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绕过这几橦楼,还好没人,终于到了。我轻轻用头撞了撞门,但没有响应,这时我听到隔壁的王二哥要出门送货了,正在捆扎货物,我真急了,用头用力的又撞了几下,还没响应。王二已经打开门了,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一惊,扭头一看是小丽,不禁责怪道:「你去哪儿了?」
她还没等回答,货运三轮的屁股已经出来了,现在开门也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往两家中间的冬青树下一蹲用眼睛催小丽抓紧开门,小丽开开防盗门,王二已经出来了,和小丽边搭讪边整理货物,小丽突然说:「咦!这门怎么开不开呀!王二哥你来帮个忙好吗?」
只听王二应道就来。我本来就已经吓得历害了,一听这话不禁下身一紧,阴精又泄了。只不过经过一晚的折腾,量已经很少了。只听小丽一笑,道:「不用了,已经开了。」
我这才明白是这小妮子故意吓我。等王二骑着车走了,我立即闪身进屋。小丽也跟了进来,说:「你到哪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说着给我解开绳子又给我倒好洗澡水,边洗澡我边把一晚的经历告诉了她,只隐瞒了被拍照的事,只听得她目瞪口呆。到了最后,这小妮子竟然又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觉得爽不爽呢?」哇噻!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第二个星期我对小丽说该轮到她去体验一下了,小丽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但事情的发展使她最终也逃脱不掉裸行的命运。
这天我刚回来,正在换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小丽去开门,一会拿了个信封和照片进来,我一看她的脸色已明白了八九分。问道:「谁送来的?」「没见人,我开门只见这些东西。」
我拿过照片一看,不禁脸气得通红,不光有在坟尖上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我正在钻铁门的照片,原来他们还暗中跟踪我——啊,一定是想知道我的住处和身份,好进一步「玩弄」我!果然,信里写着让我今晚十二点准时到老地方见,还要我象上次一样缚好,并蒙上眼睛,否则就公开照片。
小丽看我发呆,就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想了半天,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和小丽商量好,我去赴约,小丽拿照像机打埋伏,这样拿住对方的把柄就好办了,如果被B急了就能告到公安去。
到了晚上我绕道去了工地,小丽骑车从另一边去打埋伏,我到了工地,找到上次的坟头,一狠心抖掉身上的大衣,又拿出黑布蒙上眼睛,不一会听到有车驶近,我本能的低下身子,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道,手怎么没绑上,这么不听话。
接着过来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了起来,其它几人在我身上到处乱抠,都说,怎么偷工减料了,香肠也都没有了,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等我拿到证据非把你们送进去,让你们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说,谁说小姑娘偷工减料了,她是买一送一,只听一人叫道:「小萱!」是小丽的声音,看样子小丽也被他们控制了。接下来小丽也受到了我上次的待遇,而我是二进宫了,依稀还听到有摄象机的声音,心想这些人怎么也没有什么新花样呀!他们老大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说道:「小姑娘好象不满足呀!我们给她们来点新花样吧。」
他们把我们放到车厢里,他们钻进驾驶室,把车开了起来,为了不被人看到,我们只好爬在地上,一会到了一个地方,先给我们洗了个澡,又给我们脖子、手上,膝上、脚上都套了东西,并有绳子连着,使我们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又在我们后庭里塞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使我们的屁股后面就象长了根狗尾巴一样。
几个人解开了我们的眼罩,牵着我们顺着一条小道上了一座小山,他们都带了面罩,但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一人专门负责摄像,另外还有一只大狼狗,我们不准闭眼,一闭眼身上就挨几鞭子,一个人在我们阴部不知涂了些什么东西,那狼狗一个劲地在我们阴部蹭来蹭去,要不是有人牵着,恐怕早就扑上来了,为了躲避它,我不得不尽快地爬。
地上全是松叶,又有东西护着倒没什么,但阴部却觉得越来越庠,听到狼狗呼呼的喘气声,我隐隐感到不妙,那种羞辱、恐惧的感觉,以及绳子和进入在体内的东西对感官的刺激,让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只不过这山较偏没有人来,这时一人在我肩上披了块皮子样的东西,牵狗的把狗也放开了,它跑到我身后把鼻子伸到我的跨下嗅了起来,这时已没有人牵,我自己手脚并用想躲开狼狗,但无济于事,终于被它品味到我的阴部,我感到一阵酸麻就再也爬不动了,不一会就被品味得洪水泛滥了。
突然之间那狗猛的一窜扑到我背上,我不禁手臂一软伏在地上,它的JJ直进入进来,比人的要热一些,而且不断膨胀,我想摆脱它,可它的蝴蝶结把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了,它的频率很快,我很快就到了高潮,其间我看到小丽正在给一个人口交。
摄像机把我们的丑态都拍下来了,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来。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和狗才分开。过不了一会他们竟让我给狼狗口交,而狗正在品味小丽的阴部,我把狗的JJ舔大后,狗又和小丽干,我又为他们服务,这时已依稀能听到有人在附近晨练和打柴的声音,但我已经麻木得不知道害怕了。
最后这几个人又把我和小丽背靠背地绑在一块,而他们自己却扬长而去,甚至连一件衣服、一块布片也没留给我们。
我们只好在石头上磨绳子,但还没磨断就被人发现了,这次多亏是个老实的当地农民,帮我们解开绳子,又给我们拿来两件衣服,带我们到他山上的小屋给我们做饭吃,还给我们几块钱回家的路费,我们无以为报,就一起为他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反正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连与狗融合的丑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战略转移」,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打工了。在新的环境里,我和小丽还有过自缚裸行的经历,值得庆幸的是再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我其实是盼望着能再有一次被人发现、被人象狗一样欺负的经历啊!只不过我的这种想法甚至连对小丽也无法说出口:那样我岂不成了货真价实的淫贱母狗了么?
