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曾用灵巧的手指在我乳房上启发灵感,乳房上的块块青紫,换来了她一个个艺术家的笑脸。她的母亲也曾用脚帮我训练十指的灵巧,坚硬的鞋底揉搓着手背。我忍着剧痛在地下摸索着,摸索着一个个能换来她满意的方案。
倩倩曾用发簪在我脸颊上寻找匹配的发型,脸颊上的个个血点,换来了贵小姐舒展灿烂的容颜。她的母亲也曾命我跪在地下仰起脸,用她秀美的指甲在我脸上设计方案,无数个月牙形的掐痕演变成她多变的法式,衬托出她靓丽娇美的颜面。
我不时看着镜子里马夫人的表情,暗暗揣摩着她心思。双手小心翼翼为她梳妆着一头秀发。
马夫人的心思并没有放到法式上,她的一双眼始终紧紧的盯着我看。每次抬头看镜子,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总是她火辣辣的眼神。虽然我尽量想避免和她四目相对,但镜子里反射出的那束目光却紧紧缠绕着我。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却不得不看。因为从眼睛里不但以直接看出主人的心思,也可以预见到女奴的下场。
马夫人端在女奴背上直勾勾的看着我,还不时的做着深呼吸,好像是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的这个表情我见过,而且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表现的尤为突出。她心里有话为什么不说出来是我一直寻求的答案。
这状态下的主人最难伺候,更何况她的心思根本没在法式上,我无法从她脸上找到任何答案。
「启禀小姐:梳妆已毕。请小姐训示」。看到梳完头后她还没反应,我只好在她背后跪下请示着。虽然知道她「对我来说是好人」,可这个「好人」还是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嗯,丫头,的确不错。怪不得夫人她们离不开你」。马夫人这时才回过神来随口夸着,她一面说着站起来对着镜子端详。她屁股下的「肉凳」则机灵的向后退去。
「贱婢谢谢小姐夸奖」。听到主人的夸奖自然要叩谢。我对着她的屁股磕了头后嘴贴在了臀沟上。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你们可要学这点」。就在我的嘴刚贴到牛仔裤上时,她一扭屁股转过身来叉开了腿。
她的这个动作奴隶们没有不明白的,既然腿一叉下面自然要有人钻进去。不过现在别人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龟缩在梳妆台底下伺候鞋袜的女奴才有用武之地。因为马夫人的屁股几乎要贴着梳妆台。
曼丽的女奴自然并非等闲之辈,就在马夫人叉开腿的时候,下面的女奴已经钻进了她的胯下。
看到此景我忙躬身扶着她坐好,而后女奴驮着她向室外爬去。
五十五 喜从天降 3
「梅儿,你已是大姑娘了。她们怎么还叫你小丫头」?当女奴快要爬到门口时马夫人突然把「马头」採起来问着。
「回小姐,那是主人们抬爱贱婢」。看到女奴停下了,我立即跪在她侧面额头触地回话。
「像你的水平应该给这些女奴当领导了,我看你该叫大丫头,领导着这些小丫头」。马夫人说着用脚尖勾起我的头。
「贱婢叩谢夫人赐名」。虽然我嘴里说着叩谢,但却无法磕头。
我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整天被主人喊着「小丫头」心里的却不舒服,特别是听到那些比我小许多的客人唤着「小丫头」把我呼来换去,心里未免有种伤感。大丫头这个名字总比小丫头强一些。
「这么说你同意当领导了?大丫头,你就代表她们给我两只脚丫子行礼吧」。马夫人说着侧过身来把两只脚伸到我面前。
世上的人都喜欢当领导,甚至为了当这个领导打的头破血流。可今天我这个领导当的可真窝囊。我要代表女奴们给臭脚丫子磕头,甘愿为它做奴隶。哎···。
「贱婢代表小丫头们磕头。今后奴婢就是您玉足下的尘土,任您老人家践踏毫无怨言」。我对着马夫人的脚磕着头表着决心。
