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居然三百颗碎石完全塞进依理体内了。
「好了,实验时刻到了。」阿棍捡起棍子。
「不要!」
守言看到情景,立刻跳到二人中间。
叮~
手机传来了一个短讯,是依理寄过来的。
然而依理横陈着如此惨相在他们面前,短讯当然不是她寄过来的。
阿棍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
依理:你好,你们看了那行字了没有?(下午10:23)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作出回应。
GwanMa(阿棍):看了(依理输入中…)
依理:那十时后应该是我的时间,为什么我还未看到她回家的?(下午10:25)依理:选择不回应我会后悔的喔。(下午10:26)
阿棍把手机展示给守言、肥华、始木和桂枝看,大家面面相窥。
叮咚~
再有新讯息传来。
(依理传送了一则视频)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我们的影片。」桂枝失声哑叫。
影片播放起来。
『再不喝快点就快到时间了喔~』影片中依理俯身咽喝精液,阿棍在后面抽插,几位同学也在画面中经过,不论依理和阿棍的脸都清晰可见。
守言看到阿棍的脸从来没有变得那么苍白过,即使在深夜,那苍白还是在黑暗中反映出来。
「这不是我们的影片。」阿棍说道:「这是针孔镜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八)-放逐
白夜弦:新年快乐!第十八和十九话我是一起发布的,感觉这样会顺一点,也趁农历新年有一个较长的更新吧,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一家二楼餐厅,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男学生,位子的旁边坐着一名低头不语的少女。
盛平穿着没有打领带的啡色西装,颈子钮扣松开,让人想到他应该是什么经理级的人物,可能是老板也说不定。阿棍则穿着没有摄衫的校服,身体健硕,眼神可以很凌厉,但面对眼前的成年人,他又立刻像一个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着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双手紧紧放在大腿上,长发都垂下来盖着脸庞了,她一言不发听他们二人说话。
阿棍来了之后,盛平就点了个玛格丽特pizza,一盘烤鸡翼,一枝可乐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zza铲,把一片pizz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脸警戒沉黑的阿棍,有点不自在地拿起pizza吃起来。
「这儿的玛格丽特做得很好吃,烤鸡翼也十分出名,趁热吃吧。」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来。
阿棍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依理:「她呢?」
盛平说:「她含着精液不许吞下,所以没说话。」
阿棍缓慢点头,然后就继续吃起来。
盛平又给他倒可乐到杯子。
「我们收手的话,你就会删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问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鸡翼,笑了笑。
他说:「不,你们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学生做的系统,我颇享受看着你们玩的,我只是叫你们收俭一点。」
阿棍说:「你知道多少了?」
「这个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隶,也是你们的奴隶,她何时属于我,何时属于你们,这条界线就有点尴尬了。老实说我是可以令到你们不敢动依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们,而你们不清楚我,可是我为这个孩子着想,这个孩子喜欢被你们玩弄,喜欢做你们的奴隶,我就顺她的意给你们玩而已。」
「别忘了我们都随时可以公开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师知道她在卖淫的话…」
阿棍尝试挽回一点主导权。
「你觉得事到如今那件事还重要吗?」盛平冷冷地说。
阿棍不作声。
盛平再说:「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脸惘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件事。
「我还指望你们是更成熟一点,我告诉你,依理早就已经忘了那件事了,甚至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继续当奴隶,单纯是因为她是奴隶。」
阿棍还在咀嚼这句说话的意思。
「依理毕业之前,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轮奸游戏,但晚上十时之后,以及假日,依理是属于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们的东西拿过来我的家内,也不想看到任何我开不到的贞操带,十点之后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这点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你们向来也很小心经营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口,例如烙卯和穿环,没有我同意不许做,明白吗?」
「明白。」
「那么,最后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依理也好,你也好,同学也好,在这学校待多一年,你们就全都要毕业了,这样的辆奸派对迟早也会曲终人散的。如果你们一直到毕业前都好好遵守你我的约定,我便让依理在毕业之后也定期上门服侍你们吧。」
依理首次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盛平。
阿棍也对这样的交易条件感到意外。
「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棍问。
盛平说:「我都说了,依理心底里是希望让你们欺负的吧,毕业后只是换个方式继续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
