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给陆桦调教,说是想训练陆桦,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腻了。」
守言留意到她称盛平为「叔父」而不是「主人。」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她不想再听到这句恶魔一样的说话了。
「依理…选择了。」
守言仍是撑着伞,看着她。
依理看着守言,深呼吸一下,她连鞋子都没穿,更惶论拿出鞋子内的纸条…
「我喜欢你。」依理抬起脸,直视着守言,哭着说。
守言呆住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依理说:「对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们可以再开始吗?」
依理恳切地望着守言,全身突然感觉无力,说出这句话彷佛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变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声音不稳定。
篮球场两边出现了几个人影,可是依理没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去放开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怒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四人围着篮球场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阿棍说:「看来你误会了啰,你并不是住在守言那儿,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么?」依理声音由茫然转为质问。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又说。
「你骗了依理!」她流下泪,声音过度愤怒而颤抖。
依理死命保护住的书包,可是被阿棍轻松抛到一边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殴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贴上电线胶布,始木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肥华和阿棍把依理收进行李袋,拉上链子。
「为什么现在才说?」
依理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人用手铐吊铐在一个房间内,脚尖刚好能碰地面。
墙壁装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绵,地板用了胶垫铺起来,角落放了几枝结他,依理猜到这大概是某工厦的音乐练习室吧?墙壁的海绵是隔音绵,无论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会听得到。
音乐练习室来说,这儿算是非常大。依理抬头一看,阿棍、肥华、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这儿。
「你醒了啊?」阿棍:「这儿是你的新家呢,喜欢吗?」
依理视线中看不到守言,却看到几个陌生人,明显比同学年龄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巧。」
阿棍介绍说:「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你,今天我们会这样碰面呢。」壕哥说。
依理认出来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绝了守言告白之后,在后巷遇上的强奸犯,另外两人也就是后来加入轮奸的青年!
「你们…认识的?」依理惊讶地问。
「网上认识的。」阿棍简短地答。
「我在暗网看到你的影片,我一看就认得是你了。简单上你们学校网页查一下,知道你读什么班,原本我是想search你IG(Instagram)的,但你似乎又没IG又没Facebook,我就试着加你的同学,几经辛苦才找到你们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说。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肯帮手提供地方,我给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实在不明白如此简单就让陌生人找到上门有什么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骗我。你们一起来骗我!」
一棍打过来,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你骗了我们,明明家里有主人,却不告诉我们。还色诱守言,想煽动他来背叛我们?」
「依理没有色诱守言!」
阿棍再来一棍,打在依理的肾脏,那是国际拳击协会也禁止击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谎话连篇的精液妓女!连爸妈都不想要的贱种!」阿棍一边骂一边打。
打击她的子宫、踢她的下阴、殴她的肾脏、踩她受了伤的脚趾。
这不是性虐,而是纯粹复仇的暴力。
「喂够了,我们还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满口谎言的奴隶,整天只会想着怎么逃走,怎样也要教训一下。」
他多挥两拳。
「依理没有想过逃走呀。」这回她真的受够冤屈了。
阿棍抓着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样大力。
「依理向来只有担心你们。」依理说。
「吓?担心我们弄死你吗?」
「担心你们被抓到,担心你们要坐牢呀!」依理在拳击之下撕叫。
房间一下子变得静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们会出事?怕老师发现,怕别班的同学发现,怕街上的人发现…」
桂枝抱着手,阿棍望着后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绝望了,依理都选择回来上课了…是为了继续做你们的奴隶呀…」
(然而却被你们骗了。)
连阿棍都感到内疚了,没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经是那么深。他还以为她是被影片要挟着才一直不敢反抗。
『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当天盛平这句说话突然在阿棍耳边响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种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挟到对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桂枝说。
阿棍回头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选择回来上课了啊…」阿棍说。
「天吶,有狐狸精的脸蛋真好,随便卖一下可怜,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个白眼。
桂枝再说:「她回来是跟守言远走高飞的呀…拜托,看清楚这狐狸精吧。」
阿棍脸涨红到极点,牛龟大的身材转身过去看着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这班同学威胁着,守言也被同学们骗了,他们害怕守言会告发大家,怕他带依理离开。
「守言现在在哪里?」依理问。
「哎呀,你在关心你的小情人了吗?」桂枝讥讽。
「你们把守言怎么了?」依理四处张望,守言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你,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你不想你的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你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你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你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你不是要证明你的忠诚吗?怎么你让那家伙拿针刺你,却不让我们拿针刺你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你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你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你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你那可怜脸,你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八)-音乐室的针线拷问
