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喳。带囚犯!”
“带囚犯!”这是副管带。
“带囚犯!”众官兵齐声大喝,震得地面乱颤。
在场的不仅有文武官员,还有被拦在两边看热闹的数千百姓,一齐伸长了脖子往远处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七个听说是十分美貌的女匪。
不一时,十六个高大健壮的军卒押来了那八名死囚,见他们都是五花大绑,双脚也被绳子绊住,每人被两个军卒抓住夹肢窝架起来,脚不点地地在两列队伍的夹缝中由后向前穿行,虽然他们都是不怕死的黑道悍匪,但此时在那震耳欲聋的喊声中也由不得不脸色苍白,鼻尖见汗。
等八个匪首一出现在场中,大家可就觉得今天没白来,真开了眼了。先说最前面那个男的,美如潘安,不让宋玉,却生了那般大一个物件,真是天下难寻。更吸引人的自然是后面那七个女的,全都在二十上下,脸蛋美得让人嫉妒,那一丝不挂的光身子更是招人目光,尤其是被人架着一走,步履蹒跚,那胸前的奶子一抖,奶铃儿“叮当”乱响,小腰儿一扭,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谁个能受得了?场中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八个俘虏被押到众官员面前往地上一跪,然后花管带一一给他们报上名号,每报一个,军卒就把他们架着站起来,一揪头发,把她们的脸抬起来给大家看。那房中书自然扔是猖狂已极,胡明月则装得满不在乎,可余下的六个都低着头,眼中潮湿,一脸羞惭之色。
这何州处置年轻女犯也不是第一个了,大家都还记得那个被斩首的“白菊花”吴小芸和被凌迟的“恶厨娘”马凤姑,都是年轻美貌,都是剥得一丝不挂地行刑。所以,看一个光着屁股捆得紧梆梆的少女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一下子把这么多个漂亮的大姑娘剥得精光放在人们眼前可就是空前绝后了。场中的官员们虽然兴奋不已,毕竟还矜持,场边的老百姓可就不管那一套了,吵吵嚷嚷,大叫过瘾。那六凤听到,当然知道人家说的过瘾指的是什么,脑袋垂得更低,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献俘已毕,张巡抚派了几个巡抚府的衙役看着那八个匪首,自己则设宴犒赏大军,城门外早已搭好了席棚,兵丁们分入各棚中,大块肉大碗酒只管招呼,张巡抚、一众官员、花管带和他的副管带则在中间大棚中山珍海味地大吃。只可怜那八个匪首,都只为一时糊涂,弄到今日精赤条和跪在当街任人围观、嘲弄。
酒饭已毕,巡抚命大军列队进城夸功。这边花管带上了马,众兵将吃饱喝足,借着微微的酒劲儿排成双列纵队鱼贯入城。队伍后面却是那八辆囚车,仍然把八个罪犯车上绑上,跟着大军游遍全城。你看这街道两边,万头攒动,人如潮涌,见着那气昂昂的得胜军,那是一片欢呼,见着那光溜溜的男女匪首,那是哂笑辱骂,这真是一样游城两般心境。
庆功仪式折腾了一上午,大军仍回旧营。下午,众官员和众将士又到城外,迎接阵亡将士的灵柩。绥靖营死掉的二、三十人都是在第一次冲击水阵时落水后被杀的,所以无法找到尸体,只得将他们各自的衣冠装在木盒子里,制了牌位由人捧着,只有吴佩佩、钟七姐和玉钟儿是装在棺木中抬回的。众人在城外设灵堂祭奠了一回,然后将灵牌衣冠交各家亲属接回,花管带亲自扶棺将三个爱妾送至祠堂,与何香姐的灵柩停在一处。
这祠堂建在花府后,同花府隔街相对,是花敏作了管带后买地修建的,只有一进院落。要按说,四个女人死前都被人奸污过,一般人家是不肯让她们进祠堂的,怕祖宗嫌脏。但花家却不如此,因为他们祖上就是领兵的将军,家中女人也多有从军者,知道女人被擒难保贞操,所以家祖早有遗训,凡家中妻女出征,有被俘受辱者,只要不肯投降变节的,不得拒之门外,所以花管带也遵遗训,将四个爱妾停灵祠堂,几天后择个好日子亲自扶棺下葬,入土为安,在祠堂中给她们设下灵位,四时祭奠不提。原来回家莺莺燕燕的八个围在身边,现在一下子少了一半,花管带终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这边安置好了四个爱妾,花管带的情绪好多了,三小姐才说:“老爷,爹爹有要事找你,只是你刚回来太辛苦,而且有丧服在身,也不方便,所以才没让我告诉你,现在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快去一趟吧。”
“什么事?”