「嘻嘻嘻···。大丫头,快脱了鞋听听两只脚丫的教诲。你是大丫,我的两只脚丫子自然成了二丫了。嘻嘻嘻···」。马夫人一听我下贱的表白顿时来了精神。她顾不得我给她脱鞋,自己两脚一撮,一双裹着薄丝袜的脚伸过来。
我顾不得多想,一伸手托起双脚张开嘴含住了脚趾。
任凭嘴张得再大我也不可能同时含着两只脚,只是把她的两个脚拇指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太有趣了,大丫、二丫在说着悄悄话哪。快说,你们说的什么?让我们也听听」。马夫人的脚趾在我嘴里不老实的上下动着。嘴里不住的损着我。而一边的女奴也发出了微小的嬉笑声。
大丫?二丫?当这四个字连在一起我心里一阵乱跳:她···她···。她是在戏耍还是暗有所指?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她难道真是我的胞妹?。
「贱婢请夫人饶恕。『大丫』是您的奴婢,『二丫』是奴婢的主人。主人连起来这样称呼,贱婢岂能担当得起?贱婢恭请主人收回成命」。我顾不得马夫人是否玩得尽兴,迅速用舌头顶出嘴里的脚趾,而后匍匐在地恳求着。
我四肢着地趴在那里身体微微颤动。虽然我心里早有预感,但当马夫人说出大丫二丫后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是我和胞妹的乳名,是我父亲在我们出生时随口起的。现在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名字,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巧合?难道她真是「二丫」?
「瞧你这个熊样,真扫兴。趴在地上好好领会一下『二丫』对你的教诲」。马夫人说这两只脚同时放在我头上用力踩了下。她虽然是在责备我,但语气里好像并没生气。而且好像话里有话。
她是帮我掩饰吗?其实不用她踩我脸也贴在了地面上,之所以趴在地上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表情。
「贱婢一定遵守它老人家的教诲。忠心不二的服侍好它」。我定了定神开口回话。
「说着玩玩干嘛吓成这样?好了,把鞋给我穿上」。马夫人听到回话踢了我一脚说。我的抖动被她解释成了害怕。
我答应着磕头后开始给她穿高跟鞋。
「大丫。这双鞋一直默默无闻保护着我的脚,不管前面的路多么坎坷,它一直不离不弃的呵护着二丫。以后你要向它一样,大丫不能离开二丫。你听清楚了吗」?马夫人看到我给她穿上鞋后,顺便用鞋尖定在我嘴上。
「贱婢明白」。我抬起头看着马夫人的一双充满希望的眼坚定的说。
「哈哈哈···。我知道你会明白的。驾。哈哈哈···。要回家了···。驾」。马夫人一听好像放下了心事一样,她舒心的笑着两腿一夹驱赶着胯下的女奴向楼下爬去。
快回家了,快回家了···。我弓着身子搀扶着马夫人在心里念叨着,念叨着···。
五十五 喜从天降 4
张芳和马夫人走了。我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我怕看到先生和曼丽的目光,更感到了恐惧,一种就像我初次踏进这栋别墅时的恐惧。虽然我知道张芳一定会来救我,但不知道怎么熬过这几天,更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演好这出「独脚戏」。我多么渴望这时候岚姐能来陪我一会,那怕只是看到她一眼也行,但我失望了。
马夫人她们走后,先生和曼丽躲到了楼上卧室去了,而所有的奴隶都被赶到了楼下,甚至晚饭都是她的亲信送上去的。
晚上8点多别墅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躲到卧室里去了。看来他们像是在开会商量对策。九点多他们又各自开车离开了别墅。而后先生才从曼丽的卧室走出来。
虽然我早就做了思想准备,但看到他时不免还是感到心虚。
不过我多虑了,他根本没看我一眼。不,应该说他不肖看我一眼。
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奴,一个人人鄙视的女奴。在他的脑海里没人会看到我,更不会有人关心我。
是啊,她们唯恐和我有一点亲情、友情。因为我的身份会玷污她们的高贵。
