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 → 文学作品
红岩以外的故事(全集)
(一)
“混蛋!立即调动全城军、警、宪、特,全城戒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女人抓到,否则提头来见!”徐鹏飞几乎是咆哮着下达了命令,然后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就在几分钟之前,特务来电报告,说是送往美国顾问梅乐斯公馆的“川北应变潜伏计划被人截走,玛利小姐被当场打死,同车前往的特务科长雷天元被打伤……
徐鹏飞深知那份潜伏计划的重要性如果这件事让上峰知道,不但自己的位置受影响,恐怕离开大陆的计划也会泡汤。而这一切是因为那个化名为陈静的女人。徐鹏飞伸手从写字台的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案卷。从中抽出一张照片。那时一个年轻姑娘的照片。照片上的姑娘清秀、俊美、妩媚动人,因为几次在公开场合给徐鹏飞难堪,早就引起徐鹏飞的注意,授意手下人注意此人的活动。经过调查,只是说此人原是重大的学生。原名叫成瑶。后来到了民生报当了记者。其他就不十分清楚了。徐鹏飞对自己手下的那些饭桶非常清楚。他一直怀疑这个女人有背景,可是苦无证据,又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想到这里徐鹏飞恨不能立即把这个女人抓在手中,攥成肉泥……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给重庆这座古老的山城带来令人心悸的恐怖。
在沙坪坝的一条弯曲的街道上,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急匆匆的走着。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上身着一件月白色的上衣,尖挺的双峰在胸前凸起优美的曲线。深兰色的百折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小腿。头上烫着时髦的披肩长发系着一根与上衣同样颜色的发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干练和机警。她就是化名为陈静的民生报记者成瑶。真实的身份是我党重庆市委书记李敬原同志的交通员。刚刚不久前就是她在瓷器口单人袭击了玛利小姐的吉普车。取得了我地下党急需的敌人的“潜伏计划”。在她刚刚到达联络点后,还没有与接头同志见面。敌人已经开始了大围捕。她只好按照第二套方案。将文件藏在指定地点后。迅速撤离现场返回报社。当成瑶借着夜色的掩护拐进小胡同,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前面马达轰鸣、车灯大亮,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和宪兵拥了上来……
(二)
在慈居,徐鹏飞老巢的刑讯室内灯火通明,墙上、地上、刑架上到处挂满了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以及各种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奇形怪状的刑具、一盆烧的通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的哑铃。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班驳的干涸的血迹。
“报告!犯人带到”
“有请,”成瑶被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押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姑娘,坐在字台后面的徐鹏飞站了起来,故作文雅的说:“啊,陈小姐,啊,不不,应该说是成小姐。能请到成小姐真是鄙人的荣幸。知道为什么请小姐到这里来吗?”成瑶紧闭着嘴唇,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恶名昭著的特务头子。随即用眼扫视了一下满屋子的刑具和站在左右的几个满脸横肉、赤胸裸背的彪型大汉,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屋顶墙角上的一个蜘蛛网上。
见姑娘没有回答,徐鹏飞提高了声音“我十分钦佩成小姐的品貌和文才,只要你肯将拿走的东西交还给我,其他都好商量。至于打死我的人的事咱也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小姐愿意,我还可以安排小姐跟我一起去台湾。啊不,不,去美国读书,深造如何?”
成瑶没有回答徐鹏飞的问话。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夷鄙的冷笑。眼睛依旧盯着墙角的那个蜘蛛网,一只小昆虫不幸落在网上,无助的挣扎着。而那只趴在网中央的巨大的毒蜘蛛正滑动几只毛茸茸的腿向它的猎物走去……
姑娘的态度激怒了徐鹏飞“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想试一试我这满屋子家伙的味道。告诉你,别说是你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就是铁打的汉子,在我这里也得乖乖的跪地求饶!”
