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
花提督这次没有象宰苏玉娘那样用大条案,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拿,只叫兵丁们衙役们把何娇娇那娇艳欲滴的玉体解了绳子,架上石台,面朝人群按跪在地上。
花提督走过去,右手一抓她的头发,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后左臂弯儿往她下巴底下一兜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半仰着身子,右手却从她肩膀头上面伸下去,抓住她那挺实的小乳好生玩儿弄了一阵子。何娇娇被这心仪已久的男人一玩儿,心中一乱,便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才刚要最后向花提督说什么,人家的左胳膊一叫劲儿,何娇娇便觉得脖子里象有个铁箍一样勒紧了,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人们看着这个昔日武艺高强,艳如桃李的小美人儿在花提督粗壮的臂弯儿里挣扎,跪在地上的两腿蹲起来,两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娇躯打着挺儿,不住扭动着,象一只被老鹰衔在嘴里的小白蛇,直到被憋得面赤如酱,热尿带着“哗哗”响声疾射出来,然后慢慢瘫软下去。
这何娇娇身材苗条,手腕儿脚腕都细致可爱,花提督却不用人帮忙,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一个人就把她撅成一团,再一扯扯开。这何娇娇因着昨天苏玉娘的死,一天没有吃饭,所以倒没有大便可出,尿却挤出不少。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给撅巴活了,然后再用胳膊锁住她脖子倒拖着在台上来回遛,何娇娇两脚在台上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身子一挺一挺地挣扎。遛过两、三趟,何娇娇便又软蹋蹋地死了,于是再抓着手脚撅巴活,活了再拖着走,死了再救活。
吃这三绞,何娇娇更是没有了一点儿气力,软瘫瘫地坐在台上再也不肯起来。
花提督给她准备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他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难民中找了一个身高块大的,又浑身肮脏不堪的壮汉来,叫他把何娇娇仰面按在地上,脱了裤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何娇娇一看那脏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吓得“嗷”地一嗓子,拚命挣脱了他的手,爬起来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废了,又一天没吃东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她三勒,可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地上。那大汉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动她右臂,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屁股便挪到了她的俊脸上方。
这壮汉原是难民,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洗澡,又哪里用得起草纸,拉了屎就随手捡个砖头瓦块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干净不了。何娇娇一看,乖乖!那人撅着一根大肠般的巨物,又黑又脏的屁眼儿边上还粘着几块干了的粪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象一座山一样直压下来。她尖叫着,拚命扭着头,两条粉腿乱踢乱踹,企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一股绿色的胆汁呕了出来挂在嘴角边。
那大汉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肮脏的屁股在她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终于哭着求起饶来。
花提督当然不想让这几个罪犯死得象英雄一样,看着她们流泪、挣扎、哀叫才是他所希望的。见何娇娇求饶了,这才把手一挥,那个大汉便一屁股坐上去,坐好以后,壮汉松开抓住何娇娇双臂的手,转而捞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儿。
何娇娇这回闻不见臭味了,虽然那大粪痂就压在嘴巴上,可那大汉块儿大,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严,压得太紧,别说闻味儿,就是想张张嘴,喘喘气都是不可能的。何娇娇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了,胸口象被压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开了。她绝望地蹬着两条玉腿,什么羞耻全都忘了,只盼着人家稍松一松劲儿,好让自己喘口气,可惜这是决无可能的,她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停止了挣扎,被焖死在石台上。那大汉眼睛看着,屁股碾着,两手摸着,实实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娇躯,也止不住把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喷在何娇娇雪白的肚皮上。
于是,绥靖营门前的大瓮里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两条野狗则又得以苟延残喘,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高兴的是那个大汉,不光得了花提督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一家人吃喝不愁了,还有幸在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脸上坐了那么一屁股,心里不住叼念着:“明天还有我的事儿吗?”
