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保存下来了,日记仍然是依理最真诚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垫下那一小片纸上,但这么一来,日记就和依理真实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会愈走愈远,直到依理承受不了为止,她要为此进行无止境的赎罪…
剩下来的假期是盛平答应过的温习时间。依理直到一月二日开学为止,都可以安心全力温习和做功课。盛平罕有允许她穿着保温毛衣,戴上颈巾手套和长袜,毛衣固然是贴身性感的款式,下襬也仅能盖着阴户,露出修长大腿,胸部位置也有一个大大的心型剪裁图案,露出两颗肉球,但对依理来说这已经是相当温柔的奖励了。
依理之后几天都是准时早上八时就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就坐到桌子前温书,身体不曾离开椅子的样子。盛平每天早上都会在依理桌前放一堆营养丸和一个浸在水中发涨的面包,水中浮着一丝丝白色的东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来的精液。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细的咀嚼,面包没有经过加热,没有温度,它吸满水,所以咬下去软巴巴的,她拿起那堆营养丸一口气放进口中,再用那碗精液水吞送,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时左右,她会一直温书到下午一时,然后去个洗手间作,望窗外远景作个十分钟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时,盛平回来后,也不多打搅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着迎接他到来,吃盛平泡制的精液菜式,写过红色日记,就让依理继续读书,一直读到晚上十时,依理会做一个小时仔细的拉筋,要是不保持着拉筋的习惯,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过头被插入之类的命令了。
接下来几天的红色日记写起来也比较简单,因为每天也是专心读书,思绪也没怎么想到守言,唯一对日记不诚实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垫下面的小片纸,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号的来到,好让她有机会把纸条亲手交给守言看,那是她从赤诚的日记上撕下来的一片心,撕下来的一片罪恶感。
「好。」依理在镜子面前跟自己说,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
镜子前的她穿着校服,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在前端撑起来,下身穿的是红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试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说。
升上精英班,继续当大家的性奴隶,像镜子前的少女那个样子,穿成这羞耻的样子还要不争气地硬起乳头,被全班同学轮奸。
光是这么想,她下体就湿润起来,悲哀感袭击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会很辛苦…)
依理给自己搧了一记耳光
她不容许自己逃避,不容许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让自己分配到别的班级。」这个想法。
这想法在脑子外盘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一旦进入自己脑袋便不能专心奋战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围上长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垫下有必须交给守言的东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级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你还真的整个假期都把那东西缝在里面啊!」阿棍惊讶地看着,不太相信眼前的画面。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考数学和中文,同学们回来都赶紧在开考前拿着笔记温书,没有闲暇去强奸依理,从回来学校到结束两科的考试,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队进课室前,被始木掀过裙子,以及在考试结束前十分钟,被后面的同学用原子笔撩拨背部,基本上就没受到什么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监考老师抱着中文考卷离开课室,才正式脱下依理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超短迷你裙。迷你裙摆随课室冷气吹动轻轻飘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缝起来的阴户,很多同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那根八号阳具还在里面?」
「八号?」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们在店选了最粗的阳具就是八号呀。」
「嗯。」依理简单的回答,这假期她都习惯了得几乎忘记了阴道内这东西的存在,「习惯了」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习惯了痛苦。让依理最难忍受的,是前两天经期来的时候,下腹肿胀、绞痛,全身冒出冷汗,经月一点一点在缝线间滴下来。
大家一起蹲下来观察,依理满脸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给大家阅览。
「试试还能不能开动?」始木递过叉电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很痛…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原来是这么痛的。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来,留下一个o形的空洞。
男生们围成一圈,不断对着那合不上的阴道拍照,这可是大家在现实中见都未见过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紧嘴唇,手死抓着自觉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华有点担心问:「要是小穴以后变成那样合不上,那怎么办?」
守言说「应该只是暂时麻痹而已,多做紧缩运动应该很快恢复的。」