“不知道,可能和这几天发生的杀官案有关,爹爹叫咱们五个一齐过去。”
“哦?那咱们赶快去。”
一家人到了巡抚府,进见岳父、父亲,紫嫣过去就是巡抚府中的人,本是称呼巡抚为老爷的,现在称花管带为老爷了,就改称巡抚为老太爷,葛三娘和蔡美玉与三小姐都是同床姐妹,便也跟着三小姐叫爹爹。
翁婿父女寒暄已毕,三小姐急着问:“爹爹,您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叫我们来商量?”
“是啊?”花管带也紧着问。
“贤婿记得前些时柯州死了两个知县的事情吗?”
“听说过。”
“那时候因为知县是文官,虽然也都上报到巡抚衙门,但我都打发他们自己去查了,就没有告诉你。就在你回来之前,有一个都统两个管带在自己家中被杀,他们都是我手下的老人儿,我不得不出面调查。经过查勘,我发现,他们都是被武林高手所杀。可对方不象一般武林人一样杀人留柬,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想你同江湖道的人混得还比较熟,我看,你是不是能暗中帮我查一查,究竟谁有这么大本事?”
[ Last edited by xpigbaby on 2003-6-16 at 21:01 ] 2003-6-6 04:44 PM xpigbaby文行荣誉会员
排版《花将军》71-72,作者:石砚,转贴:instant
(七十一)
“既是岳丈大人的事,小婿自当尽力。但不知他们是被什么武功所伤?”
“也说不清什么武功,只知道人是利器所杀,所用的兵器很锋利,份量却应该不小,大约是刀一类的东西。”
“这就难了,江湖用刀的人很多,我只好请丐帮帮我查一查,这些天城里来没来过武林人,谁来过,这大约就知道了。岳父大人,还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脚印之类。”
“从周围的环境看,凶手可能是穿窗而入,没有留下脚印,只留下一股香味,或许是一种毒烟的味儿吧。”
“什么香味?”花管带心中一动。
“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是咱们喝的花茶那种味儿?”美玉问。
“正是。”
“呀!老爷,不会是何……”美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是想说:“不会是何三春何姐姐吧?”
花管带也虑到此,但不敢想,更不敢说出来。
“美玉,你说何什么?”张巡抚问。
“何……,不,没什么。”美玉知道,这杀官就是造反,造反可是要凌迟的。人家何姐姐在“小洞庭”的时候帮了自己不少,现在怎么能怀疑人家呢?
“美玉,有什么话快说,可不能瞒着什么,这可是事关你家女婿前程的大事。”
“岳父大人,小婿替她说吧。我们见过一个武林女侠,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她是哪方人氏?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听口音象是柯州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
“哦,就是你在发回来的邸报上说的那个何三春吗?”
“正是。”
“你可知道她师出何门?用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少见,象是少林的功夫被重新改过的,而她使的兵器也很奇特。”
“怎么奇特?”
“那是一柄剑,但剑柄特别长,剑锋也比一般的剑宽一倍,一般人用不了这么沉的剑。”
“啊?莫非……?”
“怎么?岳丈大众知道她?”
“不,不知道她,可我知道那柄剑。如果真是我认识的那柄剑,那么她作案的可能就是铁板钉钉了。而且,她的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我了。”
“什么?这同您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咱们大清朝刚刚平定了天下,但明朝的遗老遗少们还是到处作乱,大小帮会层出不穷。比如江南就出了天地会、红花会,都是同朝廷作对,想要反清复明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将军,还不是巡抚,带兵在这里驻扎,后来就奉命去剿拿逆党。”
“什么逆党?”
“也是个反清复明的帮会,名叫绿衣社,都穿绿衣,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七、八十人,但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打出旗号要拥戴前明『朱三太子』登基,反清复明。绿衣社的帮主叫作『披风剑客』何凤歧,是前明『忠勇将军』何秀林的二儿子。这何秀林本来保着那个什么『朱三太子』跑到这里,被我领着大军赶上,那何秀林也是个英雄,为了让伪太子逃走,一个人横刀立马在山口拦住我两万大军。我与他力了战一百多个回合,技不如人,被他一青龙刀斩来,我射闪不及,只得把刀立在背后硬接了一招,虽然捡了一条命,后背也被那刀划了一尺多长的大口子。那时候我也年轻,才十几岁,虽然伤了,却没大碍,包扎一下还能再战。我一想,不能同他在这里耽误太久,抓伪太子要紧,于是我就命令调过几门铁炮来,再加上弓箭、铁统,一通乱轰乱射。等烟尘散去,也不见了何秀林的身影。我赶紧摧大军追赶伪太子,在那山口被炮轰塌的乱石下边看见了已经战死的何秀林,身上都被打成了筛子,还中了十几只狼牙箭。我后来叫人把他以将军礼厚葬在柯山上,但有他这么一阻拦,终于没能追上那伪太子。”
“原来如此,那这何凤歧又怎么样了呢?”
