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入的是伤残人士的厕所,空间比较大,也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
看到马桶,肚子更加激烈地翻腾了。
「给我全裸,衣服折好放到洗手台上。」
依理跟着照做,她脱光衣服只剩袜子跟皮鞋。
「跪下。」
依理跟着跪。
「不是对着马桶,对着我。」
依理跟着做。
桂枝拉起她的裙子,褪下内裤。
「这…」
「你不是便器吗?我是进来小便的。」
「呜…」依然眨了眨哭红了的眼睛,她明白自己距离排泄还有一段路一走。
桂枝把自己私处贴到依理的嘴前,这是桂枝第一次展示自己私处给其他女生看,有点尴尬。
「闭着眼睛不准看!」桂枝命令道。
依理闭上眼,只靠嘴巴附近的温度知道桂枝的位置。
然后,温热的水柱射了过来了,浓烈的咸臭味,依理连忙吞下去。
命令闭着眼睛的依理只能凭感觉感受尿液,加上状态本身就极差,射过来的尿液漏掉了不少,有些打在依理身上,到后来桂枝干脆尿到依理的鼻子上了,依理整块脸都是桂枝的尿。
「呜…」尿盖在眼睫毛上刺刺的,很难打开眼睛。
依理被女生尿得全身都是,她更加觉得自己低下,不堪,甚至连一个卑微的排泄都不被允许。依理再次哭起来了。
「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了。」桂枝邪笑说。
「对…对不起,依理…清洁。」
裸体沾满尿的依理,跪在地上,舔舐刚才打在地板的尿液。
屁股高高地抬地,桂枝才再发现插在屁股的电动阳具究竟有多粗大,阴户中的火腿肠又多巨大。
依理就像用身体向桂枝诉说凄惨似的,她的咽呜,她的泪水,她的震抖,她几声咳声。
桂枝也真的觉得她凄惨,这凄惨真的有种不是滋味的好看。
桂枝开动了她屁股的电动阳具。
「呀…呕呕。」刚刚舔进去的尿因为电动阳具的刺激而不小心呕了出来。
就是因为肚子痛到受不了,才会连老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桂枝就正正在刺激着依理最难受的部份,让依理一时之间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呀…呀…呀…」
「我要回去继续听讲座啰,你自己慢慢清洁地板吧,胆敢关了电动阳具的话,你就别指望今天能排泄了。」
呯!
柱枝洗过手后就走出去了。
她一直跪在洗手间祈求有谁来解救。
喀喀。
「依理在里面吗?」门外是班主任的声音。
依理内心一沉,全身绷紧。
「是。」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去洗手间了?」
依理仍然趴在地上,忍受电动阳具在屁股的转动,她用最冷静平常的声音说:「依理,肚子痛。」这回倒是没说谎。
「你也要先跟老师说一声呀!突然就不见了你,这样很不负责任呀。」
「对不起,下次会的了。」依理流着苦汗回答。
「话说你要在里面待到何时了?」
「还在拉肚子,过多一会会回班房的了。」
班主任远去了,再次留下依理在洗手间。
小息的钟声响起。
升学讲座结束了,依理没能听到最后不够学分的各种出路的部份。
喀喀。
「是我。」肥华说
依理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肥华打量一下依理的惨况,他的体味已经胜过桂枝的尿了,他掏出了阳具说:「我是来上厕所的。」
「为什么…呜…」
嘴上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张开嘴,接下肥华味道强得可怕的尿。
好不容易才喝完。
「请问…依理现在可以排泄了吗?」
肥华咧嘴笑着说:「这个你问阿棍啊。」
他穿回裤子,又走了出去。
小息的钟声结束了,接下来是中文课派卷的时间,派卷到依理时,同学跟老师说依理在医疗室不舒服,老师也没多在意,叫同学帮依理接过卷子,就继续上课。
接下来的数学课也是一样,每堂老师也不知道上一堂课依理已经不在,老师也不会花时间到医疗室确认。这两堂课间,阿朗、始木以及其他四个同学也纷纷去了洗手间,也是去那个大家都知道的残厕。
喀喀。
「是我。」是阿棍的声音。
是阿棍,依理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
有权力解放依理,有权力玩弄依理,在学校就只有阿棍了。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当马桶有趣吗?」阿棍笑说。
依理已经喝过15人的尿液,还要不允许排泄,她尿道更在午饭时间插了尿道棒。
她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说:「依理…什么都照做了。」
阿棍说:「是喔?那还不快给我含着?」
依理希望阿棍尿完之后能慈悲一点,她乖乖地跪在阿棍面前,喝下他的尿液。
