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听到一声“上”,两个被绑的女人眼睛一闭,心里说“完喽!”
柴琨本想亲自玩一玩儿这两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却被马凤姑半路里截了去,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手下玩儿,心里把自己的老婆“醋坛子,醋罐子”的骂个不住。听到马凤姑说“上”,他把两只眼睛瞪得包子一样,静等着看那两个小美人儿被剥得两条大白羊一般的光身子,心里头猜测着两个人的奶头儿是个什么些子,腿子中间的毛儿是密是稀。可惜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动手。“这群贼养的,平时说起玩儿女人来,眼睛都放绿光,怎么见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倒拿捏起来了?真他吗废物!”柴琨心里骂了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见那些手下个个儿都象泥塑的一样,一言不发,一动不动,除了眼睛会转,整个儿就是一群木头,他知道是着了一家的道儿。
“夫人,事儿有点儿不大对。”话一出口,就发现老婆也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歪着个脖子在地上打转儿呢?正在狐疑之间,听得脑后风声,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没有被打中,仔细看时却是小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碎瓦。
“什么人,胆敢暗算你家柴爷爷。”柴琨狼狈不堪地站起来,一把将刀抄在手里,站在院子当中往那碎瓦打来的方向乱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却听见背后又传来风声,回头一看,见一条黑影象大鹏展翅般飘落聚义厅前,只一刀便割断了捆住两个女人的绳子,又解了她们被制的穴道。
“啊,老爷,你怎么来了?妾身差一点儿就见不到你了。”吴佩佩一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何香姐同花管带之间已经有了那一重关系,见了花管带是又惊又喜,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一边陪着落泪。
“你们且把这贼婆娘捆了,退在一边,看本官生擒这柴琨恶贼。”
柴琨见是花管带,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全都泡汤了,想一想,寨门那里虽然喊声震天,却听不见放箭的梆子响,看来自已派去埋伏的人早都被人家解决了,这喊声只不过是人家装装样子让自己上当而已。现在的情况看,今天赢是没门儿了,跑吧。想到这儿,柴琨叫一声:“夫人,为夫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去也。”说着,车转身,拔腿便跑。
此时花管带怎么还能放他逃走,三步并两步,几个纵跃便赶到了柴琨前面把他拦住:“柴琨,哪里走?”
柴琨见跑也跑不了,只得硬起头皮,挥刀来斗。他是没了退路,所以使出拚命的招数,只攻不守,倒还真的坚持了二、三十招,然后便完全丧失了信心,把刀一丢,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起饶来。花管带最看不得软骨头,十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他穴道,用手抓住他腰带拎着,回到聚义厅前。两个女人已经把那马凤姑四马倒躜蹄,捆得江米粽子一般。见花管带回来,又帮着把柴琨也捆了。
见大事已定,一切都安全了,吴佩佩一下子扑上来,扎进花管带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何香姐在一旁默默流着泪,此时此刻,她多想象佩佩那样扎在一个男人怀里痛痛快快哭上一场,但却心怀忐忑,踟躇不前。花管带一边哄着吴佩佩,一边向何香姐伸出一只手,轻轻叫道:“香姐,过来。”
这一声把何香姐叫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低着头慢慢走着跟前,突然一下投入花管带的怀抱。
花管带知道两人方才所面临的凶险,所以任她们在自己怀中哭了个够,然后让她们起来,把眼泪擦干,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呢。
三个人从聚义厅出来,有几个喽兵正在院门口候着,何香姐认得是自己父亲手下的老人儿,便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我叫他们在这儿等着的。”花管带接过来说:“你们快去,按我事先吩咐你们的传令,还有,叫上些人,把院儿里那些被我制了穴道的都捆起来,等着我发落。”喽罗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佩佩不解地问道。
