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在渣滓洞的刑讯室对成瑶的审讯已经白热化了。成瑶的两个大拇指和两个大脚趾被细纲绳捆住,向后反转的吊在半空,离地约有130 公分左右,这个高度最便于对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雷天元正用一把老虎钳把姑娘阴户周围的嫩肉和大腿跟部的肉一块一块的夹起来,玩命的拧着,姑娘的惨叫刺人耳膜。
“说不说?”雷天元一边逼问,一边又夹起一块嫩肉。“啊——疼死了!”
“疼就快说!”
“不,我不知道”
“那就再夹”说着,雷天元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发红的铁钳,一下子夹住了姑娘阴户边上的一块肉。使劲拧起。“啊——”姑娘又一次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绷起一道道檩子。汗如雨下,可是这样的被吊着,她根本无法摆脱那凶狠的老虎钳。只能用大声的哭叫来减轻一点肉体遭受的痛苦。
“还不想说?”雷天元又转到姑娘的前面,用同样的方法,先用老虎钳将姑娘乳房上的肉及乳房周围,腋下最吃疼的地方上的肉一块块夹起来,转着圈的拧。疼痛使成瑶的头拼命摇动,身上的肌肉突突乱颤。汗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快说,你给我说”雷天元手上加劲咬着牙的逼问着。
“啊——啊呀——啊”回答的只是姑娘的哭嚎声。雷天元再次抽出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的夹住姑娘乳房跟部靠近胳肢窝处的嫩肉,一股兰色的烟立即腾起,随后是肉被烧焦的糊臭的味。“啊——姑娘的身子拼命挣起,头猛的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报告,徐处长到”一个特务大声的报告着。接着徐鹏飞急匆匆的迈了近来。
“处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徐鹏飞没有理会雷天元的问候,而是用眼睛盯着昏死过去的成瑶问:“怎么?还没有口供吗?”
“这,这个娘们儿,真他妈邪门。”
“宁死不讲是吗?那就只好你、我一起去见毛局长了”徐鹏飞提高了嗓门儿。
“啊,不,不不。卑职一定让他开口”
“我听说你不是有的是整治女人的法子吗?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这,”
“什么这、那的。把她弄醒,我就不信榨不出她的油来”
哗——,一桶冷水浇在姑娘头上,姑娘嘤的一声醒了过来。
徐鹏飞上前一把揪起姑娘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成小姐,我很赏识你,能够挺到现在,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在不招供,后面可就没有你做女人能忍受的了的果子了。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呸”的一口吐了徐鹏飞满脸。
“好呀,给你脸不要,准备妇刑”
一个特务扯开吊绳的活结,成瑶的身体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特务将姑娘按在一把木制的刑椅上,把姑娘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又把姑娘的双腿向两边扯到极限。从两边捆在椅子腿上。使姑娘的阴户大开。一个特务拿来强力春药。挖了一大块,顺势桶进姑娘的阴道抹了一圈。
几分钟后,只见成瑶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乳头渐渐挺起足有半寸高。身子在不安的扭动,两手使劲的扣抓着。阴道口也流出长长的黏液。
徐鹏飞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用手捏弄着姑娘的勃起的乳头,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飘飘欲仙的滋味?还是乖乖的招了吧”姑娘眼含着泪水,坚决的摇了摇头。
“来呀,让成小姐好好享受享受老头参的滋味”只见雷天元从箱子里抽出一根鸡蛋般粗的泛着黑光的铁棒。样子象一根粗大的阳具,只是表面散布着豆粒般大小的铁瘤子和铁刺,乍一看,还真象一根人参。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噗”的一声捅了进去。“啊—”成瑶不由得一声惨叫。淫水和血水一下子被挤了出来,顺着浓黑的阴毛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姑娘羞的无地自容,拼命的想往后缩屁股。可是被捆的丝毫也不能动弹一点儿。
