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斩了“白菊花”,花管带自然又得了赏赐,仍任管带,却换了从六品的顶子。
不多久,附近山上又出了一伙儿土匪,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花管带奉命围剿。这伙土匪虽凶,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匪首也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粗人,功夫又差,碰上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那就叫牛刀杀鸡,只一战,匪穴便被绥靖营翻了个底儿朝天,三十来个土匪死的死,降的降,花管带又立一功。
虽然立功,花管带却不高兴,为什么,太容易了,没有一点成就感,还有,就是这伙土匪中虽然有个女匪,却不是什么首犯,而且是早早就投降了,花管带想收拾她都没有借口,只得回去把一肚子气撒在自己的妻妾身上。当然不会对三小姐两个上刑,不过捆起来狠插一顿是免不了的。
日子慢慢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天花管带因为太闲在而感到闷得慌,便在后面小院儿里同两房妻妾玩儿起游戏来,玩的自然是有文有武的游戏,花管带扮官兵,两房妻妾自然扮女匪,三口子在院子里斗了半日,两个“女匪”自然是被“官兵”捉住了。
花管带把“女匪大头目”张梦鸾面朝下按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坐在她的小屁股上压住,然后把一同被擒的“二头目”紫嫣反扭双臂扯在自己身前按跪在地上,三扯两扯剥了上衣,使根绳子捆了,然后铺上她自己的衣裳,把她拖倒在衣服上,去了裤子,将她的一双脚同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这叫作“四马倒躜蹄”。然后他站起身,不容三小姐挣扎着爬起来,便也将她一把按住,脱干净了捆好,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个光裸的肉体拎进花厅中。
家里人都知道这位管带爷的习惯,所以除非主人召唤,否则不论白天黑夜,男仆们是决不敢靠近后宅半步的,就是丫环们也只能在院子外面侍候着,而且,管带爷夫妻三个都是武林高手,大白天能听见百步外的蚊子叫,所以不必担心两位夫人、如夫人曝光。
花厅是花管带三个经常作游戏的地方,所以专门做了一张比床还大的雕花大塌。这位管带爷把两个“女匪头目”脸朝下往塌上一放,自己坐在她们中间,左手是“大头目”张梦鸾的圆屁股,右手是“二头目”紫嫣的瘦屁股,轻轻一拍:“大胆蟊贼,见了本将军,因何不跪。”
“爷,小女子捆住了手脚,只能趴着,跪不起来呀。”
“那便罢了,本将军问你们,你们知罪吗?”
“将爷,小女子乃是安善良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能犯什么罪呀。”
“咄!大胆!没犯事儿本将军能抓你们吗?”花管带大手“啪”地在那两块粉臀儿上一拍。
“将爷,小女子真的没犯什么事儿,您一定是搞错了。”
“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拒捕?”
“将爷又没说自己是官军,小女子还以为您是杆子呢。”
“大胆蟊贼,真个是伶牙利齿,还敢说本将军是杆子,不动大刑,如果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将爷,小女子冤枉啊!”
“冤不冤,等用过刑便知。”花管带说着,一双大手已把两个雪白的屁股大把抓起来,三揉两揉,再将两女翻过来,往那一圆一尖两对肉山上一按,握了几握,便将自己胯下的水火棍给理直了。
“本将军再说你们,如罪吗?”
“小女子无罪。”
“好!再看本将军的杖刑。”
花管带把“大头目”三小姐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将她翻过来,跪在塌上,由于双手捆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肩膀和两膝支撑着身体,那满月一般的大白屁股撅得高高的。花管带且把她两腿子分开了,自己跪在她屁股后面,自己解了衣裳,亮出那个大家伙。左手掰开“大头目”的肉唇,露出那红红的洞口,右手却扶着自己的二先生,望三小姐那颗小豌豆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起来。这一下儿,三小姐可受不了了,开始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打了能有三、四十下,三小姐的小妹妹就被折磨得掉下了泪水。不过,她可是个女中“豪杰”不能轻易服输,所以仍然不肯招供。
花管带看“大头目”很能“挺刑”,便又转去给“二头目”施棒刑,把个“二头目”也打得泪水横流。
“大胆蟊贼,你们倒是挺能挺刑啊,好!看本将军的大刑侍候你们。”说着,自己去跪在三小姐后面,巨杵一顶,问一声:“有招无招?”
“无招!”
“用刑!”一根肉棒便杵进去半截儿,三小姐仿佛十分痛苦地“嗷”了一声。
“再问一遍,有招无招?”
“无招!”
