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洪钢离开沈若余的监房后,便急匆匆地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林雪对洪钢的归来感到有些意外,诧异地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 洪钢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道: 别问了,现在有没有办法挽救若余? 林雪面带难色地道: 目前看来,不是能不能挽救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重新夺回对沈若余的审讯权。 洪钢道: 若余应该是你的犯人,他应该属于越权。 林雪道:是的,但把这个情况报告上去,经上级批示执行,估计最少也要一个星期左右,到时候就算沈若余不死,恐怕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洪钢一听急了道: 难道就这样…… 没能洪钢把话说完,林雪便挥了挥手,打断了洪钢的话。林雪沉默了片刻道: 用刑是免不了的了,我已经向刑讯总部发送了加急报告,在过几天,执行令一下来,审讯权就回来了,到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尽可能的让若余不受刑少受刑。 洪钢想了想,但眼前的状况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道: 好吧,我会调整好状态的。 转眼间墙上的电子表的时针指在了七点钟的位置,随着熟悉的三声钟响过后,第三女子监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洪钢和林雪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确定对方已准备好后,二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当洪钢在次来到孙进的刑讯室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激动和紧张,而是多了一些冷静和稳重,因为他不在是一个人在和这座地狱搏斗。能和林雪这样权利与智慧并存的人物站在一条战线上,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在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
刑讯室中和上次基本一样,只是原先放床的地方,换成了四把椅子和一个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水果和糕点。四名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刑讯手正忙着整理刑具。这时孙进带着谷莹走到了林雪和洪钢面前道: 来我们一起就坐吧。
林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您请。 孙进点了点头也应了一声: 请。 林雪和孙进二人并肩走着,洪钢和谷莹在身后面跟随着,四个人一起来到了方桌前坐了下来。
不一会,二个卫兵架着浑身瘫软沈若余走进了刑讯室。沈若余满是伤痕的身体赤裸着,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岔开着。阴阜上的阴毛大部分已经被拔掉了,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嫩肉,正嘀嘀哒哒往下淌着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嘴中时不时的呕一声,嘴角边还残留着的男人的精液。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多出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沈若余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双腿不停的颤抖着,一看便知道沈若余自洪钢走后,遭遇了残忍的轮奸。
此时洪钢狠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坚持留在妻子身边。他浑身颤抖着,极力的在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而谷莹则在一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林雪起初见到沈若余被搞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一惊,但随即想到,也许这是一个拖延时间最好的办法,她先是看了洪钢一眼,示意洪钢不要急噪,她自有办法。
林雪站起身来道: 孙狱长,犯人都被弄得站都站不稳,还怎么受刑啊?孙进笑了笑道: 哎呀,审犯人就向掉鱼,掉到一条大鱼,可不能一下把它拉出水面,而是要溜一溜鱼,等鱼累了,自然就容易对付了。 林雪道: 她是我的犯人,但孙狱长出手帮我,我感激在心,我不能让犯人死在这里,我要求暂时将其关押,等犯人体力恢复一点在进行刑讯。 这时一旁的谷莹站了起来道: 哎呦呦。一个犯人嘛,没那么娇贵的。 林雪连正眼都没瞧谷莹一眼,轻视地笑了笑道: 你试试被几十个人轮奸是个什么感觉。 谷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怒道: 什么意思嘛,人家自己的丈夫和妹妹都没提出抗议,你算是什么?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雪的怒火也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冲着谷莹道:好啊,我还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不如我们一起受刑,看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就解开了衣扣,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孙进何尝不想给两位美女上刑呢,但眼前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对二人进行刑讯,况且林雪还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要是弄她的话,搞不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可二人越吵越凶,孙进也只能上前劝阻道: 行了,行了,别吵了,我看这样吧,我叫人来给犯人打些补药,二个小时后进行刑讯,谁也不准在有任何疑义。 洪钢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他不敢看妻子,他怕自己看到妻子那充满血丝幽怨的眼神。他目前所能做的就是低着头,紧闭着眼睛。似乎这样做就能什么都听到什么都看不到,但妻子的呻吟声和时不时的作呕声还是不停的盘旋在耳边。
被孙进这么一说,林雪和谷莹二人虽然都不服气,但孙进的面子就如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他要是翻脸了,是不按常理做事的。二人都算是对孙进的脾气有些了解,因此都没有在争执,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洪钢站了起来道: 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出去吸一只烟。 孙进和谷莹表面没有说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洪钢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那么在气势上孙谷二人就彻底的压制住了林雪。此时的林雪很清楚这场二对二的心里战,自己一方目前只有她自己最冷静,洪钢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眼前的情况只有稳定住洪钢的情绪,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洪钢和被轮奸得惨不人睹的沈若余,擦肩而过,那一刹那,洪钢感觉到了妻子那悲凉凄惨的眼神在看着他,似乎在向自己发出求救信号。洪钢的心如被凌迟般的痛苦,几乎是冲出了刑讯室,他不想在刑讯里多呆一秒钟,他怕自己的冲动彻底的毁掉妻子从这座人间炼狱获得重生的希望。
出了那让人自吸的刑讯室后,洪钢犹如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长长的吁了一口。在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只香烟,狠狠的猛吸了一大口,自己的整个身体好象随着不断上升的烟雾飘了起来,那感觉叫洪钢感觉好舒服。
这个时候几名医生,急匆匆的走进了刑讯室。过了大约半小时几名医生走了出来,最先出来的医生嘴里还嘟囔着: 这个女人真可怜,十几个人轮奸了五六个小时,没死真是个奇迹。 后面的医生道: 老兄,这算什么啊,上次有个姑娘上完妇刑后,给送到男子监狱,被一百多人干了一天一宿,抬回来的时候嘴里都是血和精液,醒来后就疯了。 林雪也随着几名医生走出了刑讯室,见洪钢身边的地上满是烟头,她上前道: 洪钢,他们给若余打了一种超浓缩的维生素,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能救活,放心吧,现在若余没什么事了。 洪钢叹了一口,点了点头道: 放心吧,为了若余我会控制住自己情绪的。 林雪在洪钢的脸上看到了坚定和希望,她拍了拍洪钢的肩头表示对洪钢的鼓励。
2 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洪钢在一次的回到了刑讯室,沈若余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面容红润地站在刑讯室的中间。
洪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后,孙进站了起来道: 为了证明谷小姐和洪钢二人的清白,从现在开始每个人对犯人用刑一个小时,铃响换班,按着刑讯五大类开始逐步升级,首先由谷小姐开始。 说完拿出了一个闹钟放在了方桌之上。
谷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沈若余身边道: 姐,你招了吧,不招的话妹妹,可要动手了。 沈若余道: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放手来吧。 看着沈若余视死如归的眼神,谷莹喊道: 来人,上背吊。 话音刚落,二名刑讯手就冲了上来,沈若余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凭二名刑讯手捆绑着。
刑讯手从刑讯室的墙角拿过来一根一米长空心的铁棍,铁棍上有两个可自由滑动的铁铐。沈若余的两只胳膊被刑讯手用力的按到了背后,并紧紧的靠拢在一起,然后把铁棍上的两个铁铐调整到中间,铐在了沈若余紧紧靠在一起的胳膊肘上,这样沈若余的两个胳膊就挂在了铁棍之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若余被推到了一个吊钩的下方,吊钩是电动的,可以通过两个按钮来控制升高和下降。一名刑讯手在墙上拿下了一根铁链,铁链的一端是一个圆型的吊环,另一端是两个铁铐,铁铐上还有螺丝,是用来固定在铁棍之上的。二名刑讯手将吊环挂在了吊钩之上,然后把两个铁铐分别的铐在了铁棍的两端,在用扳手将螺丝拧紧后。刑讯手按动了上升的按钮,沈若余低着头翘着屁股,身体成四十五度,被缓缓的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也慢慢的全部集中到了两个肩头。剧烈的疼痛一阵阵的冲击着沈若余的神经,呼吸也变得开始有些急促。
恩~~~~~~~~~~啊~~~~~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当沈若余的双脚被吊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后,吊钩停止了上升。
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身边,一把抓起了沈若余被迫低垂的头道: 姐,舒服吗?这就是背叛国家的下场。 沈若余即使疼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但还是勉强地对着谷莹露出了一丝微笑挑衅道: 呵~~~ 家常便饭,给姐在上点劲。 谷莹坏坏的一笑道: 好啊~ !姐,妹妹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将沈若余的头用力的向边上一甩,沈若余的身体在空中摇晃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几声闷哼声 恩~~~~~~恩~~~ 哦~~~~ 接着谷莹命令道: 抬个火炉过来,烟熏火燎。 二名刑讯手答应着,将吊架边上插满烙铁的刑炉搬了过来,放在了沈若余的身前。一股股的高温热浪一下下的冲击着沈若余的上半身,随着时间的推移,沈若余的汗水和泪水流得满脸,嘴唇已经干裂爆起一层白皮,炙热的疼痛让沈若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这时谷莹拿来了一把干草和一把干辣椒来到了刑炉面前,冷笑道: 姐,何苦呢,招这份罪。 沈若余知道谷莹要干什么,她闭上来眼睛等待着酷刑的到来。
