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7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肏过。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8章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
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茸茸的小蜜蜂?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死的……呜呜……”
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的肉棒的抽插。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让人难以置信。
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了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9章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
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大家一商量,觉得这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这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熏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
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
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
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而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是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了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葛朗志得意满地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我趁机凑了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我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明白。”
说着话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作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我忙问:“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弄。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急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20章
回到山南竹古塘已经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但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漂亮的女俘虏。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南。大家兴奋异常。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换炮了。当天晚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们的特殊礼物送给他。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
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送给恩珠司令的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有用了。”
说着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弟兄们肏. 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藏军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营地。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不过汉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
同时,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一个梳着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们,在卖力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我立刻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谢军医和小周。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穿过一天衣服,一向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四肢都要上绑。没想到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服。我不得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了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
他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派你去。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真正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各路的藏人也在争。现在噶厦在拉萨的武装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支。只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热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去做联络工作。
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站起来准备告辞。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吗?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挑。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就是她吧!”
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好好伺候我们的然巴少爷。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
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后,听候我的吩咐了。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挣扎。
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肥大的军裤。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便的脱下来供男人肏. 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这两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茂密的黑毛遮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这小妮子这些天没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人,她们肯定少受不了苦。我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卓玛被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卓玛。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
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 但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当一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自己送给你来肏的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两条颀长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我的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我送上欲望的高峰。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随着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弱。当她发现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时候,把我推起来,自己转过身来,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插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得了。
(第三部完,第四部「拉萨风云」待续)
第四部 拉萨风云 内容简介
邪恶的康巴叛匪潜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神秘的雪域圣城暗潮涌动、波谲云诡。在这决定西藏前途的历史关头,雪域高原的圣城里鱼龙混杂,既有宽厚忍让、苦心孤诣的中央代表、美丽坚忍、委曲求全的女文工团员,也有矛盾摇摆的藏军上层和凶残诡诈的叛乱分子。雪域逐鹿,且看鹿死谁手。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1章
在恩珠司令那里领受任务后的第三天,我带着精挑细选的百十个弟兄随帕拉出发了。打乃东、泽当的队伍两天前就出发了,所以我们一路上连个汉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路过乃东的时候,听到那边爆豆般的枪声,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冲过去打个痛快。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只在泽当附近的一个小庄子住了一夜,就日夜兼程,直奔拉萨而去。
到了拉萨,弟兄们在南郊的一个寺院的庄园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帕拉带着我和另外两个贴身的弟兄进了城。这时候我才知道恩珠司令为什么派帕拉来拉萨。原来他原先就在噶厦当差,负责和大法王的联络。我们四水六岗向大法王捐献黄金宝座就是他牵的线。他在拉萨的熟人极多,对这里的情况也非常熟悉。我们进了城,才发现拉萨城里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粥。汉人在城里有工委、军区,驻了几千兵,还开设了不少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的机构。但大街上很难见到汉人的影子。倒是有不少舞枪弄棒的藏人招摇过市,而且听口音都不是拉萨本地人。帕拉带我们来到罗布林卡附近,敲开了一个高墙大院的大门。进门后他才告诉我们,这是藏军副司令达娃丹增的官邸。丹增副司令正好在家,见到帕拉非常高兴,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寒暄几句后,拉萨把我介绍给了丹增司令,并告诉他,我们带来了百十个弟兄,可以听他的调遣。丹增司令听了大为高兴,仔仔细细问了许多关于队伍的情况。最后,约定丹增司令隔天去视察我们的队伍,然后由他负责在拉萨城里给我们安排驻地。
从丹增副司令官邸出来后,帕拉悄悄的告诉我,丹增副司令原先是藏军代本,五零年藏军在昌都大败时,他千辛万苦把二代本完整带了出来,跑回了拉萨,得到大法王青睐。这几年他青云直上。为了和投靠了汉人的昌都总管安沛抗衡,大法王任命他作了噶伦,藏军副总司令。
汉人进拉萨后要拉拢藏人,给了他一个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职位,比安沛只差一点点。不过他属下真正能指挥的动的,还是只有一个二代本。这两年,康巴和卫藏各地有不少各种名头的人马都来拉萨抢风头,城里藏人的武装号称上万,而真正名正言顺的藏军却成了势力最小的一支。
由于各路人马各怀鬼胎,都想在大法王面前争一席之地,所以,达娃丹增虽然名头不小,却一直苦于拉不到人马。他早就通过帕拉和恩珠司令暗通款曲,希望能和四水六岗联手。我们这支百十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有整个四水六岗卫教军撑腰,对达娃丹增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过了一天,达娃丹增副司令果然来视察了我们的部队,他对我们兵强马壮的队伍大加赞赏。他走后不久,传令调我们进城。我们全部成了他的司令部卫队,我被任命为副司令的警卫副官,带十个弟兄住到副司令官邸,加强副司令的贴身卫队,其余的弟兄都住进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藏军军营。
拉萨的生活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帕拉整天在外面跑关系,而且很快就大有收获。他为四水六岗卫教军在人民会议中争取到了四个席位。大法王还特意赐了一条哈达给恩珠司令,对他特加表彰。不过我们驻在这里却闲的直发慌。这里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官邸里无所事事。唯一能出去透透气的机会是随丹增副司令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军区有个文工团,在拉萨非常出名,经常在各种场合有演出。我陪副司令去看过两场演出后就被那满台的美女迷住了。我也算见过不少汉人的漂亮女人,不过和军区文工团的那些演员相比,我见过的那些实在只能算是村姑。唯一不爽的是,以前打交道的女人我多数都能上下其手,有的甚至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而现在面对满台蹦蹦跳跳的大美女,我只要咽口水的份。
我没多久就注意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也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不但逢文工团的演出必看,而且还经常到她们的排练场地去视察。
丹增是军区副参谋长,但对军区的部队其实没什么实权,倒是对文工团可以发号施令。所以他和文工团的频繁接触也是名正言顺。不过,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我感觉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的关心并非出于职责,而是由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欲望。而且,我发现丹增的关心有特定的对象,这就是一个叫陶岚的女文工团员。陶岚是文工团的报幕员,即使在一群天仙般的美女中,她仍然显得鹤立鸡群。每次到文工团,丹增副司令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如果台上的节目里没有她,丹增立刻就会变的魂不守舍,而只要陶岚一出现,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丹增有时还会请文工团来官邸吃饭,而且每次都会把陶岚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滔滔不绝地和她聊个不停。陶岚天生一张招人喜爱的鹅蛋脸,笑起来一边一个可爱的小酒窝,一张口那声音甜的让人像吃了蜜。大家都喜欢和她搭讪,不过只要有丹增副司令在场,别人都插不上嘴。虽然丹增对陶岚的关心明显超出了常情,但陶岚从来不急不恼,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温柔可人。由于有丹增的方便,我也成了文工团的常客。解闷之余,我心里开始打开了小九九。我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女人,文工团这群女兵算的上是人尖子了。我的性格从来就是宁尝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现在面对这么一大群美女,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吗?