“黑凤”邬巧云没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笼子边。眼看着姐妹们一个个被腌在瓮里的惨状,比自己被腌进去还难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两个平静了许多,倒是精精神神,从从容容的。
人活得无所畏了,便一切好过,所以等洗澡的时候被几个男人的手一摸一揉,黑凤的下面便湿得滴滴哒哒了。
黑凤的上身儿瘦瘦的,两颗奶子也是尖尖的圆锥形,不过却比何娇娇的要挺实得多,加上已经从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红的小乳晕便肿胀起来,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围的人齐声喝彩。
(八十六)
花提督给这七凤的死作了十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准备了不同的刑具和死法,连木驴也不例外。
起初“黑凤”邬巧云看到那木驴的时候以为同何娇娇乘坐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谁知等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样。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木驴本身造成了,还以为何娇娇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这架木驴好象与何娇娇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过在底板上多安了两根矮些的木桩,其实车架子确实没换,但机关却变了。邬巧云的双手没有象何娇娇那样直接绑在纵梁上,而是同苏玉娘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让她站在那木橛子后面,木橛子的上头正好帖着她的耻骨,一根粗绳子中间先同她背后的绑绳系牢,然后两个绳头一端牵在纵梁上,另一端牵在车底板上。
两个衙役抓住邬巧云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向前分开着抬起来,稍一拎,便使她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两片大阴唇间的那个门户,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套个正着,“黑凤”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从自己的洞穴中直冲头顶,刺激得她“嗷”地一声浪叫。
原来这根木杵与何娇娇用的并不是同一根。何娇娇那根是光滑的圆棒,而邬巧云这一根的头部半尺左右则制成椭圆形,还在上面用镟床镟了七八道一分深浅的环形槽,虽说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毕竟是有纹路的,加上用一种妓院里用的烈性春药炼过,一进入邬巧云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声来。
两个衙役让“黑凤”把脚分踩在那两根矮木桩的顶上,另有衙役用绳子给固定住,邬巧云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木驴上,这种姿势同样使女匪暴露着一切秘密,却又与何娇娇不同。
何娇娇毕竟是站着,腿分开得有限,小宝贝儿只是被木橛子撑开,加上处在阴影中,看得却并不那么清楚,何况她的小屁股蛋儿还紧紧地夹着,小小的屁眼儿却是藏在深处无法辨识。这邬巧云呢?那么一蹲,硬是个行方便时的姿态,腿子间的一切以一个非常显眼的角度展现在众人面前,淫液从她的阴唇上滴落下来,正好给人们一个耻笑的口实。
“看呐!这个小女匪真够骚的,连骑木驴都流骚水。”
“是啊,要不然怎么同这大淫贼房中书混在一起呢,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依我说呀,这几个小女匪就应该让她们骑木驴骑死,要骚就让她们骚够了。”
“其实死了太可惜了,应该把她们脱光了,用铁链拴着脖子锁在青楼妓院的门口儿,谁愿意玩儿谁玩儿,玩儿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儿她们吧?”
“有什么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儿就是想玩儿,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爷同意,我现在就让去干他娘的,还不用拿那青布挡着。”
“二哥,你行么?”
“怎么不行?你去问问大红楼的小艳红,老子每次去都折腾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妈的。”
“二哥你那玩意儿比这木驴怎么样,这小娘儿们不是也哭爹喊妈的吗?”
“那是她太骚了,这东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爷们儿的东西好使啊。”
“黑凤”是哭爹喊妈了吗?也差不太多,原因是这木橛子表面的纹路非常有效,而且动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动,而且还象钻头一样旋转,那条纹使上下抽动的磨擦感强烈了,椭圆形的轮廓却又使这旋转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自从被花提督开了苞,这“黑凤”虽说每天至少要让男人们插上半天,可谁也没有本事钻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吗?
木驴刚刚启动的时候她还强忍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玉娘和娇娇妹子都能挺住不叫,自己却挺不住呢,谁知这根本就不是谁想挺就能挺得住的,因为这不是疼,而是一阵一阵对神经的刺激,就象过电一样,你想忍着,可嗓子眼儿不听话。
终于,邬巧云发出了拚命压抑着的第一声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猫般的三声一过,邬巧云便不再克制自己:“死都要死了,还当他妈的什么淑女?!还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乐趣呢!”于是,后面就干脆放开了嗓门,“嗷嗷”地喊叫起来,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还划着立圆摇动起来。
这一放纵,观众可有得看了,齐声喝彩,而“黑凤”呢,也尽得了其中之乐,怎么乐?冲上高潮了呗!木驴走了才不到一条街,邬巧云便兴奋得挺直了身子,一阵象哭一样长长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两腿间一阵抽搐,鼻涕眼泪一齐冲了出来。
高潮一过可就不好玩儿了,因为她兴奋劲儿一过去,洞子里面就停止了分泌,开始发干,结果就开始被磨得发烫,开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摇了,皱着个小眉头忍疼。
好在女人的兴奋可以很快恢复,不多久,她便又开始流淫水,又开始浪叫,又开始摇着屁股大演春宫了。
(八十七)
到了法场之上,“黑凤”邬巧云四周看了一看,见连一根捆人的桩啊橛的都没有,倒不知要怎样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花提督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个绥靖营的弟兄手里捧着个红绸子包,不过一尺来长,半尺来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想一想娇娇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尸体上都没见有硬伤,估计是给绞死或者是焖死的。那东西是绞索?不象,绞索是软的,可这东西是硬的。那就是铁箍?也不象,铁箍应该是圆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打一顿屁股吗?