谷莹将干草和辣椒扔到了刑炉里面,瞬间一股有些辛辣呛人的白烟从沈若余的耳朵、嘴和鼻孔钻入了身体,一时间沈若余感到呼吸不顺,不断的咳嗽,最后终于由于大脑缺氧而昏了过去。
二名刑讯手,赶快把刑炉搬开了, 哗…… 的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沈若余的身上,一种清凉的刺激感把沈若余从昏迷中唤醒。沈若余喘着粗气不断的咳嗽着。
刑炉在一次的被搬到了沈若余的身前,炙热的高温又开始折磨着沈若余。不知什么时候,谷莹拿了一只很逼真的黑色电动阳具走到了沈若余面前,这只电动阳具全长21CM、直径4.0CM ,其逼真程度连勃起时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谷莹抓着沈若余的头发,拿着逼真的电动阳具敲击着沈若余的脸蛋。这种淫秽不堪的情景和她拿清纯天真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谷莹道: 姐,这上面喷上了催情露,保证叫您舒服。 沈若余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道: 给姐插深点。 谷莹冷笑着点了点头,放开了揪着头发的手,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后,左手扶住了沈若余的双腿,右手把电动阳具顶在沈若余的阴道口。沈若余的阴户类型被称做 龙珠 ,属于不可多得的珍品,所谓龙珠是,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物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也是为什么,沈若余会经常遭到轮奸的最根本原因。
此时沈若余由于遭到长时间的奸淫虐待,肉乎乎高高隆起阴唇已经红肿充血,变成了诱人的鲜红色,并且难堪的向外翻开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
沈若余咬紧着牙关,绷紧身体,一言不发。原本沈若余对性羞耻感已经变得淡漠与麻木,但想到就在自己不远处的丈夫,心里那份久违的耻辱感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神经系统中。
坐在不远处的洪钢看到这样的情景,自己在没有被控制住的情况下,却不能阻止,一种来自内心的罪恶感充斥着折磨着洪钢那颗平凡而脆弱的心。
这时谷莹抓紧了电动阳具,慢慢的插进了沈若余的阴道里。 啊—— 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当巨大的电动阳具插入饱受蹂躏的阴道时,剧烈的涨痛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仍使沈若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并本能的挣扎扭动起来。谷莹柔弱的手臂根本按不住沈若余不断挣扎的身体。便向身旁的刑讯手命令到: 帮我扶住她! 两个刑讯手立刻上前,抱住了沈若余的双腿,使她挣扎扭动的幅度变得不那么大,谷颖活动了一下手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把电动阳具往沈若余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阳具慢慢的深入,下身的疼痛和挣扎扭动给两只肩膀带来的痛楚,使得沈若余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喊叫。
慢慢的沈若余的叫喊声变得越来越轻微,电动阳具也终于全部插进了沈若余的阴道中,甚至已经顶进了子宫里。随后谷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到来沈若余的身前,抓起了沈若余的头发,用手拍了拍沈若余布满汗水和泪水痛苦扭曲了脸道: 姐够深吗? 沈若余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道: 早晚~~~~你也会~~~ 享受到的。 谷莹冷笑着,凑到了沈若余的耳边轻声道: 怪就怪出卖你的人吧,而我能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那要看我的运气了。说完松开了沈若余的头发,伸手将电动阳具的开关打开了。 嗡……嗡…… 在电流的作用下电动阳具剧烈的振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瞬间一种皮肉被撕裂的疼痛,通过神经传到了沈若余的大脑里。沈若余死死的咬着干裂的嘴唇,使得自己不在叫出声来。刑炉的炙热、双肩的剧痛、电动阳具的撕裂痛,同时折磨着这位漂亮的少妇。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沈若余已经被吊着折磨了40分钟了。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的阴道中不停的振动着,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也越来越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性的快感。沈若余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十根脚趾也紧紧的抠在了一起,嘴中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哦~~~ 呜~~~~~~~ 恩! 又过了十分钟,谷莹命令道: 你们两个人一只乳房,给我揉。 二名刑讯手,立刻上前一人一只,开始蹂躏起了沈若余尖挺的乳房。而谷莹则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后,握住电动阳具,开始用力迅速的抽插起来。在这种刺激下,沈若余的淫水也开始顺着电动阳具流淌了出来,每抽插一次都会发出 扑哧扑哧 的声响。一股熟悉的性快感瞬间淹没了沈若余的身体,她的乳房和大腿开始快速的痉挛着、抽搐着,沈若余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受刑,而是完全容进了性快感之中,嘴里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啊~~~~啊啊~~~~哦~~~~恩~~~~在快一点~~~~~~~~~~哦在快~~~~~~~~~ 啊啊啊~~~~~就在桌子上闹铃响起的一刹那,沈若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谷莹拨出了电动阳具,淫水 哗 的一声从沈若余的阴道中喷射了出来,一股腥臊味道弥漫在刑讯室的空气中。
孙进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 大家都看到了,谷小姐对表姐是怎么用刑的,这里有录象可以证明,接下来该洪钢先生开始对犯人用刑具了,我希望两个人都是清白的。 谷莹很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时不时地用得意的眼神向林雪挑衅。洪钢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圈红红的,走向了昏死过去的沈若余。看着一步一步走向沈若余的洪钢,林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暗暗的为洪钢鼓着劲加着油。
二十秒钟后,洪钢终于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这二十秒中对洪钢来说是那么的漫长那么的艰难。他先是叫刑讯手将刑炉撤了下去,然后他便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爱妻。
足足五分钟,洪钢没有任何的行动和言语,就当所有人都坐不住的时候。洪钢突然大喊一声: 给我泼醒。
第22章
孙进和谷莹二人对洪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吃了一惊,而一旁的林雪则是长长的吁一口气,她知道洪钢已经进入的角色。
哗~~~~~~ 的一声,一桶冰冷的凉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沈若余的身上。
咳咳~~~~~ 啊~~~~哦~~~~咳咳咳~~~~~ 哦~~~~~~~ 哎呀~~~~ 沈若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呻吟着、干咳着。
见到慢慢苏醒的沈若余,洪钢的心里矛盾到了极点,即便是此前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自己真真正正的站在受尽酷刑的爱妻面前。却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怎么办。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刑炉中的碳被烧得通红,还时不时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冰冷的凉水顺着沈若余的身体一滴滴的掉落到地上。刑讯室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一场即将上演的舞台剧,沈若余低垂头,即便是看不到对面站的是谁,但她隐约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爱意和彷徨。这个人除了洪钢不会有第二个人,沈若余知道洪钢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不快些让洪钢动手的话,恐怕洪钢也会被卷进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时间拖得越长对洪钢越是不利,她必须要让洪钢动手,突然间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在沈若余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就在沈若余盘算着的同时,孙进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来人? 慢着,我有话要对洪钢说 沈若余强忍着疼痛大叫道孙进不耐烦的地道: 有什么好说的,把洪钢给我绑了,带到稽查处去。 这时一旁的林雪听到沈若余的一番话后,原本覆盖在心头的那片乌云也渐渐的散去了。沈若余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她站在了自己这一边,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她站起身来道: 孙狱长,总点叫人家把话说完吧,毕竟是夫妻一场,这样做太不尽人情了。 孙进看了看林雪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快点说吧。 沈若余声音低地对着洪钢道: 钢子,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洪钢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走到沈若余的身边。
沈若余在洪钢的耳边轻声道: 钢子,你听着,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必须要对我用刑。 沈若余顿了顿接着道: 听我说完不要声张,立刻对我用刑,只要有林雪在,他们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听懂了,就照着办吧。 听完沈若余的话后,洪钢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想到妻子那句 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心中久违的勇气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他咬了咬牙退后了一步大喊道: 来人,2-6-6 挂砖。 一时间刑讯手们都被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洪钢的信心暴膨,他冲着刑讯手吼道: 看什么呐,没听到2-6-6 挂砖吗?
