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and submission in BDSM）

支配与臣服

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and submission，简称 D/s）是一种行为、习俗和仪式的集合，涉及一方在一种色情情境或生活方式中向另一方屈从。这是 BDSM 的一个子集。这种形式的性接触和愉悦已被证明仅能满足少数人的需求。

身体接触并非必要，D/s 可以通过电话、电子邮件或其他通讯系统匿名进行。在其他情况下，它可能会非常注重身体接触，有时甚至涉及到施虐与受虐（sadomasochism）。在 D/s 关系中，双方从支配或被支配中获得愉悦或性快感。处于主导地位的一方被称为支配者（dominants），可称为 Dom（性别不限）或 Domme（专指女性）；处于从属地位的一方被称为臣服者（submissives），通常简称为 Sub。Switch 指的是既可以扮演支配者也可以扮演臣服者的人。当两个 Switch 在一起时，他们可以协商并在一次互动中多次交换角色。术语 dominatrix 通常指一位为金钱而支配他人的女性性工作者，而 maledom 则用于描述 BDSM 实践中性别为男性的支配者。

历史

支配与臣服关系属于 BDSM 及其生活方式的范畴。BDSM 是“束缚与调教”（Bondage and Discipline, B&D）、“支配与臣服”（Domination and Submission, D&S）、“施虐与受虐”（Sadism and Masochism, S&M）的缩写。许多人对这种关系及其相关活动存在误解，主要源于早期理论学家认为施虐受虐和 BDSM 行为是心理病态的症状。人们曾认为参与此类性行为的人不顾安全和自愿原则，从而影响了这种关系的诊断、分类和社会认知。

这些误解与《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DSM-5）中对施虐受虐的定义和诊断标准有关。因此，许多 BDSM 社群的参与者并不符合病态的诊断标准。

有证据表明，BDSM 文化可能形成于 18 世纪早期，甚至更早。例如，《爱经》（Kama Sutra）的早期版本中就展示了支配与臣服的关系。这种关系不仅出现在文学作品中，还体现在古代统治者的行为中，他们通过性施虐式的酷刑、角色扮演以及对臣民的支配来展现权力。这些行为显示了严重的施虐受虐倾向以及 BDSM 社群的早期行为特征。

支配与臣服的关系围绕同意和准则展开。在 BDSM 世界中，同意是核心关注点和必要条件，因为它将性施虐与 DSM-5 中的强制性性施虐障碍区分开来。性施虐障碍和性受虐障碍的定义已经被修改，以便区分自愿和非自愿的参与者。新的诊断标准要求被诊断者必须因其性偏好而感到个人困扰，而不是因为社会的不认同而产生困扰。

支配与臣服、施虐受虐及其他 BDSM 活动的增长可以通过其历史得以体现，从古代起逐步从病态行为演变为一个以自愿为基础的社群活动。

概述

支配与臣服在人类文化与文明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在人类性行为中，这种关系逐渐扩展为人们自愿选择的角色和活动，用以表达支配与臣服的概念。参与 D/s 活动的人口比例难以确定，因为数据因研究的具体情况、发表日期及研究所在国家的不同而大相径庭。

1985 年的一项研究指出，约 30% 的 BDSM 活动参与者是女性，其余为男性。2008 年，加州研究生院的一项研究发现，61% 的男性主要或完全是支配者（26% 为主要或完全的臣服者），而 69% 的女性主要或完全是臣服者（30% 为主要或完全的支配者）。

2008 年的一项研究发现，仅 2.2% 的男性和 1.3% 的女性在过去一年内参与过 BDSM 活动。而 2017 年，比利时对普通人群中 BDSM 兴趣的研究（样本量为 1,027）显示，46.8% 的受访者曾经进行过至少一种 BDSM 相关活动；另有 22% 的人曾幻想过，12.5% 的人定期进行至少一种 BDSM 相关活动。

