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那木杵的头部也象“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么要喊了。
那木杵象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阴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了。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杠着。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没有象“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抽动,钻一样在阴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了对 “蓝凤”阴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动,好象是在跳草裙舞一般。“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这种木驴实实在在象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至。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啊啊!”地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象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却使她无法做到。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来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阴道,强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咀咒大师姐胡明月,咀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打起颤来。
“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真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消了阴间的罪吧!”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想象着胡明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胀红了小脸,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的地步了。 (九十一)
在“七凤”当中,“蓝凤”是花提督接触过的第一个,那还是双方首次交锋的时候,这徐碧莲就被人家一招击败,生擒活捉了。在被擒的时候,“蓝凤”就对这个清军的将领十分佩服,加上自己的身子被人家挟在腋下,仿佛失了身一般,芳心已然属了人家,谁知却阴错阳差地同他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徐碧莲看着这个暗恋的偶像向自己走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花提督并不知道她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因为耻辱而吐血呢。他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紧赶一步过来,一把她的脉门,查明这血的来源,二指一点,制住了穴道,这血就止住了,不过“蓝凤”也突然变得十分虚弱,当衙役们把她抬上石台放下来的时候,她觉着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站不住了。但“蓝凤”就是“蓝凤”,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让人就把自己看扁了,至少也不能让自己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看扁了,于是她还是挺起胸脯站直了,一直躲避着人们目光的眼睛竟然睁圆了,望着远处的天空,嗓子里“哼”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人群中一阵喝彩。
俗话说美雄爱英雄,虽说是仇人,花提督也喜欢骨头硬的,所以赞许地点点头,“蓝凤”眼睛的余光看见,激动得差一点儿又掉下泪来。
