集了咖啡馆里所有人的目光,人们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这位外表清纯的美女。林雪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向周围的人们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匆匆的离开了咖啡馆。  一个小时以后林雪还是坐在了莫宁的办公桌前。莫宁把一个档案袋扔到了林雪面前,然后转身点了一只烟语气平静地道: 林雪我知道你很辛苦,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以吉蓝特为首的战略同盟,迫使正面的军事冲突停止了,这意味大规模的特工战、情报战将成为交战的主题。 莫宁深深的吸了口烟接着道:只有我们努力多抓捕到一些敌军的特工,才能保证国家的安全。未来我们的工作会很繁重,为了国家,为了牺牲在前线的战士们,我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困难。林雪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道: 你比我大一级,随你怎么说好了。 莫宁道:那么就当你答应接受任务了,这次任务结束一定让你休假。 林雪拿起了档案,认真地看了起来,莫宁则在旁边给林雪讲解这次任务的重点。  这次任务的第一目标是个35岁的女人,名字叫沈洛余,被捕前是一名银行的小职员。经过调查已经可以确定她参与过四次暗杀行动和二次爆破,给国家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我们要通过她抓捕参与行动其他的几名成员。前两次的刑讯工作一无所获,目前正关押在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过第三次刑,现在叫你去接手审讯工作,务必在这个沈洛余的身上打开突破口,然后一股坐气直岛黄龙。  林雪看完档案,听完了莫宁的讲述。心中对这个沈洛余有了一丝丝的佩服,更多的是想会会这个坚强的女人。林雪手拿着档案从座位上站了来,对莫宁道: 莫局,希望你说过的话还算数。 莫宁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林雪转身走出了莫宁的办公室,驾车来到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  第三女子刑讯监狱成环型状,和角斗场有些相似。监狱共分六层,每一层有十五个房间。一到三层是监狱的办公区和休息区,林雪先是做电梯来到了监狱的第三层,在环型楼道的左手边第三个房间是林雪的私人办公室。林雪换了一套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套裙和丝袜高跟鞋后。由一位狱警指引就来到了审问沈洛余的那间刑讯室,还没等进门一种女人在受到极度痛苦时所发出的惨叫声传进了林雪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人心悸。林雪推开了刑讯室的大门,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女人双手反柠背吊在空中,身体上的鲜血正顺着脚趾尖往地上一滴滴的流淌着,在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双沾满血迹和污迹米色的高跟鞋,一套银行专用的灰色制服和一个花边白色乳罩搭在了离犯人不远的老虎凳上。两名刑讯手一人拎着一条皮鞭一前一后的抽打着这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把手中的烙铁放回炉子,看来刚才那一声惨叫是拜这个男人所赐。看者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的犯人,林雪问了一句: 这个女犯人是沈洛余吗? 那个年纪大的男人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雪,然后口气十分的淫荡无礼:...

鬼畜轮奸(轮暴甜儿)-3 (完)

            (二十一)  又吻了一会,男人终于离开了甜儿美妙的性感小嘴,透明的唾液并在空中形成了一丝长线,但下体的冲击迅速填补甜儿的空间,让她再度响起荡漾的淫秽叫声。  「嗯…喔…喔…喔……」  长发紊乱的甜儿只感到浑身都在燠热冒汗,尤其是插入下体的那根火棒,正在进进出出,周遭男性的汗味和体臭甚至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都在在刺激着她的性欲,高耸雪白的乳房则被无数对双手搓摸,没有一刻停止。  面对陌生男性的触摸,甜儿娇嫩的皮肤组织也像是起了反应,变得特别细白的肤色与把她包围的男人粗黑身体一比较,更显得甜儿被虐情景的瞩目,再加上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样儿,别有一番令男人心动的韵味。  吻着甜儿小嘴的男人这时改把嘴巴放在她同样诱人的白滑耳孔内,不住撩动,长发垂肩的甜儿美人顿时发出一声销魂的梦呓,似乎这里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至于插进她小穴的肉棒,突然又深进了数寸的距离………  「嗯……嘤……」甜儿微微一颤,在男性凑哄过来的庞大阴影中,可见她正企图把柔弱的女体挪动。  「看哪!妞儿也迎合起来!」  「嘿嘿,她的穴一定很紧了,你老哥的大棒子爽得她升天……」  「这样子的话,我的小美人今晚岂非要频频升天,对罢,甜儿?」  但甜儿双腿被高高架起,双手又被人抓住了,能移动的空间实在小之又小,说不定是那正操她的男人抽插过猛而把甜儿弄偏了位。  「嗯……」又是一连串冲击,媚眼如丝的甜儿流露出淫娃般的动人表情,尤其是那声荡叫,更像是回应男人刚才的问话。  果然,甜儿的脸蛋愈来愈红,哼着娇声淫荡地说:「你弄得……甜儿…很…  爽……「」这骚货真是荡,嘿嘿,被人强奸还说这些话……「  「你看她的眼神,啊,真美。」  一人无耻地引导甜儿软滑的玉手,让她抓套自己上翘的阳具,温暖的感觉立时流遍全身。  「真胀的奶子……」在甜儿与男人的剧烈交媾中,别的同伴还不忘亵玩甜儿的饱满胸脯,他们的心理是希望刺激自己性欲以填补未能立即享受温软肉体的失落感,同时还想令甜儿更加性感、更加淫荡、更加亢奋。  只见甜儿那对雪白玉乳高耸坚挺,在一众男性的魔爪摧残下,仍然是胀鼓鼓的万分诱人,充满弹性的奶包子仿佛里面蕴藏着丰富的乳汁,虽然甜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喔…喔…吻…甜儿…的奶子…喔……」娇艳中偏又带着纯情可爱脸蛋的甜儿,在一名男人的奸淫中、八名男子的爱抚下,开始语无伦次的浪荡起来………  「啜……」一时之间,湿吻吸吮的无耻声音加入了男女疯狂做爱的荡乱叫喊中,两边娇挺鲜红的乳头被周遭的男人衔在嘴巴,有的用舌尖轻轻挑逗、有的用牙齿噬咬,更多的是用长长的腥舌去舐舔,一直沿乳侧上,侵犯甜儿因被背后大肚男子高举玉臂而袒露出来的大片腋窝。  娇嫩的腋窝光滑清丽,简直可与她粉颈、玉背、腰子和大腿小腿媲美。  这时,甜儿的嫩户已被那男子紫黑色的阳具挞伐百来下,流趟着闪亮汁液的肥润阴唇也被磨擦得翻出穴外,红嫩嫩的十分可爱,随着那一阵阵「噗噗噗噗」  的抽插密响,听起来,更增添对甜儿的冲动——那是充满爱液的紧窄女性生殖器独有的交媾声音。  「唔……」得到满足的甜儿仰起兴奋的脸,她在迷糊之中享受到结合了男性粗犷原始和挑抚啜逗的两种感觉,整个身体都暖融融的,就像冬夜盖着厚大棉被沉睡一样。偏是下体那股火热驱之不去,虽然不断有爱液湿润,但同是温热的密汁根本起不了浇凉的作用。  「喔…喔…下面…好…烫……」甜儿颤着娇弱的女体,随着男性的动作开始热烈地上下移动,大腿被男性无耻地抬起,阴道得到阳具全面性的植入,使得多余的香甜汁液从阴户流了出来,沿着带点耻毛的耻户下端直流至肛口,更沾湿了甜儿那条又深又性感的股沟。  「嘎……甜儿,你真棒…真是他妈的美屄……」男人奋起狂热的冲刺,下体来回抽动得甜儿灵魂儿也飞上了天。爱液,也不受控制的飞溅出来,弄得男的女的都沾染在阴毛上面,狼藉得猥琐不堪。  「噗…喔…噗…喔…噗噗…喔…噗噗噗噗…喔……」甜儿忘情地扭动身体荡叫,本来一下抽插声一下呻吟声,在最后却演变成密集的生殖器磨蹭的沉响,才换来甜儿一声娇羞的喘声。  「嘎…嘎…嘎……」正在感受到甜儿阴道吸啜快感的男子只是直盯着眼前这位小美人浪荡诱人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已半闭,散乱微沁香汗的淡棕长发有的黏上熟透的脸颊,有的落在两侧的香肩上,甚至有一两丝秀发给她咬在微张的性感唇齿间。  其他男人也注意到,甜儿的乳房在上下抛动,显示出动感的同时,也让人赞叹只有拥有这样美好身裁的女性才能予人如此悦目的视觉享受。  还有,甜儿没有多余脂肪的腰腹也起伏不定,与其下软乱的耻毛相比,十分抢眼。  抽动的男人想起自己是第一个可以享用这美丽女郎身体的人,更是尽情地发泄,紫黑的丑陋怒棒,一下又一下钻探在甜儿耻户的深处,又一下一下的在甜儿紧窄的阴壁内膨胀,像是要把甜儿的阴道破裂开来,一边喘着气大叫:「嘎…嘎……我…的美甜儿…嘎…我快要……来了……嘎……」  「啊…啊……」在这最后关头,甜儿也嚷出了又哀又荡的声音,在九名男人浓浊的呼吸声包围中,她终于泄了出来………  同时,男人也把甜儿白玉般的修长美腿放下了肩,充满汗水的粗壮躯体伏在甜儿香汗淋漓的软肉上,浓浓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悉数灌射在甜儿阴道内的子宫深处。  两具湿淋淋的肉体抱作一团,娇美动人的甜儿张开红唇,与仍是意犹未尽的男人接吻。男人的屁股在一双雪白美腿的撑夹中,不住地前后收缩,维持着每个男人在射精后的残余动作。  「唔……」甜儿主动地将香舌送进男人的口腔内,闭上美目的她享受着在药力运行中对男性的憧憬和男性对她的暴力性侵犯,这是从未尝试过做爱滋味的甜儿的特别感觉……其他人纷纷调笑:「似乎还想被人再上,嘿嘿,真是小淫娃!」  