“你离开之后,我总觉着有些不放心,就叫副管带替我指挥绥靖营作好攻寨准备,然后亲自到寨中来看看。来到聚义厅,正巧看见柴琨两口子也在布置用计赚我们,原来你们这几天安排大事的时候,香姐那儿来往的人太多,引起了柴琨的怀疑,所以他就派人暗中监视,发现了你们的计划。我悄悄跟上柴琨派出去的人,把他们一个个都制服了。然后我设法找到香姐派出来管事儿的那个什么刘大头,叫他如此这般,先联络了绥靖营暗中入寨,把柴琨手下那些恶棍都给我拿下。然后我回去找柴琨,却发现你们两个已经被抓住了。我就在聚义厅前的墙上藏好,揭了一块瓦捏成碎块,把那些小喽罗全都打穴制住,又制住那贼婆娘,没想到这柴琨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躲过了我用暗器手法打出的碎瓦。”
“原来是这样。老爷你真行。”吴佩佩不由得赞道:“都怪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不,这事怪我。”香姐接过来说。
“不怪你们,你们两个江湖历练还不够,也是这两个贼人心计太深。以后你们遇事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闲话少说,花管带未损一兵一卒,便将羊角寨拿下。老寨主原来的手下大多已经年纪不小了,花管带叫地方出钱给他们寻个好去处安家立业,少数年轻的则收入官军,那些柴琨后来招在旗下的恶棍五、六十人通通捆了,串在一起送当地州府制罪,单只把匪首柴琨和他老婆马凤姑留在绥靖营,亲自处置。
花管带见了当地知州,拟了给兵、刑二部的折子,其中,花管带把剿山的主要功劳都给了知州和各县官员,那知州怎能不受宠若惊,也拟了一道折子给刑、吏二部替花管带和绥靖营报功,从此对花管带是言听计从。
不几日,兵部、刑部和吏部的联合批文一同下来。
吏部批示为:柯州知州并所属各县大小官吏俱受嘉奖一次,各有升赏;兵部批示为:花管带立功一次,着升为从六品副都统,仍任绥靖营管带;刑部批示为:匪首两名柴琨、马凤姑罪大恶极,着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羊角寨所俘顽劣恶匪,俱脊仗八十,站木笼十日示众,有人命者,斩立决;何香姐以下诸人,虽有从贼之过,但未杀伤人命,亦未祸害乡里,且从官府招安,亦有协助剿山之功,着免一切罪过,有功者依功劳大小给赏,年轻者许其从军,年迈者发给田地银两,各应安居乐业,再勿从恶。
这边大小官员各得封赏,大宴庆功。柯州知州知道花管带要收何香姐作四姨太,与各级官员充为娘家人,各备厚礼给香姐作嫁资,当晚便送花管带与何香姐圆房。
(三十五)
进了洞房,何香姐才知道花家的女人为什么不妒,原来谁也没本事单独接下花管带的进攻。那花管带一条大枪如怪蟒一般,又粗双硬,何香姐一个黄花处女,如何消受得了,三下两下便求起饶来。花管带怕她受伤,所以见她泄了便不再整她,自己抽出来,在她那尖尖的两峰之间磨上一阵儿,又在她那白白的臀儿之间磨上一阵儿,折腾了半夜,才将香喷喷的粘液射在香姐的肚子上。连着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香姐便把吴佩佩拉来,两个人一同服侍花管带,这才勉强得以过关。
这几日,那“恶厨娘”马凤姑也没闲着。绥靖营对女响马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何况这柴琨恶棍平日里抢男霸女,也该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儿。兵丁们把柴琨使铁笼子装了放在旁边,叫他看着把那蛇蝎美女解了上衣,脱了裤子,肚兜儿鞋袜剥得干净,露出雪白的脊梁、丰腴的大腿、半球形两只大奶子,还有乱蓬蓬一丛阴毛,反剪了双臂,按在一张大席上。你看他们这个摸了那个压,一会儿让她仰着,扯开两腿插她的阴户,一会让她撇开两腿趴着,从后面干她的屁眼儿,又侧着身子扯起一条腿子,让柴琨看着男人的大鸟怎么寨在他老婆的洞子里,气得他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倒是人家马凤姑,想起柴琨撇下她自己逃走的情形,从心眼儿里头生气,挨?H的时候竟然一不哭喊,二不挣扎,反而象是十分解气似的看着柴琨骂:“你这软骨头,不管老婆的死活自己逃走,临了儿还向人家磕头求饶,天下响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活该你今天戴绿帽子,老娘要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多让你戴一顶,叫你柴家十八代祖宗在阴曹地府也没脸见人。”
过得十天半月,柴琨手下那些恶匪已经十成有五成站木笼站死了,活着的又砍了多一半,还剩了十几个也被木笼折腾掉了半条命,不死也成了残废。然后花管带才着手收拾柴琨夫妇。
柴琨现在是真不想要这个被人家快玩儿成破烂儿的老婆了,可现在写休书也没用了。兵丁们可知道如何对付这位昔日的大寨主,把他关上木笼放在柯州小校场上,然后在他的木笼前边放上一条一尺宽的大板凳,大板凳上立一根婴儿胳膊粗的木橛子。将那马凤姑脱得光光的绑了来,阴门儿套上那木橛子骑在扳凳上。那木橛子挺高,马凤姑也不敢真的坐下去,只能那么半蹲半站地呆着,任人看那插在木橛子上的羞处。还将一块白布上写了“柴琨之妻犯妇马氏”八个字,用小丝拴着两个上角系在她的乳头上。
看着成群的百姓围着自己老婆的光屁股又看又摸又骂,柴琨气得气都快背过去了,不住地说:“我家没有这样不要脸的老婆。”偏偏那马凤姑故意气他,不停地大声向围着玩儿他的人群说:“笼子里那个就是我的男人,武艺不怎么样,下边那话儿也不管用,害得老娘只好到处打野食儿。老娘现在已经被一千多个男人?H过啦,你们谁还想玩儿,趁着我没死,快点儿玩我呀,你们越玩儿我,他们柴家的祖宗越高兴啊。”花管带听说后回去告诉吴佩佩和何香姐,两个人也止不住胀红着脸笑出声来。
