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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今天就散了吧。”曹大帅看着桌旁的各部大员们。
“大帅。”大帅一看,是自己的内弟,卫生署的署长冯亚昌。
“卫生署有事吗?”
“有些小事想请大帅定夺。”
“什么事?”
“这个…医专的王校长向卫生署申请,希望给他们提供一些尸体作解剖。”
“什么解剖?别拽文,老子听不懂。”大帅是个大老粗,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以此为辱。
“就是……就是开膛破肚。”
“那怎么行?当大夫是要救人家的命,怎么还要给人家尸首开膛破肚?”大帅知道,这可是与偷坟掘墓一样不能容忍的罪行。
“这个嘛……大帅,解剖是为了弄明白人肚子里头的样子,这样才能更好地救人哪。人家洋人都是这样干的。”
“哦,洋人都这样干?那就行吧,你去办吧。”
“哪有那么容易呀?谁愿意自己的家里人尸骨不全哪?”
“可那倒也是,那就把那些没主儿的乞丐尸首让他们拉走不就行啦?”
“那些乞丐,骨瘦如柴,病病歪歪的,医专需要的是健康的尸体。”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快说呀,别让老子着急。”
“想请大帅批准,把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尸体交给他们去解剖,如果是女的就更好。”
“嗨,啰嗦了这么半天,原来是这样,去办就是了。”
“大帅,不妥。”
一边的文教署洪署长接了过来:“犯人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不可一概论之,虽说大帅掌握着他们的生杀与夺之权,但如果轻易把他们的尸体给解剖了,家属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一定会仇恨大帅,给咱们种下祸患,可不能因小而失大呀。”
“你们两个,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让老子怎么办?”
“大帅,洪署长所说在理,此事不可轻举。”
“是啊,是啊。”
多数人显然持反对态度。
“大帅,虽然洪署长说的不错,可犯人中也有无亲无故的,还有罪大恶极,挫骨扬灰不足以赎其罪的,只要仔细挑一挑,总还是能挑出几个来的。只要想办法让老百姓都认为他们该受这样的处罚,他们的家里人就没脸闹腾,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你就去挑人吧,挑完了让大家伙儿看看,要是大家都认可,就按你说的去办。”
“是。”
两天后的例会上,冯亚昌果然提了一份名单出来,这份名单中一共有八人,五男三女,曹大帅一看,脸色一变,也没征求其他人的意见,便马上道:“我看这几个行。”
大员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等接过名单来一看,便没人吭声了。
散会后,曹大帅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个一个看着八个犯人的档案,兀自心怀愤恨。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大帅如此恼恨呢,这得从半月前说起。
那天大帅去京城警卫师视查,前面保镖乘坐的车子突然轧上了地雷,被炸得飞了起来,倒扣在路边,四个卫兵当场被炸死,大帅也吃了一惊。
经过调查,埋地雷的是一个少尉军官,已经用手枪自杀。大帅知道,一个小小的军官决不会随便行刺自己,于是严令自己手下的秘密警察调查,限期破案。
调查的结果令大帅十分震惊,操纵这次爆炸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总参谋长吴德桓,同谋中不仅有吴德桓的亲信下属,更有掌握重兵的军长、师长,甚至京师警卫师的师长赵鹏也榜上有名,加上负责联络和传递消息的女秘书徐碧君,主谋共是六男一女。
他们已经谋划了很久,首先是买通那个少尉军官行刺,如果行刺不成,便准备发动政变赶自己下台。一切都几乎安排好了,却被大帅先一步探得消息,先发制人,把七人中的六个全部抓获,只跑了主谋吴德桓。
听说吴德桓跑到广东,投靠了北伐军,曹大帅怒不可遏,经过各种手段调查得知,吴德桓夫妇原来是得到了他的红粉知已赵小娅的通风报信而躲过了追捕,又在赵小娅的帮助下成功逃走,于是又逮捕了赵小娅。
曹大帅亲自审问了犯人,这几个人个个儿昂然不惧,将所作所为一一供认不讳,还骂大帅是独夫、民贼,又什么“人人得尔诛之”,把大帅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判决了七人死刑。
(二)
曹大帅一个个看着七个犯人的案卷,看一个,骂一个,一直骂了五个,这才翻到两个女犯的卷宗。
大帅打开卷宗,看着第一页上的照片,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容貌美丽就不用说了,只有上层女子才有的披肩发上戴着一顶船形军帽,显得特别的精神。徐碧君今年二十二岁,不仅仅是吴德桓的私人秘书,同时也是他的妻妹。
“娘的,狗淫妇!”曹大帅骂道。
在他眼里,小姨子有姐夫一半,这徐碧君必定是同吴德桓有染的,他把卷宗合上,一边拿起下一份案卷,一边兀自骂个不停:“臭婊子,帮着姓吴的搞老子的政变,这回老子叫你开膛破肚,尸骨不全!”