一直在餐厅楼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没事,走到边旁再说。」
三人绕到后面的停车场,始木和桂枝没出一句声音,静侯阿棍给出的究竟是佳音还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们分楚河汉界。」他终于开口说。
阿棍声音中透露出一点不高兴,也带点无力:「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但平日十时后,以后假日,依理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二人没有说话,他们还在消化这句说话的意思。
阿棍继续说:「我要人给我起底,他做什么工作,跟依理什么关系,平日跟依理做什么,愈多愈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客厅茶几上的杯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你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你根本就不想离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你读读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你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你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你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你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
门关上了。
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地趴在门外。
过了一会,门再度打开,依理还以为盛平气消了,结果他抛了一件白色松身休闲上衣。
依理一眼就认得,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时穿的衣服。
盛平什么也没说,门再次关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没有图案的松身休闲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不过今次连车钱也没有。
她用颤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显长大很多,原本盖着屁股的下摆,现在完全盖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乳房原来已经被人揉得那么大,本该是松身的上衣,胸脯却感到十分压逼,还面前方衣摆像帐棚一样撑起,向前方的人展露自己的下阴。
穿上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着不知是什么的觉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门沉默地拒绝依理。
身体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赤脚一步一步拖下楼梯,感觉像是在走崖边栈道,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门,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阴完全露出来。
现在还只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全就是变态露出狂的样子。
少年盯着她,老人盯着她,女学生盯着她,小朋友盯着她。
依理沉着气,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惊恐傍偟,一旦像个刚被强奸完的少女,就会有人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帮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别人就会以为她是暴露狂,只会投以色情或厌恶的目光。
再者,她没有阴毛,每次长出来,主人也要她亲手逐根拔光,别人看到她光滑的下体,更加加强色情狂的印象。
来到小巴站,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学经过这儿,她都知道: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爸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每次她都选择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却决定走另一条路。
依理一份钱也没有。
「请…请问可以借我两个半吗?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毁灭了也没有所谓的勇气,向西装男借钱。
西装男十分惊讶,看了看依理的脸,又看了看衣摆下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阴唇,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有…当然可以了!你…要不要报警?」
「不要!我回家就好,谢谢。」依理赶紧说。
她就知道,反应会是这样。
「需要帮忙吗?」西装男再追问,眼睛再度望向她下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我借你穿吧。」
依理连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喜欢这样…」她耳根都红了。
「啊…噢…喔…好吧。」西装男似乎理解了什么了,他认为依理是暴露狂而非受害者了。
他从钱包拿出来,掏出$2。5交结依理。
「谢谢。」
男士再扫视依理身体几秒,然后靠头过去依理耳边说:「你这样穿我怕小巴司机看到会不让你上车啦,不如先穿外套,上车后才脱回给我吧。」
依理点点头。
小巴在夜市摇晃,依理选了近车尾的窗口位置坐,车上虽然才五人,空坐位多的是,但西装男却很大胆的坐了在依理身边。
西装男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四十岁,样子还年轻但从皮肤可以看到一点中年的疲态,戴着过时的无框眼镜,打着蓝灰间的领带。