「你瞧她的脸,跟她的嫩屄一样,愈来愈红了……」  「甜儿就是甜儿,刚才的喘叫声现在还在耳边响,真是百听不厌……」               (二十二)  疯狂得让人瞧得血脉沸腾的奸淫情景才完成了第一幕………  「穿上它!」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铁皮废屋中,另一个男人已发出回荡空间的严厉声音,然后把一套女性的白色蕾丝吊带袜,丢在半躺在大肚男子身前的美甜儿脚前,却故意留出一尺约莫的距离。  甜儿张着微带红丝的诱人美目朝这男子看了一眼,再凝视足丫前属于自己的性感丝裤。  胀红的鲜嫩下体,这时仍泊泊地流着第一个占了自己身体的男子那浓稠得发烫的白色精液。  一众或站或蹲围在她身旁的男人,兽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甜儿淫乱不堪的耻户上,当他们以为甜儿不肯就范之际,这位长发小美人竟然离开大肚男子的怀抱,在浑圆黏着淫液的白净屁股一扭一扭、两团玉乳左右晃动地映入这群禽兽的眼帘中,像母狗一样爬着前去,显然药力仍未过去,否则以甜儿如此坚贞的性情,必然不会作这样羞辱的事。  除了倚在一旁歇息的射精男子外,其余八人都看着甜儿这美妙动人的一幕。  「真棒透!」他们评头品足似的在饱餐甜儿的秀色,甚至,黏红的阴户也开始滴出过多的精液,沿着甜儿爬行的路线标示出一道方向,这群畜生也都同时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脉搏声。  当甜儿爬近那团给弄得皱皱的吊带丝袜,甜儿美丽的脸颊已火烧般烫,她仿佛吃痛的缓缓坐下,似乎首遭男人挞伐的她仍带着处女新婚洞房的痛楚。  只见甜儿重新坐好后,掠了掠两边淡棕的芳香长发,将因身体前倾而垂在胸前的长长发丝带过雪白的肩膀,立时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淡红湿润的乳头更突出了美丽乳房的嫩白色泽。  舒展一双修长如外国美女的匀称玉腿,甜儿毫不知羞地半举着左边的足丫,让耻丘下黑色的阴影微晒在众人头顶上那盏淡淡的灯光下,虽然浑身拖着软绵绵的柔弱感觉,但甜儿还是将那对丝袜分别都穿上了。  纤软适中的香腹也系上了那绣着蕾丝花纹的白绒腰饰,四条垂下来用来紧扣丝袜的带子最后也在甜儿玉葱般的十指手指下完成,虽然仍是坐着,却已散发出一种醉人的魅力。  「好一个性感美人……」一众色色的男人都看呆了眼,本来已然极美极清纯的甜儿,再穿回这袭性感丝袜,不由得又多添了几分淫荡的味道,像小野猫般展露出若隐若现的诱惑美态。  「嘤……」就连甜儿也陶醉在这群凌辱她的汉子的视奸底下,双腿作出不规则性的移动和磨擦,仿佛阴户还在渴望第二次的交媾。  「嘿嘿,想要了吗?」那名命令她穿衣的男子吃吃淫笑,手上,已经拿着刚才甜儿穿戴的蕾丝胸围,雪白的丝绒质料配上优美贴身的剪裁,便是拿上手已感到性欲。  其他男人都想看看他在弄甚么鬼,只见这男人一屁股坐下,与可爱的小甜儿相对,然后将性感乳罩递到甜儿嘴旁,喝道:「快舔!」  甜儿疑惑地望着胸围一眼,男子再喝道:「舔外杯,就像我们吻你奶子一样!」  在众人色淫淫之下,甜儿乖乖吐出软红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胸围上留下唾液,一个纯真貌美的少女竟然被迫舐吮自己的亵衣………  但男人的企图还不止于此:「拿来!」认为甜儿已经舔够的男人接过蕾丝胸围,将内被的杯罩位置拿近鼻头,猛地吸索着甜儿乳香的气息,双手则抚摸着胸围外罩上湿湿的黏液,就像爱抚着涂上乳霜的嫩滑乳房。  「嘎,真是香……甜儿,你常常洗澡的么?」男人一边说一边闭上了眼。  「嗯……」甜儿看着这淫贱的一幕,竟然有种亢奋的冲动………  「来!替我戴上……」男人就这样坐着不动,任由可怜的甜儿替他把两肩的带子先穿挂上。  只见粉脸羞红的甜儿张着那对明艳照人的水汪汪美目,专注地替眼前这恶心的男人穿戴乳罩,最后卜的一声把前扣子系上。  虽然这男人的身型较为粗犷,但甜儿奶子的份量本就不小,加上这种明贵内衣的质料较有弹性,所以男人穿上了身仍不致会将它迫裂,但在感官上却是怪异绝伦。  甜儿暖暖的纤软手指还温柔地为男子把扭折了的胸围带子弄顺,又整了整杯罩的部分,就像自己每天习惯性的动作,总会为自己调较最舒适的位置。  男人也看得呆了,再不理别的功夫,一把将甜儿美好的身体搅抱着,然后两条肉虫滚倒在床铺上。  「让我试试你的穴……」男人说着,便探手下体,抓住命根子,递到甜儿又湿又暖的红嫩美屄处磨蹭,另一只手当然并不闲,便是托着甜儿的肩背将她的嫩嘴凑近自己嘴边,一边还用沾满口水的胸围外杯磨擦她的乳房,毛茸茸的一双大腿则夹叠着甜儿穿上丝袜的滑腿,完全享受甜儿身上所有最美好最敏感的地带。  任人摆布的甜儿根本已不能再做甚么,她只知道男性对她的强烈饥饿和渴求是永无止境,讽刺的是,偏偏自己也很想与男人………  「唔……」甜儿感到难闻的刺鼻气味随着对方嘴巴的离开已消减不少,同时,龟头的触碰已漫延至耻户下的会阴,那是甜儿每天都一定清洗的地方,虽然今夜被这群陌生男子连番糟蹋,但平时的小心保养,加上除臭和剪去多余的毛发,那处的嫩滑程度绝不被忽略,这时一被触碰,甜儿立时全身一颤,从龟头尿孔处分泌出来的男性淫液则早已与会阴部份的女性汗水、爱液和精液黏合了,甜儿感到一种无形的快感袭上心头。  「甜儿…要……人家的…爱液…都流…出…来……唔……」甜美的呻吟声浪浪荡荡的,看来这骚蹄子的穴真的很渴………  男人一听到甜儿说「爱液」,再也忍捺不了,龟头调较好位置,便是噗的一声直没进甜儿的嫩穴,因为他联想到:「只有喜欢你的女性,才会排泄出爱液,没有爱,何来那些润滑女性阴道的分泌。」  女性身体的构造真是神奇,男性的阳具才进犯,甜儿的阴道已开始榨压。  「滋滋滋……」仍然残留在甜儿体内的淫精淫液,在过度的迫压下流出洞外。  男人的阳具是从侧面插入,与躺着的甜儿便是形成一种四腿杂交的姿势,并且不断兴奋进出着………  「噗滋…噗滋…噗噗噗……」甜儿的蜜户里仿佛藏着许多女性的秘密,在男人波浪般的攻势下,发出各式其式的交媾声音,更刺激着在场男性的感官功能。               (二十三)  「喔…喔…喔…喔……」甜儿侧躺在厚大的床褥上,发出动人心弦的浪叫声。  男人侧躺在她身后,用舌头舔她的后颈,一对手则不规矩地绕至前方,挑逗着甜儿那对发育良好的丰腴椒乳,当他粗鲁的手掌不断在她山峰似的乳尖上揉捏,甜儿的呼吸更加炽热,性感迷人的奶白色乳沟与一双嫣红可爱的乳头沁出清丽的汗珠。  狼藉一片的下半身,甜儿左边大腿被屈膝搁放在被褥上,右足则直伸至尽,穿上吊带丝袜的一双修长美腿被如此摆放,更突出了耻户、会阴和肛门这片女儿家幽香地带的曝露,这样,男人的阳具可以尽情地插入根部,抵住甜儿敏感的子宫,同时,男人毛茸茸的双足也有意无意地横架在甜儿股腿之间,享受着甜儿浑圆而有充盈弹性质感的雪白屁股在自己狂热的抽插活动中每下的触碰快感。  「唔…你…好坏……弄……得…人家……的…阴…道……好…痛……」  甜儿给她操得辗转反侧,但无论她如何抖颤和扔动,火热的龟头仍是顶着她狭嫩的花心,作出九浅一深的循环抽击!  「嘎…好正…甜儿……快叫也咩爹(不要)……」  「喔…也咩爹……也咩爹……」声线娇嗲的甜儿一边被操一边荡叫,彷彿日本成人电影中的女郎正在被强奸时的叫喊。  其他人也被这变态男人的另类玩意感染,看得兴致勃勃,当然一众老二也早勃得翘起头来。  神志仍是不清的甜儿,这时只能随男人的喜好而迎合,但听她一阵荡漾呻吟息止,原来软软的嫩唇再度被人封闭。那变态男人也从侧躺的位置转至正常,阳具也在紧湿的膣腔内转动,继续抽送。  「荷…荷…真好……甜儿…快…夹紧…阴……道……嘎……」变态男人忽然又离开甜儿的樱唇,重新放好甜儿的双腿,从正面直接插入,看着甜儿红嫩的小嘴,又忍不住强吻下去。  「唔…唔……」被强吻吸吮的性感小嘴响起清脆的淫靡声,汁液在彼此的口腔内流动,甜儿闭上美目剧烈地反应着,男人的躯体压着两团玉乳,甜儿起伏的胸脯完全让对方感到,但变态男人穿上胸罩,从后面看去,反而像是两个女子抱作一团令阴户相触,进行着磨豆腐的同性行迳。  两人又动了一会,男人把舌头从甜儿的嘴巴抽出,然后舐在自己的唇皮上,浅尝这长发女郎鲜甜的透明汁液,下体则仍无耻地与甜儿性交。  「来…起来……吻…我的…胸罩……」变态男子突然将捏弄甜儿微翘的雪白乳房的双手移扫至她性感迷人的两边肩膀上,一把将她抱坐起来,与自己相对。  身材高佻的甜儿俏脸上流露出迷惑的楚楚表情,男人的双手已把她的头压下,甜儿微微吃痛:「不…人家…好痛……」  「快吻…我的…胸罩!」男人亢奋地命令,甜儿只好凑脸去舔动穿戴在男人身上的蕾丝乳罩,一边还传来下体交媾时的潺潺水响。  看着甜儿主动舔吮胸围的动作,而且还有技巧地伸出薄红的舌片轻轻挑逗,一时蕾丝胸罩上尽是甜儿香滑的唾液,并沿着丝绒杯罩的质地流落男子的肚皮上。  「动作真好…嘎……甜儿…以后我们…每晚…都…这样……」双手同时绕至甜儿美丽滑溜的背腰,手指头打着圈的一味扫逗。  「唔…唔……」热情如火的甜儿不住扔动长发去吻,背上的痒感迅速漫延全身,甜儿一阵痉挛,竟然从亲吻自己亵衣的动作中再次达到高潮。  变态男子只感到阴道内突然湿得厉害,甜儿的阴精已泻了下来,混和着膣腔内男性阳具渗出的汁液和早前的残留精液、淫水,一时间抽插的声响更加煽情。  「噗滋…啾啾…噗滋……」男人兴奋地作最后冲刺,将差不多虚脱的甜儿重新放躺回床铺上面,看着她胴体上醉人汁液的光泽和上下跳动的圆挺奶子,再也忍不住阴囊内的爆发力量,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满足呼叫中,热浆尽射尽甜儿灼烫的阴道内。  睫毛微蹙的甜儿只是躺在床铺上喘息,一双玉臂搁在鬓发两侧,娇艳的乳尖仿佛被涂上一层薄薄的奶汁,更增情欲的性感………  「好美的乳晕……」另一个男人尽量控制自己加剧的心跳情绪,嘴巴已占据了甜儿两颗挺立发硬的青春乳头。  从甜儿的角度看,射精的男人已慢慢抽出软化的肉棒,站起身来。然后是别个陌生的猥亵男人坐在自己柳腰上,玩弄自己的玉乳。  丰满的奶子被一双禄山之爪揉搓,时而挤高、时而压扁、时而向内弄出深深乳沟……甜儿一时也迷糊了,同时也渐渐意识到这男子胯下的肉棒膨胀起来。  当第三股白浆喷射在甜儿的阴道里,她感到自己的躯体再被另外一个人翻转,像母狗一样翘起了雪白圆浑的屁股。  