成瑶没有动一下眼皮,只是从嘴角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徐鹏飞抬手向外一挥,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动手!”站在姑娘身边的两个打手突然一起向姑娘的左右两面的软肋使劲击出一拳“呃!姑娘粹不急防疼的一声惨呼不及出口就岔住了气,脸色煞白,立即弯下腰来,打手一回肘砰的一声砸在姑娘的背上。扑通一声将姑娘砸到在地。随即两个打手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将姑娘的上衣、裙子连撕带扯的扒下来,连同那丝质的乳罩、裤衩统统被扒下,扔在一边。而姑娘此时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刚刚从剧痛中缓过气来,面色通红,羞愤的骂着:”畜生!你们是畜生!“一边用两手紧紧的捂在胸前,双腿卷曲紧紧的夹着私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虽然成瑶早就从李敬原书记那里听说过自己的哥哥成岗及江姐等革命志士遭受敌人的严刑拷打的情况。自己也从被捕的那一刻决心向哥哥学习,但姑娘做梦也想不到敌人回用扒光衣服这么卑鄙的手段对自己。
望着地上姑娘那雪白滑嫩的肌肤,酥嫩如梨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徐鹏飞仿佛看到这个可怜的女人跪在地上在抱着他的腿哀哀的哭嚎着求他不要在对她用刑……“不觉得感到底下的裤裆在膨胀。而现在他知道必须打下对手的傲气,于是,他一努嘴。
两个打手立即将姑娘架了起来,姑娘挣扎着想摆脱打手的手臂,但是如此纤弱的姑娘被两个彪型大汉夹持着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徐鹏飞用淫亵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姑娘赤裸的身体,从因羞愤而涨红的脸颊,到雪白的脖颈。及尖挺、因恐惧而簌簌发抖的双乳。再从那道深深的乳沟到平坦的小腹。从那拳头般大小的凸起的阴阜到那黑油油的芳草地。及微微颤抖的挺拔圆润的两条秀腿。最后,将目光挺在姑娘柔若无骨的左手上。徐鹏飞伸出毛茸茸的右手,一把拖住姑娘的左手,同时用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抚摩着,一边摸一边赞到“真是可惜了,成小姐这么美妙的身体对如此美妙的东西我真是不忍心呀!”成瑶恶心的想抽回手臂,可是两只手都被特务紧紧抓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徐鹏飞恣意摸索。突然,徐鹏飞用右手的食指勾住姑娘左手的无名指。大手指从里向外用力一撅,啊——随着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姑娘的无名指喀嚓一声被生生的折断。姑娘的脸刹时变的惨白,头上渗出津津的汗水,面部的肌肉簌簌的在颤抖。身体死命的想向后挣。可是被特务更死死的夹紧。
徐鹏飞的手又伸向姑娘的小指。又是喀嚓一声,啊——啊——姑娘的惨呼不断响起,一会儿工夫。徐鹏飞连续折断了姑娘六根手指。姑娘已疼得面色铁青,浑身都是汗水。头拼命摇动。特务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到在地。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挺的抖动。
徐鹏飞一脚踏在姑娘的胸脯上,厉声问到“怎么样成小姐,这掐笋尖儿的小菜儿滋味如何。如果不马上招供,我这有的是大菜等着你”
“不知道!”成瑶轻轻但坚定的说。
“那好,来呀,把她给我吊起来,先让她尝尝”烩三丝“的味道”
(三)
哗——,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姑娘啊的一声苏醒过来。打手松开绳索,姑娘瘫到在满地的血水中。但立刻又被打手架了起来两名打手一边一个夹持着姑娘。”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徐鹏飞狞笑着问道。成瑶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徐鹏飞把目光从姑娘被汗水和冷水浸湿成一绺绺的秀发开始,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清秀俊美的脸庞,嘴边因咬破嘴唇而挂在那里的一绺血水使本来就非常性感的小嘴更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者一条让人触目惊心的鞭痕。再向下两只梨型的’ 挺拔酥柔的乳房上布满了汗珠和水珠。中间正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这让徐鹏飞感到底下一下子硬了起来。