衙役们可不管她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只知道她是个美貌而又犯了重罪的女犯,所以,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拿出来两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木棍。“蓝凤”看见,猜也猜得出用途,只是脸红了红,没有作任何其他表示,一个衙役从后面抄住她的两腋,一两个衙役捉住她的玉腿拎起来,露出那花一向的秘处,然后一根木棍塞进了少女的菊门,另一根则塞进了她的阴户。
花提督走上台来,从衙役们手里接过反捆着的徐碧莲。“蓝凤”心跳得厉害,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花提督解了她的绑绳,但仍让她两手交叉在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抓住她肛门中的木棍一拎,把她的两脚提离了地面,然后把她面朝下放倒在台子上。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但仍然没有出声。
这次花提督两指一戳,制住了她四肢的大穴,因为他实在只有两只手而已。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脸扭在一边。
花提督把她的两手拉到她的头部上方,用一只脚踩住,用另一只脚踩住她的大腿,伸手从旁边的助手手中要过那把大厨刀,活象准备宰眼镜蛇的大厨,不过,这回宰的是美女蛇。
“蓝凤”感受得出那钢刀所传出的寒意,身体不由颤动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等着花提督把她也象“黑凤”好那样劈成两半。
花提督一向是爱惜英雄的,见徐碧莲表现得不错,便也不愿给她更多的疼苦,扎个大马步蹲下身,左手一按她的酥胸,右手的厨刀象耍杂技一样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发出“啸啸”的风声,随手递给等在旁边的助手,然后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蓝凤”感到那刀风乱过自己的腹部,一阵发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过了几秒钟,又感到一股液体从肚皮两侧流下来,好象是他在向她肚子上倒什么东西,不会是镪水吧?难道他要把自己整个儿人都给化掉么?但接下来,她便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肚皮上那发麻的部位开始疼起来,同时也感到一阵凉风直透到肠子,她明白了,原来肚皮已经被人家给切开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大开膛。
花提督的刀很快,手也很快,那刀在手中一转的功夫,便已经把“蓝凤”那紧绷的肚皮从心窝直切到耻骨。
那手法娴熟准确,这一刀不仅把她开了膛,而且里面的内脏还一点儿没伤着。由于刀法太快,除了台上的助手,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楚,还以为人家只不过耍一下刀显一显自己玩儿刀的功夫呢,等看见鲜红的血从“蓝凤”的蛮腰两侧流到地上,同时一团粉白的小肠从肚子中间拱出来,这才回过神来,“轰”的一声叫起好来。
“蓝凤”在没弄明白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回过味来,剧痛便直袭上来,痛彻心肺,她强咬着牙,后脑顶着石台一挺,整个上身象座小桥一样离开地面三寸多高,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低沉惨哼。她的四肢已经被制了穴道不能动弹,只能靠着细长的腰部蛇一般的扭动来抵御那强烈的疼痛。花提督一刀把“蓝凤”的肚皮剖开,便不再去管她,他毕竟是提督,这理肠子的脏活可不好自己干。
两助手见花提督退开,便走了过去,蹲在这美丽女犯的旁边,看着她的肠子从肚皮上的大口子中流出来,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款款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的骨盆。他们很佩服这个瘦瘦的女孩子,这样的一刀,疼得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却竟然没有一声喊叫。
用左两个手指勾住小肠的中间,一个助手把“蓝凤”的肠子从肚子里拉出来,然后站起来,右手从右手跟前攥住肠子向下一捋,把捋过的肠子拎上来也交在左手中,再捋下面一截儿。另一个助手则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抓住被拉出腹腔一多半的大肠,用另一手的牛耳尖刀齐着塞在“蓝凤”屁眼儿里的木棍头一割割下来。
(九十二)
捋肠子的助手把那条少女的肠子理完,只从被切断的大肠中挤出了少许粪便,其实这几个女犯这几天大都没有吃好,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粪便在肠子里。