看到先生出来后,曼丽的那些亲信把我们赶进了她的卧室:曼丽躺在单人睡榻上发出了酣睡声。她不但衣服没脱,甚至还穿着鞋袜。
主人在这种状态下我们自然不敢造次,纷纷跪在卧榻周围伺候着。
她的衣服自然无法脱了,我们只好小心小心再小心地给她脱去鞋袜开始舔脚捶腿。虽然她现在睡的很香,但舔脚捶腿的女奴们却不敢有一点懈怠。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在不停的敲打下入睡。一旦停下捶打也许她会醒来,那时的后果可想而知。
我有幸抢到了一只脚。其实说句心里话,这只脚的确是我主动抢来的。现在那怕她的脚再脏再臭我也会去抢。因为对我来说这不是脚,而是治疗恐慌的一剂良药,是世界上最佳的镇静剂。我需要安下心来梳理今天发生的一切。
卧室里显得异常的寂静,但我脑海却异常的杂乱。
「柔柔,你是最聪明的,也是最优秀的」。我想着张芳的手势,默默给自己加着油,而嘴却不住的给曼丽舔着脚···。
曼丽的脚帮我慢慢平静下来,脑海里见到马夫人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许多奇怪的举动变得可以理解了:她是我妹妹二丫。站在二丫的角度来思考她那些奇怪的做法显得那样正常,她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是那么合情合理:
她第一次见到我是在大酒店里,我正赤着脚跪在李玟屁股下给她吹凉。她从背后走来首先发现了我脚底的胎痣,而后尖叫着把我从裙子下拽出来,她的尖叫是下意识地,毕竟脚底下有胎痣的人少之又少。当把我拽出来时她认出我来了。
至于她脚底的胎痣为什么没有了和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一定是她在国外做了整容手术。虽然我无法猜测这钱是谁出的,但我相信她一定是「人造美人」。
当时她愤怒的表情、近似于扭曲的面孔不是什么出于同情心和正义感,而是发现自己的姐姐在被人欺负侮辱表现出的本能反应。当她被逼无奈看到我给她当马桶时,她晕厥过去。她不是有病,而是受不了这突然的打击,那时候已经超过了她心理的承受极限。
从夫人和她的对话里可以发现二丫现在已变得贪图享受,想有自己的女奴。可当她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奴是自己的姐姐时她反悔了。她不是不想拥有,更不是怕马书记吃醋,她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姐钻到她胯下。虽然她知道我回到夫人那里同样要受到非人的待遇,可她更知道留下我的后果;她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亲自把我踩在脚下。她做不到。
她想认我这个姐姐却不敢,因为马书记不许他的娇妻有我这个姐姐,一旦他知道了真相,二丫这个贵妇自然也当到头了。
从二丫和夫人的对话里可以发现她现在已变得贪图享受,想有自己的女奴。可当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奴竟是自己的姐姐时她反悔了,她不是不想拥有,更不是怕马书记吃醋,她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姐钻到她的胯下的。
曼丽带去的「礼物」为什么受到如此摧残?是因为男奴对我无礼。她并不是简单的惩罚一个奴隶,她是在报复在发泄。
她为什么要把曼丽置于死地?是因为她把我变成了毫无人格可言的下贱奴隶。
夫人通天的本领为什么突然失灵了?因为她是我的主人。
为什么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的下贱反应如此激烈,是因为她的姐姐趴在了她的下面。
五十五 喜从天降 5
为什么···,是因为···。无数个为什么逐渐变得清晰、变得可循了。包裹直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真混啊,马夫人那对连体的小玉人分开后又粘在一起不就是暗示我们的身世吗?我暗暗的骂着自己。