雷天元用力的拿那根铁棒在姑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起初姑娘疼的泪如雨下,可是随着咕唧咕唧的几十下以后,渐渐的姑娘感到一种酸麻的感觉。特别是那些小瘤子、尖刺摩擦着姑娘的阴道内的阴肉使姑娘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姑娘起初还强忍着,可是随着那种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姑娘的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呻吟变成叫喊,甚至屁股也一挺一挺的迎合着铁棒的进出。此时,姑娘恨不得那铁棒在插的深些、用力些。凭着一点意识,姑娘知道这是药力的作用,可身体的反映却是那样身不由已。正在这时,雷天元突然阴损的将铁棒一下子拔出。
“啊—不要”处在癫狂之中的成瑶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如同万丈高楼失脚。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喊出这么句话。话一出口,姑娘羞愤的差一点昏过去。姑娘的窘态引来了特务的一阵狂笑。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是吗?好,只要你招供就给你插进去,插多久都行”
“呸,畜生”此时成瑶已经从刚刚的迷乱中清醒过来。
“我让你骂,”雷天元用铁棒的头又沾了一些春药。对准姑娘的阴户又插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啊——”随着雷天元不停的抽插,姑娘又渐渐达到高潮,可是雷天元如猫戏老鼠般又一次拔出铁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把成瑶弄的三番五次欲死欲仙,甚至在迷惑中连“求求你,别拔出来呀”的话都喊了出来。只是在敌人逼问口供时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十二)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整整60多个小时,连续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不但使成瑶遍体伤痕,而且人已极度的虚弱。徐鹏飞怕继续用刑会使成瑶当场死掉,于是命令特务又给成瑶喂了一碗参汤,等待她缓过劲来。而他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又不甘心今天就这么算了。这时雷天元递过两支杯子,倒上了两杯白兰地献媚的说:” 处长,你先喝点酒歇一歇呆会儿我给您演一出” 盘丝洞” 您就瞧好儿吧,一定要让这小娘们开口”.喝了参汤成瑶渐渐的恢复了一点体力原先惨白的脸上也透出了一丝红润。这时,雷天元命令特务将成瑶解了下来,随即从那只箱子里捏了一小撮玻璃丝(一种人造纤维)走到瘫倒在地的成瑶面前,用一只脚踏住姑娘的小腹,猫下腰颇为认真的看了看姑娘那洞开着的红钟不堪的阴户威胁道:成小姐,现在想说还来得及,如果在不说,这个东西可就要放进你的小穴了,到时……雷天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就是在求我,我可也没办法拿出来了。” 成瑶明白即将到来的折磨,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意识的加紧了两腿。瞪视着雷天元,一言不发”.还等什么,好好伺候成小姐。!” 徐鹏飞大声命令着,于是几个特务扑上来,按住成瑶的两只胳膊,又扯开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成瑶拼命的挣扎扭动着,于是又上来两个彪型大汉,一边两个人按住姑娘叉开的大腿,姑娘拼命的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啊……姑娘的挣扎更激起了特务的虐待欲,更加下死命的按着姑娘的玉体。这也是为什么雷天元非要把姑娘解下来再施刑的心理。在姑娘的挣扎中雷天元用一只手扒开姑娘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罪恶的玻璃纤维塞进了姑娘娇嫩的阴道,啊……啊……成瑶立即大声惨叫起来,身体象一只倒弯的弓,一下子挺直起来。头玩命的摇动,几个大汉都按不住了。试想,玻璃纤维的碎毛又尖又硬平时就是沾一点在人的身体其他部位都会让人痒痛难挨,何况是放入女人如此娇嫩的部位,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失声痛哭。