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
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
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
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
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
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
贤弟高见。
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
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
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
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
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
怎么样,冷了?
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
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
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
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
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
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
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
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
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
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
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
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
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
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
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
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
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
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
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
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
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
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
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
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
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
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
对王伦说:
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
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
这奶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
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
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
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
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
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
看她要浪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
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
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
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
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
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
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
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
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
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
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
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
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
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
我也是兵行险着!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
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
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
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
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
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
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
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
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
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
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
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
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
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
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
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
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
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
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
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
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
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
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
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
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
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
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
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
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
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
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
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
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
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
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
刘耀祖答道:
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
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
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
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
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
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
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
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
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
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
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
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
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
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
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
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
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
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
此乃禁语穴。
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
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
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
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
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阴笑:
好极,好极!
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
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
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
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
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
在那!
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
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
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
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
若漪?
哪里若漪呀?
是这里吗?
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
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
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
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
刚开始就这么卖力?
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
她算一个!
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
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
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
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
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
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
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
程秉章故意生气道:
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
我去!
程秉章哈哈一笑:
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
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
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
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
她叫什么名字?
王伦忙答到:
陆媚儿。
程秉章一咬牙:
就是她!
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
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
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
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第09章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
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
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
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
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
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
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
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
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
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
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
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
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
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
喝吧,你主子赏你的!
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
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
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
喝不喝?
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
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
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
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
我喝。
说完大张开了嘴。
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
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
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
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
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
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
来人,给我挂起来!
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
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
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
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王伦戏弄道:
怎么,害羞了?
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
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
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
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
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
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
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
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
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
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
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
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
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
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
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
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
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
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
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
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
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
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
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
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
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
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
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
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
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
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
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
若漪姐!
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
找机会赶紧自裁!
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
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
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
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
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
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
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
你想好了吗?
你主子好象不高兴。
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
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
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
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
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
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
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
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
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
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
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
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
好,好看!
把脚岔开!
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
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
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
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
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
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
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
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
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
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
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
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
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
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
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
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
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
陆姑娘,下来吧!
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进去!
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
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
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
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
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
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
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
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
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
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
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
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
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
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
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
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
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
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
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
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
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
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
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
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
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
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
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
你不愿意?
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
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
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
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放开若漪姐,放开…
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
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
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
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
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
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第10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
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
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
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
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
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
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
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
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
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
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
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
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
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
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
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
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
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
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
两个!
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
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
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众人哄堂大笑。
他继续说:
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
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
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
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
王伦似有所悟地问:
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
正是!
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
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
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
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
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
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
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
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
众人哄堂大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
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
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
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
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
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
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
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
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大喊:
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
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
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
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
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
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
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
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
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
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
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
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
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
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
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
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
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
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
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
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
好东西,好东西!
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程秉章又道:
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
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
我的如意杵可不卖!
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
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
妙!
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
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
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
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
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
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
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
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
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
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
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
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
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
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
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
快点!
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
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
莫急!
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
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
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
刘耀祖低声命令道:
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
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
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
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
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
不要!
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
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
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
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
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
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
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
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
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
兄长可否满意?
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
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
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
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
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
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
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
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
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
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
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
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
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
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
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
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
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
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
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
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
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
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
程秉章冷冷地说: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
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
我尿。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
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
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
谁干过她了?
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
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
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
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
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
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
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
把那个妞也带过来!
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
给你主子吸干净!
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
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
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
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
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
淫笑着对众人宣布:
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
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
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
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
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
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
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
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
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
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
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
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
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
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
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
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
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
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
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
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
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
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
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
他恶狠狠地嘲弄说:
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
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
说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
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
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
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
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
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
把嘴张开!
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
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
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
怎么,你不想死?
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
你要撒尿?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
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
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
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
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
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
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
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第11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
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
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
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
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
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
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
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
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
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
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
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
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
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
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
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
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
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
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
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
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
哪个是萧梅韵?
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
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
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
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
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
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
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
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
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
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
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
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快看!
这娘们下边全湿了!
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
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阴。
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阴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
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
立刻有人反驳说:
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
另一人插话道:
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马上有人摇着头道:
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
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
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
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
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
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
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
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
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
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有人大声问:
她掌的什么印啊?
王伦微微一愣,忽然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
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
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
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
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
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
真是烙上去的!
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
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
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
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
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阴和阴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阴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
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
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
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
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
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
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
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
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
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刺痛:
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阴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
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阴道口。
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
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
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
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
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
看这大腿多白!
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
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
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
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
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下面,阴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
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
怎么啦?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
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
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
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
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
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
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
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
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
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
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
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
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
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
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
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
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
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
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
众位可知她是谁?
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
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
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
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
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
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
你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
你不服?
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
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
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
不错,午时开刀!
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
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
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
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第12章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
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
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
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
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
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
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
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
说完他冲台下喊:
谁要?
一个大子!
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
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
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
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
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
好!
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
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
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
你说让谁上来?
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
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
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
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
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
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
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
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
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
把她弄醒过来!
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
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
用这个好不好?
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
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
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
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
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
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
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
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
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
怎么,现在畅快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
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
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
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
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
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
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
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
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
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
蔡老大红着脸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
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
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
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
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
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
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
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
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
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
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
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
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
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
装死?
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
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
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
有人不忿地嘟囔:
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
人家有钱你管的了?
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
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
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
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
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
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
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
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
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
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
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
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
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
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
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
插了没有?
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
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
啊…
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
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
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
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
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
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
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
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
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
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
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
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
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
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
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
不……
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第13章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
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
梅帅,我们又见面了!
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
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
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
看她舒服的!
爹,别跟她罗嗦,上吧!
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
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弄!
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
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
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
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
我来给诸位助助兴!
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
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
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
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
给胡员外吹起来!
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
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
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
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
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
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
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
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
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爱。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
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
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
不…
不…
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
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
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棒。
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
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
不行啊…
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缝。
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
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
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
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
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
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
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
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
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
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
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
快点,别磨蹭!
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
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
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
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
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
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
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
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
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
从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
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
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
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
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
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
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
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
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
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
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
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
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
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
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
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
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
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
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
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
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
给胡老爷弄干净。
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
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
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
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
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来的精液。
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
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
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
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
都给我舔!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
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不愿舔?
那我让它来舔?
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
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
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
好嫩的豆腐!
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
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
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
想尝尝嫩豆腐吗?
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
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
谁让你躺下的?
起来!
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
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
程大人,高!
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
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
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
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
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
快给我吹!
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
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
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
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
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
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
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
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
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
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
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
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
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
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
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
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
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
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
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
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
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
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
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恨道:
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
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
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
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
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
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
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
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