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
「他从来没有上过依理。」
「那即是自闭宅男吧。」
「不是!」
依理语气转为愤怒了。
「那你想怎么样?一边在学生当性奴一边跟他拍拖吗?然后一起上大学?真浪漫呢。」
「主人迟早都要娶陆桦了,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转过头来望着她,他从没看过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气。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这句说话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调整一下坐姿,彷佛要应对新的形势一样。
「你觉得我跟陆桦在一起之后,就不要你了吗?」
依理没有回答。
「你觉得你留在这儿当奴隶,在学校玩你的性奴游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吗?」
依理没有回答。
「你觉得校内真的一个老师,一个校工都不知道你的事吗?真的一次麻烦都没有发生?」
依理没有回答。
「我再提醒你一次,留在这儿当奴隶是你的决定。我照顾你,给你住宿,给你吃喝。」
依理想开口,但盛平阻止她,继续说:「可是那个男生呢?他除了给你点幻想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能像我那样,给地方你住,给东西你吃,当你的监护人吗?你离家出走那么久,亲戚那边的麻烦是谁解决?为什么团年饭你可以不用去?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别人问起你爸的女儿到哪儿去,谁去应付?学校见老师我要怎么应对?你在课室当性奴,这事风险有多高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不阻止你?这些事那个自闭宅男做得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把气阀打开了一样,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依理默不作声,秒针静静跳动。
过了十秒左右,盛平的声音回复平常的语气:「你那班级的性奴游戏,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出事,我就允许你吧。」
依理抬起头。
「一旦事败,你的同学就完蛋了,你也完蛋了;同样地,他们每个人都会喜欢你,每个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为你的拒绝而杀死你。你要明白自己正身处这个狭缝当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溃,但也不能答应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毕业都做得到的话,我就相信你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
说话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会更加严格地调教你,你喜欢上别人证明你的心不够坚定。」
「知道。」
看着身体摇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运用仅余的一点意识回到这儿,他少有地先给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冲洗一下身上的精液,盖着铝箔垫在浴缸内睡觉,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选择铝箔垫,是因为它完全没有盖着衣布的舒适感,那硬邦邦的金属铝箔垫没有顺从地贴服在皮肤上面,它在依理身体曲线上皱起自己的几何图形,它提醒依理:你还是裸体的。
翌日,依理被罚要一动不动全裸跪在客厅反省,是必须一动不动。盛平设置了两部摄影机拍摄依理,一部设置在客厅窗户边远距离拍过去,一部则在依理眼前。如果两部摄影机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时看见依理身体有陏动的话,每一个陏动就会增加一小时罚跪。
窗户的摄影机是监视她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的,胸脯起伏会不会太大?肚子会不会一收一涨?下盘有没有改变角度?脚趾有没有因紧张而卷成爪状?放在腰后交搭的双手有没有改变高度?
每一个地方的陏动都不允许。
阴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响,乳头两每边两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钟时,这种程度的刺激,依理还是受得了,可以震动持续了十分钟,敏感点的皮肤会变得痕痒灼热,不扭动一下身子是会十分不舒服。她两腿是分开跪的,膝盖张开的阔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动。
依理眼前的摄影机则是用来监视她的表情和视线的。白色的墙身上贴了一个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奸她,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你结果如何。这段期间你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你先继续跪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集追看。他是戴耳筒观看的,声音不会传到依理那儿,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检查影片还是做其他东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开播放器,手指放在键盘的热键上,不断来回切换速度,检查依理的跪姿。远镜头快播时看不到什么异样,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摆设一样,感觉不到一点生物的气息,也很难想象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开着的。
近距离镜头快播,可以看到依理双眼不断眨动,不过这是允许的,眼睛有很多微微的小抽动,似乎是不断跟意志角力,有好几次都快要跳出红色圆形贴纸的范围。九小时间眼泪流下过三次,不知是因为眼睛疲倦还是因为心情,盛平停下来细看,跪到第六小时的泪水,应该是难受得哭出来,鼻子红红的。
「好了~你可以低头望一下这边了。」在盛平回来第四个小时,即是依理跪着第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允许视线离开红点了。
依理转动一个硬邦邦的颈,看一下右边。
盛平拿着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印有四张一模一样的截图。
是远距离拍摄摄影机的影样。
「一张是一开始第一分钟的影像,第二张是两小时后的,然后就是五小时后的,然后就是我回来之后摸完你的图片。」
仔细一下,这四张截图并不是一模一样,摆在身后的双手,在第二小时已经低了一点了,第五小时是更加低的位置。身体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时慢慢变得愈来愈曲,大概弯了两个手指的阔度,那是罚跪中的人很难察觉的幅度,但已经足以让盛平捕捉到了。然后就是第九小时,依理脸沉下来,被盛平玩弄完身体的依理,身体跪得很直,脸抬得很高,甚至比一开始跪的时候更直更高。似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身体弯了,急急挺直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纠正得太过了。
「我总共抓到你有五次晃动,肩低了一寸,头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总共八个不合格点,我还未检查你这四小时间新的影像呢。」
「对不起。」依理哭出来了,盛平说过会对自己严格,她没想到是这么严格,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务,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个比起任何东西都要难受。
盛平检查把震蛋开动至强力之后的四小时,抓出了十六个不合格的地方。
「总共有廿四个不合格点了,每一点罚跪一小时。」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来。
「依理…依理已经跪了十三小时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软弱无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断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样子,这样狠狠掴一个跪了十三小时的少女,粗大的手掌没有怜悯。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着依理的头发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这个打的间隔很有规律,是依理刚刚可以吸入一点空气,下一个巴掌就接过来了,依理会在巴掌后呼气,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气,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这样打了三分钟。
「我说过你会喜欢上小男生,是你的心不够坚定吧。」
依理抽泣,她脸被打得红红紫紫,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所以我会把目标设定在你心灵能承受的再远一倍以上的地方,你的崩溃是训练的一环,知道吗?」
依理哭着点点头,她真的崩溃了,世界什么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脸前,说:「这个惩罚是会让你崩溃的,我允许你跪着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一小时后,即是十一时,我们要出门去。」
「要去哪里吗?」依理好奇,现在都那么晚了。
「你接下来要跪二十四小时的地方。」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五)-万蚁跪罚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脸埋上去,脚依然是要保持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几乎头一裁下去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坐在盛平开的车子,身上披上大衣,那仅是为了避过楼下管理员的眼光,刚才走下楼时,依理的腿才稍微恢复一下知觉,记起膝盖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车上小睡一会,现在这短短的半小时行车时间,将会是依理可怜的中场休息,她知道自己将要更多的体力去预备接下来的惩罚。车子驶上山路,远离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小型的停车场,只有四个车位。似乎建造时,都不预期会有人来这边。
盛平拉依理下车,大衣留在车上,依理赤脚踏在泥土上,很快他们便没入到松树间,现在是十二时的晚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盛平拿着电筒照明。泥地完全没有路的样子。
「下去吧。」?「什么?」依理望着山坡,很容易就此滚下山。
