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吊了一天一夜的成瑶从柱子上解了下来,随即又捆在那个所谓的神仙乐上,姑娘的手腕、脚腕都被皮带扣住。两条腿被分的大开。使得姑娘的阴户朝上明晃晃的暴露在汽灯下。特务们一个个看得血脉忿张。雷天元用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姑娘的乳房、平缓柔软的小腹,后又无耻的抓弄着姑娘的阴毛。一面对姑娘道:我一直仰慕小姐已久,今天才有幸一瞻芳姿,如果成小姐肯成全,将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我原与小姐,远赴外洋。同效鸳鸯。如何?成瑶知道即将遭受侮辱,她悲愤的对特务们说:“落在你们这些禽兽手中,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死都不怕,还怕你们的卑鄙吗?,雷天元一听此话,气的一拳砸在姑娘的阴阜上,大喝一声,动手!特务们立即一个个解开裤子扑上去。啊——啊——随着姑娘一声声惨叫,特务们上去,下来,将姑娘摆成各种淫荡、不堪入目的姿势,奸的死去活来,特务们甚至不顾姑娘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性器一拔出来,就满是血污,只是一轮一轮的发泄着兽欲,在姑娘啊——啊——的惨叫中发出一阵阵狂笑,直到天快亮时姑娘已不知第十几次昏过去,才满足的离去,重囚室暂时沉静下来。
八月的重庆,天气闷热的出奇。早上九点左右,太阳向一具巨大的火炉已把渣滓洞的院子烤的冒眼儿。
看,特务又来了,只见几个特务直奔重囚室,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特务们架着那位姑娘饱经蹂躏、依旧赤裸着的身体。在各囚室男女犯人的眼前经过,直奔院子的正北围墙底下走去。那里有一具专门吊人的T 字型铁架。特务们将姑娘拖到铁架底下,先是将姑娘的双臂高高抬起,吊在架子上。又把姑娘的一只左腿也高高的吊起,几乎与双手一边高。另一只右腿却脚尖着地的紧紧的捆在架子的立柱上,这个姿势恰好象戏剧中武把式经常表演的朝天蹬。使姑娘那几经摧残的阴户向外大开,经过一夜的奸淫,阴户又红又肿。脓血和精液糊满了姑娘的阴毛,使那里结成了绺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姑娘白晃晃的肉体和大腿上一道道鞭痕、烙伤,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雷天元,就是哪个曾亲自给江姐上过刑的刽子手,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囚室内愤怒不已的犯人。特地提高嗓音大声的说:“成小姐,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想不招供?那咱就玩玩儿,来呀!先给她尝尝蚂蚁上数的滋味”。几个特务立刻答应一声,拿来一碗粘糊糊的蜂蜜,用刷子从姑娘的挨着地的那只脚尖,一直刷到姑娘的阴户、肛门、再向上刷向姑娘被烙伤的双乳。随后,雷天元及几个特务回房睡大觉去了。
“成小姐?她姓成?”江姐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同志里也没有一个姓成的。过了好一会儿,江姐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她?”“是谁?同志们焦急的问?原来江姐在去华莹山前负责学运工作,一次,去重大找华为时,在湖边看到华为与一个年轻的姑娘相依谈心,过后,江姐似乎听华为说起她也是我们的同志。姓成。长期的地下斗争经验告诉江姐,这个同志此时被捕肯定负有特殊的情况。因此,面对同志们的询问,江姐说,我也是不太清楚。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见她全身在不停的抽颤、抖动,这痛苦不是来自被吊的痛苦。对于捆吊她的手已经麻木。这痛苦来自脚下,那是一种山区特有的蚂蚁。这种蚂蚁最喜欢甜味。嗅到蜂蜜味后成群结队的顺着姑娘的脚趾向上爬,先是形成一条线,随着蚂蚁的增多,那线渐渐变粗、变黑。向上爬到姑娘的阴户、肛门,爬满了姑娘的前胸、乳房。有些甚至爬进了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内部,乳房上的蚂蚁则爬到姑娘破裂的烙伤的水疱伤口处,在那里又叮、又咬。姑娘先是感到奇痒,痒的痛不欲生。身体不停的扭动。在这当午的日头下,只片刻工夫,就汗如雨下。奇痒之后就是疼痛,那是一点点的痛聚集起来的巨大的痛,终于姑娘嘶声惨叫起来。嗷——啊——啊=== 杀了我吧——妈呀——姑娘失声痛哭“不准折磨人!快将人放了!”难友们愤怒了。咣咣的砸着铁门。孙明霞扑到江姐的怀里,哭的泪人一般“他们太狠毒了”。江姐的心也碎了姑娘的惨叫渐渐变的嘶哑,嘴唇裂起了厚厚的皮,在蚂蚁叮咬和太阳的暴晒下昏了过去。雷天元又回来了,他命特务给姑娘泼了一些冷水,将姑娘激醒过来,更残忍的还在后头,由于蚂蚁叮咬的刺激,姑娘的阴道里又涌出大量的淫水与敌人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满了大腿,在太阳的照射下,很快就发出了恶臭的气味。那是蛋白质腐败的臭味,立刻就引来了一大群绿头的苍蝇和花翅的瞎虻,一群群的落在姑娘的阴户、肛门、乳房的溃烂处,又叮又咬。啊——啊——嗷