这“洞庭七凤”可都让花提督打过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黑凤”兀自对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余悸,可不知怎的,却又满心希望死之前再让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顿屁股也行。等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解下来,架起来走向高台上的花提督的时候,知道这次是花提督亲自处置自己,邬巧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们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开她的绑绳。看着花提督伸过手来,邬巧云不仅没躲,还把腰一扭,将一只怒挺着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让花提督愣了一愣,好在花提督一向是来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门前,却不好意思拒绝,顺势便一把抓住那新剥鸡头肉般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便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肥美的屁股中间。
没等花提督开始抠弄,这“黑凤”的下面早已流得稀里哗啦了。
花提督只觉着自己伸在那秘处的手指几乎是插进了水里,不由骂道:“小骚蹄子,还他妈真没羞耻!”一边骂着,下手用力一抠一提,便将这邬巧云的屁股提起来,双脚离了地,脑袋瓜便冲了下。
“黑凤”被那一抠,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嘴里“嗷”地一声浪叫,两腿用力一夹,两手空中乱舞,鼻涕眼泪又一齐流了出来。
花提督将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活象一只母王八。
“黑凤”被这花提督一弄,浑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反抗,就只盼着花提督永远这么折腾她。
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过不是五花大绑,而是拿了一根短绳,把“黑凤”左手腕从肩头拉到背后,又拎起右脚腕,都交在左手中抓着,右手使那绳子三缠两绕就把她手脚腕儿捆在一处。“黑凤”本是练武之人,个儿虽然不算太高,却十分柔软,加上她老老实实任花提督折腾,所以捆起来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儿。捆好以后,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脚在背后一抻,她那瘦瘦的躯干便反弯成一个圆圈儿。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头后,与她自己乌亮的长发捆紧,只剩一只左脚不捆。
台下的人可没见过这个捆法,那光溜溜的一个身子反躬成一个圈儿,把年轻少女柔软的身材展现得异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缩成一团的屁股蛋儿,如墨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里直发颤。
“黑凤”自己也知道这个姿势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这副样子也实在不舒服,不过,既然是花提督亲自捆的,无论如何,她也心甘情愿。
但不知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这样捆着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只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脚,把她象个竹篮子一样拎了起来,一只手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奶子上一捂,“黑凤”便激动得又哼起来。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晕都肿胀起来,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从自己屁股后面摘下一根马鞭子,掉过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间一划拉,然后顶在她的小小菊门之上。“黑凤”可没吃过这个,又羞又惊地尖叫起来,没捆的左脚在半空中乱蹬,企图逃避这可怕的惩罚。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让她挣扎了很久,一直到她折腾累了,绝望地安静下来,这才一使劲,把那小擀面杖一样粗的鞭尾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
女人的后门儿里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液,那鞭杆上面缠着细皮条,干干涩涩的还有纹路,把直肠一磨,难过极了,“黑凤”被这一捅,又疼又痒又羞又怕,象哭一样“吭哧”起来,在空气中蹬踢着那唯一没捆的玉足,却丝毫没有着力之处。
看着台上那个不住扭动的玉体,下面的观众不停叫着好,看热闹的粗人居多,自然少不了极具羞辱的辱骂和嘲弄,把这邬巧云祖宗八代都给捎上了。
“黑凤”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悔意。俗话说“唾沫淹死人”,“黑凤”怎么受得了人们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泪水充满,偷偷地流出来掉在地上。她心中想:“花大人呐花大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下世为人,定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今天的孽债。你能原谅我吗?”心里头想,可没说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
(八十八)
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凤姑。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象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她倒提起来。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象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阜都冲着花提督。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督的手里。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瞄什么?他要将这“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象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那他为什么迟迟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机灵,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阴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这回“黑凤”感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儿,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爿,连心也剁开了,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两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这回是个两半拉,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
