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白媚儿真的是房中书的妻子吗?不错。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原来,房中书刚出道的时候本是个侠义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则丐帮又怎么会帮他呢。这白媚儿的父亲因为出卖消息给房中书而得罪了房中书的仇人,结果人家打上门来,却赶上房中书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家,老头儿觉得这后生不错,便把女儿许了他。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干起采花的勾当来,老头子觉得对不起女儿,活活儿给气死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媚儿虽然知道房中书不是个好人,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不断地劝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干了,便与他隐姓埋名,过那平静的生活。但房中书嘴上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采花作案,白媚儿说得多了,他便烦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两个时辰便走,白媚儿也只能以泪水洗面,暗叹自己时运不济,嫁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天花管带领着六个女人前来,房中书正巧在家。白媚儿身为人妻,自然不肯把丈夫交出去,房中书却悄悄跟上了花管带一行。他同花管带交过手,知道对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把目标转向了花管带的女人们。也是何香姐命该如此,偏偏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隐蔽越好,而花管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这就给房中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悄悄地来到何香姐选定的小丘后,看着背冲自己的何香姐褪下裤子,露出那一个满月般圆滚滚的屁股,然后蹲下来排便。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后正有一人在贪婪地觊觎着她的美色。她刚刚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来,便被人点中了晕穴,连喊都没来得及喊。
房中书一击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纵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将她挟在自己身体旁边,然后飞身离去。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时候,人晕了,肚子并没有晕,后面的屎和着尿液照常拉尿出来,这便是花管带在香姐被劫现场看到的景象。
房中书自从不耐烦白媚儿的苦劝出来游荡,在附近找了许多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这次他便去了山里,顺着小溪上行十数里,到了一处深涧中,这处山涧长有四、五里,两端象个峡口,没有轻功的人根本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在离两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个数间房大的浅洞,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
房中书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晕穴让她清醒过来,又点了麻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淫笑着说:“好!好!花敏的女人个个美貌,老子早想尝尝。没想到,老子没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这回,老子就先拿你开开荤,等以后有机会,老子要把花敏的女人一个一个都弄来,让她们都尝尝我玉面银枪的厉害,那一种爽极了。”
何香姐是稀里糊涂被抓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裤子还缠在小腿上,登时羞得粉脸儿通红。当时她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书,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软无力,被这人给制住了,但为什么偷袭自己还不太清楚,等听见对方自称是“玉面银枪”,这一惊可就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她想喊,头面部也让人家点了穴,嘴只能半张着,根本无法说话,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含浑的声音。
房中书听见她的声音乐了:“怎么?想喊人?没用,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踪,而且不会武功的人也到不了这里,安全得很,你就认命吧。”说完,他把香姐找横抱起来来到涧水边:“你刚才正在拉屎,还没擦屁股,偏偏老子又没有纸,只好给你洗洗了,免得弄脏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耻辱得无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哭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个什么鸟管带强多了,一定叫你爽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的屁股浸在山涧里,湍急的涧水把她肛门周围的污物几下子就冲掉了。
房中书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让她侧躺着,半蜷着腿,然后从她雪白的屁股后面观赏她那朵粉色的小菊花,又扯起上边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开的肉缝,那里面有两片暗红色的肉褶,肉褶中间微微显露出深邃的嫩红洞穴。房中书把手指伸进那两片肉褶中间,缓缓地送入洞穴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耻大辱让她想骂,想死,想找处地缝钻进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粗,而且两个手指一齐插进来,怎叫她消受?时候不大,她就觉得自己的洞子里面不象他刚抠进来的时候那样干燥,并且慢慢流出了稀薄的液体。
房中书把香姐的裤子重新给她提上,然后剥了她的上衣、肚兜儿和鞋袜,单单只留下了裤子:“怎么?不明白吧?老子喜欢隔着裤子干,照样把你?H穿,你信不信?”说着,他把她仰面朝天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手慢慢揉弄着她的双峰,一直弄得她的乳晕开始凸出来,乳尖挺挺地朝天翘起,这才站在她两腿之间,脱去了自己的长袍。
何香姐这才发现他是多么与从不同,在他袍服里面的裤子正中,另外有一条与裤子同种布料的套子,套子压扁了有两寸宽,长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脚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见到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为是个装饰用的衣带。套子的上端用几个纽扣同裤子系在一起,里面装着的那话儿一直垂到膝盖下边,只这一发现,就令香姐恐惧地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怕了吧。这是老子杀女人的专用兵器,一会儿让你尝尝他厉害。”说着,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露了出来。
“看见了吗?老子这东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让它什么时候挺,他就什么时候挺,而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即使射了,还照样挺着,现在老子就表演给你看看。”