几个打手累的通身大汉索性松开了手,姑娘立即在地上翻滚起来随即又挣扎着,靠在墙角,自己将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着,全然不顾特务们淫荡欲滴的目光和狂笑,用手使劲的在自己的阴道向外掏挖着。可是那些玻璃纤维和者淫水已经牢牢的粘扎在阴道内部的褶皱和嫩肉中如何挖的出来。只痛痒的姑娘来回在地上打滚,头部拼命的前仰后合汗水向雨淋般的布满全身,将地下洇湿了了一大片。啊……哎呀……妈呀……这种毒刑的狠毒之处就在于它不是一阵的剧痛,能够让人的神经麻木而昏死,而是一种绵绵不断的痒痛,越是挣扎越痛,时间越长越痛,是一种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和奇痛。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嘶声痛哭和惨叫。徐鹏飞端着酒杯走过来。一边把酒慢慢的浇在姑娘的肚脐眼儿上,一边逼问道” 到底说不说?说了,就叫他们给你弄出来,不说?就让它们在你的小洞里呆着” 啊……不要啊……妈呀……我……我说……,听到姑娘这样说,徐鹏飞眼前一亮,” 这就对了,快说,东西送给谁了?藏在那里?” 不……啊……你们先把……把……东西弄出来……呀……妈呀……痛死拉……:” 你先说!说了就给你弄出来。” 不,……先弄出来……妈的,你个臭娘们儿,还敢跟老子讲价钱!” 雷天元恶狠很的说着,抬叫就向姑娘的软肋踢去,慢!徐鹏飞看成瑶来了小姐脾气,怕刚刚取得的效果再失去,连忙拦住雷天元,就弄,马上弄。快,快去叫狱医,但是,成小姐,你要是敢骗我,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十三)
时间不大,黄狱医身背药箱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年纪二十六、七岁,面目清秀,文雅的年轻人。此人出身于一个破落地主的家庭,对于渣滓洞的这些不屈的共产党人一直抱者钦佩、同情的态度。江姐一直指派孙明霞作其争取工作。
黄狱医刚刚走到刑讯室门外,就听到女犯人的一声声尖利的惨叫声。虽然他已经听惯了这种声音,但如此惨烈的哭叫声仍然使他不由得大了一个冷战。
进门后,徐鹏飞向墙角下的女犯人一努嘴说/ :“快点,给这位小姐疗伤”黄狱医起初以为只是一般的刑伤。但当他终于弄明白目前最要这个漂亮女犯人命的不是那遍布裸体的刑伤而是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时,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不禁面红耳赤……
听说黄老弟医术高明,上次竟把哪个娘们治好了?徐鹏飞奸笑着问道。是的,对于这样的“刑伤”他确有过一次救治的经验,那是孙明霞被捕后,遭此酷刑后,雷天元将她扔在女牢,目的想恫吓女牢的难友,女牢的同志们用尽了办法也无法解除明霞的痛苦。结果是黄狱医用80元大洋“请教”了重庆玉春堂的老鸨,取得了所谓的秘方,救治了孙明霞从那时起江姐就通过孙明霞将他列为争取对象。
黄狱医见成瑶痛不欲生,奄奄一息的样子,满脸气愤的说:“怎么又使出这种下流手段。这样的伤让我一时半会怎么治得好?”徐鹏飞满脸尴尬的笑着说:“好了好了,请黄老弟赶快治吧,你看多长时间可以弄完?”“大约两个时辰吧?”这……那好,你抓紧点,这个犯人很重要,两个时辰后我来听信。“说完转身要走。”慢,您让他们都出去。“黄狱医指着旁边的打手大声的说
“干什么?黄老弟的法子还保密?是不是想独享美味呀?”雷天元淫亵的打趣到“
“对,就是保密。他们在我无法工作。”黄狱医坚持的说?
好好好,出去出去,不过黄老弟若是忙不过来,可的跟咱们弟兄打招呼呀!哈。哈……。
看着特务们狂笑着走出门外,黄狱医边走向姑娘,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你…你要干什么?成瑶惊恐的问,并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立即痛的啊的一声。又岔开了双腿。
姑娘别误会,我来给姑娘医治,如有冒犯,还请姑娘原谅?黄狱医一边说着,一边把衬衣盖在了成瑶赤裸的上身。成瑶看者这个诚恳的年轻男子,想到他就要进行的“救治”不禁面红耳赤。可是阴户出来的痛苦使她无法在顾忌什么,只是羞涩的闭上双眼,微微点了点头。黄狱医将成瑶架了起来成瑶两腿一用力,立即又疼的叫了起来。姑娘忍这点,黄狱医把姑娘架到条凳上爬下让姑娘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岔开。臀部高高撅起。想到自己被摆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成瑶差一点晕过去,只能把满是泪水的脸紧紧的蒙在自己的双臂上。