有一次我和小丽到郊区去玩,傍晚回来时路过一家破破烂烂的录像厅,厅外的招牌上竟然贴着「顶级 A片《淫贱母狗》」的广告,我和小丽对视了一眼,脸一下子都红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次做狗的经历。我们一般不去这种「野」录像厅,那里面都是些乌七八糟的粗野男人和不正经的女人,可这一次我和小丽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等到录像开演,我骇然发现录像里的镜头竟是如此似曾相识:荒凉的坟场、盖到一半的楼房、偏僻的山道……天哪,那两个被人牵着在地上爬的精光女人不就是我和小丽吗?接下去,画面上出现了我和小丽和几个男人杂交的镜头,再往后又出现了我和小丽与狗融合的镜头!
银幕上不断出现我和小丽各个部位的大特写:我唇肉翻起的仙窝被狗JJ插着、我伸长了舌头去品味狗的 JJ、我被狗Cao的意乱神醉色迷迷的脸上还涂着狗的神水和我自己的口水……
原来我们的那些录像带被卖给了专门制作色情小电影的团伙,用电脑后期加工后制成了录像带四处发售!坐在我四周的男人们看得粗声喘气脸红筋涨,我又羞又气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可双脚偏偏不听使唤;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我的那些丢人现眼到家的镜头,可那些画面象是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浑忘了周围的一切,居然就在这种屈辱的环境里,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环伺之下一耸一耸的泄了身!
「嗨,小姐!你自己玩得好开心哪!」透过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一双灼灼的眼睛狼一样地盯着我,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麻脸男人,随着话声还扑过来一股难闻的酒臭味——糟了,一定是我刚刚的「异常表现」被他发现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男人又惊叫起来:「咦,这小姐长得很象录像里的那位母狗吔!」我差一点儿没被吓晕过去,赶紧连声否认:「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是那母狗,可你和她一样骚吔!」说着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摸我的下身。
我吓得亡魂直冒,连忙起身要跑,可四周又围上了几个男人,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七嘴八舌的说道:「小姐别跑啊,陪大哥们好好玩玩!」「你自己一个人玩也是玩,和大哥们玩也是玩,何必白白浪费呢?」「你就别给老子们假装正经了,既然来这种地方看这种录像你就不是什么好货!」
我再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了,不到一分钟衣服已经被扒得精光,成了狼群里的一只「白羊」。这时候我又听见小丽的一声尖叫,我知道她也遭到和我一样的命运……
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已是神智模糊,只是依稀记得那天晚上总有几十个人强暴了我,我的仙窝、菊门、嘴巴都被Cao了几十次,而我被Cao得狂呼乱叫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天亮了,我和小丽赤身裸体的躺在马路边上,周围围了几百个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出于本能,我试图翻过身子遮住我毫无掩盖的面包和仙窝,可是只要我稍稍动弹,浑身就象折断了一样的痛,而且从我的仙窝、菊门甚至嘴巴里都往外冒出一股股的液体,那是那些臭男人们排在我身体里的神水啊!
「啊!」「喔!」「咦!」四周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叫声,象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后来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和小丽带到了一个派出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到了派出所那两个警察也没给我们一件衣服,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我和小丽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裸行着游街示众啊!
一路上,从我的仙窝和菊门里流出的神水糊满了我的大腿小腿,一直流到了双脚上,看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阵的哄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马上死了的好……
我们没敢把那晚发生的事说出来,我们不想让警察知道有那么盘录像带,只好胡编了个故事: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流氓强暴了。警察也没认真追究,他们一定是把我们当成「卖」的鸡了,既然是鸡,被人强暴也是自作自受、活该倒霉,这种破事他们才懒得管呢。
我和小丽又一次的转移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也许我们以后的命运就是这么不断的转移吧?可是没过多久,一天早晨小丽却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她家里给她找了个婆家,她要回家结婚生子去了,于是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果你有机会去到南方的某个城市,如果你凑巧在晚上到了某个偏僻的郊区,或许你会看见在小路上在树丛中有一个白生生的身影在游荡;如果你悄悄跟上去仔细看看,你会看见那是一幕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艳丽女子在那里蹒跚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