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木斯塘 第7章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司令。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进了司令部,发现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路人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恩珠司令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足足半柱香的功夫之后,院子里重新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没有别的生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家”对我们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家”的战略是,现阶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的不稳定。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一旦合适的机会出现,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家”的策略是明智的。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家”的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只有给“家”作马前卒。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的盘缠。
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透心凉。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家”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给养空投下来。不久以后,“家”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并在加德满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派人到那里去领取给养。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更不用说,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我领头。给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取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为配合任务,“家”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家”给我们的任务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全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计。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就是这样,弟兄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却战果寥寥。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伏击。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不用说了。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但“家”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两个俘虏都是藏人。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女的是他老婆。巴朗他们过境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了汉人的追踪,在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他们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打的火热。于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婆一起捉了回来。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用鞭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来。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满意。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已经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下就飞上了天。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碗啊。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可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了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次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乡的味道。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第五部 木斯塘 第8章
这个高山训练营大的难以想象,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大门和围墙。只有在跳伞训练的时候,教官在飞机上指着下面的一溜山峰对我们说:小心不要跳到外面去。山那边就出了赫尔营了。照他说的来看,整个木斯塘加起来也没有赫尔营大。我们到达后不久,后续的人员陆续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个人,都是逃到天竺国的各路藏人队伍中选出来的,教官也差不多有二十多人。我们在训练营的训练课程安排的非常紧:有各类枪械的原理和射击训练,包括大施主和大魔鬼以及汉人使用的各种长短枪、轻重机枪、巴祖卡,甚至小炮;有各类爆炸物的携行、装填、使用,从最先进到最简易的引爆装置的装配原理和使用;有野外生存技巧、化妆术和五花八门的刺探及搜集情报的方法;有汽车驾驶、修理及跳伞空投训练;有无线电通信、侦察以及电话截听技术;还有心战宣传、拉拢策反等等。总之课程之多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从来没有进过学堂的人看的简直眼花缭乱,简直给压的喘不过气来。每天我们有一两小时在课堂上课,其余时间都是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在所有课程当中,我们最喜欢的一门课是捕俘审讯技巧。这门课是在开训十来天后才开始的,最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兴趣。主要是由于这门课是从人体生理开始的。洋人办事就是和我们不同,他讲怎么审讯俘虏却是从人身上有什么玩艺儿讲起。我们都是粗人,看着那些人体结构图、骨骼图、肌肉神经分布图简直头大,只有讲到女人性器官的时候大家还有点兴趣。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女人身上滚出来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早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玩过多少遍了。可面对挂图上那些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图形,一个个都傻了眼,和我们的见过玩过的东西完全对不上号。于是开始有人上课打瞌睡,有人坐在课堂上发愣,一心等下课。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人体生理课上过两次后,弟兄们一个个都变得兴趣盎然,而我则得到了一个做梦都想没到的天大的意外惊喜。