“蓝凤”的肠子被整个儿取下来,丢在一个小竹筐子里,又照例取了膀胱,不过这几位助手没练过宰猪,拿着那少女的尿脬却怎么也吹不起来,只得也仍在筐里,等拿到绥靖营去让腊肉店的伙计给吹起来好踩泡玩儿。
蹲着的助手抓住徐碧莲阴道中的木棍一撅,子宫从她肚子里被顶出来,用手捏着割下来,拿到台边给围观的人群看。
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件件被人家从肚皮里胸出去,“蓝凤”徐碧莲真心疼啊,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象个瘫子一样,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忍住疼痛,象个英雄一样捱过这人生中最后的苦难。
“蓝凤”的肚子终于被掏空了,当心脏被人用手攥住突然停止跳动的时候,她的嘴巴突然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发出了一阵窒息般的抽气声,然后便突然软了下来。
虽说看了一场活开膛的好戏,但围观的人们还是对这个只有二十芳龄的女匪十分佩服,毕竟她挺过了男人也难以承受的痛苦,不仅没有说一句软话,叫也没有叫一声。
早晨从绥靖营门口离开的时候,“蓝凤”是站在木驴车上被送走的,等回来的时候,还是那辆木驴车,还是那个徐碧莲,却换了个方向,一根绳拴住她的两只脚腕,倒挂在木驴车的纵梁上,象个钟摆一样晃晃荡荡地给拉了回来。
因为在法场就已经掏光了五脏六腑,腊肉店的伙计们就轻闲多了,只需要配好盐水,把“蓝凤”的身子洗净,从阴户到嘴巴穿上杠子捆好,倒放进瓮里,再剥下肠衣晾在铁笼上就行了。余下的时间却用来消遣剩下的三个女匪。
花提督早打算好了,余下的这几个要先用过“三宝”之后再杀。胡明月自然是要让她受尽酷刑的,而“银凤”和“红凤”也要适当尝一尝巡抚大人发明的刑法。
这“黑芝麻拌豆腐”就不用了,因为花提督不希望三个女犯游街的时候带着一身被蚂蚁咬的红疙瘩,所以直接给她们上“群龙扣关”。
自然是胡明月打头,然后“银凤”和“红凤”依次受刑,轮过一遍后再从头来,一直折腾到晚饭以后,这可便宜了那些即将成为人们口中食的黄鳝,倒是作了一回“风流鱼”他们没有把三个女人捆上,而是由花提督把她们的上肢穴道制住,直接站在行刑用的瓮里,这样一来,加热的时候她们的脚底板正好挨着瓮底,烫得她们只能两脚不停地乱踩,无法夹紧双腿,于是等着作“牡丹花下风流鬼”的黄鳝们便痛痛快快地钻进她们的宝贝洞里乱挤一气,等把她们从瓮里捞出来的时候,前门后窍便都挤着好几条扭动的黄鳝。
这些黄鳝是花提督派人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共有一千多条,花了一两多银子,花提督可不想把它们都糟塌了。他派人去找了一个厨子,就在绥靖营门前支起炉子,把那些给三犯用过刑的黄鳝就地解决,用竹签穿了烤熟,一个制钱一条,围观的人群争相抢购,热闹非常。那些钻过洞的鳝鱼更是奇货可居,来个就地拍卖,结果,钻过前门的卖到了十两银子一条,钻过后门的也卖到七、八两,这倒是一桩好生意,等晚饭的时候一算账,净赚七百多两银子,都赏给了这些天来参与行刑的衙役三班、绥靖营的弟兄和那些帮忙的伙计们。
兵丁衙役们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两天花提督没在场,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地自己掏银子买了黄鳝来给胡明月和潘巧巧用刑,头一次用刑的时候城里的花花公子们都不知道,后两天得着信的都跑来了。吃一顿花酒就得上百两呢,几十两银子对这些公子哥儿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说,以后哪还有机会品尝这样的美味。兵丁和衙役们就趁机着实发了笔横财。
这酒色场中本来就什么人都有,花十两甚至几十两买一条钻过美女洞穴的烤黄鳝来举在手里,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叫好。更有一位杨大少爷连女人洞里的蜜水都不肯放弃,硬是多出了十两银子,叫衙役们把刚从瓮里捞出来的“银凤”潘巧巧抬成把尿的姿势,露出挤满了黄鳝的私处,亲自从她蜜洞里把黄鳝一条条拽出来,用嘴吮净上面的蜜汁,这才交给那厨子去烤,还摇头晃脑地大叫“妙啊!”本来弟兄们也想给那房中书用一用这等妙刑,可惜围观的人群舍不得糟塌那些黄鳝,一致反对,只得作罢,不过那也不能轻饶了他,到了晚饭以后,单单把他拖出来继续用小棍儿打骨拐,再用带着皮的松树枝子给他开苞,叫他活活当了半宿相公。
因为还要把女犯们拉上街去示众后再酷刑处死,不能让她等不到时候就被折磨死,所以对女犯的刑罚只进行到晚饭。用过刑后,几个兵丁给三个女犯每人硬灌下一大碗参汤好让她们恢复体力。三个女犯都知道给她们喝参汤的原因,所以都尽力扭着头,咬着牙不肯喝,灌参汤比给她们用刑还费劲。两个兵丁抓住她们的胳膊扭在后面,让她们跪在地上,一个在后面揪住头发强迫她们仰着头,拿个铁皮漏斗给他们插在嘴里硬灌。