在校场示众三天,又把他们弄回来缓了三天的劲儿,好让他们恢复体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这柴琨两口子自登上寨主宝座以来,祸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带叫把法场设在州城外一片河滩地上,这样就可以容纳更多的观刑者。天还没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亲人的牌位都搬到河滩上的法场两侧,设下各色祭品、香、烛,静等着拿两个匪首祭奠亡灵。不过阵式最大的却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们和他的亲生女儿何香姐,足足上百人,在行刑的高台边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本来这种场面女人是不便到场的,特别是其中还要剐一个马凤姑,但何香姐是受害人的独生女,因此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考虑到祭灵之时,孝女难免放声大哭,花管带也就特地派吴佩佩陪香姐前来。
其实佩佩和香姐是满心希望找个理由到场的,主要原因是她们差一点儿就叫柴琨夫妇给糟塌了,还有那马凤姑想原施加在她们姐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点儿不差地叫她马凤姑自己尝尝。花管带也真会想主意,没有顾刽子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把行刑的任务交给了十几个羊角寨招安来的年轻兵丁,而香姐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两个匪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这些兵丁早就对柴琨两口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根疼,得了这么一个任务,那还不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柴琨两口子该如何倒霉了。
午时初刻前后,绥靖营的兵丁们把两个匪首给押来了,那模样也够看。两口子都给脱得精精光,柴琨在前面囚车上钉了木笼,面朝后垂头丧气地站着,马凤姑则在后边骑了头木驴。那木笼上绑了一根小竹棍,棍头上绑着一个羊皮圈,车一颠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屌子上套来套去,这柴琨的屌子还真是不顶用,就这么折腾,楞是硬不起来。
再看马凤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样子,骑在高高的木驴上,两个奶子上拴着铜铃,被一条粗粗的木橛子在毛丛之中乱顶,爽得她挺着两个高耸的大奶子,一边嗷嗷地浪叫,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肥美的大屁股,还不时喊上句:“我就是这个大废物柴琨的老婆。”
其实这木驴并不真的那么爽,干巴巴的木橛子插进去挺疼的,马凤姑也本不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她这么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作出一副淫浪之态报复柴琨的无情。她确实达到目的了,柴琨面对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又气又无奈,偏偏阳痿又是男人最无法面对的心病,所以他现在只有低着头,闭着眼,连骂都骂不出来。不过,倒是便宜了围观的老百姓,不花钱看了一场最高水平的春宫表演,有些胆子大,脸皮厚的半大小子则瞅不冷子就凑过去,在在那“恶厨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
(三十六)
押送死囚的队伍缓缓进入法场,两旁等着祭奠亡灵的苦主家属纷纷挤过来挥着手,咬牙切齿地叫骂,有的则把些个臭鸡蛋烂瓜果往两个死囚的身上乱扔,等负责行刑的小伙子们把两个人犯绑在法场的刑架上的时候,那满身的臭味儿弄得他们直恶心,只得用木桶去河里打些冷水来,把两人身上的脏东西冲掉。
那柴琨自然是绑在一个“丫”字形的树桩上,马凤姑则一个“火”字捆在两根相距三尺远的立柱上。刽子手们用一块鸭蛋大的卵石塞在柴琨的屁眼儿里,对马凤姑则特殊照顾,使两根同样粗细的圆木棍子,一根塞了屁眼儿,一根塞了阴门儿。
你看那马凤姑,白花花一条肉身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白的白,该黑的黑,玉面如花,曲线玲珑,就是窑子里的红姑娘也没有那般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两根木杵露出半尺来长,肥白的两块大屁股不时夹上两下,浓密的乱草也偶而抖动几次,那景色,那风光,谁见了都会赞叹不已。
等两个犯人在法场上绑好了,花管带的马和知州的轿子才并着膀儿到来。知州是个文官,自作官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凌迟犯人,剐女犯更是从没有过的事,看着台子上那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不由得就在官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蓬,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支帐蓬的男人,这种场面下不硬的才真不是男人呢!