对不起各位读者,我太久没有更新了。开始停更的是因为19年香港发生的事,然后个人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留意我正太漫画创作的人,应该会知道我过去那年忙于练习画技。因为正职和梦想也是和绘图CG相关的,而且已经在日本找到绘图相关的工作,比起小说,画技方面的技能是我更在意发展的。为各位等不到更新的读者说声抱歉。不过这部小说我是有打算完成的,我自己也重视依理跟各人的关系互动,所以想写好几章才慢慢放出来,要是我更新了十章左右又停更了的话,希望大家别那么着急地催更,我生活上安排到就会写,安排不到的话,不断留言我也没办法更新呢…不过看到连eva都大结局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拖,所以先在就先来一个小更新吧。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陆桦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对她冷漠了,她就走出来答应跟同学守言一起住,还向他告白。可是,守言原来是让她住在全班同学安排的音乐室中,还让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轮奸依理。
依理再次撑起拱桥,拉起笑脸,插满针的乳房一晃一晃。她除了笑和服从之外,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了。要是可以撬开皮肉偷看她的内心,那是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浊污水。是的,他们没有说错,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亲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级的轮奸。嘴上说服从,但总到达某个时候,耳边总有一把声音会叫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乐室中。随身带着的书包被他们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装着她最着重的日记,以及仅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却连一条家的钥匙也没有。
依理可能被强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连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不过既然无处可去,她只能继续为眼前的人卖乖。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诚,她希望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诚的。
「还要针包吗?」阿棍问。
「不用了,阴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说。
「怎呀?依理,想放弃了没有?你说受不住的话,我马上停手」阿棍蹲下来问。
「依理…嗄嗄…是忠诚的。」
「那继续吧,乳房还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脚心如何?」桂枝抱着手说,男心们都转过头来看他。
轮奸委员会会之中,依理对桂枝的恐惧慢慢超越了阿棍。阿棍是一个爱呈男子气概的小恶霸,而依理发现,每次令这小恶霸用更毒辣的点子对付自己,都是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着依理在呼吸的肋骨,这少女的漂亮是从骨头开始的,桂枝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她自己自己怎么瘦身,也不会有依理那修长而色气的身体,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从骨子开始已经输了。
就是这副身体使她爱上女性的。
轮奸委员会开始的时候,她不是莫不关心,也不是喜欢做旁观者,桂枝只是害怕而已。
桂枝绕着她的身体踱步:「在古罗马,逃跑的奴隶要斩掉双脚的,既然她逃离旧主人,稍为教训一下脚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长长的针刺进依理正在做拱桥的脚心,痛楚贯穿整个身体。脚底神经密布,脚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疗效果,是因为神经连结去五脏六腑。哪个器官有问题,脚底某个位置就会异常痛楚。如今,桂枝用细针刺进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那个冲击跟扎在乳头上完全不一样。
更糟的是,她必须要持续用力维持拱桥,针正好刺进了发力的筋膜上,每分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你真令我失望呢!再起来!」
小腹捱了一下棒子,依理却要违反生理的恐惧,把小腹撑得更高。
两边脚底都刺进了三根针后,拱桥捱了三分钟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证明都做不好。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掉进那空洞的深渊,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没有力了,没有生存的气力了。
依理对同学隐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学们再也不相信她。大家对她的虐待,以乎都渗杂了一种教训意味,每当依理从话说中听出了这种恶意,她就感到特别冤屈,偏偏依理对人的感情变化非常敏感。像是世界的轴心稍稍倾斜了一样,什么都跟从前不一样。
她用全身每一条肌肉的意志,尽力去完成这个命令,希望世界的轴心可以返回正轨。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头上两侧,脚趾摸索好着力支点,先撑起屁股,让私处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背部都离开地面。
(呜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撑起拱桥,才继续在乳房和阴蒂刺上缝纫针。
「快没力了?刚才开始喔!现在就这个姿势下替我们口交,直到九人都射出来就饶了你。」
「喂,别计算我在内呀,我是女生呀。」桂枝插嘴说。
「那么你也想爽爽吗?」
「在你们男生面前就不用了。」
(九个人?)
每分每秒,她的意志力都落在四肢上,还要忍受针刺的痛楚,现在还要分一点气力给嘴巴和舌头。依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耐坚持到最后。往好的方面去看的话,大家总算是为这场拷问定了个终点了。只要九人都在她嘴既内满足就可以了。
依理吞一吞口水,头因长时间拱桥而发涨,思考不清晰,全身都在痛,她张开嘴既迎接第一根插出来的阳具。
当依理倒下了,大家就立刻停手,等待依理自已再撑起,再继续插针,再继续把阳具插进来。
头倒转的体位替男生口交的问题是,舌头是在阳具的上方,而男生阳具敏感的地方是在下面。依理就不能用舌头去按压那些敏感点了,再者,拱桥的姿势,上齿很容易碰到阳具,男生们一感觉到牙齿的触感,就大大力,捏那插满针的乳房。
依理死劲地张口忍耐痛楚,要是一个不小心,痛的时候咬紧牙齿,就会伤到正在抽插的男生们的。
黏稠的精液射在口腔中,依理合上口,反着身体吞噬。
到下一个男生了,是成年人的长度,还有点烟味,这明显是壕哥那边其中一人,依理还未能好好分清楚谁。
「呜!」
她倒下了,幸好插进口部的男生,本身是用双手掐住依理的脖子,倒下时,不至于会拉伤自己宝贝。
「有没有口环?」鼓佬问:「她倒下时,我是可以拉住她的颈啦,但要是她撞落地板,合上口的话,真的有点危险。
「有~~要多大的?直径50mm的可以吗?」
「那么小你想卡死我吗?」
「65mm的?」
「汽水罐才60mm呀,65mm我想放不进去吧?」始木翻找着道具。
「我说可以就可以。」
(起来!起来啊…)她鞭策自己、催促自己、更痛恨自己软弱的身体。
(已经是第几次倒下了?)
是十五次。每次依理强逼自己至少拱桥过三分钟,直到手脚尖声抗议,直到筋腱瑟瑟发抖求饶,直到依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为止,每次倒下,她都会立刻撑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烫得不能碰触,彷佛信任随时会在她倒下的瞬间流走似的。
其实,一般人撑着拱桥30秒就已经要倒下了,即使是体操运动员,撑五分钟拱桥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纪录,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依理正常状态下是能维持约一百二十秒拱桥,对于非运动型女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然而,依理不断刺入缝纫针,脚底各扎了三枝针的状态,再加以恐吓,居然让她拱桥了15次3分钟的拱桥,总时间超过45分钟以上,对运动员来说也是难以想象。
啊!
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从内往外推一样。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你吃,要感恩呀。」道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的身体幅度舐吃,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
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眼睛闪着泪水。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讽刺的是,这种过度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你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