刑讯手们被洪钢的那股自信的威严彻底的击败了,他们马上开始忙碌了起来。
沈若余见到终于找到了主心股的洪钢,心中无限的宽慰,她默默地咬了咬牙等待着酷刑的到来。
这时二名刑讯手从老虎凳边上,搬来了两堆砖头,然后把砖头分成了四堆。
一堆六块的,二堆三块的,一堆二块的,这2-6-6 挂砖是由上中下三路来分配的。
上路是把犯人的舌头用铁钳强行的拽出来,用一种专用的铁铐铐住舌头根,把二块砖挂上。中路就是乳房,一边三块,最后是下路,两根大脚趾挂六块。
刑讯手们将沈若余吊高了一些,然后一涌而上,开始给沈若余挂砖,一名刑讯手蹲下身来,抓住了沈若余的双脚,用绳子把二根大脚趾捆在了一起。另外两名刑讯手,一人握住沈若余的一只乳房开始揉捏了起来,当乳头变得又尖又挺后,开始用绳子从乳晕处勒紧。最后一名刑讯手脱起沈若余的头,用力的掐着沈若余的两腮,迫使着沈若余张开了嘴,然后用铁钳夹住了沈若余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拉着,等差不多后,脱着头的手松开,从衣兜里拿出了舌头铐,将沈若余的舌根铐住。
沈若余被弄得喘着粗气,嘴里不断地发出 呜~~~~~~~ 呜 的呻吟声。当砖头一一被挂上后,沈若余的双肩顿时感觉到一种骨断劲折般的疼痛,沈若余凄惨的哀嚎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沈若余足足艰熬20分钟后,终于昏死了过去。此时沈若余的口水顺着绳索流到了砖头上,汗水和泪水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滴着。
洪钢就好象被刑讯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一样,见到沈若余昏死后,立刻大声命令道: 给我泼醒。 哗!~~~~ 的一声,沈若余在一次被泼醒,肩头的疼痛已经逐渐变成得麻木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洪钢点燃了一只烟。并且偷偷地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闹表,时间还剩下不到十分钟了。如果这个时候松刑的话,沈若余会有一点恢复的时间,而且时间也会随着松刑给被消耗掉的,洪钢这样在心里盘算着,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声色。
洪钢不紧不慢地吸完手中的烟,将烟头扔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道: 放下来,换换别的。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开始给沈若余松刑,很快沈若余被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的悬吊沈若余的小臂以下血液循环不畅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黑紫色,肩关节也脱臼了。她痛苦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呻吟着。
洪钢约莫时间差不多了,假意地道: 压杠子。 刑讯手们刚要动手,孙进桌上的闹表便 铃~~~~~~~~~地响了起来。洪钢的这一次小型的消耗计划无疑是成功了。
这一切被一旁的林雪看得一清二楚,她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洪钢,心中很是得意。同时她也从洪钢的表现中看出了洪钢具备一名刑讯手的特殊心里优势,如果他能闯过这一关,他很可能会超越自己。
洪钢听到闹铃后,便往自己的座位上走了过去。这时谷莹站了起来,迎着洪钢挑衅地拍了拍手道: 姐夫,很精彩嘛。 洪钢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铁着一张脸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蹲下身子道: 姐,真有你的,一句话就能叫姐夫有这么大的变化。 沈若余看了看谷莹勉强地笑了笑:呵呵!接下来想怎么样? 谷莹阴冷地道: 看您受这么重的伤,我也不忍心在把你吊起来了,这样吧,咱们躺着享受鞭子的味道。 沈若余轻声地道: 抽狠点,早点叫姐享福。 谷莹点了点头轻声道: 放心吧,姐,你的努力会得到认可的。 说完谷莹站起身来冲着刑讯手们命令道: 来啊,捆到刑床上去。 刑讯手们答应着,粗暴地把沈若余已经脱臼的双肩给推上后,从地上架了来。 啊!
~~~~~~~~~ 啊~~~~~~~~~沈若余惨叫着被拖到了刑床边,按到了床上。
这个刑床是铁制的,刑床的床面是用一种厚厚的铁网构成的,主要是为了烤犯人的背部。在刑床两端有两个铁铐,每一个铁铐的两边都有一个类似老虎钳的东西,是用来给犯人挤脚用的。另外的两端是两个连着铁链的皮手铐,铁链连着刑床上的两个大铁轮上,转动大铁轮就可将犯人的身体拉长。
沈若余两腿张开脚脖子和手腕子分别被铐在了刑床的两端,身体成X 形状躺在了刑床上,红肿外翻的阴唇和暗红色的阴道完全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谷莹当然不会放过的,她又拿来了那只电动阳具,用力的插进了沈若余那已经干涩的阴道内,并打开了开关。
嗷~~~~~~~~~ 哦~~~~~~~~啊~ ! 粗大的电动阳具冲击着沈若余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子宫壁,引起她一阵触电般的腹痛,沈若余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摇晃着头,痛苦的嚎叫着。
谷莹看着痛苦不堪的沈若余笑了笑道: 姐,要开始了。 沈若余已经没有气力在回复谷莹的话,她要全心全意的和这只电动阳具搏斗,谷莹冲着刑讯手们道: 先给她松松脚。 听到命令后两名刑讯手跑到了刑床下方的老虎钳边上,用力的转动老虎钳上的扳手,沈若余的一双肥嫩的脚掌随着老虎钳慢慢变小的钳口,开始变形,原本整齐的脚趾在外力的作用下错位式的紧紧靠拢在一起。肉嫩的脚掌被挤得没有的一丝血色,所有脚掌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脚趾也开始逐渐的变成了青紫色。沈若余可以清晰的听到脚掌处的骨头被挤的 咯咯 作响,她疯狂的摇晃着头,脸上已分不清汗水和眼泪,随着被挤得越来越紧的双脚,沈若余由最初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恩~ !~~~~~~~ 饿~~~~~~~~啊~ !
~~嗷!~~~~~~ 就当沈若余疼得快要进入昏迷状态的时候。谷莹向刑讯手摆了摆手,老虎钳终于停止了继续变小。
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低下头道: 姐,脚舒服吗? 沈若余痛苦的喘着粗气道: 舒服~~~~~ 极了~~~~~~~~有什么~~~~狠招~~~~~~赶快招~~~~~ 呼吧!
