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裸只穿着围裙站在长桌前,拿着小刀一片片削下姜皮,双腿不时夹紧、扭拧,两片阴唇之间紧紧咬着马桶棍,时而发出化成嗲声的轻吟,这个漫妙的画面让全班男生的欲火高涨,要不是共识了「只看远观,尽情亵渎」,男生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煮滚啦,快放肉肠。」
「知道,阿棍主人。」
依理把火腿肠放进沸水,开始烹煮,然后继续回去切姜片。
过了十分钟,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肠蒸气腾腾冒着白烟。
「好耶!终于可以吃晚餐了依理。把刷子拿出来,先放姜再吃吧!」
「呜…」
「这是什么表情?」阿棍面露凶光,依理立刻变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长木桌上,表演这场吃东西秀,白色围裙非常短,蹲下来完全不会遮到阴户,可以放心让依理穿着它,增加性感的气氛。
刷子已经插在最深处得太久,现在稍稍碰到棍柄都会痛得很厉害,依理双手每尝试用力,阴道的尖叫就会令全身酥麻下来,用不到力。
「拿电笔吧。」
男生们都在长桌围成一圈,突然全都拿着整人放电笔压在依理身上。
耳朵两边各插着一枝,然后是敏感的颈项、锁骨、乳房,腰侧也各有四枝电笔。
「啊啊啊!!」
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桥一样反弓起身体。
另外一些同学,就直接把电笔压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全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在阴户的电笔上。
「你胆敢挡着同学的手!?」阿棍骂道。
竹棍子从上方狠狠挥下来,正好打在夸张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着肚子呻吟,她再在装不到声音,也作不到笑容,泪水不断流,声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顶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起来,继续!」
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气拔出来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复着刚才那种一口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口尖叫的阴道探头看看。
脆弱幼嫩的阴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也许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阴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阴道抽插的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情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阴道。
「嗯!!!啊!!!!」
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把姜放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阴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女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阴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曲。
女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的姜片放入自己受了伤的阴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你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你自己阴道太多东西,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断抽插。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你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你一次过高潮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你笑吗?为什么你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二)-会笑的厕所
「你确定?」阿棍绕着手生闷气。
「嗯,总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守言静静地说。
「到底你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守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
他继续说:「说起来,今晚好像玩太过了,她里面要是发炎或者烂掉,就真的大家也玩不了啊。」
阿棍说:「你还好说,叫你设计派对内容你又不回复,轮到我想点子,你又意见多多。」
坐在一旁的桂枝扬起手,示意大家停止争吵:「我只是想确认一样东西。」她转过头望着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轮奸委员会?」
阿棍、始木和肥华都齐齐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着餐盘上的茄酱迹,眼睛彷佛从茄酱迹中参透了什么似的,然后他说:「我退出。」
桂枝、守言、始木、肥华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记快餐店,这一刻没有人说话,天花的扬声器播放着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个先说话:「没问题,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
「什么抵押片段?」
「有份参与派对的片段,用来防止退出者告密的。」
肥华说:「到影片库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对这迟钝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烦:「你有见过守言干过依理吗?」
肥华不作声。
阿棍也好像刚刚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没问题,每个同学都有意无意地被摄录进平常拍摄的影片中,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后果可不敢想象,然而,唯独是守言一个人,没人见过他上过依理,也就没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来也想问的,为什么你从没有上过她呢?」阿棍问。
守言说:「单纯的不想。」
桂枝说:「不行,你要退出的话,明天早上就给我干依理,我会留起片段后就让你退出委员会。」
守言视线离开了茄酱迹,望着大家了,好像刚刚才回神过来似的。
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中做爱过,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样脱了裤子,排队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做爱这件事便变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欢依理,喜欢虐待依理,更因为这样,他不能把做爱这件事看得那么随便。
「给点时间我…」守言喃喃地说。
盛平的家中,阴道内极粗的火腿肠掺杂着姜汁,把阴道刺痛得红肿,肿起的阴壁让阴道更加紧紧夹着肉肠了。依理流着脂汗跪在大厅中央,嘴角不断抽搐,刚刚笑起来了,痛苦和劳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头又不小心跟着锁起来,变成痛苦的脸。
「你先去洗澡,换了这套衣服再来见我,下体内的东西不准拿出来,不准用花洒,用海绵湿水抹身子,我要听你的笑声。」
「依…依理可以用热水吗?」
「不可以。」
盛平一句就回绝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满冷水,然后用海绵一点一点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嘻…」