“何秀山死的时候,何凤歧可能也就是八、九岁,本来是由他妈带着跟了伪太子走的,却不知怎么留到此地,也许是走了又回来的。总之他把这柯山周围前明的遗老遗少好几十人组织起来,要同朝廷作对。那时候我已经作了巡抚,全天下反清复明的帮会闹得正凶,朝廷严命辑拿,这绿衣社正在其列。我同那何凤歧明里暗里斗了七、八年,这其间也同他直接交过三次手,都是我差半招输了。终于有一次我探听到他们全体在一个富绅的宅子里开会,就调齐大军,埋伏在宅子外面,等人都进去了,一齐用大炮轰击,把那宅子炸得连整瓦都没剩下几块。过后打扫战场的时候,从瓦砾堆里刨出来百十个人,辑拿名单上的逆党七、八十人死的死,伤的伤,全都在里面,单只少了那何凤歧。后来找了个没死的逆匪一问,那何凤歧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脑袋也受了伤,却仗着轻功越墙而逃。”
“后来抓住了吗?”
“没有,以后就再也没有何凤歧的消息,估计不是隐姓填名藏起来,就是伤重死了。那何凤歧当年用的就是一柄特宽的剑,名叫披风剑,这何三春也姓何,又用这样的兵器,很可能是何凤歧的后人。如果她真是何凤歧的后人,那么这杀官的事就容易解释了。柯州被杀的那两个知县都是当年的旧官,绿衣社逆党的家属都是他们派人抓回来杀了。我手下那三个被杀的军官也都是我当年的旧部,因为剿灭绿衣社有功而升为都统和管带的。现在,当年剿拿绿衣逆党的官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想来,她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我了。”
(七十二)
听完张巡抚的述说,花管带半天没吭气。通过第一次街头相遇以来的几次接触,这“茶花娘子”何三春是个有勇有谋,心地善良的白道女侠,他从心里头不愿意与她为敌,更不愿意看到她落入官府手中。因为他知道,杀官便是造反,如果被杀住就只有一个结果,那是一个花管带决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却也是一个一但发生,他便无能为力的结果。因此,他只希望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亦或者她从此远遁他乡,永不再回来。但从她临别时同美玉说话的口气中就知道,她已经知道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而且已经作好了与花管带为敌的准备,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又会怎么做呢?。
张巡抚当然明白,从花管带的邸报中就能看出这何三春的为人,也能看出花管带对何三春是如何看中,更何况她还救过美玉的命呢:
“贤婿,我从你的邸报上知道,这何三春是个侠义女子,我也不愿与他为难。只要她不来找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再去追查杀官之事。但如果她……,我也没法替她开脱,你懂吗?”
