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以外的故事(全集)
(一)
“混蛋!立即调动全城军、警、宪、特,全城戒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女人抓到,否则提头来见!”徐鹏飞几乎是咆哮着下达了命令,然后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就在几分钟之前,特务来电报告,说是送往美国顾问梅乐斯公馆的“川北应变潜伏计划被人截走,玛利小姐被当场打死,同车前往的特务科长雷天元被打伤……
徐鹏飞深知那份潜伏计划的重要性如果这件事让上峰知道,不但自己的位置受影响,恐怕离开大陆的计划也会泡汤。而这一切是因为那个化名为陈静的女人。徐鹏飞伸手从写字台的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案卷。从中抽出一张照片。那时一个年轻姑娘的照片。照片上的姑娘清秀、俊美、妩媚动人,因为几次在公开场合给徐鹏飞难堪,早就引起徐鹏飞的注意,授意手下人注意此人的活动。经过调查,只是说此人原是重大的学生。原名叫成瑶。后来到了民生报当了记者。其他就不十分清楚了。徐鹏飞对自己手下的那些饭桶非常清楚。他一直怀疑这个女人有背景,可是苦无证据,又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想到这里徐鹏飞恨不能立即把这个女人抓在手中,攥成肉泥……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给重庆这座古老的山城带来令人心悸的恐怖。
在沙坪坝的一条弯曲的街道上,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急匆匆的走着。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上身着一件月白色的上衣,尖挺的双峰在胸前凸起优美的曲线。深兰色的百折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小腿。头上烫着时髦的披肩长发系着一根与上衣同样颜色的发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干练和机警。她就是化名为陈静的民生报记者成瑶。真实的身份是我党重庆市委书记李敬原同志的交通员。刚刚不久前就是她在瓷器口单人袭击了玛利小姐的吉普车。取得了我地下党急需的敌人的“潜伏计划”。在她刚刚到达联络点后,还没有与接头同志见面。敌人已经开始了大围捕。她只好按照第二套方案。将文件藏在指定地点后。迅速撤离现场返回报社。当成瑶借着夜色的掩护拐进小胡同,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前面马达轰鸣、车灯大亮,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和宪兵拥了上来……
(二)
在慈居,徐鹏飞老巢的刑讯室内灯火通明,墙上、地上、刑架上到处挂满了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以及各种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奇形怪状的刑具、一盆烧的通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的哑铃。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班驳的干涸的血迹。
“报告!犯人带到”
“有请,”成瑶被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押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姑娘,坐在字台后面的徐鹏飞站了起来,故作文雅的说:“啊,陈小姐,啊,不不,应该说是成小姐。能请到成小姐真是鄙人的荣幸。知道为什么请小姐到这里来吗?”成瑶紧闭着嘴唇,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恶名昭著的特务头子。随即用眼扫视了一下满屋子的刑具和站在左右的几个满脸横肉、赤胸裸背的彪型大汉,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屋顶墙角上的一个蜘蛛网上。
见姑娘没有回答,徐鹏飞提高了声音“我十分钦佩成小姐的品貌和文才,只要你肯将拿走的东西交还给我,其他都好商量。至于打死我的人的事咱也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小姐愿意,我还可以安排小姐跟我一起去台湾。啊不,不,去美国读书,深造如何?”
成瑶没有回答徐鹏飞的问话。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夷鄙的冷笑。眼睛依旧盯着墙角的那个蜘蛛网,一只小昆虫不幸落在网上,无助的挣扎着。而那只趴在网中央的巨大的毒蜘蛛正滑动几只毛茸茸的腿向它的猎物走去……
姑娘的态度激怒了徐鹏飞“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想试一试我这满屋子家伙的味道。告诉你,别说是你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就是铁打的汉子,在我这里也得乖乖的跪地求饶!”