—–呀—姑娘的惨叫声和眼前的惨烈情景令男难友纷纷扭转头不忍在看,女牢则发出呜呜的哭声。
(九)
徐鹏飞坐在汽车里全然不顾山路的颠簸。昨天在成都的会议上,毛人风厉声追问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吓的连声保证说事发后已经进行了全城的搜查和封锁,估计那计划是被女共党藏了起来,肯定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毛人风命令他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审出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连连称是。散得会后,才发现内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他顾不得休息,命令司机连夜赶回渣滓洞。
渣滓洞的刑讯室,灯火通明。墙上、梁上到处是吊人的绳索、铁镣、桌上、地下到处摆放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一具连着风匣的炉火,散发着炙人的热浪,火苗窜起老高。酒足饭饱的雷天元到了一杯白兰地,一扬脖咕的一口喝下去。大声叫着“去把那个娘们儿拖进来,老子要跟她唱一出拷红。”
不大工夫成瑶被几个特务横拉竖拽的拖了进来。只见她嘴唇干裂,上面暴出厚厚的白皮,裂口出浸出殷殷血丝。原先秀美的大腿由于蚂蚁的叮咬已变得肿胀不堪,乳房的的烙伤处正在渗着浓水,原先象梨型的酥软的乳房已经变得象石头般坚硬,肿的象发面包。里面兰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阴部也肿的象馒头正滴着浓血。而姑娘原先清丽俊秀的脸蛋儿,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型。
“怎么样?成小姐,考虑的怎么样,可以告诉我点什么了吗?”姑娘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看雷天元,又看了一眼站在雷天元背后蠢蠢欲动的打手,艰难的张开口用嘶哑的声音缓缓说:“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雷天元厉声威吓到:“什么,想不开口,告诉你,在这里就是哑巴也得乖乖的开口说话”
“随你们的便好了”姑娘坚定的说。
“用刑!”雷天元一声吆喝,打手立即扑了上来。将姑娘按在一个铁制的桌子上,用桌角的铁铐将姑娘的双手铐住,又用皮带将姑娘的两腿紧紧的捆在桌腿上,使姑娘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一个打手抄起一根宽约二寸的厚檀木板,与一般扳子不同的是,在檀木板的中间被钻了一个圆孔。打手抡圆了板子,对准姑娘的臀部带着风声抽了下来。啪——啊——。姑娘立即叫出生来,姑娘那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项一条红檩子,上面明显有一个黑紫色的血泡,这是因为板子拍在肉上后,周围的血液被挤向圆孔部位造成的。说话间啪——又是一般抽同一部位除了又添了一道红檩子之外。由于第二板的打击将第一个血泡打破。血水立即溅起多高。啊——哎呀——姑娘惨叫起来。
“说不说?不说?狠狠打,往死里打!”啪——啊——怕——啊——啪啪啪打手的板子越来越急,姑娘甚至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是疼的拼命摇摆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把一头秀发摇的飞扬起来。身上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流。“说不说?”“嗷——啊——在打手逼问的空隙里姑娘才有机会大声的惨叫,来释放那难挨的痛苦。
雷天元伸手抓住姑娘那已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屁股打烂。”
“你打吧,打烂掉还是不知道!”