这将令女性羞辱的动作在维持同时,两边的臀丘也被一双黑手不礼貌地打开,寒冷的空气直袭入真空的肛门,性感的菊花蕾换来一片粗糙的舌头舔动紧贴,没有残余的粪便,看起甜儿是个爱洁的女孩………  「遇着这种货色真爽歪了……」男人更无耻地将舌尖塞进肛口内里。  「嘤…别弄那…里……」甜儿像狗一样伏在被褥上,男人震撼性的入侵使她麻木了的神经再度活跃,那双色迷迷的淫手还抓着自己前端的耻丘按压,肥美的阴唇被手指抠挖得啾啾声起,白色的淫液大量涌了出来。  「甜儿…我要从…你后…面…插…入……」男人实在抵受不住眼前这小美人的各方面诱惑,赶紧将亢奋的阳具套入甜儿的嫩户。  但甜儿这时爬伏的角度根本不能令阳具从后进入,男人索性用双手托起甜儿的纤腰,让她的美臀扳高,又将她一双大腿微微打开,噗的一声便轻易插入,男人荷荷连声,挺直腰身不住撞碰甜儿的丰臀,手当然早就握紧甜儿吊钟乳般倒挂的一双坚挺奶子。  「喔…放人家…下…来…喔……好…累……喔……」因为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承托,单凭她自己玉臂支撑的气力,软弱无力的腰身屡次便要堕下,但她一旦稍稍松懈,阳具的尖锋便会弄痛她阴壁内嫩软的组织,而且男性正在风流快活,根本不会理睬甜儿的感受,每下的撞击有如实质的力量将她腰身弄堕,是以甜儿显得格外辛苦。  其他人纷纷张开色眯眯的淫光,盯着甜儿皱着眉的可怜样儿,从这个角度看,更能感到她被虐的凄惨状况,乳房的抛坠显出交媾时的震撼!  「嗯…哼…嗯…喔……」无助的哀荡娇喘在甜儿美艳绝伦的容貌衬托下,增添了无限的春色,所有人都意乱情迷,甜儿美丽的圆臀更被抓出十道通红的指痕。  「甜儿……你是我…的……嘎……」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舐着干涸的上唇,死命抓着甜儿的两片滑嫩臀丘,劈劈啪啪地抽动,毫不理会甜儿已经崩溃的上半身,正逐步滑落,变成脸蛋寝在床褥上被操!  长发满是卖力的汗水,已经黏上甜儿半边晕红的脸颊,甜儿呼叫的哀嚎也刺激起男性的活动,终于,男人整副躯体伏在甜儿香汗横流的粉背上,达到了性欲的满足极限。  可怜的甜儿之后在半昏半迷之中,被这群禽兽灌肠,再被其余五人轮番上马,浓稠的淫精一泡一泡的射进了甜儿的阴道和肛门内,直至天明。               (二十四)  次晨众人都睡至午后,由于废屋这一带僻静难寻,根本没有人会踏足。  九名男子围坐在被褥周边,互相谈论昨晚的激情,回味着强奸和迷奸甜儿时的种种姿态,一边则放了不少食物和水,显然他们还有一段时间留在这里。  穿回美丽性感亵衣的可爱甜儿依然熟睡,茫不知恶梦仍在发生………  那大肚男子猥亵地盯着甜儿的胸脯,这位小美人每下呼吸,都让高耸的奶子起伏,蕾丝亵衣虽然穿在身上,但仍掩盖不了甜儿那条深深的雪白乳沟和两边半球状的玉乳。粉红的乳尖在几乎透明的性感胸衣上若隐若现,不知是否故意以为,亵衣底的花边被掀了上小肚脐位置,由于没穿内裤的关系,淫乱狼藉的耻毛完全曝光,甚至嫩红红的肉缝也遗留着稠白的精液,一双穿上吊带丝袜的玉腿更被这群畜生半张开,好让他们可以仔细欣赏这片被男人操过的女性生殖性器………  「嘤……」甜儿秀丽颀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半梦半醒的美目已惺忪打开,首先是头昏,接着是下体两处嫩穴传来被摧毁的剧痛,她「啊」的一声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仍活在这驱之不去的女性梦魇中。  「你们……」望着九名男子丑陋猥琐的目光,甜儿知道昨晚一夜都在被人轮奸,而且他们似乎意犹未尽。  带着满眶泪水的甜儿哭道:「你们这群变态的…呜……我要报警……」  岂知她才想起身,包裹着她美好胴体的亵衣已然自胸口滑落,像是一团皱皱的衣裙套在腰间,雪白胸衣几乎与她的肤色相若,看来起更是养眼。  原来这班色狼故意帮甜儿穿上胸衣,却不替她把两边的肩带也穿上,可以预见当甜儿睡醒后坐身时的情况。  不用说,甜儿那对充满份量的雪白奶子更立时成了一众色魔的触目点,毫无羞愧地袒露出来的感觉,以及湿湿的气息就连甜儿自己也感到难堪,她连忙以一双玉掌按住,希望能尽量遮掩嫣红乳头和乳晕的美态,但谁都看得出这是于事无补的。  「我的美甜儿,你按着自己的奶子,是否想自慰?」  充满淫秽的说话才响起,所有男人都吃吃地贼笑起来。  「你们…想…怎样?」甜儿哽咽着声音问,同时将一双匀称的美腿夹紧,不予他们的视奸有任何机会。  「我们?」一人无耻的说着:「嘿嘿,你是知道的……」  「不…呜……不能这…样……」甜儿还以为自己昨晚满足了他们的兽欲,一切都已告一段落,但此刻听对方这种口气,又让她背上升起一阵凉意。  「小美人,别说这么多,我想你都肚子饿了,来来来,先吃点东西罢。  「一名男人说着就去拿食物和水过来。  「我…不吃……求求你们…呜……给我离…开……」甜儿悲哀地恳求。  「先吃东西才讲!」那男子拿起一盒二百五十毫升的盒装鲜奶,开了封口,却不是递给甜儿,而是往自己的嘴里灌。  跟着,那盒鲜奶一个又一个的传递,每人口中都衔着一泡奶,然后慢慢围住甜儿的娇躯。  「不要……」甜儿当然知道他们想干甚么,可是九个男人根本不予她有何反抗活动的余地,四人分别捉紧甜儿四肢,两人则按着她粉嫩的肩膀,不让她起来,另外两人分别用手捏开甜儿不情愿张开的樱唇。  剩下那人自是凑着丑脸去吻甜儿的嘴,顺便将口中那泡混上了口气和污物的鲜奶全送进甜儿的口腔内。  「唔……」不能动弹的甜儿皱着眉被迫灌入难闻的鲜奶,那无赖男人还不肯就此罢休,伸出舌头舐舔甜儿嫩嫩的口腔内壁,当然,这位长发小美人的香软舌尖也被他肆意轻薄着。  其他男人故态复萌,趁机爱抚甜儿鲜嫩的姣好肉体,乳房也不知被多少对手揉搓,雪白的双足更被无情地打开,沿大腿根开始,几对色手游戈而上,触摸甜儿会阴、黏红的肉缝和耻毛………  由于仍穿上了雪白的亵衣,无可避免也传来了令人销魂的衣物磨擦声。  上面与甜儿接吻的男人好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换来另一个男人继续淫吻和亵玩,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众人总算都把自己口中的鲜奶灌进甜儿口中。  甜儿的嘴角、粉颈、胸脯、小腹和大腿上带着鲜奶的残渍,奶白色的光泽闪烁动人。  这群禽兽一醒来便坐在这里谈论甜儿的性事,当然亦没有刷牙和漱口,那种难闻的气味简直中人欲呕,甜儿哭泣着饱受这种强烈的屈辱,温软的身体在不同男人的魔爪凌虐下作出种种扭动的娇姿。  「想不到我们的小美人才睡醒便有这么香甜的律液。」  「唔,甜儿,你的样儿真迷人,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嘴唇……」  禽兽们各自吃着甜儿的豆腐,早有人将一条绳索系绑甜儿双手手腕,然后带往铁皮屋上一个废置了的吊运机器的横架子处,可怜的美甜儿双手被拉直吊在空中,颀长的美足只能紧紧掂着玉趾站立,否则一吃力,甜儿的玉臂便受苦了。  「求求你们……甜儿…不…要……」甜儿感到自己快要身心崩溃,从男人浓浊和难闻的气息的迫近,她感到每寸肌肤都成了男性嘴巴和舌头的接触点,黏湿的耻缝更同时被三四条泥鳅似的淫舌奸污,敏感的会阴和肛蕊在手指的刺激下甚至不停地收缩和扩张。  很快,甜儿身上的鲜奶残渍都给一众色魔舔干不剩,但他们还在继续进行着,让甜儿感到这副躯体再不是自己,自己就像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婊子………  「怎么,休息过了,想再来吗?」男性贴近她的耳珠淫笑,淡黄的舌头舔在甜儿满是泪痕的软熟脸颊上,手还要命的捏住她饱胀的乳尖。  「呜…你们…无耻……」尽管甜儿口中抗拒,一切都已成事实。  「抱起她双足!」大肚男子吃吃一笑,两名男子已一左一右将甜儿仍连着吊带丝袜的玉足抱在半空,并向两旁外面张开,这样一来,甜儿的蜜穴更瞧得清楚了。  「不要…看……」甜儿偏过头不住饮泣。  「唔,被操了九次仍是粉红色的,啊,好美的阴唇……」  甜儿闭上美目不敢再看,她感到大小阴唇被男人的手指张开………  「这里是尿孔,上面有些黏膜的,用手抠抠会如何哩?」  一阵刺痛传入神经,这变态男人竟用粗黑的指甲去玩弄自己的尿孔,而且还入侵里面的尿道………  「呜…不要…再……弄……」甜儿想扭动身体,无奈双腿被人捉着,这样动反而更突显丰腴奶子的美感和长发的飘逸。  又弄一会,尿道口竟然喷射出一道白柱般的液体。  大肚男子忘情地张嘴去喝,碱碱酸酸的味道,是尿。  甜儿一夜没上厕所,这时又经男子的手指刺激,本能地便是撒出了尿来,她心中悲哀:「竟然要在这群男人面前尿出来……」  这时,更多的手指去挑拨甜儿的阴核,阴道内也有手指在蠕动………  「够了……」甜儿实在忍受不了这比死更难受的耻辱。  「小美人,你的穴似乎很性感,被人玩了一整夜有没有特别的快感?」  大肚男人还故意说些淫秽说话,甜儿哭泣地摇了摇头。  「还说没有,这是甚么?」大肚男人狞笑地把指头从嫩缝内抽出,一些黏黏的液体给拉了出来,又浓又稠的像是春意荡漾的蜜汁爱液。               (二十五)  可伶的甜儿又羞又怕,眼泪顺着可爱的脸颊往下流。  「这个小骚货早就等不急了吧。」男人淫秽的语言,让甜儿更是不知道怎么是好。  这时,一众男人已经走开,变成一个男人站到了甜儿的前面,一对粗糙的手抓住甜儿的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大肆施虐,男人的下手很重,甜儿只觉得乳房传来阵阵疼痛。  「不要──痛──求求你──轻一点。」甜儿用她那娇美的声音呻吟着,却丝毫唤不起同情,只能让这群禽兽更加有施虐的欲望。  「小美人,听话,不然还有得你好受的。」甜儿背后传来大肚男人的声音。  原来,大肚男人并没有走开,他看着甜儿晶莹玉透的玉背,忍不住一双手又开始乱摸起来,更进一步双手从后抱住甜儿纤腰,阳具紧帖着甜儿的股沟。  「不要──求求你们──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甜儿此时感觉被前后夹击,边哭边叫着,更是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痴缠,但是因为一双玉臂被拉直吊在空中,可以活动的范围根本有限,反而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在男人看来,好像是在迎合着凌辱。  