谷莹站起身来喊道: 给我把她的身体拉直了,往死里给我用皮条抽。 一名刑讯手答应着,走到了刑床上方的大铁轮边上,开始转动起了大铁轮。沈若余的身体被拉得笔直,一种五马分尸的痛楚使得沈若余大叫了起来。这时另外两名刑讯手,一人拿着一只宽50毫米,长一尺半的皮条,分别站到了刑床的两边,沾着凉水用力的抡起了皮条,开始抽起了沈若余。这种皮条由于受力面比较大,不容易划破犯人的皮肤,不能直接对皮下的神经末梢产生刺激,可预防犯人休克。所以可以延长受刑的时间。
哦~~~~~~~~~ 啊~~~~~~~~~~~ 啊~~~~~~~~~~~~~~啊~~~~~~~~~~~~~ 啊~~~~~~~嗷~~~~~~哎呀~~~~~~~~~~呀~~~~~ 啊~~~~啊~ ! 沈若余的身体的各部位被拉得酸疼起来,刑讯手们用皮条疯狂地抽打着她那的双乳、阴阜、大腿,沈若余胸前的一对松软丰满碗形双乳被皮条抽得凌乱得颤动着,和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沈若余的乳房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着的,沈若余的乳晕挺大,圆圆的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乳头,乳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沈若余的双乳配上极品肥嫩的 龙珠 阴户,足以让任何男人如醉如痴。
皮条夹着 呼呼 的风声,无数次地落在沈若余的皮肉之上。沈若余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她想扭动身体,但是很难做到,因为她的身体被刑床拉得笔直一动不能动。火辣辣的剧疼感顺着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头随着皮条的抽打,有节奏的左右晃动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沈若余还在一下一下的被拷打着,整个身体已经被打得又红又紫,满是抽打后隆起的肉檩子。谷莹在一旁指挥着刑讯手们,沈若余的双脚时不时的就被狠狠的挤一下。身体也被慢慢的被拉伸着,每当骨头一发出声响,刑讯手就会松一点,然后在慢慢的转动大铁轮继续拉拽着沈若余的身体。
啊~~~~~~~~~~~~~~~ 嗷~~~~~~~~~~~ 呀~~~~~~~~~~~~~ 啊~~~~~~~~~~呃~啊~~~~~~~~~ 哦啊~~~~~~~ ! 沈若余的叫喊声充满了整间刑讯室。这时谷茔又命令道: 来人,给她从肛门里灌辣椒水。 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放下了手中的皮条,在角落里推来了一部机器。这部机器酷似冷饮机的样子,上面有三个透明的水箱,水箱里面装了三种不同颜色的液体,分别是绿色、红色和透明色,每一个透明的水箱上都有一根直径6 毫米左右长五米的胶皮管子,上面还有一块压力表。胶皮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圆锥形的铁制喷水头。
这种部机器叫 压力灌肠机 ,洪钢当然知道这部机器是干什么用的,这种刑具已经接近于妇刑了。透明水箱中的液体,绿色的是高浓缩芥末水,红色的是高浓缩辣椒水,透明的是高浓缩盐水。无论每一种打入人的体内都能叫人死去活来,洪钢在学习期间就看林雪给一个女犯人用过,弄得那个女犯人连续十几天都没缓过来。
洪钢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孙进喊道: 她违反规则了,不能上妇刑。 孙进斜着眼很藐视的看着洪钢道: 你看好了,那是罐辣椒水,是常规刑的范围。 洪钢有些激动地对着孙进咆哮道: 没有那机器就是常规刑有那机器就等于是妇刑了,你懂吗? 孙进被激怒了,他站起身来,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泼皮姿态道:好!就上妇刑了,怎么地吧?你有意见吗? 说完转身对着刑讯手们大声命令道: 停,给她吊乳、鞭阴。 这时一旁的林雪,看到事情不妙,立刻站起身来,娇声娇气地笑道: 孙狱长,你别生气嘛,他什么都不懂,别生气啊。 说着就使劲地将面红耳赤的洪钢按在了椅子上,接着道: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给我一个面子,咱们还是按着程序来吧。 孙进看到林雪这样的美女低三下四的说软话,感觉自己很是得意,心中的怒火也退却了三分,他摆了摆手向林雪坏坏地笑道: 算了,既然林队都这样说了,就给你这个面子,但不会有第二次了,在有第二次恐怕,林队就点脱衣服陪我了,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一个刑讯手就用力的掰开了沈若余的屁股,然后将连接辣椒水水箱的铁制喷头插进了沈若余深红色的肛门中,由于多次被轮奸,沈若余的肛门也被干过多次,因此没费什么力气就全部插了进去。
一名刑讯手慢慢的打开开关,压力表上的表针也开始转动了起来,原本被拷打得精疲力尽的沈若余,突然两眼圆睁,大张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阵强烈的灼烧剧疼,象灌进了开水一样,使得沈若余的整个直肠被灼烧的极度刺疼,腹腔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疼,肚子也开始一点点鼓了起来。无情的辣椒水持续不断的烧酌她的肠子和膀胱,产生了剧烈的绞疼。 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呀~~~~ 沈若余终于在也忍不住了,她大声的嚎叫着,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弄得刑床都发出了 滋滋 的声响。插着电动阳具的阴道口开始不断的往外涌出亮晶晶的淫水,弄得沈若余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这时皮条在一次的夹着风声抽打到了沈若余的身体上,各种酷刑又开始一起配合着重新使用了起来,沈若余惨嚎着,整个身体都在惨烈的抽搐、痉挛。
目前受刑的沈若余正在同时忍受着五种酷刑的拷问。以持续不断的皮条抽打为中心,加之电动阳具带来的痛苦性快感,配合上挤脚掌和五马分尸,以及肚子里翻滚的辣椒水所带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绞疼。种种迹象都在证明着酷刑已到达了惨烈的地步。
沈若余仰着脸躺在刑床上,眼睛睁的很大,但目光呆滞满是泪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疼的已没有力气在惨叫了,默默地忍受着酷刑的折磨。
铃~~~~~~~~~~~~! 桌子上的闹铃终于响了起来,刑讯手们都停了手,同时沈若余挺着装满辣椒水的大肚子昏死了过去。
第23章
洪钢站起身来,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一阵阵心痛冲击着洪钢那颗平凡的心脏。他先是将沈若余阴道中插着的电动阳具拔出,又拔出了肛门里的喷头后,拿起了一根胳膊粗细的棍子,用力的压向了沈若余灌满辣椒水的大肚子。
呕~~~~~~~~~~~~~~~~~~哦~~~~~~~~~~呕~~~~~~~~~~~~~~~ 呕~沈若余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吐了几口辣椒水后,被呛醒了,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呕吐声和呻吟声。辛辣无比的辣椒水顺着沈若余的嘴、鼻子、阴道、肛门几乎身体上所有能流出的水的地方都在不断的流着辣椒水,顿时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臭味。
坐在椅子上的谷莹用手捏住了鼻子,装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洪钢停止了挤压,顺手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沈若余干咳了几声后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洪钢转过身来道: 犯人用刑过度,我建议利用我的时段让犯人休息一下。
孙进冷冷地道: 这是在拷问,不是让她来度假的。 还没等洪钢反驳,在一旁的林雪立刻插言道: 犯人遭到轮奸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好,在加上这几个小时的酷刑,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况且夜已经深了,我们也应该吃点夜宵补充一下,刑讯室现在是臭气熏天,也应该换换空气,谷小姐都有些吃不消了。 孙进侧头看了看捏着鼻子的谷莹后,冲着门口的卫兵道: 来人啊,找几个医生给她看看,等我们回来必须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沈若余,听懂了吗? 卫兵答应着走了出去,孙进转过头来对着林雪道: 好了,我们去吃些东西,休息一吧,跟我来。
话音刚落在一旁的洪钢淡淡地道: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说完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刑讯室。
离开刑讯室后,洪钢坐着电梯回到了四楼,他想利用这样一个短暂的时间来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来环节一下紧张的情绪,让自己能更加的冷静些。
洪钢刚一出电梯间,一阵女子的哭喊着求饶的声音立刻传到了洪钢的耳朵里,一股好奇心驱使着洪钢向着这个声音的来源不断的靠近着。终于洪钢在一间开着门的刑讯室门口站住了脚,刑讯室中有五个人,三名刑讯手和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赤身裸体的坐在老虎凳上,低垂着头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清样子,也无法推断年龄,整个身体上满是鞭伤和烙伤,没有一块好肉。
另外一名女子看上去很成熟,样子有些姿色,估计有近三十左右的样子。身体上除了男人的精液以外没有任何的伤痕,看来是没有用过刑,女子跪在地上,双手反缚在背后,迫使着女人伏在椅子上,一双巨大的乳房下面放着一个水杯,一名刑讯手像挤奶牛一样的用力的捏压着女子的右乳,一双巨大雪白的乳肉在刑讯手的指掌间变型,女子痛得流着泪,不停扭动身体,嘴里还不听地喊道: 轻点吧,求求你们了~~~~~~~~~ 疼死我了~~~~~ 哎呀~~~~~~~ 放过我们姐妹两吧!