“再打,换个人使劲打!”又一个膘型大汉换过已经满头大汉的打手,继续抽打起来,啪,啪,啊——啊——啊——姑娘的声音低了下去。终于在这非刑拷打下昏了过去。臀部的肉有的已经被打飞,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哗——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过来。“说!快说!东西藏在那里?”雷天元继续逼问。
“不知道!”
“把她给我挂起来,尝尝烤全羊的滋味”特务将成瑶的两条胳臂向上铐在门字刑架上,又将姑娘的两条腿的脚腕分开铐在连在地上的两条铁链上使姑娘的身体成了X 型。然后推过来两具炉火一前一后放在姑娘身边。特务拉动了风匣,火苗立即窜了起来。
“说不说?不说把你烤干。”随着风匣的抽动。火越烧越旺,姑娘的头发、眉毛都被烤的卷曲起来,汗水如泉水般部满全身,身上先是如千万支针在扎着每一个毛孔,又如千万把小刀零割着皮肉。很快,汗水被烤干凝成一个个小盐粒。乳白色的皮肤先是被烤的通红,接着出现瀑布般的汗珠接着汗珠也被烤干,皮肤被烤的发亮,浸出一丝丝油腻腻的颜色。姑娘的嘴唇由于大量失水,先是暴起大水泡,接着水泡破裂成血口,巨大的痛苦令姑娘的头一会儿甩向后面,一会儿又甩向前面,徒劳的躲避着火焰的炙烤。
“说不说?说了给你水喝”姑娘干裂的嘴唇蠕动着,现在就是一杯毒药对她也无疑是一杯甘霖。可是姑娘依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妈的,拿竹片来,老子要给她去去油腻”特务拿来一个竹片,竹片足有三村宽,竹片的一边被削成宝剑样,两个特务按住竹片在姑娘的脊背上,从上到下使劲的刮起来,啊——啊呀——啊姑娘立即惨叫出声。在竹片的压力下被烤化的脂肪油顺着姑娘的汗毛眼儿被挤了出来。那种疼痛无疑于活剥皮。接着从毛孔中被挤出的是丝丝血珠。
“说不说?快说?”特务一边用力刮着一边逼问口供。有些地方,由于皮肉以被烤的起泡皮肤几乎烤熟,经竹片一刮立即皮肉开裂,露出鲜红的血肉。姑娘疼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痛不欲声,终于在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再次昏死过去。
(十)
当姑娘再次醒来时,又被两臂伸开的捆在刑架上。雷天元故意问身旁的特务,“下面给成小姐准备了什么好采呀?”