下面一份是交际花赵小娅。徐碧君和赵小娅都是京城有名的女人,两个人的年龄几乎一样,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而且有着同样苗条的身材。曹大帅喜欢跳舞,所以经常在大帅府的舞会上见到这两个女人,也同她们一起共舞,她们那娴熟的舞步,得体的举止,一直给大帅留下很好的印象,也正因为如此,大帅才更恨她们。
他把卷宗合上,然后在两份卷宗的封底上重重地拍了两掌,心底里仿佛是狠狠打在了两个漂亮女人圆圆的屁股上!
现在是最后一个犯人。大帅打开她的案卷,照片上的女人同徐碧君两人比起来要稍差一些,不是因为难看,她也可以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但在她脸上总有一股乡下女人的土腥味儿。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女人,留在大帅心中的印象是:容貌秀丽,身材中等,凹凸有致,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
“唉,愚妇,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大帅有些抱怨地看着那照片自言自语。
那是几天前的事,刚刚粉碎了一起政变阴谋,虽然主谋跑了,但大帅心里还是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的轻松,于是决定去戏园子里看戏。看完了戏,心里觉着爽快,便叫几个马弁跟着,到街上去转转。
才到古董市,人群中突然转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农村少妇,手里拿着把攮子,照着大帅的心窝就捅,大帅吃了一惊。马弁们手急眼快,一把薅住那女人拿刀的手,七手八脚把她拿下。
交到司法部一审,原来是那行刺大帅的少尉军官的媳妇儿,名叫吴玉蓉,对于她丈夫为什么来杀大帅,她倒是并不知情,但丈夫对于她就是一切,只要是丈夫所做的,对于她来说就永远是正确的,因此丈夫因为大帅而死,她就要杀大帅替夫报仇。
行刺大帅自然是不能轻饶,于是也判了死刑。
这便是那八名案犯的来历,如果是一般刑事案犯被送去解剖,大员们多半会有微辞,见是阴谋行刺和政变的案子,便没有人出声儿了。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就刊登了消息,说第三天上午将在西校场处决密谋政变和行刺大帅的八名男女犯人,并同时登出了他们的照片,消息中还特别说明,要将他们的尸体送医专解剖。
自从清朝皇帝退位以后,民国政府就不再当众处决犯人,所以几年来,人们再不得机会看杀人,更不用说其中还有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犯。一听到这个消息,好事的便早早来到西校场,等着看行刑,不过,刑场却被军队给封锁了不准进,几千号人就只好挤在校场门前那条大街上,等着看犯人被押解前来。
阴谋政变,这可是任何政府都不能容忍的,所以对这样的犯人采取特别的刑罚也是正常的,其实大家十分希望给他们来一个凌迟处死,最好是当众行刑,这样就可以看见那两个着名的交际花光着屁股被肢解,不过,他们也都知道,现在是民国了,文明了,凌迟是不可能再用了,但大家心中还是希望大帅来个法外之法。
大帅的确是用了法外之法,刑外之刑,不过没有人们希望的那么好。平时处决犯人都是用闷罐子囚车拉到郊外一枪爆头,今天从监狱里绑出来,用了四辆驴车,一车两人,背靠背绑了,插上斩标跪在车上,从五里外的模范监狱一直拉到校场,此番看客们终于过了过眼瘾。
对于前面的五个男人,无论他们曾经是多么大的官儿,人们都没有兴趣,他们想看的就只是后面的那三个女人。特别是最后一辆车上的两个有名的女人,皮肤白嫩,容貌秀丽,更穿着漂亮的旗袍跪在车上,绳子把高耸的胸脯勒得十分挺拔,而四条雪一般白嫩的大腿也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来,那滟滟的肉光把人们看得直流口水。八个人都是面无惧色,慷慨激昂,大骂独夫民贼,街边的看客们一迭声叫好。