在下面平坦的小腹下拳头大小的阴阜向一个突起的小山峰,上面布满了泛者黑光的阴毛……下面则是修长的双腿……最后徐鹏飞的目光停留在姑娘的左手上。那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只是大拇指因为刚刚的捆吊变的黑紫。肿的像只水罗卜。徐鹏飞一把抓住姑娘的手,姑娘本能的向后一缩,但立刻被打手卡着拉了回来。徐鹏飞一边轻轻的抚摩着姑娘的手一边叹息着:可惜呀!可惜。突然,徐鹏飞用食指钩住姑娘的小指。大拇指死命的向上一搬。在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喀吧一声。姑娘的小指被生生的折断。啊……成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变的像纸一样煞白。脸部的的肌肉因痛苦而变形,身子拼命的向下坐。可是被两个打手死死的夹住。只能拼命的扭曲。徐鹏飞一点也不为姑娘的痛苦所动,不紧不慢的用同样的手法又折断了了姑娘的中指和无名指。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嘶鸣。两个打手这才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倒在地身体拼命的向内卷曲借以减轻手上的痛苦。徐鹏飞看着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姑娘。厉声喝问:” 你到底招不招?不招?告诉你。这只是几味开胃的小菜。后面等着你的是满汉全席。等到受不了再招可就晚了。” 见成瑶一声不吭,徐鹏飞马量一拉,” 动手” 打手立刻一拥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姑娘拖到一根粗大的木桩前,将姑娘的双手向后拢住,捆紧。又在姑娘前胸’ 身上横七竖八的死命勒了几道绳子。使得成瑶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更加向前突出。
把火在烧大些!徐鹏飞命令着一个小特务拉起了风箱。原先烧着各式烙铁的炉火立即窜起一尺多高的火苗。徐鹏飞用手使劲的揉搓着姑娘的乳房,还不时的用中指弹以下姑娘被刺激的勃起的乳头,成遥此时羞愤难当。虽然她已决心要像哥哥一样挺住酷刑的考验,但她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记得在重大上学时,一次她与自己的男友华为于傍晚在校内湖边相依赏月。华为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按住姑娘的乳房,瘁不急防中。姑娘又惊又羞竟出手抽了华为一个嘴巴。事后她后悔莫及。可再也没有机会向他道歉,因为第二天华为就陪江姐去了华莹山。从那以后,他俩再没有见面。想到这些成瑶不禁流下热泪……
徐鹏飞以为姑娘害怕了。又乘机劝到:” 这就对了快说。说了马上放了你,如果你愿意,还可以跟我走,去美国’ 香港’ 去自由世界。成瑶一下子从遐想中清醒过来。呸!妄想!臭娘们儿,你找死” 拿烙铁来!立即一个打手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
(四)
这是一把形状怪异的烙铁,它的前端象一只半月型的饭碗,更象半个女人乳罩的罩杯的样子。打手用它在姑娘胸前半尺远的地方晃动着,热量已经传到姑娘那裸露的肌肤。成瑶立即明白了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酷刑,姑娘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抗过去,但她深深的清楚那份名单对于即将到来的胜利,即将迎接曙光的新中国政权是何等的重要,她必须挺住,她一定要挺住。“说不说?”打手在逼问,姑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打手狠命的将烙铁向姑娘的酥胸按了下去,“挺”徐鹏飞喝了一声,打手忙停了下来。“看老子的”徐鹏飞从打手手中接过那赤红的烙铁,一边把烙铁伸向凳子上的一个水盆,一边阴毒的说:“还是让成小姐慢慢的享受吧。”火红的烙铁进入水中,立即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一团水雾,当烙铁变成青灰色时,徐鹏飞象裁缝一样用手指沾了一点唾液,快速的在烙铁上沾了一下泼的一声清响,这才将烙铁猛的一转手将烙铁按向姑娘左乳的下方,成瑶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头拼命的扭动起来。胸口却极力收缩,可是那杯状的烙铁严丝合缝的扣在姑娘椒乳的下部。随着徐鹏飞手部的不断加力,那热量不断传来。成瑶觉得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那种痛简直无法形容。姑娘的脸一下子从煞白变的蜡黄。将牙齿咬的咯吱响,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说不说?”徐鹏飞一边加力一边逼问,汗水布满了姑娘的额头和前胸,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徐鹏飞顺手抄起丢在一边的姑娘的丝质裤衩,胡乱的在姑娘的脸上摩擦着,一边不停的逼问“怎么样,这生焖扣肉的滋味不错吧,说不说呀?”成瑶此时已疼的浑身乱抖,她多么想快一些的昏死过去呀,好能够暂时解脱这难挨的折磨呀,可是就是这一点她也无法做到同时她也明白了徐鹏飞这种手法的恶毒之处。把烙铁凉到一定程度,不会象赤红烙铁那样一下子将人烫的皮开肉裂,昏晕过去,但那一点点的加入热量的办法,却使人长久的处于难挨的痛苦之中,让人的意志一点点的崩溃,而这正是象徐鹏飞这样的审讯高手的阴毒之处。