“收!”刑杖整个儿便杵了进去,三小姐又是“嗷”地一声。这花管带一边问,一边将那条大棒往来穿梭,在三小姐的玉门里乱打,把个三小姐折腾得哀叫不止,吓得一旁的“二头目”紫嫣一边看,一边下面不停地流水。这一顿狠刑足足打了五、七百下,“大头目”再也熬不住了,浑身的肌肉一阵抽搐,嘴里大声喊叫了几声,然后便浑身一软“小女子愿招。”
“愿招?”
“愿招!”
“你不怕死吗?”
“再不招,会被将爷乱棍打死了。”
“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既然如此,本将军有好生之德,饶你这一遭儿。”
花管带把肉枪从三小姐的玉门里抽出来,却又找上了紫嫣,此时的紫嫣早已吓得泪流成河,未等那刑具上来,早已吓得尖声喊叫起来。花管带也不理她,只管将巨杵往她那嫩嫩的小穴里一插,便横冲直撞地扫荡起来,不过三百来下儿,这位“二头目”便熬刑不过,连喊“愿招”了。
花管带见两个女匪都招了,十分高兴:“既然招了,本将军也不为难你们。不过,张梦鸾,你乃是她们的大头目,死罪饶过,活罪却不能免,看棍!”说着,人已经转到三小姐的后面,大枪一摆,又给她插了进去,这一回不过百十下儿就解决了战斗。原来,花管带明白母以子贵的道理,为防以后子女们因嫡庶不同而闹矛盾,所以每次都尽量把精液射在三小姐的体内,这种情况一直到三小姐两年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为止。
花管带给两个女人把绳子解了,两女脸儿红扑扑的,羞态动人,引得花管带又搂着她们的光身子每人亲了一遍,这才叫她们自己出去取衣服穿。花管带非常喜欢看这两房娇妻美妾的肉身子,所以每次完了事儿,都叫她们自己去穿衣服,自己好借机欣赏。
花管带看着两个女人摆动着纤腰,扭着屁股出去,自己也扯过衣服来穿,却听见紫嫣和三小姐在外面惊呼了一声,然后两人一手捂着胸,另一手捂着下身儿,急忙忙跑回了花厅。
“怎么了?”
“我们的衣服被人拿走了。”
(十八)
花管带一听,急忙起身,衣服也不及穿好,便急急忙忙往屋外走。这可是件大麻烦,衣服虽然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上好的作工,但对于花管带来讲却并不值什么。关键在于,以花管带这样的武林高手,能让人家欺近到二十来步的距离而没有发觉,对方必须得有一流的轻功才行;还有,人家什么都不拿,专拿女人的衣裳,说明目的不在钱财,这是敌是友就难以预料;第三就是,既然衣服被拿走,说明自己同两房妻妾之间的事情都落在人家眼里,要是对方是个女人还则罢了,若是男人,自己的两房妻妾被人家看到了身体,那两个女人可就死得过了。
三小姐和紫嫣也同花管带有一样的想法,所以当时一见衣服丢了,急迷了心窍,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家还给留了一张纸。花管带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一半,因为从那娟秀的字体和落款看就知道留书人是女的,至少三小姐两个用不着因为走光而自杀了。
那纸上写的是:“今日取汝亵裳,明日索尔狗头,三朵银花留。”下面还有一个小印章,没有印文,而是三朵小小的金银花。
这“三朵银花”是什么人?同自己有什么这不去的?花管带回到屋里,把留书交给三小姐,自己且用轻功悄悄去三小姐房里给她们两个另取了一身衣服。两个女人穿戴好了,回到后宅的住处,仔细研究那封留书,大家都不得其解。因为花管带出道时间不长,接触的人有数的那么几个,想不出得罪过什么人,更想不出得罪了什么女人,非要取他们性命不可,看这三个女人的轻功,已达化境,花管带接触过的人里面,除了张巡抚以外,便没有武功拿得出来的,无论如何也同这件事沾不上边儿啊!