「还真大胆呢。」他小声地跟依理说,感觉像是在恭维。
依理回他一个小小的微笑,继续望窗外的风景。
外套已经给回西装男了,依理一双长腿在椅上一览无遗。
西装男不断扫视她的大腿。
「冬天穿那么少,大腿不冷吗?」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拍在依理大腿上。
「嗯唔。」
西装男见依理不反抗,就开始慢慢抚摸依理的大腿。
依理平常被同学抚摸惯,理应忍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挑逗,但对方是毫不认识的陌生人,自己全身的财产又只剩一件小得可怜的上衣,异常紧张的心情让依理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抚摸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你喜欢这样吧?」西装男在依理耳边说。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不时拨弄一下阴蒂,然后又来回扫着大腿。
终于,他的手指伸进依理的缝处。
「嗯…呀。」依理轻声呻吟,当她意识到后,害羞得用手摀着嘴巴。
车厢内其他人都下车了,只剩下司机,西装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西装男的胆子都大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裤炼。
「来。」他示意要依理为他口交。
依理害怕的向后缩,始终这儿是小巴车厢,说不定谁随时会上车,要自己弯下腰为这一点也不认识的男人口交,是一件既紧张又羞耻的行为。
她差点忘了,她扮演着色情狂的角色,一点也不可以表现出被逼的样子。
就像自己调教自己,自已欺负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样,她俯下身子,舔舐那乌黑挺直的阳具。由轻轻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内,然后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的头发上下抽动。
「你很纯熟嘛。」男人笑着说。
依理没机会解释,她每天也要为班上的男生口交,做得不到会被责打,会被惩罚。
西装男脑海内开始想象究竟这露出狂少女每晚这样找多少个男人了。
「变态。」西装男轻轻说了句,轻蔑化成愈来愈粗鲁的拉头发动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头发变成了紧紧的按压,大量精液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着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张口给男人看看口腔内确实是他的精液,然后她咕噜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笔,在依理手心写上一个电话号码。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话,msg我。」
依理回他一个微笑,然后西装男就下车了,车厢内只剩下她。
依理头部一阵晕眩,她看着手心的号码,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电话,没有身份证,没有家,没有主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只剩下的,可能就是这个陌生人给她的号码,她除了这个之外人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号码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么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理。
(你是怎么了?)
她流下泪来。
再没有借口了,只剩依理一个,她还是让自己成为了变态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变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着屁股下了车。
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平那儿有管理员,依理小心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去,找到自己住的那一座,踏上自己住的那一层…
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走廊的铁花窗渗出橙色光线,只要偷偷从窗外望进去,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和哥哥了。
依理身子俯得极低,脚底缓慢小心踏过一块又一块的地砖,心里想着要是邻居突然走出来的状况,她可以怎么应对…
好不容易,她蹲到家门前了,门旁就是铁花窗。
是电视剧的声音,是吃饭的声音。
饭碗与筷子在碰撞,椅子随身体晃动而吱吱叫,然后是咀嚼的声音。
依理的心跳得好快,已经三年了,她抬头望进去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
她没有这勇气。
「这鸡还要不要吃?」爸爸说。
「啊,好。」哥哥回应。
「不用给我那么多了,会胖的。」妈妈说。
「对了,这个送给爸爸你的。」
「哇,这个很配我呢。」
「这个是给妈妈的。」
「啊,谢谢!为什么突然送礼物的呢?」妈妈问。
哥哥:「年尾出了双粮嘛,买些东西庆祝而已。」
「哈哈!立行有出色,又赚到钱,又带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
「Uncle您太客气啦。」一把不认识的女生声音说。
依理内心揪紧,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当中又带点娇媚。
「我说真的,以后多点来吃饭吧!」
「打搅到您们怎好意思呢?」
「怎么会呢?住下来也不要紧呀,立行多多带她回来吧。」
依理蹲坐在走廊,聆听这些欢笑,她觉得好奇怪,完全不认识。
这不是她认识的家,那个暴戾的爸爸到哪里去了?发疯的妈妈到哪里去了?孤僻的哥哥到哪里去了?
难道经过三年,带着悲惨痛苦过日子的只有自己吗?
她抱着膝盖,久久无法动弹,甚至,她怀疑自己跑错地方,背后那吃着家常饭的人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
(究竟依理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她在冰冷的走廊寻索,究竟熟悉的味道在哪里?