此时,成瑶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徐鹏飞将手中的刑具暂时拿开,姑娘又清醒了过来,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左乳的下端已经变的焦黄,边缘渗出一大溜水疱,有的地方已经破裂,流出了黄水。
“快说!名单在那里?”徐鹏飞一次逼问,成咬艰难的抬起头来,口气坚定的回答着敌人“别做梦了,名单早已送到华莹山,你们的潜伏计划破产了”
“他妈的,臭娘们儿,你找死呀!看来只好请你尝尝红焖扣肉的滋味了”徐鹏飞这次从炉火中挑了一把烧的透明的烙铁死命的按在姑娘的右乳房的下部,啊——啊——一阵兰色的烟雾冒了起来,满屋子一片焦臭味。姑娘乳下的脂肪被烧的滋滋做响。啊——啊嗷——啊——姑娘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头部发疯般的摇摆,终于她的头猛的一低再次昏迷过去。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嘶声喊着:“准备下一道刑法,干煸蛤肉,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五)
当成瑶又一次被冷水浇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长凳上,姑娘的两条玉腿的脚腕上各自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通过一个栓在梁上的滑轮后又被系上一个重重的铁砣。在重力的作用下,姑娘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Y 字型叉开。姑娘那迷人的阴部就那样暴露在特务们淫亵的目光下。而姑娘的头部被两块枕木垫的高高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部。姑娘羞愤的闭上眼睛,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徐鹏飞一面命令特务用大号的别针将姑娘粉红色的阴唇分开,分别别在姑娘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肉上,一面抓着姑娘的头发逼问:“怎么样?成小姐现在想不想招呀?”姑娘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那好,那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骚逼是如何被抽成一堆烂肉吧”见姑娘紧闭着眼睛,徐鹏飞又说“来人,看着她,只要她不睁开眼睛。就给她抹上回春膏,看她怎么骚”。那回春膏是当时重庆妓院里流行的一种强力的春药,是妓院老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就范的年轻姑娘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成瑶在当民生报记者时曾写过一些反映下层妓女屈辱生活的报道文章,在采访中得知这种淫药的厉害。因此听到徐鹏飞的话后连忙睁开眼睛。姑娘的举动引起特务们一阵狂笑。而姑娘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瞪视着敌人。
这时,一个特务提着一条一米多长的皮鞭站在姑娘叉开的阴部对面约一米的地方。另一个特务捏着一根藤鞭站在姑娘头部的一面。徐鹏飞再次喝问“说不说?不说给我抽!”持藤鞭的特务抡起藤鞭,比照了一下方位嗖——啪——的一声。藤鞭准确的抽在姑娘左边翻开的阴唇上。啊——姑娘立即惨叫起来。嗖—啪—又是一鞭抽在右边的阴唇上。啊——啊嗷——呀——。这时持皮鞭的特务抡起皮鞭,带着啸声悠——啪——皮鞭的鞭梢向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抽在姑娘的翻开的阴户中央的花芯上,一股血水立即窜了起来。啊——嗷呀——姑娘痛叫一声,头一偏立即张嘴咬住自己肩膀上的一块肉。
当皮鞭抽下时,姑娘被吊着的腿本能的想抽回,夹紧那被重创的阴部,可是仅仅抽回一点,就被那两个沉重的铁砣压的再次叉开来,随着连续鞭打和姑娘连续的抽动双腿,吊绳被抻的砰砰作响,姑娘的脚腕处已经被绳子磨的血肉模糊。
“说不说?”姑娘没有回答。“好,我叫你硬,给我使劲抽,把她的骚逼抽烂!”
