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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 中文BDSM小说

雪域往事 -8

202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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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8章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就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了下来。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大师已是衣冠齐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又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不发。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的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的记录了下来。另一边,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原来是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么贴身的物件。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原来磉觉寺正在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污物一项没有着落。有人贡献过几件,但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象之女。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她刚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又是新鲜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给大师。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脸色发白,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见过数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在她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先将陶岚的大香小香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家。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里。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发白了。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筹划国旗、国歌等等。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队的总指挥。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陶岚的事情。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在多次努力都没有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他都没有去。他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真的有了转机。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9章

  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他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居然是陶岚。

  让人吃惊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的身后。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丹增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一看,陶岚存在军区大院宿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她承认了错误,答应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保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这个结局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来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九跳神大会。

  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目光空洞。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团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出。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不过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给男人肏,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这个号称拉萨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磉觉寺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发生过口角。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坐在一侧陪礼。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的纤弱的身子。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献毕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这边上师携具象女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的垂着,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所以会有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哎哟……哎呀……”

  的纤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央金低低的充满享受的娇喘。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腿,于莲花心处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曼经》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刚经过加持的明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滴了。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

    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

  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恐。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处女血吞了下去。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双眉紧皱,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噶的手中,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顶,口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陶岚实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面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啊……啊……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进。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呕个不停。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

  谁知检查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陶岚怀孕了。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偷偷哭的两眼通红。我听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肏这个小美人。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了。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也开始有所动作。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带队悄悄潜入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点。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说:“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果怎么样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解除武装,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打败了藏军,进占了拉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和他开玩笑说:“解除武装没错,递解处境也可以,但那个军区文工团要留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了!”

  帕拉听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在拉萨的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力立刻让他们滚蛋。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通过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多、贻误战机。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都会跟着起事的。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现在只能利用,不能依靠。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起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的演出的事。我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都对丹增说:汉人要害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啊。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

  我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0章

  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为可以突飞猛进。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辞。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工团的一枝花。

  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回答?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大概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部。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不要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吵了半天,把军区保卫部长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我一听立刻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到观察室休息了。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不过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很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我到观察室看了看,见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陆陆续续传来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部长。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

  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了伤。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不清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说:我要回家。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通知你。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陶岚哭着打断了他叫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哭了起来。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还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声来。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知你们回来。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

  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像样的连连点头。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1章

  我服侍陶岚上了车,拿着赵部长的亲笔条子顺利的出了军区大院。一离开军区大院,我的心就飞了。路上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连我们的车上都挨了几块石头。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一条大道上,我们看见一大群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吵吵嚷嚷的走了过去。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仔细一看,乱糟糟的人群当中走着一匹壮硕的驮马,马后面拖着一个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浑身衣衫褴褛、血肉模糊,跟在旁边的人还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体。陶岚捂住嘴差点哭出声。我仔细看看,地上拖着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肤黝黑,衣服破旧的看不出颜色,显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陶岚大概也看出来这不会是丹增,这才平静了一点,但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可不想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于是我告诉司机找僻静的小路,避开罗布林卡附近的混乱地带,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进门,陶岚就大声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没有他的影子,她满眼失望,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我进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经把这个家完全控制起来了,这里的主人现在是我了。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出去。特别是要看住那个小刘,一有风吹草动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来,就把他扣起来,交给噶厦,说不定我们还能立个大功。至于陶岚和那个小肖嘛,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我现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点、外面情况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们也不迟。陶岚坐了一会儿,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搀着她到卧房去了。我让人盯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玩什么花样。然后我亲自请小刘到门房坐,请他喝茶。小刘乖乖的进了门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来,听我的号令下手。

  安顿好了不久,周围就稀稀落落响起了枪声。丹增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岚出来几次,神情越来越焦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小刘倒是一副笃定的样子,手握着抢,守在门房里面一动不动。黄昏的时候,帕拉派来了联络员,通知我大法王已经点头,准备正式宣布和汉人决裂。我们的人马已经在罗布林卡占据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这个据点,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队行动。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等了几年的日子终于来了,把汉人赶出藏区指日可待。而且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虽说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但毕竟还没显形,肏起来应该还能品尝到原汁原味。这回终于轮到我痛快的销魂一番了。