~~~~~~~ 啊~~~~~~~~~ 求求你们了啊~~~~~~~~~~~~~~~ 放过她们吧~~~~~~~~~~~~~~~~~~呀~~~~~~~~啊!~~~~.随着女子不停的叫喊声,乳汁从女子的乳头慢慢渗出滴到了杯子里。
一名刑讯手淫笑道: 只要你每天都来叫我们玩,你妹妹就会少遭点罪,因为我们把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哈哈哈哈~~~~ 说完就掏出了巨大的阴茎,对准女子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女子痛得惨叫着,肛门口流出丝丝血丝。刑讯手不停的前后抽送着,女子摇晃着头痛苦异常。大概十几分钟左右,刑讯手从女子的肛门中拔出了阴茎,阴茎上满是斑斑的血迹,刑讯手淫笑着道: 咋样?过瘾吧,骚货,看老子今天怎么伺候你,哈哈哈~~~~~~~~ 女子爬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能缓过劲来,刑讯手那粗大的阴茎又狠狠的插进了女子的阴道中,女子疯狂的叫喊着,淫水不停的在阴道口中流出。
啪啪啪 随着二人皮肉的撞击声越来越频繁,刑讯手终于射精了,精液先把女子的卵巢、子宫灌满,再注满阴道、填满了女子的整个下体,才把多馀的精液射到女子的面上以及乳房上,直至女子的脸以及乳房布满男人白浊的精液为止。
刑讯手满足地站起身来道: 时间不早了,兄弟们给她换个姿势,我们去吃点东西,回来在接着玩。 在门口偷窥的洪钢心中已经确定,刚才对女子实施奸淫的刑讯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间刑讯室的管理者。大概是因为看着妻子受酷刑压力太大的原因,洪钢竟然想救助一下这名可怜的女子来找一下心里的平衡。
这时女子被捆绑在椅子上,双腿叉开,脚腕子分别被绑在了一根直径5 里面粗细的空心钢管的两端,一根绳子连接着刑讯室上面的滑轮和女子双脚间的钢管。
一名刑讯手慢慢的拉动着绳子,女子雪白的双腿就这样慢慢的被吊在了空中。充血红肿外翻的阴道清晰可见,女子低垂着头已经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们穿好了衣服,一边污言秽语谈论着对女子奸淫的过程,一边走出了刑讯室的大门。洪钢侧身躲在了刑讯室敞开的大铁门后面。等刑讯手们走后,洪钢才走进了刑讯室,洪钢先是将女子的双腿从空中放下,然后解开了女子身上的绳子,最后托起女子的身体,用力的掐着女子的人中。不一会女子苏醒了过来。
女子看到眼前的洪钢先是一惊,但看到洪钢身上的那身军服时,便挣扎地坐起身来求饶道: 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姐妹吧,我都叫你们玩了这么久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女子的情绪很激动,对着洪钢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搞得洪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女子突然看到了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妹妹,她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妹妹,她一把抱住了妹妹的头叫喊道: 小菲,你醒醒啊,姐姐来救你了,你醒醒啊。 洪钢站起身来道: 你们不用怕,我不是坏人,你的妹妹只是昏了过去,没事的。 说着洪钢已经来到了老虎凳边上,从老虎凳上将姑娘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按向了姑娘的人中。
咳~~~~~~~ 咳~~哎呀~~~~~~ 老虎凳上的姑娘慢慢的醒了过来,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在一旁赤身裸体的样子, 哇 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二人相拥在一起痛哭着。
洪钢在一旁看在眼里,眼中含着泪水道: 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和我说说吗?也许我会帮到你们的。 姐妹二人光顾着伤心了,竟把一旁的洪钢忘得一干二净,经洪钢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先开口的是姐姐,她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一边抽涕一边道: 我叫王晶晶,这是我的妹妹,王菲菲。
我们的母亲是敌国特工,被捕后不分日夜的被拷打着,但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不到十天,母亲就被活活的折磨死了,后来又怀疑和母亲生活多年的父亲知道些什么,就把我父亲抓了起来,进行严刑拷打,我们的父亲从小就嫌弃我们是女孩子,不能为国家出力,他感到耻辱,我们的禽兽父亲扛不住拷打,竟然胡说八道,说我妹妹什么都知道,就这样我妹妹被抓了进来,被打成这样,我为了让妹妹少遭点罪,就跟了进来,他们每天虐待我,就不会有很多精力妹妹折磨妹妹了。 听完后洪钢心中感慨万千,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了亲情都能献身,而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想到这洪钢真想有一个地缝钻进去。洪钢涨红着脸在一旁不语。
这时几名刑讯手回来了,刚一进门看到洪钢站在那里,先是一楞,然后那个带头的刑讯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走的时候忘关门了,不好意思,您是? 洪钢转过身来,稳了稳情绪道: 我叫洪钢,是一名刑讯手。 一听到洪钢这个名字,几名刑讯手顿时放松了警惕。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小男人。 带头的刑讯手讽刺道。
洪钢知道,私自闯入刑讯室和私自给犯人松刑是违规的,如果被告发会被关一个月禁闭的。洪钢强压着努火道: 你们对这两个姐妹用私刑,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带头的刑讯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 哎呀我地妈呀,你可太逗了,你是不是傻子啊?那个叫王菲菲的是有任务的。还给整个私刑,你可太逗了。 洪钢不理会对方的嘲笑接着道: 那王晶晶是没有犯罪吧,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我都看到了。 带头的刑讯手脸色一变道: 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啊?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伺候我们兄弟几个的,要是她说我们逼她,你就到孙狱长那里告发我们就是了。 洪钢转过头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王静静道: 没事你说吧。 王晶晶看了看洪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这时带头的刑讯手带有威胁的意味对着身后的二名刑讯手道: 好,兄弟们让王静静小姐,在想清楚了在说,我们先开始工作吧,那个火烛烧脚心挺过瘾吧? 其中一名刑讯手道: 是啊,烧出脚臭味了都,我看老大,我们还是夹脚趾过瘾。
另外一名刑讯手反驳道: 什么啊,我看还是抽脚心过瘾,那叫唤地,太动听了。 两名刑讯手们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带头的刑讯手喊道: 行了,什么都好,咱们一样一样过,只要她不招,什么都可以,先捆上在说。 两名刑讯手冲向了遍体鳞伤的王菲菲,王菲菲被吓得躲在了姐姐的怀里哭着道: 姐救救我,他们又要打我了。 这时王晶晶喊道: 慢着。 冲向王菲菲的刑讯手都站在了原地,看着王晶晶。
王晶晶对着洪钢歉意的一笑道: 这就是我们姐妹两的命。 说完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老虎凳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 我是自愿的,谁来我都是自愿,我想尝尝老虎凳上垫砖头,烧脚心、夹脚趾和抽脚心的滋味,这间刑讯室的刑具都给我上一便吧。 带头的刑讯手笑了笑道: 好,咱就好好的招呼王晶晶小姐,不要叫人家失望啊! 一旁的王菲菲哭喊道: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姐姐吧,放过她吧! 带头的刑讯手淫笑道: 你在一旁休息吧,早晚轮到你,呵呵。
话音刚落,两名刑讯手开始捆绑起了老虎凳上的王晶晶,另一个将王菲菲按在了刑椅上,捆住了手脚。这时带头的刑讯手转过身来对着洪钢道: 听到了吧,你私闯刑讯室和私自给犯人松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还不快滚。 洪钢第一次的感觉到了权利的重要,他知道王晶晶是被逼的,而他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他有向林雪那样的权利,他就有可能将两个姐妹救出。在被赶出的一刹那,刑讯室中传来了王晶晶的惨叫声。洪钢内心流荡的纳通斯血液被激发了出来,他暗自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得到权利,来惩治这些地狱中的妖魔。