现在依理的胃袋,不止早上的精液,15人份量的尿,事实上肚子还装着盛平要她舐吃的一桶粪便。当然有些会流到大小肠,加入那急不及待要排泄出来的大军。
「那…主人…依理由早上到现在了…」依理等到完全喝下尿后才小心翼翼提出。
「对啊,都快放学啰。」
铃铃铃铃~~~~
「刚说刚到呢。」阿棍说。
依理垂下头,神情痛苦而恍惚。
「依理…可以排泄了吗?」
阿棍享受着依理表情,享受着掌有生杀大权的感觉,拖了令人屏气的5秒之后,。
「好吧。」
依理如获大赦,尿道的棒子拔了出来,屁股内的阳具拔了出来,阴道的火腿阳也终于拔掉,一直跪在马桶前的依理,终于可以坐上马桶发泄了。
一阵不悦耳的声音,翻腾了一夜一日的东西,全都倾泻出来,那一刻,依理虚脱昏倒在地上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四)-海瞳
终于能更新了,上次搬家真的意外地多事了处理,搬完之后大病了,结果又必须花了时间处理工作,现在总算可以继续回来写文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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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鸡皮疙瘩起来,像是有东西爬过手臂似的,然而定眼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小腿大腿也有这种迹像,依理一直以为是同学的戏弄,可是这种感觉在她放学走回家的路上又再出现,她很确定皮肤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果然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从上次被盛平罚跪在蚂蚁二十四小时之后,皮肤不时有蚂蚁爬过的感觉。这晚回家路上,她决心要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依理跑到公园的丛林中,蹲下来看着泥土,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蚂蚁的踪影。
「哈啰,你们好吗。」依理跟蚂蚁打招呼。
果然,全身打了个冷颤,那窒息一样的痕痒袭击全身每一吋肌肤。那天晚上蚂蚁爬满自己全身的感觉清晰得彷如重新经历。依理双手按着泥土,她一时之间连撑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依理讨厌自己的脆弱,讨厌容易被回忆占领的身体。
蚂蚁开始爬上依理的手指,爬到手腕,再以螺旋的路径攀上手臂。
「我们可以当朋友吗?」依理望着手臂上的蚂蚁说。
不晓得它们听不听得懂,蚂蚁自故地在在手臂上打圈。
依理闭上眼睛,她很想凭感觉分辨到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回忆。
「你回来了啊。」盛平又说。
「是的,主人。」依理恢复微笑。
「我买了新的睡床给你喔,看看你喜不喜欢吧。」盛平指着客厅一个纸皮箱。
「谢谢主人。」
依理走过去,撕掉纸皮箱的胶纸,打开了它。
「啊!!」依理吓了一跳,往后踏了两步。
「喜欢吗?」
那是一个玻璃缸,里面装满了蚂蚁,旁边还有营养剂和配件。
依理表情变得复杂,盛平不可能知道她在公园内做的事,也不会知道依理有皮肤有挥之不去的蚁爬感,他作梦也不会明白依理此刻的感受。
「喜欢,谢谢主人。」依理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在说真话的了。
她充满热诚地听着盛平讲解饲养蚂蚁的方法,安装湿度计、温度计。
玻璃缸的边沿必须涂上防逃液。
盛平亮出滴管给依理看,说依理必须把营养液滴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把乳房浸在玻璃缸内喂吃蚂蚁,乳房根部涂上防逃液,防止蚂蚁沿依理的身体逃走。
终于来到紧张的时间,依理赤裸地站在蚂蚁缸子前面,乳头、乳晕和阴户都已经涂上营养液,阴道用透明胶管撑开。
「进去。」盛平一声令下,依理赤脚踏进蚁缸,蚂蚁害怕的四散。
「依理来跟你们做朋友啰。」依理望着蚂蚁。
过了半分钟,蚂蚁认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无害,开始爬上她的脚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后在缸内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盖上蚁缸的盖子,开了光管,静静欣赏蚂蚁的生态。