  夜幕一点点降临,我开始处于兴奋的躁动之中,我准备行动了。我派人掐断了官邸的电话线,又差了两个人上房警戒,告诉他们如果看见汉人就开枪。一切安排妥当,我大摇大摆的朝正房走去。卧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隔着窗户就能听见一阵阵焦急的摇电话的声音。我心里暗中好笑,这两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军区那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顾的过来她们。

  我竭力压抑住兴奋的心情,大步来到卧房门口,满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门。屋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陶岚亲自过来开门,满眼期待。见是我忙不迭地问:“有消息吗?”

  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话,迈步进了屋。陶岚显然对我的无礼非常生气,跟在我身后追问:“到底有消息没有?”

  我转过头,欣赏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戏谀地说:“什么消息?夫人还想等什么消息?从现在起该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了。”

  陶岚被我轻佻的戏弄激怒了,涨红着脸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我并不着急,我喜欢看这个小美人生气的样子。我绷起脸慢悠悠的说:“别跟我瞪眼,到这时候了还摆夫人的架子?从今天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顾了哦!”

  陶岚急的面红耳赤,大声朝门外喊:“小刘……小刘……”

  门房里的小刘应声而出,手握在腰间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抽出来。可他的脚刚刚跨出门房,身后的房上啪的响起一声震耳的枪声。身材矮壮的小刘立刻扑倒在地上,鲜血从脑后流出来,他粗壮的身子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陶岚从卧房的窗户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情况,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往腰里去摸枪。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动。她原先在文工团的时候是不佩枪的,后来调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整天别在腰里。那玩艺儿虽然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不过碰巧了也许真能打死人。可惜她现在已经给解除了军籍,自然是手无寸铁了。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卫:“顿珠……扎西……洛桑……”

  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呼叫的四五个警卫应声而到,一个个挤进门里,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和那个小肖护士。这时陶岚才真的慌了神,她终于明白,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救她了。她顺手抓过小肖的药箱,忽地朝我砸过来,嘴里大声叫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我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药箱,轻描淡写地朝拥进屋里的弟兄们说:“夫人都生气了,你们还愣着干嘛?”

  屋里那几个弟兄早就等不及了,听我下了令,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陶岚和小肖扭了起来。要说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们六个大男人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小妮子制服。她们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踢打、叫喊。我回身到门外,拿来两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了那几个弟兄,他们三下五除二把两个女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两个女人反剪双臂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我慢慢逼近她们,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肚子向下冲。这个时刻我等的太久了。为眼前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还让丹增占了头筹,连种都给她种到肚子里了。连磉觉寺那个老和尚都差点上了手。现在终于轮到我了。我蹲下身,一手抚着陶岚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胸脯,嘴里还没忘了调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没人疼你。今天就给我当回老婆吧!”

  说着,伸手扒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陶岚呸了一声,扭身想躲开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开的领口,一只大手顺着那柔滑的后脖颈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细腻温润的皮肤真让人陶醉。我的手顺着直直的脊骨一节节的往下摸去。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厌恶地大喊大叫,绝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我的抚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岂能让她溜了?我一手按住陶岚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脯,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锲而不舍地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过去。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脊梁骨已经要触到厚实的肉丘了。陶岚急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扭过脸,朝着我的脸呸地啐了一口,接着就又踢又咬,大声叫骂:“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来马上就要进入那两个软乎乎的肉丘夹着的迷人的肉沟了,被她这一闹挣脱开来。我被她扫了雅兴,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牙一咬,从她脖颈后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漂亮女人就是不经打,只两个耳光她就抽一口气头一歪昏过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去解开陶岚身上的绳子,唰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襟。雪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我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浑圆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身子。被捆住双手缩在一边的小护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岚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声撕的稀烂,扔到地上。两只白嫩结实的奶子忽地跳了出来。见到这两只诱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着衣服看这对宝贝,每每看的我欲火中烧,下面发硬。这回见到了真佛,我的大肉屌猛地硬挺了起来,胀的生疼。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紧紧握住那两个肉团。那温热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全身。小护士还在旁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们这群畜生……”

