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大人,放过我家小姐吧,小老儿求您了。”老管家没有办法,只得来求花管带。
两个人的话花管带都听见了,他现在对白媚儿也十分同情,但责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愿的选择,所以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职责所在,本官碍莫能助。看来只好给你家小姐动刑了。我本来以为,你家小姐不会武功,谁知她竟是个武功高手,所以,说不准你们当中也有人会武功,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们都捆起来,然后再给你家小姐动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恶贼下落,本官只得无所不用其极,却是不能怪我。”说完,花管带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个仆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双手,让她们坐在院子当中。
这边却命吴佩佩作指导,叫绥靖营的弟兄们帮着作了一套“囚凤桩”埋在前院里,这是花管带娶了佩佩后给这种专门禁制人的四肢,却又不伤人的刑架起的雅号,既然专门用来禁制女人,自然就应该叫“囚凤桩”而不能叫“困龙桩”。
花管带亲自把白媚儿的穴道重新点了一遍,只让她无法运气,却不禁制她的运动。白媚儿是自愿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带着四个同床妹妹给架进“囚凤桩”中,困成一个大“人”字。白媚儿知道武将衙门里对付女人的办法,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泪水。
这边花管带问道:“白媚儿,不是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房中书作恶多端,不将他拿住,无法面对天下武林。现在本官问你,房中书去哪里了?”
白媚儿摇摇头,嘴唇微微哆嗦了几下,却不说话。
花管带也摇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呀,脱了上衫。”
说声脱,佩佩便过去把白媚儿的上衫扣子一个个解了,然后慢慢给她脱下去,露出雪白丰盈的后背。这也就是花管带还对白媚儿有所同情,才让佩佩负责脱她衣裳,否则,早就叫手下的兵丁们干了。
“再问一遍,说不说?”
摇头。
“解去肚兜儿。”一对酥软的玉乳弹了出来。那是一对属于少妇的乳房,由于同男性同房的关系,发育得比处女要充分一些,象两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耸立在胸前,却一点儿也不下坠,两只新产花生米一样的粉色乳头顶在肉峰的前端,微微上翘,十分诱人,不光是花管带和他的那些弟兄,就连白府的那些男性家人们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礼。
白媚儿没有叫喊,只是闭上眼睛,让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花管带又问,然后又脱了她鞋袜,最后除了她的裤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小腹下的黑毛。白媚儿的阴毛是立着的,虽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线的地方,显得特别密特别黑,由于两腿分着,而白媚儿又早已不是处女,所以她的阴毛便随着自动分开的阴唇形成象倒生的小树一样整齐的两排。
白媚儿识文断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宝,所以很容易就寻来了两只干毛笔,吴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来到白媚儿面前。这是花管带处罚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那羊豪毛笔的柔软笔峰在奶头上一扫,一股奇痒便猫抓的一样直袭心头,使白媚儿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两手不停地乱抓,小巧的脚趾也紧紧地勾起来,使劲儿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张小嘴里发出一阵小孩儿吃奶似的吭哧声,腿裆里的括约肌也跟着收缩,使那两列阴毛象蚌壳一样抽搐似地合拢又分开,合拢又分开,看得男人们心里也是痒痒的。
吴佩佩两个一左一右,用毛笔把白媚儿身上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都刷过了,然后蹲下来,由佩佩替白媚儿扒着阴唇,美玉却来刷阴蒂。这里的奇痒与乳头却又不同,白媚儿忍不住喊了起来,那声音同叫床却没有什么差别,媚儿知道这种声音很不雅,却实在无法控制,不光无法控制,甚至下面还慢慢渗出了液体,起先吩咐是潮湿,然后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产生了那种遐想。
“白媚儿,说不说?”
“哦……哦……不!哦……哦……”白媚儿一边起劲儿地呻吟着,一边咬着牙说。
“你们当中有没有知道房中书下落的?随便谁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个漂亮的俏丫环刚一开口,白媚儿就喝住了她:“小红,住口,不准胡说!”