光是想没用,究竟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三个人全没主意,因为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光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为今之计,只有等待,等待对方再次下手。从留书上看得出来,对方这一次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打一个招呼,下一次,人家可能就真要取性命了。
有了这件事,夫妻三人晚上再没心思行那床上之乐,花管带自己一个人拿着那字柬去书房冥思苦想,三小姐和紫嫣则在卧室密谋商谈。
干嘛不在一块儿商量?因为各有各的念头。花管带总觉得那书柬中似乎藏有某种秘密,所以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下。而花小姐两个呢,则想背着花管带单独去会那杀手。为什么?尽管从书柬上看对方是女子,但对方有三个人,谁知道其中不会有一个男人?!自己两个的光身子给人家看了个通透,对女人来说那就叫失节,要真是如此,就算花管带碍于巡抚大人的面子不会逼自己自尽,可还会象过去那样对自己好吗?恐怕再难上自己的床了。所以,两个女人就在一起私下商量,要尽快找到这三朵银花,抢在别人知道之前把他们杀了,尸体一藏,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看过。
两女正在商量,三小姐突然向紫嫣使了个眼色,紫嫣会意,两人突然抽出腰间兵器,一从前门,一从后窗,鱼跃而出,然后纵上房顶。只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直向城外飞跑,看身影象是个女人。三小姐两个哪肯放过,急忙运起轻功,在后面急追。
那女人身法甚是轻灵,以三小姐这样的功夫,竟然无法追上,不过也没有被她甩脱,三个人始终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城外。对方跑进了山里,这里到处是茂密的小树林,三小姐耽心对方钻进树林一藏,就再也无法赶上,所以益发赶得急了。可对方仿佛是故意同三小姐作对似的,也不躲也不藏,照样跑在三小姐的视线中,速度上则是随着三小姐变,你追得急,她跑得快,你缓一缓,她就慢一慢,两人的距离始终不变。
紫嫣的轻功是同三小姐一块练的,两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三个人就象拴在一起似的,一直跑出了二十多里,那身影突然往旁边树林中一闪,不见了。
那树林中全是小树,长得也不算密,除了地上的蒿草长起半人深,再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可偏偏就是把人给追丢了。三小姐和紫嫣急得直跺脚。两人聚在一处,低声商量了一下,然后左右分开,相互间保持三丈左右的距离,这样万一一方被偷袭,另一个可以及时援助,同时又可以防止对方使暗器的时候两人一块遭殃。
两个女人在树林中转了半天,对方足迹皆无,甚至连小蛇小鸟都没有一只,恐怕人家早跑了。看看天已经是后半夜,三小姐叫紫嫣:“咱们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回来找不见咱们该着急了。”
两人想循原路往回走,可转了半天,却发现又回到了原地。“糟糕,碰上鬼打墙了!”
(十九)
一张嘴难说两头,咱们回过来再说花管带。他坐在书房的灯下,把那书柬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小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身上微感有些凉意,花管带起身关了窗,时间已经过了子时,一股睡意涌上来,花管带坐在椅子上,向后靠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一快儿粘。
他打了一下盹,因为不习惯坐着睡,所以马上又醒了,强打着精神往那纸上看一眼,眼皮又开始打架。朦朦胧胧的,那三朵银花的印记在眼前晃了一下,不知是梦还是什么,那三朵小花仿佛变成三只小手往他脸上打来。他猛地一惊,睡意全无,再一看那三朵小花,突然一股灵光显现,仿佛一切都明白了。
花管带一下子跳起来,兴冲冲地向后宅跑,等进了卧室,却发现两个套间里的床帐都好好地敞着,没有睡过人的迹象,而一双妻妾却不在屋。去哪儿了?
花管带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不见两人踪影,出来问问左右家人,都没见三小姐她们出来。这可奇了,花管带回到屋里,摸摸床榻,摸摸椅垫,都是凉的,桌上的茶也都凉透了,看来两人离开已经至少一个时辰以上了。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同自己打招呼?是被人掳走了吗?不象,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同时把两个人制报,而且也没有发现被人下药的迹象。那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知会一声就自己追出去了。可这么久了,无论追不追得到人,也总该有个结果了。
花管带这里着了半宿急,天大亮了,两人也没有回来。白天花管带自己化了装,去到各处茶馆酒肆打探,也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花管带家中出过什么事,看来对方并不想把自己被袭的事广泛传扬。花管带中午没回家,就在一家酒楼用饭,然后下午继续打探。约么未时末,看见几个自己的家丁匆匆忙忙在街上乱蹿,知道是在找自己,看来是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便现身于一个家丁面前:“花安,你们乱跑什么?”
“呀!是老爷,我们找了您半天了。”
“什么事?”
“不知道,是老管家叫我们出来找您的,说有性命交关的大事,让你赶快回去。”
一听“性命交关”四个字,花管带心里“机灵”一下子,怕不是三小姐她们遇了害吧?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让那家丁去招回其他人,一边运起轻功,直接蹿上旁边的房顶,抄近路奔回家去。
老管家一见花管带,急忙迎出来:“老爷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急坏了。”
“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门口留刀寄柬,叫您去救二位夫人,说是晚了就没命了。”
“柬在哪儿?”