  大概是我手上的劲道大了一点,陶岚肩头抽动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看不对,立刻抓住陶岚的一只手,旁边的弟兄们也马上拥上来,七手八脚把半裸的陶岚拖上了床。我抓过绳子,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上。这时她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们一大群贪婪的眼睛时似乎吃了一惊,女人真是健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哇地大叫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给捆的丝毫不能动弹了。她好像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大声朝我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军区马上就会来人……丹增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胀的通红的脸蛋邪恶的笑道:“别做你的夫人梦了!听听外面的枪声,军区早被我们的人围成了铁桶一样。明天攻进去就杀他个鸡犬不留。你那个丹增副司令现在大概早到佛爷那里销号去了。你还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实实作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们弟兄吧!说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房,也省的给送到窑子里让千人骑万人跨!”

  说着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陶岚气的浑身哆嗦,满眼绝望,两条长腿连踢带蹬。不过这对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弟兄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弟兄按住她的脚,我一把扯掉她的腰带,用力向下一扒,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来。陶岚仰在床上拼命挣扎,护士小肖靠在墙边大声哭叫。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绝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进无退。我抓住陶岚的小裤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剥了下来。陶岚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个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现在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剥光,陶岚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了。她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伸展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脸,她呜呜的哭着,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我嘿嘿的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我嘴边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岚的一只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陶岚两条大腿拼命向里面夹,可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很容易就被我大大的劈开了,我向前一进身,跪坐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她下身全部女人最隐秘的东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热,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开浓密的黑毛。给男人肏熟了的女人就是别有韵味,只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丘壑纵横,两道浑圆的肉丘夹着两片红嫩的肉唇。嫩生生的肉唇中间是那道让我想起来就神魂颠倒的神秘细缝。那就是让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骚屄!我感觉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好几双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睛正紧盯着这块诱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两片热乎乎的肉唇,陶岚浑身一震,大声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呜呜……”

  我心里说:“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哪能放手?”

  我故意用手指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端详深邃的肉缝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大口吸气,品味着肉洞里散发出的诱人肉香。这女人脸蛋漂亮,身材诱人,骚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圆润厚实的肉丘,细细窄窄的肉缝,红嫩柔软的肉唇,鲜嫩水灵的肉洞。按道上的说法,这是一副上品凤屄,人见人爱啊,几个月前还没被男人开发的时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样子。真是便宜了那个个老梆子丹增。自打陶岚嫁给丹增这几个月,这小骚屄被那老家伙肏了少说也有上百回了,居然还是那么紧窄细嫩、鲜嫩欲滴,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这条细小的肉缝,实在让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刚刚还被干的出血。

  陶岚仍在死去活来的哭泣,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条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经渐渐减弱。品着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我要动手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2章

  我抬起身开始脱衣服,弟兄们见状都知趣的退了出去。这个小美人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不仅姿色称的上国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贵,加上为把她弄到手费尽周折、来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虽然如此,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陶岚这时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双臂伸开死死捆在床头,绝望的目光窥见了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当然也看见了我胯下早已怒胀如铁的大肉屌。她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大声哭叫怒骂着,但光溜溜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抄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把诱人的小骚屄完全亮出来。陶岚柔软的腰臀无助的扭动了几下,泣不成声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呜呜……”

  她求饶了。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不是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副司令夫人,而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虏。这让我心花怒放,不过我不可能饶过她。我等这天好久了,我胯下这条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为了这一天,我动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现在我要连本带利全捞回来!在陶岚死去活来的哭泣声中,我硕大坚硬的龟头顶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条芳草掩盖的小小的肉缝。陶岚浑身哆嗦,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不行……不行啊……不……啊!”