「操,这妞太水了,忍不住了」前面的男人叫到,双手一伸,勾住了甜儿的腿弯,把甜儿一对匀称的美腿抱了起来。  「不要──」甜儿尖叫起来,这时她双腿分开被男人抱起,整个人腾空被吊在空中。男人的阳具就对着自己的蜜穴,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玉体发起抖来,男人把已经竖起的阳具对准甜儿就入了进去。  「啊──」甜儿哭了起来,昨天虽然已经被强奸,却是在吃了药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这时清醒的被强奸,根本受不了打击。  这时候大肚男人在甜儿背后,抬起了她丰满的玉臀,两手摆开她的屁股,阳具从后庭插了进去。  「啊──」甜儿措不急防的情况下,屁眼也遭到了侵犯。「不要──痛──救命啦」昨夜虽然也被肛奸,却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此时突然屁眼干燥的被插入,没有任何润滑,只觉得疼的要裂开来。  两个男人如同打桩机一样,一前一后的同时奸淫甜儿,四只淫手同时在甜儿的丰满的乳房上乱抓乱捏「呜痛求求你们拔出来」这时甜儿被插的娇喘连连,毕竟仍然是刚刚破了处十七岁的小姑娘,身体和精神实在承受不了这样反复的凌辱,特别其实昨天晚上阴道直肠在反复奸淫的情况下都已经受了伤,这时只是雪上加霜。阴道因为淫水的分泌,还稍微润滑一些,屁眼却知觉得火辣辣的疼。  甜儿却丝毫得不到男人的伶惜,两个男人就像禽兽一样继续奸淫着甜儿,足足持续了三十分钟左右。「啊啊不嗯啊」甜儿也已由原先的尖叫求饶,变成了不连贯痛苦又夹杂着快乐的呻吟。这时大肚子男人只觉得一阵兴奋,到底了高潮,一泡浓精射在了甜儿的屁眼里。  前面的男人也跟着呼吸加重起来,马上也要到高潮了「呜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啊甜儿求你了」甜儿此时觉得害怕无比,拼命的扭动身体,可是却无济于事,男人的精液射入了甜儿的阴道,甜儿只觉得下体一阵滚烫。  两个男人将自己疲软的阳具拔出了甜儿的身体,走开。剩下甜儿双脚已经完全没力,一个人的重量全靠一双玉臂被吊着。因为是夏季,白天的温度原比晚上高。铁皮屋在烈日的照耀下好像一个蒸笼。甜儿在挣扎和奸淫下,前突后厥的完美玉体已经是如同从水里打出来一般,香汗淋淋,一头长发也湿了,杂乱的贴在可爱的脸颊上,一张小嘴张着,娇喘吁吁,一双迷人的眼睛已经哭红了,显得楚楚可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甜儿用几乎微弱的声音哀求着,一双玉手乱动,徒劳想要从那粗麻绳当中挣脱出来。  「小婊子,不满足了大爷们,你就别想回去。」另一个男人上来,淫笑着摸着甜儿的脸说道。  男人们显然丝毫不伶惜甜儿的出境,又来两个一前一后,开始了对甜儿的奸淫。  废铁屋里只听见甜儿凄惨的叫声和男人们的淫声笑语。  这日甜儿又被一众禽兽连续奸淫十几次,前后两穴都被插的凄惨不堪,浑身的都是汗,一众男人都如同发疯一般沉浸在甜儿性感的身体上。               (二十六)  这一日众男人无休无止的强奸甜儿,精液一泡泡的射在甜儿的阴户和肛门里,待一众男人再次分别在甜儿身上泄欲后已经是傍晚,可伶的甜儿已被众人蹂躏了足足八个多小时,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玉首低垂着,棕色的长发遮住了俏脸,大眼睛已经哭肿了,嗓子也因为尖叫而哑了,鲜血混着精液和淫水从阴户和肛门顺着如同模特般的修长的美腿往下滴,在下面流了一瘫,这时娇驱不住的发着抖,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  「让这小妞休息一会儿,再这样下去要不行了。」一个男人一边捏着甜儿翘挺的玉臀一边说到。  「哟,心疼啦,又不是女朋友,怕什么,操死算了。」另一个男人说。  「这妞这么美,就这么弄死也太可惜了,好歹也多玩几天。」第三个男人说。  「嗯,我也饿了,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吃完在来玩这小妞。」大肚男人边说边恋恋不舍的捏着甜儿饱受摧残的乳房说道。于是众人便离开了铁屋。  这时甜儿仍然被残忍的吊着,因为本来就被吊得很高,要勉强踮起脚趾才能支撑自己的重量,这时被多次轮奸后一双修长的美腿发软,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了,全身重量就全靠被捆绑在粗麻绳里的一双玉手支撑,但是因为挣扎和摩擦,手腕细腻洁白的皮肤早就磨出血来了,吃疼的甜儿在手腕的剧痛中醒来,只觉得肩膀也快被拉得脱臼了,绳子绑的很紧,根本无法挣脱,而且越是挣扎越是痛。  「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甜儿凄惨的呼喊声回荡在铁皮屋里。  可惜,在这荒山野岭,谁又能听的到呢。  这群禽兽酒足饭饱之后回到铁屋,发现甜儿的处境很惨,她的一双玉腿拼命的想踮起来承受一些身体的重量,却因为无力而不断的打滑。  「小美人,被吊的累吗。」  「求求你们,放我下来……呜……放我下来……疼……」甜儿哭叫着。  一个男人心下不忍,正准备去解绳子。大肚男一把拉住他,「等等,放你下来,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了……」甜儿一边娇喘着一边叫着。  「放你下来,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呜」无助的甜儿哭道。  「行,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反悔,我们不会随便放过你。」说着拉下通上屋顶的机关,折磨甜儿大半天的绳索终于被放了下来,另一个男人上前揭开了绑住甜儿的绳索,因为绑的太紧,手腕又支撑着甜儿所有的重量,玉腕上的洁白肌肤早就被磨破,怪不得甜儿为了松绑,不惜一切。甜儿一被放下,立即跪在地上饮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哭泣不停的颤抖。  大肚男忽然脱下内裤,露出一支粗长的肉棒,就这样走上去,就这样走上去,来到甜儿的脸前,道:「你下面的两个洞我们都玩过了,接下来么,给我们舔一下!只要你做得好,我们会放过你。不然,在这里弄死你也没人知道。」  甜儿又惊又怕,对男人的话半信半疑,但当她凝目看了面前这男人的下体一眼,便感到一阵恶心。  在大肚男又胖又圆的肥大肚皮下,毛茸茸突出一根丑陋的男性器官,虽是有段距离,但阵阵恶臭还是攻了过来,上面圆圆的肉头在颤动着,血管也冒了出来,一看便知它已兴奋异常。从未口交过的甜儿哭道:「不要,我不会,让我干别的行吗?」  「啪!」一个活辣辣的耳光打在甜儿可爱的脸颊上,由于突然,甜儿都来不及尖叫。等反映过来,只觉得脸上刺痛,雪白的肌肤都印出来掌印来。  「小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啦,舔一下就放过你,不然,刚才说了,反悔的话会让你死的难看。」  甜儿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要昏倒,从小到大,哪有人这样打过她,但想起这大肚男适才的话,不敢不从,只得强忍住哭,先用手把肉棒握着,然后缓缓伸出沾满津液的软滑舌头去舔「啊」大肚男发出舒服的声音,想到这位小美人主动用舌头替他口交,心中的满足感实在达到顶点。  后面的男人等七人看得心痒痒,又不敢打扰这喜怒无常的大肚男的兴致,只得从旁偷看美人的表情。  「这少女真美,无论那个表情都是那么动人」七人都从心底里发出由衷的赞赏。  但见甜儿脸上的红晕愈来愈浓,长长的睫毛下眼波微闭,一头长发和一双雪白乳房随着口交的动作而前后颤动,诱人之极。  大肚男低头望着这位小美人,双手在她的棕色长发上轻抚,这时,甜儿已张开了小嘴,把大肚男的下体吞了一半,香甜的嘴里发出「咿咿嗯嗯」的吸啜淫声,心中悲哀:「要替这样的男人口交」  后面的男人等七人想不到甜儿的嘴这么细小,竟然可以吞下这么大的肉棒,都有点惊讶。  同时,甜儿的阴户,也泊泊地流出了不少蜜汁,把那附近的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渐渐,大肚男和甜儿的动作愈来愈快,甜儿愈来愈放纵,掠了掠棕色的长长秀发,垂下头,睫毛长长颤动,两人的哼声也愈来愈放肆,终于又抽又啜到了三十多下,大肚男浓浓的精液爆发了出来,尽数射进了甜儿的口腔内。  后面七个男人都争先恐后的跟着让甜儿口交,可怜的甜儿,为了一线生机,柔顺的让男人们把阳具插入口中,精液射入樱桃小口里。随着口交的次数增多,甜儿愈来愈放纵,掠了掠棕色的长长秀发,垂下头,睫毛长长颤动,精液顺着性感的小嘴往下滴。  随着甜儿蹙眉把最后一个男人的腥臭的热精吞下,才吐出的大肉棒,不住细细娇喘,一边柔声问道:「我已服侍了你们,你们可以放我了吗」  大肚男望了后面的男人等七人一眼,淫笑道:「哈哈哈,小美人,没想到你口交这么有天赋,叔叔们可舍不得放了你啊。」  「是啊!小美人不要这么无情,我们都是这样爱你的,来来来,让我来爱爱你了!」另一个男人说着开始接近甜儿,对她毛手毛脚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啊!!你刚才应承了的!!」甜儿几乎哀声求饶。  大肚男笑道:「小妞,你太天真了!若我不是这样哄你,你会这么自愿替我们口交?不过,当我们再玩你时,可没这么温柔了,嘿嘿嘿,你们再玩一会,我再插她一次,之后,你们喜欢怎样样弄,就怎样弄了!」  后面的男人等七人连忙发出会心的微笑。  甜儿这刻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任由男人们不规矩的手从乳房一直摸到小腹,甚至任由他们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从她散乱的秀发一直吻至粉颈、性感的小嘴。  她不知道的是,更悲惨的命运,还等着她这个红颜薄命的可怜女孩。               (二十七)  「不要……疼……救命……妈妈……呜……救命……」破烂的铁皮废屋中,女子的哀嚎声男人的叫嚣声不断。  被吊在铁皮屋中央的女孩身材完美无暇- 肌肤雪白,双乳高耸,两腿修长而笔直,平坦的小腹,臀部圆润,美妙的双足和性感的脚趾,可爱的姣白的脸蛋、鲜红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标准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蛋。但若仔细看看,女孩的完美的身体却是一片狼藉,她一双玉腿间流著她的爱液和鲜血的混合物,阴部和屁眼都已经红肿,阴毛凌乱不堪,上面粘著大量精液,两只丰满的奶子上布满了咬痕和用力搓揉留下的青紫印记,显然是被蹂躏了无数次,可爱的脸上,挂满了屈辱的泪痕,眼睛微微发肿,让人怜惜。这个可怜的女孩这时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站在后面的男人,挥着一条可怕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的后背和臀部,她的背部和屁股上显现出一道道凸起的红印。女孩早就哭得雨打梨花,赤裸的全身闪动着晶莹的汗水,她觉得从后背和臀部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求求你们,放过甜儿吧……甜儿什么都满足你们……呜……」她的原本银铃般的温柔的声线,这时早就沙哑了。  这个可怜的女孩,正是甜儿,这时又像原来那样,双脚勉强着地的被吊在屋子中央,她的惨叫,丝毫不能唤起男人们的同情,皮鞭一次又一次没头没脑的落在甜儿的背上,一次次的将她送入痛苦的旋涡中。  「停一下」随着大肚男的示意,鞭打暂时停了下来。这时甜儿的背部布满了纵横的伤痕,汗水不停的从她的裸体上淌下。,滴在地上一滩。  「小美人,这下知道了吧,我们之前玩你跟这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小妞,要怪,就怪你生下来是个女人,又长的那么骚,今天叔叔几个就是替天行道,懂吗?」大肚男说。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呜……」甜儿无辜的哭泣着。  「嘿嘿,还有你好受的。」大肚男怪叫道。  大肚男人说着,打开了箱子,箱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他从中拿出一部机器连着一串钢针。甜儿紧张的望着大肚男手持钢针,走到自己身边,伸手轻轻的在她浑圆光滑的肩部抚摸着,熟练的找寻骨缝之间的关节处下手,甜儿不由得又一次徒劳的蠕动反抗,试图躲避向她袭来的钢针,但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针尖带着痛苦刺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甜儿抽泣着下意识的将身体后缩,但针尖与神经相触那一刹所产生的巨大的痛楚仍然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起,浑身在剧烈痛苦的下痉挛不止。在甜儿充满惊恐的目光的注视下,大肚男将一只钢针刺向她一侧肩窝,痛苦覆盖了甜儿的全身。  之后,另一个男人走向甜儿的双腿,由于紧张和恐惧,甜儿的双腿逾发显得光滑,修长,在男人轻柔的抚摸下,甜儿的呼吸变得急促紧张,当钢针刺穿她膝盖的关节与神经相触时,疼痛使甜儿面部扭曲,呻吟不止。这时大肚男俯身靠向她,甜儿不禁厌恶的把头扭向另一侧,当大肚男沉闷的话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小妞,这是一台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机器,这些针带电,能够给你不同伏数的电击,听说很爽的。」  恐惧让甜儿全身颤栗,「不要……不要电我……我怕……」  「那么,就让我们从最低的幅度开始吧!」说着,按下了控制板上的按钮并将其旋转到相应的刻度。一旁的仪器随之发出一阵嗡嗡的振颤声。让甜儿无法想象的,潮水般的刺痛席卷而来,她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痛苦的刺激下痉挛不已。伴随着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甜儿被紧缚的玉体无法控制的向上绷起。甜儿在痛苦中苦苦挣扎,时间的流逝对甜儿已经失去了意义,痛苦在她体内仿佛延续了一生一世。随着仪器的暂停,她精疲力竭的扭曲着上半身,披头散发,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姣喘不止。  恍惚中,她隐约听到大肚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加高伏数」。甜儿不禁发出一阵悲鸣,「不!不要啊……呜……」  甜儿很快便又被席卷而来的痛苦所淹没,阵阵她从未体验的疼痛再次吞噬了她的身躯,疼痛时断时续,每当甜儿认为折磨已经结束的时候,一阵更强烈的疼痛便会把她拉回到痛苦的深渊。折磨无穷无尽的延续着,不管甜儿怎样徒劳的挣扎哭喊,都无法使她从剧痛中解脱。  终于,无止境的酷刑停了下来,被吊着的甜儿在余痛中不停的大口喘息着……  大肚男拿出了更多的钢针,刺入甜儿身体不同的部位。在甜儿的精疲力竭的呻吟声中,一根根钢针扎进了她的大腿,腋窝和臀部。大肚男然后紧握甜儿的脚踝,将一根钢针从她的腕关节处扎了下去。甜儿细长性感的双足毫无疑义的挣扎扭动着,大肚男招来另一个男人,强行按住她的玉足,才刺入钢针,底部的两根钢针则恰好刺入甜儿的脚掌心。大肚男然后将十枚细小的钢针深深的刺入甜儿的脚指甲,疼痛使她再次发出了沙哑的叫声。脚趾上发出的疼痛使甜儿不敢想象在仪器发动后她将要承受的痛苦,她的全身都在为之战抖。她的担心不久便得到了证实,随着仪器嗡嗡的振颤声,一股潮水般,无法描述的剧痛涌向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将甜儿稚嫩的身躯从头到脚的淹没在痛苦的漩涡中。  难忍的痛苦终于使甜儿不顾一切的高声嘶叫,挣扎起来,但令她无法想象的痛苦依然在她体内肆虐。甜儿仿佛来到了梦魇中的地狱一样。在这些禽兽男人的操纵下,这地狱般的折磨会不时地停下来,男人们不停的抚摸着甜儿赤裸,美丽无瑕的,柔软成熟的胴体。  「求……你们……放过我……」甜儿在一轮新的惨烈的折磨中继续着徒劳的挣扎,发出刺耳的哭喊哀鸣。  当甜儿看到大肚男转身拿起更多的钢针并走回到她的身边时,她忍不住呜咽起来。大肚男紧紧握住甜儿的一只丰满的乳房,慢慢地把一根钢针从乳房的一侧插了进去,随后,他又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头处刺了下去。可伶无助的甜儿此时只有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和哀鸣,不久,他的另一只乳房上也被同样插入了两只钢针。令一个男人这时走到甜儿身后的另一端,肆无忌惮的玩弄起甜儿娇嫩的下身,甜儿这时情不自禁的向他发出了阵阵哀求:「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听话……我求求你们……别折磨我了……我会死的……」甜儿娇喘着哭叫,哭红的眼睛和一头棕色的零乱长发的遮住了可爱的脸蛋,倍受折磨的娇弱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我们还是别弄下去了,再下去,怕真要出事了。」甜儿可怜的模样,让一个男人觉得不忍。  「滚一边去,你懂什么,这小妞能放了吗,我们连续奸了她两天两夜,我们每个人的脸她都记得,每个人的精液都在她身上,放了她去报警,我们谁都逃不了吃牢饭。」大肚男叫道。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把她在这里折磨死?太可惜了,这妞这么水。」另一个男人道。  「不弄死怎么办,我们在这里玩她一辈子吗?这妞下面的两个洞也快被操烂了,已经是破鞋了。」大肚男道。  「没别的办法了,总不能真带回去做女朋友。」第三个男人道。  其余几个男人都默不作声,显然认同了大肚男的说法。  「呜……我不会去报警,你们放过我……我不要死……」甜儿听到他们讨论要将自己杀死,顿时全身发抖,尽管被劫持这里以来,被强奸无数次,又被折磨的接近崩溃,但她逆来顺受的温柔性格,让自己相觉得只要听话,一切都会过去。  没想到这样也得不到这些禽兽的同情!  「救我……谁救我……」甜儿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的恐惧,向四周的男人望去,希望有人帮她。  男人们的目光和甜儿接触,有的避开低头不语,有的投向同情但无可奈何的目光,有的叹了口气,却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她,这当中,只有大肚男的目光残忍而兴奋,显然很期待折磨甜儿。  「你们……这群禽兽……呜……我已经满足你们了……」甜儿哭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甜儿不停的求道。  「救命呀……杀人啦……」她声撕力竭的叫到。  「小妞,别白费力气了,这里附近别说人,狗都没一条……」大肚男人残忍的笑道,「别着急,过一会儿你就想死却死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二十八)  在甜儿的恐惧的发抖的哭泣声中,大肚男人狞笑着挥了挥电线一头的小铁夹,随即把它们一只只的夹在甜儿阴道的肉缝上,她肉棕色的阴蒂上和她的乳峰上,大肚男然后仔细地把电线绕在了甜儿小巧纤长的脚趾中间,并让电线裸露一端的铜线搭在了甜儿赤裸柔软的脚底上。  大肚男随即轻轻的将一旁的电源开关向上一抬,一股比甜儿刚刚熬过的痛苦更强烈的剧痛立即撕开了她饱经摧残的身躯。