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这边花管带有了四房娇妻美妾在旁边壮胆,便挺身上炕,骑跪在何三春的大腿上方,一边口中不住声地说着:“三春,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边将自己两只大手望她脸颊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惧与愤怒,也不是羞涩与兴奋,而是一种惊鄂与不知所措。若论起情,何三春早想把这条娇娇玉体给了花管带,再论起责任,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决不敢接受花管带的爱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敌非友。此时,她知道花管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就更不愿意给他任何伤害,但她知道,她又不得不伤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去处和几乎肯定的耻辱,她又是多么希望在被人强暴之前把自己给了他呀。她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给他什么样的信息,最后只得紧闭双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无论何三春怎么想,花管带今天都是要弄出个结果。他一边道歉,一边捧住她那美丽的脸庞,仔细端详,仔细抚摸,这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更艳,更让他不能自持。隔着衣服,他仔细抚摸着她的两肩、两肋和细细的腰身。她睁了一下眼睛,又赶快闭上,气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使那本来就挺立的乳峰显得尤其诱人,于是他便轻轻地攀上她高耸的酥胸。
那在她寻挺拔的乳峰上揉搓着,她的眼睛闭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对他那喷火的眼睛,于是睁开眼睛,却朝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胀,浑身燥热不堪。用余光,她看见了三小姐等四个女人,正在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使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需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花管带被她那开始发硬的乳头刺激着,双手从她的胸脯向下滑过了她的小腹,来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抚摸她那两腿间一个圆圆的,软软的小山丘。她喘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本来闭着的嘴也自然张开了。花管带觉得她那并拢的双腿碍事,于是起来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的两腿打开了,远端的一条腿交给爬上床来的蔡美玉,近处的这条腿则搂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练武女子来说并不会感到痛苦,可对于旁边的男人来说却香艳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大把大把地抠弄着,一边半闭着眼睛任自己的想象力在旷野中奔腾。
何三春的年纪比花管带还要大,早该是嫁人的年龄,虽然是个处女,却无法抵抗这个情场老手的攻击,她的脸终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心里象擂鼓一样“咚咚” 地狂敲。花管带开始有些焦燥了,粗重地喘息着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开绿罗衫,现出那水红色的绸肚兜儿,露出她细腻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来,先亲了亲她温润的嘴唇,然后让她的头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在蔡美玉的帮助下脱下她的罗衣,胸贴胸抱着她,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把她的乳峰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宽厚,给她一种安全感,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这也使她暂忘记了羞怯,真想让他就这么把自己搂下去。
花管带抱着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之上,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三小姐正在床边,顺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袜脱了,然后扯下了她的裤子,把一块白绫子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睛,听任花管带的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中间。
花管带感到这个女人的阴毛软软的,密密的,象一个软软的垫子垫在她那迷人的私处;她的阴唇厚厚的,让他的手指在伸进去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她那蚌肉之间热热的,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偶而有些抽搐。他本想去摸她的阴蒂,但发现她的阴唇里比较干,他可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从外面绕到她的会阴,小心地从后面滑入,发现那儿早已濡湿了,大量的液体几乎要溢出来,她被他的入侵刺激着,阴唇开始出现夹紧的动作。
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湿,然后继续向前触到她的阴蒂,他感觉到了从她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两片阴唇象有魔力似地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为她的反应感到鼓励,于是更加温柔地抚弄起她的阴蒂,使她的阴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地收缩着,淫水开始充盈了整条沟壑。
花管带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长的双腿分扛在自己的两肩,双手从后面按住她滚圆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冲入阵中。
何三春感到一条粗如刀杆,硬如铁棒的温暖巨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里尤其激动起来,同时又有一丝忧怨。如果他不是满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张巡抚的女婿,那自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同样是这条肉桩,却不是自自然然地来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而是用这种方式强行夺取自己的童贞,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怨谁。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当感到花管带慢慢地对自己的下边施加压力,即将突破时,她还是流下了热泪。
花管带很自然地突破了何三春的防线,把自己深深地挤入她那窄小的管道里,尽管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会阴流下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疼。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很小心,很温柔地履行着他男人的职责,但对于她来讲,初次的强烈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阴户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下他所赐予她的全部恩爱,他弄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花管带见好就收,不想让她受伤,于是放着已经泄得浑身香汗的何三春,扯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却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脱了衣裳,一个个轮流过来领赏,一直把四个女人都给弄得软作一团,这才奋起余勇,把最后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春的身上,并且射在她的肚子里。
花管带同四个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围坐在旁边。他解开何三春的哑穴,开始劝导她。五个人道理讲了两萝筐,三春只是哭,这倒是一个刚被强暴的女人本都有的反应,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泪不是为这个流的。她哭是因为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能因此而放弃对父亲的承诺吗?她今后能抛开这个让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吗?她该怎么做呢?
