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9章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天天在我们眼前晃荡,竟然无从下手。
大家都闷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 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 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加仓被旺堆说的闭了嘴,沮丧地摇摇头坐在一边发愣。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
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 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先是一愣,接着都站起身来齐声叫好。
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早了晚了或者惊动了别人,都还是白废。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咱的好事也根本不用想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也吃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 这个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跑了出去。中午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
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闻不出味道。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
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
我还是趁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就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了。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了伙房,摸黑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小心翼翼地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仔细看看没有什么破绽,我蹑手蹑脚地退出了伙房。
回到院里,我趁着天黑,瞅没人的空子,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那边去埋伏。我还是不放心,为保险起见,我决定冒点险,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找了个暗处藏了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从伙房过来的小路,焦急地观察着动静。
我心急火燎地等到午夜,前院隐隐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
等了好一会儿,才盼星星盼月亮地望见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我屏住呼吸,眼看着女县长窈窕的身影从咫尺之遥的地方走过,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
我盯着她解过手、进了屋、熄了灯。刚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
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脚下趿拉着鞋,门都没关严,急匆匆蹑手蹑脚地奔远处黑暗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免弄出动静。
眼看到了茅房的门口,她刚抬脚往里迈,却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晃着身子向前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
那件草灰色的列宁装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硬生生地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
女人的两只手被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和鞋子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
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不知我要干什么,急的面红耳赤,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
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我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牛皮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塞了进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切地问:” 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
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驮架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半夜时分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我估计汉人会在天亮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的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跑的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到底派上了用场。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就近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0章
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草地上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微弱的喘息呻吟。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 你们弄来的宝贝什么模样,我还没见哩!” 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楚楚。在股沟中间,夹着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来指着我说:” 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敬他:” 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她的屁眼子堵上,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们谁也跑不了。” 他们被我说的哈哈大笑。
说笑着,麻袋全褪了下来。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给堵的严严实实,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
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里的破布。她长长呼出一口起,贪婪地呼吸起来。
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加仓盯着她的脸啧啧有声地赞叹:” 还真是个大美人啊!” 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剧烈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在我们的笑声中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躁。她喘息着叫道:” 快……快放开我!” 我忍住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她肯定内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 认识老子吗?” 女县长漂亮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 记得卓玛吗?松卡乡的……”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 你是然巴家……
” 我冷笑一声:” 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味。
”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身子大叫:” 你放开我…你们绑架政府工作人员…人民政府不会饶恕你们的……” 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嘴巴,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饶不了你!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县长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马,任老子骑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会赏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是惹老子不高兴,当心扒你的皮!” 女县长显然还没有适应眼下的处境,扭着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叫:”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看来她是醒不过梦来。想到这儿,我朝旺堆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女县长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她跪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
我把手伸进两团肉丘中间的股沟,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头摇了摇嘲弄道:” 田副县长现在肚子里不好受吧?” 女县长的脸立刻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并没有服软求饶的表示,只是一个劲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
我故作大方的说:” 虽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既然田县长有难处,我就帮你解决吧!”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起把女人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加仓抢过来把她掉了半截的裤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种,被我们下了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 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 不……
不行……你们放开……” 她的话音未落,深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出来。
噗地一声闷响,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喷到老远的地方。一股臭气扑面而来。
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涌。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龌龊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
女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变得平顺了。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故意问:” 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 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了发号施令,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 看看,这么漂亮的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那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 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 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
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 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痴想了一年多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