那天又上审讯学的生理课,弟兄们照例一个个懒洋洋的来到教室。可一进教室就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原来,除了原先的那些挂图外,教室的一侧靠墙边摆了一排演示教具,都是照着人身上的各种玩艺儿做的,和真人身上的东西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不过多数都剖开了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结构。尤其是几件女人身上的东西,简直栩栩如生。精巧繁复的肉穴、高耸圆润的乳峰、精致紧凑的菊门,弟兄们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我们都玩过无数的女人,但这些熟悉的器官里面那些深邃复杂的洞穴、弯弯曲曲的管路、密密麻麻的筋络弟兄们都是头一回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忽然有弟兄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们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在另一侧的墙边,一溜窄案上一字排开,摆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药水,水里漂浮着的也是人身上的各个器官。教官这时走过来,打开一个罐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熏的人直想打喷嚏。教官用一根小玻璃棍拨弄着药水里的那个东西,大家立刻认了出来:居然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屄!连浓密的黑毛都完好无缺。教官让大家都坐好静下来,指着这两排东西说:这里一边是教具一边是标本,教具是用各种材料做出来的,标本却是真人身上的真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大家弄明白人体各个器官的情况。只有弄清这些,才能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审讯时才能知道在哪里用刑效果最快最好。说到这儿教官看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两排东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用教鞭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我们要让大家更好的明白人体的生理结构,除了这些教具标本之外,我还准备了另一个更加直观的标本,你们一定喜欢。说完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一个小门。小门轻轻的打开了。让教室里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小门里竟婷婷袅袅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
那赤条条的年轻女人轻轻地走上讲台,面对满屋目瞪口呆的男人面无表情笔直地站在墙边,两条白皙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贴住修长的大腿。她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平视前方,空洞的目光从我们头顶掠过,对我们这群满眼喷火的大老爷们视而不见。赤条条的女人近在咫尺,白皙高耸的奶子、洁白平坦的小腹让大家尽收眼帘,尤其是两条肥白笔直的大腿尽头的三角地,呈现出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地。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人人的眼睛都在冒火,而我几乎要窒息了。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么这么眼熟……我不是在做梦吧!那熟悉的羞花闭月的漂亮脸蛋,那熟悉的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我揉了揉眼睛,竭力镇定下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多补给换走的这个“高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这里作活标本?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色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润的身子白白嫩嫩的,胸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硬挺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的,高高的挺着。尤其是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这节课大家听的都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精会神,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具,一会儿指指玻璃罐子里的标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身上相应的部位。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配合的把那个部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出来。讲到女人奶子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肥白的胸脯挺了出来。教官捏住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滚滚的奶子上指指点点。我发现陶岚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爱,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上的。要不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轮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捏来摸去,还给弄成了这副鬼样子。讲到女性生殖器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子。陶岚立刻面无表情地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子上,两条大腿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子上。教官用手指拨开浓密整齐的阴毛,露出了深邃神秘的肉穴。他拿起一个鸭嘴钳,深深地插入秘洞,用力撑开。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下来,顺着鸭嘴钳的内孔把深邃的秘洞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下身里边那一套挨肏和生孩子的东西。弟兄们尽管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我却坐在那里发呆: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屁股漂亮女人难道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情景简直恍如昨日。教官拿陶岚的私处作教具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抽出鸭嘴钳,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身,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跪在架子上趴下身子岔开腿,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她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下身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出过这个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具。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纤毫毕现的私处感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上品凤屄,完美的像朵花,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嫩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插入,它呈现出熟透了的暗紫色。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子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热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件事。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出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却没有见过她的面。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肏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头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的身体和尊贵的身份,是在床上尽情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对她的容貌反倒没什么深刻的印象。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出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到我了,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那木头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感。我想知道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套近乎,天南海北的神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陶岚的情况他知道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打开了史密斯教官的话匣子。
第五部 木斯塘 第9章