2019 年的一份出版物表明，少数人群参与或幻想过 BDSM 活动。一项有 2,800 名参与者的全国性研究显示，约 14% 的男性和 11% 的女性参与过某种形式的 BDSM 活动，研究结果推测约 10% 的成年人以某种方式参与过这种性行为。

安全词

在 D/s 关系中，通常会给臣服者一个安全词（safeword），以防止支配者越过身体或情感界限。安全词通常是一个代码词、一组代码词或其他信号，用于传达身体或情感状态，尤其是在接近或越过界限时。安全词可能有不同的紧急程度——有些可能会让场景完全停止，而另一些可能仅表明接近界限。无论是支配者还是臣服者，如果感到超出舒适范围，都可以使用安全词。

D/s 关系可以是仪式化的，也可以是自由形式的。它通常是一种协商得出的生活方式，双方会讨论各自的愿望、界限和需求，以找到共同点。D/s 关系可以是性的也可以是非性的，可以是长期的也可以是短期的，可以是亲密的也可以是匿名的。大多数参与者追求的是这种关系中所需的强烈情感、信任和亲密感，而这些也是任何深层关系的基础。

术语

BDSM 是指束缚与痛苦/折磨、支配与臣服以及施虐与受虐的性实践。

D/s 参与者通常将他们的活动称为“游戏”（play），而单次游戏称为“场景”（scene）。除了“支配者”和“臣服者”以外，“Switch” 指的是可以扮演任意角色的人。支配与臣服的关系涉及两个人在心理、情感和/或身体层面上的互动。在这种性关系中，通常会通过身体互动进行某种形式的权力交换。

在两个 Switch 之间的场景中，可能会多次交换支配和臣服角色。相比之下，“Top”和“Bottom”分别指的是主动（施加行为者）和被动（接受行为者）角色。在特定场景中，支配者不一定非得是 Top，臣服者也不一定非得是 Bottom，尽管这种情况很常见。

术语“Vanilla”指的是常规（“非 Kink”）的性行为和关系，Vanilla 世界则指 BDSM 次文化之外的主流社会。Vanilla 这个词来源于香草冰淇淋被认为是“默认”口味的概念。

术语“权力交换”（Power Exchange）表示臣服者通过向支配者屈服而赋予支配者权力。这种权力交换是双方同意的，其本质上是由臣服者在关系中掌握真正控制权。支配者的目标是满足臣服者的欲望和偏好。

“Top”和“Bottom”这两个术语可用作动词或名词，用于描述 SM 中的身体互动，但更少侧重于“施虐者”和“受虐者”这一部分的活动。它们可以用作“支配者”和“臣服者”的同义词。

术语“地牢”（Dungeon）指的是专门用于施虐与受虐活动的房间或场所。它也可以指举办这些活动的俱乐部，或是一个安全实践 Kink 并学习如何进行这些活动的地方。

术语“地牢监控员”（Dungeon Monitors）指的是 BDSM 社区中被高度信任的成员，这些人会志愿监督地牢的活动，以确保没有违规行为、困境或任何形式的失当行为或非自愿行为。

术语“鞭子”（Flogger）指的是在性场景中使用的一种工具或鞭子。鞭打（Flogging）指的是一种冲击式游戏行为。鞭子通常由皮革制成，配有一个硬手柄和多条长扁状的皮条。这个术语也可以用来指挥动这类专用鞭子的人。

语言习惯

在 D/s 世界中，有些人会将与支配者相关的词语和名字首字母大写，而与臣服者相关的词则不大写，因此有了 D/s 这一写法；但也有些人不采用这种写法。这种习惯在网络聊天室中流行开来，用以更容易地辨别作者或被描述者的角色取向。

此外，有些臣服者会避免使用第一人称代词，而是用诸如“这个奴隶”或“主人 Bob 的女孩”来称呼自己。这有时被认为是一种谦逊的表达方式，但它完全是可选的，常用于“游戏”场景中使臣服者去个性化。这种习惯可能源于军队，在那里新兵被要求称自己为“这个新兵”，而不是“我”或“我的”。