依理其实一早知道,记忆摆放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而今天,火车终于要慢下来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九)-不想记起的过去
「爸爸…今晚几时吃晚餐?」
十三岁的依理只穿着一件绵质露腰长袖白色上衣,扭着光屁股到客厅问。
要不是到晚上九时也看不到一点煮饭的动静,依理是不会忍不住问的。
「没有,自己吃。」徐目真看着电视,眼也没有看依理一眼。
「可是…即食面前天就吃光了啊。」依理急了。
「没有了你自己不会去买啊!?」不妙,声音中开始浮现怒气了。
依理膝盖并拢在一起:「没有钱啊,今天午餐依理也没钱买呀。」
爸爸的头终于转过来了,他的眼神渗透进依理每一吋肌肤,渗进骨头里,她连站都站不稳。
「你这援交妹,买了新电话说没钱?」
「电话是用新年的利是钱买的…你有三个月没有给零用钱了啊…」
没错,她的电话是最新型跑的,她做功课也要上网找数据,也要查字典,也要找试题来做,这是用她储了多年的利是钱买的。虽然可能真的不必要买苹果最新的机款,但她想对自己好一点,作为生日礼物…奖励自己一下。
「又撒谎,你的利是钱可以多到不断换电话?」
「只是换了一次啊!」
「拿藤条过来!」
依理身体强直了,爸爸说「拿藤条过来!」,等于宣判了依理的下场。她挪用那饿得瘦巴巴的双腿,缓慢走到鞋柜旁的挂勾,上面挂着不同颜色的藤条,有单枝,有三条捆在一起的三芯藤条,有绑成网球拍子形状的,也有几枝已用了到岔开烂掉的旧藤条。
幼藤条和单枝藤条是依理一直都不敢拿的,经过无数次更替,单枝藤条还是如新品一样挂在墙上,依理选了一枝手柄处包了红色胶套的四苾藤条,这是上星期帮爸爸在网上订回来的,宣称是特制过,比街边买到的藤条痛一倍。
依理心想,选了这条,爸爸应该不会再骂她「净是懂得耍花样」了吧?
她双手捧着藤条走到爸爸旁,爸爸想都没想就抄起藤条一下一下挥到依理屁股上。
嗖!~啪!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在依理耳边一而再而三地响地。
依理咬着自己绵质上衣衣领,死忍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回房,不要阻着我看电视。」
爸爸打完了,把藤条递给依理,依理恭恭敬敬地接过来,重新把它挂到墙上。屁股的火辣感让她表情还在扭曲。她没买错,这条藤条确实比一般的痛。
「哟~援交妹~」她哥哥立行坐在下格床,吃着M记外卖对她打招呼。
「我没有援交呀!!」依理关好房门后,愤怒的叫着。
「没援交你会有钱买iphone?」立行咬着汉堡问。
立行盯着依理的屁股,看那些新添的藤条痕。
依理光着下半身的样子,在立行眼中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依理还是会觉得羞耻。
依理原本不想理她哥,想爬上上格床用手机打发一下时间,但新鲜炆煮的屁股热得火辣,她只好继续站着,不在自在地看哥哥吃汉堡吃得滋味。
「哟!援交妹。」
「怎啦!?」
「我给你找了单生意,对方似乎很喜欢你喔,四千元你做不做?」
立行用手机秀给她聊天软件的对话纪录。
依理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你干吗把我的相片乱寄给人啦!!!」
「没有拍到脸啦。」
那是立行趁她睡觉时偷拍的照片,由于依理没有被子,她全身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什么也没有穿,身体扭在床上,活像是摆出引诱人的性感姿势,这只是因为照片没有拍到眼睛,看不到她其实是在睡觉。
她知道哥哥常跟朋友炫耀说自己有个下身不穿东西的妹妹,有时还会偷拍一两张图分享给朋友看,当然没有说这是爸爸强逼。