从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训练营当初并不在这山上,而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当时的名字叫塞班营。陶岚就是由“家”的远东情报中心移交给塞班营的,这个情报中心也设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史密斯教官并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交过来的时候照例只有一个代号:TA0438。她被移交给训练营的时候照例没有任何背景资料,只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被移交之前她在远东情报中心被审讯了三个多月。这个貌美如花的TA0438被移交给塞班营的时候身体状况不错,入营时的全面的身体检查记录表明,她没有任何外伤或内伤,只有性器略见使用过度的疲劳迹象。只是人虽天生丽质,却显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应迟钝,对外界的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不过史密斯他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用他的话说:远东情报中心就是一台洗脑机、压榨机。任何一个目标情报源进去,都会被榨的一滴不剩。就算是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厚书,只要经过了他们的手,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是一堆空空如也的空白纸了。进入远东情报中心的目标情报源,能被移交给其他机构的很少,多数要么一进去就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要么是改头换面进行了安置。能被移交给别的机构的,都是些已经没有情报价值、没有危害性、但还有些其他利用价值的囚徒。所谓其他利用价值基本就是指的他们的肉体。所以,移交出来的以女性居多。
当时塞班营的训练任务很急很重,训练素材严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远东情报中心求援。史密斯记得当时一共接收过两个女人,另外一个比陶岚要早两个月移交,代号是TA0425,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份是军人。后来接收TA0438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家”同时捕获的,她们之间还有些关系。只是TA0425基本没有情报价值,所以早早就移交了。史密斯说到这里,我断定这个TA0425肯定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小肖护士。她本来是被派出来执行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结果没想到搭上了一辈子的青春。据史密斯说,TA0425的身体素质很好,耐受力也很强。他们用她进行了大量模拟训练,不少学员利用她的肉体学会了基本的刑讯方法和技巧。她在塞班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让女人羞于张口的妇刑都在她身上试过,刑讯中她还怀过孕。熬刑不过,她胡乱招了不少东西。他们知道了她是军医院的护士,知道了她是在什么学校受的训,知道了她的医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医院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次月经的时间、第一次被人肏的过程和感觉……当然他们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让她说出了一个女人羞于见人的东西。史密斯告诉我,TA0425他们没带来赫尔营,被交流给另外的机构了。
陶岚被移交给塞班营以后马上就被用作了训练素材。当时拉萨形势已经是一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区的情报关系损失惨重,乱的一塌糊涂,急需大量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所以当时那几期的训练时间都很短,全部是几个月的速成班。陶岚前后经历了两期的训练班,作了刑讯课的模拟训练对象,十八般武艺都经受过了。由于训练班的重点是战术情报,使用的多是战地常用的简易快速易见效的刑讯手段。所以有些她在塞班营尝到的苦头恐怕在远东情报中心都没有见识过,如电刑、火刑、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的轮奸……更可怕的是,进塞班营大约两个月后,作为训练课目之一,他们把她的肚子弄大了。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是无所不能。我听说,头胎孕妇小产,尤其硬是被男人轮流肏的小产的女人再想怀孕是难上加难。巴卓用祖传秘方在陶岚身上花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任何效果。可“家”想让她怀她就怀上了,就像给母猪配种一样随便。
训练课中把陶岚肚子弄大也不是随便弄着玩儿的。史密斯告诉我,女人孕期心理生理会发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同样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效果,刑讯时可以很好的利用。所以基本上为每期学员他们都会提供至少一个孕妇,供他们尝试并观察各类刑讯技巧对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当初TA0425小小年纪给弄大肚子也是干这个用的。这回陶岚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像上回那样,还没有显形就给搞掉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到七八个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门的刑讯训练。陶岚大着肚子经历了两期几十个学员的训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给人肏,给人捅,给人观摩各种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来。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不方便了,也没有停止下来。
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到快八个月的时候,“家”决定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让她自己生出来。孩子是在肚子里给弄死的,她要把这个死孩子通过自己的产道自然生产出来。这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一。那一期的学员有幸目睹了这个国色天香的昔日拉萨第一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把一个被人强迫弄进她的肚子又强迫弄死的孩子生出来的惨烈过程。孩子弄掉后,那期训练班就结束了,陶岚也最终变成了眼下这副木呆呆的样子,并随着整个训练营的迁移被转移到了赫尔营。现在,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刑讯,各项生理反应明显降低,她已经不能再做模拟训练对象了,所以转做了人体生理标本。史密斯还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TA0438现在还在哺乳期,只是用药物控制在节流状态,一旦需要,马上可以让她两个奶子涨的满满的,以便给学员充当标本……听了他的讲述,我这才明白了陶岚为什么屁股变的那么大,奶子为什么长那么肥。原来她小小年纪已经经历了女人一生中应该经历的一切。
我得到的惊喜还不止与此。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不但重新遇到了我一生中最得意的战利品美女陶岚,而且还有机会再次把她弄到胯下。而且这次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陶岚在赫尔营除了作活体人体标本外,还有一个角色是给营里的所有男人解决生理需求,说白了就是营妓。这和训练无关。洋人办什么事都有规矩。他们认为如果男人长时间肏不上女人就会出问题,所以在训练营这样男人聚集的地方总是安排有女人供男人解闷。陶岚这样天生丽质、肉体健康而又驯顺的女人当然是最合适的了。营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共有三个。另外的两个是两姐妹,日本人。姐姐叫香子,妹妹叫贞子。这是史密斯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她俩在营地里也都只有代号。据史密斯说,这两姐妹是一个日本将军的遗孤。当年她们的父亲村上大将曾是日本马来占领军司令,45年日本战败后被绞死。但他死后传出当年日军占领南洋时抢掠的大量财宝悉数失踪,下落只有村上大将知道。他的家人也就此神秘的不知所踪,其实是被远东战略情报局秘密扣押了起来。当时这两姐妹只有七八岁。十年之后香子和贞子被移交给了当时成立不久的塞班营。这时她们都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由于一直是由她们的母亲照顾,所以她们完全继承了日本女人温柔驯服的性格。而且她们在“家”的手里显然已经经历了女人应该经历的一切,到塞班营时已经完全习惯了被男人肏来肏去的生活,对这一切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她们从到塞班营就一直就是充当人体生理标本和营妓,因为远东战略情报局移交她们的条件就是不允许把她们作实习训练的对象,这倒让她们比陶岚和小肖少吃了不少让女人羞于启齿的苦头。塞班营和后来的赫尔营的多数教官都知道她们的大家闺秀出身。这两姐妹又以温柔漂亮、百依百顺闻名于训练营。据说不管你在床上玩出什么花样,她们都会千方百计地让你尽兴,所以是很多教官的最爱。当时训练营每周给我们每个学员发一张消费券,可以在香子、贞子和陶岚中间任选一人,在她们温香软玉的温柔乡里尽情享受。多数人喜欢选那两个日本娘们,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把陶岚弄到了我的床上。
