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的当,本官从轻将你三缢后溺死,下辈子作人要仔细些。”
苏玉娘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万剐的罪过了,暗自念佛,也对面前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感激,那种暗恋之情又涌上心头,真想在死之前让他把自己好生梳拢一番。可惜还没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边已经发动了。他两手合拢扣住她的长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挂在条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条案,然后只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条案边上,只一用力,苏玉娘便感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会卡在玉娘的喉管两侧,在窒息的同时也会阻碍颈动脉的血流动,还会压迫迷走神经,那女犯很快就会死掉。扼的办法是整个手均匀用力,象一道软质的箍带箍住苏玉娘的脖子,单单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却没有妨碍。这样的手法,犯人纯粹是在憋气,死得却慢,而且即使断气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么能完成三缢的目标呢。不过,这样处置苏玉娘需要极大的手劲,还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没能力做到,也就是花提督有这个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劲儿,苏玉娘便感到脖子象被一根宽大的皮带勒紧,一口气立刻顶在胸口出不来了。她拚命扩张着胸廓想要喘口气却无法做到,自己只听到胸腔中发出很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慢慢的,那口气开始膨胀,胸口象要炸了似地剧烈疼痛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点儿死,但这种窒息的痛苦却使她无法不挣扎。她用两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开,但他的力气那么大,那手就象一只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却十分兴奋,因为那个本来直挺挺一动不动的少女开始挣扎,起初是蜷起双腿,用脚蹬着条案把整个身子从条案上抬起来,象一座桥一般反躬着,好象这样可以摆脱攥紧脖子的大手,然后她跌回台面,再躬起,再落下,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时隐时现。后来她便没有了羞耻感,两脚从并拢变成分开状态,因为这样更方便用力,于是,人们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赏她那红红的嫩洞了。
再接下来,她改变了挣扎的方法,一忽儿左腿一忽儿右腿地立起来向对侧猛摆过去,圆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摆动扭过去企图把身体翻过来,但却无法成功,反到是方便了那些兴奋地喊叫着的观众欣赏那不时分开的阴唇和菊花洞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苏玉娘的动作进入了一种明显绝望的状态,双腿交替立起来向条案上猛砸,弄得条案“梆梆”暴响。而此时的苏玉娘已经进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她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窒息的剧痛,而是感到了一种快意,仿佛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她感到自己激动得想尿尿,但自己现在在哪儿,周围可有人在看着呢。她不愿意当着人的面尿尿,强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己这是在被花提督捏着脖子想扼死,这是因为腹部强烈的收缩而导致的便意,“死便死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丑,但我的妈呀,我快憋不住了……”
苏玉娘美丽粉腿的挣扎渐渐慢了下来,变成缓慢但伴着肌肉强烈抽搐的蹬动,阴部和肛门四周的肌肉跳动着,仍然努力地收缩着,随后,两腿无力地一伸,羞处所有的肌肉都松驰了下来。一股清清的尿液从那两片美唇之间箭一般射了出来,接着,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黄黄的软软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好!”台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手一松,另一手从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上身儿搬起来一折,用这种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屎尿通通挤出来,再把她重新放倒,使个眼色,几个衙役赶紧跑过去,抓着苏玉娘的两腿把她的屁股提离了条案,然后用清水冲净她屁股上和条案上的屎尿,找块白布把那小屁眼儿一擦,再另用一块布包着手指从她屁眼儿插进去一钻,连里面也擦得干干净净。
苏玉娘死了吗?
死了。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应该是死了。但她并没有死得彻底,这一点花提督和助手们都清楚。绞刑的犯人被绳子勒死以后都是可以迅速救活的,这才是三缢之刑的妙处。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得接着受罪。
花提督走到条案的一头,抓住她的两手,两个衙役则在另一头,抓住玉娘两个纤细的脚踝,然后向中间一推,苏玉娘便蜷缩成一团。然后他们一拉,又把她尽量伸展开来。就这样反复推拉着,这便是古时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台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阵喝彩,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救死扶伤,而是因为那玉娘身子一蜷起来,那姿势实在是十分那个,两腿间那些零件暴露得那么充分,让他们大饱眼福。
没多久,苏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复,旁边有人把一瓢冷水给她浇上去,很快便恢复了知觉。她心里哭泣着:“天哪!为什么还要让我活过来呀!”看看花提督,想向他求饶,但还没等她说话,脖子便又让人家攥住,刚上来的一口气又被堵了回去。
人们又看到了那两条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后又欣赏那诱人的人工呼吸,接着再扼,再救。
(八十二)
绥靖营门前,笼子里的六个女犯看着被拖走的苏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也不知玉娘会怎么样,她会被斩成几块?奶子切碎了还是整个儿割了?不知她下面那个地方被剜掉了没有?我们会被怎么样?割成什么样子?大卸八块还是剁成肉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见来了一大群人,拿着锹镐,一来了二话不说,便在铁笼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挖起沟来,不知又要搞什么鬼。挖完了沟,有人领着几个老实八脚的乡下老头儿用板车推来了八口比人还高的大瓮,稀里呼噜都给放在沟里,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盖上八个木头盖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来给我们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里头放镪水,好把我们都在里头化掉?还有什么?放上几老鼠,再把我们放进去?妈呀!那可不得了,我宁愿被他把下面的骚肉割上一万刀也不愿意让老鼠光顾。不过,老七已经被拉走了,为什么还给她准备一个?