  哪有什么不行?我运足一口气,腰一挺,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屌撑开窄小的肉缝,噗的一声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这漂亮娘们真不经肏,陶岚啊的一声惨叫,头一歪,竟背过气去。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肉棒停在半路上,正寻思就这么干下去还是把她弄醒了肏个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躺在地上的小护士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开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求求你放开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见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别说还没有显形,就是显了形也挡不住我肏她!”

  我可不管那么多!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还要等什么!我不再犹豫,挺身直腰,一口气把胀的生疼的大肉屌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过的女人多数是未经人事的小妮子,这被人肏熟了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细细的肉缝虽是一样的紧窄,但丝毫没有干涩之感,柔韧而温润。肉棒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让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陶岚在我的抽插中苏醒了过来,她没有再哭闹,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微张着,随着我的抽送高一阵低一阵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会儿热乎乎的肉穴里面就见了水。我抽插的浑身燥热,忽然瞥见一丝不挂的陶岚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大白奶子。大概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这一对宝贝显得格外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摆去,晃的我眼都花了。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软软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抽插的越来越起劲。两胯相撞,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陶岚完全放弃了抵抗,两条腿软软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温热的身体里畅快的进进出出。我插的浑身冒汗,全身热的像要着火。现在骑在我胯下的赤条条的女人是人人眼热的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肏过的女人无数,但肏的这么过瘾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我正插的起劲,忽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后面拱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小肖。她双臂被绳子紧紧的反绑着,不知怎么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爬到了床上。刚才拱了我一下没有拱动,现在正卯足了劲用头朝我撞过来。我的肉棒刚好正抽出半截,顺势抬起右腿,砰的一脚踹到小姑娘软绵绵的胸脯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到了床下。我回过神,弓腰提臀,嗨的一声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身下那个软绵绵的女人热乎乎水唧唧的肉洞。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每抽插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一把柴。我被烧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全身的热流都在向肚脐下面涌去。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觉得身子下面的身体越来越软,和我一样变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娇喘呻吟。忽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精关一松,嗨的一声巨吼,把全部的热流痛快淋漓地倾入了那个已经热的发烫的肉洞。

  身下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光身子上,让正在软缩的肉棒仍插在洪水泛滥的肉穴里,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胸膛下面那两团厚实的肉团微微起伏了两下,接着压我身下的赤条条的肉体发出了低低的抽泣。我低头一看,那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俏脸半掩在散乱的秀发中,满是泪痕。陶岚低低地抽泣着,两眼无神的呆呆望着墙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忽然觉的浑身脱力,翻身滚到了床上,和同样赤条条的陶岚并排躺在一起,大口的喘息。这是我有生以来肏女人肏的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的一次。我第一次在肏过女人后感觉全身发软,好像浑身的精力都被这个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了。默默的躺了一会儿,再次回味了这次终身难忘的销魂经历之后,我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户。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几个弟兄呼啦一下都拥了进来,在床边围了一圈,一个个恶狼般的盯着被赤条条捆在床上的陶岚。几个人都满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岚泪流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我赶紧喝住了弟兄们,给他们排了队,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许把这个小娘们给我弄残了,留着她我还有大用。我的话音刚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扑了上去,裤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硕健壮的身体压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大肉屌噗哧一声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吭哧吭哧的耸动起来。

  我的手脚还是有点发软,一边系裤带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悲戚的抽泣声。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小肖护士。刚才被我一脚踹昏了过去,现在苏醒了过来,正好看到屋里一帮饿狼般的弟兄围着陶岚上下其手,吓的哭了起来。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人。现在遇上这么邪恶暴虐的一幕,这小妮子肯定给吓坏了。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于是我就去解她的裤腰带。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枪的干的起劲,那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裤带,把黄军裤扒到腿弯处。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乱扭。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根毛都没有。忽然我心里一动,呼地掀起她的双腿向她头顶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了起来。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已经一览无余。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用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肉缝。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大哭起来。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粉嫩的肉穴里面的一件东西。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紧窄湿热的肉洞,把那无毛的肉缝撑开。终于,我看到了一块完整的乳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破身。我直起腰,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许动她!”