第一次享受凭票玩女人的待遇是个周末。那天我们刚学了跳伞,飞了两个起落,累的头晕眼花。当我拿到那张写着TA0438编号的小纸片的时候,心里感觉有点怪怪。这个今晚分配给我作玩物的漂亮女人曾经是我的主人,又曾经是我的俘虏。我原先打算用她那两颗漂亮的奶头给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收尾,又曾经打算把她做成一个漂亮的腊皮人,作传家之宝,最后却为了弟兄们活命像卖条小奶牛一样以大价钱把她卖给了别人。现在我却鬼使神差般的成了她的嫖客,而她成了我的消费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我还有点好奇的是,这次我们俩人又要面对面赤裸相见了。她人生角色的大起大落可以说完全是拜我所赐,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出乎我意外的是,见面的过程平淡的让我有些失望。村上姐妹和陶岚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她们都是属于彻底驯服的女人,所以平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专人看管但不带戒具。大概是因为她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供男人肏来肏去,所以她们每人的房间里除了宽大舒适的床铺和一些必要的设施外,都有自己的洗浴间。我们每周的消费都是在星期一预约的,然后有专人给三个女人排出时间表。我那次是排在星期五的晚饭后。管理员把我带到陶岚的房间,打开房门就走了。屋里布置淡雅温馨,灯光昏暗,营造出一种非常适合玩女人的气氛。我看见白白嫩嫩的陶岚仍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端庄的坐在床边,身穿淡色软缎睡袍,衬托出她绝美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馨香。我的心不知怎么通通跳了起来。见我进屋,陶岚款款起身,低着头走过来,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随手关上了房门。我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蛋打量,我俩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陶岚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碰到我火辣的眼风就又垂下了眼帘。我肯定她看清了我的脸,认出了我是谁。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居然波澜不惊、平静如水,连眼皮都没有再抬一下,身子一软就栽进了我的怀里。我把她拥向床边,顺手抽开了她睡袍上的带子。又软又滑的睡袍顺着她光裸的肩头滑到了地上,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赤条条地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那光滑温热的裸体上。陶岚毫无羞涩地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身体,熟练的张开了大腿,紧紧贴住了我火热的小腹,眼光却投向了远处的房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虽然我肏过这个小美人不知多少次了,但她这样无条件的乖巧顺从却是第一次。看来这一年多这个昔日的尊贵夫人在“家”的调教下变化确实不小。我压抑着马上插入这个熟悉的诱人肉体的欲望,回过头,扳起白皙肥嫩的大腿,肥嫩厚实的肉穴赫然在目。我发现她的下身收拾的非常干净。黝黑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可是奇怪的是,整齐的阴毛只是覆盖了肉缝前面的一小片。所以当她并拢大腿站在那里时,看到的是芳草萋萋。但她一旦打开大腿,却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所有的肉唇、肉缝和菊门都光秃秃的显露无遗。仔细观察,连毛孔都看不到,显然是有人故意给她弄成了这样。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曾经因年轻貌美而在拉萨名噪一时的副司令夫人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那个诱人的肉穴却已模样大变,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成了一副名副其实的老屄。我随意拨弄了两下肥厚的肉唇,发现已经被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弄的又湿又滑,非常适合男人肉棒的插入。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手段了得。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挺起早已暴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扑了上去。可当我的胸膛刚刚触及那柔润温热的大白奶子的时候,面对在宽大的床铺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女,我忽然涌出一个新的念头。我拍拍陶岚的胯骨,她居然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蜷起腿翻了个身,岔开大腿跪在了床上。我昔日的女主人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让我大喜过望。我挺起大枪,分开朝着我敞开的湿润的肉缝,不由分说就插了进去。肉洞的里面温润紧窄,肉棒像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温柔地握住,舒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老汉推车这一手,我曾经在不少女人身上用过,不过用在身份曾经如此尊贵的陶岚身上,而且她竟然毫无羞涩地泰然受之,实在是我原先根本无法想象的。我忽然感觉到这个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洞好像深不见底。我喘了口气,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那只温柔的小手开始有节奏地握紧、放松。我的肉棒在温润的洞穴里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我身上开始出汗。忽然,温湿的洞穴深处好像忽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配合着洞壁的收缩,把我的肉棒紧紧吸住。肥大的屁股也主动地迎合着摆动起来。我浑身麻酥酥的,心跳加快。我心里暗叫,好销魂啊,是谁把一个矜持高贵的夫人调教的这么会迎合伺候男人。不等我回过味来,肥白的大屁股又向前滑去,洞穴里的肉壁也随之放松,把我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又慢慢地推回来……开始了往复运动。滑腻的淫水弄湿了床铺,噗哧噗哧的声音刺激的我心跳加快。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陶岚胸前那一对摇摇晃晃的又肥又大的大奶子。陶岚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节奏,腰肢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了,嘴里居然淫荡地哼哼起来。我手上忽然感觉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两股散发着奶香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这一来我实在受不了了。那只温柔的小手和那股神秘的吸力让我神魂颠倒,终于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0章
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尤其是香子和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让人玩起来爱不释手。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我正纳闷,一个弟兄过来,神神秘秘地拉起我就走。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两个弟兄上去,用台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手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我看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鲜嫩的肉洞。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对面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我的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吟起来。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我那里刚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大肉棒在小肉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神怡。