“可是小姐,看您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我,我……”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敢胡说,我就同你恩断义绝,永远不认你是我白家的仆人。”
那小丫环是白媚儿的贴身丫环,所以知道得内情多一些,但小姐不准她说,她只得含着眼泪把话咽回去。
“好哇,白媚儿,你真行啊!”花管带咬着牙说:“看来得让你尝尝『情海玉柱』了。”
这是三小姐给吴佩佩的野丝瓜起的雅号,单听这名字,谁也不知道竟是这么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带给白媚儿用过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儿都挺过来了,甚至那大号的山蚂蚁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爬了黑乎乎一层,吓得她尖声喊叫,却仍不吐口,让花管带也感到十分无奈:“用『群龙扣关』。”
吴佩佩把下边的圆木去了,让白媚儿的下身儿可以自由活动,又给她往两只脚腕拴上两只大布袋子,里头装上碎石,然后叫人搬来一口大瓮,让白媚儿站进去,那瓮的高度直没到白媚儿的乳下,瓮里灌上凉水,没到她的屁股中间最丰满的地方。军卒们端来了几木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顶着水皮儿。白媚儿是个少妇,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在水里会对她怎么样,羞耻,恐惧一齐袭上心头,没等用刑,她就已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鱼一样不住地扭动着,嘴里“啊啊”地喊着,眼睛讨饶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花管带。
花管带见她真的很怕,便又说:“如果你说出房中书的下落,就可以免去这『群龙扣关』。本官并不想杀你,就算你先前曾犯过事儿,本官也会替你开脱,只是,你一时不开口,本官就给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书的去处为止。”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好吧,动手。”
黄鳝一进到瓮中,便争着向水面钻,但数量太多,水面空间不够,自然便在那白媚儿的裆里乱拱。那东西滑不溜丢,柔中带刚,也不问去处,只管乱挤,把个白媚儿钻得两腿紧夹,直挺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点火。”
兵丁们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瓮周围,然后丢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上去,木炭很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腾的热气。有瓮中的凉水,白媚儿并不觉得太热,但对水温极度敏感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离开瓮的边缘,向中间水凉的地方挤,把媚儿的玉体紧紧裹在里面,随着水温的不断升高,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拚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用力往中间挤,有的则干脆潜入水中,从鳝群的下方切入中间,然后向上拱了上来。
白媚儿有武功不错,力气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没练到那个地方,所以,饶是她再用力夹着两腿,夹着屁股,时间长了也支持不住,只感到第一条寻到路径的黄鳝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坚决地挤了进来。那是一种强烈的便意,她使劲用力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却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还在继续乱拱,白媚儿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嗯!”白媚儿想说话,但一张嘴就会泄气,那下面的东西就会突破防御大举侵入,只得用力摇摇头,身上已经香淋漓。
“好,继续。”
第二条黄鳝发现了第一条的成功,也顺着它的路线挤了进来,白媚儿想拦拦不住,第三条最色的黄鳝却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原来,成熟女人的骨盆比较宽,这使得她们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个天然的三角形空当,除非是很肥的女人,否则无法依靠并拢双腿来消除这个空隙。白媚儿的身体丰腴,那也只是相对十七、八岁的少女而言,其实她身上并没有赘肉,那个空当自然也就无法填补。
这条色鬼黄鳝是十几条最靠近白媚儿私处的黄鳝中的一条,就是从这个空当钻进来的,它同几条同样发现了这三角空当的黄鳝一齐争着向里顶,硬是顶开了厚厚的阴唇,给它找到了那美妙的洞穴。
这黄鳝心里说:“老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女人真美,能在她这宝贝里过上一晚,却不是老天送来的美事?”所以,它抖擞精神,奋起神勇,用尽吃奶的劲儿,冲破了白媚儿的玉门关。
白媚儿失身在这黄鳝手里,心里一羞,嘴里禁不住“啊”了一声,就泄了气,这下可好,就象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线崩溃,有机可趁的黄鳝们争先恐后地向她前后两个城门攻将进来,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方的阵角一动摇,就会发展到全线溃败。白媚儿支持了半晌,终因一时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原来只是哼,现在则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头扬着拚命挣扎,下面却不住有那不甘心的还在乱挤,弄得她鼻滋眼泪一齐往外钻,惨不忍睹。
“大人,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么都不能说!……啊!……啊!……”
过了一会儿,白媚儿的叫着渐渐弱了下来,吴佩佩一直在旁边监视,此时一看,黄鳝们的活动变得无力了,用手试试,水已经明显发热了,急忙向花管带报告,花管带咬着牙摇摇头,心里十分佩服这白媚儿的硬骨头:“罢了,撤刑。”
佩佩操起旁边一柄大锤,“咣当”砸在水瓮之上,大瓮一下子碎成四、五个大块,水一出来,就把炭火都浇灭了,冒起一股白色的水气,随水而出的黄鳝们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里无力地蠕动着。再看白媚儿,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么美丽撩人,整个儿人已经虚弱得有些站不住了。在她那乌黑的毛丛中间,几条长长的鳝尾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曳,扭动。
吴佩佩拿了一只铁钳子,夹住一条黄鳝硬扯出来,白媚儿尖叫一声然后静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扯出前边的扯后边的,从那白媚儿的前面洞中共扯出了七条黄鳝,从后面也取出五条,总共是十二条一打。
“怎么样?想不想说呀?”