怪异的笑声从浴室传出来,霎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让她用花洒理由,花洒水声太大可能会盖过了依理的笑声,盛平坐在大厅的沙发也要清楚听到浴室传来的悲欢。
「主人。」依理洗完澡换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满脸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连身鱼网衣,由脚尖一直包裹到锁骨,又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包裹到,鱼网的洞很大,根本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也没有遮盖到一点皮肤,只是在白晢的肌肤上勒出一个个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阴部份更是镂空,光滑的阴部随手可触。
「不错嘛。」盛平打量她这身装束,很满意自己选购的眼光。
「谢谢主人。」
「下阴还痛吗?」
「嗯,很痛,像火烧一样,主人。」依理笑着回答。
盛平说:「你笑容太奇怪了。今晚,你要练习怎么可爱地笑、媚态的笑、挑逗的笑,笑得让人想强奸你。」
依理心里苦叫,笑容,对依理来说自己是一样非常陌生的东西,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真正开怀地笑是几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当中,「笑」可说是对依理来说最遥远的事。
盛平把手提电脑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着他精挑细选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是从夜店脱衣舞和钢管舞找来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带点害羞的媚笑,这种表情又可爱,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当想到展现笑容的少女内里原来是忍受着极端痛苦,内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种恶意作弄的爽快。
大厅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镜,镜子上用吸盘固定了一枝假阳具。
盛平要依理充满媚态地爬过去,诚心诚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阳具。镜子就是让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够不够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满脸喜欢地舐着假阳具,没想到表面原来涂了尿液。
尿的骚与苦让她眉头皱起来。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见镜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皱眉了,就狠狠给她一鞭。
「嘻…唔…」
依理努力放松眉头,全心全意地吸吮,纵使上面沾满浓烈的尿味,她还得满心欢喜地替假阳具口交。
「爬过来!」
吸吮假阳具够了,依理要转过身子,扭着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来饭桌那边也同样放了一道全身镜,上面同样也有一枝假阳具。
依理呆住了。
本该是浅肉色的PVC胶阳具,上面沾满了啡色的东西。
那是粪便。
「怎么了?笑容呢?」
她脸上的肌肉像失去协调往奇怪的方向抽动,她痛苦跟脸上表情战斗一番之后,困惑的表情转为惊讶,变为难受,强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难受盖过去之后,终于,镜子中的依理浮现出一种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没为什么,纯粹看见她几经辛苦展现出理想的表情,会不会受一记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还是忍受得住,她展现出热切的渴望,伸出舌头,舔吃假阳具前端的屎迹,然后整根含进口中,跟镜中的自己碰着额头。
盛平紧紧盯着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眼神有点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来依理已经掌握了如何展现这种媚态。
「爬过去!」
听到命令,依理立刻转身,慢慢过去吸吮近窗台那边的阳具,那枝阳具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
原来,盛平会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阳具时,替另一枝假阳具重新涂上尿液与粪汁。他用两个小桶分别装着尿液与粪汁,尿液是用火煮过,蒸去不少水份,留下都是重黄色的浓缩尿液,粪便是经过稀释,方便涂上假阳具上。
阿棍说得没错,依理下阴是用来吃食物,嘴巴是用来吃排泄物的。
她在两面镜子之间来来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间眉头皱起,或者嘴角没有上扬,盛平就会鞭打她的屁股。这种充满戏谑的恶意像催化剂一样,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下去,再欺负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来为止。这样差不多玩了两个小时,涂抹用的尿液与粪汁都几乎清光了,依理还能保持笑容,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净两个桶子。
「好吃吗?」
「好…好吃。」依理微笑着说,她眉头不敢有一点皱起来。
「原本以为你受屈辱的样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来原来也那么诱人呢。」盛平说。
「谢谢主人。」依理回答。
讽刺的是,这种诱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东西出来,说:「把这些都塞进你体内,要是期间你也能保持这种笑容的话,今晚我就允许你在人型笼子睡觉吧。」
那是一个透明保鲜盒子,里面装了十个橙,依理难以想象它们全都要进入到自己体内。
「剥了皮再吃吧。怎么了,吃完正餐要来点饭后果嘛。」
(呜…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极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依理满脸笑容地张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优雅的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开一块块,放松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块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乳房上。
盛平很满意,依理依然保持着笑脸。
她扭着腰,捡起第二块槛,放进自己的菊花内,她隐约感觉到两块橙前后挤压,橙汁在里面渗出来。
「唔!」
肠子传来一阵不舒服的翻搅,她忘了,橙是纤维食物,本身肠道就消化不了,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实上是对肠子相当大刺激的,所以只是两块橙,肠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将它们推出去。
第一个橙完全塞进去了。
捡起第二个橙,逐块逐块撕下来…推进去…
她捡起第三颗…推进去…
第四颗…推进去。
体内的橙块愈多,后面的块就愈难放入去了。
肚子传来不悦的噗滋噗滋声音。
(呜…肚子好痛。…)
已经放了七个橙了,肚子内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强烈,她怎么推也好像推进不了第八颗鸡蛋的样子。
而且,肚子内塞了那么酸性极高的橙块,大肠猛烈挣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挤不到进去呢。」依理笑着说,眼角流着泪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说:「你自己决定啊,不放完十颗,今晚就没得进人型笼子啰。」
(呜……)
「是呢~」悲鸣只能从心里苦叫。
她努力放进第八颗橙,一块块撕下来时都笑着流泪,心想要是剩下的能从口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整整弄了十分钟,终于把它成功塞进去了。
还差两颗!