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么爽。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另一个按钮上。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贞子随着猛地提高了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音,弄的淫水四溅。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嗷……嗷……叫声,活像只发情的小兽。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个玩法也太厉害了。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我不知该怎么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次开始了。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早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我熟悉的娇喘和呻吟。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香子也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手臂反吊在台子上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喘此起彼伏。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最喜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每当我把这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会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窝里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么,装进一个小玻璃瓶。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我好奇地问她刚才是干什么。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情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女人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结果会是灾难性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人的反共游击队,从共军进疆就开始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共军对他们非常头痛,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因为那里是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情报,化险为夷。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人。谁知到了一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话兵,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那女兵自从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火。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肏她。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骑不了马、走不动路。开始有人掉队。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裤子一脱,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那弟兄当场就疼死过去。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司令命几个弟兄上去,强行扒开了他的裤子,胯下的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来。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只是有人严重,有人略轻。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来。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可她的眼睛里却满含得意的笑意。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死了。可是一切都晚了。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几天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自己。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司令见这惨状后悔不迭,一枪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了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满营臭尸白骨,到处游荡着野狗饿狼。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还都成了废人。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告。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兄共用一个女俘虏。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段。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么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兄参加。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那里等着了。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的环境,检查就在地上进行。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和陶岚差不多。她先按医生的要求躺在地上,叉开两条大腿,露出了下身。医生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片肉唇,用力撑开肉洞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点着一点一点地给我们讲解,告诉我们如何发现察颜观色,发现异常,又告诉我们如何辨别女人下阴的气味和流出的液体。讲过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从后面给我们讲解了屁眼的检查方法。
第一次观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跃跃欲试,要亲自动手检查了。我第一次动手是在陶岚身上。这个我曾经的绝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我可以说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按照医生的指导让她乖乖地摆出各种姿势,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复复地插进她前后的肉洞洞里,感觉确实大不一样。当我剥开那肥厚的肉唇,赫然发现几道暗色的疤痕。根据这些日子受训的经验,我马上明白这是电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迹。小巧的屁眼上也隐约可见施刑的痕迹。我把鼻子凑到跟前,这被我不知插入过多少次的肉洞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气味简直让我心醉神迷。我在贞子身上操练的是清洗。医生专门教我们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消毒药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药液灌进贞子的肉洞和屁眼,在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把里里外外、包括洞穴里面的皱褶都清洗干净。我惊喜的发现,当我清洗完毕擦干药液的时候,那日本娘们的肉穴马上就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弄的湿乎乎的,随时准备给男人肏了。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1章