再说,即使我无缘一亲芳泽,凭丹增藏军副司令的身份,难道就尝不到一口鲜儿吗?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几天脑子动下来,我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几天以后,丹增副司令准备回白朗老家省亲,帕拉按我们事先商定的计划已提前回竹古塘进行安排。恩珠司令要趁这个机会到白朗去和丹增副司令秘密见面。帕拉出发前,我到他那里和他嘀咕了半夜,他答应按我的主意给丹增安排一个小插曲。由于白朗离卫教军正在围攻的江孜不远,丹增副司令特意带上了我的全部队伍作为护卫部队。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白朗的,丹增副司令回到自家庄园安顿下来,卫队的弟兄除了我们少数贴身卫士外,都安排在与丹增庄园一墙之隔的穷措庄园。丹增和穷措两家都是白朗的大户,世代通家之好。丹增副司令和家里人见过面后,就带着我们几个贴身卫士穿过两家院墙上的一个秘密小门,悄悄的来到了穷措庄园。
其实,这个时候,穷措庄园里除了一个管家之外,穷措家的人一个都不在,里面驻满了卫教军的弟兄。按照事先的安排,这里是丹增副司令和恩珠司令见面的地方。
两位大人物一见如故,寒暄几句后进入一间密室开始密谈。他们谈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丹增副司令正要告辞回家,恩珠司令却笑吟吟地邀他闲坐喝酒。丹增副司令踌躇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他们来到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菜。两人对面盘腿而坐,随着一阵酒香,一个的身材窈窕的姑娘端着酒壶出来,跪在酒案的一头给他们斟酒。丹增不经意地扫了姑娘一眼,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这姑娘虽然一身藏袍,但皮肤白皙,隆鼻大眼,明显是个汉人。丹增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她的手,姑娘并不躲闪,只管款款地给他们斟酒。然后默默地跪在那里,垂首伺候。丹增立刻变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瞟那姑娘一眼。不一会儿功夫就自己灌下了好几杯酒。恩珠司令对他的失态好像视而不见,关心的问:丹增兄旅途劳顿,我这里有个极好的按摩医生,要不要试试?没等丹增副司令点头,恩珠司令一招手,身后一阵香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跪在了丹增副司令的身后,十只颀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弄起来。
丹增意识到那是个女人,忍不住向身后瞟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穿了一身汉人的土黄色军装。丹增副司令的面露尴尬,身体也硬挺了起来。不过,后面的女人好像毫不介意,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两只纤纤玉手在他的脖颈上左按右摸。丹增感到浑身发热,就像背后有一个小火炉。因为他感觉到了女人那弹性十足的胸脯正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恩珠司令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伸过头来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两句。丹增副司令立刻脸色大变,接着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恩珠司令朝他身后使个眼色,那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到丹增的身边,红着脸低下了头。丹增放眼望去,见那女人留汉人女兵常见的短发,中等个头,穿着一身合体的黄军装,愈发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惊奇的发现,女人军装上的领章是一杠二星,居然是个女中尉。
最让他奇怪的是,虽是隆冬岁月,那女中尉下身却穿了一条夏服的制式裙子。他还是夏天在军区文工团见过女团员们穿过。恩珠司令见气氛有些僵,指着女中尉口气暧昧地对丹增说:这位是小谢医生,医术高超哦!然后就催促大家喝酒。穿藏袍的姑娘赶紧斟酒,女中尉也抬起头,端起酒杯。丹增溜眼发现她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对雪白的膝盖煞是好看,就借着酒劲伸手去摸。
谁知恩珠司令从对面伸过手来,一把掀起了小谢医生的群摆,丹增赫然发现,她裙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是光着屁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中尉对他贪婪的目光不仅毫不躲闪,而且竟轻轻地岔开了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给他。酒桌上立刻爆发出男人放肆的大笑,丹增这下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拘谨了。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伸进小谢军医的大腿中间,放肆地摸索起来。恩珠司令也把正在斟酒的小周搂在怀里,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揉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还惬意地哼起了小调。几壶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了。恩珠司令对正在如醉如痴地抚弄小谢军医下身的丹增说:“天这么晚了,丹增司令就在这边宿了吧。”
丹增两眼发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恩珠司令做了个手势,小谢军医挺起了身子,吃力地扶起醉醺醺的丹增,搀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旁边的睡房。跪在一边的小周也黯然起身,扶着恩珠司令朝另一边的睡房走去。
第二天,丹增司令起的很晚。他心满意足地从睡房里出来的时候,小谢军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连连以头触地,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丹增满面红光,挺胸叠肚,显然是十二分的满意。当天天还没黑,他就又跑到穷措庄园来和恩珠司令喝酒。这次两个姑娘对换了装束,小谢军医一身藏袍,而小周姑娘换上了黄军装,梳起了小辫。丹增副司令大喜,在两个女人的伺候下和恩珠司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喝了不一会儿,在丹增的要求下,两个姑娘就都脱的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伺候两个男人喝酒。当天晚上,丹增还是宿在了穷措庄园,不过,陪他睡觉的换成了小周姑娘。一连十天,丹增副司令日日笙歌,夜夜洞房。连我都蒙恩珠司令的照顾,插空享受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温柔。我发现,在恩珠司令的调教下,她们愈发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享受作帝王的感觉了。军区给丹增副司令的假期只有七天,他已经大大超期了。帕拉和我苦苦劝了好几次,连恩珠司令都出了面,他才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拉萨。临走前的最后一夜,是小谢军医和小周两个女人一起陪他过的夜。第二天在路上,他一路都在打盹。我们日夜兼程,回到了拉萨。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2章