几个女人现在真的是风声鹤唳,草林皆兵,看见什么都会往可怕的地方想,她们想象出的许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着怎么杀人的刽子手都多都高明,可惜这些都被她们装在心里,否则花提督受到一点儿启发,那她们可就更惨了。
午时三刻一到,听到远处号炮声响,六个女人知道,老七开始倒霉了,不知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会死,死了又会怎么样?
想着那边法场的惨景,几个犯人这一顿午饭都没有吃下去,在笼子前边站了一排,手扶着铁条立起耳朵听那远处的声音,如果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场看热闹,此时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的春宫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听得那边街上乱哄哄地人声嘈杂,六个女犯的心“梆梆”猛跳起来。人声渐渐近了,先是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往这边跑过来,在铁笼前边各自抢占了一块地方,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六个女犯便又急忙转过身去,尽可能藏起要命的部位,扭着脸往外看。时间不大,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花提督骑着一匹玉花骢缓缓而来。
他左手摞着马缰,右手用肘弯挟着苏玉娘的脖子把她拎在身边。苏玉娘显然已经玩儿完了,头发湿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远处,背靠马身子软软地垂挂着,随着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体无力地摆动着,活象是被老虎拖着的一只断了气的小鹿。不过,她现在不会知道羞耻了,手脚都没绑,却大敞着,把那秘密的地方都亮着。
苏玉娘是怎么死的?花提督是用杀狗的办法把她宰了。他把她掐死三回,又救活三回,然后把她推到石墙边,让她背靠石墙,用左手卡着她脖子,把她憋得乱踢乱蹬,另一只手舀了一瓢水等着。看着她坚持不住了,便左手一松,右手的水扑地兜头泼上去。苏玉娘已经被憋得昏头胀脑,脖子里那只大手稍一松便大口大口地喘气,结果那水便呛进了肺里。花提督把手一松,年轻的小美女背靠着墙,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了好一阵儿,从口鼻中喷出一股股粉红色的泡沫,然后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个仵作过去,用一个小铁丝钩在苏玉娘的鼻孔里钩了几下子,见没了反应,知道她完蛋了,跳下台去向刘知府禀报。
刘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记录,交给一旁的师爷,然后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管了。花提督去把那软作一团的苏玉娘拦腰一搂,挟在腋下,到了台边一扔,然后叫人把自己的马牵到台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揽住苏玉娘的脖子,便一拖拖过来,象拎着一只死鹿一样慢慢往绥靖营走来。
看热闹的都知道,宰了女响马一般都扔在法场上示众,怎么花提督却把她拖走了。难道要替她收尸吗?不会,无仇无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会替她们收尸,更不用说这苏玉娘同他有剐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带走的唯一原因,就是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儿要用在她的尸首上,于是,便在他马前马后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来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瓮边,把手一松,苏玉娘便象死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个活着的女犯早晨还见到苏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心脏“梆梆”地狂跳起来。
后面跟着来的一大群绥靖营的兵丁们急忙替花提督搬来一把太师椅让他坐下,然后从人群后面叫过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其他几个则是伙计打扮,胳膊粗腿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什,肩上扛着口袋。那穿着好一些的赶紧过来给花提督见礼,花提督一摆手:“罢了,胡老板,知道怎么干了吗?”