在这两种酷刑对甜儿一起的折磨下,甜儿又一次面对着前所未有的考验,身体内各处的神经在钢针的振颤下给她所带来的痛苦已经令她痛不欲生,而电流在她的姣躯的各个敏感部位的神经未梢上所产生的灼热的刺痛则无疑使甜儿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她声嘶力竭的嚎叫着,洁白无瑕的玉体一次次的向抬起,在一绳子的绑缚下呈弓形凸起,仿佛在竭力释放着酷刑给她造成的痛楚。  令人惨不忍睹的酷刑又一次停了下来,甜儿在她精疲力竭的喘息声中,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怎么样了?」  男人一边缓缓走近甜儿,用贪婪,下流的眼神紧紧盯住了甜儿被紧紧绑缚的裸体,不停的在甜儿那令人向往的同体上四处打量。男人伸手轻触着甜儿那光滑,纤细的脚底和每只小巧圆润的脚趾,然后用手指在甜儿下身的肉缝中来回摩擦,而另一只手则伸向甜儿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搓着,并不时地用力拧着甜儿插着钢针的乳头。肉体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凌辱使甜儿更加羞愤。呼吸也不由得随之急促起来。  「过得还愉快吧?我亲爱的甜儿小姐!」大肚男讥讽道。  甜儿无言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暴徒们对她无耻的凌辱令她此时不禁热泪盈眶,就在此刻,令她疯狂的剧痛又一次呼啸着扑向了她的身躯,在痛苦的挣扎中,甜儿泪眼婆娑的看见了男人们在她面前的狞笑。酷刑依旧时断时续,每当仪器开动时,彻头彻尾的剧痛令甜儿全身痉挛不止,不断的呻吟哭喊;而在苦刑的短暂的间歇中,甜儿会默默地祈祷这是酷刑的结束,但不幸的是,随着男人们再次无耻的玩弄过她那丰满,结实的胴体后,新一轮的磨难就会随之而来。令她难以置信的剧痛一次次的击穿她的身体,从她丰腴的乳房,直至她的每一根脚趾,致使她嘶叫连连。  「不要啦……我不行了……求求你们……我……救我……饶命……」甜儿艰难无助的挣扎着,她经受了如此长时间的非人折磨,不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哭喊,求饶和无助的呜咽声。  仪器终于被停了下来,大肚男再一次来到甜儿紧缚的身躯旁,这次他的手中拿了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甜儿睁大双眼,充满恐惧地看着基纳克祭司,她的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像在水中浸泡过似的。大肚男走到甜儿的右侧,牢牢抓住甜儿那修长结实的大腿,并粗暴的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揉搓。甜儿无力的试图移动双腿,但绳子将她吊的太高,活动范围有限。当大肚男紧握甜儿的右腿并开始用长针刺入她的大腿内侧时,甜儿在极度的恐惧和痛楚中发出了一连串的长声尖叫,当针尖最终刺穿她的肌肉并与大腿骨相触时,剧痛使甜儿的尖叫顿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急促的喘息声。大肚男然后缓慢,小心仔细地在甜儿的大腿上前后移动着长针,使针尖与骨膜不断的摩擦。这在折磨手法中在古代被称为「刮骨」,是一种极为残忍,令人痛不欲生的刑讯手段。  甜儿倾尽全力,又一次忍耐不住的高叫起来,「我……受不了了……饶了我……救命啊……妈妈……啊啊!不。不……」  一时间,甜儿凄惨的哭叫声充满了铁皮屋的每一个角落,而当她的左腿也受到了同样的摧残时,甜儿的悲鸣变得越发凄厉起来,大肚男这一次把长针深深的插入了甜儿的腿骨内,这时甜儿的叫声听来已是让人凄然落泪了。几个原先同情甜儿的男人在一旁目睹这残决人寰的一幕,不禁扭头不忍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受这样的残酷折磨。  终于,刑讯告一段落,长长的钢针从甜儿的大腿上拔了下来,但连在那台给甜儿带来无穷煎熬的仪器上,插在召唤士身体其他各个部位的钢针依旧保留着。  甜儿疲惫无力的瘫软着,身体的重量全靠伸缩来者娇弱的手腕,浑身上下都被一层晶莹,细密的汗珠覆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甜儿赤裸的身躯还在刚刚经历的痛苦折磨和令人心悸的恐惧中不停的颤栗痉挛时,大肚男又一次走到她的身旁,残忍着看着那张清纯可爱的脸庞。基纳克祭司一只手紧紧抓住甜儿的长发,使她的头部无法动弹,然后将一块圆形的橡胶塞进了她的嘴巴,这使甜儿的嘴成O型张开,无法合拢,大肚男招来一个男人,随后用双手紧紧按住了甜儿的头部。与此同时,大大肚难自己则在甜儿面前晃动着一根牙医用的牙钻,这使甜儿那充满痛苦的双眼上又蒙上了一层恐惧,瞳孔立时大张开来。大肚男看到甜儿紧张地反应,不由得发出了吃吃地低笑声,他弯下身去,开始钻甜儿的第一枚牙齿。可伶的甜儿清楚地感觉到钻头扎入她牙龈的根部,并带来一阵阵令她无法相信的钻心的疼痛。大肚男随后拉过仪器上的一根钢针,并把它插入甜儿钻开的牙洞中,刺激着她的牙神经。这时甜儿湿淋淋的裸体上依旧插满了钢针,少女成熟的各个敏感,稚嫩的性器官上都无一例外的连接着两个电极甜儿猛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一股凉气从她的脚底油然而生。  仪器的再次启动将甜儿彻底抛入了地狱的底层,那灼热刺骨的剧痛在她的体内咆哮肆虐,让她不由自主地用尽全身力量将身体猛地挺起,口中随即发出了难以抑制,让人心碎的惨叫声。为了使甜儿不至于在连续的折磨中昏迷,从而使她能更为清醒地感受到酷刑给她带来的折磨,大肚男不时地控制着仪器暂停下来,以便让甜儿稍事喘息,然后再次启动仪器并刻意加大强度。甜儿此时连高声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由得抬头哀求的望着大肚男,喉咙里不停的发出连续的哀叫,剧痛已经完全吞噬了她的肉体,她那娇小可爱的身躯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断的嘶鸣挣扎,只有在仪器停下时才会稍稍停顿。  剧痛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一切,她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无边的疼痛,其它一切都已不复存在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实在无法坚持下去了,这时她才领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意义。  终于,大肚男停了下来,甜儿仍然低着头在抽泣:「不,不要……我,我……  你们杀了我吧……呜……我受不了了……求你们……「」杀了你,没那么容易,我们还有很多没玩的玩具呢。「大肚男笑道。  甜儿又一次被赤身裸体的吊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向两边分开,两条绳子穿过她圆滑的脚踝,使她动弹不得。这种姿势使女性最宝贵,娇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面前,透过她微微红肿的阴唇,饱受摧残的嫩红色的嫩肉隐约可见。  大肚子男手持一头呈圆形的木棍来到甜儿身边,他将棍子的圆头轻轻的在甜儿的脸颊两侧摩擦,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但甜儿仍然清楚地感觉到木棍的圆头粗糙无比,她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木棍,才发现棍子的圆头上包着一层粗砂纸。  大肚男不停的用木棍在甜儿全身各处轻柔的来回擦来蹭去,一股莫名的恐惧使甜儿无法自控的浑身战栗。时不时地,大肚男会突然用包裹着砂纸的圆头在甜儿身上任一部位那细嫩光滑的皮肤上用力摩擦,使得毫无防备的甜儿在突然而至的疼痛下失声高叫。面对自己无法逃脱的厄运,甜儿不停地猜想大肚男下一次会选在自己身上的哪里下手。  终于,大肚男来到了刑台的下方,面对着甜儿赤裸暴露的下身。紧张和恐惧让甜儿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簌簌发抖。  「不要……求你……我……会死的……」甜儿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求饶的看着一众男人,没有人帮她,木棍继续缓慢的伸向甜儿的下身。  她已经可以感到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她的阴唇了,绝望的甜儿闭起了眼睛,紧张使甜儿呼吸加速,两行无言的泪水流出了她紧闭的双眼,从眼角缓缓的滚落下来。甜儿已经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可怕的折磨。尽管如此,当大肚男用尽全力的将带有粗砂纸的棍头猛地插入甜儿娇嫩的阴道,旋转然后毫不停留地拔出时,甜儿还是被下身传来的那女性无法忍受的撕裂般的剧痛所压倒,也许是为了释放自己体内那灼热的刺痛,甜儿倾尽全力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嚎叫。正当甜儿依旧沉浸在阴道内发出的灼热的剧痛中时,她隐约感觉到大肚男的双手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并使劲将她的臀部向两边分开。突然,大肚男猛地将棍子旋转着一下插入了甜儿的肛门。由于这两天甜儿所经受的灌肠和肛奸,她的肛门内仍旧伤痕累累,这无疑使粗糙的棍头进入时给她带来更大的痛楚。  大肚男此时向后稍稍退开,面带微笑的静静欣赏着被吊在半空中痉挛扭动的甜儿在钻心的痛苦中哭泣呻吟。  许久,甜儿从刚刚的酷刑给她身心所带来的巨大的痛苦中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她感到上半身被绳子缓缓拉高,使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公起,高挺起丰满的双乳。  