“在这儿。”
老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同上回那个用的纸一样,字也是同一个人写的,同样印着那枚印章。字条上写的是:“狗官,申末前单独到城西葫芦顶受死,来晚一刻,要你妻妾狗命!”
看来三小姐她们没死,花管带把心放回去,急忙回房打整利落,带上杆棒,佩了宝剑。写了一封信交给老管家,告诉他,如果自己明天早晨未归,就把信交给张巡抚。然后将身一纵,上得房去,一溜烟儿望城西而去。
葫芦顶离城有二十几里山路,一般人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时辰,花管带可用不了,申正时分就已经到了山脚下。
葫芦顶的山确实象一个葫芦,根本没有路,大概从前也没人上去过,不过这难不倒花管带,他三蹿两蹦,不多久就攀上了山顶。
“花管带的功夫真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一个穿鹅黄劲装,腰佩宝剑,黄纱蒙面的女子早已候在山顶。她的身高同三小姐相差无几,不过略微单薄一些,看来是比较年轻,可能与紫嫣岁数差不多,两只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雪一样白白的玉手,看上去应该是个万里挑一个美人儿。
花管带二话没说,来了个先发制人,一步蹿过去,就用剑尖指住了女子的咽喉。
“快说,人在哪里?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女人看着锋利的剑尖,手不动,身不摇,没有躲闪,而且脸不变色,甚至眼睛都没眨一眨,只是微微冷笑:“别那么横,你不敢杀我,否则,我死了,你那两个美人儿的命也就完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用刑逼你说出来的。”
“那就试试吧。用不了太久,我只要挺过半日,就算告诉你她们的下落也已经晚了,你觉得我能不能挺过半日啊?”
“……”花管带的手有微些颤抖。
“再说,你不杀我,我还可以自己找死嘛,只要我自己往前一迈步,这剑就可以穿喉而过,那你就是一剑杀了三个高手,可以自吹武功盖世了。”
花管带没了辙,只得把剑撤回来,万一她真来这一手儿,三小姐两个可真的就算完蛋了。
“你究竟想怎样?划下道儿来,花某自己接着,与我家人无关。”
“怎说无关,你们三个狗男女个个有份。我自知武功不济,如果凭武功力拚,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意在报仇,所以说不得得用些心机。”
“我与你何仇何恨,你必要我一家三口儿的性命!”
“待你授首之时,自会知晓。”
“那好,姑娘请说,你想要怎样?”
“我设下一阵,你那两个妻妾就困在阵中,如果你破得了阵,人能救走自不必说,小女子永不寻仇,破不了阵,你们三个就作黄泉夫妻,也免得她们自己在那边孤单。你看如何。”
“既然姑娘已经划出道来,花某接着就是,若我侥幸破阵,要与姑娘化敌为友。”
“我不与你寻仇已是过份,化敌为友?作梦!”
“也罢,阵在哪里,前面带路。”
“跟我来。”
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飘然坠下山去,花管带在后面紧紧追赶。还别说,这女子的轻功真正了得,就算是花管带这样的高手,如果人家想跑,他还真追不上。
这一气就跑下去十数里,大山深处现出一片空地,在山坡上看下去,空地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乱石,空地正中,搭着一个小草棚。
那女子停在一处平台上,回头看着赶上来的花管带:“看见那草棚了吗?你那两个贱女人就困在里边,如果能进到那里,其阵自解,否则,只怕断送了性命。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们是我的女人,龙潭虎穴花某也要闯一闯,不然,枉为七尺男儿!”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物,那就不多说了,等你困在阵中,本姑娘再来取你性命。请吧!”