“小的们都清楚了。”
“那就动手吧。”
“是。”
胡老板答应一声,回头叫那几个伙计:“动手。”
伙计们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后七手八脚把苏玉娘拖到一扇门板上仰面放下,一个伙计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边。左手伸在裆里往小姑娘那阴门儿里一抠,右手的刀从那阴毛的上沿往里一捅,“扑哧”一声便插进了肉里。
伙计把刀向上一割,割开三寸来长的一条大口子,又在口子里划了一刀,露出里面黄色的脂肪。
伙计把抠玉娘阴户的手抽出来,伸进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长长的刀口被撑开,然后尖刀复又伸进去一别,刀尖冲着心窝插进肚皮下面,一边拉一边锯,几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开到了胸骨下面
引用回复
wen111
联盟秀才
精华0
积分7
帖子88
资产4
金钱0
分享度18
支持度84
奉献度0
阅读权限0
注册2007-8-2
状态离线#9大中使用道具发表于2007-10-31 05:36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加为好友
过来俩伙计,用铁钩子把玉娘的肚皮一扒扒开,露出里面黄黄的脂肪、粉白的肠子和酱红色的肝脏。因为死了一会子,没有了腹压,所以肠子肚子并没有从刀口流出来。
那伙计伸手进去,先不管肠子,而是先把苏玉娘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后用刀把输尿管和尿道割断,交给一旁打下手的伙计。
那伙计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里洗净,两根输尿管打了结,然后从那尿道往里面吹气,这可是杀猪的必会的绝活儿,不一会儿便把那尿脬吹得气球一般透明了,然后把尿道一扎,举着给笼子里那几位看。
虽说这几位美丽女匪都亲手杀过人,也见识过钟七姐和玉钟儿的肠肠肚肚儿,要说起来同这苏玉娘肚子里的营生没什么不同,可这是在一起厮混了许多年的小师妹,那感觉就不同了,特别是一想,今后的几天里,自己的尿脬也要象这个样子给人家掏出来耍,就一阵儿一阵儿的犯恶心,哪还能让人家举到眼前头看,纷纷别过脸去干呕,一世英雄气此时全化作飞灰而去。
这还不算完,那伙计把苏玉娘的膀胱展示已毕,一群绥靖营的弟兄便开始起哄:“不知道响不响?”
“响!一定响!比法场上的追魂炮还响!”那伙计回答,几个犯人偷眼一看,见伙计把那气球一样的尿脬丢在地上,抬了一只脚作势欲踩。
女犯们在“小洞庭”立寨,守着水边,鱼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们收拾活鱼的时候便常拿鱼鳔踩着玩儿,想不到现在自己也要让人家踩泡儿了。几个女犯一闭眼,耳中听得“啪”的一声爆响,比普通的小爆竹响多了,比大麻雷子还是差一些,不过已经足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声大吼,震耳欲聋:“够响!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啊?”
“别着急,一个儿一个儿来,一定是一个儿比一个儿的更响!”
把笼子里这几位臊得脸红脖子粗,只把脸冲着墙,再不敢转过来。
“谁见过娘儿们的女子胞?”
“没见过。”
“想看吗?”
“想看。”
几个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从自己的夹肢窝里往外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子宫是个什么样子,上次剐花管带的爱妾的时候害怕得厉害,都没仔细看过她们的内脏,此时不由得不好奇。只见那伙计又把个手指头从苏玉娘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一个软软的小袋子便从她肚子上的破洞里被捅了出来,在半空中摇啊摇的,象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声:“好!”
伙计用另一只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来,插在那妙穴里的手抽出来,拿刀一割,便把那东西割下来,放在一个助手端着的小白瓷盘子里,向四周去拿给众人看,最后又端过来放在笼子前面,诚心给这六个女犯添堵。
把这点东西弄完了,这才把苏玉娘的肠子掏出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然后把刀从肚子伸进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直肠,并就手齐着屁眼打了个结。
这才把苏玉娘的心、肝、肺一股脑儿掏出来,只留一个空壳儿。
一旁打下手的伙计把那装心肝五脏的盆端到一边,将她的脏器一个个分开,分装在几只大盘子里交给其他伙计拿给人们看,自己则用刀单单把她的小肠整个儿切下来,用清水洗了两遍,然后便当着人的面把那肠子翻过来洗,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把六个女犯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洗干净了肠子,伙计把肠衣一点儿一点儿剥下来,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这边助手弄肠子,那边主刀的伙计则忙着用水把苏玉娘那空腔子里面的血洗冲干净,等收拾完了,这才把那几个大布袋打开,里面原来是大海盐和皮硝之类的东西。
六个女犯这回明白了,原来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给腌成腊肉,难道还要留着下酒么?要是那样,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个就都变成大粪了。
那伙计使个大瓢,按比例把那盐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只大瓮里,又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齐倒进去。
“那是什么?”花提督问。
“回大人话,”那个小老板打扮的赶紧答话:“那是砒霜。”
“用那个干什么?”