依理当然十分生气,也试过抢他电话删图,但一个十三岁的少女是打不过大她四年的健壮男生。后来依理也放弃了。
「今个星期六,下午四时,时钟酒店这是家,因为是我介绍的,我会抽佣三千,一千给你,如何?」
「够了,我真的觉得这个玩笑很过份!」她缩起肩膀,恕视哥哥。
「不是玩笑啦,是真的啦,说真的你也缺钱吧?爸爸也没有给零用我呀,我也是想找点方法,赚一点钱而已。」
依理还是站在原地愤怒地大呼大吸。
「拿你援交的事抱歉啦,我也不该叫你援交妹,你也不用一直否认吧,大家生活状况如何不问自明啦。」
立行递出吃剩一半的薯条到依理眼前,脸上展现微笑。
依理望望薯条,有点惊讶,然后她伸手拾起一条,放进口中。
依理坐在时钟酒店的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刚洗好澡,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哥哥的建议,连哥哥抽三千元佣她也完全没有异议。
『希望哥哥以后会对依理好一点吧。』她这样心想,事实上,一千元省一点用的话,也够依理用一个月了。
心脏跳得非常利害,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见到客人要说什么,要怎么做爱,她完全没有经验。
看着镜子,身上穿着的情趣水手服是哥哥买给她的,脸上化着上网学回来的淡妆,忐忑不安。
叩叩。
客人敲门了。
依理急步出去迎接,打开那绝对不会想到的画面。
依理怎么也想不到,哥哥帮自己接客,是强调自己可以接受重口味性虐待。依理不会想到,自己第一次的客人不止一个人,而是有三个。她更加想不到,出现在自己眼前,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阿棍、始木和肥华花了近十秒才给出了反应。
「系是小伊?」那是立行替依理改的网名。
「就是你们?」依理还不确定。
阿棍、始木和肥华三人面面相觑。
「我…我先拿水给你们喝吧。」
为了消除尴尬,依理小急步拿起床柜旁边的电热壶,倒了三杯水。
三个同学都先把背包放在地上,围着床边坐下,四围打量着。
依理逐一把热水递到他们手中。
阿棍问:「做了多久了?」
依理红着脸说:「今次是第一次…你们呢?」
三人又互望一下对方,我们也是第一次,他们说。
「所以你真是立行的妹妹啰?」阿棍问。
「是的。」依理不知道『客人』原来知道到这个层面上,心理有点气哥哥。
「那你们呢?怎么认识他的?」
「LOL网友…」阿棍答道。
大概四人脑内也齐声在吐糟:「到底有没有那么巧啊!?」
三个男生一边在感叹,一边慢慢将注意力放回这位女同学的胴体身上,细看一下,情趣水手服轻轻覆盖着的身体线条真是非不般的漂亮。在班上看依理穿长裙子的身影已经觉得她很瘦了,但想不到是如此漫妙,双腿在迷你裙摆向下伸延,划出漂亮的孤度轻轻落到地上,乳房撑起了水手服的领巾,领巾的尾巴随呼吸前后摇摆的。
「你们要先洗澡吗?」
「不了,直接开始吧。」阿棍答。
依理站在床前,双手在想怎么摆放才比较自然,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笑才不疆硬。
「那…依理准备好了…屁股有点伤痕,那是被爸爸打的缘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肥华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他首先扑到依理身上,狂吻依理的颈项。
一阵强烈的体臭扑到依理鼻子,她皱起眉头,有点想怪他为什么不先洗澡。肥华在自己小腹上游手的手芯还带有户外流的汗水,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肥华居然强行跟依理舌吻起来!