驴车进了校场,众人仍然守在外面,希望能看见八个人的尸首被拉出来,毕竟女人横陈的玉体别有一番美妙的味道。
约摸过了半个钟点儿,四辆驴车从里面出来,在校场门前停了一停,然后向东而去,这是要拉到医专去解剖的,看到这四两车,越发勾起了看客们的欲望。
只见每辆车上平躺着一具尸体,脑袋都掉了,单单放在他们的两腿之间,四具尸体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两腿间黑色毛丛中那话儿软软的,随着车子的颠颇左右摆动。
虽然四个尸体都是男性,看客们们却兴趣大增,心里扑腾扑腾狂跳着,希望再从里面拉出来的三个女尸也是这样寸缕无存方好。
看客们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年轻女犯赤裸的尸身了,上一次裸杀女犯的时候还有皇帝。
那时候大帅还是大清朝的都督,而何大少爷则是本地革命党的首脑。
何大少带着他在国外留学时娶来的何少奶回到家乡,秘密准备着武装起事,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麻痹大意的官府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但一次意外的事件却破坏了全部计划。
革命党秘密制造炸弹的作坊突然发生了爆炸,两位在场的革命党成员当场炸死。这次爆炸虽然并没有死多少人,却让官府警觉起来,一进侦骑四出,像猎狗一样到处乱嗅,结果很快就抓住了几个革命党,重刑之下,终于有人挺不过而供出了何大少。
何大少夫妇同前来揖捕他们的官兵和捕快进行了激烈的枪战,令官兵两死三伤,然而最终还是弹尽被捕。官府对这对革命党夫妻软硬兼施,甚至当着何大少的面强奸了何少奶,却终不能改变他们的信仰,无奈之下,将两人当众处斩。
看过那次行刑的人们还记得那位年轻美丽的何少奶,她当年只有十九岁,同她的丈夫一道被五花大绑着游街示众。她的身子光着,露着一身粉白的肉,两颗坚实的奶子挺在胸前,一丛又黑又亮的阴毛遮盖在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部。
由于两脚用绳子拌着,她只能用小碎步走着,柔软腰肢下那圆滑的臀部大幅度地摆动着,那流动的曲线足以诱人犯罪。她很清楚自己的样子,所以一直羞红着一张俊脸,然而却大义凛然,同丈夫一起大声向人群进行宣传,还嘲笑当众玩弄她裸体的清兵是可怜虫。
人们还记得,就是在这个西校场中,搭着五尺高的台子,清兵们把赤膊着的何大少推上台去按跪在台前,却把何少奶呈“人”字形抬起来,举过头顶,在台子上转着圈儿,她两腿间长满卷曲黑毛的阴唇裂开着,露着粉嫩的肉户。
杀人的时候,清兵们把何少奶背朝人群按跪在一个半尺高的圆木墩子前,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头按倒在木墩上,迫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将女人所有秘密都暴露着,当着她那愤怒地大骂着的丈夫的面把她的斩标插进她的阴户,然后砍掉了她那美好的头颅,她的尸体就那样撅着放在台上展览了几天,以威吓那些心向革命党的人。
辛亥革命的时候,人们都在想,这位曹都督杀了革命党那么多人,等人家成了事儿会怎么样他?谁知道,还没等人家怎么样,他先通电全国,声明无条件支持革命党,要求宣统皇帝退位。结果呢,革命党不光没怎么样他,还让他继续出任本地的军政长官!不久,袁大总统宣布恢复帝制,落得个遗臭万年,从此开始了军阀混战的局面,当年的曹都督又摇身一变成了大帅。
对于善变的大帅,看客们都没有什么兴趣,有兴趣的便是那三个与何少奶差不多美貌的女犯会怎样下场,他们都希望像当年一样,把她们脱光了游街,再举得高高的让大家伙儿欣赏她们两腿间的秘密,最后撅着撩人的大光屁股砍头。不过,他们终于没有亲眼看到女犯的头被从她们的脖子上砍下来,而他们所希望发生的事情只是在校场中真实地发生着。
(三)
八名犯人头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尸体将被解剖。