“先给她上个挫排骨吧”于是在雷天元的命令下,两个特务从左右两面按住姑娘左右两排软肋“嘿”的同时发力按了下去。“啊——”姑娘立即忍不住叫了起来。接着两个打手向上、下两个方向使劲的错动起来。由于人的肋骨处腔壁较薄,软组织较多。姑娘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强力的挤压。仿佛被错的离了位。肋骨似乎出了槽,胸骨也在嚓嚓作响。“啊——啊——”姑娘一声接一声发出葚人的惨叫声,浑浊的尿液和粪便都被挤了出来。胃液也吐了一地。满屋子立刻充满了腥臭的气味。只一会儿工夫,姑娘就又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
“说不说?不说?”雷天元从墙上摘下一只卡宾枪,咔的一声抽出弹匣。从中取出四粒子弹,并排捏在手中,然后对着姑娘威胁道:“再不说,就让你尝尝剔排骨的滋味”见姑娘没有回答,雷天元用手中的子弹用力的向着姑娘的肋骨处唰的一下子划了过去。“啊——”姑娘的头猛然向上扬起,又突然低下。
“说不说?”刷——刷——,一下、两下、三下。“啊——啊——”姑娘疼的汗如雨下,两边的肋骨缝处先是暴出几条白印,接着渗出血珠,十几下以后有些地方竟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在这掺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下,姑娘再次昏死。
渣滓洞的牢房内,难友们全都悲愤的望着刑讯室的方向,几个钟头以来,特务的嚎叫,姑娘的惨叫深深的刺激折磨着大家的神经,就连江姐这个曾饱受敌人酷刑折磨的英雄战士,也为姑娘所遭受的磨难而泪留满面。
刑讯室内,姑娘再一次被冷水浇醒,望着姑娘那遍体伤痕,和斑斑血迹,雷天元觉得淫欲横生。他淫亵的命令到:“下面给成小姐来点刺激的,让成小姐好好醒醒盹。”先来个蝎子爬雪山“几个特务轰然叫好。立即七手八脚的把姑娘仰面放到在一条六、七十公分宽的条凳上,四肢用皮带扣紧,雷天元用喷着恶臭的嘴对着姑娘的脸逼问:”成小姐,在不招供可就要让我的这些弟兄尝一尝你这对雪山的味道了“说着用手用力的在姑娘那已肿的发亮的如同发面馍一样的乳房上拍了一下。成瑶骂了一声”畜生“后悲愤的将脸扭向一边。
“那好,不要客气了,来呀,大家都来尝个鲜。”立即一个面目丑陋的特务扑了上来,张开镶满金牙的大嘴,使劲的啃住了姑娘乳房上部的一块肉。却没有往下咬,而是用力的磕“啊——啊——”姑娘那未哺的乳那曾经过如此的摧残,顿时疼的浑身乱颤,痛哭失声。那个打手足足啃了二分多钟才松口,再看姑娘的乳房上被咬处,中间乌黑青肿,四周两排牙印形成两溜紫瘢,整个形状恰象一只吸足了血的大蝎子赫然趴在姑娘高耸的乳峰上。
“好一个蝎子趴雪山”雷天元淫亵的调侃着“说不说?不说,再给她趴上几只,把两个山峰都趴满”。打手们嗷的一声扑上来,你一口、我一口——。“啊——嗷啊——啊呀——姑娘的惨叫不绝于耳,有的打手乘机在姑娘的娇嫩的奶头上嘬上几口。但都没有对那奶头子下狠嘴。因为他们知道那是给下面的花样留着的。这群野兽对这套把戏熟悉的很。疼痛和羞愤使姑娘再次昏迷过去,高高的乳峰上趴满了罪恶的”大蝎子“
(十一)
在渣滓洞的刑讯室对成瑶的审讯已经白热化了。成瑶的两个大拇指和两个大脚趾被细纲绳捆住,向后反转的吊在半空,离地约有130 公分左右,这个高度最便于对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雷天元正用一把老虎钳把姑娘阴户周围的嫩肉和大腿跟部的肉一块一块的夹起来,玩命的拧着,姑娘的惨叫刺人耳膜。
“说不说?”雷天元一边逼问,一边又夹起一块嫩肉。“啊——疼死了!”
“疼就快说!”
“不,我不知道”
“那就再夹”说着,雷天元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发红的铁钳,一下子夹住了姑娘阴户边上的一块肉。使劲拧起。“啊——”姑娘又一次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绷起一道道檩子。汗如雨下,可是这样的被吊着,她根本无法摆脱那凶狠的老虎钳。只能用大声的哭叫来减轻一点肉体遭受的痛苦。
“还不想说?”雷天元又转到姑娘的前面,用同样的方法,先用老虎钳将姑娘乳房上的肉及乳房周围,腋下最吃疼的地方上的肉一块块夹起来,转着圈的拧。疼痛使成瑶的头拼命摇动,身上的肌肉突突乱颤。汗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快说,你给我说”雷天元手上加劲咬着牙的逼问着。
“啊——啊呀——啊”回答的只是姑娘的哭嚎声。雷天元再次抽出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的夹住姑娘乳房跟部靠近胳肢窝处的嫩肉,一股兰色的烟立即腾起,随后是肉被烧焦的糊臭的味。“啊——姑娘的身子拼命挣起,头猛的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报告,徐处长到”一个特务大声的报告着。接着徐鹏飞急匆匆的迈了近来。
“处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徐鹏飞没有理会雷天元的问候,而是用眼睛盯着昏死过去的成瑶问:“怎么?还没有口供吗?”