嗖—啪——,嗖—啪——悠——啪——。啊——哎呀——啊——啊嗷——,姑娘再次忍不住嘶嚎起来,头部不停的左右摆动,左肩上的肉已经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也无法抵消皮鞭抽在阴户上的嫩肉时的那种锥心裂腑般的疼痛。一鞭一团血雾,一鞭一阵哀号,姑娘的阴部早已血肉模糊,一边的别针被打飞,另一边的阴唇被抽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血糊糊的耷拉着贴在大腿内侧。姑娘早已昏了过去
(六)
刑讯室中间的刑炉的炉火闪着红蓝相间的火苗。上面烧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滚开着,沸腾的水中赫然煮着几只鲜红的辣椒。
成瑶依然被叉开双腿吊在那里。当她再次被冷水浇醒时,睁开双眼,通过叉开的腿缝,恰好望到那泛着阵阵水雾的铁锅徐鹏飞看到姑娘醒来,又继续逼问道:“成小姐想通了没有?想不想与我们合作呀?”姑娘依旧坚定的说:“妄想!”
“看来刚才那几味菜姑娘还不满足,那就只好在给姑娘加个汤了。”说着徐鹏飞用一双长竹筷从铁锅里夹出一只通红的辣椒,问到:“成小姐认不认得这个东西呀?”成瑶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只川北山区特有的野山椒,其辣无比。虽然有句话说:四川人不怕辣。但就是成瑶这个从小在川北长大的孩子,也从来不敢吃这种辣椒。徐鹏飞将哪个辣椒又放回锅里,继续说道:“如果成小姐不肯合作,我可就只好让他们把这锅汤从你那上、下两个小嘴灌下去。让你尝尝酸辣汤的滋味了。现在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成瑶清楚了即将到来的折磨是何等的痛苦,但她依旧一声不吭。她要借这宝贵的两分钟息养体力。来战胜残酷的毒刑。
“时间到了,说不说?不说,给我灌!让成小姐好好享受酸辣汤的滋味”
特务将一桶老醋加到煮的翻滚的辣椒水中,刑讯室立即散发出一阵呛人的气味。一个特务用一个带有尖嘴的勺子,舀了一大勺辣椒水,对准姑娘那已经血肉模糊的阴道口灌了进去。姑娘先是如电击般全身绷紧两腿使劲回收,试图加紧阴道。将那两个大铁砣最大限度的拉起,但马上有被坠的叉开。随即,从姑娘口中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啊——啊呀——疼死了——啊——”辣椒水烧灼着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的嫩肉,如同火烧一般,强烈的疼痛使姑娘失声痛哭,痛不欲生。
“说不说,不说,再灌!”又是一勺辣椒水灌进姑娘那稚嫩的阴道。啊——啊——,姑娘感到如同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烧烫着自己的子宫内壁,汗水如泉水般在姑娘身体上流淌,姑娘浑身抽颤着昏死过去。
哗,又一桶冷水将姑娘浇醒。“说不说?不说,从上面给我灌!”于是特务又舀起一勺辣椒水,对准了姑娘的嘴。姑娘惊恐的紧咬着牙齿,不断摇摆着头,试图躲开那即将倒入的辣椒水,于是又一个特务上来,用力捏住姑娘的两腮,滚烫的辣椒水咕嘟的灌进姑娘的嘴里气管和胃中。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立即咳呛起来,于是辣椒水又进到姑娘的肺叶里。那种火烧心肺的痛苦,使姑娘的全身都在激烈的扭动,几道捆住姑娘身体的皮带,绳子都被挣的砰砰作响。姑娘大声咳呛者着,脸从憋的紫红一下子变的铁青。咳出的肺液带出了殷红的血丝,姑娘难过的浑身乱抖——。
“说不说?不说在灌”一勺一勺的辣椒水灌进姑娘的肚子里,渐渐的姑娘的肚子象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说不说?”徐鹏飞再次逼问。姑娘根本无法回答敌人的问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咳呛着。