尸骨不全对于中国人来说本身就是极大的耻辱,何况还要被不知是男是女看到自己的下体呢?但他们早已报定了承受一切的决心,否则也不会干下这样的大事。
一直到了校场,他们才知道加在身上的耻辱还不仅仅是解剖尸体那么简单。
宪兵们把八个人从车上抬下来放在草地上,然后按照官职大小顺序处死。
他们先拖过官儿最大的第7军军长冯万才,几个人上去,七手八脚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推在一边拍照,然后拖到校场正中按跪在地,一刀斩掉了头颅,尸体像座山一样向前扑倒。自始至终,冯万才除了仰天大笑,就是对着站在刑场中的曹大帅叫骂,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看得曹大帅直点头。
杀了四个人,放在原来的驴车上拉出校场,然后又杀了最后一个男性犯人,就轮到三个女人了。
女人与男人毕竟有着许多不同的,男人们赤身受死,虽然也感到羞辱,却还可以忍受,但对于女人来说,那便与千刀万剐差不多了,因此,看着男人们被赤裸裸地砍倒在草地上,三个女人的脸都变得十分苍白,汗水慢慢地渗出了她们的鼻尖。
第一个要杀的是吴玉蓉,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却有着仙女一样美丽的容貌和大丈夫一样的气势。当宪兵们把她架起来的时候,她的脸突然又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在两个宪兵的手中挣扎着,跳着脚儿叫骂。宪兵们解开她的绑绳,打算把她的衣服剥下来,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上去四、五个人才勉强把她制服。
迫不得已,他们先把她的夹袄剥了,把两只玉手在背后捆绑起来才继续剥她的其他衣服,而她在被绑之后却兀自挣扎个不停。
按照事先打算好的,他们把她的红兜兜儿解下来,露出了两只半球形的小奶子。她虽然已经二十四岁了,却还没有生育,所以身体依然是少女的样子,皮肤光滑,乳儿坚挺。她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高声叫骂,企图逃脱这凌辱,但他们对她没有丝毫怜悯,强行把她的夹裤脱了,露出黑黑的耻毛,又去了鞋袜,剥成一只大白羊。
被彻底剥光的吴玉蓉,面对着相机的镜头不再挣扎,却没有停止叫骂。
以采集犯人身体数据的名义,两个穿白大褂儿的男人一拿皮尺,一拿直尺来到玉蓉的身边,开始测量她的身高和三围,又额外加测了乳间距和乳高,然后便开始用手摸她的奶和雪白的屁股。
最后,她被仰面放在校场中间的一块门板上,分开了两腿,开始测量她的踝围、小腿围和大腿围,又用直尺测量她的大小阴唇长度、厚度、前庭长度和会阴尺寸,还用相机拍照,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可能让她感到耻辱。吴玉蓉是个有夫之妇,不过由于丈夫在外当兵,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长,所以她的阴唇并不像多数这个年龄的妇人一样分开着,而只有在被男人们拨弄的时候,她的阴户才会暴露出来。
在相机面前,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这样玩弄最隐秘的地方,对于一个头脑简单而执着的农村女子来说,那耻辱感比有过良好教育背景的现代女性要强烈得多,她终于被羞辱得哭了,哽咽着,泪水流了满脸。
大帅听到了她的哭声,慢慢走过来看着她:“你后悔了?”
“我后悔!呜呜……我后悔怎么没动手快一点儿,把你一刀杀了替我的丈夫报仇!呜呜……”
大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只是替夫报仇,并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所以,你虽然想杀我,倒是有情可原。这样吧,如果你现在悔过自新,本大帅法外开恩,留你一条命,放你回家,怎么样?”