D/s 关系的类型

在 D/s 关系中，参与者的数量可以是任意的：一个支配者可能拥有多个臣服者，这些臣服者又可能支配其他人；或者一个臣服者可能有多个支配者。关系可以是一对一的（单配偶制）或多对多的（多配偶制）。浪漫爱情并非 D/s 的必要条件：双方可能非常相爱，也可能完全没有浪漫关系。有些 D/s 关系是性的，有些则完全无性。

角色扮演可能是 D/s 互动的一部分，双方可以扮演经典的支配或臣服角色，或者权威角色，如教师与学生、警察与嫌疑人、父母与孩子等。动物扮演也是一种 D/s 游戏，其中一方扮演主人或照料者，另一方扮演宠物或动物。

一个经典的 D/s 角色例子是“娘娘腔女仆”，即一名成年男性穿着夸张的女性服装，执行诸如打扫卫生或端茶之类的典型女性家务。D/s 中的异装行为并不总是涉及想要被“娘娘腔化”或成为女性的卡通形象，也不总是为了服务：例如，有些人可能希望被打扮得尽可能美丽，并以类似“闺蜜对闺蜜”的非性方式互动。

D/s 的变化几乎是无限的，活动形式多种多样，并可能与其他 BDSM 形式结合。这些变化可能包括：

职业性（如职业女主 Dominatrix）
男性支配（Maledom）
反抗游戏（Resistance Play）：通过强迫臣服者违背意愿的行为来完成一种强烈的权力游戏
家庭奴役或自愿奴隶制
强制贞操（限制臣服者的性行为）
性奴役
恋物癖（如恋足、崇拜靴子、制服、吸烟、乳胶等物品）
羞辱（如对乳房的大小或形状进行羞辱、对阴蒂和阴唇大小的羞辱、对臀部不够丰满的羞辱、小阴茎羞辱、言语羞辱等）
非人化（如小马、幼犬或动物角色扮演）
物化（如将臣服者的身体用作脚凳，或将臣服者的嘴巴用作吐痰碗或烟灰缸）
异装
鞭打
体罚
践踏
人体厕所（如黄金淋浴）
绿帽游戏（如 Cuckquean 或 Cuckold）
女性化（将男性臣服者女性化）
束缚（Bondage）
公开羞辱

安全性

D/s 活动可能涉及一些常见的身体和心理健康风险，包括：

身体健康问题：如瘀伤、皮肤破裂、因束缚过紧导致的神经损伤、因热蜡游戏导致的烧伤，或因针刺游戏导致的血源性病原体暴露。
在少数情况下，某些行为可能导致严重身体伤害甚至死亡。最常见的与意外死亡相关的活动是性窒息。Bunzel 等人的研究显示，在 1993 年至 2017 年间，因自我性游戏导致的死亡比伴侣性游戏更常见，男性在两种情况下的死亡率均高于女性。
在活动中或之后可能出现的负面情绪状态。

同意与协议

同意是所有心理游戏中的核心元素，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获得。有些人使用书面形式的“地牢协商表”（Dungeon Negotiation Form），而对另一些人来说，简单的口头承诺就足够了。同意可以在时间和内容上受到限制。它的本质是双方明确谁在支配、谁在臣服，以及谁施加痛苦、束缚、折磨或羞辱。所有的性体验都必须以安全、合法、自愿的方式进行，并使双方受益。

BDSM 社区已采用以下原则来区分其实践与性心理障碍的诊断：

安全、理智、自愿（Safe, Sane, Consensual，简称 SSC）
风险知情的自愿 Kink（Risk-Aware Consensual Kink，简称 RACK）
关爱、沟通、同意与谨慎（Caring, Communication, Consent, and Caution，简称 4Cs）