“大人,杀了我吧,无论怎样,小女子都不会说的。”
“来呀,换瓮,换水,换黄鳝。”
连着弄了四、五回,由黑天变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但死活就是不开口。花管带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折腾得自己都累了,才发现这种刑法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作饭,吃完了咱们再审。”
吃过饭,花管带又叫给白媚儿用刑,连着又是四、五瓮,仍然没有结果。花管带决定第二天给她用最后的刑法——“狗尾续貂”。
天刚亮,行刑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白媚儿照样放在“囚凤桩”中,吴佩佩拿来了一根用猪鬃和细铜丝拧成,两尺多长的圆形刷子,她要把这刷子一头插进媚儿的肛门,一头插进媚儿的阴户,然后扭转抽插。细而硬的猪鬃毛扎在媚儿身体的内部,那种又痛又痒的怪样子早就让花管带想了一宿,这些天因为香姐的死,花管带一直没有找几房侍妾同房,也憋得难受了,所以这么一想,就想得自己偷偷地放了。[/这边兵丁们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里捆绑停当了,花管带便问:“白媚儿,本官佩服你是个女中英雄,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如果你说出来还则罢了,否则,本官就这样给你一样一样刑法试来,慢慢熬着,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大人不必问了,媚儿就是无招。”
“用刑!”
“慢!”一个美妙而熟悉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那个拦车的女侠出现在对面的墙头上。
“姑娘来了,快请进来一叙。”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叙话就免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房中书的下落,但有个条件。”
“请讲。”
“既然不必刑讯就知房中书的下落,这白媚儿姑娘……”
“放!本官本来就无意折磨她,只是房中书案子事体太大,不得不为。既然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问白媚儿,佩佩,放人!”
“是!”
“不,这位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相信您确实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求求您不要说出来好么?媚儿宁愿为他受苦,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么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与房中书是夫妻,不肯说出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却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吗?”
“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瞒你说,房中书才从这里逃走,还不到五十里,就又寻了一个女镖师下手,幸亏我一直跟着他,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再出事。他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饶过他一回吧。”
“白媚儿,武林大义为重,个人恩怨是轻,姐姐不能答应你。大人,离此地百里,在柯山西边有个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岛上有个小帮派叫『七凤帮』,帮中主事的是七个少女,分别叫作『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红凤』席秀娟,二十岁;『蓝凤』徐碧莲,二十岁;『黑凤』邬巧云,十九岁;『玉凤』何娇娇,十八岁;还有『彩凤』苏玉娘,十六岁。因为当地人称『柯海』为『小洞庭』,所以这七个人又自称『洞庭七凤』。『七凤帮』的帮主胡明月是白媚儿的姨表妹,所以房中书早就同她认识,还瞒着白媚儿与她有染。这次房中书逃走,小女子随后跟踪,发现他是去了『小洞庭』。特地回来相告。”
“房中书的武艺轻功都不错,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轻功强过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跟踪,无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愿与本官联手除恶?”
“小女子说了,你我不同路,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成为仇家,所以,联手之事就免谈了吧。大人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赶快进兵吧。”
“姑娘闲云野鹤,不愿受束缚,本官不强求,但姑娘能否帮我办件事?”
“什么?”