回到拉萨之后,我们是喜事连连。先是恩珠司令被推选为人民会议的副主席,接着传来消息,噶厦传下密令,以山南竹古塘为藏人复兴基地,大施主的布施优先供给四水六岗。听帕拉说,大施主又从天竺国给卫教军运来了二百多驮枪支弹药,还不停地派飞机给我们空投。我们的队伍在山南已经遍地开花,到处围攻汉人的据点。可我发现丹增副司令却整天闷闷不乐,连文工团都去的少了。我当然知道他的心病,不过要实现我的计划,我们还要耐心的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一天晚上,帕拉来副司令官邸和丹增议事,卫士只有我在场。帕拉转达恩珠司令的意思,希望把我们的队伍驻到罗布林卡,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大法王。丹增哼哼哈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帕拉说的正起劲,丹增忽然冒出一句:能否请恩珠司令把小谢医生或小周姑娘送来住几天?帕拉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大院近在咫尺,副司令府里又常有汉人光顾,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怎么能拿副司令的锦绣前程开玩笑!丹增还不死心:那我再回趟白朗。帕拉还是摇头:江孜这会儿正打的热火朝天,白朗也被波及。副司令这时候要去那里,军区怎么能批准?再说,上次为安排会面,就因为带了那两个女人,恩珠司令出动了三个马吉。现在我们四水六岗对汉人的攻势四面开花,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队伍可派了。帕拉的话让丹增顿时蔫了下来。帕拉见状暗中朝我使眼色。我看时机已到,就凑上去对丹增说:“副司令,你放着眼前仙女成群,何必要舍近求远去屈就那两个村姑呢?”
丹增抬起头,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恩珠司令手里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亲手抓来的,虽然有些姿色,不过也就算个中等。副司令管着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可是美女成群,都是头等的姿色,有的可以说是绝色,比如那个叫陶岚的姑娘。”
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脱光了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我?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一夫一妻,更是笑话。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天就都知道了。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是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刀两断。就说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
搞的他好紧张。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我通过在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眼睛都哭肿了。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我们隔着窗子,只远远地看到陶岚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医生告诉我们,陶岚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康复。我们只好把水果鲜花留下,怏怏地回了官邸。两天以后,军区大院里就传出了徐副主任要调走的消息。那天丹增听说陶岚出院了,独自一人赶去文工团宿舍看她,谁知吃了个闭门羹。回来时怏怏不乐。我见到他却向他道喜,告诉他好事将近了。
丹增对我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两天以后,他就接到了司令部的通知,唐政委第二天要到副司令官邸来登门拜访。我听说了就向他道喜,对他说,明天就是他的好日子。丹增这回信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赶紧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白朗老家,只剩他自己和我们一班卫士,等候唐政委的到来。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3章
第二天一大早丹增副司令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家里转来转去。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赶紧带着我们迎出门去。开门一看,来了两辆汽车,先下来的是安沛副司令。丹增先是一愣,接着就看见后面的汽车打开门,唐政委从车里下来。唐政委看见丹增,走过来和他握手打招呼。丹增握着唐政委的手,眼睛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傻愣愣的张着大嘴傻笑。原来,唐政委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婷婷玉立、风姿绰约的女军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女陶岚。陶岚穿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常服,肩佩金光闪闪的少尉肩章。她明眸皓齿,贴身的军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妙曼身材,英武中透着天生的妩媚。这风华绝代的戎装佳人,别说丹增,我们一大群卫士也都看呆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光彩照人的陶岚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眉宇间浮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哀怨。丹增副司令这时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把唐政委和安沛副司令让进了客厅。落座时,我发现唐政委坐了主客位,但紧挨着他的并不是官衔仅次于他的安沛副司令,而是陶岚。陶岚坐的有些拘谨,腰杆挺的笔直,更加凸显出她丰满的胸脯。只是她的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落座后寒暄了几句,唐政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他说:丹增副参谋长打来的结婚报告我们非常重视,我们征求了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政治部还专门开会做了研究。我还与在北京的章司令员交换了意见。章司令在向军委领导汇报军区工作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件事。中央领导的指示是:好事一定要办好。现在我们可以给达娃丹增副参谋长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的结婚申请军区批准了。丹增听了这话,眼睛放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欠起半个屁股,下意识地朝陶岚瞟了一眼,一边搓手一边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可这时的陶岚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眼帘垂的更低,目光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发现她的眼圈似乎红了。唐政委这时却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说:陶岚同志的父母不在这里,今天我们就算是她的娘家人,来这里相亲了。丹增副司令这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傻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唐政委接着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包办婚姻,别人说了不算。今天陶岚同志本人也来了。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该说的当面说清楚。两人都点头才能算数。事关重大,我今天把安沛副司令员也请来了,算是作个见证。你们看行不行阿?安沛副司令笑呵呵的点头,陶岚仍低着头,红着脸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地点了点头。只有丹增副司令张嘴结舌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唐政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唐政委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男女双方说:好,你们不好意思,我来说。