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宁……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头说:「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来你都没有暪到过我一次,你认为今次会有成功吗?」
叮叮咛咛……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数着次数,没有回答他。
力工头把木马高度调低了少许,这么一来,肉包子需要跃起更高的距离才能碰到风铃了。
力工头看着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头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乳房,这样肉包子无论如何也跳不起来了。
力工头说:「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虽然手法不漂亮,却不粗野,那些大块头何时变得那么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着头,不说话。
力工头抓着她的乳房摇动她的身体:「你这个小恶魔在教坏别人啊?被男人每男轮奸都不满足了?」
「不……不是的……可宁心里只有主人你……」肉包子摇头,下阴不断传来炸裂的痛楚,让她没法好好思考。
力工头继续摇着她的乳房,这简直就是间接拿她的阴户在铁尖上锯磨,说:「还在说谎啊?明明身体和眼神都告诉我你很享受。」
可宁没有权利说不,她也不允许对着力工头摇头。
可宁说:「请……请你原谅可宁吧,可宁身体给任何人玩弄,但可宁的心永远留给你的。」
力工头低下头跟她接吻,舌头锁着她的嘴。可宁闭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己牙龈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铁尖上的盘骨,小腹的呼吸,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肉能对韦总说谎。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
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么,证?明?给?我?看?吧。」每说一个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叮咛……」七百九十七……「)
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乾脆的温莎结。(叮咛……「七百九十八……」)至於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带在肉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叮咛……撞!肉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於她继续敲着风铃。「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
走了出去。砰!门关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大眼看着肉包子一下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你跟包工头是什么关系?」
昨晚,肉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同时,她失禁了,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阴蒂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么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肉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为什么要和性玩具接吻?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认着,他没有当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
肉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
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
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阴户,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一句:「可以继续工作。」就让肉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个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肉包子挥舞的东西。
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头,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肉包子很感动。」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肉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么关系。」
肉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么……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头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肉包子天生就是个爱被操的女孩,所以轮奸凌虐都是没关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强奸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么事?」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肉包子叹了一口气。
「是的。」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么小翠?』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妈妈的屍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屍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更多的垃圾抛上去,把屍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会忘记。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会疯掉的。
『拿着。』
过了一会儿,力工头手上面拿着蓝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来。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过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头说:『你的手呢?』
女孩低头望着自己肩膀,连身裙袖子两边,没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连手都没有,怎么带它走?怎么抱它?』
女孩双眼红起来了,嘴唇在颤抖:『可是……可宁……不想离开小翠……』
力工头伸手示意女孩:『你过来。』
女孩走过去。
啪!
力工头用他粗大的手掌掴女孩的脸。
『你连手都没有,没有资格带走小翠,是你不争气抛下它的。』
啪!
啪!
啪!
『呜……叔叔不要……啊……呜……』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跌下来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连身裙两条带子也滑下来了,露出那完全未发育的乳房。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来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点原始的欲望。
早熟。这女孩的身体比起同龄女孩更早进入第二性徵,七岁的身体,都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线条了。
(长大后样子会青春吗?)力工头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尝试用嘴叼回那条吊带,可就是不成功。
『连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来,用膝盖掩着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头发向前垂,把整块脸都埋在里面,没反应。
力于濠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抽起来。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来,连身裙落到地上了,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蓝色免子公仔和连身裙一同遗落在路中央,哭喊声沿车子方向消去。
三天后,没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门外抽泣。
她的内裤整齐放在膝盖前方,没被允许,她没权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体佈满紫红的伤痕,背部刻着「惩罚处置中」三个字的大红印。
看来她刚刚经历完一轮责打,「惩罚处置中」五个字,用铁丝是反覆抽打,逐划逐划抽打出来的,三天红印也依然清晰可见。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个字的,不过「惩罚处置中」笔划较多,因此伴随着这样的恶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别墅门前是行人路,每个身穿大衣的人经过门前,无不好奇地望向这个抽泣的女孩,谁都可以清楚看到「惩罚处置中」五个大字,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这儿不是大城市,这儿本来是一个农村,重男轻女观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别是女孩子更加没有地位,把女孩子卖出去也是常见的事。这个地方因为急速「现代化」而发展成工业小镇,车子跑起来了,超市兴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几间与村落极不相衬的土豪房子。不过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会因为多了电视机而改变,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路人对跪在地上的可宁无动於衷。
可宁就是个差点成为弃婴的女孩,她没有出身证,以前在家中是隐形一样的存在,家人也没有让她见过半个外人,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任何外人看见过。如今第一次接触外面,第一次接触街上的陌生人,居然会是一丝不挂背着行人路长跪这样的丑态。如果羞耻能杀人的话,裸体跪在行人路前示众这种屈辱简直就是凌迟。
力于濠在家里看电视,他是为了投资煤场而搬进来的外省人。
『吃饭了。』家里佣人端出砂锅炖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鲜鱼麵.
