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6章
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恩珠司令的队伍,拉旺叫着我来到了贡布的帐篷。
帕拉也在这里,恩珠司令把他留下作我们和大队之间的联络官。
贡布让人端来了热腾腾的奶茶招待我们。我心中郁闷,实在没有心思品尝他的奶茶,刚一坐下就直通通地问他:” 既然军火库就在眼前,又有大法王的默许,为什么不先端了它,大家一起走?” 贡布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拉旺,自顾自地把一杯奶茶递到我的手上。
帕拉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道:” 兄弟别急,让贡布讲给你听。” 贡布啜了口奶茶,叹了口气说:” 说来话长啊。甘登地方不大,但背山面水,藏龙卧虎。
这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情况非常复杂,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拿不到武器,还可能惹出大麻烦。” 听他细细的讲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青柯寺原本是二法王的地盘。
三十年前,前世大法王为英人所逼出走蒙疆。国民政府趁机撺掇二法王接掌卫藏大权,造成大法王与二法王不睦。后来大法王回藏后逼二法王出走汉地,乘机把青柯寺收到了自己的治下。
不过,这青柯寺距日喀则二法王的主寺仅两大站行程,寺里有二千多僧众,还有素以勇悍著称三百多僧兵。他们世代受二法王恩泽,私底里还是心向二法王。
所以大法王收编青柯寺后并没有把它划归噶厦管辖,而交给了三法王管理。
据说,寺里的堪布和多数僧官都已经是三法王派来的人了。
噶厦的这批武器存在青柯寺也是很偶然。当时,噶厦从天竺国买了这批英式武器,本来是要运到拉萨的。谁知驮队刚走到南林木,藏军就在昌都打了大败仗,几乎全军尽墨。随后汉人就大举进藏,驻军拉萨。
当时噶厦匆忙决定把这批武器临时存在青柯寺,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青柯寺依山而建,寺后有一个巨大的岩洞,刚好适合存放这一大批武器。当时以为只是暂存一时,待形势稍微缓和就可以转运别处。
谁知汉人进了拉萨就不打算走了。藏军现在已经是有名无实,大家都明白这批武器对大法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大法王和噶厦答应我们来取这批武器,其实也是个顺水人情。
况且寺里偏心二法王的喇嘛们守着这么一大批武器,岂肯轻易放手?所以噶厦和大法王也有一点让我们火中取栗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要来取这批武器,虽然说起来有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但二法王和三法王的态度不明,除非硬抢,否则东西是取不走的。
特别是二法王,近来和汉人打的火热,大有和大法王别苗头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动手硬抢,难免引起寺内不明就里的僧众的误会,说不定还会弄出公开的冲突,引来汉人。
所以恩珠司令带了七八百人在这里盘桓了半个多月也没能下手。现在要想大摇大摆的把武器弄出来,凭我们这百十人根本就无济于事。
雪上加霜的是,汉人这两年对青柯寺也没少下功夫。他们在南林木设了个什么工委,驻了一连兵,在甘登派驻了武装工作队,男男女女三十多人。在地方上广结人缘,还三天两头有人往寺里跑,拉拢三法王的僧官和下面的僧人。听说汉人在寺里口碑不错。
听了贡布的一番介绍,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恩珠司令一直没有下手,这青柯寺简直就是个马蜂窝啊。
帕拉说:” 恩珠司令临走时留下了话,取这批货不能来硬的,须要下慢功夫,关键是要设法让青柯寺松口。”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都有点犯难。
我们正说着,贡布手下的几个小头领也都来了。大家开始商量如何完成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
大家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有人提出调虎离山,瞅空子硬抢,有人主张可以和寺里堪布串通好把武器偷运出来,有人说先要把汉人工作队打跑或干脆消灭掉,震唬住寺里的僧众……主意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保证万无一失地把武器弄到手。
一直吵吵到下午,大家仍是一筹莫展。看到天色渐晚,我悄悄对贡布说,我想到寺里去看个究竟。贡布和帕拉商量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当时他们就让我换了衣服,把我带到寺里,作为游方僧介绍给了青柯寺堪布杰欣活佛。
贡布是本地人,听他自己说,他还在青柯寺里修行过。看来他和杰欣活佛很熟,而且显然他们俩有很深的默契,活佛对我的身份也完全心知肚明。
杰欣活佛先带我在寺里转了一圈。青柯寺很大,我去的时候僧人们正准备开饭,寺院里人来人往,香火鼎盛,很是热闹。在前面看了一圈,无非是殿宇佛龛,高墙大院。看完前院,杰欣活佛带我朝后面走去。
青柯寺依山而建,后面的几排建筑就是直接凿建在山岩上。与前面相比,后面的寺院显得有些冷清。走近山根下的一排僧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里面出来几个白帽喇嘛,仔细看看屋里屋外,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白教素以密宗修行著称,在康区比较盛行,在卫藏属于小宗。白教喇嘛寄居别宗寺院修行也很常见,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在黄教大寺,还是叫人吃惊。
杰欣活佛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 这些兄弟是三法王请来在敝寺修行的,顺便负责保护寺内的财物。” 说完,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叫葛朗的喇嘛。此人膀大腰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看起来是这些白帽喇嘛的头目。
葛朗陪我和杰欣活佛来到靠山根的僧房里面。住在这里的白帽喇嘛显然比前面的黄帽喇嘛要随便的多,或坐或卧,有的在舞枪弄棒,桌子上摆着吃剩的酒肉,隔壁的僧房里居然还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葛朗对我好奇的东张西望毫不在意,他对我是干什么的好像也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他把我们领到僧舍尽头一间无人住的小屋,掀开挂在后山墙上的一块破旧的挂毡,露出了一把硕大的铁锁。他打开铁锁,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深邃而黑暗的山洞。
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我看清山洞沿一条狭窄的通道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间,每一间都有厚实沉重的木门。
在活佛的示意下,葛朗依次打开一排洞穴,我看见一堆堆结实的木箱,上面写满了弯弯曲曲的外国字,足有几百箱,都贴着噶厦的封条。
这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军火。看来即使单单把它运走,我们这百十人也要好好动点脑筋,更不要提还有这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
洞里还有不少很多房间都上着锁,贴着封条,看来就是杰欣活佛说的寺里的财物。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十个白帽喇嘛其实就是杰欣活佛的私人卫队。确实,在这样一个带有几分敌意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支可靠的自己人队伍,他这个堪布恐怕根本就作不下去。看来想单凭杰欣活佛点头就把军火弄走是不现实的。
看来今后要和这个葛朗打交道了,我要想办法拉住他,在青柯寺埋下一棵暗桩,也许能找到机会。我试探性地提出在这洞里要两间房暂住几日,他们竟爽快地答应了。
边走边聊,我和葛朗很快就无话不谈了。杰欣活佛看我们已经熟络起来,就把我留下,自己回了前面。
我对白教很感兴趣。白帽喇嘛很少见,而且关于他们有很多传说,让人感到很神秘。葛朗拉着我坐在僧房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我见他身上带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法器,就好奇地凑过去观看。他毫不避讳地一一给我讲解。
在他众多的随身法器当中,有一件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个桃形的器物,用手一摸软中带韧,紫红油亮,中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毛。我看这东西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葛朗见我好奇的表情,神秘地一笑,告诉我,这叫肉莲,是祖传的法器,说着还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
我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的屄!见我大惊失色,葛朗淡淡的一笑。经他解释我才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珍藏法器。
葛朗是个修密宗的喇嘛,这个肉莲是他的师傅传下来的。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他一直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是行家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 菩提子佛珠!” 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刚刚开始。我发了宏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乳头割下来后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藏。
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嫩结实,饱满圆润,割制手法纯熟,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他对我在短短两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嘿嘿一笑说:” 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 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愿。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就这样,我们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了这些汉人身上。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感,而且充满戒心。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这正中我的下怀。
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中间分了几个小组,有什么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大概有二十几只长枪,还有几只短枪和一挺机关枪。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但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个小院子。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五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多。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7章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