阿棍说:「喂!依理,夹紧试试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发抖起来了,可是阴道还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来了,阿棍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整蛊人用的电笔,拿放电的那一头往阴唇压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双脚弓成直线,头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华还有两个同学都拿了整蛊电笔,足足有五枝电笔分别压在依理身体不同地方。
两支压在左右大阴唇处,一枝压在阴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阴道压在阴壁,他很努力的在找g点。还有一枝在依理背后随意的刺激。
「阴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负责拍摄的同学大叫。
阿棍说:「五枝都交给我吧。」
他手上拿着五枝放电笔,狠狠压在阴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么不愿意接受,五枝电笔刺激之下,阴户已经完全合起来了,粉红色的肉壁紧紧咬着五枝黑色笔焊。
「有效啊,以后依理的小穴,就可以尽情扩张,再电到合上,再扩张,再电到合上,不断这样玩呢。」阿棍说。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听描述,她的下体就已经再次痛起来了了。
阿棍说:「明天还要考试,就留点时间大家早点回来温书吧,考试最后一天结束,才让依理你体会一下我们为你准备的东西吧。」
同学们点点头,各自各收拾行装回家去。
正当依理也在收拾的时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你跟我们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个温书呢。」
阿棍亮出一个危险的眼神,说:「你觉得我是问你的建议吗?」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点点头说:「那依理跟你们一起来吧。」
「喂,守言你不来吗?」阿棍看到守言背着书包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不来了。」他消失在门口后面。
「那家伙搞什么?今天回来之后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始木说:「他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子吗?」
「又好像是。」
于是,阿棍、始木和另外两个同学就跟依理一起到图书馆自修室温书。
依理鞋底的纸张今天似乎拿不出来了。
「啊咿!」
「静一点,你不知道这儿是图书馆吗?」
阿棍看依理还能忍着这个强度做模拟试题,他再把强度推高一格。
阴道内的震蛋以三连震的节奏弹奏着,静谧得连吞口水都听得见的自修室,隐隐弥留着不知哪儿传来的震动声。
只有完成这三小时作答时间的模拟试题,阿棍才答应依理停止下体不断改变节奏的震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七)-林野的刑求
「求求你们,依理无论如何都要准时回去,要是依理再没有遵守门禁,家长可能会直接来学校找依理的。依理会尽力满足大家,尽力给大家欺负,求求你们真的真的要在十时前完结啊。」
依理在考试最后一天,跪下来哀求阿棍,哀求始木,哀求轮奸委员会的各位,依理再不想被蚂蚁爬满全身动弹不得了。
阿棍拍拍她的肩膀说:「看你的表现吧。」
保宜,负责精液存库的同学,从环保袋拿出一个750ml的圆形保鲜盒。
依理不自觉地惨叫一声,透明的保鲜盒装满了透明的白色液体。
然后保宜再拿出第二个…第三个…,三个750ml的精液盒子放在依理眼前。
(圣诞联欢会当晚不是全吞了吗?为什么?)
阿棍说:「大家圣诞假期间的产量都高得惊人喔,只是十天左右,居然集到这个份量。」
「真…真的是十天收集出来的吗?」依理震抖地问。
「是的,大家在Group内都说只看你的影片都够打飞机了,看AV反而没有味道。」保宜自豪的答道。
依理一脸茫然。
「就是我们班的聊天群呀,对喔,全班只有你不在群里面,他们都在那儿分享你的片段,研究什么欺负你呢。」一名女生笑着说。
(依理被欺负的片段在班级群组内?)
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
阿棍说:「放心,我不是叫你今天全部喝光,这样也太浪费了。如果大家保持到这个产量,我们的目标是让依理一天三餐都吃精液!成为大家用精液饲养的奴隶!」
课室扬起一阵玩笑般的欢呼,留下还跪在地上的依理背脊发凉。
阿棍说:「首先最易解决的是午餐,我们会亲自在中午为你送上饭盒。早餐你也只是在回校途中的面包店买烤面包和柠檬茶,抱歉,以后不可以啰,依理你要在每天礼堂集会前先到课室储物柜,我们会放前一晚准备好的精液早餐,希望只放一晚不会变坏呢。然后最麻烦的是晚饭了,你是和家人吃的吧?我们会在每天放学时交给你一个装了精液的安全套,你跟家人吃完饭后,要用手机自拍催吐,再吃我们给你的精液,整个过程要完整的拍下来上传上班组给我们检查,清楚吗?」
依理脸涨成难看的颜色:「可是…依理没有手机。」
「这个我们也准备了!」阿棍拿出一部最新型号的手机。
「这是我们全班凑钱送给你的,拍片超清楚的喔!」
依理惊讶得合不上嘴,想不到他们准备到这个地步。
(都已经准备到这个程度了,不服从对不起他们吧?)内心不自觉地浮起这奴性想法,不,究竟这算不算是奴性,依理已经不清楚了。
「还有!加入了群组之后,你不能再有借口了。以后你收到讯息,我们叫你自慰,你就要立刻在镜头前自慰,我们叫你裸体,你就要拍裸体照给我们,明白吗?」
「依理…知道…」
「这样不行啊。」盛平望着可怜兮兮的依理,她果然准时在门限时间前回来了,问题是她手上的手机、书包内的精液避孕套、以及她腰间的贞操带。
「主人…怎么办?」依理惶恐地流泪:「他们似乎想要依理的全部时间。」
「是啊,这样你的所有就完完全全给了他们呢,我的位置放到哪里去了。」
「盛平主人是依理真正的主人!」依理红着眼睛说。
「穿着别人的贞操带跪在我面前说这番话,没有说服力啊。」盛平摇摇头。
此时,手机屏亮起来,上面传来一条短讯。
『裸着扮狗狗请请,五分钟内。』依理惊慌的转头望向盛平:「主人,依理…要立刻扮狗狗寄相过去了。」
盛平叹了口气,又说:「这样不行啊。」
依理跟盛平道过歉,急急地拿电话进洗手间服从命令。
待依理匆匆忙忙跟从下一个指示的时候,盛平抢过电话:「电话我没收。」
这大概是依理捱拳头捱得最多的一次,她被绑在八楼男生洗手间,双脚拉开绑到一根地拖上,另一条绳子从厕格上的横梁垂下来,绑着双手向上拉,一直拉到依理双脚稍稍离地。男生再用力把那根地拖往下踩,依理双脚又碰回地面了,依理轻轻惨叫,地拖也固地在厕格两侧的柱子上。
她大字型拉直在某个男厕格的门口,背对着马桶,面向洗手盘方向。
依理穿着依旧挂着校服白色衬衫,上面打着红色领带,但衬衫的扣子是全打开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悬在那里。
啪!