依理闭着眼睛,忍受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身上爬。她终于不用再怀疑那是否幻觉,依理尽情让蚂蚁爱抚自己的身体,侵犯自己的身体。依理痒得呼吸困难,窒息感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唯一能挣脱回忆怨灵的缠绕,就是被虐待着的时候。
一架宝蓝色的七人车停在守言家楼下,守言拿起搁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车。
车厢内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机是谁就看不清楚,从背影看,是一个穿着灰色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守言打量了司机一会后问。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懂开玩笑呀。」始木笑道。
守言的手摸着外套口袋中的电击器,他已经向轮奸委员会说了退出,这群家伙什么东西也能做得出来,他得非常小心。
「简单来说,阿棍可以让你退出,但他仍然想你设计道具。」
「可是我已不想玩依理了啊。」
「如果不是依理,没问题的吧?」始木轻松平说地问。
守言立刻望向司机的方向,而司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始木笑说:「没问题的,司机也是这方面的人。」
守言沉默了几秒,说:「可以的。」
来到一栋工厂大厦,四处不见人影,楼层牌子写着是某玩具制作公司。
「这边。」
他们去到五楼的柜台,升降机门一打开,守言晓得是什么回事了,两边摆放着是各种性玩具的陈设,上面还有各种SM电影海报。
「来找陈老板的。」
「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穿着黑色皮衣的柜台小姐问。
「始木。」
「稍等一下。」小姐转身进去。
过了五分钟,那个「陈老板」出来了,看样子比想象中年轻,应该才不到三十岁。
「噢,你就是守言吗?」
「是的。」声音中感到紧张的震弦。
「这边请吧。」
当守言留意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身处一个黑色的房间,有两个课室那么大,墙边陈列着各种鞭子、麻绳、玻璃柜上摆放上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守言去过成人玩具店,但也不如这儿的多,房间中央还有几个中世纪三角木马,以及一堆不知名的大型道具。
陈老板说:「我听始木说过你发明了个很有趣的道具,我很感兴趣呢,可否现在就给我看看?」
始木:「快拿出来吧。」
守言从书包取出他自制的呕吐口枷,那残忍的形状立刻就点亮了陈老板的眼睛。
他接过来,仔细在手上把玩。
始木跟守言说:「陈老板是生产性虐玩具的,不是普通SM那种,是卖给那些拍电影啦、俱乐部啦、或者满足重口味客人的道具。你的发明说不定可以制成商品出售喔!」
守言像蛇一样耳语:「他怎么认识我的!?」
「他看过我们的影片嘛。」
守言脸上刻着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始木脸上却刻着得意洋洋:「阿棍都同意了的,陈老板懂得将影片发去暗网赚钱喔。」
此时,陈老板说:「这个口枷,我可以试一下吗?」
守言说:「没关系,我不要了。」
正当他奇怪陈老板怎样「试一下」时,房门的另一边打开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敲响了黑色的房间,一名穿着彷佛是速递员制服的男子拉着一条铁链,长头发的少女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少女是赤裸的,严格来说她穿着浅蓝色高跟鞋和白色长手套,身上还有很多穿环,三点却是毫无遮掩,乳房是能一手抓住的大小,不是很大,形状却很优雅。
看始木的目定口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光景。
少女爬到房间某个位置就自已站起来,就像是已经排演过无数次的动作一样,就算不用解释也可以轻易知道,少女只能在这个位置站起来,也除了站起来以外什么都不可以。速递员制服男子立刻把她双手反扣在后面,一切也是预备动作一样。
站起来的少女让学生二人看得更清楚她的胴体,苍白而消瘦,让她身体更显修长,眉毛浅微微扬开的关系,脸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是我们的测试员海瞳呢,我们开发的新玩具都先给她测试的。」
海瞳在呼吸,眼睛只是望向陈老板手上拿着的东西,揣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
「她不允许直视别人的眼睛的,你们也别看着她的眼睛太久。」