  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着头,眼睛都紧紧盯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气喘咻咻地趴在了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随后就褪掉裤子扑了上去……

  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淫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心急火燎地鱼贯而入,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枪。一小队人马出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人警卫,眼睛盯着卧房的窗户问我:怎么样?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头,点头道:“搞掂了。”

  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去和大队汇合。说完他就带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从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也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肏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肏了她整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液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司机把丹增的车开了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塞不进去。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肏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去。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枪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枪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枪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子。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塞在车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枪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3章

  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喘。门口站了一群持枪的汉子,看到我们的车都紧张地端起了抢。我小心翼翼地下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子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出望外。拉旺见了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忙让我们的车进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告诉我,现在这里全由我们卫教军负责警卫,恩珠总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这里召开人民会议,正式宣布独立。他要我们先安顿下来,等候恩珠司令的到来。我招呼弟兄们卸车,他们打开车的后门和后盖,七手八脚地拖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牛皮袋。拉旺见了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我朝他诡秘地一笑,小声说:“宝贝!”

  他听了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拉旺关上车门,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里面立刻传出了女人低低的呻吟。他马上心领神会,脸上笑开了花。拉旺招呼弟兄们抬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带我们朝院里走。经过北门附近的时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说:这就是噶厦办公的地方,现在三大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过来。拉萨的事情都在这里决定。噶厦办公处旁边,紧靠北门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层楼房。他把我们带进楼房后面的一个小院。原来这里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现在拉萨的指挥部。这里原先是大法王贴身卫队的驻地和贵客等待觐见的地方,所以房子虽然不起眼,但设施很好,而且楼房下面有个很大很宽敞的地下室。拉旺招呼弟兄们把两个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诉我,恩珠司令来了就住这里,听说这回把那两个调教好的汉人小妮子也带过来。

  吃过午饭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一到就忙着见人开会,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他一见面就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办事牢靠,让卫教军在大法王身边占到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神秘的对恩珠司令说,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这里还有意外的礼物给他。他见我故作神秘的样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回不怨我把你派到拉萨来了吧?说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门,我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一股热烘烘的潮湿气息冲了出来。我回头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带着他走了进去。这是间不大的房间,屋里点了四根牛油蜡烛,灯光昏暗。恩珠司令一进门就瞪大了眼睛:门对面的墙壁上,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其中两个铁环上面,赫然吊着两个女人。两个女人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裸体,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丝不挂,另一个女人个子小一点的,穿着汉人的黄军装,看不出身材。两人都低垂着头,披散着头发,双手高举过头,捆死在黑粗的铁环上,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看样子货色不错啊!她们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他:“恩珠司令可记得丹增?”

  恩珠想了下问我:“哪个丹增?”

  我说:“达娃丹增。”

  恩珠好奇的问:“就是你们来拉萨时投奔的那个丹增副司令?”

  我点点头。恩珠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在白朗会过他,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的老家伙。听说他和汉人打的火热,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

  我插进来说:“岂止是脚踏两只船,老婆都娶了两个。”

  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思的问:“难道她们……”

  我得意地坏笑着,用手指着赤条条的吊在那里的苗条女人说:“这位就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岚。”

  恩珠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陶岚散乱的头发,把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问:“这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灵通啊!”

  恩珠双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岚俊俏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眉开眼笑地点点头:“果然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这个老家伙。”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说:“司令一路劳顿,何不让这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听了大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个礼物着实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岚,我忙问:“给您送到卧房?”

  恩珠眼睛像是马上要冒出火来,不错眼珠的盯着陶岚赤条条的裸体说:“不用了,就在这儿。”

  说完回头吩咐随从:“去!把谢医生和小周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随从的后面进了屋。我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我在甘登亲手抓到的那两个小冤家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她们两人瞟了一眼吊在一边的两个女人,慌慌张张的垂下了眼帘,低眉顺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前。

  恩珠司令的随从从外面搬来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赶紧招呼人把陶岚解了下来,架过去按在了屋角一张椅子上。陶岚低垂着头,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绝望地放弃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后捆了个结实。我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调侃她:“夫人,今天卖点力气!哈哈,这回你官也升一级,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恩珠司令。”

