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 芸奴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 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 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主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 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 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 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 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 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到了,请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 芸奴,投过票了?”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 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 芸奴……芸奴投给……” 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 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 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
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 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 芸奴自己脱吧,芸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 怎么,芸奴还害羞啊?” 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 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 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回答:” 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 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 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答他:” 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 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起” 我” 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 芸奴” 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 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 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问:”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压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克来一听,忙说:” 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叫着:” 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 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 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淫荡地叫出声来。
第23章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 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龙坤见状道:” 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 说着,他指着墙根说:” 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 蹲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 蹲下!” 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踮起来!” 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 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 别这么伸着!” 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舌头,吐出来!” 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 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梗:” 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 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 我’ ?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 枫奴’ !”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 姿势给我摆起来!说:’ 是,主人!’ 快说!” 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 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 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 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 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 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 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 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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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 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 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 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 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 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 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 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 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 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地问:” 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 茵楠叹口气道:” 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问:” 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 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