阿棍狠狠打在她肚子上,腹部绞痛,内脏全都扭在一起。
可是身体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小腹没有一点弯曲的余地。
阿棍又架起打击姿势。
依理眼睛压成一直线,害怕那即将内临的冲击。
嘭!
这次的击音跟刚刚不同,男生们好奇的望一下,原来阿棍打在她左乳房上了。
闷痛像个气球一样在左乳房上不断放大…放大…放大,气球爆开了,痛苦渗向她全身每一条肌肉,她叫了出来。
啪!
阿棍又打回小腹上了,光看攻击架势,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瞄准哪里。
「不…不要再打了…阿棍主人…求求…不…」
啪!
阿棍没有理会。
「依理真的没法随时随地在家执行命令啊…」
啪!!
这次打在右胸。
阿棍说:「打累了。」
他转头望向其他留在更衣室的同学,问:「谁有兴趣?」
「叫伍虎来吧,他有学打拳啊!」肥华喊道。
「不太好吧?」伍虎抱着手说。
伍虎是个体型健硕的男生,说话爽朗,起初对于轮奸依理还是有点犹豫,直到依理多次告诉他「没问题的。」他才慢慢融入到这班男生的运作。
「来来来,胸部和腹部选一个吧。」
伍虎说:「她家里环境可能真的让她完成不了命令吧?不如算了吧?」
依理眼神闪着求饶惧怕,但也亮着一点希望,这儿的男生中似乎还留有善意。
「依理…家里…真的不行。」
阿棍说:「不行也发个短讯交代一下呀!无缘无故就不上线了算什么?」
「家人…不给依理用手机,没收了。」
「这是什么年代呀?你会不是想逃避命令胡编的吧?」
依理诚恳地摇摇头。
「不过…」
啪…
阿棍又随兴殴打了她一拳,这次是右乳房。
「害手机被没收,也是你的错呀。」
「呜…」
「来…伍虎…来玩玩吧?犯错就要给惩罚呀,顺便教教我勾拳怎么出。」
伍虎看着依理哀求的表情,身体痛苦地轻缓扭动,乳房在他眼前像树上熟透的水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
『不要紧的。』依理的声音又在他脑中响起,他记得依理说过,她是被虐狂,班上的轮奸欺负不要有一丝犹豫,也不要感到罪过,依理曾经在他房间内跟他说,依理也跟他说,她到访过每一个男生的家,私下让每一个男生干,然后跟每一名男生诉说,依理是个被虐狂,请大家不要觉得尴尬,要是她有任何求饶、挣扎、喊「不要」,也请当作是欺负她的邀请。
伍虎当然不知道依理的心已经紧紧锁着这一段记忆了,对依理来说太过痛苦,他看着楚楚可怜的依理,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才是受摆布的一个。
伍虎由犹豫转成雄性的支配欲,他挥出上勾拳,右乳房都几乎撞到下巴上。
「啊…呜呜呜…」
依理捱了不知多少拳了,腹部由红色的拳印慢慢转为紫色,乳房也肿胀得彷佛大了三分一,装戴着的都是闷痛,可是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继续坚挺。
拳击之后,阿棍终于把贞操带解下来了,大家急不及待排队轮奸依理,男同学一前一后抽插着菊花和阴道。
后面抽插的同学一边抽插一边顺手搓揉那被挥拳击打数十次的胸部,前面的同学则捏着依理的屁股冲刺,屁股也在中午时间被阿棍用尺子打了百数下了。
同学开始也觉得白恤衫也碍事了,他们把恤衫卷成一圈,拉到手腕处。
「喂!这是什么?」
阿棍绕到依理背后看,原本白恤衫盖着的雪白背部,肩胛骨中间的位置,用油性笔写了一句大字:收敛一点,要让依理在你们面前永远消失还是做得到的。依理的主人「这是什么东西?」阿棍困惑地看着字句,又看看同学们。
依理松一口气,这是盛平主人传达给同学们的讯息。只是,盛平跟依理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盛平说依理自己绝对不能说背上写了这么一行字,一定要同学自己发现才行。
这么一来依理就必须等待大家强奸自己才有机会让同学看到背上的字了,依理以为他们很快会发现,殊不知同学们一直未肯脱她的上衣,直到刚刚为止,后面抽插的同学才把她上衣卷起来。
同学一时不清楚阿棍意指什么,他们逐一绕到依理背面看,看完后脸上挂着奇怪的表情,再急着跟身旁的朋友四眼交投。
「谁写的?」阿棍环视一下四周。」
(终于…发现了…)
没有人回答。
「谁写的?」这回阿棍在问依理。
「主人。」依理冷静地答道,脸不敢正视阿棍。
「哪个主人?」
「她家的叔父,依理真正的主人。」守言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位置传过来。