训练班原本枯燥的生活因为有这几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有滋有味了。不过更加让人心驰神往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我们都知道,审讯课和其他课目一样是要实际操练的。现在这三个女人只是供我们开眼和解闷的,按照惯例,每班学员都会配一个女人供我们练手。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想要知道配给我们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随着课程的进行,审讯课终于进入了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拟训练阶段。真正的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这一天上课的时候,史密斯教官用幻灯打出了一个漂亮女人的照片,告诉大家,这就是分配给我们的训练对象。大家一看都乐开了花,这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和陶岚不相上下,虽然比她少了些许清纯优雅,却多了一丝雍容淡定。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们练手,实在是把我们美死了。教官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训练中心特意向总部为我们申请来的,他给我们介绍了她的背景资料。
这个女人编号是TJ0235,是个日本女人,名字叫朝香。居然还是个日本的皇族,而且会说中国话。据教官介绍,这个女人的父亲是日本陆军中将,她本人在日米开战时还在上高中。后来她以皇族女眷身份带领上百个高中女学生组成的女子挺身队到南洋为日军服务。战争后期,她还曾到中国满洲,以妇女协力团常务理事的身份,征集大批日本、朝鲜女子,为日本关东军提供后援。战败前她嫁给了同为皇族的大本营参谋中田大佐。夫妻二人都是狂热的天皇死忠分子。日本战败,大施主对日本天皇网开一面,对皇族也法外施恩,他们夫妻二人得以逍遥法外。朝香重操旧业,以妇女协力会理事的身份参与为驻日米军提供后援。但是,朝香不但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对大施主心怀不轨。认为大施主驻日的米帅以太上皇自居,视天皇为匍匐于自己脚下的哈巴狗。因此她和她的丈夫一起,串通其他狂热分子,图谋不轨,企图谋害米帅和其他驻日米军高级将领。她在妇女协力会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为驻日米军提供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她充分利用了这个便利和自己出身皇族又天生丽质的天然优势,利用一切机会接近米帅,并不惜牺牲色相用肉体去诱惑他,很快就与他共享床第之欢。最后如愿以偿地成为米帅最为钟情的床上尤物。谁知朝香一朝得手,就立刻痛下杀手。她居然利用在医院的特殊关系,不惜自染梅毒,然后与米帅频繁亲热。她的几个同谋也采取了和她一样的手段,对米军的一些高级将领实施了谋害,她们的阴谋居然都得逞了。但米军的医疗部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而且马上就被嗅觉异常灵敏的情报部门嗅出了味道。情报部门立刻顺藤摸瓜,逮捕了朝香和她的同谋。在对他们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关押审讯后,米军情报部门将朝香的丈夫秘密处决,而同案的几个女人却被“家”要走了。“家”把这几个日本女人弄到手,一则是要彻底弄清日本皇族内部的反米派的内幕,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利用这几个女人的身体,进行治疗梅毒的活体实验。因为当时驻亚洲米军、甚至韩战前线的作战部队中梅毒流行,严重影响了米军的战斗力。而这几个日本女人都已经是梅毒晚期了。这几个女人在“家”的实验室里有的一命呜呼,有的病入膏肓,下身、五官溃烂,惨不忍睹。只有这个朝香,不知是什么神明保佑,居然逃过死劫。不但完全痊愈,而且身体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居然恢复了如花的容貌。“家”对她的身体和脑子进行了最彻底的利用,一直到不久前为配合我们的训练移交给赫尔营作训练材料。这个时候算来这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TJ0235,是在两天后的课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谁也不相信她是个年过三十饱经风霜的女人。朝香第一次被带进我们的教室的时候,穿了一身粗格的囚服,双手带着手铐,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卫押着,显然与陶岚和香子她们这些已经完全驯服的活体标本不同。朝香不像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样小巧玲珑,即使是在肥大的囚服下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似乎比我还高。她脸盘不大,五官很精致。虽然比不上陶岚的国色天香,但也算的上是天生丽质。想不起来像哪个电影里见过的漂亮的女主角,难怪米帅会看上她。她面相很嫩,简直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白嫩的脸蛋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留痕,看上去年龄似乎比香子还小。和香子、贞子她们的另一个明显的不同,是她一进门就倨傲地昂着头,脸上看不出日本女人常见的卑微驯顺,反而是一副高傲的表情。在“家”的手里揉搓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居然还能如此桀骜不驯,实在是让人暗暗称奇。
那天的训练课程是妇刑基本训练。教官刚打开朝香的手铐,剥掉她的囚服,四周就是一片啧啧称奇的声音。只见她四肢修长,身体凹凸有致,一对高耸的奶子颤悠悠的看的人直掉口水,滚圆结实的屁股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浑身的皮肤白的耀眼,全身上下连一块疤都没有,顺滑的像匹白绸子。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黑油油的耻毛,一直伸延到神秘的三角地里面。根据教官的布置,我们的任务就是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漂亮女人。教官早就给我们讲过,作为获取情报的来源,女人比男人更合适。因为女人感情上更脆弱,生理上的弱点也更容易利用。而且对付女人,羞辱她、驯服她、打掉她的尊严往往比直接逼取情报更加有效。女人一旦被驯服,接受了生理上的屈辱,你所需要的情报往往不须要逼供,她自己就会乖乖地讲出来。所以,女人是情报审讯的重点。
我们受训的弟兄都是经历过无数女人的老鸟了。不过,我们手里经过的女人都是发泄欲望和仇恨的对象。如何从她们嘴里掏出情报来,我们还真是摸不着门。那天,教官以朝香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为教材,让我们大开了眼界,见识了大施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教官首先让我们把朝香赤条条地吊上刑架。他的话音未落,早已按奈不住弟兄们就呼啦一下冲了上去,把一丝不挂的朝香围在了中间。等把她修长的四肢展开,吊上粗重的刑架的时候,弟兄们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教官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弟兄们,用手托起朝香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粉白的俏脸问大家:“为什么我说女人是获取情报的最佳突破口呢?”
不等大家回答,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朝香高高耸起的胸前,捏起那女人一粒像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样的奶头说:“女人有她们天然的生理弱点。”
说着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两个连着细长的电线的小圆片,掀起朝香丰满的大奶子,一边一个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大家都不知道教官要搞什么名堂,伸着脖子围在了刑架的四周,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回身打开了台子上一台机器的开关。一阵嗡嗡的声音过后,我们看见那机器里吐出了一条长长的纸带,纸带上画着两道黑线,像波浪一样均匀的起伏。我们正看的莫名其妙,教官却一把抓住了朝香的一个肥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那女人随着教官的动作低声地呻吟起来。奇妙的是,纸带上的波浪像遇到狂风一样突然升高,那浪头好像要冲到纸带的外边去了。教官松开了手,纸带上的波浪随之渐渐平缓。可教官却弯下了腰,饶有兴趣地拨开女人小腹下面茂密的耻毛,用手指轻轻剥开隐藏在下面的两片肥厚的肉唇,用手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了起来。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大腿的肌肉哆嗦了一下。谁知教官伸出另外一只手,噗地一声把中指插进了女人紧缩的屁眼。女人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随着教官手指的抠弄浑身哆嗦起来。谁知这时候教官却松开手,直起身来。他转身拿起机器里吐出的纸带给我们看。乖乖,纸带最后的一段,出现了两个高高的波浪,其中后面的一个居然冲破了纸带的边缘。
教官惬意地笑了。他一边掏出手绢擦拭刚刚从女人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一边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的弱点所在!你刚刚碰了她一下,她就受不了了,心里起波浪了。这就是她们的敏感部位、薄弱部位。对女人的这些部位用刑,效果常常会出人意料。”
接着,他给我们讲解了对女人常用的主要刑法,如鞭刑、火刑、电刑等等。那天的观摩科目就是电刑。