大肚男手中拿着一条短短的细绳,绳子的两端挂着两个不大但锋利异常的铁钩,他站在甜儿身旁,用手粗暴地揉搓着姑娘的一只丰满的乳房,然后将铁钩扎入了甜儿的乳头,铁钩缓缓刺入,直至整个铁钩都深深地埋入了甜儿的乳房,尖利的钩尖从她嫩红色的乳头下方刺出。  「不要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甜儿的整个秀美的脸庞都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大肚男把绳子绕过甜儿细长光洁的脖子,并用力将她的头部向下压。这时另一个男人过来,双手扶住甜儿的头部,使她无法向后仰头,大肚男随即把绳子另一端的铁钩如法炮制,挂在了甜儿的另一只乳房上。当两个铁钩都深深的嵌入甜儿的乳头中后,短短的细绳向上拽着甜儿的两只丰腴的乳房,使它们乳尖朝上地挂在了甜儿的胸前。  大肚男看着甜儿痛苦的脸庞,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拉动几下挂在甜儿乳房上的短绳以增加甜儿所经受的痛楚,随后拿起了原来折磨甜儿的鞭子,狠狠的抽向甜儿平坦的小腹,以及身上的其它地方,包括她修长的大腿,光滑的脚底,当然,大肚男更不会放过甜儿那饱受摧残,已是鲜血淋漓的下身和被拽得已经变形的乳房下部。毫无人性的凌辱和摧残终于使甜儿获得了暂时的解脱,她昏迷了过去。  男人们从甜儿肿胀变形的乳房上拔出了铁钩,并解开了穿过她身体,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把她从半空上放下来。保受摧残的甜儿立即瘫软在地上,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此时各处都是淤血,乌青,伤口。               (二十九)  被折磨了一天的甜儿在废铁屋的破床上昏睡了一天,「早上好,亲爱的甜儿小姐!」昏睡中的甜儿顿时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心也渐渐向下沉了下去。她缓缓抬起头,大肚男那令人畏惧的巨大身影笼罩在她娇小的身体前。  两个男人此时俯下身来,从两边拉起甜儿,站在了大肚男的面前。大肚男微微对男人挥了挥手,那两个男人拖曳着甜儿到铁屋中央,毫不留情的将一丝不挂的甜儿再次吊起来。  赤身裸体的甜儿再次被吊在铁屋中央。紧随而来的大肚男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不慌不忙地来到甜儿的身边,这使甜儿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无助的哭叫了起来:「你……不要伤害我了……我……你会毁了我的……」甜儿紧闭双目,脸上的表情凄苦可伶,她尽力屏住呼吸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考验。  大肚男用力将烙铁摁在了甜儿的胸肋处,一股青烟随着惨叫声立时从甜儿的身边腾起,发出一阵刺鼻的焦糊味,甜儿那毫无遮蔽的成熟的胴体痉挛不止,痛苦的尖叫声再次溢满了房间,明知不会有任何作用的甜儿依旧竭力挣扎扭动。但无论她怎样竭尽全力,仍然无法阻止大肚男慢条斯理地,平静自如地用烙铁在她浑身各处娇嫩的皮肤上施暴。他从甜儿身侧的腋窝开始,向下到达召唤士大腿内侧,然后是她的双臂。  「救命呀……你不能这样……变态……你……」甜儿不断的哭喊挣扎试图躲开带着炽热袭向身体各处的烙铁,但她的一切努力都在绳索的紧紧绑缚下而付之东流。大肚男逐渐开始向少女特有的部位下手,甜儿丰满的前胸和微微颤动地高耸的双乳,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最后,大肚男把烙铁捅进了甜儿那刚刚被粗暴蹂躏过的,仍旧红肿刺痛的下身。剧痛使甜儿忍不住不停地向两侧甩头,棕色的秀发也随之左右摆动,泪水混合着汗水涂满了甜儿凄美的脸庞,高声尖叫成为她发泄自己乳房和下身这些女性器官上发出的无法想象的痛楚的唯一方式。  甜儿在灼热的烙铁下苦苦挣扎时,清纯美丽的裸体在刑台上曲线毕呈,刚刚的烙刑让她此时姣喘不止,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她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湿透,湿漉漉的躯体上连着成片的红肿的烫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目睹这凄美绝伦的一幕,一股贪婪的欲火从大肚男的眼中一闪而过。甜儿这时也发现了大肚男在一旁贪婪的目光,她不禁发出了无奈的呜咽声。甜儿清楚的知道她只有别无选择的承受一切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和折磨,直至她的身体不允许承受更多而死。大肚男一边残忍的看着甜儿一边挑选刑具,不言而喻,这些可怕的刑具不久就会重新把可伶无助的甜儿带入更深的地狱。  大肚男选中刑具后把甜儿从放下,他从后面牢牢抓住甜儿,使本来就已被酷刑折磨的虚弱无力的甜儿彻底放弃了抵抗。男人们毫不费力的就把瘫软的甜儿拖到另一张桌子跟前,他们让甜儿全身趴在桌面上,然后从两边把甜儿的双手在手腕处紧紧和桌子的两条桌腿绑在了一起。如此一来,姑娘的上身与桌面紧贴,修长笔直的玉腿挨着桌子的两条后腿,而她两天来被各种酷刑蹂躏得让人惨不忍睹的身体则高高翘起,向后挺出。当他们给甜儿一切「准备就绪」后,大肚男迫不及待的除去了自己的裤子,他胯下的阳具显然早已按捺不住,高高地向前挺出,这与他松弛下垂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赤身裸体的被牢牢绑缚的甜儿已然在恐惧和紧张中哑口无言,只能在自己紧张的喘息声中等待着男人对自己无耻的蹂躏。大肚男走到甜儿的身后,抓住甜儿柔顺的秀发,用力将她的头扳向自己,他目不转瞬地盯住甜儿那凄美的脸庞,残忍的微笑中肉欲横流。此时,甜儿感觉大肚男使劲掰开自己的臀部,然后用他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并粗暴地不停地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向前推。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甜儿情不自禁低声呻吟:「噢……不,请不要,不!  不!「就在此时,大肚男突然用力向前一挺,他那又粗又硬的凶器立时深深刺入了甜儿那饱受摧残,早已不成样子的肛门中。肛门内撕裂的剧痛和使召唤士无地自容的耻辱让甜儿不由得杏目圆睁,她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也突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发自甜儿内心最深处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大肚男的下身此时与甜儿的臀部从后面紧紧相贴,他的阴茎已经深深埋入了甜儿被硬生生撕裂的肛门中。大肚男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使他不停的喘着粗气,他抬头望向另一个男人,大声命令道:「你可以开始了吧?」  甜儿不由得顺声望向一直站在桌子的对面,望着大肚男以最粗暴的方式对自己发泄兽欲的男人。令甜儿吃了一惊的是,男人的双手中一手紧握着一个小巧的锤子,另一只手中则捏着一根又长又细的铁钉。他冷冷地走到甜儿的右手跟前,甜儿的双手被两条绳子牢牢的绑缚在桌面上,手背向上,洁白细嫩的皮肤上闪动着晶莹的汗水,苍白细长的手指紧抠着桌面。大肚男将铁钉对准甜儿右手中指的指尖,用力挥动小锤向下砸去。只两下,尖锐的钉尖就穿过甜儿的指尖,钻入了桌面。  「啊啊啊。……不要啊……呜……」钉子钻进指甲和细小的指骨时所带来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又一次令甜儿失声喊叫起来。  更让甜儿感到难以忍受的是她身后的大肚男对自己粗暴的凌虐。他粗大的阴茎疯狂地在自己的肛门内抽动着,使甜儿早已被撕裂的肛门四周鲜血迸流。因剧烈运动而喘息不止的大肚男此时看起来已经状若疯狂,兴奋中他伸出双手在甜儿赤裸的姣躯上到处乱掐,并不停地用力揉搓甜儿那由于连日来倍受摧残,已经肿胀变形的乳房。  疯狂的暴虐中,大肚男再次用力将甜儿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转向自己,他如痴如醉的欣赏着甜儿痛不欲生的表情,感受着这一切为他所带来的巨大享受和快乐,不由得向前俯下身去,贪婪地舔噬着甜儿满脸的泪水和冷汗。  「继续干,继续钉呐!」大肚男一边对甜儿施暴,一边高声喊叫。男人闻言立即作出回应,他拿起另外一枚钉子,并把它钉进了甜儿的无名指。甜儿不停地嚎叫着,甜儿的惨叫声使她身后的大肚男兴奋无比,他望着自己胯下的少女,像品味陈酿的美酒般享受着摧残和折磨甜儿所带来的无以伦比的快感,兴奋中,大肚男狂躁地亲吻着甜儿因干燥而裂开的双唇。男人已经开始钉第三颗钉子了,这次的目标使甜儿的食指,钉子穿过指甲的下面,深深扎入了甜儿的指骨中。与此同时,大肚男倾尽全力地向前猛挺,他的阴茎深深进入了甜儿的直肠。甜儿的惨叫声嘎然而止,甜儿全身僵硬 -她终于在难忍的剧痛中陷入了昏迷中。  大肚男紧紧抓住甜儿棕色的长发,揪起甜儿软软垂下的脑袋,发疯似地左右摇晃着,直到甜儿在痛苦中渐渐苏醒。  「听着,小美人,你最好给我挺着点儿!」大肚男紧贴着甜儿涂满泪水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声嘲弄道。  「继续吧!」说完,大肚男一边继续毫不停顿地在甜儿的肛门中奋力抽插,一边用双手玩弄这甜儿身上各个早已是面目全非的「敏感」部位。一旁的男人也没有收手,他又将两枚铁钉钉进了姑娘的手指中,甜儿被牢牢钉在桌面上的食指与无名指也被这两枚铁钉刺穿。