“本官同手下这些兵马倒是不惧那房中书,但此战必求除掉这个江湖祸害,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我想请广请武林门派共同围剿『小洞庭』,以使那贼人无法再逃。此事须遍发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干练的人前来助阵。可是,本官身在朝为官,不能算江湖人,却是不方便发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这一点不劳费心,我已经通过朋友发下了武林帖,约定五日后『小洞庭』会齐,将军只管进兵就是了。”
“好!本官这就进兵。”
那女侠见事情已经安排好,打个招呼:“小女子还要去『小洞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到时还会再见。”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花管带有巡抚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尽归花管带调遣,“小洞庭”地处柯州、柯阳交界处,所以,花管带先派副管带拿着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调两千精兵和两名管带随营听令。
调兵需要一段准备时间,等本州的兵马调齐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里不便行军,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发。
临走又警告白媚儿,不要去给房中书通风报信,这才离开白宅上路。
花将军对白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人马还没到“小洞庭”,就有人替他把白媚儿的嘴给堵上了。
(五十六)
前文书说过,房中书在江湖中采花,对象除了年轻美貌,武功高强外,并不在乎她是白道还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两道都给得罪了。
那个拦车的女侠其实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暂露头角的年轻女侠,她叫何三春,因为她身体上能够发出一股奇妙的异香,所以得一个绰号“茶花娘子”。何三春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带的,也是十分偶然地发现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尸体的房中书,她跟踪房中书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便抽身跑掉了。何三春的轻功比房中书又强,所以房中书虽然很想把这个美貌的女侠抓住发泄一下,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反倒是一直被她跟踪着。
何三春眼看着白媚儿放跑了花管带,便一直追踪而去,发现了他同胡明月的关系。英雄所见略同,何三春在再次给花管带通风通信之前,先找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去发武林帖,然后才去白宅,结果,近处的一些门派就先于花管带到了“小洞庭”。何三春的帖子是发给白道门派的,但消息传得快,黑道的人几乎马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则在黑道中传播,其中就有三、五个受过房中书害的黑道小帮派于何三春发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小洞庭”。
与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帮派鱼龙混杂,乱乱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向房中书叫阵,结果,房中书同“洞庭七凤”带了一千喽罗兵,出湖一战,把这群黑道人物打了个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拢了残兵败将一看,原来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个,而且还有不少带着伤。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派首领“毒掌鬼刀”金凤魁便把其余两帮的首领请过来,商量合作的事。黑道人办事并无一定之规,看看打不过人家,就想着用其他的办法泄愤。正好其中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喽罗,听说了房中书与白媚儿关系,便告诉了金凤魁,金凤魁一听大喜:“既然咱们打不过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报仇。”大家一听都说好,于是便转头向白宅而来,途中正与花管带的大军交错而过,这边花管带到了“小洞庭”,那边金凤魁到了白府墙外。
一众黑道强人在墙外猫了半宿,到子夜时分,突然发动,先围了宅子,派轻功好的越墙进去开了大门,众强人蜂拥而入。
杀人灭门是黑道的拿手好戏,所以进了门就开始杀人,白家人正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急忙起身迎敌,虽然白家人个个都练武,但寡不敌众,又是仓促之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个干净,三十几个男女家人男的杀,女的捆,等白媚儿仗剑而出时,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见院子里灯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五百号黑衣人各持刀枪,院子里倒着四、五个男仆的尸体,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厨娘、七、八个丫环被捆得结实押在人群中。
女人们穿衣打扮比较麻烦,所以遇上这种突然袭击,就显得特别忙乱,那几个被擒女仆正在睡梦中被惊醒,根本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冲进屋里,被迫交手,结果个个都是半裸的就被逮住了。白媚儿本来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有自己的贴身丫环小红光着脊梁拚命抵挡了一阵,拖延了一段时间,这才得已穿上外衣出来迎战,但小红却被人家用挠钩拖倒捉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袭?”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与房中书有深仇大恨,所以特来报仇。”
“房中书不在这里,有仇有怨去找『小洞庭』找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房中书的老婆吗?俗话说父债子偿,夫债妻还,找你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讨债可以,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剑,便由你们处了置。”
“好说,哪位兄弟与我擒下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来个应声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想擒来抱上一抱。可惜功夫不如人家,头一个一交手,七、八个回合,就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第二个也是七、八回合,一剑穿心。连着上了七、八个,都让人家给宰了,看得那金凤魁心惊肉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一摆手大叫:“这女人厉害,并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儿这口剑,上下翻飞,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将围上来的小匪们又杀了十来个,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那金凤魁在旁边瞅冷子便攻来一刀,令她防不胜防,所以在又杀了三十几个黑衣人后,脚下被人用挠钩钩住一拖,一跤跌在地上,被争先恐后扑上来的四、五个黑衣牢牢按住了。
“妈的,臭女人!还他妈真厉害。”看着地上倒着的那一边黑衣人的死尸,金凤魁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来呀,替我把屋里的大床搬出来。”
这种活儿是黑道贼人常干的,所以既卖力又顺手,不多时,院子里就摆了十来张床榻。此时,白媚儿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金凤魁叫把白媚儿抬起来,放在一张双人大床上,把四肢分别捆在床的四脚,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
“弟兄们,当年玉面银枪玩儿我们帮中的女人,今天咱们就玩儿一玩儿他的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不等金凤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环仆妇便各自都被捆在床上。
白媚儿此时是欲哭无泪,只有仰天长叹:“报应!报应啊!”