同意还被分为三类：

表面同意（Surface Consent）：简单的“是”或“否”。
场景同意（Scene Consent）：包括对支配与臣服场景的协商和参数设定。
深度同意（Deep Consent）：涉及臣服者的心理状态，以及支配者对臣服者能否使用安全词的认知。

BDSM 社区对同意非常重视，并提供了许多资源供人们学习如何尊重同意，如教育、信息和安全指导。此外，社区还为公众提供带有地牢监控员的公共游戏空间，以确保规则的遵守。

协商

在 BDSM 场景中，协商是确保双方能够安全、愉快地进行活动的必要条件。讨论可接受的活动以及对场景的共同定义是支配者和臣服者能够舒适参与的唯一方式。根据双方之间的信任和情感依附程度，协商的复杂性会有所不同。熟悉程度越高，所需的协商就越少。风险较低的行为通常需要较少的协商，而与高风险活动相关的行为则需要更详细的讨论。

安全词是双方都能识别的代码，用于在 BDSM 场景中停止或调整活动。它是维护同意的关键工具，不仅在关系中重要，在具体场景中也至关重要。在任何时候，无论场景的强度如何，使用安全词通常都意味着场景或活动的结束，甚至可能完全撤回同意。在 BDSM 社区中，有一种基于交通信号灯的通用安全词系统，称为“场地安全词”（House Safewords）：红色表示完全停止，黄色表示减缓节奏或避免进一步深入，绿色则表示继续并可以增加强度。

在某些情况下，当语言交流不可行时，还可以使用“无声安全词”（Silent Safewords）。这些通常是简单的手势，表示需要结束场景，例如拍手、打响指或其他能够表明停止的动作。安全词的使用与协商息息相关，共同确保场景的安全性，使双方能够享受性游戏。

BDSM 社区非常重视同意，并提倡安全游戏。他们提供许多资源，如教育、信息和安全培训，帮助人们学习如何尊重同意。此外，社区还提供公共游玩场所，并配置地牢监控员以确保规则得以遵守。如果有人违反同意或超出界限，会面临严厉的后果，例如被列入黑名单并被贴上“掠夺者”的标签。被列入黑名单的后果包括个人被社区排斥，如遭受其他成员的公开批评，以及被禁止参加社区举办的派对、俱乐部活动及其他组织的事件。

尽管采取了所有预防措施，胁迫和性侵犯仍可能在社区内外发生。这些行为包括故意违反同意、意外违规以及因缺乏沟通而导致的定义和活动误解。1997 年成立的“国家性自由联盟”（National Coalition for Sexual Freedom, NCSF）是一家致力于推广积极、安全性行为的教育组织。根据 NCSF 的一项调查，在 4,598 名 BDSM 参与者中，有 1,307 人报告曾经历过未经同意的触碰。其中，26% 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曾被掠夺者攻击，33% 表示曾被胁迫，81% 的样本表示在活动期间曾希望中止。这些数据表明，参与 BDSM 并不会显著增加被胁迫或性侵犯的概率。参与 D/s 关系的人并不比其他人更容易遭受性侵犯或胁迫。

共谋的非同意（Consensual Non-Consent）

共谋的非同意（Consensual Non-Consent, CNC）是一种协议，表明在一定的安全、理智范围内，双方同意表现得好像同意已被放弃。这种协议意味着同意在事前已被授予，有时不包含对具体行为的详细了解，但会在明确的限制范围内执行，并受到安全词、合理照顾和常识的约束。这种同意通常被认为是不可撤销的，因而展现了极高的信任与理解。CNC 通常仅在双方高度熟悉或明确设定安全限制的情况下进行。

有时，同意可能只持续一个小时或一个晚上。如果场景持续数小时以上，通常会拟定一份“场景协议”（Scene Contract），明确活动的内容以及各方的责任。这不仅有助于明确各方的需求，还能提升体验。一些协议可能会非常详细，甚至长达数页，尤其是当场景持续一个周末或更长时间时。