黄狱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外科用的伤口扩张钳,手微微颤抖的伸向姑娘的阴道口。刚刚触到姑娘的阴道口的嫩肉,成瑶立即啊……的一声全身一阵战栗。用牙紧金的咬住了嘴唇。对不起,黄狱医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把扩张钳整个伸进了姑娘的阴道,又慢慢的向两面撑开固定住。随后从那用来泼醒犯人的水桶内舀出一瓢冷水,慢慢的冲洗着姑娘的阴道内壁。另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抹着那些粘附在嫩肉上的纤维丝。在冷水和手指的刺激下成瑶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一波又一波的如电击般的感觉。差一点就叫出声来。这使得姑娘无地自容。忽然,成瑶感到下腹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竟然噗的一下不能自持的喷了出来。姑娘也终于嗷的一声叫出声来。随即羞愤的晕了过去。
看着姑娘的阴道在一夹一夹的收缩和泉涌般流出的晶莹黄亮的淫水。黄狱医也不由得浑身燥热,下体在急剧的膨胀。手剧烈的抖动,半瓢冷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大部分纤维都被清除了。可是还有许多粘在肉缝里的细丝无法清除。黄狱医对刚刚清醒些的成瑶轻声说到。姑娘请稍等,我去取些东西就来,然后快步走出了刑讯室。他要借机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是呀,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子,虽然受过医学教育,但是如此的把弄一个年轻姑娘的隐秘之处,就是柳下惠在世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黄狱医到监狱的伙房拿了一大块面肥后,又折回宿舍沏了一杯美国奶粉才又回到刑讯室。此时成瑶已经挣扎着用那件衬衣裹住自己的裸体。黄狱医对成瑶说:小姐你先把这杯奶喝下去暖暖身子,后面说不得还要得罪小姐“成瑶想到刚刚的救治,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虽然几天来她已经被敌人奸淫数次。但跟眼前的情景决然不同。所以她连眼睛也不敢与眼前这个年轻人对视,只是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喝了一杯奶成瑶感到身子热了些,阴部也比刚才好多了。黄狱医说我们继续吧。成瑶虽然还是羞涩难当,但还是顺从的岔开了腿。黄狱医先是揪下一块面肥,在手里捏呀捏的捏成一个手指粗的长条,然后把长面条伸进姑娘的阴道向一个方向用力的按了下去。啊。的一声,成瑶又叫了起来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的腹部及大腿的肌肉再次绷紧,呼吸又急促起来。黄狱医也重重的喘者粗气说:姑娘在忍耐一下。说完慢慢的抽出了面团。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上面明显的有几根被从肉缝里粘出的纤维丝。这就是黄狱医花重金从妓院老鸨手重买来的秘方,这种整人的法子原来是妓院用来整那些不甘堕落的女孩子的。几乎是百分百的都会屈服。,然后老鸨就会用此法加以救治,睡想到这种酷刑竟被特务用来审讯女犯。
黄狱医一条一条的抽换着面团,向着姑娘的阴道内壁的各个方向按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成瑶的淫水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当黄狱医再次抽出面团时姑娘用眼角明显的看见了随着面团抽出的一丝长厂的黏液和阴户传来的呱唧一声轻响,这使的姑娘真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黄狱医机械的重复着上述过程,粘在姑娘阴肉中的纤维丝越来越少姑娘的痛痒感觉渐渐的停了下来。直到面团全部用完。
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徐鹏飞迫不及待的又来到了刑讯室,看到成瑶披着黄狱医的衬衣,站在那,讥讽的说/ ;黄老弟真实怜香惜玉呀,黄狱医面色一红,急忙收起药箱走了出去。看到黄狱医出了门,徐鹏飞才对成瑶说道,成小姐,现在好了吧,早是如此少受多少罪呀,来,坐下慢慢说。看到成瑶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徐鹏飞才又说道“怎么样,能把那东西放在那里告诉我了吗?成瑶轻蔑的看着徐鹏飞说:”我不是早就告诉你,那东西已经转到华莹山了吗?