(呜呜…怎么可能…)
再优雅的仪态也止不住手指的颤抖,她拿起第九个橙,不断尝试把它塞入自己菊花内。
「嘻嘻…哈哈。」
她的苦叫变成笑声传出来。
盛平说:「喂!这种笑声不好听啊!」
「对不起。」
盛平连变成笑声的苦叫权利也封杀了,痛苦只好从眼泪跑出来。
果然,依理的眼泪愈流愈多,简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拿橙块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后,第十个橙都塞进肚子内。
「主人…好了。」
依理的脸抽搐着跪在地上,双手摀住肚子,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来似的。
盛平一脸不高兴,他说:「你还有这些啊。」
他指着地上的橙皮,整整十个橙剥下来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刚刚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颤的手抓起一块块块橙皮,硬生生塞进自己的菊花内。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着下腹,额头流着汗水,她再也无法挤出冒笑,眉头痛苦地紧锁,横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你没有笑到最后。」
「求求…主人,依理…尽力了。」
她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要说的哀求,说出口了。
然而,这代表她失败了。
盛平要她下体依旧插进姜汁粗肉肠,与菊花内依旧塞着十个橙,跪在浴缸内反省。
花洒照着她的脸喷出水雾,而她就要跪在水雾下寒冷得发抖地吸吮墙上一支十吋长的假阳具。她的口腔不可以离开假阳具根部超过三秒,换言之,依理必需不断强逼自己深喉、呕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着深喉为止。
她的双手是在腰后反扣起来的,手里拿着两颗肥皂,肥皂在水雾冲刷下变得愈来愈滑手,如果在惩罚过程中依理担敢掉了肥皂,她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这个深喉惩罚其实也是用来清洁依理的口腔与喉咙,刚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与粪便,得好好清洁一下喉咙才放心再使用。这个装置其实是非常矛盾的,因为依理呕吐反应,会让之前吃进去的粪便、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边沿,添加上新的水雾,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经清洁了的口腔又会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依理又只好继续用假阳具深喉,再呕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进口中落到胃袋的东西都落到小肠大肠,再也吐不出来为止。
深夜三时的时候,盛平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他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子,三十楼高处的夜晚空气又冷得刺骨,但膀胱还是急不得行。他慢慢走向洗手间,听见那水雾和抽插的声音还在有节奏地响起。
打开洗手间门,依理还是跪着,眼睛被水雾喷得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盛平打开门的声音,盛平关了水,扯着依理的湿漉漉的头发,不等依理反应过来,阳具已经插了进去,深深地插进去。
贮积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他甚至听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声,像是马桶盖起来的水声。跪在浴缸内全身湿透的依理,还真像个马桶,不,那根本是一个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钟源源不绝的尿液,尽足职守地把残留在口腔的部份都吞了进去,然后没有忘记挂着微笑。