甜儿在非人的痛苦折磨中呜咽悲号,终于,当最后一枚钉子穿过她的手指并没入指骨时,甜儿身后的大肚男达到了兴奋的顶峰,牛吼般的喘息声中,他在甜儿已经变成血洞般的肛门内一泻千里。  大肚男精疲力竭的从甜儿圆滑,光洁的臀部上慢慢支撑起来,凝视着他身前刚刚给自己带来莫大享受的,赤身裸体被固定在桌面上的甜儿。「欣赏」着甜儿的早已是嘶哑的嗓音,就像是在听一场音乐会一样。在甜儿的惊叫声中,大肚男熟练地用烙铁「治疗」着甜儿的伤口,随后,他解开了甜儿被绑缚在桌面的四肢。               (三十)  「是时候了……」大肚男满足的看了看甜儿,叹息道:「小妞,可惜了。叔叔玩够你了。送你上路吧,我解开你的绳子,你好好的给叔叔跳一最后一支舞罢」  说这拿起电线勒住了甜儿粉嫩的玉颈。  「不要……呜……不要杀……我……」甜儿最后的尖叫声没发出一半就边成了呜咽声,喉咙已被男子勒紧,再发不出声来甜儿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只见甜儿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赤裸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象已经放干血的鸡一样。这种感觉太可怕了!甜儿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甜儿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甜儿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小手抓着大肚男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也无用。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甜儿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电线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男人的握力逐渐加强,甜儿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  甜儿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迭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女孩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大肚男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他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大手,但手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再发不出声来。  大肚男却又用右手在甜儿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甜儿的性欲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本能的要大口喘气,而男子同时也慢慢勒紧了甜儿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甜儿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的一阵声音,甜儿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大肚男一记重拳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甜儿的淫水和淫精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看着身下的甜儿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呻吟,他没有丝毫伶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甜儿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周围的男人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只能默默的看着。大肚男麻木地保持勒紧电线的动作。大手渐渐勒紧,甜儿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的痛苦,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必须承认,看着一个美女痛苦挣扎是一件极为刺激的事。甜儿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更加刺激了这些禽兽男人的男性荷尔蒙,使他们更加亢奋,周围的几个男人有的开始手淫了。  甜儿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只见甜儿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棕色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不久,甜儿的挣扎减弱了,突然,甜儿双腿一软,她望着杀虐她的男人,带着怨恨、痛苦和情欲的目光,摇扭着美丽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甜儿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男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笔直的夹紧在一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猛地充斥其间。  甜儿饱受折磨的白皙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屁股下面流满了一滩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甜儿的舌头微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  突然,甜儿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地挺着,乳头上挤出了一串串奶珠,阴唇间乳白色的淫精猛喷出来,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的叫声,甜儿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地挺着,舌头绝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地从新开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大肚男用电线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借着铁皮屋的灯光,他看到甜儿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  只见甜儿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他看着甜儿的脸,只见甜儿圆睁着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就在这时,甜儿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终于,甜儿死了。这个十七岁的漂亮,清纯,可爱的女孩,终于在保受折磨,强奸,凌辱后,被残忍的虐杀了。  随后,大肚男松开了甜儿勒住甜儿的电线。甜儿身体终于获得了自由,她的身体慢慢从桌面上滑了下来,软软的瘫倒在地板上,尸体的各处伤口不再使她疼痛或抽搐了,口中也不再会发出喃喃的呻吟声了。大肚男蹲下身来,揪住甜儿棕色的头发,将她俯向地面的脸庞用力扳了过来。大肚男凝视着甜儿美丽的脸庞,凝视着她的脸庞,甜儿原本清纯可爱的脸蛋,这时凝固在死前那杏眼圆睁,香舌吐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尾声  「下面播送犯罪新闻。具警方报导,失踪七天的本市第九中学十七岁少女宋甜儿,在警方的努力搜索下,找到了其尸体。根据尸体解剖分析,她在生前遭到了折磨和多次强暴,身警方正通过尸体内的精液做DNA调查。宋甜儿是在19日晚失踪的,据目击者说曾在XX路酒吧见到她同一群男子一同乘一辆白色房车离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此女。对于此案,警方正在做全力调查,同时,提醒本市女士在夜间出门时小心安全。」                (完)BDSM / Kink Novels (Chinese) OverviewBDSM / Kink 小説(中国語)概要BDSM / Kink 小说(中文)概览

Page 15302 of 15579 1 15,301 15,302 15,303 15,579

Welcome Back!

Login to your account below

Retrieve your password

Please enter your username or email address to reset your password.

Add New Playl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