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
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
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
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 这是不是你的人带进来的东西?”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 绝对不会!” 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骑马带子,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西。”说完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 这东西哪里来的?” 管事瞟了一眼仍战战兢兢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常肯定的说:” 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 嗯” 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 这是汉地女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 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 你说什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
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目圆睁,仔细一看,带子上果然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 周” 字。
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 肯定有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的僧房。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都沮丧地摇摇头。
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 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 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走!跟我去工作队!”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 小谢!”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谢的女军医。
那女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 啊” 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 是小周的……” 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杰欣活佛说:” 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月经带……她人在哪里?”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 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葛朗这时眼睛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姓谢的女军医剧烈起伏的胸脯,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 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 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葛朗粗暴地打断他,一把从女军医手中抢过布带挥舞着厉声道:” 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 你这是贼喊捉贼……快把人交出来!”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 我要到拉萨告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 把人交出来……把人交出来!”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
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了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
看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 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来了?”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贡布拉起我说:” 日头当头,该吃饭了。” 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 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 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8章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
我领着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
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
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来自那里。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一个穿着土黄色的军装女人。这女子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 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判断,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和噶厦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即使他愿意,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是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
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汉人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大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的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小女兵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扒开了她的裤子。
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那东西上面沾满了新鲜的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护佑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她光溜溜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 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 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 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 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都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 奶奶的,忘了这娃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身上不干净,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
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之间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
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只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她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
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9章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呼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都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在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是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眼前这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秘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
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0章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来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白羊。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网里了。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大血窟窿。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发现时身上就一丝不挂,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亵渎佛祖。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
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喊叫。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了门口。身边跟了几个持枪的汉人。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大概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在路上遇害了。”