依理望过去,圣诞假后还没有正视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依理第一次听到守言的声音。
「事实上,她在家里也是个奴隶,依理当她叔父是真正的主人,其他人依理不放在心上。」
依理摇摇头,她求守言不要再说了。
全班同学都静下来望着守言,大家都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依理当沙包打,拳击的位置都不限乳房和腹部了,呻吟声太大,男生把两条内裤尿湿了之后塞到依理嘴里,再用肥华恶臭至极的内裤在外面绑起来。
「现在你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不是』,知道吗?」
依理点点头。
阿棍又往腹部打了,依理声音闷在尿湿了的内裤间,她想向守言求助,她知道守言也不认同阿棍的暴力,可是就是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你叔父知道我们做的事吗?」
依理点点头。
乳房又被连续打了三四拳。
「你叔父,有我们任何的影片、图片等证据吗?」
依理猛摇头。
阿棍学伍虎架势用直拳殴她的腹部,殴了三下。
阿棍拿出一堆整人电笔,分派给大家每人两支,两个同学绕过依理后面进入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发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你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你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你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你上学,现在你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的小碎石,全部都有锐利的棱角。
「阿棍,这儿的够吗?」
两人抱着一堆石头回来给阿棍过目,那儿的石头够塞满整个书包了。
「可以了。那么你们现在,逐颗逐颗把石头塞进去吧,肥华窒小穴,凌木塞菊花。」
两人挑选着又尖又小的石头,一前一后的,一颗一颗塞进依理的阴道与肛门。
闷叫又从口中的内裤传出来,双手左右拉开,乳房高高吊地,双脚反扭抱着树枝,她可以挣扎的空间已经变得非常少了。
可是石头一颗一颗挤进敏感的阴道与直肠,身体还是止不住像脱水鱼一样弹动。
不消一会,就已经塞进五十多颗碎石了。
肚子深处传来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卡啦卡啦声。
去到七十颗碎石,肚子已有些微鼓起来的迹象。
「不知现在用竹棍打在肚子会是什么声音呢?」
依理猛摇头,可是阿棍不理会,竹棍子慢慢走近。
一挥!
石头碰撞与碎裂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与竹声会晤。
失禁的尿滴在树干上流入泥中。
阿棍再次举起竹子。
「慢着。」桂枝出言阻止他再挥。
守言其实也想阻止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内脏出血致死,幸好桂枝先出言制止。
桂枝说:「阴户应该塞不下了,但菊花应该可以再塞多一百颗石头,塞完再打吧。」
「什么!?」守言失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望着他。
「怎么了?」桂枝一脸迷惑。
守言再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再打会死的。」
「吓?你不要那么扫兴吧?」
「是会死的,死了我们更加玩不起。」守言强调说。
阿棍放下棍子,说:「好吧,那就继续塞石头,塞多二百颗。」
守言有点放下心来。
「然后再打腹部,实验看看会不会死吧。」
「阿棍!」守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肥华与始木一点一点把新找来的石头塞进去。
阿棍说:「记着,你的嫌疑还未完全洗脱的。」
肚子愈来愈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塞石头,都可以听到石头互相挤压的声音。
菊花不小心把石头挤出来,两人又立刻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