“呸!呜呜……我没什么可悔过的,我就是要杀了你,没有了丈夫,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我不怕死,你杀我呀,你快杀我呀!呜呜……”
大帅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挥手示意正扒着吴玉蓉的阴唇抠她阴道的宪兵们退开,然后亲自拾起她的肚兜,给她盖在黑毛丛生的私处,又要了一根短绳,把她的两膝捆了起来:“唉,愚夫愚妇!看在你是尽妇道,替夫报仇的份上,本帅给你留下一点儿体面,过一会儿往医专送的时候,让你的尸首趴着,不让外面的人看你的下处,你看如何?”
吴玉蓉的脸上多少露出一丝感激,嘴上故意硬梆梆地说了声:“谢了!”心里却有些后悔,万一因为自己的语气而让这位大帅不高兴,也许自己也会像那几个男人一样露着那个地方满大街示众呢。不过大帅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还怎么当大帅?!
徐碧君和赵小娅两个女人听到大帅同吴玉蓉的对话,心中不由对吴玉蓉感到羡慕,因为听大帅的口气,她们是不能享受吴玉蓉的体面的。
因为“只”有四辆驴车,所以后面的一男三女的尸体便只好在校场口暂且停放,等那四辆车回来再说,从校场到医专少说也有七、八里路,加上一路看热闹的人,这一趟往返便要一个钟头还多,因此看客们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欣赏三个年轻美女的裸尸。
不过,当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被用门板抬出来的时候,看客们不由感到了一丝失望,因为那女人虽然的确是一丝不挂,但却是脊背朝天俯卧在门板上,而且两膝处还被绳子捆在一起,使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要紧的地方是什么都看不到。
如果那女人穿得严严实实,大家没什么想头也还好,可现在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滚圆的屁股赤裸裸地十分抢眼,引诱着看客们往那些地方想,却又看不到,这不是活活急煞人吗?!
几个胆大的,实在耐不住,挤近前去,伸手想把那女人的屁股扒开,好看看里面,却被两边的士兵喝住,不敢再动,心里只把大帅怨个不停。
在校场里边,对徐碧君的执行也开始了。
徐碧君是吴德桓的小姨子,正如大帅所想的,这位年轻美貌的俏佳人儿还真的对自己的姐夫兼上司有着一分情,不过,有自己的亲姐姐在先,她只能把那份情压在心里,只是默默地为他做着她所能做的一切。
此次大事败露,其实是赵小娅得到的消息,但时间紧迫,小娅只来得及救下吴德桓夫妇,其他人却全都没有能够逃脱魔爪,也包括她自己和徐碧君。
两个女人都没有把被捕和死亡当作一回事,她们宁愿为自己所爱献出自己的生命。她们可没有想过,到了这里,自己献出的已经不只是性命了。
(四)
现在两个女人就绑在一起,背靠背地跪着,当她们知道自己将要被处死的时候,曾经犹豫过要不要穿条裤子受刑,但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们还是选择了美丽。
大帅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女人,却仿佛第一次发现她们是那么美,虽然从前搂着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都浓妆艳抹,但不着脂粉的她们,却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知道他们的目光正盯着她们开衩处暴露出的大腿,她们感到那目光像刀子一样,正射向她们心灵的深处,她们的身体有些颤抖了。
宪兵们把捆绑两人的绳索解开,剥去旗袍和内衣,按照大帅的吩咐给她们留下脚上的高跟皮鞋,再重新捆起来。剥衣服的时候异常顺利,两人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徐碧君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而赵小娅则是涨红着脸望着天空,让摄影师对准她们赤裸裸的玉体拍照。
大帅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年龄相当,身材也差不多,都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肤洁白细腻,腰肢纤细,屁股浑圆。两个人都生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对像倒扣的小碗一样的乳房,都是尖尖的粉红色乳头。
所不同的是,徐碧君长圆脸,留着长长的头发,用发带扎着,小腹下的阴毛比较稀疏,只在阴阜部位正中长着不多的几根,尽管她极力夹紧双腿,大阴唇和中间的肉缝仍然无法掩盖,而赵小娅则有着尖尖的下颌,大波浪的烫发,小腹下的阴毛又黑又长,绷松着把一切都藏在里面。
大帅慢慢走过去,站在徐碧君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的长圆脸,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厌恶地把头猛地一扭,挣脱了他的手。他并没发火儿,反而笑了笑,然后挥挥手,让两个挟持着她那娇嫩身躯的宪兵把她放开。
“徐小姐,还记得在大帅府我同你一起跳舞吗?你看上去有多天真,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参与吴德桓的阴谋,犯上作乱。”
“哼,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你们女人家的,懂什么政治?你们都上了姓吴的的当,唉,年轻轻的。”
“我们不是小孩子,上什么当?你这个独夫民贼,勾结洋人,欺压国人,人人得尔诛之。”
“好吧,就算如此吧。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事情呢?”
