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内容简介
全国解放之后,中央政府开始在与藏卫接壤的康巴地区进行民主改革。
康巴地区的奴隶主们不满于失去了骑在农奴头上作威作福的天堂,发动了武装叛乱,对改革工作队和翻身农奴进行疯狂血腥的报复。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1章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1950年夏天开始的。那年是藏历铁虎年,我10岁。
我们然巴家是白玉一带最大的康巴头人,我们家有三支大马帮,有几百户差巴和堆穷,光是“溪卡”里面的朗生就有几十个。然巴家的碉楼是方圆几十里最高、最漂亮的,站在碉楼上可以看到远处大江的滔滔江水。
那年春天二哥从甘孜跑马帮带回消息说,红汉人和白汉人在成都大战,听说白汉人打败了,很多败兵退入康巴地区,外面的局势很乱。
对这个消息老爹好像并不在意,毕竟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好在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
我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我在不远处的岗托渡口见过大队的汉人从河西渡过来,听说是噶厦把藏中的汉人赶回了内地。也许就是和红白汉人的这场大战有关吧。
我当时关心并不是这些。那些天老爹正用鞭子赶着我去上私塾,而我则用我能想的出来的一切办法―撒谎、耍赖、逃跑……来逃避。我想我的游击天赋就是在那时第一次显露出来的。
那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传闻变成了现实。先是红汉人的军队进了甘孜,接着,白玉、德格、巴塘、里塘都来了大批穿黄军装的汉军。不过这些汉军和以前的其他汉军都不一样,不派差、不征粮,和康巴藏人相安无事。
老爹说,他十几年前跑马帮的时候,在金川就遇到过红汉军。那是一支很奇怪的军队,衣衫褴褛却武器精良,对人和蔼、买卖公平,买粮全都付银元、金条。他说,现在这些汉军看来和当年的红汉军是一路的。不过,他对红汉军不时派人帮差巴干活、送堆穷粮食的做法大为不满,认为这样下人们会越来越懒,越来越不听话。
深秋的一天,由于连续十几天逃学,老爹抽了我两鞭子,并发狠说要送我到对岸的乃东寺去让大喇嘛管教。我情急之下从家里溜了出来,跟了一支驮队从渡口过了江,跑到对岸舅舅家去了。
舅舅达玛是桑耶寺却溪的主管,他家的溪卡比我家小的多。他家也有一支马帮,我的两个哥哥到拉萨贩货总是带上他们,所以舅舅全家对我家一直很感激,几个表哥也都对我很好。
舅舅见了我,先是把我训了一顿,然后说要把我送回去。但我连哭带闹,威胁说要独自跑到拉萨去,他这才罢休。
在舅舅家住了几天,我发现这边比江东还要紧张,到处是背枪的藏兵,渡口也修了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表哥安舒在藏军十代本当军官,平时住在家里。听他说,汉军打算入藏,驻扎拉萨,噶厦坚决不同意,把藏军主力九个代本集中在昌都,誓死阻挡汉军入藏。
我听了不觉好笑,不知这些汉人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去拉萨。
记得听大哥给我讲古,说前些年大法王和二法王闹不和,二法王跑到汉区,后来要回藏区,噶厦和大法王就是不允,结果客死安多。现在汉人要入藏,而且带枪带炮,噶厦肯定要和他们拼命的。
不过我并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爹和哥哥们都和我说过,多少年来汉人们都说要入藏,也多次派兵入藏,结果一次次给赶了出来。他们在康巴都呆不住,更不要提卫藏。他们只不过是拿入藏做幌子,要噶厦破财消灾罢了。
那时对我来说最烦心的是回家。我答应了舅舅住一段就回去,他才让我留下的。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烦躁起来。
忽然一天深夜,我们被激烈的枪炮声惊醒。
大家担惊受怕的跑到院子里一听,全都糊涂了。枪炮声并不是从东面两军对峙的河防前线传来的,而是来在西面的昌都方向。那里是藏军的后方,驻扎着大批的藏军。
大家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河东的大炮响了,接着渡口方向也传来铺天盖地的枪炮声。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明白一定是河东的汉人军打过来了。舅舅急忙把女人孩子都赶进碉楼地窖,命家丁上碉楼严加防守,自己匆匆的去了桑耶寺。
那天,枪炮声整整响了一天。
到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大表哥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大家忙问外面的情况,大表哥失魂落魄的说:“完了完了,汉人打过来了。十代本全完了!”