「为什么?」守言问。
「免得你喜欢上她。」
不知陈老板是认真还是说笑,不过他也没有直视海瞳。他手掌扶着海瞳的后脑,然后把口枷内侧的假阳具对准嘴部插进去。
海瞳的浅眉立刻皱起来,反扣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阳具顶着吊钟,她不能控制地干呕了几下。
「外面的透明管子要插入点。」守言静静地说。
海瞳此时才留意到有两个男学生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已,她不明白为何有学生在这儿,也很惊讶学生口中说出这句话。
留给惊讶的秒数并不多,透明管子伸到吊钟更入的地方了。
「呕呕呕呕呕!」
「果然是一点也呕吐不到出来啊。」陈老板开心地说。
陈老板哼着小调,把透明管子的另一端接上电动水泵,水泵连着一个筒子。
还在硬生生把自己呕吐物吞回胃内的海瞳,发出摇着头求饶,可是水泵是无情的,奶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灌进她的喉咙内。
始木和守言探头一看,桶内装的奶白色液体冒着白泡,有股熟悉的精液臭,味道却跟平常闻到的好像不一样。
「是猪精液。」陈老板解释。
他说:「现在很多养猪场都会买不同的纯种猪精液回来配种的,很便宜,猪事实上射一次精的量也非常多,一个可乐瓶大小的猪精液不到80元就买到了,我们公司也有代售的,加了营养剂来作『特别用途』就100元一瓶。」
始木感叹道:「原来有得买啊!可以买回去玩呢!」
就在陈老板在展示产品时,半个桶子的猪精液已经灌进她肚子内了。
「我们什么也有得卖喔!你们有空也可以选些买回去。」陈老板在陈列架上拿了一个皮箱子下来,一打开,是各式各样的假阳具。
「这个,头部是可以伸出来,插到子宫颈内的。」
他命令海瞳做直立式一字马,即使海瞳是不断被灌食精液的状况,她还是自觉地抬起她的左腿,左手接着抬上来的脚踝,然后举高过头顶,看得出她训练有素。
他拿起一个铜制的棒子,像个中世纪刑具,一边解释一边插入海瞳的花穴。
整根冰冷的巨物插进去,下体应该已经是十分痛楚的体验,但比起来,她的精神还在应付不断钻进喉咙的猪精液。
然后,陈老板慢慢扭着底部的旋环。
「呜唔!!!呜呜呜!」
呻吟化成了猪精液的泡沫,她几乎要整个人失去平衡倒下来了,速递员制服男子立刻在一旁拉着她的乳环,这逼令海瞳拚死也要一字马地站好,不然乳头就会硬生生撕裂了。
陈老板对两个男学生亮出一个微笑:「阳具像异型一样,伸出了一根小插子直插入她的子宫内了喔。
守言皱起眉头:「看不到吗?」
「什么?」陈老板不解。
守言说:「若看不到小棒子的长度,一来不知探到里面有多深,二来玩的人也享受不了看的乐趣呀。」
「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做?」陈老板继续挂着微笑。
守言看着海瞳下阴插着的东西,问:「可以直接拔出来吗?」
「可以。」
守言一点一点的把铜阳具拿出来,插入子宫的幼棒子磨蹭了一会才肯出来。
海瞳低吟,她志意力都在平衡身体与对抗呕吐上。
守言打量了一会铜阳具,然后说:「插进去的幼棒子应该要做成可以像花一样打开的样子,那么整根阳具便会勾着子宫口怎么也拿不下来了,如果尝试拉出阳具,还可感受到在牵拉子宫的感觉,不像我刚才那样很轻易就拔了出来呢。然后旋环应该要加一个锁,那么就可以当成插入式的贞操带使用了。」
「哈哈哈!」陈老板开怀大笑。
「果然是个很有设计潜能力小子呢,朋友,你有兴趣兼职一下,帮我们设计一下产品吗?」
始木开心望着守言,像是替守言得到佰乐而高兴。
守言脸上不挂一点表情,他说:「可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设计道具啊。」
陈老板说:「海瞳是这儿的测试员,守言你随时来这儿,想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物料、3D打印,药物,我全都提供给你,如何?」
海瞳在一字马灌食的痛苦中听到对话,她侧着头望向守言,但不敢直视他。不知是不是戴着口枷的关系,眼睛看起来像是放大了的样子。守言望着她的瞳孔,是深蓝色的,也许是带点混血儿。瞳孔像是照出了阳光下的海岸,海浪在太阳下闪出碎花,回神过来才发现是覆在眼珠上的泪水。
守言吞了吞口水,说:「好吧。」
陈老板介绍了十多款假阳具,每一款也插入海瞳体内做示范。守言以为海瞳是个虚弱的少女,怎料海瞳居然可以一直维持着直立一字马,给陈老板逐一插入玩具。当陈老板介绍到第七枝假阳具,一边开着摩打一边炫耀它的震动力是怎样比起任何牌子都要强的时候,海瞳重心恍惚,左足不小心弯曲起来。一字马做了20分钟,还要一边灌食猪精液一边被各种假阳具插入,其实已经十分了不起了。可是,陈老板还是愤怒了,他掏出了一个摇控器,按下了按钮后,海瞳发出撕声惨叫,她尝试一边受刑一边维持一字马,最终还是不敌痛苦,倒了下来。