两人在台上专门设置的公案后就坐,杀人这等事,武将在行,所以,知州大人就力请花管带亲自主持。花管带也不推辞,命人当众宣布的两犯的罪状,然后冲着台上的两个犯人喊:“哎,你们两个贼死囚,哪一个先死啊?”
那马凤姑当仁不让:“老娘先死。”
“为什么?”台下一阵起哄似的喊叫声。
“老娘是女的,当然应该占先,再说,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撇下老婆自大逃跑,就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玩儿死。”她倒是还没忘了报复。
“好,那就让她先死。她不是叫恶厨娘吗,就用她自己的家伙把她做道大菜!”
答应一声,临时充用刽子手的一群年轻军卒围拢上去,其中一个人从地上的一个布套里取出两件家伙来。对于头一次见到马凤姑的人来说,这两件兵器也是第一次看见。那大马勺是镔铁打制的,黑乎乎,长有二尺五,勺把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勺头直径三寸,勺口仔细磨过,有着锋利的刃口,这东西在马凤姑手中,可以用勺头的底部砸,也可用勺口挖肉,是一件十分古怪但又十分有效的兵器。马凤姑用的菜刀也与众不同,其基本形状是前头带尖,弧形刀刃的厨刀,但比一般这种形状的厨刀也大一号,而且刀背也有三分厚,拿在手里十分压手,更象是一把剁骨头的砍刀。
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乳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感受让马凤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的肌肉抽搐着,身子慢慢扭动起来。照说马凤姑能这样已经算是十分英雄了,一般人要是知道人家要碎割了自己,早吓得屎尿横流了,要不怎么把她的屁眼儿给堵上呢。不过,再英雄豪气,那毕竟是要割肉,能不吓得哭爹喊妈就不错了,还不兴人家作作忍疼的准备吗。刽子手把刀举起来,作势要向那乳房上割下去,马凤姑扭过头,一闭眼,刽子手却把刀收了回去。
“二当家的,你虽然是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十分英雄,倒是你那男人实在差劲,就这么让你受罪死了也太便宜那厮,我看,就先割他一刀,让他疼着,再来杀你。”
说着,那刽子手果然放下马凤姑不管,又来到柴琨跟前。
柴琨一见那口磨得雪亮的大菜刀,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喊起来:“求求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吧!”台底下一片不屑的起哄声。
“杀你?那着什么急呢。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老婆受罪,就应该求我们让你自己替她,怎么还替自己求饶?真她妈没人味儿,老子们更要叫你多受苦。”然后,他把那刀端在手里,却把眼睛往那柴琨的肚子底下看,柴琨感到不妙,更是吓坏了:“不要。我,我不是人,我不是英雄好汉,我猪狗不如,我是条小虫好么,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割那里,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就是要割那里,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老婆的大光屁股这么多天都挺不起来,要它何用啊?不如老子替你把这废物给摘了去。”
“啊!啊!不要!求你,你是我爷!不要割,你看,它还能用,它挺起来了。”
刽子低头一看,可不是吗,一直死蛇一样耷拉了好几天的那话儿居然真的直撅撅地站了起来,虽然比一般人小了一些,但毕竟算得上是根硬棒棒了。刽子手看了,更是笑骂起来:“他妈的狗东西,看见女人你不挺,看见刀了你倒是站起来,分明是喜欢和刀亲热,那更该割它一刀了。”说完,把手中的马勺递给旁边的人,刀换右手,把左手去握那柴琨的屌子。柴琨那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害怕给吓硬了的,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却偏偏说什么也不成。他哀求,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刽子手,终下吓得一脬热尿蹿出来,浇了刽子手一手。
“他妈的!到处撒尿,你还算不算人?”