(完了…完了…)
还刚开始不到一分钟,依理已经后悔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被这样夺去的,比起哥哥夺走自己处女还难受一百倍。她再不想做这样的事了。她突然对哥哥生气起来。
依理反射性用双手轻轻推开肥华,可是双手被捉住了,阿棍和始木一人抓着一边手,有点笨拙的用麻绳绑到身后。
「呜唔!」肥华的舌头离开依理口腔,吸了一口气,依理也趁机会呼吸一下,结果吸入的都是肥华的口气,肥华再次埋头忘我地吸吮。
不知何时,依理已被移到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固定在床上,不知是谁已经把阳具插入自己私处。
(是谁呢?)被肥华挡住完全看不到。
虽然是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好,意义也没有什么不同,依理也不能改变什么,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一样难受,可是…至少知道是谁也好。
「痛!」
小腹不知被谁殴打了。
「不要…唔…」依理想叫出来,但肥华立刻用他的舌头封住了声音。
「什么不要嘛?这是你服务的一部份吧?」阿棍说。
他一边抽插,一边拳打小腹,他就是享受女生受到痛楚时,阴道紧缩传来的触感。
肥华终于停止舌吻了,依理以为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想不到肥华转个身子,把又肥又硬的阳具卡到依理口中。
「呕呜!」依理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只是由肥华的口臭,转为品尝肥华下体的臭味。
「木凌。木凌!你帮我拿皮拍过来,书包最后那格。」
原本在看好戏的木凌听到阿棍指示,立刻找了黑色的皮拍子。
「给。」
「你不用给我,你帮我持续打她乳房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木凌有点不解。
「她的反应很有趣,换你上你就明的了。」
木凌在阿棍抽插之前都一直拍打依理的乳房,一直到阿棍射精之后。他们二人就调换位置,轮到阿棍用皮拍子拍依理身体各处,木凌抽插。
「是不是很有趣?」阿棍大力拍依理的乳头之后问。
「对啊…这儿会缩一下的。」
「来找找看拍哪个地方最有反应吧。」
肥华问:「喂,你们何时给我干啊?」
阿棍说:「你继续用口那边就好啦,给你干完会有怪味耶…」
肥华说:「那我做最后一个可以吗?」
「好吧。」
木凌和阿棍两日不断交替,肥华则独占依理的口腔,直到差不多晚上六时,肥华用他汗流浃背的身体压在依理身上时,依理才看到结终的曙光。
「那么…星期一学校见~」木凌和肥华拿出一千五百元元,阿棍则只出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然后拿起背包消失在酒店房门后。
依理站起来看着大镜子,自己全身都有皮拍子的红痕,手腕和脚踝都有紫红色的瘀痕,阴道流淌男生的精液,口腔还残留着肥华用舌头拨弄自己牙齿感敏处的触感。
依理望着手中的四千元,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她以后也不会做了。
就为了手中的四千元…她连一元都不想给哥哥。想起来哥哥做的就只是拿她的照片在网上乱传,说他妹妹是援交妹,他做了什么?他凭什么抽佣?
哥哥今天甚至没有陪她出门,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用自己身体承受屈辱与痛苦换来的钱要分给哥哥。
家门打开了,依理像平常一样背着手袋回来。她像平常一样在家门前脱下鞋子,脱下裙子,再脱下内裤,只剩白色的恤衫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
依理步入睡秀,看到还在打LOL的哥哥,她咬着唇,从银包拿出四千元,放到哥哥的桌上。
「你要的钱,这儿四千元。」
「喔…喔…对喔…是今天喔…」
立行去到游戏可以暂停的时候,才转身望向依理。
「四千?你的份呢?」立行刚才才反应过来。
「我不要了。」依理坚决地说。
「为什么?」立行很出奇。
「我以后也不会做了!」依理冷冷地说。
「你还是拿回你的份吧。」立行尝试把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被依理一手甩开。
依理转身爬到上格床上,用被子盖着布满红印的身体,吼叫:「还有,请不要再把我的照片四周乱传了!」
「发什么脾气啦…」
立行望着她背向自己躺卧下来,似乎短时间内都不想理哥哥,就转身继续玩计算机游戏了。
依理以为这样就结束,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星期一回到学校,不知怎的,好像全班同学都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
她心感不妙,心跳得异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