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缠在杆棒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穴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下来,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但偏偏人家的两手象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脱不掉。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胀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交叉着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可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穴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鸡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妻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腰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诲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若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
(四十三)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床想爬起来。他压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和柔软的小腰,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敛过一根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屁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裤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这叫什么?强奸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凭自己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乱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
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脱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露出那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腰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在她一片“不要!不要!”的求告声中扯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抓住她的裤腰。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裤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乳儿已经挺挺,腰儿也细细,只是那小屁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毛,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欢的了。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美玉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屁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毛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在花管带面前,美玉感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只感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屁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人家眼前。
“不要!”她的心里用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毛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粗,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流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尿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胯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感到了那象铁棍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压迫自己尿尿的地方。她感到那么粗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尿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洞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抽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起劲儿地插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着,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迷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插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肉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激感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肉便失去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感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床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根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胀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肉桩子插进了两腿之间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满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
“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作人家小老婆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性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美玉从没有感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压力,就象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感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根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象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美玉这回知道怎么作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流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嫩的身子跪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贱人,敢在老爷面前使性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奶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奶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床,把一条瘦瘦的裸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女人没有不怕痒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痒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奶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阴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抽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弄得浑身是汗。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
(四十五)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妻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床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床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她们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精,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利害。”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作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扰乱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抽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想得是不错,但就象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根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抽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抽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乳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乳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弄到花厅去,脱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嗯?”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美玉毕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床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拢。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
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床前,伸手在床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床底下“哎呀”一声。外面的三个丫头听见了,心里暗自佩取花管带的本领。
却说花管带二次去床下捞出一声尖叫来,然后,那声音便说:“轻手,让我自己出去。”
“你象个小老鼠一样藏在里面,还是让老子抓你出来吧。”说完,手一拖,便把玉钟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也就是只有花管带和她两个人在场,否则的话,玉钟儿只怕要羞得钻进地缝儿里去,只见花管带那只手正抓住玉钟儿黑色夜行衣的裤裆,玉钟儿羞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紧抓住花管带那只手往外推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原来,玉钟儿也听见花管带在外面所说过的所有话,暗暗佩服花管带的心思,自然芳心暗许,可是仍然想再拖一拖,要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他明媒正娶地娶自己,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单纯一个小老婆了。所以她还是想赢他一阵,好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刚才花管带把手在床下捞第一把的时候,玉钟儿就把那两只娥眉刺轻轻往他手里一送,为什么轻轻地送,一是因为猜到他听风辨器的本领很高,自己一用力,必然会发出声音,让他判断出自己的姿态,进而把自己擒获,二是如果自己用力,把他的手剌穿了却不是麻烦,所以她只是轻轻迎着他伸进来的手一送。去不料那刺尖要挨上没挨上的时候,那手突然翻腕,就把两根娥眉刺同时抓住夺了出去。那手再次进来的时候,动作飞快,玉钟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裆,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抓住他的手,生怕他的手指会隔着裤子抠自己一把,连往外拽她的时候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让人家给拖了出来。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讲,花管带叫三小姐她们四个回去休息,又让三娘和美玉抬着七姐,自己揪着钟儿的耳朵,把两个人带到花厅中,解了两个的穴道,然后吩咐三娘她们把新擒来的两个丫头脱光了捆起来。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服气了,只管求饶,不敢反抗,任人家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丢在床上,花管事自然是又演绎了一曲《大乐赋》,先七姐,后钟儿,把这两个都给弄得狂泄一番后,又叫先收的两个自己脱了衣服上床,然后把她们四个都给推上顶峰,这才满意地射进蔡美玉那窄窄的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