「不如算了,直立一字马做了20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吧?」
陈老板说:「她只是偷懒了,这家伙在陕西的马戏团长大的,常常被罚站一字马几个小时。」
守言微张嘴巴,他更加想了解这女孩的过去了。
海瞳试着站回一字马几次都不成功,直到陈老板关掉按钮。
这回陈老板让守言自己试验不同的阳具。
裸体直立一字马的少女,守言不禁怜悯起来,而不知是否虐待狂本性的摆弄,还是海瞳散发的魅力,怜悯很快就转化是虐待欲,陈老板手上那个不知名的按钮,守言突然很想按下去,看海瞳再挣扎一次,再撕叫一次。
(会对不起依理吗?)
守言内心一直挥之不去的声音,可是,他告诉自己,依理已经拒绝了他,他也是时候向前踏步了。他绝对不能喜欢上眼前的少女,他知道过往犯过的错误。
架子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假阳具,其中一款嵌镶了大小的豆豆的假阳具引起了守言的兴趣。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自动手,守言开了开关让它旋转起来,插进少女的花穴。
他又选了另一枝钢制的阳具,可以发出不同频率的电击,他插进海瞳的菊花,开至最大。
「不准发出声音。」
海瞳的头前翻后仰,死忍着下体前后的疯狂刺激。
守言再选了一枝会不断伸缩的电动阳具,他命令海瞳含着它,因为阳具不断伸缩,为了不让它跌出来,只能拼命往口里吞。结果就像主动吸吮阳具让它不断抽插自己喉咙的样子。
守言拿了张椅子坐下来,静静欣赏海瞳三穴都被侵犯着的光景。
「她是很易高潮的体质呢。」陈老板说:「所以我要她忍着不高潮,不然就要受罚。」
「她可以凭意志力忍着不高潮的吗?」守言问。
海瞳点点头。
「只要她忍着,这儿的员工没有一个人试过成功让她高潮过的。」陈老板自豪地介绍着。
守言望着她的样子,思考了一会,说:「我试试看。」
陈老板抱着双手看着。
守言的手摇动阴道中的豆豆棒,然后又寻索肛门的电击频率哪个对她最有效。
海瞳的眼睛变得迷乱,又不时摇摇头,好像在和高潮对抗的样子。
她身上贴了几十个震蛋,各自以不同的频率在震动着;守言又重新拿了之前陈老板介绍的十根阳具,每根也试着让她最有反应的刺激方法。
海瞳好几次都好像差点要高潮了,可是都刚好能在边缘之际压了下来。
守言没有放弃,他的手抓着豆豆的根部,尝试寻找海瞳最有反应的按压方式,他寻找了5分钟都没有什么发现,突然,他留意到一样东西,守言左手食指伸进阴道,右手捏着海瞳的阴蒂,她的反应突然变大了。
他嘴角笑起来。
「你的弱点是G点和阴蒂反复刺激吧?」
守言拿起两支细小的牙签,一枝探进阴壁,一枝刺激着阴蒂,轻轻的扎。
「呜唔!!」
很痛,可是又有强烈的性刺激。
守言的用牙签连续不断的刺她的阴蒂,完全不停下来,一时强一时弱。
海瞳泪都流下来了,明明很痛,为什么却有异样的快感?就像被别人找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一样。
她发现肛门的电击阳具和守言用牙签扎的节奏是互相配合,互相共鸣的。
前后二穴一直的翻搅变得抵受不住。
她眉头一松…
「唔唔唔唔唔。」
海瞳高潮了,淫水不断流下来。
守言首次尝到亲征的满足。
「了不起。」陈老板看到守言的本事了。
「是的。」守言回答。
「求求陈老板,求求你,海瞳很努力忍着了…求求。」
陈老板依然挂着微笑,说:「我说过每次高潮都要惩罚的。」
他掏出按钮,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海瞳发出恐怖的尖叫,的一字马左脚发疯乱摇,过了几秒,她再维持不到一字马,变成在地上翻滚。
守言看得着迷,他问:「到底这是什么?」
陈老板把按钮抛过去给守言:「不然你试试?」
守言看按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他猜不出来。
「究竟是哪里?」
按了十秒都猜不出来,守言停下来,抬头问。
陈老板依然挂着那不消退的微笑。
「阴壁。」
「我们帮她做了个手术,埋了几根电线在阴壁下,一旦通电,阴道会立刻痉挛,立刻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都进入不了程度。」
阴壁内发布了女生最敏感的神经线,进行电击的话,那种痛楚可是难以想象,难怪海瞳一秒钟也不会经验多次这种痛苦。陈老板说海瞳的阴道会抽搐到小孩的阳具也不能插入,然而她体内正插入一个长满豆豆不断旋转的电动阳具,那等于阴壁紧紧咬着阳具不放,主动接受更多的刺激。
「生孩子痛还是这个痛?」守言问。
海瞳只懂猛力摇头。
「她未试过生孩子吧?」陈老板说。
「也是呢。」
守言按下了按钮,海瞳绝望的声音撕叫起来。
她望着守言,用眼神哀求道。
这是守言第一次直视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深蓝色的,他第一次看到眼睛内的大海,她的名字可能也是以此而来。