“我不是人,我是狗行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旁边有人把一块破布给柴琨塞进嘴里,这是怕他因为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头。刽子手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管一刀割下去,三件儿全落,象个小榔头一样拿在手里,却转过马凤姑这边来。
“看看,谁说你家男人是废物,这不是挺得硬硬的吗?分明是你在床上太过凶恶,叫他提不起兴致来,可惜,现在他挺起来了,你也没机会了。”这位敢情是两头儿说便宜话。
(三十七)
那马凤姑不愧人称“恶厨娘”,见刽子手拿着那个物件,竟然说道:“既然临死还能硬一次,浪费了却不可惜。我们怎么也是夫妻一场,何不让我这当老婆的尝尝?”刽子手听了,便过去要拔她阴道里的木杵,想换成这个物件,马凤姑却说:“不是那里,这东西一割下来还能硬吗?老娘要吃了它。”
“吃了它?”没想到马凤姑还喜欢口交这个款儿,刽子手就把那东西替她递到嘴边,不成想她竟然一口咬住,从刽子手手里夺过来,三口两口生生给嚼嚼吞下去了,看得那刽子手浑身直发冷。
台下一片喝彩声,谁也想不到这柴琨有其名无其实,而这个年轻美艳的女人才真正算得上是悍匪,算得上是绿林豪杰。
刽子手叫身边的人把一块白布给马凤姑擦净嘴边的血迹,然后把嘴给她堵上,她知道那是为什么,仗着自己的一点儿豪情,她说什么也不肯,声称自己不怕痛苦,决不会咬舌自杀,刽子手也只好作罢。
刽子手把手里的菜刀换回了那把大马勺,用勺头在马凤姑两腿间那半戴儿木棒头上横着轻轻敲击,木棒的振动传入毛丛之中,一阵麻痒令马凤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张开一张性感的大嘴轻轻地吭哧起来,看样子这刺激比挨上两鞭子还难以消受。敲得时间长了,马凤姑感到有些受不了,开始请求刽子手放过她,这么大一个女豪杰,千刀万剐都不怕,却因为这轻轻的一敲而求告,可见对女人的处罚并不一定是要她们疼的。刽子手随后围着马三姑转了一圈,看看在哪里更适合下手。他先把马凤姑的两条臂膀从手腕到肩头捏了一遍,摇头摇,肉太少了,又捏捏她白嫩的光板儿脊梁,摸了摸弯弯的一握小腰,还是嫌太瘦,握了一把圆滚滚的大屁股,点点头,看来这里不错,然后转过前面,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再捏捏两颗坚挺的大奶子,最后终于下了决心。
他把那把大马勺举起来,扣在女匪的胸前,那马勺的尺寸刚好把马凤姑一颗大好的乳房包住。马凤姑的四肢绷直了,嘴唇紧闭,银牙紧咬,静等着挨宰。刽子手手上稍用力一按,往怀中一拖,马勺的边缘是开了刃的,十分锋利,只听马凤姑闷哼一声,娇躯乱颤,胸脯子上就留下一个大血窟窿。刽子手把勺子一翻,那奶子正好盛了一勺,嘟噜嘟噜的,象一块刚凝好的猪血豆腐。马勺在那木桩上横着一敲,一团红红白白的肉便飞出去一丈多远,叭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拴在那尖尖的小奶头上的铜铃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旁边一个助手随手将一小碗盐水哗地泼在马凤姑那血肉模糊的胸前,这种剧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饶是马凤姑如此英雄,也不由得糁人地惨哼一声,浑身的肌肉抽成一团,身子几乎反着弯成了一张弓,一脬热尿再也控制不住,从她两腿间那毛丛中箭一样喷射出来,冲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看见女人放尿,围观的人群一齐喝起彩来。
刽子手再接着用马勺将马凤姑另一只乳房也刮下来,依样泼了盐水。然后转到身后,一马勺就把那雪白的屁股挖下一块,一共挖了四马勺,那女人的腰肢下面就只剩了两个大窟窿。待几碗盐水一泼,那女匪便抖作一堆儿,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却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刽子手换上马凤姑那把大厨刀,来到她的面前。女匪此时脸色惨白,一头长发象水洗的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她满口银牙都咬活动了,顺着嘴角流血,却依然硬挺着不肯喊叫,倒也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这马勺和菜刀本是马凤姑的成名兵器,平日里也不知用它们挖下多少人的肉,砍过多少人的脖子,再不想今天却用来挖自己的肉。这也算是玩儿火自焚吧。