洪钢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妻子的刑讯已经开始了。他急忙的冲到了电梯前,快速的按着电梯的按钮,命运似乎在和洪钢开玩笑,电梯既然坏掉了。洪钢转头又跑上了楼梯,可上天又一次的作弄了洪钢,通向顶层的楼梯被大铁门给拦住了。这个铁门只有孙进刑讯室中的控制装置才能打开。洪钢用力的摇晃着铁门疯狂大声地喊道: 有没有人啊,我是洪钢。快让我进去? 词时在孙进的私人刑讯室中,休息过后的沈若余已经被拖到了铁制老虎凳的边上,刑讯手们先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老虎凳的十字架上,并将沈若余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和长凳上,然后用皮带将她的大腿和长凳紧紧的扣在一起。准备就绪后,刑讯手们站在了一旁,等待着谷莹的命令。沈若余仰着头向一旁的谷莹轻轻的嘀咕道:来吧,把毒刑都给姐用上吧 谷莹冷冷地道: 好吧,那就让姐尝尝这坐老虎凳的味道,来人!垫砖! 两名刑讯手立刻上前,一个使劲的将沈若余赤裸的双脚抬起,另一个将一块厚度有十厘米的砖头,塞到了沈若余的脚后跟下面。沈若余浑身猛的一抖,紧紧的咬住嘴唇。谷莹看着坐老虎凳上的沈若余道: 姐,姐夫到现在还没来,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啊? 沈若余勉强地笑了笑道: 呵!他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吗?我照样在这赤身裸体的坐老虎凳,别废话了加砖吧! 谷莹冷笑道: 为了大义,那就在加一块吧!来人!接着加。 这一次两个刑讯手一起用力的抬起沈亚奇的双脚,由第三名刑讯手将第二块砖塞在了她脚跟下。沈若余浑身一下挺的笔直,头强直的后仰,口里发出了 啊!……嗷!…… 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夹淌了下来。看着在老虎凳上倔强痛苦的沈若余,在一旁的谷莹此刻的心里也多出了几分敬佩。
谷莹揪住沈若余的头发道: 姐,你可真够硬的,怎么整你,你都不说!沈若余忍着双腿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大喊道: 为了国家,别说坐老虎凳,就是坐在火炉上,又有什么关系。 谷莹笑了笑道: 加砖! 两名刑讯手在一次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若余的双脚抬起了一点,第三个刑讯手强行将第三块砖塞在了沈若余的脚跟下。 啊!…… 沈若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根脚趾紧紧的扣在了一起,身体向被撒了盐的泥鳅一样拚命的扭动着,沈若余挣扎了几十秒钟后,遍体鳞伤的身体猛的一挺头一歪,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哗~ !~~~~ 的一声,一桶凉水将昏迷中的沈若余重新的带回了现实。沈若余缓缓的抬起了头靠在了十子架上,口中大口的喘着粗气。
谷莹托起了沈若余的下颚缓缓道: 姐。都三块砖了,在加的话,你的腿就要折了。 沈若余对谷莹这一个带有侮辱意味的举动很是反感,她试图把头扭向另一侧,可就是连这一点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沈若余无奈之下闭上了眼睛,嘴角挂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妹子,你废话太多了,要加砖就继续吧。 谷莹放开了沈若余,在老虎凳边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铁刷子,然后走到了沈若余高翘着的双脚前坏怀的一笑道: 那咱们玩玩,挠脚心吧! 沈若余没有理会谷莹,闭着眼睛,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来人,松点皮带,刷脚心 谷莹命令道。
两名刑讯手上前,一个把压住沈若余双腿的皮带松了松,为的是让沈若余已经麻木的双腿过血,这样沈若余的脚底才会更加的敏感。另一名刑讯手手中拿了一根钢丝绳把沈若余的两根大脚趾捆在了一起,迫使沈若余的两只脚掌死死地并在一起。沈若余第一次被刑讯的时候就曾经受过这种刑,她知道那种另人死去活来的感觉,因此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站,这些都被谷莹看在了眼里。她轻轻的用手指尖划了一下沈若余的脚心,沈若余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颤抖一下,这很明显是紧张过度的表现。谷莹笑道: 姐,还没用刑呢,就这样,真刷起来,你点什么样啊! 沈若余冷冷地道: 要刷就刷,那那么多废话,要不你坐上来,我给你刷! 谷莹装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道: 哎呀,可别刷我,还是刷你吧,来人!给我刷。 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将沈若余的脚趾使劲向后搬,露出她的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心,然后将铁刷子按在了沈若余的脚心处,死命的上下刷了起来。顿时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的感觉从脚心上传遍了沈若余的全身。
噢~~~~~ 啊~~~~~ 噢~~~~~沈若余大声的呻吟着,头扭来扭去,难受的死去活来。沈若余双脚用力的挣扎着,毕竟沈若余的脚下还垫着砖,虽然松了一些腿上的皮带,但每当她一用力挣扎的时候,双腿上就立刻传出一种骨断劲折的苦楚,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惨叫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用冷水泼在了沈若余的身体上。沈若余打了一个冷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歪靠在十字架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双乳房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在上下颤动着。被汗水和冷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夹之上一副凄惨被虐的美人图应允而生。
刑讯手在一次的搬起了沈若余的脚趾,又开始用力的刷起了沈若余白嫩的脚心。
啊~~~~~~~~~~~ 啊~~~~ 沈若余动人的叫声在次响起。坐在椅子上的孙进看到此情此景,在加之这只有虐足才能发出的诱人的叫声,弄得孙进也蠢蠢欲动,但看到一旁的林雪也只好硬着头皮坐在哪看着。
坐在老虎凳上脚垫三块砖头的沈若余,这一次坚持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昏迷。
给沈若余刷脚心的刑讯手檫了檫额头的汗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铁刷子递给了另一名刑讯手。此时沈若余白嫩的脚掌已经被铁刷子,刷的满是横七竖八的血口子,满是血迹,显得格外的凄惨动人。这时另一名刑讯手接过血迹斑斑的铁刷子,又开始刷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沈若余又昏死了过去。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洪钢还是没有出现。林雪的心里急得要命,但面上没露声色,她不知道洪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如果不来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整个计划也就付诸东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林雪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
另一边坐在老虎凳上的沈若余被凉水泼醒了,谷莹笑道: 姐,咋样,这刷得过瘾吧。 沈若余呻吟了几声道: 还想怎么地~~~~~~就整吧~~~~姐又~~~~不是第一次~~~~~ 饿~~~~~ 上这刑了。 谷莹喊道: 好吧,算我多嘴了,上皮鞭抽脚。 话音刚落,刑讯手在墙上摘下了一根一尺多长的细皮鞭。走到了沈若余的脚底前,没说二话,抡起了皮鞭照着沈若余的脚底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啊~~~ 啪~~~~~~呀~~~~~ 啪~~~~饿~~~~~~~~啊~~~~~~~ ! 细细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沈若余满是伤痕的脚心上。皮鞭每抽打一下,沈若余的伤痕累累的脚心上就漫起一条红肿的鞭痕,人的脚底是各种神经和穴位汇集的地方,抽脚这种刑罚比皮鞭吊打痛苦要大的多,与其说是抽脚,到不如说是抽打神经。尤其是女人的脚,不像男人的脚有那么多老皮和茧子,其敏感度不雅于阴道和乳房。因此沈若余随着皮鞭的抽打,每抽一鞭子整个身体就惨不忍睹地颤动一下。在迎合着几乎岔气的呻吟声,在这美丽的夜晚组成了一曲另类美妙的乐章。
沈若余也不知道这样残酷的拷问究竟持续了多久。在她的意识中只感觉到一名刑讯手累得满头大汗,又换了另一个刑讯手继续拷打自己。等第二个刑讯手打累了,又换一个。直到看见第一名刑讯手又拿起了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皮鞭。沈若余眼前的情境才开始慢慢的模糊。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冷,将沈若余重新带到了刑讯室中。身体上各种的疼痛也随之而来,谷莹拿着手中的鞭子拖起了沈若余的下颚道: 姐,脚底按摩怎么样?