对于长期同意，可以制定“奴隶契约”（Slave Contract）。奴隶契约是成年人之间定义关系性质和明确个人界限的一种方式，但并不具有法律效力。在奴隶契约拟定后，有些人会举办“戴项圈仪式”（Collaring Ceremony），邀请当地的 D/s 社区见证契约中所作的承诺。这些仪式有时会非常隆重，可与婚礼或类似的仪式相媲美。

工具与配件

一些人会在家中专门设置一个房间或区域，称为“地牢”或“游戏室”，这里配备了专门的设备，例如镣铐、手铐、鞭子、女主人椅（Queening Stools）、打屁股用的长凳或伯克利马（Berkley Horse），用于场景中的活动。他们也可能会光顾 BDSM 俱乐部，这些俱乐部提供类似设施。

项圈

在臣服关系中，许多臣服者会佩戴一条项圈以表明其臣服状态与承诺。这类似于婚戒，但只有臣服者佩戴。传统项圈通常是皮革或金属制成的颈圈，由支配者选择、设计，甚至手工制作。一些臣服者可能会佩戴“象征性项圈”，例如手链或脚链，这种项圈比传统项圈更低调，适合非 BDSM 场景中佩戴。臣服者通常会有多个项圈，用于不同的特殊场合。项圈在动物角色扮演中也具有重要意义。

需要注意的是，项圈的佩戴并不总是与 BDSM 有关。例如，朋克摇滚和哥特亚文化中的一些人出于时尚原因佩戴项圈。此外，毛皮爱好者（Furry Fandom）的成员也可能作为服饰或时尚的一部分佩戴项圈。在毛皮生活方式的性方面，项圈的使用可能与 BDSM 有关，也可能无关，这取决于个人的偏好。

艺术与文化

文学

最著名的 BDSM 相关文学作品之一是 利奥波德·冯·萨赫·马索克（Leopold von Sacher-Masoch）的《皮草中的维纳斯》（Venus im Pelz, 1869）。书中主人公塞韦林（Severin）说服一位女性旺达（Wanda）将其收为奴隶，服侍她，并允许她羞辱自己。这本书包含了社会性和身体性臣服的元素，是“受虐狂”一词的起源，由 19 世纪精神病学家克拉夫特-艾宾（Krafft-Ebing）提出。

经典作家

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
利奥波德·冯·萨赫·马索克（Leopold von Sacher-Masoch）

小说作家

阿瑟·阿达莫夫（Arthur Adamov）
劳拉·安东尼奥（Laura Antoniou）
杰奎琳·凯里（Jacqueline Carey）
E.L. 詹姆斯（E. L. James）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Elfriede Jelinek）
阿娜伊斯·宁（Anaïs Nin）
约翰·诺曼（John Norman）
宝琳·雷阿热（Pauline Réage）
安妮·赖斯（Anne Rice）
塞西莉亚·谭（Cecilia Tan）
拉里·汤森德（Larry Townsend）

非虚构作家

格洛丽亚·布雷姆（Gloria G. Brame）
帕特里克·卡利菲亚（Patrick Califia）
多西·伊斯顿（Dossie Easton）
珍妮特·哈迪（Janet Hardy）
杰伊·怀斯曼（Jay Wiseman）