“他妈的,给我压!”于是特务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横放在姑娘的胸口上。两个特务一边一个按住两头用力的往下擀压起来,啊——啊嗷——哇——肚子里的辣椒水一下子从姑娘的嘴里、鼻子里、眼睛、甚至耳朵里、从下面的尿道、肛门里激射而出。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射,随后是哩哩啦啦的流淌,最后流出的竟是丝丝血水。而姑娘早已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昏死过去。
徐鹏飞望着昏死的姑娘,不知所措的道:“他娘的,简直就是块铁”正当他考虑再用什么刑法来迫使这个女人招供时,特务前来报告:“处长,毛局长来电,请处座立即赶往成都开会。”徐鹏飞借机道:“那好,今天先便宜了这个臭娘们儿,把她给我送到渣滓洞去,那里整人的家什多,无论如何一刻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另外,再去看看雷天元怎么样了,让他来审这个娘们儿,那家伙折腾女人的法子多。”说罢,急匆匆的跟上特务走了。
(七)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渣滓洞的潮湿闷热的牢房内,蚊虫肆虐,囚犯们早已睡下,只有四周部满铁丝网的围墙上那几盏探照灯不时的透过牢房门窗上的铁栏杆照在那些瘦骨嶙峋的躯体上。探照灯的后面是数十挺机关枪的枪口和哨兵那形如鬼魅的身影。
蓦的,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最后吱的声停在这吃人魔窟的铁门外,接着传来了特务嘈杂的脚步声和那厚重铁门被打开的咔咔声。
熟睡的人们被惊醒,一齐挤到门窗前的栏杆处,努力向外张望,只见几个特务从囚车上抬下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无声的躯体,一块破旧的沾满血污的床单蒙住躯体的头部和上身,使人分不清那人是男还是女。只是从那两条沾满血污的双腿和顺着脚裸上的铁镣不停流下的血滴才使人感到那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谁?人们互相用关切的目光询问着,是谁在这即将解放的前夕又不幸被捕,而且遭受如此严酷的折磨?特务的脚步越来越近,路过楼七室,一直向楼七室斜对面的重犯囚室走去。看来又是一个重要的同志被捕了,因为大家知道那间重犯囚室曾经囚禁过成岗、许云峰、江姐等我党的重要干部。
“看,特务拿来了手肘,还有一碗热汤”孙明霞惊叫着。大家知道手肘是一种吊人的刑具,既然特务竟然连昏死的人都不放过,看来这个同志一定是让敌人恨急、怕急了。“这群畜生!”江姐恨恨的骂着。
在重囚室,一个特务将躯体上的破布单一把掀开,原来,她就是刚刚受到重刑摧残的成瑶。特务用力扒开姑娘紧闭着的嘴,用一把小勺向内灌进了一口参汤。原来处长特别关照要让这个犯人尽快恢复体力,所以才提前准备了参汤。参汤灌进姑娘的口内,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呛,血水和参汤一起从姑娘的口中喷出,那撕心裂肺的咳呛简直就不象人发出的声音,费了很大的劲特务才喂进了几小勺参汤。姑娘原来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些暖意。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特务连忙附耳细听。原来姑娘说的是“你们灌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臭娘们儿,真实致死不悟呀,来,就按处长说的别让她舒服了,”几个特务立即动手将姑娘的身体反转过来,用手肘——所谓手肘就象古时候犯人用的手枷一样,上下两块厚木板拼成中间留有两个孔的形状。特务将姑娘的两臂反拢在一起,用手肘分别卡住胳臂肘的上部,然后在两臂中间穿了一条绳子。两个特务将姑娘架了起来,两脚悬空的吊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这种吊法就是特务所说的反绑鸡。