(八十九)
“蓝凤”徐碧莲在笼子里看着,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时候全须全尾,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两爿。琢磨着明天轮到自己了,想象着自己象挂在架子上等着出售的半爿羊肉一般摇摇晃晃给人抬回来,一阵恶心,“哇”地就吐了,这一吐,引起了连锁反应,余下的三凤也都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张张白净净的小脸儿吐得发了绿。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来提“蓝凤”。
这样一天一个的行刑程序和一批犯人一同处决是不一样的,越靠后边的犯人心理压力越大,那种煎熬难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虽然昨天一想到被人家劈成两半挂在架子上就恶心,可一听到喊自己的名字,“蓝凤”立刻就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过去了似的。
这徐碧莲称为“蓝凤”,就象她绰号中的蓝色一样是个冷艳美人。她是七凤中身材最高的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玲珑剔透,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秋霜,却越发勾人魂魄。
她走出铁笼,赤着两个纤细的玉足慢慢走向那个大木盆,眼睛凝望着往远处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经有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每天都是绥靖营的兵丁享用她的身体,但最多也就是用水给她洗洗下身儿而已,头发是从没洗过,都粘在一起了,几个衙役兵丁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许多皂角才给她洗干净。清清的温水浇在头上,把长发浇湿,男性的大手抓挠着她的头皮,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要是自己没有……,要是能每天都这样洗洗头该有多好。
衙役们把她从盆里拎出来,让她俯卧在门板上,他们发现这些女犯一个比一个更老实,更听话,那是当然,她们一个比一个更想上法场嘛。
“蓝凤”的腰比她们的妹妹们更细更柔,虽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为腰细,却是一样的圆,一样的翘,一样的曲线妖娆。她静静地卧在门板上,被几只男人的大手拿着手巾从头到脚搓洗着她的玉体。刚刚被放倒的时候,她还在犹豫自己的脸朝向哪一边,最后被一只手扳了一下,便顺势扭向了围观的人群,不过眼睛却看着地面,毕竟这样精赤条条地被男人抚摸,还是羞于见人。男人的手把她的小腿朝天弯起,搓洗每一颗脚趾。大手掠过脊背,掠过纤细的腰肢,在臀部和大腿的后侧花了更多的时间,听着搓洗自己肌肤发出的“吱吱”声音,感受着臀肉被不时分开,肛门处传来阵阵凉意,并不时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徐碧莲那看似平静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衙役们又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她依然把头扭在一侧,怔怔地望着蓝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他们搓洗干净她那浅碟一样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样小小的乳头,洗净她那扁平的小腹,洗净两条笔真的长腿。她静静地躺着,两条腿被分开呈“V”形立起来,有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搓洗着她的每一片褶皱,用清水冲净每一个洞穴。听着四周的惊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脸不由又红了。
洗净的“蓝凤”又恢复了昔日的美艳,静静地跪坐在门板上等着游街。衙役们把她的两膝分开,她就老老实实地分开,衙役们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挺起胸前尖尖的小锥,她就老老实实地挺起来。人群不停地暴发出阵阵喝彩,徐碧莲就象没有听见一样,眼睛望着天空发呆。
衙役们见她如此从容,反而涌起了进一步羞辱她的冲动,于是,“蓝凤”便再次被推倒在了门板上,面朝人群侧倒着。
一个衙役把她的双臂拉到背后,不过并不需要捆绑,只是这样方便展示她的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挤压着,揉弄着,捏住她小小的乳头,轻轻捻动,她用力向后仰起头,紧闭着檀口。
另一个衙役则把她的两腿弯起,让她的下处从大腿后面暴露出来。他摸了摸她的美臀,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从她的后窍插了进去。
徐碧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又疼又痒又麻,手指抠弄着直肠,在肠子中间扩来挤去,如果不是紧闭着小嘴,她差一点儿就叫出声了。
抠过了肛门,衙役又抠她的阴道,还有衙役则抓起她纤柔的玉足抚摸玩弄。
再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展览她的私处。
先是让她仰躺着,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两腿呈“一”字分开,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蜜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抠弄。
再把她拖起来,让她背朝人群跪着,一个衙役把她的两只后腕拉到背后交叉起来,用一只手抓住,然后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翘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两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时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窍,连抠带挖,最大限度地考验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们干脆把她四脚朝天抬起来,一直抬到人群当中,她感到数不清的手立刻把她全身都占领了,有的抚摸她的脚,有的抚弄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先后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本来冰清玉洁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时糊涂,便成了千人踩万人踏的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