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死按住。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够。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下一程怎么走,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牧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弄归弄,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
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 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 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1章
主意已定,大家顿时都来了精神。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干。
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
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粗牛皮绳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
女县长拼了命扭腰屈腿,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
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她只有眼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白嫩结实的大腿中间那两个诱人的肉洞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 奶奶的,好个大黄蜂哦!” 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是康巴回回的说法。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这女人就越骚情。
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着像上次那样忙里慌张。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 畜生……住手……” 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只是耳旁风。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
到底是床上经过男人的熟透了的女人,这娘们的小骚屄是浅褐色的,柔软厚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虽然已经不是原包,但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不定有多么销魂呢。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再碰,又缩起来。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肉洞里的木橛子。趁那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肉洞里面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 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 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 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屙尿都要听我的令。
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 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角。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她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
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 她是你的仇家,当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就暴涨怒挺的大肉棒。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
那女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出声。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肉棒搭在她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凸起的肉唇摩擦了起来。
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销魂。但我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 田副县长,你带着卓玛去抄我家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声:” 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么滋味!” 说着我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龟头早分开柔软的肉唇顶住了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的大肉棒上。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肉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想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早不知道我的厉害,不小心惹了我。但现在已经晚了,她光着屁股压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肏的份儿了。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难过。我全身用力,大肉棒势如破竹,一路向肉穴温润火热的深处猛进。
开过苞的女人肏起来就是和那些生瓜蛋子小妮子不一样。女县长的肉穴热乎乎紧绷绷的,像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起来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让大肉棒一点点的推进,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体的快感。
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暴涨的肉棒,每前进一点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饶是这样,我的肉棒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气,稍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这回一杠到底。女县长呜地一声闷哼,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对仇人。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浅一深之术,有滋有味地抽插起来。
女县长在我的强大攻势下战栗不止,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热乎乎的骚屄里禁不住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把我的肉棒和她自己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湿漉漉的。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把这女人的下身捣烂。
这女人果然够骚,在我的抽插下,紧巴巴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奏收紧、放松。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高傲的女县长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仰在那里,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感到心跳加快,气越喘越粗,汗也下来了。
我看看仇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忽地放出了积蓄多时的滔滔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呼呼大睡起来。
进入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的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个光屁股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咕噜声。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却顽强地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巴躺在墙角的女县长,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仔细端详仍光着屁股仰在那里的女县长。
只见她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肉洞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白浆,茂密的阴毛粘的一塌糊涂,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过来。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欣赏里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给了大家。
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眼说:” 我们先吃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 对……对,你得勤快点儿,过几天你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 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 哦呀” ,接着嘿嘿一笑拍拍我的肩膀:” 亏你想着哥哥,那我就吃点偏食了!” 说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着湿乎乎的肉洞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
加仓肏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肉棒像条蛇在红肿的肉洞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又洪水泛滥了。
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肉棒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
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刺中完了事。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现在是我们的战利品,要学会服从主人,就是屙屎屙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
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
我看看天气还冷,给女县长提了提裤子,又顺手把那件揉的皱巴巴的列宁服给她套上,然后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
我们几个人一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新上路了。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2章
我们回到河西的营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
一到家我们就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土坯房旁边多出了几个新搭起来的大棚子,中间围出了一小块空地。屋里屋外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听说我们回来,带了几个弟兄迎了出来。
看到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用一根胳膊粗的小树干横穿着担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问:” 你小子真趸了货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道:” 当然,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我让旺堆他们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几个弟兄七手八脚给抬进了小屋。
拉旺拉着我跟在后面,指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问我:” 是个什么货色?