花管带出自武林世家,自然知道那些石头就是布阵的门户。别小看这些石头,走对了,它们不过是一堆堆乱石,错一步,它们就会变成万仞高山,难以逾越。花管带对阵法颇有研究,这阵看上去是从普通的八卦阵变化来的,似乎并不难破,所以他寻得生门,大踏步跨入阵中。
破阵?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也多亏花管带对阵法甚有研究,要是一般人,一进阵就会被各种幻象所迷,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就算如此,花管带也发现这女子的阵法确实高妙。说起布阵,离不了九宫八卦之数,不过一样的数术,不一样的用法,破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再说,阵法也有不变的阵法和变化的阵法各不相同。一般阵法都是不变的,只要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人人都能进得去,出得来,高明一些的阵法则会随着时辰的不同而发生相应的变化,更高明的,是在实景的变化中又加入了幻景,这就不是一般人都布得出,也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
花管带在阵外,只看见阵中是一堆堆的乱石而已,等一进了阵,就看见四下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草丛中也林立着刀兵,便知道对方布的是有幻象的阵法,心中不由起了敬佩之心。好在花管带是个中高手,知道破阵的窍门,便默默掐算时刻,左右试了几试,便将其中的变化规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找到规律,下一步破阵就容易了。在一每一处路口,都有好几个方向供选择,找对了路,那些草丛中的兵刃便不过是幻象,其实真正的路只是一个正确的方位,根本就不是路,可万一走错了,路便不是路,看上去平静石壁上也许就会飞出成束的箭矢。饶是花管带猜出了其中的规律,但还是十分小心谨慎,花了半个时辰才深入阵至阵胆。
阵胆就是阵式的中心,一般机关、埋伏的总开关都在这里,所以只要到了阵胆,就可以控制阵中的所有埋伏和机关,阵也就算是破了。
这座阵的阵胆就是花管带在山坡那个小平台上看到的小草棚,绕过各种障碍,看到那小草棚的时候,花管带这气儿可就大了,怎么?因为他看见了被困在草棚里的三小姐和紫嫣的惨相。
(二十)
却说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林中迷了路,左转右围转不出去,算计着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怎么天还这么黑呀,一定是碰上鬼狐了。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坠入了人家设计的阵法当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已,其实周围不过是一堆堆乱石了几棵小树而已,两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所走过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三、五十丈而已,尽管如此,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也累呀。
两个人知道碰上高人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于是,她们干脆停下来,打算商量一下对策,却不知人家就在阵眼处看着呢。前面人家只不过发动了大阵的幻象功能,还没用机关埋伏呢。猫抓住耗子总是要把它们玩儿够了再吃,这位对头也不例外,故意要把两个女人耍够了再收拾她们,见两人累了,不愿意继续走了,便把阵法完全发动起来。
两个女人才说停下来歇会儿,突然,四周的一切都动了起来,那些大树围成了一道篱笆,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完全象一张大网,把两人困在当中。两个女人哪见过这阵式,被吓毛了,紧握兵刃背朝背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抵抗无法预知的攻击。不过,没有人攻击她们,只是周围的一切都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把两个人转得头昏眼花,差一点儿就吐了。还是三小姐聪明:“紫嫣,这不是鬼狐,这是一种阵法,不能看,一看就晕,咱们两个闭上眼睛坐下,用耳朵听。”
眼视六路,耳听八方,一流高手应该有能力靠听觉来判断附近的人或事,三小姐和紫嫣都是一流高手,自然都有听风辨器之能,于是,两人背靠背坐下来,谁知闭着眼睛脑袋也晕,而且越晕越厉害。
“不好,咱们中毒了。”三小姐话没说完,两个人便一齐歪倒在地上。
三小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草棚里,浑身的衣裳都叫人家给脱下来了,用树枝子挑在草棚外面。草棚里埋着几根粗木桩,上面打着孔,横七竖八穿着一根根小腿粗的圆木。这些圆木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纵横交错的圆木中间形成的空当刚好将容下两个女人站着,那姿势很轻松,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动余地,不会让她们感到太累,不过,四周的圆木正好布置在她们两臂的反关节处,使她们只能双臂下垂在身体两侧有限的范围内,除非有人从上面把她们拖出去,否则凭她们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更难过的还不是这些,两个人的樱桃小口中各塞着一根小棒槌粗的圆木棍,并用小绳固定在脑后,使她们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鹅黄劲装的女子,看上去与紫嫣相当,不过用黄纱蒙面,看不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有那水汪汪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仇与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三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拚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象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野丝瓜,已经长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压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感到她想做的,羞耻与恐惧同时袭来,拚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腰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色艳的气息。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不时倒抽着凉气,然后,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弄自己的毛丛,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乳房胀起来,下面也湿了。
“真淫贱,真无耻。”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湿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
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拚命哼着,摇着头,扭着腰,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她只感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根粗不粗,细不细的东西塞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肉枪准备的洞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春宫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欢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那花敏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
天!不喜欢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只感到一阵阵地发冷。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怎么呢?原来插在自己阴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熟透了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穴子里头这么一插,自己的淫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胀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丝瓜就胀得象花管带的老二一样粗了。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老粗的东西把里面充得满满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早给弄得脸红耳热,两腿乱夹,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还连带着尿了一地。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丝瓜就胀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