要不要在来点?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道: 疼死我了~~~~~~~ 在抽狠点吧~~~~~ 叫姐早点享福~~~~.谷莹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其中一个刑讯手上前接过了谷莹手中的皮鞭,在一次的向着沈若余高高翘着的脚底抽去。
啊~~~~啊~~~~呀~~~~~ 哦~~~~~ 恩!~~ 沈若余大声的惨叫着,呻吟着,脚趾头不停的扭动着,两只脚心布满了深紫色的鞭痕和血口子。刑讯手们又开始轮番地抽打起了沈若余的脚底。
孙进桌子上的闹铃已经响过两次了,换句话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洪钢还是没有出现在刑讯室中。拷打在继续着,沈若余的惨叫在继续着,而林雪在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表情道: 孙狱长,刑讯能否先暂停一下,洪钢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我先去看看,如果他心虚跑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孙进看了看林雪坚决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然后像谷莹摆了摆手。谷莹见孙进示意停止,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冲着几名刑讯手道: 停,别打了。 刑讯手们停止了对沈若余的抽打,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原地待命。孙进对着林雪道: 林队,你去吧,我只能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到时候不回来,刑讯就会继续,至于用什么刑,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林雪点了点头,谢过了孙进后,走出了刑讯室。
第24章
当林雪离开刑讯室后。谷莹慢步来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伸出了左手摸了摸沈若余夹得紧紧的阴唇,沈若余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种湿湿的、滑滑的透明黏液沾到了谷莹的手指上。
谷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道: 姐,想男人了啊?又流水了! 说着,伸手就往沈若余的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坏坏地笑道: 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呵呵。 沈若余紧紧的闭着嘴,拼命的摇动脑袋躲避着谷莹的凌辱,但无奈,谷莹手指上散发着腥臭味的淫水还是摸在了沈若余的绯红脸夹上。
谷莹转过身来,一副天真单纯的语气道: 孙狱长,坐在老虎凳上玩我的小脚丫一定会很过瘾吧? 孙进被谷莹这一句集聚挑逗意味的话语,给刺激的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淫笑道: 哈哈~~~~~ 有时间一定叫你坐在上面,享受享受。
谷莹已经在孙进极度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孙进的心意,脸夹泛起一丝红润,害羞道: 等刑讯结束,我就把自己送给你~ ! 说完便害羞地转过了身。
此时林雪已经发现了电梯的电源被人故意切断了。顿时一层阴暗的疑云笼罩在了林雪的心头。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切断电梯的电源,而且不被发现?是谷莹?不会的,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难道会有另外一个同伙?那另外的一个人会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身手了得的人在暗处活动,想暗杀任何一个人都如探囊取物般垂手可得。一个个问号在林雪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
突然在电梯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幽怨的叫喊声。吓得林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站,呆站在原地。林雪毕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到半分钟,林雪便恢复了镇定。向走廊的尽头喊道: 是谁? 那个嘶哑的声音顿了顿回答道: 我是洪钢~~~ 是林队吗? 林雪听到是洪钢紧绷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急忙向走廊的尽头奔了过去。当林雪看到紧急防御用的大铁门树立在楼梯口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铁门意味着她已经和外界彻底隔离了,所有的通讯和联络都会被中断,孙进就是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林雪第一次的感受到了恐惧。
过了一会,林雪稳定了一下情绪隔着大铁门对洪钢道: 听着洪钢,现在事情有些复杂了,你现在去一躺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一个身份卡,你拿着身份卡没人敢对你不敬,身份卡背面上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密码,你照着身份卡上的电话拨打过去后,按着提示把身份卡上的密码说一遍,然后你就说我有些困难,叫莫局来一躺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还有执行令必须在大后天早上拿到。听明白了吗? 洪钢用嘶哑的声音道: 我知道了,若余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我能进去? 林雪道: 我会想办法叫你尽快进来的,若余皮肉受点苦,没什么,如果我吩咐你的事情办砸了,恐怕事情就全完了。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 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当林雪听到洪钢离去的脚步声后,长叹了一口气,她不打算质问孙进,因为林雪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在整个事情没有彻底明了之前,林雪还不想先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这里面真有什么阴谋的话,这样做也许能拖延些时间,等到救援的来临。想到这林雪稳了稳情绪回到了刑讯室。
一走入刑讯室,一股浓郁的性味道充满了整间刑讯室,坐在老虎凳上,脚跟下垫着三块砖的沈若余头歪斜着靠在十字架上,脸夹绯红,眼睛迷成了一条缝一副淫荡的样子,嘴里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名刑讯手站在十字架后面,双手捏着沈若余坚挺的乳头。另一名刑讯手手拿着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紧并的双腿间抽插着,发出了一种肉壁和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那种拈拈的 吱吱 声。
见到林雪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谷莹挑衅道: 呦呦呦!这不是林大队长嘛,怎么地,我姐夫呢? 林雪根本没有搭理谷莹,弄得谷莹很尴尬,俏丽的脸蛋气得红红的。这时孙进站了起来帮着谷莹圆话道: 是啊,洪钢呢? 林雪叹气道: 不见了,谁知道呢? 孙进道: 那林队打算怎么对这件事负责呢? 林雪道: 还能怎么办,我来亲自来审呗。 孙进诡异地一笑道: 洪钢是找不到进来的门?还是真的不见了呢? 林雪心中一惊,笑着反问道: 当然是不见了,怎么会找不到门呢,真是笑话哈哈哈~~~~~ 难道您打算把进来的门给关上不成? 这时在一旁的谷莹向孙进使了使眼色。孙进似乎领会了谷莹的意思,立刻笑了起来道: 哈哈哈哈哈~~~ 怎么会呢,林队真是不懂得幽默,那就你和谷小姐审吧。
谷莹和孙进的这一举动,让林雪可以完全的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件,但具体是什么还猜不出。她看了看坐在老虎凳上满脸是淫水和汗水的沈若余道: 既然这样就我先来吧。 孙进没有在说什么阴着一张脸坐在了椅子上,一旁的谷莹也没有在反驳。
林雪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挽起了白色汗衫的袖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了刑炉旁,刑炉里红通通的碳火发出了噼啦啪啦的声响,十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插在了碳里。林雪从刑炉里拿起了一只烙铁,然后像两个正在凌辱沈若余的刑讯手摆了一下手。两名刑讯手一游未近地停了下来。
林雪拿着烙铁来到沈若余的脚前面,在沈若余的脚前晃动着。一股高温的热浪冲向了沈若余伤痕累累的脚底,沈若余的双脚不由自主地随着烙铁晃动着,试图想避开烙铁的温度。林雪不紧不慢地将通红的烙铁慢慢地靠向了沈若余满是鞭伤红肿的右脚心, 呲~~~~啊~~~~~~~~ 烙铁狠狠地压在了沈若余的右脚心上,沈若余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了起来。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脚底之间冒了起来,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沈若余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漂浮在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突然沈若余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由于沈若余一直都在赤脚受刑,所以脚底很脏,脚底的脚纹在老虎凳的物理作用下都挤在了一起。经过了铁刷和皮鞭的洗礼后,整个脚底都肿了起来,挤在一起的脚纹也被红紫色的鞭伤所覆盖,但被林雪的烙铁一烙,脚底带有鞭痕的皮肉被烧焦了,黑呼呼的很是显眼。一种极度凄惨悲凉的视觉感官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哗 的一声,一桶无情的凉水又一次的将痛苦不堪的沈若余带回了现实。
林雪并没有对沈若余进行逼问,这是她一惯的用刑手段,她只会不厌其烦的一边一边对犯人用着各种酷刑。慢慢的将犯人的意志力消磨待尽。
林雪弯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沈若余脚心上被烙得发黑的印记,每摸一下,沈若余的身体都要跟着颤动一下,黄色发亮的水疱正在迅速的在脚心处突起。林雪站身来看了看手中灰红色的烙铁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 说着将手中的烙铁按到了一旁的水桶里,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了一团水雾,烙铁瞬间变成了青灰色。这时林雪把烙铁从水桶中拿了出来,烙铁上明显的还在冒着白烟。
林雪看着沈若余思索了片刻,然后猛地将手中地烙铁按在了沈若余的右乳上方,沈若余全身立即绷紧、胸口极力的收缩着。温度不断的加巨。似乎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 哎呀~~~~~~~~~~~~~~哎呀~~~~~~~~~~~ 啊~~~~~~~~~~ 随着烙铁在右乳上停留的时间加长,沈若余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激烈。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就在沈若余疼得浑身开始乱抖的时候,林雪将烙铁收了回来。扔到了一旁的水桶里,沈若余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头仰着靠在了十字架上,胸口急剧的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林雪阴着脸对着刑讯手命令道: 把剩下的九个烙铁都给她烙上,不要叫犯人昏迷,贴一下就放开,在换别的地方,烙铁变成灰色,就来下一个。 刑讯手们齐声答应着,同时一个纯粹的烙刑时段也正式宣布开始了。所谓的烙刑时段,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给犯人搀杂其它任何的刑具进行逼供。通常在烙刑时段里烙铁在犯人皮肤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1.2 秒钟,而且有经验的刑讯手是不会去烙犯人的乳房和生殖器,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专门烙乳房的烙铁,当然那是属于妇刑的范围。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刑讯室里就剩下了两种声音,一种是烙铁和皮肉接触发出的 呲~~~~~~~另一种就是沈若余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块烙铁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沈若余昏死了过去,随着“哗”地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九块烙铁似乎让沈若余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炙热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大声地呻吟着,高高翘起,满是鞭伤和烫伤双脚在剧烈的抖动着,身体上除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增添了密密麻麻的黑红色烙印。汗水、泪水、凉水弄得沈若余全身湿辘辘的。
没等沈若余把气喘匀,林雪又拿了一副趾夹走了过来,扔在了沈若余的腿上道: 夹上。 趾夹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两名刑讯手一个负责将沈若余的脚趾掰开,一个负责将把竹条塞进沈若余的脚趾缝中。沈若余一看便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刑讯的时候,连抽在夹,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生不如死。
沈若余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好后,也没人下命令,两名刑讯手一人一边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紧。 恩~~~~啊~~啊 沈若余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靠在十字架上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沈若余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
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 咯咯 声在次传了出来。刑讯手们每用力一次,沈若余的脑袋就撞一下十字架,惨叫一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每当沈若余块昏死的时候两名刑讯手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沈若余缓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沈若余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才松了刑。
刚松了刑还没等林雪下命令,原本在座位上的谷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左手拿了一个小盒子,右手吃力的拎着两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这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和女人乳罩中用于托乳房的乳垫类似。
林雪一看便知,那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叫 奶酪 是烙铁的一种,半圆弧的乳托设计能够完完全全的罩住乳房的一半而不伤到娇嫩的乳头。那个小盒子里肯定就是收拾乳头的银针。看来残忍的妇刑风暴就要开始了。
第25章
谷莹将手中的两个“奶酪”扔到了刑炉里面,转身笑嘻嘻对着林雪道:“林队您也累了,叫我审一会吧”林雪紧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在咒骂着谷莹,同时也在猜想着孙进现在的角色是敌是友。
见林雪没有回答,谷莹便顺其自然地道:“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完,转过身来慢步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坏笑道:“姐,这老虎凳坐得还算舒服吧。”
沈若余歪靠在十字架上,全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精致并带有成熟韵味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淡淡的泪花。沈若余斜视着谷莹轻视地道:“来吧,我还抗得住。”
谷莹的视线停留在了沈若余血淋淋的双脚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假意的惋惜:“哎~~~~~~~ 多漂亮的一双脚啊,被折腾成这样太可惜了。”
“咳~~咳~~咳~~今天我的样子,就是你未来的样子。”
沈若余干咳了几声道。
谷莹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沈若余道:“姐,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不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是不会服软的。”
“来人,把她的奶子架起来,狠狠的抽。”
谷莹恶狠狠地命令道。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将沈若余脚跟下的砖一块块的撤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腿上的皮带和十字架上的绳索,接着将瘫软无力嘴中不停呻吟的沈若余从老虎凳上粗暴里架了起来。
沈若余双脚拖着地,被刑讯手们拖拽着前行。从老虎凳开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迹延长到了一个木制的长凳面前。
这个木制长凳叫 架奶凳 是用来让女性乳房成自然状态时的一种固定方法。
这木制长凳长一米宽一尺,在长凳正中间的下方连接着一个跪凳,跪凳就是一个类似于洗衣板的木板,跪凳的正上放悬挂着一根两米长,汤碗碗口粗的大圆木。
刑讯手将沈若余按到了跪凳上面,“嘶~~~~~~~~哦~ !”