后来的几天,全家闭门不出,只派管家出去打探情况。一直到十几天后我们才知道,藏军被汉军抄了后路,九个代本几乎全军覆灭,昌都已经被汉军占领了。
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又过了几天,舅舅看外面的枪声已经完全停息,汉军对藏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赶紧派人把我送回了河东家里。
这些天发生的大变故好像把我震醒了。我不再耍赖逃学,打算乖乖的去念书了。可这时我才发现,原先我念的私塾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汉人在白玉建立的小学校。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了。
我断断续续的上了两年学,这段时间不断听到各种消息,先说是大法王亲政了,接着又有消息说大法王跑到外国去了,后来忽然又传说大法王和二法王和好了,二法王归藏了。再后来又传来消息,大法王和汉人签了和平协议,汉军真的进了拉萨。
世事走马灯一样变化,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日子不会回来了。
我也没有心思真的上学,上了两年多,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学会。老爹最后对我死了心,十三岁那年,我最后离开了学校,跟两个哥哥跑马帮去了。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跑马帮是我喜欢的生活,我跟着马帮上青海、下四川,还到过一次拉萨,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可以代替哥哥单独带马帮了。
十五岁那年,老爹正式让大哥把他带的马帮交给了我,大哥留在了家里代替老爹照管自家的溪卡。
那年的夏天,江水正大的时候,我从昌都跑马帮回来,把钱、货都交代清楚,正准备到白玉镇去和朋友喝酒,老爹忽然把我叫住了。
我跟他来到后厅,发现那里摆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却只有两副碗筷,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看今天的架势,老爹要和我单独喝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虽然现在家里的生意都由我们兄弟几个分头打理,但大事还都是老爹作主,所以我对他的威严还是敬而远之。我在外面虽然和朋友们烟酒不分家,但在老爹面前却是滴酒不沾,就是全家一起吃饭也不例外。
今天老爹摆出这么一副架势,看来是把我当大人了,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胡思乱想,老爹一边倒酒一边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打算把卓玛配给夏巴。”
老爹和我提起这么一件事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在我们那里,看一个头人的势力,不但要看他的马帮和溪卡,而且要看他家养的朗生,他们也是头人财产的重要的一部分。
因此,各个头人家生家养的女娃,一旦到了差不多的年岁,都会尽早配给自己院子里的朗生,为的是让他们多生小朗生,求个人丁兴旺。
卓玛是我家家养的朗生,圆脸盘、大眼睛、高鼻梁,细腰长腿,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白玉最漂亮的女娃。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她验红。”
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
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
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
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2章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
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人。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给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我开始注意她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
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袍子。
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部显露了出来。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
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玛下意识地抱起了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是”低着头抬起身子,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两侧微微隆起,周围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
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的一览无遗。
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
肉缝里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
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弄,但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狠狠的揉搓,胯下硬的像根铁杵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
我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捣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老爹交差。
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娃,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肉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
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勒住。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般的跟了上来,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
这感觉让我终生难忘,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
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的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摄住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呻吟,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腹,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叫一声,死死压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
我明白,我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汗渍渍的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出。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
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的头的,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畅快好舒服。
这时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缝里。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
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缝的周围摩挲。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干什么了。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紧紧揽住腿弯。
朝天敞开的胯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小洞。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入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插了进去。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3章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
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
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梢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跑前跑后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
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这是她的护身符。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
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开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儿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儿,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
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他最后问我要治病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阴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人旺介的女人。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
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
我故意坐着不动,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子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
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他天天都肏你吗?昨天晚上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我脏……”
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始终都没什么水。
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会来月事,来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肉缝上。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龟头也分开肉缝,顶住了洞口。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大肉棒顶在肉洞口,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鼓胀的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了起来。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
嚼着嚼着,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间摸索起来。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直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
她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暗笑:别急,过会儿就喂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
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
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了以后就会没事了。
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
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累的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4章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里,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拉旺叹口气说:” 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 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的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闷在屋里肏卓玛消遣。
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岗托渡口经过,听说这条路往东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不久,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
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 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说,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
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 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 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 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 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 不!