教官推出来的电刑刑具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一下就想到了当初旺堆在我家碉楼里给卓玛用过的法子。不过教官的全套家什可是让我们看的眼花缭乱,大大小小的机器整整装了一小车。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台又黑又重的大机器,那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按钮和红红绿绿的指示灯,机器的前前后后连出了许多条有粗有细的电线。小车上还杂七杂八地放着许多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铁家伙。教官连上电线,把墙上一个电闸推了上去。一排绿色的小灯亮起,那黑乎乎的机器立刻嗡嗡地响了起来,声音不高,但震的人心里发麻。教官随手从小车上拿起两个大铁夹子,把夹子尾巴上拉出来的电线连在了机器上。他把两个夹子往一块一碰,嘭地一声窜起一团火星,一股呛鼻的味道冲了出来。大家都给他吓了一跳。教官笑笑说:“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我给你们做个实验。”
说着从墙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小铁笼子,笼子里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他调了一下机器上的刻度盘,然后把一个夹子夹在了铁笼上。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把另一只手里的铁夹子也搭上了铁笼,就在铁夹和铁笼接触的一刹那,噼啪一阵乱响,火星四溅。笼子里的小白鼠像中了邪一样突然吱的一声惨叫,猛地窜起老高,撞在笼子上又跌在地上。接着就拼命的打滚、浑身哆嗦、吱吱乱叫,很快就四肢抽搐,身子蜷缩在一起,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一命呜呼了。弟兄们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教官收起夹子,微笑着说:“当然了,人要比耗子耐电的多。而且,我们也会控制好电压,让过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这样她就只有招供了。”
说着他转向了吊在一边的TJ0235。这次他拿起了两个闪闪发亮的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了那女人的两个奶头上。他示意我们大家看清楚,调整了一下刻度盘,然后啪地打开了一个开关。朝香呜地一声闷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只见她两个奶头快速地硬挺起来,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微微颤动。她脸色由白转青,紧咬嘴唇,忍不住呻吟不止。教官见朝香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啪地关了电门。他摘下一个夹子对大家说:“这两个夹子就是两个电极,每次都要用两个电极才行。而且两个电极的距离越远,电击的效果就越好。”
说着,他弯下腰,扒开女人的大腿,把手里的夹子夹在了一片肥厚的肉唇上面。这次,他刚一打开电门,女人就嗷地叫了起来,浑身的肉绷的紧紧的不停抽搐,夹着电极的奶子呼地立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微微颤动。教官啪地关了电门,微笑着对我们说:“给女人的这两个地方过电,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的。很快就会招供。不过,也有特别顽固的女人,只是这样还不能让她们投降。那样就要来点更厉害的办法了。”
说着他从台子上抄起一根拇指粗的铁棒,把后面的电线连在机器上,又把女人下身的夹子摘下来重新夹在奶头上。他拿着铁棒转到朝香身后,用手扒开她肥嫩的臀肉。那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腰肢躲闪。不过她的四肢都被捆着,人被吊在半空,躲也躲不到哪里去。教官那里早扒开了她的臀肉,将半尺多长的铁棒缓缓地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去了。女人大声地叫唤,挣扎。教官并不理睬她的反抗,啪地一声打开了电门。红灯亮起,嗷的一声惨叫,吊在刑架上的白花花的裸体嘭地挺直了,四肢和小肚子上的肌肉拧起了无数个硬梆梆的疙瘩。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了陶岚下身的伤痕,她肯定也受过这样的刑讯。
教官笑呵呵地连续转动着刻度盘上的指针,只见朝香胸前两个肥大的奶子一下立起、一下又趴下。女人脸色铁青、眼睛像要瞪出眼眶。几个弟兄弯下身仔细观察她的下身,惊奇地发现两片紫红色的肉唇好像突然涨大了不少,直直地立起,像喇叭花一样向外张开,还在不停的颤抖。教官招呼我过去,我接过他手里的刻度盘,学着他的样子一下调高,一下调低。女人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僵直、一会儿发抖,叫声也高一阵低一阵吵的人心慌。最好玩的是那一对大奶子和两片充血的肉唇,简直就像装了开关一样,一会儿挺直一会儿又软塌塌地耷拉下来。玩着玩着,我发现女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忽然两腿猛一阵哆嗦,两片阴唇张了一张,一股混黄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流了满地。教官见女人失禁了,忙关上了电门。女人的身体顿时软的像没了骨头,瘫在了刑架上。
教官转身让我们都坐下,兴致勃勃地对我们说:亚洲女人贞操观念很重。在男人面前剥光她们的衣服已经是难以忍受的刑罚了。她们对自己的性器官极为羞涩,甚至连自己都羞于去看、去触摸。如果你对她们用刑,就要利用这一点,对她们的性器官用刑。特别是电刑这种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新式刑法,用在她们身上会无往而不胜。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2章
那天以后,教官以TJ0235为教具,让我们见识了不少米式妇刑,让弟兄们大开眼界、兴致高涨。经过几堂基础训练课之后,教官给我们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课题:要我们用学到的方法,对TJ0235进行彻底的驯服,使她成为一条驯顺的母狗。这对我们是一个既让人兴奋却又十分棘手的挑战。
作为“家”移交过来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经没有任何情报价值了。所以教官给我们规定的目标就是彻底驯服她,让她低下高傲的头,变得对男人百依百顺,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难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贱的动作。简单的说,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香子、贞子。但这其实并不简单。朝香出身皇族,天生丽质,又曾与米帅这样太上皇一样的人物共享鱼水之欢,因而自视甚高。从她不惜自染梅毒、飞蛾扑火式的行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志是多么的疯狂。再说她在“家”手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要让她低头谈何容易!况且,考虑到将来我们所处的野战环境,教官不允许我们使用基地里那些复杂先进的刑讯设备,只允许我们使用随时随地可以取得的简单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强调,是我们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的课程与众不同,教官没有到场,只有我们十几个学员。两个黑人彪形大汉把TJ0235押进教室,交给我们,就退了出去。朝香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铐子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微微扬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几天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被带到教室给我们做妇刑示范。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七荤八素,但她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感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她一坐下,弟兄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胸口上或大腿里侧摸上一把。我和一个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为带班。我们不能由着大家胡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征服这个倔强高傲的女人。我让大家先把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TJ0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后召集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个小骚货。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的诀窍之一。背吊使犯人处于一种极端痛苦的反关节姿势,特别是女人,纤弱的双臂要承担身体的全部重量。对于意志力差一点的女人来说,光屁股背吊起来就足以让她们求饶了。当然我不指望吊一会儿就让TJ0235屈服,但这至少会让她淹没在生理上的无边痛苦当中,杀杀她的锐气。
至于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见。刚把那日本女人吊起来,就有弟兄说:“教官说了,必须用最容易找到的家伙制服这娘们。那我们就用人人都有的家伙干吧!”