这要比所谓“山上吊”的吊法更加严酷,因为犯人的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肘关节卡在木头孔的边缘来支撑,胳臂肘好似马上就会坷断一样,而且由于两臂向后夹紧,使得肩关节受到的反折力更大,胸部的肌肉也会向两面撕扯。那种痛苦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特务的折腾又引起刚刚受过灌辣椒水后才醒来的姑娘的又一阵剧烈的咳呛,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姑娘的口和鼻子喷出,斑斑点点洒落在前胸那向前挺起的乳房上。剧烈的震动使姑娘的胸口、肺叶如遭重击“啊——呀——的一声惨叫,姑娘的头猛的一低,满头的秀发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庞。又一次的昏死过去。
(八)
此时的雷天元正躺在济慈医院的病床上,一只耳朵贴着药布,左臂也被药布缠着。那天的经历虽然只让他受了点轻伤,却让他心有余悸。头天傍晚,他和玛利小姐奉命去梅乐司的梅园送去川北特潜队的潜伏计划和名单。当他驾车刚刚拐过沙坪坝的三黄路口,迎面走来一位风姿卓绝的年轻女子,雷天元是天生的色魔,一见女人就走不动道。他立即减慢车速。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华时报的女记者陈静。对于这个女人,他几次想占便宜,都被她巧妙的回避了。这次他也想占点便宜,就在他刚想开口之际,只见那女记者从随身的手包中掏出一只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他就射,第一枪击中了他的左耳,第二枪击中了他的左臂,第三枪正好击中玛利小姐的头部,当场毙命。吓的魂飞魄散的他灵机一动,立即装死,眼睁睁的看着女记者从玛利小姐的手中拿走了潜伏计划。他深知责任重大,在那女人离开不久,他挣扎着向听到枪声赶来得特务、军警下达了围追命令。又命人赶快向处长报告,随后才被抬进了医院,所幸子弹没有伤及筋骨,但他还是恨不能即刻将那个女人逮捕,亲自审问。当他听到下手报告说是已经逮住那个女人,而且经郑克昌指认是名叫成瑶的女共党,经过处长初步审问后已经押往渣滓洞时,他立即程车赶往渣滓洞。
整整一天又一夜,渣滓洞的难友们几乎没有合眼。大家焦急的注视着重犯囚室那边的动静,可除了那不时传来的令人心悸的咳呛声外,没有一丝声音。“特务又送过一次汤了”孙明霞小声说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快看,雷天元来了,还,还带来了那个,那个神仙乐。”孙明霞惊叫起来,声音明显的在颤抖。是呀,女牢里虽然江姐、李青竹等都是些宁死不屈的战士,但是一提起雷天元,就会使人想到那些令人不能忍受的折磨女人的酷刑。身上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特别是孙明霞提到的那个神仙乐,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将犯人捆在上面,任意改变姿势,供特务们奸淫女犯人的刑架。江姐、孙明霞都曾被敌人用它肆意奸淫过。怪不得孙明霞一提到那件东西就口齿不清,满脸通红呢!好在天已经黑下来,大家睡也没有注意孙明霞的情况。大家更加担心的是重囚使那个同志的命运。
此时,重囚室传来雷天元的声音,小姐,没想到吧,不知是小姐的枪法不好,还是雷某的福大、命大。总之,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我雷某不记旧仇,只要姑娘给我面子,将那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凡事好商量。否则,我这些弟兄可是很久没沾过荤腥了。
接着重囚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声惨叫和怒骂声,和特务们淫亵的笑声。同志们的心一下子抽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