“小婿明白,明天我就去找丐帮的朋友,让他们帮我寻找何三春的行踪,如果找到了,由我去说服她放弃与朝廷为敌,如果能归顺朝廷,以她的武功真是个可用之材,否则就远遁他乡,别再回来。”
“如此甚好。”
“岳父大人您也要小心,这何三春的武功我见过,大约要与我斗到五十招以上才能见分晓,如何正面冲突,相信您不会吃亏,怕就怕她背后下手。”花管带说得很含蓄,他不愿意说岳父的武艺不如自己,也不如何三春,所以绕一个弯儿,张巡抚听得出来,笑笑说:
“贤婿放心,既然知道是谁要向我下手,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你只管忙你的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担心。对了,那八个贼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婿叫人打造了两只铁笼子,把她们关在里面,放在营门外的席棚里示众,就等着刑部的批文行刑呢。”
“如此甚好,刑部的批文不会拖得太长,再说鸾儿那四个妹妹的事也办完了,趁这些天,还是把那七个的事儿都给办妥了吧。”
“是,全照岳父吩咐。”
张巡抚说的那七个就是“七凤”,照往常的惯例,这该凌迟的女犯一经判决,花管带就去把她给破了身,然后交给自己的属下享用,而这些天因为四个小妾尚未入土,不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把那“七凤”搁在一边,现在丧事办完了,也该叫她们当活婊子了。
自从香姐被杀后到现在,花管带一直无心房事,这晚回去后,搂着四个娇妻美妾好生粗鲁了一回。第二天一早,却往绥靖营驻地而来。
再说那八个匪首,自从入城式被游了半日街后,就被带到了绥靖营的驻地。花管带自己死了四个女人,这一份仇恨是难消难解,自然要给她们安排下他所能想到的最惨的结果。于是,他叫人在营门前搭了一个大席棚,又找铁匠打了两只铁笼,铁笼高都有六、七尺,前后进深三尺,小一些笼子长是四尺,大的则长有两丈。铁笼架在几块一尺多高的大青石上,里面铺上木板和稻草,还有几床破棉絮。把那八个人都解了绳子,房中书单独关在小笼子里,“七凤”则一同关在大笼子里,白天来来往往的老百姓看见笼子里的人,都要围过来参观,对那房中书的大鸟少不得要伸手去扯上一扯,而那七凤光屁股少女,自然也逃不脱被人隔着笼子摸上几把的命运。
花管带到来的时候,铁笼前正围了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呼号喊叫地乱吵,见花管带过来,都安静下来,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只见房中书坐在笼子里,仍然是那种嘲弄的表情,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使它斜朝半空,兀自夸耀着自己的本领;再看另一只铁笼中,七个女人分成了两堆,胡明月仿佛满脸不在乎地站在房中书这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是被看热闹的人给抠湿的;而笼子的另外一端,六个少女挤在一起两两相抱,脸埋在对方的肩头,胸腹部紧紧相贴,连粉白的玉腿都并得紧紧,站得直直的,分明是羞于被看热闹的乱看乱摸。
看这架式,这六个小凤同那大姐吵架了?没有,她们自从被剥光后互相之间就没再说过话,还有什么脸说话呢?不过,六凤都是因为受到胡明月的蛊惑才走到这一步的,因此虽然不说,心里却都恨着她们的大姐,同病相邻,她们便自然挤到了一起,利用相互间的搂抱来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羞脸,也好尽可能少被人侵犯那些重要的部位,她们太专心于逃避羞辱,结果连花管带到来都没有发现。
花管带看了看,然后进营去,不久,一群绥靖营的官兵便走了出来,他们手里拿着成捆的青布、绳子、尖头圆木桩、铁锤、芦席和其他工具来到笼子边。
他们在营门的另一侧间隔三尺连续夯上一排木桩,又在木桩上方照样搭了一个席棚挡住太阳,然后把大铁笼打开,把那“七凤”一个一个叫出来,两人一搀回过这边,在那木桩上面朝墙壁捆成“火”字。
等都捆好了,他们把那些青布拿来,在她们身前横着一拉,用铁钉往木桩上一钉,使那青布松松地挂在她们前面,在木桩处,青布的上缘高及人头,而在她们的身前,青布的上缘则垂到大腿中部。她们正不知道要干什么,屁股后面却有人从裆里伸过手抓住那布的边缘从她们的两腿中间拉过去,在布边上捅一个窟窿,用细绳一拴,然后向上拉紧拴在她们的头发上。她们虽然头发被扯得生疼,却不敢过度仰头,因为只要她们的头一松劲儿,后面的布边儿就会垂下来,人家从后面一弯腰,正好把屁眼儿亮给人家。她们却不想想,要是人家站在身前,那一弯腰看见的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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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捆绑停当,那打头的官兵小头目说:“去请管带爷来给她们开苞。”
“喳!”一个小兵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跑了,“七凤”一听,都不由得一阵阵心乱如麻。那胡明月虽然恶毒,到底还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所以一听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心里多少有些乱扑腾。而六小凤呢,是又羞又盼又悔。
作为六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就要让人家给开苞了,而且是在大街上当众开苞,就算是窑子里的婊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同恩客同房,更不用说她们还都是处女,所以,你说她们不羞那是假的。
本来她们都对花管带心中暗恋,虽然早就知道作为女贼被处死之前少不得要受羞辱,但还是希望那第一个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是花管带。她们都清楚花管带失了如夫人,丧服之中是不能房事的,所以都十分担心那些兵丁在没有花管带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奸了,今天一听,是花管带来打头炮,所以都盼着他快点儿来,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姐妹七个他到底要哪个呢?
