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当林雪离开刑讯室后。谷莹慢步来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伸出了左手摸了摸沈若余夹得紧紧的阴唇,沈若余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种湿湿的、滑滑的透明黏液沾到了谷莹的手指上。
谷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道: 姐,想男人了啊?又流水了! 说着,伸手就往沈若余的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坏坏地笑道: 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呵呵。 沈若余紧紧的闭着嘴,拼命的摇动脑袋躲避着谷莹的凌辱,但无奈,谷莹手指上散发着腥臭味的淫水还是摸在了沈若余的绯红脸夹上。
谷莹转过身来,一副天真单纯的语气道: 孙狱长,坐在老虎凳上玩我的小脚丫一定会很过瘾吧? 孙进被谷莹这一句集聚挑逗意味的话语,给刺激的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淫笑道: 哈哈~~~~~ 有时间一定叫你坐在上面,享受享受。
谷莹已经在孙进极度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孙进的心意,脸夹泛起一丝红润,害羞道: 等刑讯结束,我就把自己送给你~ ! 说完便害羞地转过了身。
此时林雪已经发现了电梯的电源被人故意切断了。顿时一层阴暗的疑云笼罩在了林雪的心头。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切断电梯的电源,而且不被发现?是谷莹?不会的,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难道会有另外一个同伙?那另外的一个人会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身手了得的人在暗处活动,想暗杀任何一个人都如探囊取物般垂手可得。一个个问号在林雪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
突然在电梯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幽怨的叫喊声。吓得林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站,呆站在原地。林雪毕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到半分钟,林雪便恢复了镇定。向走廊的尽头喊道: 是谁? 那个嘶哑的声音顿了顿回答道: 我是洪钢~~~ 是林队吗? 林雪听到是洪钢紧绷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急忙向走廊的尽头奔了过去。当林雪看到紧急防御用的大铁门树立在楼梯口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铁门意味着她已经和外界彻底隔离了,所有的通讯和联络都会被中断,孙进就是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林雪第一次的感受到了恐惧。
过了一会,林雪稳定了一下情绪隔着大铁门对洪钢道: 听着洪钢,现在事情有些复杂了,你现在去一躺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一个身份卡,你拿着身份卡没人敢对你不敬,身份卡背面上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密码,你照着身份卡上的电话拨打过去后,按着提示把身份卡上的密码说一遍,然后你就说我有些困难,叫莫局来一躺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还有执行令必须在大后天早上拿到。听明白了吗? 洪钢用嘶哑的声音道: 我知道了,若余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我能进去? 林雪道: 我会想办法叫你尽快进来的,若余皮肉受点苦,没什么,如果我吩咐你的事情办砸了,恐怕事情就全完了。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 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当林雪听到洪钢离去的脚步声后,长叹了一口气,她不打算质问孙进,因为林雪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在整个事情没有彻底明了之前,林雪还不想先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这里面真有什么阴谋的话,这样做也许能拖延些时间,等到救援的来临。想到这林雪稳了稳情绪回到了刑讯室。
一走入刑讯室,一股浓郁的性味道充满了整间刑讯室,坐在老虎凳上,脚跟下垫着三块砖的沈若余头歪斜着靠在十字架上,脸夹绯红,眼睛迷成了一条缝一副淫荡的样子,嘴里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名刑讯手站在十字架后面,双手捏着沈若余坚挺的乳头。另一名刑讯手手拿着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紧并的双腿间抽插着,发出了一种肉壁和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那种拈拈的 吱吱 声。
见到林雪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谷莹挑衅道: 呦呦呦!这不是林大队长嘛,怎么地,我姐夫呢? 林雪根本没有搭理谷莹,弄得谷莹很尴尬,俏丽的脸蛋气得红红的。这时孙进站了起来帮着谷莹圆话道: 是啊,洪钢呢? 林雪叹气道: 不见了,谁知道呢? 孙进道: 那林队打算怎么对这件事负责呢? 林雪道: 还能怎么办,我来亲自来审呗。 孙进诡异地一笑道: 洪钢是找不到进来的门?还是真的不见了呢? 林雪心中一惊,笑着反问道: 当然是不见了,怎么会找不到门呢,真是笑话哈哈哈~~~~~ 难道您打算把进来的门给关上不成? 这时在一旁的谷莹向孙进使了使眼色。孙进似乎领会了谷莹的意思,立刻笑了起来道: 哈哈哈哈哈~~~ 怎么会呢,林队真是不懂得幽默,那就你和谷小姐审吧。
谷莹和孙进的这一举动,让林雪可以完全的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件,但具体是什么还猜不出。她看了看坐在老虎凳上满脸是淫水和汗水的沈若余道: 既然这样就我先来吧。 孙进没有在说什么阴着一张脸坐在了椅子上,一旁的谷莹也没有在反驳。