快了,真的快了。马书记家的警用器械证明了他的身份,而张芳的身份一定也是警官,而马夫人又是我妹妹。他们联起手来了。二丫为了姐姐宁愿抛弃当贵妇,可见「那对我来说是好人,也是她该做的」。渐渐地我心奋起来。
「是女奴就要想女奴该想的该做的」。当我兴奋的心情无法压抑的时候,张芳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和倩倩之间发生的惨痛教训出现在脑海,岚姐的话又回荡在了房间里。
我是女奴,我是女奴。我暗暗告诫着自己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强迫着自己去想为奴的痛苦,为婢的辛酸···。
午夜过后,「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女奴,也惊醒了正在做着美梦的曼丽。
「发生了什么事」?曼丽一下子爬起来惊慌的问着。看来她还是有心事。
「丽丽,不要紧张。从监控上发现我们四周有人活动」。曼丽的话刚落,先生已经推门进来了。在他的身后是曼丽的几个亲信,看来他们一直没合眼。
「你为什么还没走?到底是些什么人」?曼丽顾不得穿鞋赤着脚下了地。
「丽丽,不急。咱们先坐下等等,待会就明白了」。先生过去扶着曼丽安慰着。
他们虽然不明白但我明白了,我没料到她们下手这么快,她们的行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我感到了兴奋,兴奋地几乎压抑不住自己。
为了掩饰自己,我急忙躲进了洗手间里。门外隐约的传来了他们的谈话声。
「待会?不是说好了你先走。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曼丽发火了。也许他们真是夫妻,不然为什么在这紧急关头曼丽不顾自己而这么关心他的安危?
「丽丽,你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你经得风浪还少吗?让他们来好了」。先生明显是在压着火。
我一面听着他们的谈话,一面迅速把脸浸在冷水里,冰凉得水顿时使我平静下来。我胡乱扯了几条毛巾擦干了脸,随后在马桶里把毛巾浸湿后扭干:哼,你们也有今天。你们就用马桶里的水洗洗脸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曼丽急切的问着。
「瞧你,这还有个主人样吗?大不了换个睡觉的地方嘛。你先坐下」。先生轻松地说着。看来先生是强装轻松,换个地方睡觉?说的可真轻巧,再换就换到大牢里去了。
「请主人擦把脸吧」。看到曼丽走到沙发里,我跪在她面轻轻说着:睡得朦朦胧胧就爬起来,现在她需要凉毛巾帮她清醒清醒。
「瞧这些蠢货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还是这小蹄子有眼力」。曼丽也许是为了掩饰在奴隶面前的失态,也许是被先生的镇静感染,她一面才擦着脸一面夸着。
并不是我比别的女奴机灵多少,而是我的大脑一直没闲着,我在想怎么才能讨好曼丽,又怎样才能把女奴的任务做得更好。张芳说的对,只有做好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选择。
「谢主人夸奖。请主人赏赐『玉液』」。看着得到曼丽的表扬,我又提出了恳求:她自从躺下一直没小解,突然的变故即使吓不出尿来也应该有了尿感。
「嗯」。曼丽擦着脸哼了一声一抬屁股,其它的女奴忙上前架着。而她的那些亲信则背过身去。
「谢谢主人奖赏」。我小声说着一头钻进了裙子底下:这个地方最安全,大概有充分的时间调整心态。
「丽丽,看来这个丫头的奴性渗到骨子里去了。这个时候还没忘了伺候你,难得啊」。先生看着我的表现感叹的说着。
「是啊,我也喜欢上这个丫头了。等我死了你把这个丫头垫到我屁股底下一起放到棺材里,我要带着她到阴间使唤」。妈的,我到阴间你也不放过我啊。听到曼丽的话我心里暗暗骂着。
五十五 喜从天降 6
「丽丽你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都要向她学习」。
「什么?向她学习」?曼丽吃惊的问着。
「是啊,学习她无论在什么时候眼里只有主子」。先生继续解释着。