(不要直视她的眼睛太久。)陈老板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响起来。
守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回过神内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按钮,海瞳已经没有在直视他了。她努力在分娩级数的痛苦中尝试造出直立一字马,她似乎相信自己只要站回一字马,守言就会放开按钮。
守言没有放开按钮,他在欣赏这个女孩,欣赏居然能在阴道抽搐之下还能站立一字马的女孩。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疗绝望的酷刑
「她的成绩这样下去,真的很难给到信心我让她升班呢。」李老师说。
「知道的,我会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问一下依理你了,你自己是想升读什么学科的?」
依理想都没想就回答:「化学。」
李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告诉你,三间大学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你化学科成绩是很好,但其他科目这样难看的话,我看你连大专也未必读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从课室走出来,下一个家长跟学生进去见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楼课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声。
她的脸绷紧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无论面对什么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没办法扬起嘴角。
「就勤力点温书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头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勤力点?依理所有时间,连假日的时间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点?」
盛平说:「你需要多点时间温习的话就说吧。」
「哈!真好笑。」依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来依理不说,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时间温书。」
依理说得有点大声,几张桌子的人转过头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盛平略显得不太自在:「够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听不进警告,她愤怒地直视盛平。
「告诉我,你从来不认为我能考得上大学吧?」
盛平没有回答。
依理终于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对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静一静。」
依理流着眼泪,走到伤残人士洗手间内。
「她怎么了?」桂枝问。
守言只顾在远方望着这则闹剧,完全没意识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戏。
守言问:「你见完家长了吗?」
桂枝说:「早就见完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绩是不错的,入大学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
「依理进了残厕十五分钟都不肯出来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残厕的门有没有打开过。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
「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
「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你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