看马桶的样子,它应该是又困又累得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还能跪着接下尿液,还能笑起来,那证明这些动作已经深深植入了它的身体记忆中。
盛平把马桶转回去墙上的假阳具上,示意它继续含着假阳具。
「允许你含着它睡吧。」
依理如释重负,她嘴角终于放松下来,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额头顶着浴室的瓷砖,手上还拿着那两个肥皂,跪在湿漉漉的浴缸内睡着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三)-肚内的煎熬
「求求你,肚子好痛,真的不行了。」依理摀着肚子,赶在阿棍走入礼堂早会之前,在楼梯口截住了他,依理觉得自己熬不过整个早会,听说待会有嘉宾会说什么升学讲座,高年班的都要站着聆听。
阿棍打量一下依理,额头冒着汗,嘴唇发白,双脚浮浮站不稳,她勉强挤出笑容。
「干什么?」阿棍问。
「肉肠…还在里面,依理后面还塞了十颗橙块…肚子很痛…依理跪了一整晚没睡好…」
阿棍说:「早餐呢?」
「吃了!依理刚刚吃了。」
依理刚刚是先到课室的储物柜,端出大家准备好的精液,按照每口咀嚼十秒才咽下的规定把精液吃完。
阿棍想了想,他说:「先到旁边去,不要阻着别人上楼梯。」
依理眼里燃起热炽的希望,看阿棍不常有的认真表情,似乎真的有一点解放的希望。
阿棍拉着依理到旁边没人用的活动室,然后打开书包,拿出了一枝手臀粗的电动阳具,是圣诞期间封在阴道内那枝,然后说:「把它插进后面。」
「什么…?」依理的希望完全幻灭,身体像沉到谷底。
阿棍说:「一,你笑得不好看;二,你胆敢向我求情,这还不足够我追加惩罚吗?」
依理一整个被打败的样子,她努力让自己笑得好看,然后把电动阳具狠狠塞在自己屁股内。
依理站在礼堂的人群中间,每个班级也是由矮至高顺序排队,女生排前面,男生排后面。
依理刚好是全班第二高的女生,排后面的是全班最高的女生柱枝,再后面就是最矮的男生。
最矮的男生耳朵很大,鼻又高高的,大家都叫他哥布尔,他也不介意自己被人这样叫,还觉得满有趣的。
不知由何时开始,桂枝在礼堂早会上跟依理调了位置,所以依理现在是夹在桂枝和哥布尔中间了。这么一来,哥布尔就可以趁班主任未循到这儿时,隔着裙子摸依理的屁股。
桂枝也会装作站好的样子,双手绕到背后,不时挑逗一下依理的下体。两人的性骚扰像闪电一样快,隔几秒来抠一下,隔几秒又来抠一下这样,应该从没有给人发现。
依理流着冷汗,忍受着肚子的翻滚,听着台上嘉宾教导大家如何选升学的路途。依理流下跟痛楚无关的泪,明明那是那么重要的信息,却非得在这个状态下聆听。
不断戳她屁股的哥布尔发现了裙子底下那巨型阳具,然后他就乐此不疲地戳那电动阳具的手柄。
「呜!」依理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立刻遭前面的桂枝转头过来警告。
桂枝则用手指偷偷戳她的下腹,她知道依理里面插着巨型火腿肠,擦损了的阴壁再被姜汁与芥末浸泡到红肿,经经一戳也应该很痛。
前后两人就是这样,在升学讲座期间,前后戳弄依理的下体与屁股。
「极…极限了…」依理喃喃低声跟桂枝说,她连老师都没有交代一声,飞快地冲到礼堂后方,立刻转右到尽头的洗手间。
「老师,我要去洗手间。」桂枝跟班主任说声后,也飞身跟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依理的脂汗湿透了校服,要不是插着手臀粗的电动阳具,这种走路的方式真的会让肚子内的东西泻出来。
洗手间好像遥不可及,一步…一步…一步,为什么礼堂和洗手间要是走廊的两端?
依理以为自已是在跑,旁人的眼里却只是个负了伤的残兵在泥沼上逃亡。
桂枝轻易就追上了她,一手抓着她的手臂。
「你去哪里!?」
依理望着桂枝,一开始还想笑起来的,嘴角却不知怎的怎样也抬不起来,很快就变成崩溃哭泪。
「呜呜呜…依理肚子好痛…依理要去洗手间…求求桂枝,行行好心。」
桂枝看着她,真的觉得她好可怜,很惹人怜悯。
(为什么她可以哭得那么可爱的?)
桂枝样貌不差,可是依理完全是另一回事。
装可怜扮可爱的,女生一嗅就嗅到出来,就是知道她没有造作,崩溃嚎哭的样子却依然可爱,连桂枝也被迷倒的可爱,桂枝就知道自己没办法跟她比。
「不。行。」桂枝用最冷漠的语气回答。
(太可怜了。)桂枝心想。
「呜…求求…求求…」
依理拉着桂枝的脚,跪在她面前哭。
桂枝俯视她的身姿,突然很庆幸不是其他男生而是自己看到她这个模样。
桂枝说:「先到女厕吧。」
依理眼中看到一丝解放的希望,连忙点头,她腿也站不稳,踉跄地跟桂枝进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