「你真说的出口。我只要腿一抬她敢不钻进来吗?女奴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曼丽显然感到先生的话有失尊严。
「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说要学这些,我是说要学她这种敬业精神。可惜你身边这样的人太少了」。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先生的意思。
「是啊,关键时候向他们这样的人太少了」。曼丽这时也悟出了先生说的含义,她深有同感的说着。
这时候我已经伺候完了曼丽,慢慢的用舌头舔着。这里不但安全而且「互惠互利」:曼丽需要镇静放松,我需要裙子遮盖着脸。
「丽姐。都什么时候了?我组织弟兄护着你们翻墙走吧」。一个亲信沉不住气催促着。
不但曼丽的亲信急,就是我也不理解他们的做法。在这紧要关头不想办法逃命倒有闲心谈论这些。
「慌什么?一切听先生的」。曼丽看来对先生充满了信任。她说着把腿担到我背上。即使脚丫子没沾上一点灰尘,女奴们也要重新给她舔一遍。
「丽丽,你倒真有个主人样啊···」。先生不紧不慢的夸着。
「别废话了。说说你到知道了些什么」。曼丽心平气和的打断了先生。也许我的舌头起了作用。
「我和今晚出去的人约好了每隔一小时通一次话。就在刚才我想离开的时候又拨了他们的电话,可都没有接通。看来他们都栽进去了」。先生的声音失去了原来的磁性,带着一种无奈。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是他们联手来对付老娘」?曼丽阴森森的话传来。
「是谁?还能有谁?看来咱们这里早就被监视起来了,他们一出门就被盯上了。你想他们也不是笨蛋,可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被跟踪的,可想而知跟踪他们需要动用多少车辆,而且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意外的。丽丽,能做到这一点的还能有谁」?
「你是说···。不可能,决对不可能。他们不帮我收拾那些捣蛋的混混也罢了,可有这么大的行动他们一定会给我报信的。他们也怕我被抓起来」。曼丽略一沉思随后急切的说。
「丽丽,我相信你的话,他们不是本地的警察武警。他们可能是上面派来的」。先生的话变得阴沉起来。看来他早就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之所以没叫醒曼丽是为了让她多睡会。因为即使把她叫醒也只会早增加她的担心。岚姐说的对,他们的感情非同一般。
「这更不可能。比我折腾大的多的是,就是轮也轮不到我头上」。曼丽一听更急了。她说着一脚把我蹬出来随即站起来。
「这正是我担心的。丽丽,会搞明白的。看来这次我们载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手。哎···」。先生说着叹了一口气。
「上面的?如果是上面的马夫人总会听到一点风声,可今天她来还在和我商量下一步的打算。难道是她」?这时候曼丽也静下来了,她自言自语的猜测着。
「她们两人我都观察过,不像。再说她们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即使她们想收拾你何必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门捣蛋?直接动用警力岂不更好」。先生分析着。
五十五 喜从天降 7
「那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拿我开刀」?曼丽像是在赌气似的问。
「我也想知道。可怕的不是他们势力强而是到现在咱们还蒙在鼓里。哎···」。看来先生也束手无策。
「叹什么气啊?咱们走」?曼丽这时候倒显得轻松起来。她抬起脚让女奴给她穿着鞋。看她的神态倒像要出去游玩。
「天快亮了,我要他们行动的快点。阿华,你把弟兄们都集中到楼顶打几枪让他们快点缩小包围圈,这样他们的注意力都会被引到这里」。先生一反常态倒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那个叫阿华的亲信满脸疑惑。