说完,那东西竟然以香姐无法相信的速度硬挺了起来,一刹那间,那东西便成了近三尺长,刀杆一样粗的巨物!香姐太恐惧了,恐惧得连房中书的制穴手法都差一点儿失效,竟眼看着何香姐的腰肢微微挪动起来。不过,这种景象房中书见得多了,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在她两腿间跪下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稍微提起来,然后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开的腿裆里去找。
刚才给香姐穿裤子的时候,房中书有意把她的裤子提得高高的,裤裆紧紧地兜着她的身体,此时两腿一分,从那布料上显现出鼓鼓囊囊一个半球和中间一条明显的沟壑。房中书将那巨物顶在那条沟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摇摆着,一边用这种方法刺激香姐,一边加重她对即将到来的强奸的恐惧。
香姐已经不是黄花处女了,对这种刺激十分敏感,加上刚才已经让房中书玩儿了半晌,流出的液体很快便把裤裆浸透了,房中书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腕,然后稍一用力,香姐的裤裆便“嘶啦”一声被顶裂,那庞大的家伙顺势钻了进去。
(五十一)
香姐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强行充满了,并且开始慢慢抽动,那东西与花管带的粗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宫,让她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棒,所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慰,这是其一;其二,房中书最敏感的点不在龟头上,而在阴茎的根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己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床里,脚在床边露出到脚腕,然后自己站在床下插她,这样,就可以利用床边来限制抽插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就难以得到最大的满足,而采花的时候,就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肉棒都插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满足自己阴茎根部的需要。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欲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强奸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头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当感到自己兴奋极了,就要暴发的时候,他象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个进入了香姐娇嫩的身体,直插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阴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书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感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裤子一扯,从裤裆撕开成两个光裤腿,然后从她的脚上扯下来,露出她被塞满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儿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爽不爽?”他狂笑着看着她那满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不爽?那好,老子让你想爽也爽不成,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作玉面银枪。”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从阴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阳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便把香姐的阴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肠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站起身,走到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弄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乳,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暗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摆在街口上,还用湿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他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拚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拚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啦” 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花管带身边的五个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拚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
(五十二)
攻击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带作出的,遵循的是“围城必决”的兵法准则,他命兵丁堵住前门,大喊大叫却并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书的武功甚高,自己手下这些弟兄虽然手中掌握着致命武器,但人家拚起命来,损失也会不小。花管带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书从宅子里赶出来,让他在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况下同自己交战,这样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势,他自然不会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房中书的武功比花管带差一些,加上杆棒的攻击距离远,房中书的那第三条腿虽然练得象钢鞭一样,但没有机会使用,不过,拚了命的房中书还是不顾一切地往上冲,目的不外乎是想拉个垫背的。花管带此时各方面都占着绝对的优势,可不愿意与他同归于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这样,两个人就处在僵持状态。说僵持只是暂时的,因为花管带毕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终究给他找到了机会。
花管带打着打着,突然在身体左侧露出一个空门,房中书看见,不顾一切地杀了进来,这个时候,花管带略一闪身,手中的杆棒突然中途转弯,小铜头从背后向房中书的大锥穴打来,这一招,房中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只想着一刀把花管带砍伤,就算砍不死他,至少也给自己挣回点儿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闪出老远,锤头却没有改变方向,这便是软兵器的好处。
眼看锤头已经离房中书的后背只有一尺远了,房中书才发现,却已经无法躲避,他一闭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儿突然将手中的小包袱丢出去,正好垫在那锤头与房中书之间,这一下,那本来是点穴的锤头有这包袱一隔,失去了点穴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书的背后,将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儿,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围圈。