刽子手又用刀面敲了敲下面那根木棒,但此时的马凤姑已经根本感觉不到那种振颤带来的麻痒。刽子手见她没有反应,便把刀面放平,从下向上在那木棒上尽力一下,马凤姑身子痛苦地一挺,那木棒齐根没入她的毛丛之中。
刽子手把刀从她下面抽出来,然后用刀尖对准她的胸骨下沿,向前一顶,向下一划,刀尖切入肌肤一寸深,一直割入了女人的阴唇中间。切口的肉哗地一下翻开了,起初还是白的,接着就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渐渐扩散,很快,整个切口就变成了红色,并从女人腹下的黑毛中滴落到地上。接着,刽子手的刀又从原来的刀口切进去把肚皮完全捅穿,然后一边用手向两边扒着切口的皮肉,一边继续向下豁开,直到那本来插在女人阴户中的木棒随着一大团肠子从切开的肚皮中掉出来。软软的粉白的肠子湿乎乎的,上面散布着条条红的或蓝的小血管。刽子手把那肠子从女人肚子里扒出来,从腔子里切断直肠,又切断食道,连着胰脏、肝、胆一齐摘下来,先从肠子肚子中取下马凤姑的肝脏,又割开胃取出那被咬成几个大块的柴琨的阳具,然后把剩下的扔进旁边的一个破竹筐里。
助手往马凤姑的肚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盐水,而此时的女匪首却连哼都没了力气。
一个助手走到台前,向下高喊:“大人有令,凡家中有亲人被害的苦主,每家派一人上来,各取一块女贼的肉祭奠亡魂。”
话声未落,几十个早已等在台下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着大大小小各种刀子争相扑上台来。腿最快的一个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径直来到那“恶厨娘”面前,也不管好歹,左手捏住女匪腿裆子里的那两片肉,右手刀左一下,右一下,便顺着两侧的大腿根把她腿裆子里的器宫都割了下来,用手握住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木棒,象举着两只毛茸茸的免子耳朵一般,一路招摇着下台而去,那马凤姑可就再也不算是个女人了。跑在第二的人本来也是打算取那女匪生殖器的,只慢得一步便没了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想回头一看,扔在地上的两颗大奶子和四块屁股肉早让自知腿慢的六个人拾了去,他可是什么也没捞着,不禁懊悔不已,无奈何,只得在那马凤姑最靠近私处的大腿内侧割了两块肉,算作是自己的战利品吧。
看他们你一刀我一刀,等各自取了所需要的下得台去,木桩上就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副骨头架子,马凤姑的四肢完全没了肉,失去了肌肉联系的四肢骨自动离断,在木桩下的地上落了一小堆儿,躯干上的肉也被割没了,只剩下一颗拴着头发挂在半空的女人头和只由肋骨围着的胸腔,以及脊椎和骨盆。人们甚至抢走了女匪的两只玉手和一双弓足,偏偏她还没有完全断气,兀自紧闭着嘴,硬撑着充英雄,只有两只大眼睛缓慢地移动着,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刽子手用马勺从马凤姑那只剩肋骨的胸廓下向上伸进去一挖一拧,等马勺出来时,那勺子里已经有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刽子手把那女人的脖子一刀割断,血淋淋的躯干骨掉在地上,顿时摔作几段。
可怜一个只有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匪,化作了一堆血淋淋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