(九十三)
“红凤”在七姐妹中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办事麻利,心直口快的人,不过自从被擒之后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的身材属于那种惹火型的,个子不高,但该挺的地方挺,该肥的地方肥,还是个白虎,头上是又软又密的乌发,身上却没有一根毛,光秃秃的下身挺着个圆圆的小丘,雪白的小丘下是一条十分明显的肉缝。
四个妹妹所受罪的她都不能逃避,被人家给洗过身子后,便被按在门板上当众羞辱一阵儿,又被抬进人群中任人宰割。
“红凤”只比“蓝凤”大一个月,但性格可与徐碧莲完全不同。你看她一条精赤条条的身子在男人们的手中传递着,乳房屁股在男人的手里被握得变了形,阴户和肛门中不时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人们色情的目光,一边紧闭双唇,随着洞穴中手指的抠弄从鼻了里发出痛苦的吭吭声,一边睁大眼睛,挑畔似地盯着那些玩儿她的男人看。别看都是大男人,还真有不少面嫩的,被“红凤”盯着一看,便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招来旁边人的一阵嘲笑。
衙役们可不管那些,继续把“红凤”四脚朝天抬着在人群中转悠,一直到游街的时辰快到了才罢手。
“红凤”的木驴象当初“黑凤”骑的那架一样带两根立柱,席秀娟知道也要叫她象扎马步一样蹲在上面游街。扎马步是练武人的基本功,哪个不会?虽然这个样子两腿的宝贝就再没有一点儿遮挡,但对于性格粗放的席秀娟来说也还算过得去,只是那上面的木杵却是一前一后两根,却让席秀娟倒抽一口冷气,当衙役们抬起她的腿打算把她套上去的时候,她的身子止不住微微扭动挣扎起来,滚圆的屁股不停地夹紧,小小的菊门强烈地收缩起来。
“红凤”的武功比起这些衙役来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但花提督那一钢针废了她的武功,气力也就勉强能顶上一个普通男子,这几位衙役都是年轻力壮的大汉,人又多,制住她就不成问题了。他们喜欢她挣扎,这表明她害怕骑木驴,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这种刑用的更有意思。他们紧紧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扒开她的屁股蛋子,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慢慢把她按下去,只见那圆圆的杵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挤进那抽搐着的孔窍中。
“红凤”不在乎被人抠弄,自然也不在乎当众叫喊,在她来说,喊叫并无损于她的英雄形象,难受就是难爱,让人家看着她难受才更能显示她的无畏。当那东西即将强行挤进那小小肛门的时候,她便开始大呼小叫,那声音又高又尖,倒更象是有意喊给人听的一样。
后面插好了,前门又顶到了另一根木杵,“红凤”照例高声叫喊,不过在痛苦的哀号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咒骂,还有对自己不怕千刀万剐的表白。
等到游街的时候,“红凤”发现其实自己的叫骂是十分有好处的,这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穿入盆腔中,又插又钻,麻痒难耐。特别是后面那一根,又干又涩,象是憋了一脬屎,不拉吧堵得慌,拉又拉不出来,那罪过就别提了。自己骂上一骂,喊上一喊,那种难忍的刺激就会减轻一些。
不过,她嘴上骂的是朝廷和官府,心里却依然还是悔恨交加;嘴上骂花提督,心里却始终带着十分的歉意;嘴上没有一句骂的是房中书和胡明月,心里却把这两人恨得咬牙切齿。您说她这不是有病么?!只有一件事她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怕死,她现在还唯恐不能早死,如果能骂得人家火起,在街上就一刀把脑袋给砍下来那才好呢。可惜这些衙役兵丁们现在心情都好得很,任她怎么骂,人家只是不理,照样该说笑说笑,该用小棍捅一捅她的光屁股就捅一捅她的光屁股,还有那好事的就同她对骂起来。
虽然“红凤”敢作敢为,可毕竟是女人,肚子里的恨不少,骂人的话却有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这衙门口儿里的人本来就都是混蛋,嘴里荤的素的要什么有什么,总离不开两腿之间那几样东西,而且花样繁多,滔滔不绝,时常把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路边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你一句我一句,连挖苦带损,一个“红凤”怎么整得过这么多张嘴,游出去不足两条街,席秀娟便给人家噎得没话说了。有心闭了嘴吧,这下面的两个洞洞里实在给那大木橛子捅得难过,再说这一张羞脸儿往哪儿放啊?