” 我神秘地一笑:” 嘿嘿,倾国倾城,包你满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头说:” 你办来的货,我当然满意。” 这时候,桑吉听说我回来,也凑了过来。屋里十几个弟兄都嚷嚷着要看我弄来个什么宝贝。
我朝旺堆挤挤眼,他会意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麻袋口处露出半截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看就是个女人,弟兄们立刻来了情绪。
上来两个弟兄手忙脚乱地帮忙把那个对折在一起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女人拖了出来。大伙从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和灰色的制服上马上认出是个汉人官家女子,立刻兴奋的吵吵起来。
我心里暗想,好戏还在后面呢,有你们高兴的。
弟兄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把女人横捆起来的绳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这张清秀端庄的面孔立刻让屋里所有的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拉旺兴奋地回头问我:” 哪儿弄来这么个大美人?不是把打箭炉的汉人窑子给砸了吧?” 我故作轻松地嘿嘿一笑说:” 哪里,老熟人了,家乡父母官哦。”我的话让拉旺和弟兄们都愣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指着这个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问:” 她还是个官?” 我心里暗笑,他们大概以为我从汉人的戏团弄来个女戏子吧。我不慌不忙地点上一颗烟,得意地回答:” 岂止是个官,还是个大官,副县长啊!” 我的话一出口,弟兄们轰地都乐喷了。依然反剪双臂露着大半个屁股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却深深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这帮家伙不相信,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不过桑吉没乐,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 兄弟,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拉旺拉过来问:” 你还记得前年德格起事时松卡乡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吗?” 拉旺摸摸头想了想说:”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你当年还惦记着拿她开刀来着,不过我没有见过面。”我指着地上的女人得意地一笑:” 就是她,抄我的家就是她领的头!我们然巴家的大仇人。不过人家现在升官了,当副县长了。” 我的话音刚落,屋里顿时像炸了锅,轰地乱成一团。
乱哄哄的吵闹中,一个瘦小的弟兄挤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女人低垂的头。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兴奋地大叫:” 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娘们!臭娘们,田县长,你也有今天啊!” 说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出了屋外。
原来这个弟兄也是白玉人,家里也被穷骨头们抄了家。他本人还因为与圣教军有牵连蹲过汉人的大牢,在审判大会上见过这位田副县长。
他这一闹让小小的屋里像炸了窝的牛圈,人人面面相觑,都像得了金元宝。
弟兄们一个个兴奋的面红耳赤,拉旺第一个冲上来搂住了我,屋子里的笑声、叫喊声震耳欲聋。
我们逮来个汉人女县长祭旗的消息立刻在营地里传开了,弟兄们都兴奋的像吃了大烟,人人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土坯房门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亲眼看看这个女县长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交换了个眼色,又和我商量了一下,分开众人走到门口大声宣布:” 然巴兄弟刚回来,给兄弟们带回了大礼。咱们让他喘口气,太阳到头顶的时候,他亲自带他的大礼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兴奋地一哄而散,拉旺招呼我们先洗去征尘,吃点东西。
吃饭时,拉旺兴奋地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个把月,他已经联络上不少失散的圣教军弟兄。聚集在这里的已经有近百人,还有不少人正在往这里赶。现在是万事俱备,而且……东风也来了。
吃饱饭,我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热闹。只见一帮弟兄光着膀子忙的正欢。他们在房子外边的小空场上相隔不远挖了两个大深坑,埋下两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粗大的树干,上面再横搭上一根大腿粗的横杠,搭起了一个粗重的门架。看来他们已经都迫不及待了。
这时拉旺也出来了。他看看场子上望眼欲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经移到脚下的影子,压抑住兴奋对我说:” 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你赶紧把你的大礼拿出来吧!” 拉旺的声音不大,可空场上的弟兄全都听见了,立刻” 哦嗬嗬……哦嗬嗬……” 地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空场上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弟兄,大概在家的人听到了消息都来了。
在几十道望眼欲穿的目光的注视下,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从屋里把五花大绑的女县长架了出来。
经过一路上的颠簸和我们反复的收拾,这女人已经憔悴不堪,全没了当初在县政府大院里那副端庄自若的样子。两个人架着,走起路来脚下还不停地拌蒜。
不过面对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弟兄,她虽然面色惨白,但居然还扬着头挺着胸,强打精神。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心中暗想:有你低头的那一天,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想着,女县长已经给架到了门架下面。拉旺朝我眨眨眼,让我说话。
我上前一步,抓起女县长的头发向上一拉,让她的脸朝向大家,故意拉长声音大声道:” 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玉县的田副县长……” 我的话音未落,周围已经轰地喊成一片。
拉旺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用一根手指托起女县长的下巴,嘲弄地问:” 我兄弟说的对不对?你是田副县长吗?” 那女人厌恶地把头一摆,倔强地回答说:” 是我,我劝你们赶紧放开我,向政府自首。你们和人民政府为敌没有好下场……” 她的话刚出口,弟兄们” 扒了她……扒光了她……” 的震天喊声就立刻把她嘶哑的声音淹没了。
我捏住她细嫩的下巴嬉皮笑脸地说:” 你看,弟兄们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想和田县长赤诚相见。” 女县长呸地啐了我一口,骂了两个字:畜生。然后就垂下头不吭声了。
这女人曾经是卓玛的顶头上司,肯定见过卓玛和小谭姑娘最后的样子,也肯定知道桑琼的下场。她太清楚落到我们手里等着她的是什么了。
我看女县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拉起她的头说:” 你看,弟兄们要见见田县长的真容,你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话让弟兄们欢声雷动,女县长却闭上了眼,听天由命了。
旺堆这时凑上来,手里拿了条蘸了水的毛巾。他用毛巾在女县长满是灰尘的脸上仔细擦了擦说:” 多漂亮的大美人啊,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的可惜了。” 给他一擦,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拉旺拉起她的脸有滋有味地看着调侃道:”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啊,当个县长可惜了。送到窑子里保证是个头牌啊!” 围观的弟兄们哄堂大笑,情绪达到了高潮。开场锣鼓敲响,正戏就要开演了。
拉旺招呼几个精壮的弟兄过来,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捆住女县长上身的麻绳。
这身上的绳子自从那天晚上旺堆捆上,除了松开给她穿外衣就一直再没有解开过。
女县长大概给捆的麻木了,绳子解开,她居然没有挣扎,两条胳膊软塌塌地耷拉着,看来想动都动不了了。不过,两个弟兄还是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因为,下面要上大戏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灰制服的领子,话里有话地说:” 田县长,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赏光给兄弟见见真佛吧!”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乱糟糟的喊声: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 田县长你看,弟兄们都是这个意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女县长惨白的脸一扭,” 呸” 了一声吐出两个字” 畜生!” 她的话音未落,我这里两手一使劲,刺啦一声,衣服被我撕开,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胸脯。
女县长本能地扭动身子躲闪,不过被两个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我抓住撕开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细白布的内衣,裹在里面的丰满高耸的胸脯隐约可见。
围观的弟兄们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停地高呼:呜-呀……呜-呀……扒……扒……扒光她!我在震耳欲聋的鼓噪声中抓住那薄薄的内衣唰地撕开。
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两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从薄布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年轻漂亮的女县长上半身一丝不挂了。弟兄们都看傻了眼,鼓噪声一下低了下来。
女县长脸涨的通红,气愤地骂道” 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 ,说着喘着粗气竭力想扭过身子。我一把抓住拿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女县长拼命的扭着身子,大声叫骂:”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围观的弟兄们不干了,重新鼓噪起来:看不见,吊起来。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边的旺堆,把女县长的两只手强行扳到背后,用绳子捆死,搭过门架的横梁。两个弟兄拽住绳子一起用力,不管这可怜的女人怎么挣扎,她的脚忽忽悠悠的离了地,人给悬空吊了起来,肥嫩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被我们草草系在胯上的腰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抽了下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裤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上。
她贴身的裤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裤子一脱,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更让人疯狂的了。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根部露出乱蓬蓬粘成一块块的阴毛。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阴毛坏笑着问我:” 是你干的吧?”我假装叹口气说:” 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 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 你的仇家,当然要先给你肏!” 说着扒开了乱蓬蓬的阴毛,两片酱紫色的肉唇露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脱口而出:” 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个大黄蜂唉……” 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拉旺的手指噗地插进脏兮兮的肉洞,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 这么漂亮这么骚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肏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 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朝大伙说:” 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