花管带看看没有办法,也不敢给三春解开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着她,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暂且回去。
花管带因着没有能得到希望的结果而气恼,少不得又拿那八个犯人出气,打了一顿骨拐、屁板儿。
下午,花管带亲自提着食盒给三春和美玉送饭,此时三春仍然躺在被窝儿里,已经不哭了,不过,她的主意也打定了:
“花大哥,三春感谢你们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
本来花管带是打算给她喂饭的,这时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对不起,别怨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看着你横死街头。既然你不肯听我们好言相劝,也不顾我对你的情义,我只好废了你的武功。没了武功,你便好作个普通人,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么,你愿意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花管带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止不住充满了眼眶。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她那毛丛中的秘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头项上。
“不要,求求你!”她绝望地低声求他,但他坚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复明的傻事,那是她绝对不肯答应的。于是,她便感到两股冷气从她的头顶百会穴和两腿间的会阴穴贯入身体,顺着任督二脉转了一圈。当这两股气首尾相接的时候,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封死,再也不能运功了,她现在就和一个花拳绣腿的普通卖艺女子没什么区别,报仇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又哭了,比刚被强暴的时候更伤心,更无奈。
(七十八)
“三春姐,你别怪老爷心狠,实在是,我们都不愿见你走上绝路。”年龄最小的美玉哭着说。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美玉,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现在,你们那个张巡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春,看你,我们不全是为了我爹爹,也是为了你呀!”三小姐说。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
“走!都走!”花管带还想再说什么,何三春都然激动地喊了起来。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走!快滚!”
“好,我们走,美玉,你在这儿照顾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会来接你们。”花管带嘴里说着,恋恋不舍地站了半天也不动,直到何三春快要骂出来了,这才抬脚往外走。
“都走,我谁也不要!”
“三春!”
“滚!”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着。
“好吧,别喊,别喊,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就走,就走。我先给你解了穴,我没把你武功全封死,对付十个二十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花管带象个闯了祸的孩子似地双手挡在胸前,倒退着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着,别让她出事,这才领着剩下三个女人回府。到了绥靖营附近,气儿一上来,又把八个犯人臭揍了一顿,这次连三个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个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花管带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儿跑,人家不让进去,但说话已经不那么激动了,从美玉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刚开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后来开始自己跑到街上去买了吃,再后来早晨起来又在院子里练功了,虽然气是提不起来,但手脚依然灵活,招数依然精妙。花管带也放心了许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这一阵子的焦虑一过去就会好了,毕竟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强,也得依靠男人,她没了武功,又没了童贞,既然没有选择自尽,当然也就只有选择嫁给自己。到时候,一定要给她来一个明媒正娶,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以弥补自己给她的伤害。
这件事还没个结果,那边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来了:“花管带剿匪有功,升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诸匪众既已伏诛,以死免罪,房中书等八名匪首罪犯不赦,着既正法。”
接了批文,张巡抚急忙叫了花管带(现在是花提督了)来商量,花提督对这八名贼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亲自动手,于是,张巡抚便派了何州的府台刘大人作监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况下,除了监斩的以外,其他官员是不便到法场看热闹的,这位刘府台本身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十足的色鬼,所以一听叫他监斩,又听说是花提督动手,乐得什么似的,亲自在得月楼备下宴席,请花提督对斟,顺便请教花提督打算怎样动手。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位刘大人连连称好,急忙把手下的衙役叫来,让他们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制作各种刑具,备下各种材料,先叫花提督看满意了,这才安排法场杀人。
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没再打那几个贼人,使她们骨拐上和屁股上的伤都养好了。那房中书被莫名其妙打了几顿,先时的猖狂之气被败下去许多,而那几个女犯则照样在那里该让人围观的让人围观,该让人摸的让人家摸,虽然屁股被打肿了,每天下午照样绑在木桩子上挨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乱捣。因为时间长了,她们都适应了,也不象最开始那样羞得小脸儿通红,不过仍然心虚。无论关在笼子里,还是绑在木桩上,全都是目光躲闪,低头不语。
这一早,刚交五鼓,八个犯人就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平时这会儿人们虽然都该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饭,不是干正事儿的时候,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一大帮人。他们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着灯笼、火把,推着一架高大的木驴,那驴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边走还一边“咣当咣当”地上下伸缩着。
八个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开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谁要倒霉。按照常理,八个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杀头都是一同执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驴,不象是都推出去宰的样子。这里边最紧张的自然是胡明月,因为七凤当中,她的罪过最大,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场,那木驴就是给她一个人预备的,所以她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在自己裹在一个破棉花套子里,这才没有让人家看出来。
另外六个女人心里也不轻松,毕竟这是要有人送命啊。如果八个人一块儿去,有作伴儿的心里还踏实点儿,如果真是一个人骑着那木驴子大街上一走,法场之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的仇人,那滋味儿可怎么受?!还有一条儿,这一架木驴就说明只有一个女人要骑上去,那么其他人呢?也可能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着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开恩,想要饶过她们当中的某些人。那么,会是什么可怕的刑法呢?会是谁想饶过自己呢?是那个花管带吗?他想饶过谁呢?会是自己吗?也许那花管带知道了自己当初参与剐杀那个女人只是被逼无奈,所以……,这么东一头西一头地想着,一丝生的希望升上心头,反而让这六个女人六神不安了那群衙役们一到,先有人去军营门前打了个招呼,看门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营门一开,从里面又出来十好几个兵丁,拿着绳子、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搬着大号的木盆,来到营门前的空地上。
姑娘们看着他们拿的东西,也只够捆一个人的,知道今天只会杀一个,于是,那种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凤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们告诉她们:“花管带说了,处决房中书、胡明月,饶过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花管带的家奴,当牛作马,一辈子不得翻身。”