悔是肯定的,她们本来有许多次的机会投诚,却都失去了,更是糊里糊涂地杀了人家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容貌武功,应该不会得不到花管带的青睐,谁不知道花管带是个风流男子呢。他是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使她们被那么多人轮奸,他都没有抛弃她们,这样一个男人她们不跟,却跟着一个害她们的胡明月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他来索要自己处女的第一次了,却不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而是当成猪狗不如的臭婊子,这都是自己一时失足,焉成不悔。
就是这样,她们的心扑扑跳着,看到花管带从营门中出来,然后转到自己的身后。
那青布在身前,七个女人的后背完全没有遮挡,对于围观的人来说,她们仍然是一丝不挂。七个女人是按年龄大小排列的,所以花管带先到了胡明月的身后,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用手捏了捏她那弯弯的腰肢和滚圆的屁股,然后从后搂住她,抓一抓她的奶子。放开了胡明月,又来到潘巧巧的身后,照样揉搓了她一遍,再顺次往下走。
他发现在摸胡明月的时候,她没有动,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十分受用,而摸那另外六凤的时候,却感到了微微的颤抖和轻微的啜泣。他知道她们当中只有胡明月是少女,而另外六凤都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浑身颤动是十分自然的反应,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遭人羞辱,对于黄花闺女来说得确不是容易承受的,所以哭也是很自然的,他可不知道她们的哭泣竟然是因为心理上的需要或多或少得到满足的激动。
把“七凤”都顺次玩过以后,他正好位于彩凤苏玉娘的身后,转过来就到了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面前。她的头因为在背后拴着青布而微微仰着,眼睛正好对着他的脸,他看见了她那婆娑的泪眼和异样的目光。
“哼!现在怕了?知道后悔了?晚啦!”他在心里骂,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拖,把她当胸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撩起自己的袍襟,把那粗粗的大棒掏出来,用后指略略一引,便一枪插将入去。他发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流下来,但她没有叫出声,而且本来干干的阴道瞬间就湿了。
“她竟然没有挣扎?”他不相信地问自己,他发现她竟然好象故意把自己的裸体靠在他的身上似的。“她们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他心里骂道:“既然贱,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开始运用自己的本领,让那东西胀得粗粗的,把她几乎都撑爆了,然后不管好歹就是一通猛插。
街上的百姓都看到了花管带的身体在那女人的身前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而那玲珑的玉体则随着他的节奏也一下一下地震颤,知道他在她的身上作什么,他们既兴奋,又嫉妒。他们看见她的头微微后仰,身体尽量地向上拉长,两只捆在木桩上的纤纤玉手一时紧紧地握成拳头,胳膊上流动着肌肉的波浪,一时那拳头又放开,但持续不长就又握起来,仿佛被他弄得十分痛苦的样子,怎么知道她真正希望的是他一直这样插下去,一直到把她插死为止。
旁边的另外五凤看到花管带弄小妹苏玉娘,心里不免失望,以为他不会光顾自己了,不想花管带把那苏玉娘插了一百插,插得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嚎叫的几声,然后他从她身边离开,转到何娇娇面前。
发现花管带还有余力破了自己瓜的何娇娇没等花管带碰着她就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后面几凤也都差不多,只有那胡明月挑畔似地看着走到跟前的花管带,花管带一搂她,她就一声浪叫,那家伙往她洞里一捅,她更是淫嚎起来。把花管带听得心里想笑——
“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把后面的观众听得下面硬得象木棍;把房中书却气得要死。
这房中书虽然到处奸杀女侠女盗,却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同多数男人一样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好日子,所以对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儿弄还是非常缺乏承受力的。在柯州的时候,听左右军民闲聊说自己的妻子白媚儿被一伙强盗给奸杀了,他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在心里对自己说:“媚儿,是我害了你。”
此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女人再次失身于他人之手,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一饮一喙,种瓜得瓜的道理,可惜什么都晚了,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身下浪叫的女人现在在别人的身下被搞得淫声浪叫,多日以来一直一副玩世不恭的形象的房中书终于颓丧地低下了头。
也许有人会问,这花管带也强行与女犯发生关系,不是与房中书没什么差别吗?其实差别大了,最主要的就是,花管带代表的是官府。无论黑道白道,奸人妻女就要受到大家一致的讨伐,即使对方同你有杀父之仇,那是用“淫乱”、“采花”、“强奸”等等代表着罪恶的词汇来形容的。
但官府惩罚女犯,在当时是不会受到任何人指责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官府,他们代表着法律,代表着一种特权,代表着给予她们的惩罚都是她们应得的。就好比官府给女犯骑的木驴,但无论黑白两道,即使是对通奸的淫妇,也都没有权力使用,这就是差别,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认可的,否则花管带也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