成瑶没有动一下眼皮,只是从嘴角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徐鹏飞抬手向外一挥,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动手!”站在姑娘身边的两个打手突然一起向姑娘的左右两面的软肋使劲击出一拳“呃!姑娘粹不急防疼的一声惨呼不及出口就岔住了气,脸色煞白,立即弯下腰来,打手一回肘砰的一声砸在姑娘的背上。扑通一声将姑娘砸到在地。随即两个打手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将姑娘的上衣、裙子连撕带扯的扒下来,连同那丝质的乳罩、裤衩统统被扒下,扔在一边。而姑娘此时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刚刚从剧痛中缓过气来,面色通红,羞愤的骂着:”畜生!你们是畜生!“一边用两手紧紧的捂在胸前,双腿卷曲紧紧的夹着私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虽然成瑶早就从李敬原书记那里听说过自己的哥哥成岗及江姐等革命志士遭受敌人的严刑拷打的情况。自己也从被捕的那一刻决心向哥哥学习,但姑娘做梦也想不到敌人回用扒光衣服这么卑鄙的手段对自己。
望着地上姑娘那雪白滑嫩的肌肤,酥嫩如梨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徐鹏飞仿佛看到这个可怜的女人跪在地上在抱着他的腿哀哀的哭嚎着求他不要在对她用刑……“不觉得感到底下的裤裆在膨胀。而现在他知道必须打下对手的傲气,于是,他一努嘴。
两个打手立即将姑娘架了起来,姑娘挣扎着想摆脱打手的手臂,但是如此纤弱的姑娘被两个彪型大汉夹持着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徐鹏飞用淫亵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姑娘赤裸的身体,从因羞愤而涨红的脸颊,到雪白的脖颈。及尖挺、因恐惧而簌簌发抖的双乳。再从那道深深的乳沟到平坦的小腹。从那拳头般大小的凸起的阴阜到那黑油油的芳草地。及微微颤抖的挺拔圆润的两条秀腿。最后,将目光挺在姑娘柔若无骨的左手上。徐鹏飞伸出毛茸茸的右手,一把拖住姑娘的左手,同时用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抚摩着,一边摸一边赞到“真是可惜了,成小姐这么美妙的身体对如此美妙的东西我真是不忍心呀!”成瑶恶心的想抽回手臂,可是两只手都被特务紧紧抓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徐鹏飞恣意摸索。突然,徐鹏飞用右手的食指勾住姑娘左手的无名指。大手指从里向外用力一撅,啊——随着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姑娘的无名指喀嚓一声被生生的折断。姑娘的脸刹时变的惨白,头上渗出津津的汗水,面部的肌肉簌簌的在颤抖。身体死命的想向后挣。可是被特务更死死的夹紧。
徐鹏飞的手又伸向姑娘的小指。又是喀嚓一声,啊——啊——姑娘的惨呼不断响起,一会儿工夫。徐鹏飞连续折断了姑娘六根手指。姑娘已疼得面色铁青,浑身都是汗水。头拼命摇动。特务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到在地。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挺的抖动。
徐鹏飞一脚踏在姑娘的胸脯上,厉声问到“怎么样成小姐,这掐笋尖儿的小菜儿滋味如何。如果不马上招供,我这有的是大菜等着你”
“不知道!”成瑶轻轻但坚定的说。
“那好,来呀,把她给我吊起来,先让她尝尝”烩三丝“的味道”
(三)
哗——,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姑娘啊的一声苏醒过来。打手松开绳索,姑娘瘫到在满地的血水中。但立刻又被打手架了起来两名打手一边一个夹持着姑娘。”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徐鹏飞狞笑着问道。成瑶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徐鹏飞把目光从姑娘被汗水和冷水浸湿成一绺绺的秀发开始,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清秀俊美的脸庞,嘴边因咬破嘴唇而挂在那里的一绺血水使本来就非常性感的小嘴更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者一条让人触目惊心的鞭痕。再向下两只梨型的’ 挺拔酥柔的乳房上布满了汗珠和水珠。中间正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这让徐鹏飞感到底下一下子硬了起来。在下面平坦的小腹下拳头大小的阴阜向一个突起的小山峰,上面布满了泛者黑光的阴毛……下面则是修长的双腿……最后徐鹏飞的目光停留在姑娘的左手上。那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只是大拇指因为刚刚的捆吊变的黑紫。肿的像只水罗卜。徐鹏飞一把抓住姑娘的手,姑娘本能的向后一缩,但立刻被打手卡着拉了回来。徐鹏飞一边轻轻的抚摩着姑娘的手一边叹息着:可惜呀!可惜。突然,徐鹏飞用食指钩住姑娘的小指。大拇指死命的向上一搬。在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喀吧一声。姑娘的小指被生生的折断。啊……成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变的像纸一样煞白。脸部的的肌肉因痛苦而变形,身子拼命的向下坐。可是被两个打手死死的夹住。只能拼命的扭曲。徐鹏飞一点也不为姑娘的痛苦所动,不紧不慢的用同样的手法又折断了了姑娘的中指和无名指。