“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这样的独夫是不会明白的。为了那些比生命更美好的东西,死亡对我来说简直是享受。”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就让我最后和你跳一支华尔兹吧。”
大帅向徐碧君伸出手,她向后躲闪,却终于无法逃脱一个强壮男子的掌握。
他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拖进自己的怀中,右手则揽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
她像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一样,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搂着强行旋转着。她的一对玉乳像两只突突乱跳的小白兔一样紧紧挤在他的军服上,他的大手搂住她的纤腰,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之间往返摸索着,他把自己的左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借着迈步用大腿的根部紧紧挤压在她的私处。
看着徐碧君在大帅的手里旋转着,高翘的臀肉在大帅的手中,被抓捏得变了形,肛门时隐时现,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踉踉跄跄地迈动着,四下的宪兵们不时发出下流的淫笑。徐碧君只能无助地忍受着,只盼着早一些结束这无边的耻辱,她好想像吴玉蓉一样哭泣,但她觉得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得意,她装作无力地把头伏在他的肩上,紧咬着自己红红的嘴唇,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大帅跳够了,把她交给宪兵架住,又拉过了赵小娅。赵小娅没有躲闪,任由自己的娇躯投入他的怀抱。他搂着这个赤裸的美人儿,尽情地转着,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屁股蛋儿。
“噢!”大帅突然一把把赵小娅推开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小骚屄,你属狗的?”大帅骂道,原来赵小娅趁其不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那厚厚的肩章,只怕要咬下一块肉来,饶是如此,也疼得大帅直咧嘴。
“你才属狗,你是条疯狗,野狗,癞皮狗!你是洋人的走狗!”赵小娅立刻反击,那正是她的风格。
“嘿嘿嘿嘿嘿嘿。”大帅感到在斗嘴方面也许并不是这个精于交际的女人的对手,于是他笑了起来:“小骚屄,女人只有在发春的时候才咬人,既然这样,一会儿老子让你骚个够,骚的你光想咬人。”
比起下流来,赵小娅是绝对不如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曹大帅的,于是她不说话了,只是带着报复的笑,倔强地看着大帅。
宪兵们重新抓住了赵小娅,把两个女人再次推到了一起。
大帅把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叫过来,伸手接过了皮尺,他要亲自丈量这两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们的高跟鞋被扒下来,人站在两块门板上,大帅把皮尺拿在手里拉直,然后轻轻捏住女人们的两颗奶头,测量她们的乳距,又一手捏着奶头,另一手按在乳房的根部,测量她们的乳高。
女人们仰躺在门板上,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们抓住分开了,露出神秘的私处。
徐碧君的阴唇同四周肌肤的颜色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光秃秃的,没一根阴毛,仿佛还没有发育一样,甚至她的肛门也是浅浅的粉色。赵小娅则不然,厚厚的阴唇外侧几乎都被密实的黑毛遮盖着。大帅亲自给她们测量生殖器,两个女人喘息着,赵小娅还利用一切机会诅咒着无耻的大帅。
“别骂!”大帅看着赵小娅的阴部:“吴德桓阴谋篡国,国法不容,今天,他虽然跑了,可你们跑不了,我要让他的女人受尽人间耻辱,这是他应该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