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 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 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
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3章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 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 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 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
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
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 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着女人了,弄个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抢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
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 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 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回!”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 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 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易,是然巴兄弟豁着命弄来的。再说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给大伙去去火、添个乐子。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 说完他指指我:” 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 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午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铺全充了公,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结果让县城里的魔教军打了个血流成河。
老大老三当场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么事来。我不敢含糊,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手里的纸条塞给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隐约只听到里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 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面盯着。其他的弟兄几乎都没有心思吃饭,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 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去。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的郑二毛扭作一团。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
郑二毛拼命压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却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奶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难怪他疼的嗷嗷叫。
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穴大敞着洞口,大股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肉棒却大半截插在女县长的屁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肉棒,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 狗日的臭娘们,敢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屁眼也给插的不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毛肏了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屁眼,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挂,还反捆了手,闹不起什么风浪。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桑吉凑过来悄声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
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 我有办法!” 说着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
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下面仍然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皮绳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 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 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的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来。
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4章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 老四,这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 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 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神的目光,嘲弄地问:” 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道:” 少给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 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对她说:” 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反剪双臂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看见屋角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了起来。
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皮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赤条条的裸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 田乡长……” 女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 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 沈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 老相识重逢,你们应该高兴啊。
你们怎么好像……” 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裸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样子,显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 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松套啊!” 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后挫,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 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沈医生浑身猛一激灵,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脱掉裤子,他裤裆里的大肉棒早就硬挺挺地竖起老高了。
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肉棒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视下,她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肉棒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脱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骂:” 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视下将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被肉穴整个吞了进去。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
我可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乖乖地耸动起身体,让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 啊……啊……” 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肥白的大奶子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跃,两具赤裸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
” 不……” 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她的反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肉体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眼前这个从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她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肉棒插进女县长胯下的肉洞,拉旺就拉着桑吉提着酒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
不大一会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
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