「兄弟,只有让他们团团围起别墅,外围才能放松警惕。我们这里有条暗道直通公路,你先带人缠着他们,等我们走后你们再撤。记住不许伤着他们,不然一旦你们被抓就不好办了」。听到先生的话我大吃一惊,怪不得他们这么镇静,原来他们早就有了准备。
「那他们冲进来怎么办?难道弟兄们束手就擒」?阿华一听急了。
「你放心,天不亮他们不会动手的。他们也怕死。阿华,记住先把总闸拉下来。丽丽,咱们也准备一下吧」。先生宽慰着阿华的同时布置着。
「阿华,你们可千万不要在这里伤着他们。一旦进去了就主动交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到时我会把你们捞出来。姐姐会记着你们的」。就在阿华抬腿的时候,曼丽又动情的说着。怪不得有人给她这么卖命,看来曼丽平日里的确对他们不错。
「丽姐,你就放心的走吧。只要你这棵大树不倒弟兄们就有盼头,大不了再吃几天牢饭」。阿华说着一抱拳。
阿华答应着出去了,一会儿整个别墅陷入一片黑暗中,而后楼顶传来了一阵杂乱声,随即几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
随着枪响别墅四周一阵骚乱,随即无数的汽车大灯一起射向别墅。悦耳的警笛穿透黑暗传到了我耳中。
拉开厚重的窗帘,五彩缤纷的警灯落入我们的眼帘。
可我没机会欣赏着令人陶醉的美景了。我们几个女奴被他们象拴蚂蚱一样捆起来穿成一串,堵上嘴后被他们推推搡搡着进了暗道。
虽然我没料到这里竟有暗道可逃,但并没灰心。我知道即使他们跑的再快也没有电话快。只要张芳她们一个电话,就会有人设卡堵截。
只是他们在紧要关头为什么还带着我们这些累赘令人费解?难道他们是要我们这些女奴当人质?不然我们这些奴隶又有什么用?我暗自猜测着。
二丫芳芳,你们快来吧,快去洞口堵住他们吧。我一边高一步低一步的向前走着一面期盼着,我期盼早一刻见到天日,期盼早一刻走出地狱···。使用道具 报告 TOP 放入宝箱 wwssadadMoonsha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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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接着微弱的手电光在暗道里急匆匆的走着。虽然感到两腿无力,但理智告诉我不得不走。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于从一个草垛里钻出来:但等待我们的没有张芳,只有黑暗。
天上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清凉的风吹在身上不仅使我打了个寒战,而且也使我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
柔柔,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你要坚强。张芳他们一定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会来救你的。我暗暗的鼓励着自己。
当我们钻出暗道后,警笛的声音还依然能听到。在他们的推搡下我们迅速钻进了一辆汽车里。
先生把司机打发走了,而后自己开车风驰电闪般的向前疾驶:他要抢时间在没被发现之前冲出危险的区域。我暗自猜测着。
奴隶们低着头跪卧在座椅间的空隙里,在我们的背上是一条条大腿:车厢里太挤了。
他们不许我们看到外面的一切,其实就是让我们趴在车窗上也无碍:漆黑的夜晚早已使我们分不出东西南北。
疾驶的汽车不但在瞬间把别墅甩得远远的,而且也无情的把我的希望甩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照这样的速度,他们很快就会远离开这座城市。可我判断的又错了。
汽车在平坦的大道上行驶了没几分钟随即剧烈颠簸起来,随即车速明显变慢了:他们行驶上了一条路况极差的路:他们这是演的那出戏啊?照这样的速度还跑什么?