林雪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挽起了白色汗衫的袖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了刑炉旁,刑炉里红通通的碳火发出了噼啦啪啦的声响,十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插在了碳里。林雪从刑炉里拿起了一只烙铁,然后像两个正在凌辱沈若余的刑讯手摆了一下手。两名刑讯手一游未近地停了下来。
林雪拿着烙铁来到沈若余的脚前面,在沈若余的脚前晃动着。一股高温的热浪冲向了沈若余伤痕累累的脚底,沈若余的双脚不由自主地随着烙铁晃动着,试图想避开烙铁的温度。林雪不紧不慢地将通红的烙铁慢慢地靠向了沈若余满是鞭伤红肿的右脚心, 呲~~~~啊~~~~~~~~ 烙铁狠狠地压在了沈若余的右脚心上,沈若余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了起来。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脚底之间冒了起来,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沈若余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漂浮在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突然沈若余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由于沈若余一直都在赤脚受刑,所以脚底很脏,脚底的脚纹在老虎凳的物理作用下都挤在了一起。经过了铁刷和皮鞭的洗礼后,整个脚底都肿了起来,挤在一起的脚纹也被红紫色的鞭伤所覆盖,但被林雪的烙铁一烙,脚底带有鞭痕的皮肉被烧焦了,黑呼呼的很是显眼。一种极度凄惨悲凉的视觉感官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哗 的一声,一桶无情的凉水又一次的将痛苦不堪的沈若余带回了现实。
林雪并没有对沈若余进行逼问,这是她一惯的用刑手段,她只会不厌其烦的一边一边对犯人用着各种酷刑。慢慢的将犯人的意志力消磨待尽。
林雪弯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沈若余脚心上被烙得发黑的印记,每摸一下,沈若余的身体都要跟着颤动一下,黄色发亮的水疱正在迅速的在脚心处突起。林雪站身来看了看手中灰红色的烙铁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 说着将手中的烙铁按到了一旁的水桶里,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了一团水雾,烙铁瞬间变成了青灰色。这时林雪把烙铁从水桶中拿了出来,烙铁上明显的还在冒着白烟。
林雪看着沈若余思索了片刻,然后猛地将手中地烙铁按在了沈若余的右乳上方,沈若余全身立即绷紧、胸口极力的收缩着。温度不断的加巨。似乎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 哎呀~~~~~~~~~~~~~~哎呀~~~~~~~~~~~ 啊~~~~~~~~~~ 随着烙铁在右乳上停留的时间加长,沈若余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激烈。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就在沈若余疼得浑身开始乱抖的时候,林雪将烙铁收了回来。扔到了一旁的水桶里,沈若余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头仰着靠在了十字架上,胸口急剧的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林雪阴着脸对着刑讯手命令道: 把剩下的九个烙铁都给她烙上,不要叫犯人昏迷,贴一下就放开,在换别的地方,烙铁变成灰色,就来下一个。 刑讯手们齐声答应着,同时一个纯粹的烙刑时段也正式宣布开始了。所谓的烙刑时段,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给犯人搀杂其它任何的刑具进行逼供。通常在烙刑时段里烙铁在犯人皮肤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1.2 秒钟,而且有经验的刑讯手是不会去烙犯人的乳房和生殖器,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专门烙乳房的烙铁,当然那是属于妇刑的范围。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刑讯室里就剩下了两种声音,一种是烙铁和皮肉接触发出的 呲~~~~~~~另一种就是沈若余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块烙铁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沈若余昏死了过去,随着“哗”地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九块烙铁似乎让沈若余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炙热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大声地呻吟着,高高翘起,满是鞭伤和烫伤双脚在剧烈的抖动着,身体上除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增添了密密麻麻的黑红色烙印。汗水、泪水、凉水弄得沈若余全身湿辘辘的。
没等沈若余把气喘匀,林雪又拿了一副趾夹走了过来,扔在了沈若余的腿上道: 夹上。 趾夹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两名刑讯手一个负责将沈若余的脚趾掰开,一个负责将把竹条塞进沈若余的脚趾缝中。沈若余一看便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刑讯的时候,连抽在夹,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生不如死。
沈若余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好后,也没人下命令,两名刑讯手一人一边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紧。 恩~~~~啊~~啊 沈若余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靠在十字架上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沈若余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