“苏玉娘,出来!”然而,当笼子打开的时候,军卒的命令却让她们都傻了。因为苏玉娘是七凤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照说罪过也最小,却怎么要单杀她一个呢?大家突然之间都明白了,她们当中,谁也别想轻饶,只不过是要让她们一个一个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花上足够的时间,让她们充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凤苏玉娘一听到她的名字,整个儿人都傻了,愣愣地围在破棉絮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喊她的军卒,不知怎么办才好。
“苏玉娘,出来,你的大限到了!”
苏玉娘这回有点儿明白,叫的的确是她,于是,她慢慢从破絮中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向笼子外走,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但两个上来架住她胳膊的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架到那木盆里按着坐下,旁边有人把一瓢温水从她头顶浇下,用皂角给她洗起头发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要去杀头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忽忽地坐在那里,任周围几个人给她洗净了乌黑的秀发,洗白了一张小脸,又洗净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个儿上身儿,然后他们把她拎出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门板上,抓着两只脚腕拎起来给她洗净双腿,洗净屁股和阴部的每一重门户,最后把她架着站起来,用一块大白布擦干净了。
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都围上来看热闹。这苏玉娘刚刚给洗过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门板上恍恍忽忽地打着晃,被两个军卒按着跪下,然后把她那还湿漉漉的乌发用粗齿梳子给粗暴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他们给她把头发扭成一绺儿,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竹筷子当簪子别住,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招牌给她往背后一插,她这才看见那上面的“剐”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实这苏玉娘平时在笼子里同其他姐妹搂抱在一起,挨?H的时候又是背朝人群,所以许多天来,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她的正面,尤其极少见过她的洞口,知道上木驴的时候那地方得亮出来,都伸长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带看。
说也奇怪,这苏玉娘才十七岁,本来是直溜溜的身条儿,那羞处就只有黄黄的细软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两颗奶头是粉红的两个小锥儿。这才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天功夫,那胯子变圆了,胸前竟然坟起了两个圆锥形的小山,而两腿间的阴毛也成了黑色的卷毛,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亮润滑,完全是一个小美人儿坯子了,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几轮肉枪有着直接的关系吧。
苏玉娘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想什么。人家又把她拖起来,她就老老实实站好,背后一个男人搂住自己,她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两颗小奶子。她往对面的两个男人手中看了一眼,其实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只是当那小绳勒紧在自己的奶头上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点儿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头儿上被人家拴上了两只小风铃。人家搂着自己扭了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人群中一声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众位百姓听了,府台大人有令,今日起,凌迟柯海八名匪首,一天一个,每天辰初,将犯人自绥靖营正门押出,骑木驴游遍五街三市,午时三刻开刀凌迟。今日处决女匪彩凤苏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驴,大家都出来看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看这个花季少女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玉娘胸前的红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边,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苏玉娘看着驴背上那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虽然那东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不过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湿湿的,没有这么干。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些兵丁说:“把这小娘们儿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苏玉娘胳膊被架住,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象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的那条肉缝,一个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阴蒂,一阵似轻似重,不急不缓的摩动。苏玉娘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阵儿,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这小娘们儿已经湿了,上去吧。”
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苏玉娘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饶苏玉娘已经有些恍忽,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子放了下去。
这木杵一进洞,苏玉娘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比起男人的东西差远了,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苏玉娘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两个敲锣的见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着锣头前走了,苏玉娘知道,这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来看自己出丑,她现在知道活是没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中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
(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只听前面不远处铜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随即又插将入来,便象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疼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象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各种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每当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四下的人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时候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象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的上来揩油。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象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个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湿了一大片。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象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象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踏实。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