好呀!你个臭婊子,你敢耍老子?徐鹏飞一脚踹倒姑娘坐的椅子又上前一把拽起跌到在地的成瑶的头发。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的狠很抽打着姑娘的嘴巴,直到姑娘瘫到在地。徐鹏飞狂叫着,来人,给我用刑!用重刑!无论如何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十四)
啊……啊……赫人的掺叫声再次从刑讯室响起,成瑶被绑在老虎凳上,脚下已经被垫上了四块厚厚的青砖。巨大的痛苦使姑娘的身上布满了汗水。“说不说?”雷天元脱光了膀子,气急败坏的逼问着。看到姑娘一声不吭。“再加砖!”两个打手把插在姑娘腿下的撬杠用力一抬,脚下又硬被塞进了一块青砖。啊……啊……姑娘再次惨叫起来。见姑娘还是不招雷天元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姑娘已被架成弯月的双腿上。啊……哎呀……成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把她泼醒,接着整,别让她喘息”徐鹏飞焦躁的命令着。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在姑娘的身上。雷天元拿过几根足有四寸多长的长针,在姑娘眼前晃动着,“说不说?不说就用它戳进你的奶头儿。”姑娘恐惧的眼前闪着寒光的长针,又一次咬紧了嘴唇。“他娘的,你看好了”雷天元一把抓住姑娘左边的乳房捏弄着,姑娘的乳头在反复捏弄下渐渐的支棱起来,雷天元狠毒的对准乳头慢慢的扎了进去。啊……哎呀……嗷……姑娘嘶声惨叫,头拼命摇着。一根……两根……姑娘的每个乳头都被扎进了十几根长针,象刺猬一样。扎进肉内的有一寸多长露在外面的有两寸多长,每当姑娘快要昏过去时,打手都会适时的喷一口冷水好让清醒的感受这非人的折磨,和生不如死的痛苦。快说!你给我说!特务一遍遍的逼问。“不说?把罐头瓶拿来”这是两个特制的罐头瓶,在瓶口的玻璃外拧着一条用牛筋制成的细绳。雷天元在罐头瓶内放了一块沾了汽油的棉团儿,又用火点燃,待瓶子烤热以后一下子按在姑娘的乳房上,原先瓶子内膨胀的空气渐渐冷却产生的巨大吸力,硬生生将姑娘的乳房吸进了罐头瓶内,姑娘的乳房一下子变的青紫,而原先扎在姑娘乳头上的钢针露在外面的部分受到瓶子四壁的挤压被同时一点点的挤扎进姑娘的乳房。啊呀……姑娘痛不欲生的哭嚎惨叫起来,那叫声使得刽子手们都为之颤抖。成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慢慢吸入罐头瓶内,痛苦和恐惧使她一下子又昏了过去。又是一桶冷水,“说不说?不说?把那只也装进去!”雷天元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罐头瓶烤热……啊……惨叫声再次响起,姑娘的另一只乳房也慢慢被吸进罐头瓶,原先柔软的乳房变成了形状如瓶子的两堆又青又紫的肉疙瘩,而上面的针也几乎全部没入肉内,只剩下针鼻儿。雷天元把桌上的半杯白兰地一饮而进。再次揪住姑娘的头发逼问到:“你到底招不招?”姑娘一言不发的瞪视着他,雷天元抄过一把榔头啪啪两下把两个罐头瓶全部打碎,而那两道牛筋绳却紧紧的箍在姑娘的乳房上,把两个乳房勒的像两个凸出的芒果一般青紫、棒硬,当成瑶慢慢睁开眼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原先那另人骄傲挺拔圆酥的乳房会变成如此怪异的模样。此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而雷天元却恶毒的一把抓住它厉声逼问“成小姐,现在想不想说呀?姑娘虽然疼的再次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丝屈服的表示。
“把她的奶子架起来”,雷天元命令着,立刻打手将姑娘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按着跪到在地,将姑娘那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长凳的面上,雷天元抄起一根铜戒尺,抡圆了照着姑娘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姑娘的惨叫早已嘶哑。但仍然撕心裂肺,那青肿的乳房立即血水飞溅。“说不说”啪……又是一下啊嗷……啊……原先被插进奶头的钢针有的竟被挤出一大截。血水顺着针眼儿窜起老高。成瑶疼的身体拼命的往后挣扎,以至两个特务竟按捺不住,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用手死死的揪住姑娘的头发,向后拽起同时用膝盖死死的压在姑娘的后背向前顶。使姑娘再也无法扭动。雷天元再次狠毒的抡起戒尺,啪……啪……每一下都带起一团血雾……姑娘的惨叫已不象人类发出的声音,甚至连徐鹏飞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不禁战栗了一下。他心理清楚的知道,酷刑在这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已没有什么作用。看来这个女人又是一个江雪琴。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象一头困兽一样望着昏死的成瑶,命令特务,把这个臭娘们儿拖到女牢去,让那些女人看看,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