”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 不” 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 不” !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气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 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 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 不”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高耸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大吼:” 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那个脚店的风骚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湿漉漉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哀声连连。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5章
我的预感不幸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他们第一个要动的竟然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而且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我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大了肚子。那样就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管家尴尬的笑着说:” 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咱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和堆穷都走了个遍。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
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
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们马上都去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宽大的八仙桌旁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端庄清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多日不见的卓玛。
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
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
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 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了工作,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 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 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立刻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
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不露声色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
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炕上没有了可心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还从来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
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其中一半是骑兵,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合。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6章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分头来到乡政府大院外面,悄悄埋伏好。
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拉旺马上割断了从院子里拉出来的电话线。
不大一会儿,院里砰地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立刻就不见了。我们就势一拥而上,举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呐喊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挡了回来,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满脸通红地招呼弟兄们要硬闯。
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院子里的情形一览无遗:院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正端着枪不停地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
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
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
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 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进去。
嘎江大声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却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 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里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
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那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捅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 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 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 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那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
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显然是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骚之物。
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
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们太不利了。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
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了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
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 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 有种你进来说话!” 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后面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 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沉甸甸的大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不由自主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穴,朝屋里吼道:” 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了!” 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面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
嘎江一摆头,窗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 马尔康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7章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叹息。
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房的北小院去住。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 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家,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死强!” 二哥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 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枪,哪里那么好对付。
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么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那里驻着几百骑兵,还有小炮。这边枪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就怕鱼拼死了网未必能破。” 我急赤白脸的问他:” 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二哥叹口气摇摇头说:” 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倒也没有人敢来庄院里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个主意,一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现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拉萨了。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
大哥走了快二十天了,也该有信了。” 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个带枪的汉人工作队员。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院。
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
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老爹叹了口气道:” 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 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都送上去了。
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和安多。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然后再做打算。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
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刻翻了天。
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就是天意吧。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院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
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枪和成箱的子弹。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去死他眼都不会眨一眨;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壮的像头牦牛。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还时常派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仇。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么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我问他怎么会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我叹口气说:” 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什么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 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 哥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神秘的对我说:” 我们一帮弟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样的苦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枪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也能踏平。”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 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枪、有马……” 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 兄弟,你早就是圣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小声说:” 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枪马都没问题,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 我怀疑的问他:” 这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是他们的乡政府,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 拉旺摇摇头说:” 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
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事。” 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个人的地窖。我的北小院就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常在这里歇脚。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枪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第8章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几条塞的满满当当的麻袋。
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下去。看他们吃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着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这一下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女子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
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看着这个绳捆索绑白花花的身子心里砰砰直跳。仔细看了看,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 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是个工作队员。”说着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 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别给弄丢弄死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说着他诡秘地朝我伸出一只巴掌小声说:” 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你交给他们就是。”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物件。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
我摸摸她胸前那一对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但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她不但早已被人破了瓜,而且,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里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来。
那肉穴也是软软的、热乎乎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觉到,随着我的抽插,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
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至掉眼泪。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
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屎尿齐出。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
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确实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赤条条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细腻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小小的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才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
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来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了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