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嘶鸣。两个打手这才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倒在地身体拼命的向内卷曲借以减轻手上的痛苦。徐鹏飞看着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姑娘。厉声喝问:” 你到底招不招?不招?告诉你。这只是几味开胃的小菜。后面等着你的是满汉全席。等到受不了再招可就晚了。” 见成瑶一声不吭,徐鹏飞马量一拉,” 动手” 打手立刻一拥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姑娘拖到一根粗大的木桩前,将姑娘的双手向后拢住,捆紧。又在姑娘前胸’ 身上横七竖八的死命勒了几道绳子。使得成瑶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更加向前突出。
把火在烧大些!徐鹏飞命令着一个小特务拉起了风箱。原先烧着各式烙铁的炉火立即窜起一尺多高的火苗。徐鹏飞用手使劲的揉搓着姑娘的乳房,还不时的用中指弹以下姑娘被刺激的勃起的乳头,成遥此时羞愤难当。虽然她已决心要像哥哥一样挺住酷刑的考验,但她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记得在重大上学时,一次她与自己的男友华为于傍晚在校内湖边相依赏月。华为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按住姑娘的乳房,瘁不急防中。姑娘又惊又羞竟出手抽了华为一个嘴巴。事后她后悔莫及。可再也没有机会向他道歉,因为第二天华为就陪江姐去了华莹山。从那以后,他俩再没有见面。想到这些成瑶不禁流下热泪……
徐鹏飞以为姑娘害怕了。又乘机劝到:” 这就对了快说。说了马上放了你,如果你愿意,还可以跟我走,去美国’ 香港’ 去自由世界。成瑶一下子从遐想中清醒过来。呸!妄想!臭娘们儿,你找死” 拿烙铁来!立即一个打手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
(四)
这是一把形状怪异的烙铁,它的前端象一只半月型的饭碗,更象半个女人乳罩的罩杯的样子。打手用它在姑娘胸前半尺远的地方晃动着,热量已经传到姑娘那裸露的肌肤。成瑶立即明白了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酷刑,姑娘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抗过去,但她深深的清楚那份名单对于即将到来的胜利,即将迎接曙光的新中国政权是何等的重要,她必须挺住,她一定要挺住。“说不说?”打手在逼问,姑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打手狠命的将烙铁向姑娘的酥胸按了下去,“挺”徐鹏飞喝了一声,打手忙停了下来。“看老子的”徐鹏飞从打手手中接过那赤红的烙铁,一边把烙铁伸向凳子上的一个水盆,一边阴毒的说:“还是让成小姐慢慢的享受吧。”火红的烙铁进入水中,立即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一团水雾,当烙铁变成青灰色时,徐鹏飞象裁缝一样用手指沾了一点唾液,快速的在烙铁上沾了一下泼的一声清响,这才将烙铁猛的一转手将烙铁按向姑娘左乳的下方,成瑶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头拼命的扭动起来。胸口却极力收缩,可是那杯状的烙铁严丝合缝的扣在姑娘椒乳的下部。随着徐鹏飞手部的不断加力,那热量不断传来。成瑶觉得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那种痛简直无法形容。姑娘的脸一下子从煞白变的蜡黄。将牙齿咬的咯吱响,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说不说?”徐鹏飞一边加力一边逼问,汗水布满了姑娘的额头和前胸,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徐鹏飞顺手抄起丢在一边的姑娘的丝质裤衩,胡乱的在姑娘的脸上摩擦着,一边不停的逼问“怎么样,这生焖扣肉的滋味不错吧,说不说呀?”成瑶此时已疼的浑身乱抖,她多么想快一些的昏死过去呀,好能够暂时解脱这难挨的折磨呀,可是就是这一点她也无法做到同时她也明白了徐鹏飞这种手法的恶毒之处。把烙铁凉到一定程度,不会象赤红烙铁那样一下子将人烫的皮开肉裂,昏晕过去,但那一点点的加入热量的办法,却使人长久的处于难挨的痛苦之中,让人的意志一点点的崩溃,而这正是象徐鹏飞这样的审讯高手的阴毒之处。
此时,成瑶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徐鹏飞将手中的刑具暂时拿开,姑娘又清醒了过来,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左乳的下端已经变的焦黄,边缘渗出一大溜水疱,有的地方已经破裂,流出了黄水。
“快说!名单在那里?”徐鹏飞一次逼问,成咬艰难的抬起头来,口气坚定的回答着敌人“别做梦了,名单早已送到华莹山,你们的潜伏计划破产了”
“他妈的,臭娘们儿,你找死呀!看来只好请你尝尝红焖扣肉的滋味了”徐鹏飞这次从炉火中挑了一把烧的透明的烙铁死命的按在姑娘的右乳房的下部,啊——啊——一阵兰色的烟雾冒了起来,满屋子一片焦臭味。姑娘乳下的脂肪被烧的滋滋做响。啊——啊嗷——啊——姑娘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头部发疯般的摇摆,终于她的头猛的一低再次昏迷过去。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嘶声喊着:“准备下一道刑法,干煸蛤肉,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