『很好饭菜呀』于濠的妻子搓着掌,恨不得立刻喝点鱼汤暖暖身子。
于濠吩咐佣人:『黄姐,你端一碗鱼麵放在门口吧,打开门,但别打开铁闸。』
黄姐问:『这是要拿给外面的女孩吃吗?』
于濠摇摇头说:『不,我在管教她,你给我确认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黄姐没再追问就依吩咐做了。
黄姐瞥着外面的可宁,虽然没有了手,但脸蛋可爱。
(这类女孩应该要送去妓寨卖钱的,现在应该是在训练她吧?她用自己村落的传统观念去想。)
嘎嘎……
门打开了,可是铁闸没有打开,透过铁栏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宁儿快要冷死了,她看着面,肚子不断打鼓,香气伴寒风吹送,她始终不敢动。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阳光和没有阳光可是相差几度,可宁用剩下的残肢紧紧夹着腋下,肚子间吹送的寒风是挡不了,她震抖没有一刻停止过。
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她发现放在门口那碗麵好像都结冰了。
『好冷喔!关门吧,暖气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热腾腾的鱼汤麵出来。
铁闸打开了。
七岁的可宁双眼发着光盯着那碗麵.
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宁,可宁脸庞还带着婴儿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幼稚,沉实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过后的模样:
脸色苍白、脚趾发蓝,眼睛失焦,白得发紫的嘴唇无力微微张开。
这是快要冷死的模样吗?不,快要冷死的人不会张开双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会失去理智,瑟缩在地上,语无伦次,甚至连思考能力也没有。
可宁不是,她看起来快要冷死,但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这样张开腿跪,眼神更加散发出一种坚定的淒美。
(这女孩果然是适合用来折磨的,她就是有这种气质。)他心想。
『还没有冷死吗?跪多久了?』
可宁震抖着说:『三……三天了。』
于濠把可宁带离原本的房子之后,就没有让她进过家门。
裸跪第一天最羞耻,第二天最难熬。第三天就会因绝望而崩溃。
『今晚突然转凉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会冷死的。』于濠说。
可宁说:『求求力叔叔……原谅可宁吧……可宁什么也可以做的,可宁好冷……好肚饿。』
于濠用筷子夹起鱼肉说:『张开口含着,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话就让你跪到冷死为止。』
可宁像个乖女孩一样,张口震颤双唇。
于濠把鱼肉放进这细小的口中。
可宁慢慢合上小嘴,那块鱼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宝。
可是不能吞下。
可宁味觉、嗅觉以及热腾腾的触觉都被这块鱼肉激活起来了。
胃酸不断汾泌,口腔变得湿润,烟霞直冲脑门。
『香吗?』
可宁点点头。
『味道好吗?』
可宁更用力地点点头。
『好了,把鱼肉还给我。』于濠决绝地说。
可宁急得流泪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口中的鱼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放开它就等如冷死街头了。
『我说把鱼肉还给我!』于濠斥喝。
可宁心不甘情不愿,慢慢把这三天唯一放进口中的食物吐出来,跌进汤碗中。
于濠慢条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礼仪,用筷子吃。』
可宁屈辱感袭满全身,眼睛看着食物流泪。
她没有双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饿死了。
可宁尝试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记耳光让可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于濠微笑着说。
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的。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么……』
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么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
可宁流着泪。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
『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
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头乞钱吧。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於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吗?』
可宁很想问为什么,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就答了:『可宁知道。』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
(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
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靦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
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什么事?』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阴户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么内裤?』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发都要束到后面紮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么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大傻边听边掏出肉棒,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看他手淫,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手淫,描述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佈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么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於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么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么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的。为什么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了,他对肉包子做什么,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於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乳房上了。工头再往肉包子的乳房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高潮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
「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么?」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一个少女,那么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乳房吊起来才行……」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手淫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节
啪!
啪!
啪!
乳房用电线吊在树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乱挥打。
肉包子有点心不在焉,脑海还是停留在那个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没有告诉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没必要说。
『冷吗?』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对着七岁裸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小女孩点头
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
说回来,可宁也有七天没洗澡了,虽然在寒冷的天气下不会怎出汗,身体不会有太大异味,遗憾是,她现在全身都散发一阵不属於自己的臭味。
可宁全身都是湿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盖,于濠甚至叫她离开帐篷之前,要用自己的舌头去好好清洁一下自己弄出来的局面。
她连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盖着,跟头发黏再一起,她没有手,连揉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强忍。
她可说是浸泡在湿冷之中,恳切期待着一个热水澡。
『吃了这个就不冷了。』
于濠拿了一颗药丸出来。
可宁望着药丸,有点困惑。
『懂得吞药丸吗?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宁再点点头,她说不出话回答,因为从帐篷那儿走回来,她的口一直含着东西……
刚才从马路一直走回来,于濠命令可宁必须含着在帐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两小时,一直含在口腔。
『张开口。』
『呀……』
药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头上了。
咕噜……
精液拉着药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发臭了的生鸡蛋去吞服药丸的怪异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