“相公快逃!”白媚儿一声大喊,房中书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拔腿便跑,花管带喊一声:“追!”自己当先追去。
这群人中,吴佩佩的轻功最好,如果要赶上房中书,恐怕只有她才有这个机会,但那个斜刺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却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挡在吴佩佩的面前。
花管带追出一里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头一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跟上,知道出了问题,只得原路退回,却见自己五个小妾正同白媚儿打在一处。
事情发展的进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带一行都以为白媚儿不会武功,所以在围捉房中书时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五个女人早就把她缠上了,那样房中书也不会跑掉,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该跑的人。
花管带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六个女人争斗,发现这白媚儿不光不象他想象的那样不会武功,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敌五竟然还略占上风,这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侠能强过她了。
房中书跑了,就不能再让这个白媚儿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书的下落。想到这里,他一摆杆棒,叫一声:“你们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杆棒切入人堆中。
五个女人都知道花管带的能耐,所以一听招呼立刻抽身跳出战圈,而花管带的杆棒也到了,白媚儿看见,急忙转身迎敌。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花管带的杆棒又朝白媚儿胸前大穴而来,白媚儿使剑尖斜着一截,想把那牛皮绳斩断,花管带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来绷直的皮绳就懈了,剑挨在上边根本不着力,锤头却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碰了一下,白媚儿就觉着全身发麻,手脚就不听使唤了,人也往地下瘫下去,使花管带跟上去,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又在她身体身体正面数处穴道上一通乱点,彻底让她失去了运动能力。
两点清泪从白媚儿眼角流了出来,以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家,虽然各列黑道,但从不作违法犯禁之事,如果不是因为嫁错了丈夫,怎么会被人家当贼拿住,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人家又怎么看自己,却不把白家祖祖辈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花管带想的是,怎么尽快抓住房中书这个大淫贼,一是替自己的香姐报仇,二是为武林除害,至于白媚儿想什么他才不在乎,不要说他不知道白媚儿是怎么嫁了房中书,就是知道,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侠,他也必须在白媚儿身上挖出他的下落。所以,看着白媚儿流泪,花管带丝毫也不感到同情,反而恨她在关键时刻放跑了淫贼,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花管带把那瘫软成一堆儿的白媚儿往腋下一夹,空着的手一摆:“走!”便领着五个美妾和手下弟兄返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还没有跑,他们都是跟了白家许多年的老人儿,忠心耿耿,见花管带把白媚儿捉了回来,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说房中书之事只应由他自己承担,白媚儿无干。花管带此时才知道白媚儿为什么会嫁给房中书,但他还要对天下武林负责,不能因为一个白媚儿坏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样把白媚儿夹进正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话。”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进来就给花管带磕头:“大人,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她与房中书的事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小姐吧,我们愿替小姐领罚。”
“好,那我问你,房中书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
“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儿,不是因为她与房中书采花有什么牵连,是因为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说出那淫贼下落,老爷我既往不咎,自然会放了她,否则,说不得要给她动刑,还要按窝藏罪和同谋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饶过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劝劝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书淫贼。”
“小老儿这便去。”
花管带随手解了白媚儿的哑穴,老管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小姐,您都听见了吧,大人并不想为难您,只是想找到那贼人的下落。小老儿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能眼看着您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而受牵连呢?小姐,快说了吧,说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过日子。”
那白媚儿看着老管家:“你们都是白家的忠仆,媚儿谢谢你们跟了我白家这么多年,却因为这天杀的受连累,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已经是房中书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丈夫,妻子哪有帮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们都走吧,把里的财产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别再管我了。”
“小姐,我们哪能看您无辜受那奸人的连累不管?您就说了吧。”
“别再劝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说了,就能保住自己一条命,但女人的一生,都系于丈夫身上,无论是猫是狗,都只得自己受着。出卖自己的丈夫,那岂不是象他一样禽兽不如,我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说,我相信他这一去,一定会痛改前非,别人不给他机会改过自新,我作妻子的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小姐!……”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小姐,即是这样,老奴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小姐不说,不等于我们不能说,小老儿这就去问问,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问了,就算知道也不许说,除非你们和我恩断义绝,不再承认是我白家的仆人。”
“这……”
“好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