“这,这个娘们儿,真他妈邪门。”
“宁死不讲是吗?那就只好你、我一起去见毛局长了”徐鹏飞提高了嗓门儿。
“啊,不,不不。卑职一定让他开口”
“我听说你不是有的是整治女人的法子吗?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这,”
“什么这、那的。把她弄醒,我就不信榨不出她的油来”
哗——,一桶冷水浇在姑娘头上,姑娘嘤的一声醒了过来。
徐鹏飞上前一把揪起姑娘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成小姐,我很赏识你,能够挺到现在,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在不招供,后面可就没有你做女人能忍受的了的果子了。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呸”的一口吐了徐鹏飞满脸。
“好呀,给你脸不要,准备妇刑”
一个特务扯开吊绳的活结,成瑶的身体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特务将姑娘按在一把木制的刑椅上,把姑娘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又把姑娘的双腿向两边扯到极限。从两边捆在椅子腿上。使姑娘的阴户大开。一个特务拿来强力春药。挖了一大块,顺势桶进姑娘的阴道抹了一圈。
几分钟后,只见成瑶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乳头渐渐挺起足有半寸高。身子在不安的扭动,两手使劲的扣抓着。阴道口也流出长长的黏液。
徐鹏飞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用手捏弄着姑娘的勃起的乳头,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飘飘欲仙的滋味?还是乖乖的招了吧”姑娘眼含着泪水,坚决的摇了摇头。
“来呀,让成小姐好好享受享受老头参的滋味”只见雷天元从箱子里抽出一根鸡蛋般粗的泛着黑光的铁棒。样子象一根粗大的阳具,只是表面散布着豆粒般大小的铁瘤子和铁刺,乍一看,还真象一根人参。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噗”的一声捅了进去。“啊—”成瑶不由得一声惨叫。淫水和血水一下子被挤了出来,顺着浓黑的阴毛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姑娘羞的无地自容,拼命的想往后缩屁股。可是被捆的丝毫也不能动弹一点儿。
雷天元用力的拿那根铁棒在姑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起初姑娘疼的泪如雨下,可是随着咕唧咕唧的几十下以后,渐渐的姑娘感到一种酸麻的感觉。特别是那些小瘤子、尖刺摩擦着姑娘的阴道内的阴肉使姑娘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姑娘起初还强忍着,可是随着那种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姑娘的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呻吟变成叫喊,甚至屁股也一挺一挺的迎合着铁棒的进出。此时,姑娘恨不得那铁棒在插的深些、用力些。凭着一点意识,姑娘知道这是药力的作用,可身体的反映却是那样身不由已。正在这时,雷天元突然阴损的将铁棒一下子拔出。
“啊—不要”处在癫狂之中的成瑶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如同万丈高楼失脚。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喊出这么句话。话一出口,姑娘羞愤的差一点昏过去。姑娘的窘态引来了特务的一阵狂笑。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是吗?好,只要你招供就给你插进去,插多久都行”
“呸,畜生”此时成瑶已经从刚刚的迷乱中清醒过来。