(十五)
渣滓洞的女牢中,难友们围坐在昏迷不醒的乘瑶周围。江姐用棉絮轻轻的擦拭着姑娘胸前的血污。那两条罪恶的牛筋紧紧的勒陷在姑娘乳房四周的肉里,而原先秀美的乳房已经变成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坨。大腿跟部的肉全部青紫,半块抽烂的阴唇象被撕掉一般的鸡冠难看的耷拉着,往外渗着血水。折断的手指每个都肿的象水罗卜。烤焦、又被竹片刮破的皮肉渗出黄色的脓水和血丝,已发出难闻的臭味,招来几只噬血的苍蝇落在上面,赶也赶不走。难友们全都流下了悲愤的眼泪,明霞甚至哭出了声。
大概是江姐的手中的棉絮挂了一下扎进乳头的针尖,昏迷中的成瑶啊。的叫了一声,随即一丝血水顺着姑娘肿胀的嘴唇流了出来,江姐知道这是忍受拷打时咬破嘴唇留下的。多么坚强的姑娘呀。
江姐知道当前最当务之急是取出姑娘乳头的钢针和解开那两条牛筋。不然的话姑娘的乳房会因为长期血流不畅而坏死,可是那牛筋系的是那么紧没有工具根本无法解开,看来,只有先把针拔出来再说。
“明霞、其芬,你们两个帮我一下”。两人依照江姐的吩咐分别按住姑娘的两之胳臂,江姐用颤抖的手指捏住一根针尾轻轻地向外拔,只这稍微一动,姑娘又“啊”的一声,泪水立即湿润了江姐的眼睛。可是为了保住姑娘这女人的命根儿,江姐不得不狠下心来,用力一抽。“啊……”成瑶大声惨叫着,疼醒过来。从针孔立即激出一股鲜血。明霞、其芬两个姑娘吓的竟蒙起了眼睛。其他同志也唏嘘起来。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这群女人和坐在身边的这位面目慈祥的大姐,动了动口,轻轻的问道:“这是哪里?”“妹子这是女牢,这位是江姐,在为你疗伤。”
“江姐?你就是江姐?”成瑶望着这位李敬原书记曾经多次提到的和哥哥一起受尽敌人毒刑折磨的英雄大姐。突然,放声大哭:敌人太……太狠毒了。
“妹子,哭吧,哭吧,同志们理解你,为你骄傲”。
过了许久,姑娘的哭声渐渐的止住了,江姐接过孙明霞递过来的一碗凉水放在成瑶的嘴边,看着姑娘全部喝下去后,江姐说:“妹子,你胸前的伤必须马上治疗,否则……”看着成瑶轻轻的点了点头后,江姐又说:“可是你一定要挺住……”成瑶坚强的说:“江姐,你就弄吧,我能挺住”。于是江姐叫孙明霞拿过一件破衣服,让成瑶咬住衣角儿,明霞、其芬用力按住姑娘的两只胳臂。江姐才又捏住一根针的尾部,刷。的一下拔了下来。一根、两根、当拔到第三根的时候,随着江姐的拔针动作,成瑶的头猛的向上抬起,又重重地向后仰下,面部的肌肉可怕的抽动着,汗水布满了额头。咬着衣服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那是一根带倒钩的针,随着针的拔出,竟带出一小条血肉,鲜血忽的一下子涌了出来。这群禽兽,江姐愤怒的骂着,又给成瑶擦了擦汗……
针终于都把出来了,可是那两道牛筋怎么办,监牢内甚至连一个发夹都没有。弄断那个牛筋成了难题。
突然明霞说:“我有办法”。只见她蹲到墙角“哒……哒”的敲击着隔壁男牢的墙壁,一会儿隔壁也反敲回来,并小声地问着干什么?明霞也压地了声音说:“让刘思洋把刻五星的刻刀递过来”。原来,孙明霞刚才突然想到刘思洋送给自己的那颗用牙刷把刻制的五角星。一定会有刀子的。果然,时间不大,隔壁把刻刀从砖缝递了过来。
江姐接过刻刀小心奕奕的一点点将那牛筋割断,忽的一下大股的鲜血从乳头的各个针眼涌了出来。江姐急忙抓了一把土按了上去。接着,第二根牛筋也被割断,成瑶已经把牙咬的咯咯响。胸前那一下子充血的乳房此刻急剧的肿胀起来,不大一刻工夫,竟肿的足有平时的三倍,吓人的耸立在姑娘的胸前,而此时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姑娘也昏睡过去。
清晨,徐鹏飞又早早的来到渣滓洞刑讯室,看的出他昨夜没有睡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昨夜老头子电话中的训斥,使他即委屈,又愤忿。他隐约感到离开大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这些都是缘于那个女人,他恨恨的想,就是不能让她开口,也一定让她把中美合作所的刑罚都尝遍,于是他命令特务,去把成瑶带到刑讯室来。
不大工夫,成瑶被特务架进来,姑娘身上穿着一件明霞的旗袍,胸前的衣襟被肿胀的乳房撑的鼓鼓的。
看到姑娘眼里的坚定的目光,徐鹏飞知道无须再问什么。只是把手一挥“动手!”立即特务扑上来,一把撕开姑娘的衣襟……成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