  陶岚抬起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畜生……”

  话说到半截,她那小巧的嘴巴张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我回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只见谢医生和小周已经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脱光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张大太师椅上。两个女人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边一个精赤条条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边。恩珠司令惬意的岔开了腿,露出了胯下黑乎乎的大肉屌。他微微点了下头,只见谢医生俯下身去,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吮了起来。她的一对丰满的奶子压在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腿上,随着她卖力吸吮的动作,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煞是让人心动。恩珠司令半闭着眼,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拍了拍另一边跪着的小周的头。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头,竟钻进了恩珠司令的胯下,仰起头,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过去:她竟然在舔恩珠的屁眼!那一对小小的奶子晃来晃去,晃的人心里痒痒。这一幕让陶岚看傻了,她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浑身哆嗦,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就无力的垂下了头。她肯定已经看见,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在谢医生的嘴里暴胀了起来,那女人的小嘴已经含不住,露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露的肉棒。她也肯定猜到了这可怕的大肉屌下一个去处会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绪显然已经高涨起来了,他从谢医生的嘴了拔出又粗又硬的大肉屌,也撇开了小周粉嫩灵巧的香舌,缓缓的站起身,雄赳赳的挺着大炮朝陶岚走来。陶岚吓的花容失色,浑身哆嗦,拼命把赤条条的身子缩成一团。恩珠司令气宇轩昂的走到被一丝不挂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岚面前,随手托起她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张曾经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笑意。忽然他伸手捞起陶岚搭在地上的双腿向上一撩,把她两条大腿掰开扳起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胯下所有隐秘的东西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红肿的私处端详了起来。陶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这时忽然墙边响起了一个有些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住手……不要啊……陶姐有身孕啊……”

  听到这哭叫声,屋里的几个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的脸一下变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陶岚柔软而平坦的嫩白肚皮,又叉起两根手指抠进了她不情愿地张着小嘴的肉洞搅动起来。我赶紧凑上去对他悄声耳语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妈的,老家伙真行啊,这么快就给她种上了!好极了,带崽的娘们肏起来才叫过瘾!”

  说着抽出手指,挺起粗长的大肉棒,顶住红肿潮湿的洞口,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敞着小嘴的肉穴。

  陶岚头一仰,眼睛一闭,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恩珠司令腰一躬,把粗大的肉屌撤出大半截,青筋暴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他猛地一直腰,嗨地一声,粗硬的肉棒怪蟒入洞般再次全部钻入了深邃的肉穴。瘫仰在椅子上的陶岚赤裸的身体随着一震。她脸色惨白,两排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唇。她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艰难地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畜生……”

  说完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恩珠司令却好像受到了这两个字的鼓舞,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肉棒送入陶岚湿漉漉的肉洞,发出有节奏的噗噗的声音。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堪称巨炮,比我的还要粗一圈长一截。巨大的肉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红肿的肉穴撑到变形,甚至在陶岚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肉龙时隐时现。我忽然生出一丝担心:这条特号的大肉棒会不会把这个让我费尽心机、得来不易的宝贝小骚屄撑破?会不会把这个绝色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种捅掉?我正胡思乱想,却见死人一样仰在椅子上的陶岚好像被胯下那剧烈的抽插和肉体撞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唤醒了。随着恩珠司令粗大的肉屌时快时慢的活塞运动,她居然有了一丝活气,忍不住哀哀地呻吟起来。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陶岚的呻吟似乎变成了美妙的伴奏音乐,让恩珠司令越插越起劲,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插着插着,他两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岚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两只肥白的奶子,边插边揉,边揉边快活地哼哼起来。随着肉棒翻飞,陶岚四门大敞的胯下湿的一塌糊涂,肉棒每抽插一次,都会噗哧噗哧地带出大量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弄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漉漉的。恩珠司令插的兴起,伴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岚仰在椅背上的散乱的秀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他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陶岚那张因忍受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曾经让全拉萨的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吟从牙缝中一阵紧似一阵地挤出来。恩珠司令笑吟吟地盯着陶岚,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紧不慢地做着活塞运动,手上有节奏地揉弄着她肥嫩的奶子,嘴里也不闲着。他调侃道:“怎么样夫人,我这个司令比你那个司令强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让你这么快活!哈哈……”