「就是没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会有人。」
依理点头,脚寻着稳固的石头,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个平坦的泥地,被树木包围着。
「到了。」
「主人…怎知道这个地方的?」
盛平说:「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没有游戏机,都是通山跑的,什么秘密地方,什么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现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这一带还好好保留着,这儿三十几年没变过呢。」
依理看见这块泥地,铺了一块烂烂的地席,盛平说这是他很久以前逃学时跑到这儿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没有资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么?」
「这儿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盏照明灯在地上,在树枝上绑了一条红绳子,在上面打了个结,他命令依理望着那个结。今次的镜头只有一枚全身摄影机,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她可以尽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为有新的惩罚。
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
「主人…这」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别动,动一下增加一小时。」
现在是冬天圣诞,没什么蚊虫,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不消两三分钟,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细小细小的痕痒,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别…别再抹上来了)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
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开始扫她的锁骨,然后就是后颈。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蚂蚁爬到脸上,说不定会钻进嘴内,爬到眼睛上,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可是,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
然后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阴了,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刚在涂胸部下沿时,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股间也一样,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在背部,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虽然这样说,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间涂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肉色,慢慢被黑点一点一点占据,起初只是二十三只,过了半小时,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下流动。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蚂蚁侵犯,感觉自己一分钟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钟,不知哪来的意志力,又给她撑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
「放心吧,这种蚁不会咬人的。」
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刚才在家罚跪,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忍耐多一小时吧。」来支撑下去。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全身都发疯的痕痒,她是不断告诉自己:「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
十秒钟彷佛是忍耐力的极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长度,每过了十秒钟,她都会告诉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遥远的声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时,这把声音太过遥远,理智告诉依理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现在像尸体一样,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体,可是她却很想跟自然大喊自己并没有死去,可是身上几万只蚂蚁也不会认为依理是个生物,没有生物能被几万只蚂蚁侵犯也丝毫不动的。
到了凌晨两时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还跪着没动。
「想不想我帮你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会崩溃,可惜过了三小时,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现在很晚了,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车上睡觉,他要确保调教顺利进行,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进行下一阶段。
「想不想我帮你一下?」盛平又问。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不动。
盛平说:「我帮帮你吧。」
他拿了一捆细麻绳,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
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痒,想拍掉蚂蚁,但又想想:?(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一边把依理的手固定起来。
他再拿一枝树枝,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然后,四条麻绳分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像蜘蛛织网的方式,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理身上,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你紧紧绑成跪姿了,所以你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无论你怎么动,都只会徒增你跪着的时间,蚂蚁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是你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你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你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所以如果你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你就不需要接受惩罚……?「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你别忘记还要跪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你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你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十二时了,你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十三小时,你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六)-奴隶的考试
不动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蚁不断爬不断爬,好难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消失掉了。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后楼梯写日记,如同场景设定一样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后都已经哭够了,后楼梯总有神秘的魔力让她哭。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责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坚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笔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没预警这这句话会从口中跑出来。
明明是要赤诚地写感想,向来她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当然,写的时候也有意识是要尽一个奴隶的本份去写,也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心态。有时是自己真实的想法,有时是知道「奴隶应该要这么想」才写下,然后才变成真实的想法。这本刻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实,她连想要考进大学,脱离现在这种生活的想法都写进去了,原本以为盛平会因此责罚她,可是意外的没有。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最后的这句总结,依理写不下去,握笔的左手因为这欺瞒而颤抖。
眼泪滴在日记薄上。
「对不起。」依理喃喃说道,她感觉好像背叛了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她要对红色日记撒谎了,自己的赤诚出现了一点黑色的墨水,很难受。可是,若然写下这句话,那就更加是对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让依理遭受地狱一样的拷问长跪,训练依理的意志之后,依理居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笔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从功课薄上撕下纸页。
她把那片笔记折起来藏到皮鞋鞋垫下面,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