他的话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面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据说还是皇族大家闺秀,谁不想尝尝鲜,肏她个三魂出窍,先泄泄心头的邪火呢。于是大家一致决定,用排子枪对付这娘们。教官在给我们讲妇刑基本手段时特别强调,其实最简单有效的妇刑就是强奸,尤其是高密度高强度的轮奸。他告诉我们,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极限的。女人对挨肏也是有极限的。他甚至给我们展示了“家”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龄、不同社会地位的女人耐受轮奸极限测试的结果。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居然用了那么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让无数的男人无休无止地去肏她们,直到她们停止呼吸或成为行尸走肉。然后把她们挨肏的时间和次数都记下来,再去比较什么样的女人更加耐肏。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的极限最低。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较低,二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溃。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长,还是在短时间之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不过他的结论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屈服。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姓田的女县长。我们可不希望这个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够驯服她。益西说的好:“她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么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从那天以后,我们对TJ0235的称呼就变成了“母狗”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了。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02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里间的刑讯室里。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着头,梗着脖子。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弟兄们反倒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觉得意外,这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个豁的出去的主。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枪,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遇上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送给男人肏,后来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里九死一生的揉搓了这些年。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想到这,我蹲下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她,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第一个尝鲜。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力揉搓。一边弄一边嘲弄到:“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窑姐吧?腿开的这么便当啊!”
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听说你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的话提醒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她把骚屄亮出来!弄干净她……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合了一下。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地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直伸延到股沟。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我心里动了一下:又是一个大黄蜂!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毛,坏笑着说:“母狗,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使劲向上一揪。我张开手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么也没有拽下来。“他妈的!”
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这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只听被死死按住的朝香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我得意地笑了,转身站了起来。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这娘们是个日本皇族,这毛毛是不错纪念。我一起来,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阴毛一撮撮拔下来。没多会儿,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相炫耀了。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然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看来这一招有效。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么高了。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我们拔了这么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片。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不行!”
益西在一边发话了:“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说!”
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让我试试!”
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根普通的铁钉。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大家立刻都恍然大悟了。只见那弟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他胯下的女人嗷的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她也终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3章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还沾着斑斑血迹。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了。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这有什么难的!”
又是益西发了话。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葛郎那里见过。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用的。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的下手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
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不一会儿那个弟兄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我听见一个弟兄在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只见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我们这时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让那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只见她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4章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吃饱了吗?”
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顿珠也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弟兄们都围在案子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然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着急。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旁边,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是撞到点子上了。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顿珠抄起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可顿珠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
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
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惨叫失声。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面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这时的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
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
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的唇边。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第五部 木斯塘 第15章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了。朝香早就苏醒过来了。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尿尿……”
弟兄们哄地笑成了一片。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这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
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
有人干脆上去直接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
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就是条母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是这么尿的!”
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盆里叮咚作响。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悔。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
说着一挥手,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挺着雄赳赳的大肉棒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倒是满不在乎地继续抽插了起来。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
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
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出了精。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厥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弟兄们的肉棒。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我托起她的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舔干!”
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她舔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了,一见朝香在给我舔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嘿,你小子谱真大啊,让母狗给你舔脚!老子的鸡巴还闲着呢!”
我朝他们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屁股说:“我这儿还没完事呢,你也别闲着,上那里面去遛遛。”
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臀肉去抠她的屁眼。我感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接着后面的弟兄就叫了起来:“嘿,这母狗的屁眼好像没怎么用过唉!”
说着就开始解裤带。朝香赤裸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不……”
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她的脸塞进了我的裤裆。朝香呜呜地哭着胡乱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胀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龟头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女人含着我的肉棒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声命令:“吃,快给老子使劲吃!”
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腰一挺,大肉棒戳进了小屁眼。朝香呜呜地闷叫起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脱我的手。我一手使劲揉搓她热乎乎的大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她呜呜地惨叫着把我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吞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动作把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屁眼。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同时忍受着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的大力抽插。这娘们真是天生的骚母狗,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奶子,惬意地揉搓起来。那张潮湿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里吞。柔软的舌头缠绕在肉棒的四周,连舔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我的大肉屌暴胀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插到底,都几乎插进她的嗓子眼,插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插越来劲。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力,还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这皇帝般的感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我被她舔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色。眼色还没使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喷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咙。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也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肉棒像端着一挺机枪,尽情地扫射起来。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精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液顺着嘴唇流淌了出来。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吓的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边的浆液舔干净。我满意地提起裤子,扒过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顺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肉缝里居然也湿淋淋的洪水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