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粮怎么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
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乱场面。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还不停的有人从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看他们到底有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么时候。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到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首。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了。
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汉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一团。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这时候,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
她们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们的冲击。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看着那边尘土飞扬棍棒乱飞,而我们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纳闷地问贡布:就这几个汉人,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都就地结果算了?贡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结果这几个汉人是不难,问题是他们后面还有南林木的兵站,还有拉萨派来的那两个团的援兵。这边一下干掉二三十个汉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会一下都扑过来的。再说,青柯寺里那两千多个喇嘛也不是好惹的。我们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汉人逼走,而且要把喇嘛们拉到我们这一边,才能算是胜利。”
我们正说着,从远处跑来一个弟兄,在贡布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贡布立刻面露喜色,朝我使个眼色,起身向镇外走去。这时暮色已经开始笼罩大地,后面还打的热火朝天。看贡布的样子,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我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紧紧跟在贡布身边。走到没人处,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对我耳语:“又弄到两个!”
说着还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半天我一直紧盯着小楼那边,虽然喇嘛和汉人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看到我们的人动手,也没见有汉人被绑走。而且看贡布的手势,又弄到手的这两个还是女的。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寺院后面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是镇子的边缘,只有几个稀稀落落院落。在一个院子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正在东张西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贡布手下的弟兄。他们看见我们过来,马上迎了过来。为首的一个汉子和贡布简单说了两句话,贡布立刻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随着贡布一个手势,立刻从那家院子的门洞里拖出两个半人高的牛皮口袋。口袋塞的鼓鼓囊囊,口扎的死死的。贡布一挥手,两个弟兄麻利地把两个口袋扛上了肩头,我清楚地看见那两个口袋还不甘心似的扭动了几下。贡布朝我使个眼色,我赶紧带着他们朝不远处的寺院奔去。一路急行,贡布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这两票货也存在你那里。现在火已经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个葛郎我看是个吃重的角色,你要想办法抓住他,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1章
入夜了,我还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几个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在身,丝毫不敢怠慢。我们费了那么多的手脚,事情眼看已经有了七八成,现在绝不能出岔子。葛郎其实早就回来了,虽然一脸疲惫但也一脸亢奋,一回来就钻进了山洞。我在暗暗算着时间,密修双身一个轮次下来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个时辰。葛朗进去已经快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几个喇嘛都已经哈欠连天,东倒西歪了。他们在外面闹了一整天,这会儿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觉。可我不能睡,我还要等葛朗。现在事情在节骨眼上。就好比一锅馒头,面已经发好揉好,装到了锅里,火也点着了。但现在必须加把火,一直到把这锅馒头蒸熟。葛朗就是这个添火的人,我的任务就是给灶里扇风。几个喇嘛坚持不住,一个挨一个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这时僧房的房门吱地开了个小缝,葛朗那庞大的身躯从缝隙里面挤了出来。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脚发软却满脸放光,显然是心满意足。他朝我摇摇手,就要去睡觉。我赶忙拉住他,朝他做了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手势。他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他重又钻进了山洞。
来到我的那个岩室门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开木门钻了进去。一进去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屋里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照的灯火通明。不过今天岩室的正中挂着一副长木排枷。长枷足有一丈来长,用粗重的木头制成,是专门用来枷锁重罪犯人的。这副长枷可以枷上一排五个犯人,可现在上面只枷了三个:三个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见过的小周同志。这时她的身体已经软的像面条,胯下也已经不再是血糊糊的了。拉旺和另一个弟兄正蹲在地上,拉开她的大腿,就着一盆冷水在给她擦洗下身。从天黑到现在,他们已经擦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迹都给擦的干干净净,连沟沟缝缝都给弄的清清爽爽。葛朗两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脑袋钻进她的胯下,盯着她大敞的大腿根两眼发直。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掰开肉缝就摆弄起来。这小妮子已经给弄来两天,又绑又吊,再加上给拉旺他们折腾了半天,早已没了精神。任葛朗摆弄来摆弄去也只是偶尔哼一声。葛朗兴致勃勃地摆弄了半天,沟沟壑壑都看了个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进去抠了又抠,最后站起来,捏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着,他看见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这女人留着齐肩短发,大眼睛、高鼻梁。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了了。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看到她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这次她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这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不止。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来的。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往回跑。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么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谢军医折腾了一阵,劲头越来越小了,葛朗乘势掀起她的大腿,夹在腋下。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
这回她只有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葛朗兴致勃勃地扒开了小谢军医下身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她的阴部。这女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的肉壁。葛朗不顾女人的挣扎,用手指撑开柔滑的肉缝,我拿过一支蜡烛,也凑近观看。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个貌似大姐姐的谢医生居然也是个没有破瓜的整货。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流满面了。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说话间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啊。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奈地放弃了。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
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气味的岩洞。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2章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
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处所。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念有词。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
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洞的深处窥视。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
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这牧户形制规整,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