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 咯咯 声在次传了出来。刑讯手们每用力一次,沈若余的脑袋就撞一下十字架,惨叫一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每当沈若余块昏死的时候两名刑讯手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沈若余缓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沈若余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才松了刑。
刚松了刑还没等林雪下命令,原本在座位上的谷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左手拿了一个小盒子,右手吃力的拎着两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这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和女人乳罩中用于托乳房的乳垫类似。
林雪一看便知,那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叫 奶酪 是烙铁的一种,半圆弧的乳托设计能够完完全全的罩住乳房的一半而不伤到娇嫩的乳头。那个小盒子里肯定就是收拾乳头的银针。看来残忍的妇刑风暴就要开始了。
第25章
谷莹将手中的两个“奶酪”扔到了刑炉里面,转身笑嘻嘻对着林雪道:“林队您也累了,叫我审一会吧”林雪紧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在咒骂着谷莹,同时也在猜想着孙进现在的角色是敌是友。
见林雪没有回答,谷莹便顺其自然地道:“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完,转过身来慢步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坏笑道:“姐,这老虎凳坐得还算舒服吧。”
沈若余歪靠在十字架上,全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精致并带有成熟韵味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淡淡的泪花。沈若余斜视着谷莹轻视地道:“来吧,我还抗得住。”
谷莹的视线停留在了沈若余血淋淋的双脚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假意的惋惜:“哎~~~~~~~ 多漂亮的一双脚啊,被折腾成这样太可惜了。”
“咳~~咳~~咳~~今天我的样子,就是你未来的样子。”
沈若余干咳了几声道。
谷莹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沈若余道:“姐,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不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是不会服软的。”
“来人,把她的奶子架起来,狠狠的抽。”
谷莹恶狠狠地命令道。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将沈若余脚跟下的砖一块块的撤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腿上的皮带和十字架上的绳索,接着将瘫软无力嘴中不停呻吟的沈若余从老虎凳上粗暴里架了起来。
沈若余双脚拖着地,被刑讯手们拖拽着前行。从老虎凳开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迹延长到了一个木制的长凳面前。
这个木制长凳叫 架奶凳 是用来让女性乳房成自然状态时的一种固定方法。
这木制长凳长一米宽一尺,在长凳正中间的下方连接着一个跪凳,跪凳就是一个类似于洗衣板的木板,跪凳的正上放悬挂着一根两米长,汤碗碗口粗的大圆木。
刑讯手将沈若余按到了跪凳上面,“嘶~~~~~~~~哦~ !”
沈若余的迎面骨被跪凳上的木头楞硌得生疼,嘴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还没等沈若余适应跪凳所带来的疼痛感,粗大的圆木又重重的压在了沈若余的肩头之上。一阵巨大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一声惨叫,沉重的圆木把沈若余的整个身体压得向前弯曲着,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木制的长凳上面。接着两名刑讯手将沈若余的双手分别的捆在了大圆木的两端,一切就绪后,一名刑讯手抄起一根两寸宽的钢尺,抡圆了照着沈若余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沈若余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而又嘶哑的惨叫声。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的上迅速地拢起了一条红红的血淋子,“啪~~~~啊嗷~~~~啊~~~~~ 啪~~~~~ 啪~~~ ”钢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起落在沈若余乳房之上,松软丰满的乳房在木制的长凳上象一个冲满水的水气球般的颤动着。顺着抽打时间的加长,钢尺每一个起落都会带起一团血雾,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之声已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为之一震。
很快沈若余就昏死了过去,刑讯手们停了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了昏死的沈若余。“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弯着腰右手抓起沈若余的头发,迫使着沈若余仰着脸看着谷莹。谷莹看了看沈若余满是血迹肿胀的乳房道:“姐,滋味不错吧,听你叫的都失音了。”
“呜~~~~恩~~~~~~~~呼~~~~~ ”沈若余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谷莹的调戏后,沈若余咬了咬嘴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谷莹对沈若余这种藐视给激怒了,用力的把沈若余的头甩到了一边咆哮道:“拿针来,我要慢慢的扎。”
一名刑讯手将木头盒子递到了谷莹的手中,谷莹打开了盒子十根三寸长的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谷莹顺手拿起了一根亮晶晶的银针。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沈若余的右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一会扎你的奶眼!”