拉旺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是祭鬼。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问他:” 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 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 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 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 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都提起了裤子,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一个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给我,拉上另一个凑热闹的,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问:” 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 那你们打算用她身上那砣儿?”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 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口道:” 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 矮个汉子又问:” 那剩下的东西呢?”我冲口道:” 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转向拉旺道:” 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
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
高个看看我们的表情继续说:” 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 你们想要哪一件?” 高个朗声道:” 我要她的心!”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说:” 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让你们拿去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家什,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 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钱。” 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道:” 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插着的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我们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
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儿,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 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官家女人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 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 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 那你说这么办?”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那就叫价!””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这时有人又叫起来:” 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 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
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货,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第15章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绳子的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
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吧!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声,居然冷了场。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 怎么……都哑巴了?”.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 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块!” 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 八块” 、” 十块!” ……” 十五!” ” 我出三十!” 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 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
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 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 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 我要她那俩奶子!五块钱!” 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他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 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肉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都沾沾光。” 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奶子边捏边朝大家感叹道:” 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奶子分开叫,让大家伙都尝尝鲜儿。” 说到这儿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奶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 还有一条,事先说清楚了:这俩奶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争!” 我心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
拉旺的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乱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奶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人人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热门。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白奶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女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经提前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争抢对象。
弟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口市上还热闹。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人多肉少啊。虽然女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完了,可多数人还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女县长的下巴,把她的脸扬起来,指着她的眼睛嚷道:” 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 这立刻引起了一阵激烈的争抢。在吵闹中,女县长的眼珠、舌头、耳朵……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连那被肏的开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块钱的出价叫走了。
女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交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人显摆去了。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缠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女县长全套肉屄的大汉,死缠硬磨地要他把肉洞洞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几个人皆大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乱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女县长的下巴,看到她脸色惨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
我有意用怜悯的口气说:” 后悔了吧,田县长?记得当年你带人分我然巴家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神气啊!现在知道了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女县长呸地向我吐了口口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大概是被弟兄们肏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清亮亮的口水沥沥拉拉挂在唇边,顺着下巴挂在了胸前。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 畜生!” 我没有跟她计较。她是要死的人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点可怜她了。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奶子,转身朝场子里的人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女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他把中指全部插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 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
连屁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 他话音没落,有人立刻高声喊道:” 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点儿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玩。
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算是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决心,朝拉旺点点头。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 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光溜溜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
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 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头,低低地哭泣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体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只攥着袁大头或藏洋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乱喊乱叫中,沈医生的肉屄、奶子、屁眼、心、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从河东赶过来的。
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备,将按计划在六月十六祭旗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