沈若余的迎面骨被跪凳上的木头楞硌得生疼,嘴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还没等沈若余适应跪凳所带来的疼痛感,粗大的圆木又重重的压在了沈若余的肩头之上。一阵巨大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一声惨叫,沉重的圆木把沈若余的整个身体压得向前弯曲着,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木制的长凳上面。接着两名刑讯手将沈若余的双手分别的捆在了大圆木的两端,一切就绪后,一名刑讯手抄起一根两寸宽的钢尺,抡圆了照着沈若余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沈若余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而又嘶哑的惨叫声。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的上迅速地拢起了一条红红的血淋子,“啪~~~~啊嗷~~~~啊~~~~~ 啪~~~~~ 啪~~~ ”钢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起落在沈若余乳房之上,松软丰满的乳房在木制的长凳上象一个冲满水的水气球般的颤动着。顺着抽打时间的加长,钢尺每一个起落都会带起一团血雾,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之声已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为之一震。
很快沈若余就昏死了过去,刑讯手们停了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了昏死的沈若余。“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弯着腰右手抓起沈若余的头发,迫使着沈若余仰着脸看着谷莹。谷莹看了看沈若余满是血迹肿胀的乳房道:“姐,滋味不错吧,听你叫的都失音了。”
“呜~~~~恩~~~~~~~~呼~~~~~ ”沈若余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谷莹的调戏后,沈若余咬了咬嘴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谷莹对沈若余这种藐视给激怒了,用力的把沈若余的头甩到了一边咆哮道:“拿针来,我要慢慢的扎。”
一名刑讯手将木头盒子递到了谷莹的手中,谷莹打开了盒子十根三寸长的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谷莹顺手拿起了一根亮晶晶的银针。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沈若余的右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一会扎你的奶眼!”
说话间沈若余的右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谷莹蹲下身子,举起右手的银针拨弄着沈若余的右奶头寻找奶眼。沈若余是生过孩子而且前几次受刑也被扎过,因此目前沈若余的奶眼很大也很明显,谷莹很容易便找到了,她朝着沈若余叫道:“姐,我可要扎了!”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妇刑中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上过妇刑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沈若余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向自己宣布着妇刑已经开始了。
沈若余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谷莹见沈若余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用力的将银针旋转着刺进了沈若余右乳头上的奶眼之中,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胸脯上传来,“嗯~~~ 嗯~~~~”沈若余对抽乳房的疼痛感很陌生所以才叫得那么的肆无忌惮。但扎奶头尽管要比抽乳房在痛苦程度上要略占上风,可是沈若余是受过几次妇刑洗礼的人,几乎每次自己的乳房都要被扎满,因此说她对这种钻心的苦楚已经麻木一点都不为过,她要接此让谷莹知道,不用重刑是不会叫她就范的。尽管是这样死死咬着牙的沈若余还是轻微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随着银针的慢慢的侵入奶头,沈若余浑身的肌肉开始变得越来越紧绷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汗水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沈若余的脸憋得通红,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银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呜~~~~~~呼~~~~~~~~”沈若余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成功了,终于挺住没叫出声来,这是多么大的一次成功,沈若余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呀~~~~~~~~刚才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装的呀~ ”谷莹调侃道。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还带有一丝挑战的意味缓缓地看向了谷莹。
谷莹一副惊讶的表情道: 哎呀~~~~~~我就不信了,我不能你扎叫唤了。说着又拿起钢针朝着沈若余右乳房上圆圆的深褐色大乳晕上扎了过去。
“呃~~~~~~~~~ ! 沈若余的身体随着银针的进入开始紧绷抽搐起来。但倔强的沈若余依旧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很快银针就扎了进到了底。
沈若余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谷莹毕竟是个女人,在扎沈若余的乳房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共鸣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道: 真够硬的。 谷莹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 泼醒,扎满。 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便提来一桶凉水来, 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沈若余的身上。 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沈若余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沈若余抬起了头。这时一名刑讯手手拿了一根银针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沈若余明白了,这是一种无言的逼问,她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刑讯手见状,明白逼问在一次的失败了,他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地扎进了沈若余的乳晕之中。沈若余的乳头是挺立着的,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向了沈若余,很快沈若余的右乳上扎进了5 只银针。
而沈若余也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 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上前,一把抓起了沈若余湿露露的头发,使得沈若余被迫昂起了头。 姐,没想到你那么硬,我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寒的,你连叫都不叫,真行。 谷莹道。
沈若余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谷莹,断断续续地道: 不是~~~~还有一只~~~~~~~ 乳房没扎吗?~~~. 谷莹一副无语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力的将沈若余的头往边上一甩喊道: 把那一边的也扎满,然后给我一根根的在拔出来。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刑讯手们每扎一根银针,就要对沈若余粗暴地逼问一阵,然后继续扎,当沈若余的左乳晕和乳头上共扎进5 只银针后刑讯手们停了手。沈若余也昏死了过去。
昏死过去的沈若余依然跪在跪凳上面,以黑色的烙伤和紫红色的鞭伤为主色调的脚底朝上交叉着,双腿的迎面骨已经被跪凳上的木头棱子,咯出了血,血混合着冰冷的凉水,顺着脚趾和木头棱子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沈若余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一丝生气般地散落着。那两只软塌塌 趴 在木制长凳上的大乳房被钢尺抽得满是一条条重叠着的大血楞子。很多的地方都破了皮渗出的鲜血,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和乳晕上各扎进了5 根银针,也正往外冒血。一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不断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一屋子虐待狂来说,这无疑刺激了他们身体中对异性特有的虐待欲。其中一名刑讯手拎起了水桶 哗~~~~~~~~~~ 的一声,把昏迷中的沈若余浇了个通透。
咳~~~~~ 咳~~~~ 沈若余被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这时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捏住了右乳头上面露出一截的银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拔了出来。那种在乳房内部火烧般的刺痛,在一次的传到了沈若余的脑神经中,被强烈剧痛摧残着的身体在一次开始断断续续抽搐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沈若余那倔强而又痛苦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这名刑讯手很有经验,这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竟然叫他拔了足足五分钟之久,见到沈若余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地表情看着沈若余。刑讯手虽然很惊讶沈若余承受痛苦的能力,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刑讯手内心中那种对异性的征服欲。银针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即便是对这种刑法很是了解的沈若余,也没有尝到过这样漫长的苦楚,当拔出第六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沈若余还没有昏死过一次。连续不断刺痛让沈若余渐渐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先是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是大声的叫喊着,最后是撕肝裂胆的惨叫。
终于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整好用了50分钟,沈若余的哀嚎声停止了,头用力的向前一沉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