  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见陶岚只顾惨兮兮地呻吟,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生气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晃着,粗声大气地说:“小婊子,装什么正经?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

  说着把陶岚的头往自己胯下按。陶岚的头被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奶子。粗大的肉棒仍在噗哧噗哧的抽插,带出的粘液居然溅到了陶岚那苍白的脸蛋上。只见她双肩抖动了一下,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4章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让人终身难忘。小谢医生好像也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软缩的肉屌转过身来时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大肉棒,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里能挂头牌。”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扣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

  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

  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

  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

  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出了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露出了她光秃秃的私处。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

  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

  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了……哈哈!”

  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的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暴胀的肉棒,争的不亦乐乎。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胯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满脸惊恐,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用力吸吮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铁的大肉屌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舒泰。我被那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满,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她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乎的小肉穴。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奶子在大力地揉弄,脚趾插在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抽插陶岚的淫戏,下面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湿乎乎的了,这个大奶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根本没有抽插精关就失守了。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精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了我的脚上,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地一笑,悄悄对我说:“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

  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我拼命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声。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惊恐。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精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5章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了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奸……”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肏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也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一条路了。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陶岚却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肉唇里侧擦着。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我……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死……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的……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嗦、脸色惨白。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色天香、羞花闭月啊。”

  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帕拉一边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哦。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忘。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要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色,说不定能得个善终。”

  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日可待。”

  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被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了什么吗?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的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

  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去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6章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就连被恩珠的随从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了进去。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她擦拭上药。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

  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把她拖到了一边。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见帕拉转了回来。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日再说吧!”

  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难看。就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谁来都随便肏。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其余上门猎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隔着门缝饱饱眼福。就是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周和小肖打扫战场。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带来。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来。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出来。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真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之情溢于言表。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套!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措。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7章

  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么惊人之举。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光屁股女人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来。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人?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个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里,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

  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了一片。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横眉冷对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你们有手……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

  小肖护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大姐姐被这几样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抱住摇晃着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心里也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小谢军医心有余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长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声音问陶岚:“你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

  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小谢军医说:“还记得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只知道大家都叫她小苏。”

  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哭道:“……你可知道……”

  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两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个傻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弄去……炮制肉莲。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惨啊……呜呜呜呜……“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下这几个女人都该乖乖的认命挨肏了。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见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

  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立刻咧开嘴笑了。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一饱眼福,果然名不虚传啊。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咕咕地咽口水。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旺打趣道: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

  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披寺吗?”

  我点点头。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盛景,但理塘确有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我在一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见过一个。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个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拿什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皮肤光洁平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过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说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人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生擒。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女俘虏道:“我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刚进来时的腼腆完全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他一站到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队首的小肖姑娘面前,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毛绳捆的像个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遍。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条的身子说:“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阿旺却不肯放过她。他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国色、名不虚传,幸会啊!”

  我一听好像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是块好坯子,要能制成蜡皮人,定会流芳百年。”

  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

  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到!”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来扔到墙角。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穿过房梁,拉了起来。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两边的柱子上。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人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8章

  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光裸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殷红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可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翻过来掉过去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湿漉漉的肉洞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滥的肉穴,耐心地在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屁眼都仔细地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

  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

  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阿旺先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阿旺见了,却又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而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艺。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了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上提起,一边展示给我们看一边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

  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阴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

  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会破,怎么弄的成?”

  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肉穴里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肏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可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

  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有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

  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满意。”

  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有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么温顺这么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我。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了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肏了个够。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肉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肉屌含在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默地流淌。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把骚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骚屄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的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的肥腻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漉的。这个可爱的小骚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肏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肉洞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肏。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偷地咽口水。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地肏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亮给我欣赏。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肏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肉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夜。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泪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 我乖乖的让你……肏……”

  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肉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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