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9章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声令下了。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恐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哪有那么娇气!”
扎西一边挨个紧着几个女人身上的牛毛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可我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我心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来。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前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来。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等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这时候他们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和我们卫教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后面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拉旺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弟兄折损了大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就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卸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边轰隆隆的向前冲,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吐出火舌。我一看就知道真的大事不好了。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果然,装甲车开近了,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冲出来,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停止了,车上的王八壳转了半圈,猛地喷出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装甲车停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自救。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见了我不停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汉人已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升起了爆炸的烟雾。循着炮弹的爆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顶不了多久。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他们控制下了。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了。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往外溜。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我大声告诉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马匹,准备立即撤离。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东问西问,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他三个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已经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捆上驮马。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落了下来,显然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人不知鬼不觉的趁乱溜了出去。在汉人的大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逃出了拉萨。
第四部完
第五部 木斯塘 内容简介: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在境外他们被迫缴械,沦为国际弃儿,四处流浪,饥寒交迫。被叛匪挟持到境外的女兵成了他们泄欲的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种培训,驱使他们对境内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和西藏民主改革的全面胜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的命运。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章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我们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深冬,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经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路上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了。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都已经离开了这里。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热火的时候,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的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们的后路。大法王正是从大施主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继续向南面撤退。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可才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就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流,东奔西逃。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他们装备精良、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扎眼。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我一面急匆匆的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里面,恩珠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一问之下我大吃一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一两天内就能和西路汉人会合。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又重演了,他们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拢,我们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大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都已经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这一下大家都清楚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拉旺看了看前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和银元,其他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弟兄们都默默的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她们怎么办?我一看,大树下面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着挤成一团。原来队伍停下来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拉屎撒尿。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肩头瑟瑟发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能不能过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赘。可我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宝贝了,比枪支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原先挤在一起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绝望。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都泪流满面。我们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为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收拾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山越走越陡,越走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的气喘咻咻。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我们的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倒卧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看的人心惊肉跳。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跌跌撞撞终于爬到了山顶。刚要歇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法久留。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下挪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音。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我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马缰,听到前面响起了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进去了!他手里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他拉起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弟兄往前走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围拢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圈里。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弟痛哭。忽然,一个哭声突然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肏死你这个臭婊子!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第五部 木斯塘 第2章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来。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要整天光着屁股给男人肏来肏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囊囊的。当天晚上,我们真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碗。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乱叫,小小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小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来的?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
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么干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浆汁。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像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
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么虚弱无力。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巴卓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了个灰头土脸。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
第五部 木斯塘 第3章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小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交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兴趣。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昏暗的屋里,靠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赶紧上前打圆场。我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
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才说:“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欲望。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陶岚光溜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贪婪地揉捏起来。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天大的奢望。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地岔开了大腿。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饼了。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开着大腿瘫在地上,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了名。时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就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把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
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军医就啊……啊……地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都掏出来。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们。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她立刻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调教的最听话的。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部 木斯塘 第4章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屋里,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吗?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这是你的了。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门。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还抽着鼻子嗅了起来。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奶头都已经呈现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子。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未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天留给我来给她开封的!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我吧……我乖啊……呜呜……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了紧窄的小屁眼。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不停。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陶岚哇地哭出了声。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的大肉棒撕裂了。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小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的,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我听了只得苦笑。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了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听我的。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装一百个。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真是不公平啊。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动步子了。彭错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岚一个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啊!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别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副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面钻进去。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可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的肉穴顶进去一截。陶岚吓的赤裸身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们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缓缓地拉起来。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渐渐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了淌着血的小屁眼。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她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而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来。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大口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的掌上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这套号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的小脸拉了起来。只见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喘息不止。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下顶到底。我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轰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我们三条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水。当我们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力,前后的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从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五部 木斯塘 第5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南迁移。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穿黄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来。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雅大雪山。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的堪布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了。我们死也不会不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走,只是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我们漫无目标地只能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试图找到回家的路。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据他们说,问了不少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边境了。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出发了。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间。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客商并不多。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兵还笑呵呵地向我们招手。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前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哪有什么证件!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弟兄们气愤填膺,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陶岚她们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了逃亡藏人聚居区,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都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令的消息。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得知了恩珠司令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程,快马加鞭,去见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从。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他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了恩珠司令。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我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地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去。
果然,没过几天,帕拉就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非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怪的名字,叫作“家”这个“家”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金佛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
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好好款待一下这位救命菩萨。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细。一直到吃午饭的饭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吃过午饭,山姆还是谈兴未尽。我有意拉着他来到一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他看。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出眼眶。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绳子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甚是扎眼。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开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走进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陶岚。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又拉起旁边挺着小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我们的俘虏。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漂亮的女人。汉人用她给丹增副司令使美人计,作了几个月的副司令夫人。”
说着我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说完我就打算带着弟兄们退出去。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外的光线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然后不相信地问我:“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
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家”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岚,而且有她的照片!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装、佩着少尉的肩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我说:“这几个俘虏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人性交!”