“我让你骂,”雷天元用铁棒的头又沾了一些春药。对准姑娘的阴户又插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啊——”随着雷天元不停的抽插,姑娘又渐渐达到高潮,可是雷天元如猫戏老鼠般又一次拔出铁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把成瑶弄的三番五次欲死欲仙,甚至在迷惑中连“求求你,别拔出来呀”的话都喊了出来。只是在敌人逼问口供时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十二)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整整60多个小时,连续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不但使成瑶遍体伤痕,而且人已极度的虚弱。徐鹏飞怕继续用刑会使成瑶当场死掉,于是命令特务又给成瑶喂了一碗参汤,等待她缓过劲来。而他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又不甘心今天就这么算了。这时雷天元递过两支杯子,倒上了两杯白兰地献媚的说:” 处长,你先喝点酒歇一歇呆会儿我给您演一出” 盘丝洞” 您就瞧好儿吧,一定要让这小娘们开口”.喝了参汤成瑶渐渐的恢复了一点体力原先惨白的脸上也透出了一丝红润。这时,雷天元命令特务将成瑶解了下来,随即从那只箱子里捏了一小撮玻璃丝(一种人造纤维)走到瘫倒在地的成瑶面前,用一只脚踏住姑娘的小腹,猫下腰颇为认真的看了看姑娘那洞开着的红钟不堪的阴户威胁道:成小姐,现在想说还来得及,如果在不说,这个东西可就要放进你的小穴了,到时……雷天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就是在求我,我可也没办法拿出来了。” 成瑶明白即将到来的折磨,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意识的加紧了两腿。瞪视着雷天元,一言不发”.还等什么,好好伺候成小姐。!” 徐鹏飞大声命令着,于是几个特务扑上来,按住成瑶的两只胳膊,又扯开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成瑶拼命的挣扎扭动着,于是又上来两个彪型大汉,一边两个人按住姑娘叉开的大腿,姑娘拼命的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啊……姑娘的挣扎更激起了特务的虐待欲,更加下死命的按着姑娘的玉体。这也是为什么雷天元非要把姑娘解下来再施刑的心理。在姑娘的挣扎中雷天元用一只手扒开姑娘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罪恶的玻璃纤维塞进了姑娘娇嫩的阴道,啊……啊……成瑶立即大声惨叫起来,身体象一只倒弯的弓,一下子挺直起来。头玩命的摇动,几个大汉都按不住了。试想,玻璃纤维的碎毛又尖又硬平时就是沾一点在人的身体其他部位都会让人痒痛难挨,何况是放入女人如此娇嫩的部位,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失声痛哭。几个打手累的通身大汉索性松开了手,姑娘立即在地上翻滚起来随即又挣扎着,靠在墙角,自己将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着,全然不顾特务们淫荡欲滴的目光和狂笑,用手使劲的在自己的阴道向外掏挖着。可是那些玻璃纤维和者淫水已经牢牢的粘扎在阴道内部的褶皱和嫩肉中如何挖的出来。只痛痒的姑娘来回在地上打滚,头部拼命的前仰后合汗水向雨淋般的布满全身,将地下洇湿了了一大片。啊……哎呀……妈呀……这种毒刑的狠毒之处就在于它不是一阵的剧痛,能够让人的神经麻木而昏死,而是一种绵绵不断的痒痛,越是挣扎越痛,时间越长越痛,是一种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和奇痛。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嘶声痛哭和惨叫。徐鹏飞端着酒杯走过来。一边把酒慢慢的浇在姑娘的肚脐眼儿上,一边逼问道” 到底说不说?说了,就叫他们给你弄出来,不说?就让它们在你的小洞里呆着” 啊……不要啊……妈呀……我……我说……,听到姑娘这样说,徐鹏飞眼前一亮,” 这就对了,快说,东西送给谁了?藏在那里?” 不……啊……你们先把……把……东西弄出来……呀……妈呀……痛死拉……:” 你先说!说了就给你弄出来。” 不,……先弄出来……妈的,你个臭娘们儿,还敢跟老子讲价钱!” 雷天元恶狠很的说着,抬叫就向姑娘的软肋踢去,慢!徐鹏飞看成瑶来了小姐脾气,怕刚刚取得的效果再失去,连忙拦住雷天元,就弄,马上弄。快,快去叫狱医,但是,成小姐,你要是敢骗我,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十三)
时间不大,黄狱医身背药箱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年纪二十六、七岁,面目清秀,文雅的年轻人。此人出身于一个破落地主的家庭,对于渣滓洞的这些不屈的共产党人一直抱者钦佩、同情的态度。江姐一直指派孙明霞作其争取工作。
