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
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赤裸着身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牛军长就象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象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一边躲闪一边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哽咽着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显然早有准备,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给吴夫人卸掉手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四五个匪兵在牛军长的指挥下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磙,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的地上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吴夫人光溜溜的大腿被强行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袒露了出来。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过去摸摸吴夫人满是泪水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今天要香销玉陨了。”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嘲弄地瞪了她一眼,嘴角透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伸头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伸手按住吴夫人的下身,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冲入她劈开的胯下。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她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老刘手里的利刃插进去足有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居然把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吴夫人哭着声嘶力竭地喊道:“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似乎犹豫了一下,锋利的的尖刀颤巍巍地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两穿血淋淋的内脏挂在劈开的腿下晃晃荡荡,吴夫人干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跨步上前,亲手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鲜血淋漓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磙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带着胜利者的表情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道:“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
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磙。沉重的石磙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全被沉重的石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也从吴夫人的肚子里给拉了出来,却还没有断,随着磙子在逐渐拉长。白花花的肠子肚子全从她腿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磙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老刘赶紧叫人把下身血淋淋空荡荡的吴夫人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大小姐忍着点,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憋憋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咕嘟咕嘟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几乎哭死过去。夹在我两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正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大坑里大姐的裸体象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她的头痛苦地向后仰着,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牛军长、郑天雄等来到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她的天灯!”
我脑子里“嗡…”
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按牛军长的指挥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从洞口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干了。他们把大姐赤条条地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大坑的边上,匪兵们早按牛军长的吩咐抬来一口大锅。他们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这女人那地方都烂没了,没法下刀子啊,您干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阴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
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状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血糊糊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郑天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高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
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噗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红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搯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大姐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瘮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声。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绷着脸走上木板。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象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血淋淋的大腿瞬间就被烤焦了,身体里的油脂被烤化了,吱吱地燃烧了起来。很快,到挂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整个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白花花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烧,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我眼前一黑,哭昏了过去。