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察的兴趣,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我心里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向我们对她们都是毫不怜香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家”既然知道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帕拉告诉我,“家”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里,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跪成一排。几个洋人打开了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起来,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三个女俘虏重新被剥的一丝不挂。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陶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插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看完还用小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收了起来。小小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有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看了个遍。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检查了一遍。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家”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的手上捆着的绳子都解开,换上了他的手铐。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受命令。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捉住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家”对她非常感兴趣。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生了。其实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卖个大价钱吗?不过我脸上还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上她又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舍不得,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了。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音告诉我,“家”本来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自从见到了陶岚,态度大变,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家”也开窑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岚拉了出来。除了手铐之外,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球,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不过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里。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又涌出了一丝不舍。因为我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我的佛珠来作完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他曾经悄悄地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小肖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制的驮子,架上了驮马。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我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第五部 木斯塘 第6章
“家”的神通广大确实名不虚传。我们按照恩珠司令给的地图从一个不大的山口顺利地越过了边界。这个山口我们以前曾经闯过,照例被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挡了回来。这次,关卡上居然连个人毛都看不见,连天竺国的关卡都空无一人。我们按”家”指定的路线又朝北走了几天,在一个晴朗的下午,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木斯塘。“家”给我选择的这个新“家”可以说非常适合我们。木斯塘四面环山,是一块相对封闭的山地,东北面隔着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脉紧接藏地。这里的头人也和我们一样是大法王的信徒,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讲藏话。最重要的是,金佛国的国王管不到这里,所以这里通往藏地没有关卡,对面也见不到汉人的军队。确实像恩珠司令许诺的那样,我们是第一支到达的队伍。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家”已经在这里给我准备了充足的过冬给养,甚至连修建栖身木屋的木料都准备好了。我们很快住进了避风挡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喷喷的糌粑,甚至还有香甜可口的青稞酒喝。唯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那个最让人销魂的绝色尤物陶岚没有了。只剩了一个姓谢的女军医供弟兄们发泄淤积的邪火,而且还大着肚子。
弟兄们这次彻底服了我,夸我当初的决定救了大家的命。看到了回家的希望,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涨了起来。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几天就又有好事从天而降了。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我们跑出去一看,天上飞来一只大铁鸟,飞到我们的木屋区的时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白色的大莲花。大批的木箱铁箱从天而降。我们把这些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拖回来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从未见过的新式武器。那天弟兄们像是过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摆满了长枪、短枪、炸药、子弹,还有两台黑乎乎的电台。过了几天,帕拉带了几个弟兄来到我们的营地。他们都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教我们使用空投的武器,还帮我们和恩珠司令的总部建立了电台联系。不久,其他各路卫教军的兄弟也陆续进入了木斯塘,方圆几十里,星星点点布满了我们的小木屋。到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经聚集了上千卫教军的弟兄了。
积雪在融化,枯草在发芽,我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现在是兵精粮足,后面站着神通广大的“家”前面是无人守卫的边境线。离家日久的弟兄们早已急不可耐,杀回去的时候到了。
可怜的小谢医生这些日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直不起腰来了。自从陶岚和小肖被“家”弄走之后,小谢军医成了我们几十个弟兄发泄的唯一对象,而且时不时还有其他营地的弟兄过来拿她打牙祭。到木斯塘不久,弟兄们嫌她挺着个大肚子肏起来碍事,就逼着巴卓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来,像只失魂落魄的小母狼。巴卓倒没有食言,孩子虽然还没生出来就给弄掉了,但小谢军医那两只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挤出满满的两小盆。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要叼着黑紫的奶头往外嘬,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几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尽管我们一再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去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一定要省着点用。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弟兄们怎么也拦不住。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几个月下来,她下身就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就是她来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慕不已。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么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带着她显然是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掉。后来还是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一年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发现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想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拨浪鼓。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弄的我们莫名其妙。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了一点端倪。原来大法王一出走,汉人就在藏地也搞起了民主改革,还成立了什么自治区,让二法王顶了大法王的位子。这民主改革简直就是一副迷魂药,穷骨头们一吃下这副药马上就变脸。我们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头人的家奴,现在他们放牧的牛羊都是从原先的主人那里分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当然不愿意我们回来。我们本来计划先找个地方站住脚,看看情况后再决定向哪里去。谁知一连半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弟兄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杀了几个不肯跟我们合作的穷骨头,本想杀人立威,没想到却惹来了大祸。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当时我们饥一顿饱一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们想至少弄几只羊填填肚子。谁知我们还没靠近,对面就响起了枪,一个弟兄膀子上中了枪。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对面只有两三个人,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给打死了。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起火就烤。可羊还没有烤熟,四面就响起了枪声。弟兄们赶紧抄起枪,远处围上来足有上百人,冲到近前弟兄们一看气的半死。围上来的都是藏人,手里拿着火枪、鸟铳,有的还举着长刀。我们当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架起我们的快枪就一通乱放。对面冲过来的人倒下一片。我们正在得意之时,忽听头顶上一声尖厉的呼啸,轰地一声,一颗炮弹落在我们中间,当场就炸死了几个弟兄。这时我们恐怖地发现,远处出现了黄军装的影子,汉人来了。我们赶紧匆忙的撤退。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穷骨头们却不放过我们,密集的子弹雨点般朝我们泼来。我们硬着头皮一边放枪一边拼死往外冲,好歹算是冲了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点,折了十来个弟兄,羊肉却谁也没能吃上一口。
这次的遭遇战让弟兄们沮丧到了家,照这样下去别说打回老家,恐怕饿也给饿死了。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个把女人解解馋。我们按以往的经验,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摸清了汉人乡政府的驻地,趁黑夜摸了进去。谁知汉人早有准备。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可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我们拼了老命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来,却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我们气简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现在我们却让汉人打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了不到一半。大家一看这样下去不行,用不了几天我们全得报销在这里。我和拉旺一商量,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多亏当初决定保留在这里的营地,现在我们好歹还有一个栖身之处。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们一肚子火没处发,不分青红皂白,狂暴地把可怜的小谢医生连肏了好几天,肏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气多进气少,爬都爬不起来了,大家肚子里的邪火这才下去了一些。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原“家”在木斯塘的空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本没有。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们,没吃没喝怎么活下去?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不在木斯塘。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恩珠司令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满都去找山姆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只剩了一个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无奈之下,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这次我们换了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而且不敢深入太远。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弄吃的。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这样居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到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