你们这桩婚姻好比松赞干布大师迎娶文成公主,要走千山万水。要走得好,走到底,我看要约法三章。我一条一条说,你们看行不行。第一,陶岚是革命军人,又是青年团员。丹增副参谋长也是革命军人,但又是宗教人士。这就有了一点差距。为了不让这差距变成障碍,你们政治上要互相帮助,互相尊重对方的信仰;你们来自藏汉两个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因此,生活上要互相迁就,互相适应。谁也不能勉强对方。丹增听到这里赶紧点头:那当然那当然……陶岚的头却垂的更低了,胸脯也不挺了。但她很坚决地点了下头。唐政委接着说:第二条嘛,我们是共产党人,党和国家的婚姻政策大家都清楚。新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丹增副参谋长有婚姻在先,这是现实。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不能视而不见。民族地区中央给我们一些特殊政策,允许适当变通。这个问题嘛,我们上次当面谈过,请丹增副参谋长事先处理好,这是前提。对军区来说,从你们结婚之日起,陶岚同志就是丹增副参谋长的夫人。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个名份只有陶岚同志一个人可以享受。政治部那里,丹增副参谋长档案中的配偶情况,我们也只记录陶岚同志。陶岚这时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拧来拧去。丹增副司令很认真地听着唐政委的话,他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见唐政委询问地看着他,忙表态说:没问题,我一定照办,一定办妥。唐政委满意地看了看双方说:这最后一点嘛,你们双方都是现役军人。婚后陶岚同志怎么办?是退役呆在官邸当副参谋长夫人,还是继续到军区上班。这要陶岚同志自己决定。他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咬紧了嘴唇,悄悄抬眼朝丹增这边瞟了一眼。丹增却有点发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唐政委见状忙补充说:这件事要强调一下,必须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当然了,如果陶岚同志不愿意退役,我们也要考虑丹增副参谋长的感受。如果丹增副参谋长不希望陶岚继续上台演出,我们可以在军区给她安排其他合适的工作。这一点我已经给政治部打过招呼了。听到这一席话,丹增副司令好像松了口气,忙接过来说:当然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我同意,我没意见。
唐政委看双方都表了态,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们今天是三头对案,大家都点了头。那今天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你们两人都想好了,择日到组织部门办一下手续。挑个日子,军区在大礼堂给你们举行婚礼。唐政委话音未落,丹增副司令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
唐政委起身告辞,陶岚随他站了起来,紧紧跟着他朝门外走去。转身间,我隐隐看到陶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我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暗暗得意:又一个汉人的尤物要落到我们手里了。丹增乐呵呵的出门送客,安沛副司令却没有动地方。等丹增回来,他起身抱拳道:英雄娶美女,我给你老弟道喜了。丹增乐的合不拢嘴,连连道谢:同喜同喜……我也给老兄道喜。他俩的对话听的我们像堕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待他俩坐下来一聊,我们才明白,原来安沛副司令也要迎娶新人了。不过他要娶的是个藏族姑娘,是昌都军分区的宣传干事。不像陶岚是军区一枝花,人人瞩目,所以没有什么动静。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沛感慨地对丹增说:老弟好福气,能把军区一枝花娶回家。这要感谢组织上对我们民族干部法外施恩。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汉族干部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田的大有人在啊。连一些老红军、老干部都没能幸免。丹增似乎还没有从抱得美人归的兴奋中醒过梦来。他坐在唐政委坐过的椅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傻呵呵的朝安沛点头,一边用手按在陶岚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不停的抚摸,好像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余温。安沛这时也起身告辞,丹增要留他喝酒。
安沛笑着摇摇头,说他还有要事。丹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对哈哈大笑,拱手告别。
客人一走,副司令府就忙翻了天。既然已经约法三章,原先的老婆江措是第一件要处理的大事。好在军区并不要求他像汉人干部一样,办什么离婚手续。况且人已经送回老家,留在那里就是了。为了不给新人添堵,干脆连孩子也都不接回来。原先的仆人只留了个门房,另找了两个老妈子,外加一个会做汉菜的厨子。听说汉人每礼拜都要洗澡,丹增专门跑到军区工兵营找来工程师,照军区大院澡堂的样子在家里修了个小浴室,厕所也改成了汉人习惯的样式。几天以后,丹增从军区回来,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张大红喜帖给我们看。原来他和陶岚已经办好了结婚手续。他兴冲冲地告诉我,喜日子已经选好了。过几天就是洋历年,他们准备就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办喜事。军区机关本来这一天的惯例是大会餐,现在决定把会餐改成喜宴,让大家都来给他们贺喜。
婚礼那天我们都去了。婚礼搞的非常隆重,军区送了贺幛,连大法王都派人送来了祝福的哈达。丹增乐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不过我偷偷观察,发现一身戎装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陶岚其实是强颜欢笑。就连她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也看不出发自内心的喜气。那天我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文工团那一大群天仙般的女兵。她们是军区大院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一群。原先我只是看节目时在台下看她们演出,就是丹增副司令到台上接见或到后台看望她们,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是一大群美女把陶岚送到婚礼现场,我就站在丹增副司令身边。她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掉到了温柔乡里,光是那一大团温热馨香的气息就把我熏晕了头。不过那天她们一改往日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娇态,一个个都沉默不语,仔细看去,眼圈居然都红红的。那天军区机关的年终会餐改成了喜酒,军区机关的几百人参加,场面很大。婚礼上,唐政委拉着陶岚的手交给丹增,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丹增副参谋长,我就把小陶交给你了。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这时候,陶岚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眶里闪着泪花。丹增简直乐晕了头,挨桌给军区各部门的头头敬酒,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天黑,宴会结束,我们才陪着醉醺醺的丹增和满脸疲惫的陶岚回了官邸。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4章
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我和两位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室去洗漱。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窈窕的身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客人。陶岚是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的时候,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了起来,准备拿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去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
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像是又发生了口角。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
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
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一架。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陶岚则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子?丹增不依不饶地说: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去出早操。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诊部。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正常。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丹增副参谋长在场。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的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这么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5章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闹得乌烟瘴气。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
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小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这个位置是这么重要。
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玩的多。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时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
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的摩挲起来。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
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他对我说:“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被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友情分。
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声感谢他。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6章
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忙对我说,师傅修完功课了。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朗悄悄对我说:“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地跟着葛朗来到到偏殿。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里能有我的什么熟人?这时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屋里香烟缭绕,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我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点点头,呵呵的笑了。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致,面色红润,面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她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礼,转身坐到一边的坐墩上合掌诵经。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动心?更何况这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后面那座幔帐里面。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用来诱惑葛朗的。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可一旦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现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 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要戳下去。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看似娇柔的央金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布。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到温热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女人来玩,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住。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我的身子还没有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热的肉洞直抵花心。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我觉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多。而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第四部 拉萨风云 第7章
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里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他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咽了下去。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中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想想。第二天,她上班回来后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落在谁的手里呢。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就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你也一起去听吧。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后来两天的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