“红凤”不愧为“红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终于给她找到了出路,等到了第三条大街的路口的时候,她突然间冒出一句:“哎哟!哎哟!不孝的儿孙们,杀就杀好了,谁想出来这么损的东西,可把你们祖奶奶的屄给?H坏了!”声音又大,话又荤得到家,本来吵吵嚷嚷嘲笑叫骂着的人群突然之间静了下来,谁也想不出更荤的话回她。见人们都不出声儿了,席秀娟感到几分得意,便一声接一声地不住重复着,借着这叫骂去掩盖自己被木驴抽插的痛苦,也不管淫液从自己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滴滴答答地流到车上,甚至骂得兴起,还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人们低声议论,脸上带着色情的笑容,却没有几个人再同她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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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红凤”太不在乎了,到了法场上,反而再没有看热闹的争着要摸她的光腚眼子,就让她那么静静地蹲在木驴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知府和花提督一行的到来。
衙役们把“红凤”从木驴上弄下来,架到石台上交给花提督。花提督可不知道她在路上有这样出彩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凤”谁都不怕,可偏偏就是怕花提督,人家一句她,她那股风风火火的劲儿就泄了,一边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边红着脸摇了摇头:“死就死呗,还说什么?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花提督不知道她究竟是后悔吃了败仗,还是后悔当了土匪。
“别问了,快动手吧。”她不愿意回答,甚至也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把自己看扁了。
花提督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拎得双脚离地来到石台边,让她背朝人群站在离台边一尺远的地方,然后一揽她的小腰儿,一按她胸前半球形的奶子,让她的上身向后仰了下去,台下有兵丁接住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放,最后把她面朝外倒挂在台边。花提督在台上,用自己的两脚踩住她的两只脚腕,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根四尺来长,一寸来粗的竹竿子。这竹竿是经过加工的,中间的节子都被打通,其中一端还削出了刃口。
他蹲下来,用竹竿带刃口的一端拨开她那无毛的阴唇,露出被木驴插得有些发肿的阴户,然后慢慢捅进去。
“红凤”被这样倒挂下来,头部充血,感到胀得难受,也没顾上去猜测人家要怎么杀自己,这个时候有东西又插进来,心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不是由这位花将爷杀自己。等那东西直顶到阴道的底部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人家要象烤猪烤羊一样把自己穿起来呢。她还是张开嘴巴作好准备,等到那东西穿透了阴道进入腹腔的时候,她就又“嗷”地一声叫出来。
其实那竹竿没有削尖,所以虽然顶破了阴道,但并不容易伤到内脏,疼痛是十分有限的,只不过席秀娟有意要人家知道她很痛苦就是了。
竹竿挤开了肠子,从缝隙中穿过去,一直戳破了横膈停下来。
“红凤”猜想,对方一定是在等着知府的命令再把竹竿插进自己的心脏呢。
那竹竿偶而被摇动一下,耳朵里传来金属的“叮当”声,也不知道人家在干嘛,管他呢,等着死吧。越快越好。
“啊!”席秀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可比她骑木驴时的喊叫惨多了,非常恐怖糁人。她的头挺着,身子一钩一钩地扭动着,抽得象只肉虫子一般,嗓子里发出“哈哈”的抽搐声,大约只过了七、八秒钟,“红凤”便软软地垂在了石台边不动了。
怎么死得这么快?花提督心里稍稍有点儿后悔,虽说这种刑法的疼痛肯定超过前面用过的几种,可是也太快了,并没有完全达到花提督的希望。
席秀娟究竟是怎么死的?原来,花提督把那竹竿给她捅进阴户中,用力一按,一直插进去有一尺半左右,估摸着到了心窝便停下来,回手从助手那儿要过一个铁皮制的大漏斗插在那木竿的上端,然后向另一个手提铁壶的助手一使眼色。那助手心领神会,过来把那大铁壶一拎一倒,滚烫的开水便顺着那竹竿直灌进了“红凤” 的身体内部。
这竹竿有个好处,短时间内可以隔热,所以开水是直接冲进了席秀娟的胸腔,瞬间就把她的心肺都给烫熟了,那还能死得不快。
本来花提督是想让“红凤”忍受非人的剧痛的,但又怕把她的肠子烫熟了以后不好用,这才选择了用竹竿穿过腹腔直接烫心脏的办法,谁知这么快就死翘翘了,大家都感到有些遗憾。
回绥靖营的时候,并没有把行刑用的那根竹竿给取出来,花提督骑上马,象拎“彩凤”苏玉娘那样把个“红凤”挟着脑袋给拎了回来。
胡明月和潘巧巧起初都以为“红凤”是给那竹竿插死的,直到开了膛,一看那已经变成白色的人心,才知道她是给烫死的。
从小到大,有几个人没挨过烫的?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更不用说是活烫人心了,两个女犯光是想象着师妹被烫死时候的惨状就恐怖得下身儿发紧,赶紧转过身蹲下屎尿齐出。
下午的“群龙扣关”是不可免的,人家还要指着这场难得的表演发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