音乐

以下是一些与 BDSM 主题相关的音乐作品：

滚石乐队（The Rolling Stones）的《Under My Thumb》（1966 年，米克·贾格尔创作）据说描述了一种支配与臣服的关系。
地下丝绒（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Venus in Furs》（1967 年）以萨赫·马索克的小说为基础，探讨了施虐受虐、塞韦林角色以及常见束缚行为，以一种冷静、客观、不带评判的方式呈现。
迪佩什·莫德（Depeche Mode）的《Master and Servant》（1984 年）描绘了一种主人与仆人的关系。
绿日乐队（Green Day）的《All By Myself/Dominated Love Slave》（1994 年，由 Tré Cool 创作并演唱）表达了对女性支配的感受。
蕾哈娜（Rihanna）的《S&M》（2010 年）聚焦于 BDSM 游戏带来的情欲兴奋。
德维尔（Dwele）的《Obey》（2012 年）是一首基于支配者心理的 Neo Soul 歌曲，描述了 D/s 关系中的支配者心态。
Run The Jewels 的《Love Again (Akinyele Back)》（2014 年）是一首嘻哈作品，Killer Mike、El-P 和 Gangsta Boo 分别用歌词描绘了性支配的主题。
AKB48 的《Juujun na Slave》（2014 年）描述了歌手在一段女同性恋关系中作为臣服者的角色。
DNCE 的《Be Mean》（2016 年）表达了艺术家渴望被支配的愿望。
韩国 K-pop 团体 VIXX 因其 BDSM 灵感的专辑《Chained Up》而闻名。
蓝牡蛎文化俱乐部（Blue Öyster Cult）的《Dominance and Submission》暗示了一种在车辆后座发生的性互动，歌词中歌手在支配与臣服之间挣扎。

电影

以下是一些与 BDSM 主题相关的电影作品：

《皮草中的维纳斯》（Venus in Furs, 1967 年）由约瑟夫·马佐诺（Joseph Marzano）执导，改编自萨赫·马索克的小说。一名臣服者（受虐者）发现或创造了一名不情愿的施虐者。影片通过冗长的场景展示了臣服者独自等待或临时性满足的状态。最后，施虐者给予了臣服者“最终的礼物”。
《夜间守门人》（The Night Porter, 1974 年）由莉莉安娜·卡瓦尼（Liliana Cavani）执导，讲述了二战结束十三年后，一名集中营幸存者与其折磨者（现为维也纳酒店的夜间守门人）重逢，并重新陷入施虐受虐的关系。
《爱你九周半》（9½ Weeks, 1986 年）由阿德里安·莱恩（Adrian Lyne）执导，改编自同名小说，以“你可以只穿帽子”（You Can Leave Your Hat On）一幕而闻名。
《艳舞女郎》（Body of Evidence, 1993 年）由乌利·艾德尔（Uli Edel）执导，讲述了一名因谋杀臣服者而受审的女性，她操纵自己的律师，并对其进行性支配和羞辱。
《布道给堕落者》（Preaching to the Perverted, 1997 年）由斯图尔特·厄本（Stuart Urban）执导，是一部女性支配与女主角为中心的电影，展现了伦敦的 S&M 场景。
《秘书》（Secretary, 2002 年）由史蒂文·谢恩伯格（Steven Shainberg）执导，被广泛认为是第一部主流电影，直接探讨了 D/s 关系问题。
《追逐》（Verfolgt, 2006 年）是一部由安吉莉娜·马卡罗内（Angelina Maccarone）执导的德国电影，讲述了一名女缓刑官与其 16 岁男性少年犯之间的施虐受虐关系。
《皮毛中的维纳斯》（Venus in Fur, 2013 年）由罗曼·波兰斯基（Roman Polanski）执导，改编自大卫·艾夫斯（David Ives）的同名剧作。影片中，一名女演员来试镜，随着试镜的深入，她逐步对导演展开心理和情欲的支配，最终惩罚了他的行为。
《勃艮第公爵夫人》（The Duke of Burgundy, 2014 年）由彼得·斯特里克兰德（Peter Strickland）执导，讲述了一名研究蝴蝶和飞蛾的女性测试她与爱人关系界限的故事。
《五十度灰》（Fifty Shades of Grey, 2015 年）由萨姆·泰勒-约翰逊（Sam Taylor-Johnson）执导，凯莉·马塞尔（Kelly Marcel）编剧，改编自 E.L. 詹姆斯的同名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