黄狱医刚刚走到刑讯室门外,就听到女犯人的一声声尖利的惨叫声。虽然他已经听惯了这种声音,但如此惨烈的哭叫声仍然使他不由得大了一个冷战。
进门后,徐鹏飞向墙角下的女犯人一努嘴说/ :“快点,给这位小姐疗伤”黄狱医起初以为只是一般的刑伤。但当他终于弄明白目前最要这个漂亮女犯人命的不是那遍布裸体的刑伤而是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时,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不禁面红耳赤……
听说黄老弟医术高明,上次竟把哪个娘们治好了?徐鹏飞奸笑着问道。是的,对于这样的“刑伤”他确有过一次救治的经验,那是孙明霞被捕后,遭此酷刑后,雷天元将她扔在女牢,目的想恫吓女牢的难友,女牢的同志们用尽了办法也无法解除明霞的痛苦。结果是黄狱医用80元大洋“请教”了重庆玉春堂的老鸨,取得了所谓的秘方,救治了孙明霞从那时起江姐就通过孙明霞将他列为争取对象。
黄狱医见成瑶痛不欲生,奄奄一息的样子,满脸气愤的说:“怎么又使出这种下流手段。这样的伤让我一时半会怎么治得好?”徐鹏飞满脸尴尬的笑着说:“好了好了,请黄老弟赶快治吧,你看多长时间可以弄完?”“大约两个时辰吧?”这……那好,你抓紧点,这个犯人很重要,两个时辰后我来听信。“说完转身要走。”慢,您让他们都出去。“黄狱医指着旁边的打手大声的说
“干什么?黄老弟的法子还保密?是不是想独享美味呀?”雷天元淫亵的打趣到“
“对,就是保密。他们在我无法工作。”黄狱医坚持的说?
好好好,出去出去,不过黄老弟若是忙不过来,可的跟咱们弟兄打招呼呀!哈。哈……。
看着特务们狂笑着走出门外,黄狱医边走向姑娘,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你…你要干什么?成瑶惊恐的问,并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立即痛的啊的一声。又岔开了双腿。
姑娘别误会,我来给姑娘医治,如有冒犯,还请姑娘原谅?黄狱医一边说着,一边把衬衣盖在了成瑶赤裸的上身。成瑶看者这个诚恳的年轻男子,想到他就要进行的“救治”不禁面红耳赤。可是阴户出来的痛苦使她无法在顾忌什么,只是羞涩的闭上双眼,微微点了点头。黄狱医将成瑶架了起来成瑶两腿一用力,立即又疼的叫了起来。姑娘忍这点,黄狱医把姑娘架到条凳上爬下让姑娘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岔开。臀部高高撅起。想到自己被摆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成瑶差一点晕过去,只能把满是泪水的脸紧紧的蒙在自己的双臂上。
黄狱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外科用的伤口扩张钳,手微微颤抖的伸向姑娘的阴道口。刚刚触到姑娘的阴道口的嫩肉,成瑶立即啊……的一声全身一阵战栗。用牙紧金的咬住了嘴唇。对不起,黄狱医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把扩张钳整个伸进了姑娘的阴道,又慢慢的向两面撑开固定住。随后从那用来泼醒犯人的水桶内舀出一瓢冷水,慢慢的冲洗着姑娘的阴道内壁。另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抹着那些粘附在嫩肉上的纤维丝。在冷水和手指的刺激下成瑶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一波又一波的如电击般的感觉。差一点就叫出声来。这使得姑娘无地自容。忽然,成瑶感到下腹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竟然噗的一下不能自持的喷了出来。姑娘也终于嗷的一声叫出声来。随即羞愤的晕了过去。
看着姑娘的阴道在一夹一夹的收缩和泉涌般流出的晶莹黄亮的淫水。黄狱医也不由得浑身燥热,下体在急剧的膨胀。手剧烈的抖动,半瓢冷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大部分纤维都被清除了。可是还有许多粘在肉缝里的细丝无法清除。黄狱医对刚刚清醒些的成瑶轻声说到。姑娘请稍等,我去取些东西就来,然后快步走出了刑讯室。他要借机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是呀,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子,虽然受过医学教育,但是如此的把弄一个年轻姑娘的隐秘之处,就是柳下惠在世恐怕也难以自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