“回大人,虽然用盐和硝腌过的肉长年不坏,可保不住不被虫子吃了啃了的,放点儿砒霜可以防止虫吃鼠咬。”
“嗯,不错。”
那边配好了料,这头伙计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一根白腊杆,有一把来粗,七尺来长,一头削尖,比一般木头杆子可结实多了。伙计把那木杆子的尖端往苏玉娘裆里一放,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木杆子从她阴户中捅了进去。
没有内脏,木杆子进去就没有任何妨碍,十分顺利地穿过整个儿体腔,然后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儿食管,从她那已经因失血而变成浅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那伙计重又取来一根麻绳,十分熟练地把苏玉娘五花大绑捆上,然后把那两只细细的脚腕儿捆在杆子上,把她那娇艳的身子理直了,大头朝下栽进大瓮中。那瓮够深,把苏玉娘整个儿放进去还有富裕。几个伙计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倒进去,可是那瓮太大,带来的几挑水都倒完了才一个瓮底儿,有那自告奋勇的主动帮着到绥靖营的院子里又挑了十几挑儿井水这才把瓮灌满,用个石锁挂在木杆子上压住不让浮起来,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竹子编的锥形罩子防雨。
那大瓮离铁笼子很近,竹罩子离开瓮口还有两尺来高,也不妨碍视线,从那平静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儿。想着自己明天也将象这个样子倒栽葱一样腌在瓮里,哪一个人心里能毫无感觉?
还有更损的,那边翻肠子的伙计把肠衣剥下来后,洗得干净,也用配好的料涂过了,却拿过来,把一端用小绳往铁笼子一头的立柱上一拴,用拿着另一头三搓两搓搓成一绳细绳,也使小绳拴牢,拉紧了拴在铁笼的另一端,用手指象弹琴一般拨拉几下,居然还会“铮铮”地响。那笼子统共也没多宽,这肠衣搓成的线可离着几个女犯最多只有一尺多远,虽然那东西比棉线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小师妹的肚子里,六个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转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尿也比往常多了。
(八十四)
几个兵丁又从院子里推出一只小些的铁笼子,里面装了两条红眼睛野狗,这是花提督特地叫人从乱葬岗子上抓来的。这野狗胆小,一见四下里那么多人,吓得直转圈儿。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关六凤的笼子边上,然后把从苏玉娘肚子里边掏出来的五脏六腑都拿去扔进狗笼子里。这野狗也饿了有些日子了,见了人怕归怕,却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也不管周围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扑上去叼住那姑娘的肠子便争抢起来。不一会儿,笼子底下就光剩下几滩血了。
也煞作怪,这野狗看见别人都怕,就是看见笼子里的六凤不怕,吃完了苏玉娘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笼子里的六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知道她们将成为美餐似的。看到这目光,六凤全都感到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笼子的另一头。
守着“彩凤”苏玉娘被腌在瓮里的尸首,“玉凤”何娇娇猜到明天轮到她自己,晚饭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去,只喝了几口水,剩下那几位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到底还是禁不住饥饿,勉强吃了几口。
这何娇娇也不愧称为“玉凤”,那苗条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细致,经过这些天绥靖营弟兄们的细心“关照”,本来瘦瘦的大腿也丰满了些,尖尖的屁股也圆润了些,却比刚被逮住的时候更添了一种风韵,可惜到底还是要死的。
腌苏玉娘的盐水里放砒霜,知道不是给人吃的,不过放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六个女犯可不知道,也许打算把她们腌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处示众,免得有什么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们的光屁股,或许还打算送到京里去给皇上看也未可知?自己姐妹七个光溜溜的在全国示众,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够了。她们再怎么忘记了羞耻,脸上还是不时胀红了,眼睛再不敢往笼子外头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时按点儿地来提何娇娇。
给何娇娇用的木驴却又与苏玉娘不同,只是一辆四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也没有安装驴背呀,鞍子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根前后方向的纵梁,和一根那么粗的木橛子而已。
何娇娇此时也象苏玉娘一样,连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们把她拖出笼子,站在大木盆里,让人家把浑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后拖过去,按跪在门板上。
何娇娇此时已经没了羞耻,就只剩下无边的懊悔和对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们等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这才把何娇娇拖起来推上那木驴。先将两手上举搂住那纵梁,然后在纵梁上面用绳子拴住手腕,使她无法挣脱,这才让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鲜的玉门对准木橛子,然后车下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腕一扯,将两条粉腿扯开,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让那木橛子插将入去。何娇娇满面羞惭,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何况她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展示着里面的一切。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醉如痴。
何娇娇呢?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不说,却又象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乳 “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