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就给她开窍!”
说着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么。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名堂?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
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清清爽爽,鲜翠欲滴。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味。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
小女兵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度你升天!”
见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了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他扒开两边结实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小的肉洞。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腰蹬腿,猛往前一冲。女电话兵呀地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下身。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他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地说:“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说完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迹。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3章
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我们摆布。可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送到央金嘴边。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在两个女人呜呜的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两个女俘虏并排仰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他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进了小小的肉缝。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血丝。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脸。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怎么,怕羞啊?”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没入,一插到底。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高耸的奶子上面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小谢军医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声,猫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这边的弟兄把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糊涂的女俘虏赤条条的面对面了。两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强站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能立在那里。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岩壁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来,拖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告诉你们,这几天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不情愿乖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给她们加上一码。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是什么意思。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
仔细看清楚!“我注意观察两个女兵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那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开始目不转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佛珠“。突然,小谢军医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看明白了。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
怎么,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呢喃道:”
是……是…女人的…乳……乳头“最后的两个字一出口,她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呆了,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嗦,跟着一起痛哭失声。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
哭什么哭。实话告诉你们,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你们看,这两颗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女少尉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女县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4章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流享用了一遍。
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有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迷。我随口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我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的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了灾祸,青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特别是在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比我们强的多。
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第二天贡布就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
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了下来。工作队撤走的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武器了。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回竹古塘。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这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5章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
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肏了。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
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
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
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我们把小谢军医推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抢。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
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
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了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说着,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的最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有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 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
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测。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这时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
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第16章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痛快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少数人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面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 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 要是真有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销魂。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我也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既然兄弟你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那女兵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谁知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更是外人无法触及的。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
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