时间不长车停下了。
「哥。你一路上可要小心啊,好好照顾他们」。一个温柔无比又充满无限关爱的声音传来。是曼丽。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凶残的女人还有如此柔软的一面。看来倩倩说的对:人都有它的多面性。
「丽丽,只要你们从这个车上下去,我就是一个守法的公民。你忘了?我还是一个普法志愿者呢」。先生诙谐地说。
「臭流氓,记住可不要碰别的女人啊。快滚吧。弟兄们下车」。轻微的巴掌声伴着曼丽轻柔的话语一起传来。看来先生借着黑暗做了小动作。
随着曼丽的吩咐,我们被她的亲信推搡着下了车,一股水果的清香迎面扑来:这是一个建在果园里的院落,院落里有一排平房。在我市的近郊建有若干果园,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带到那个果园里来了。
没容我多看一眼,我们就被带进了漆黑的屋子。随即主奴们顺着台阶左拐右拐下到了一个很深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亮着灯,借着灯光我发现这个地下室是有几个房间组成的,虽然布置的有点简陋,但像床铺椅凳一类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而且还储存着许多事物: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把她们解开吧,这可是老娘精心挑选出来的,说不定将来还能派上大用场」。曼丽又恢复了平日像在别墅时的神情,她说着用手托着女奴的下颚细细观看,好像是在挑选新奴隶。而她的亲信则给我们解开了绳索。
虽后曼丽简单的做了下安排:六个亲信们住在靠近出口的两个房间里以便警卫,她自己占据了中间较大的一个房间。而我们八个女奴则被安排到了最里面。
「哈哈哈···。老娘可要睡觉了,让这些王八蛋们去忙吧。女奴分成两班伺候着。你们累了一夜都睡吧,有什么情况他们会提早通知的」。曼丽笑着一腚墩在床上吩咐着。
看到曼丽如此放心,亲信们紧绷的脸上也浮出了笑容。他们答应着回去休息去了。
虽然主人发了话让分成两班伺候,可女奴们谁也不敢首先退下。我们纷纷跪在床的四周伺候着。
「梅儿,你先带着雪儿她们下去吧。真把你们累死了我可没法向许总交代」。曼丽看着我们没有一个敢离开点了我的名。
「您是奴婢的第一任主人,奴婢还没有在您老人家面前尽尽孝。恳求主人留下奴婢服侍」。我磕着头说着。
「奴婢雪儿也想留下孝敬主人」。小雪同样请求着。
「咱们呆在这里的时间还长着那,以后有你们施展的。去吧」。曼丽说着躺到了床上。
五十六 自寻耻辱 2
我们这间地下室同样按着一张床,不过四个女奴同时躺在上面却显得十分拥挤。床上的被褥和曼丽的虽然差不多,但却比曼丽的被褥潮湿许多。看来曼丽的被褥是刚才铺上去的。
女奴们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劳累万分但却毫无睡意,只是不知道她们都在想什么。
这时候我感到了后怕:曼丽的举动不但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连张芳她们也始料不及。虽然张芳她们做了周密的安排,但还是让他们溜了。更可怕的是我们藏在了这深深的地下,藏在了离别墅并不远的地下室。
从曼丽那些亲信惊讶的表情不难看出这个地方他们并不知道,更何况曼丽手下的其他人。张芳她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发现我们,更谈不上来解救我。刚才曼丽已经说的很明白,她要长时间的躲在这里,呆到她认为保险的时候会带着我们远走高飞的。
我要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我暗暗的问着自己。
曼丽总不会一直躲在地下,她需要阳光,她也需要新鲜的空气。我要好好伺候她,我要付出比平常更大的精力来伺候她。对,我是女奴,现在我只有想女奴该想的,做女奴该做的。只有这样才能取得她的好感,才能随身伺候她。也许到了地上会找到通风报信的机会。我暗暗的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渐渐地女奴们发出了轻微的酣睡声。而我则强打精神听着外面的声音,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不知过了不久,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是一个女人和亲信的声音。
脚步渐近,我想闭上眼睛装睡,但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尽量不要演戏,戏演多了总会演砸的。这是夫人的嘱托。
借着灯光我发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
这个女人身体略微有点发福,身罩一件谈紫色睡衣,脚上是一双软底脱鞋。看面相要比曼丽的年龄大,透过眼角细微的皱纹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
她一定是这个院落的女主人,也是曼丽的铁杆亲信。看到这个面生的女人我迅速下了结论。
中年妇女也发现了我没睡,她用手指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到她的举动我没敢吭声小心翼翼的移到床下跪下:我必须要讨她的欢心,因为她在曼丽心中一定占有极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