(五十七)
却说金凤魁走到白媚儿的床边,白媚儿此时已经是认命了,睁着一双杏眼,把头歪在一边,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薄薄的裤子裆口上顶着一个拳头大的圆圆小丘,把个金凤魁看得痴痴地,欲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礼来。
金凤魁号称“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显显自己的刀法,他把自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里,横着一挥,仿佛是刮过了一阵小风,那白媚儿薄薄的绿绸上衫就从正中裂成两半,哗地分开了。由于起来的匆忙,白媚儿里面并没有穿肚兜儿,就是空心儿穿衣,所以绸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耸的玉峰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人前。
“哇!”众黑衣人一片惊叹,这女人的乳房真美。一般大乳房女人的乳房都是软软的,仰面躺下的时候,乳房就会瘫软在两肋,而这白媚儿的乳房却依然挺立着,象两个南豆腐作的半球,每个半球上顶着红红的两颗小樱桃。这群匪徒不过是山野草寇,虽然不少抢人家的女儿,不是胖,就是瘦,那乳房也是大的软塌塌,小的扁平平,哪里见过这般女人,所以一见白媚儿的奶子便是一阵惊呼。
“哈哈!这下有得爽了!”金凤魁也乐不可支,一手一个,把白媚儿的两乳握住,又揉又捏,抓挠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这才转到床尾,将刀上下一挥,在白媚儿裤裆里开了一道缝儿,被迫分开两腿的媚儿两腿间就现出了那红红的洞口。
金凤魁把刀一丢,双手齐下,先脱了媚儿的鞋袜,露出两只窄窄金莲,把玩儿一遍之后,用手抓住裤裆上的开口用力一扯,便将裤了扯作两半,又三把两把把裂开的衣裤撕成碎片,完全从媚儿身上脱了下来。
白媚儿光着个身子,象是汉白玉雕成的一样白,只有胸前两点朱红,裆下一片浓黑,美艳无比,诱人犯罪。
“贱女人,这般一个骚身子,却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儿你。”金凤魁两手齐出,把白媚儿两条玉腿从脚趾尖儿到大腿根儿,来来往往摸了无数遍,这才用一根手指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白媚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躺着,听任这男人玩亵着她的身体。她不是处女,人家三揉两揉,一股淫液已经从嫩红的洞口里流了出来。
“老大,快上啊,咱们都等不及了。”旁边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摧促起来,金凤魁也正玩得兴起,三两把脱了自己的衣裳裤子,一下子扑在白媚儿的身上,一枪入洞,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疾风暴雨似地狂插起来。
这边金凤魁强奸白媚儿,那边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人撕烂的衣服,玩儿的玩儿,?H的?H,闹了个不亦乐乎。
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们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尸体,只把精力放在十几个精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疯狂强奸,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白宅建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离大路很远,平素也无人来访,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淫,却无人知晓。
看看自己拿来的手下都已经爽够了,金凤魁吩咐从后面找来车马,把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装上。白宅在武林中是以卖消息为业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几千两白银,所以富甲一方,却因为这房中书在江湖上荒淫,这百万家产都被人家洗劫一空。
金凤魁又吩咐把被杀黑衣人的尸体也都装上车,使青布盖好。然后看着被奸得满屁股精液的白媚儿说:“你家丈夫采花时,都是将人家开膛破肚,如今你也要替他还这一债。不过,本老大慈悲为怀,却不叫你过于受苦,让你死得痛快些,你也须谢俺一谢。”
白媚儿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房中书作恶,却报在媚儿身上,只由你吧!”
金凤魁把自己的刀找来,站在床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对准白媚儿的红红阴门儿一捅而入,直没至柄,那刀与众不同,两面开刃,只这一捅,就把白媚儿连肛门带阴道一刀豁通了。白媚儿惨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金凤魁又将刀撬棍一样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儿的肚皮剖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床。金凤魁没有食言,见破开的白媚儿的肚子,就又用刀从破洞伸进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儿一颗人心剜了出来,扑扑通通兀自跳个不住。
金凤魁吩咐:“把这几个女人也都杀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应一声,数刀齐下,那些丫环仆妇的阴户中便都插上了一把刀。
俗话说“盗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杀人如麻,却也英雄相惜。丫环小红为了保护主母在白媚儿卧室前面拚死搏斗,为白媚儿争取了不少时间,金凤魁对她十分赞许,为了让她少受痛苦,金凤魁亲自动手杀她。他把一口刀举在手里,对准小红身体中线尽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从心窝儿到肛门劈开,这一刀砍开身体的同时,也把心脏劈裂,所以并没有用第二刀,小红就死了。
这边众强盗劫了财,劫了色,杀了人,斩草除根,然后赶着几辆大车,拉着抢来的珠宝和同伙的尸体,出了白宅,趁夜色径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几个人等车去得远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烧,也不再提寻房中书报仇的事了,这便是黑道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