说话间沈若余的右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谷莹蹲下身子,举起右手的银针拨弄着沈若余的右奶头寻找奶眼。沈若余是生过孩子而且前几次受刑也被扎过,因此目前沈若余的奶眼很大也很明显,谷莹很容易便找到了,她朝着沈若余叫道:“姐,我可要扎了!”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妇刑中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上过妇刑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沈若余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向自己宣布着妇刑已经开始了。
沈若余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谷莹见沈若余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用力的将银针旋转着刺进了沈若余右乳头上的奶眼之中,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胸脯上传来,“嗯~~~ 嗯~~~~”沈若余对抽乳房的疼痛感很陌生所以才叫得那么的肆无忌惮。但扎奶头尽管要比抽乳房在痛苦程度上要略占上风,可是沈若余是受过几次妇刑洗礼的人,几乎每次自己的乳房都要被扎满,因此说她对这种钻心的苦楚已经麻木一点都不为过,她要接此让谷莹知道,不用重刑是不会叫她就范的。尽管是这样死死咬着牙的沈若余还是轻微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随着银针的慢慢的侵入奶头,沈若余浑身的肌肉开始变得越来越紧绷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汗水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沈若余的脸憋得通红,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银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呜~~~~~~呼~~~~~~~~”沈若余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成功了,终于挺住没叫出声来,这是多么大的一次成功,沈若余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呀~~~~~~~~刚才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装的呀~ ”谷莹调侃道。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还带有一丝挑战的意味缓缓地看向了谷莹。
谷莹一副惊讶的表情道: 哎呀~~~~~~我就不信了,我不能你扎叫唤了。说着又拿起钢针朝着沈若余右乳房上圆圆的深褐色大乳晕上扎了过去。
“呃~~~~~~~~~ ! 沈若余的身体随着银针的进入开始紧绷抽搐起来。但倔强的沈若余依旧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很快银针就扎了进到了底。
沈若余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谷莹毕竟是个女人,在扎沈若余的乳房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共鸣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道: 真够硬的。 谷莹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 泼醒,扎满。 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便提来一桶凉水来, 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沈若余的身上。 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沈若余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沈若余抬起了头。这时一名刑讯手手拿了一根银针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沈若余明白了,这是一种无言的逼问,她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刑讯手见状,明白逼问在一次的失败了,他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地扎进了沈若余的乳晕之中。沈若余的乳头是挺立着的,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向了沈若余,很快沈若余的右乳上扎进了5 只银针。
而沈若余也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 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上前,一把抓起了沈若余湿露露的头发,使得沈若余被迫昂起了头。 姐,没想到你那么硬,我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寒的,你连叫都不叫,真行。 谷莹道。
沈若余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谷莹,断断续续地道: 不是~~~~还有一只~~~~~~~ 乳房没扎吗?~~~. 谷莹一副无语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力的将沈若余的头往边上一甩喊道: 把那一边的也扎满,然后给我一根根的在拔出来。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刑讯手们每扎一根银针,就要对沈若余粗暴地逼问一阵,然后继续扎,当沈若余的左乳晕和乳头上共扎进5 只银针后刑讯手们停了手。沈若余也昏死了过去。
昏死过去的沈若余依然跪在跪凳上面,以黑色的烙伤和紫红色的鞭伤为主色调的脚底朝上交叉着,双腿的迎面骨已经被跪凳上的木头棱子,咯出了血,血混合着冰冷的凉水,顺着脚趾和木头棱子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沈若余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一丝生气般地散落着。那两只软塌塌 趴 在木制长凳上的大乳房被钢尺抽得满是一条条重叠着的大血楞子。很多的地方都破了皮渗出的鲜血,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和乳晕上各扎进了5 根银针,也正往外冒血。一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不断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一屋子虐待狂来说,这无疑刺激了他们身体中对异性特有的虐待欲。其中一名刑讯手拎起了水桶 哗~~~~~~~~~~ 的一声,把昏迷中的沈若余浇了个通透。
咳~~~~~ 咳~~~~ 沈若余被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这时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捏住了右乳头上面露出一截的银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拔了出来。那种在乳房内部火烧般的刺痛,在一次的传到了沈若余的脑神经中,被强烈剧痛摧残着的身体在一次开始断断续续抽搐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沈若余那倔强而又痛苦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这名刑讯手很有经验,这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竟然叫他拔了足足五分钟之久,见到沈若余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地表情看着沈若余。刑讯手虽然很惊讶沈若余承受痛苦的能力,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刑讯手内心中那种对异性的征服欲。银针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即便是对这种刑法很是了解的沈若余,也没有尝到过这样漫长的苦楚,当拔出第六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沈若余还没有昏死过一次。连续不断刺痛让沈若余渐渐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先是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是大声的叫喊着,最后是撕肝裂胆的惨叫。
终于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整好用了50分钟,沈若余的哀嚎声停止了,头用力的向前一沉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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